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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

小说: 2025-12-27 12:53 5hhhhh 3550 ℃

夕阳把木叶废墟的轮廓染成暖橙,最后一缕光掠过断墙的缺口,落在鸣人沾了灰的忍者靴上,靴底卡着半块碎石,走一步就发出 “咔啦” 的轻响,像是在提醒他白天搬房梁时的磕碰。

他藏蓝色护额歪在脑后,边缘还留着佩恩黑棒擦出的浅痕,白色短袖的左臂位置洇出浅红,血渍已经半干,把布料黏在皮肤上,一动就牵扯着伤口,传来细密的疼。

下午帮村民挪断成两截的实木房梁时,早上静音刚用白色绷带缠好的旧伤又扯裂了。

他没去前面诊疗区找小樱,反而绕到后方仓库,推开门时,朽坏的木轴 “吱呀” 的响声惊得墙角几只飞蛾扑棱着翅膀掠过油灯,翅膀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又很快消失。

静音正蹲在最外侧的木箱前分类忍冬藤,指尖沾着细碎的绿屑,指甲缝里还嵌着点草药纤维,这是她从早上分拣到现在的痕迹。

面前的竹编草筛里,分好的草药堆得整整齐齐,连草叶的朝向都一致,她总是这样,连小事都透着严谨。

她听见脚步声抬头,视线先落在那片刺目的浅红上,眉头瞬间蹙起,连眼角的细纹都拧在了一起,手里的竹制草耙往旁边一放,快步迎上来时,米白色裙摆扫过地上的草药碎屑,带起细小的尘雾:

“说了让你别用劲过度,伤口刚结痂,怎么又弄裂了?早上给你缠绷带时还特意叮嘱……”

她伸手想碰鸣人胳膊上的血渍,指尖刚要碰到布料,却被他突然伸来的手臂环住腰,鸣人掌心带着搬重物留下的薄茧,还沾着点湿润的泥土,却轻轻托着她的后背,像怕碰碎易碎的瓷瓶,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呼吸里混着尘土的干燥味,还有一丝他中午在临时拉面摊吃的豚骨拉面的余味,声音裹着卸下心防的疲惫,闷得像要融进她的衣服里

静音的身子瞬间软下来,所有责备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抬手轻轻揉着他后脑勺乱糟糟的头发,指腹能摸到几根打结的发丝,是白天在废墟里蹭的瓦砾灰,还有一根细小的干草缠在发间。

指尖蹭到他耳后那道细小的擦伤时,心疼地叹了口气,那道伤是早上清理瓦砾时被碎瓷划的,当时他还笑着说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比训练时的磕碰轻多了”,可现在看,那道浅疤还泛着红,显然没好全。

“先坐这儿,”

她拉着鸣人走到最里面的草药箱堆旁,箱子上还贴着她用墨笔写的标签,字迹娟秀,边角被水汽浸得有点模糊,

“我去拿新的消毒水和绷带,别碰水,不然要留疤,你总说疤是勋章,可明明疼得要命。”

两人并肩坐在叠放的木箱上,箱板有点硌腿,鸣人却没在意。静音跪坐着解开他左臂的绷带,淡红色的伤口在昏黄灯光下格外明显,边缘的结痂已经裂开,渗着细小的血珠,像刚破的小口子。

她刚蘸了消毒水的棉签要碰到伤口,鸣人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捏着她的腕骨,她的手腕很细,常年握手术刀的地方有一道浅痕。稍一用力,就把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皂角香,声音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仓库里的安静:

“静音姐,有你在,我好像就没那么怕了。以前总觉得自己能扛住所有事,再疼再累都能忍,可今天看到那些被长门复活的人,才知道有人等着我回来,是这么踏实的感觉。”

静音的脸颊慢慢泛红,耳尖也烧得发烫,却没推开他,反而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让自己靠得更紧些。

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能感受到他呼吸里的温度,连周围的草药香都好像变得软了些,裹着两人之间悄悄升温的暖意,把战后的疲惫都揉成了细碎的温柔。

鸣人感受到静音手心的温度,那种温暖直达心底,他不禁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静音姐,我…我想要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羞涩,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靠近静音,直到两人近在咫尺。

静音被他的举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她并没有后退,而是任由鸣人靠近。她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度,那是一种炽热的渴望,让她不禁心跳加速。

她轻咬着嘴唇,低头看着地面,轻声回应道:

“鸣人,我…”

鸣人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静音的脸颊,他的手指滑过她柔软的肌肤,留下一阵酥麻的触感。他轻轻地环抱住静音,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他可以感受到静音身体的柔软,以及她急促的心跳。

静音闭上眼睛,享受着鸣人的拥抱,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安全感。手臂环绕着他的腰,感受着他强健的肌肉。

鸣人慢慢地将静音推向墙边,他用身体牢牢地将她困住,不给她任何退路。他低头,热烈地吻上静音的唇,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柔软。

静音回应着他的吻,她的舌尖与鸣人的缠绵交织,两人唇齿相依,交换着彼此的气息。鸣人的手在静音的身上游走,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从肩膀滑向腰际,再到臀部,每一处触碰都让静音不禁轻颤。

他一边吻着静音,一边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服,静音的衣物滑落在地。洁白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她那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粉色的乳尖挺立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鸣人贪婪地注视着静音的身体,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揉捏着她柔软的肌肤。

“啊!”

