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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睡眠姦】璃月系列——行秋受难记,第1小节

小说:原神同人 2025-12-27 12:53 5hhhhh 6830 ℃

  话说那璃月港繁华锦绣之地,提起飞云商会,那是金玉满堂、无人不知。商会二少爷行秋,更是个钟灵毓秀的妙人。虽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却视黄白之物如粪土,平日里只爱舞文弄墨、行侠仗义,自号“古华派弟子”。更有那坊间秘闻,道是稻妻洛阳纸贵的《沉秋拾剑录》,执笔之人正是这位枕玉老师。才情斐然,侠骨柔肠,不知惹得多少深闺少女与风流雅士暗自倾心。

  这位二少爷生得那是粉雕玉琢,宛若观音座下的散财童子。身量虽未足,却已透着少年独有的青涩风流。尤其他常年喜着那身剪裁得体的蓝绸短衫,腰束流苏,下身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常年裸露在外,只套一双精致白靴,肌肤胜雪,透着股世家公子与生俱来的矜贵与禁