静音发出一声轻哼,身体不禁微微弓起,她可以感受到鸣人指尖带来的酥麻感,被鸣人的动作挑逗得无法自已。她微微张开双腿,任由鸣人的手指侵入她体内。鸣人的手指灵活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让她不禁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鸣人…啊…太…”

静音喘息着,她的身体随着鸣人的动作而扭动,她可以感受到体内酥麻的快感不断蔓延。

鸣人听着静音的呻吟,兴奋不已。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揉捏着静音的乳房,让她陷入一种难以抗拒的快感漩涡。

“静音姐…我想…”

鸣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他已经无法再忍耐。

静音回应着他的渴望,她用手解开鸣人的裤子,将他的坚挺暴露在空气中。鸣人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那根坚硬的肉棒直挺挺地指向静音。她轻轻地握住鸣人的下体,感受着它的温度和硬度。她轻轻地抚摸着,再用手套弄着,让鸣人不禁发出一声低哼。

“静音姐…我要来了…”

鸣人咬着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静音温柔地看着鸣人,她轻轻地握住他的下体,引导着它向自己的身体靠近。她张开双腿,让鸣人进入她的身体。

鸣人缓缓地挺入静音的体内,感受着她温暖的湿润。静音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适应着他的侵入。

“啊…”

鸣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他缓慢地抽送着,感受着静音体内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感觉。

静音回应着他的动作,她用双手抱住鸣人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随着他的抽送而起伏。

“啊…鸣人…好…好深…”

静音发出一声低吟,她的身体随着鸣人的动作而颤抖,她可以感受到体内那种充盈的快感。

鸣人加快了速度,他用力地抽送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让静音发出一声声的呻吟。他可以感受到静音体内紧紧地收缩,那种湿润的温暖让他更加兴奋。

“静音姐…我…我要来了…”

鸣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失控,他已经无法再忍耐。静音回应着他的呻吟,她用双腿紧紧地缠住鸣人的腰,感受着他激烈的抽送。

“一起…一起…”

静音喘息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鸣人的欲望。

鸣人用力地挺入,感受着她体内收缩的节奏。他在静音的体内爆发,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入,充盈着静音的穴腔。

“啊…鸣人…”静音发出一声低吟,她的身体随着鸣人的抽送而颤抖,她可以感受到体内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鸣人紧紧地抱住静音,感受着两人身体的相融,感受到静音的心跳,以及她身体的余震。

仓库门 “吱呀” 响了一声,带着外面的凉风钻进来,吹得油灯火苗晃了晃,打断了两人的温存。

纲手拎着两个粗陶酒壶站在门口,米白色和服的袖口沾着点深绿色的草药汁,是下午给伤员敷消肿草药时蹭的,还没来得及洗。

原本整齐的发髻散了两根碎发,垂在脸颊旁,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着,少了几分火影的威严,多了些烟火气。

她手里的酒壶用粗麻绳系着,壶身上有个小缺口,是上次赌输了跟酒馆老板抢最后一壶清酒时摔的,缺口边缘还能看到细小的瓷渣。

她靠在门框上,看着相拥的两人笑出声,声音带着点沙哑的调侃,却没半分责备,反而透着点欣慰:

“我在医疗点问了小樱,她说你没去换药,又找了后勤的人,才知道我们的‘救世主’躲在这儿跟静音偷懒啊?怎么,伤口不疼了?”

鸣人瞬间僵住,耳朵尖 “唰” 地红了,像被油灯的火烫到一样,连后颈的皮肤都泛起热意。

他下意识想松开静音,手腕却被她轻轻按住,静音的指尖带着草药的凉意,按在他手背上,像是在安抚。

静音抬头看向纲手,眼底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弯着眼睛招手,指尖还沾着点鸣人衣服上的尘土,语气自然得像平时喊她过来喝茶:

“纲手大人也来坐吧,我刚把这边的草药箱挪开,腾出了块空地,比门口暖和些,风也吹不到。”

纲手笑着走进来,鞋底碾过地上的草屑,发出轻微的 “沙沙” 声。她把粗陶酒壶放在旁边的木箱上,发出 “咚” 的轻响,壶身的温度透过木箱传过来,带着她身上的体温。

她俯身揉了揉鸣人僵硬的头发,指腹蹭过他耳后的擦伤,力度很轻,不像平时训他 “笨蛋” 时那样用力,反而带着点纵容:

“怎么?只许你跟静音亲近,就不许我来凑个热闹?还是说,被我抓包了,不好意思了?”

她说着,还轻轻捏了捏鸣人泛红的耳垂,像逗小孩一样。

鸣人愣了愣,看着纲手的眼睛,她的瞳孔里映着油灯的光,像盛着两簇小小的火苗,没有半分介意,只有熟悉的豪爽,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像小时候看他在训练场摔得满身泥,却默默递给他毛巾时的眼神。

他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垮下来,松开静音的腰,转而拉住纲手的手腕,她的手腕比静音粗些,能摸到常年练怪力术留下的紧实肌肉。

轻轻一扯,纲手顺势坐在鸣人另一侧,一侧肩膀靠着他,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暖得让人安心;另一侧挨着静音,胳膊肘能碰到她柔软的衣袖,带着草药的淡香。

她抬手拿起酒壶,拔掉木塞,清酒的醇香瞬间散开来,带着点粮食的甜意,驱散了仓库里的药味。

她倒了两杯递到两人面前,酒杯是粗陶做的,杯壁上有手工捏制的纹路,摸起来有点糙:

“今天清理了三个倒塌的民房,扶着一个老奶奶找她藏在墙缝里的存折,那老奶奶手抖得厉害,我帮她掏了半天才掏出来。累坏了吧?喝点酒放松下,就两杯,不碍事,明天我让静音多给你煮碗补汤。”

静音接过酒杯,指尖碰到冰凉的陶杯壁,指节因为常年握手术刀有点泛白,连指甲盖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她没喝,只是看着纲手轻声说:

“明天还要早起给村民分发物资,东边的临时安置点还有十几个伤员要换药,其中两个老人的伤口容易感染,得盯着换。少喝点,免得明天头疼影响工作,你上次宿醉,还让我帮你瞒了半天,说你是‘处理文件累的’。”

她说着,还轻轻瞪了纲手一眼,眼底却没真的生气,只有熟稔的关心。

纲手被戳穿旧事,也不尴尬,笑着把剩下的酒倒回壶里,塞回怀里的布兜,动作干脆利落:

“行,听你的。反正酒我还藏了不少,在火影办公室的柜子后面,等重建完了,咱们找个清净地方,好好喝一场,不醉不归。”

鸣人左手握着静音的手,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指节,她的指节有点凉,他想帮她捂热。

他知道静音这几天每天只睡三个时辰,既要统计医疗物资的数量,又要给伤员做手术,有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只能啃两口干粮,比谁都累,却从来不说。

右手搭在纲手的膝盖上,能感受到她和服下紧实的肌肉,那是常年修炼怪力术和医疗忍术的痕迹,他忽然想起上次纲手为了保护两个躲在桌子下的小孩,徒手挡下倒塌的房梁,手臂都青了一大片,却还笑着说

“这点伤不算什么,比断当年的伤轻多了”,可他后来看到她偷偷揉胳膊,眉头皱得很紧。

他忽然轻声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刚卸下心防的脆弱,像把藏在心底的话终于说出来:

“以前总觉得,重建木叶要靠我一个人拼命,要让大家都认可我,要成为比火影还厉害的人,这样才算没辜负自来也老师的期望。可今天抱着你们,才知道累的时候能有人依靠,比什么都重要。我好像不用一直装坚强,不用一直扛着所有事,因为你们会陪着我,会告诉我‘不用急,我们一起’。”

纲手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指尖的薄茧蹭过他的皮肤,语气难得软下来,不像平时那样喊他 “笨蛋小鬼”,只是轻轻说:

“笨蛋,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从你在酒馆里堵着我,攥着拳头说‘木叶需要火影,我需要你回来’那天起,你就不是一个人了。我和静音,从来都没把你当‘救世主’,只是把你当…… 要一起走下去的人,是不管你输了还是赢了,都会在你身边的人。”

她说着,眼底有点泛红,想起了自来也,要是自来也还在,看到现在的鸣人,肯定会笑着拍他的肩膀,说 “你小子终于长大了”。

静音靠在鸣人另一侧肩膀上,轻轻 “嗯” 了一声,头微微偏着,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脖颈,痒得他心里发暖。

她没说话,却把握着鸣人的手紧了紧,还从怀里掏出一块叠得整齐的白手帕,轻轻擦去鸣人脸颊上的灰尘,那是早上清理废墟时沾的,他自己都没发现。

手帕上绣着一朵小小的忍冬花,是她闲时绣的,原本想送给纲手,现在却先用来给鸣人擦脸了。

油灯的光映着三人相拥的身影,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投在堆满草药箱的墙上。

仓库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安静得让人安心,像战后最温柔的避风港,裹着三个伤痕累累却互相支撑的人,在黄昏的余温里,悄悄积攒着明天继续前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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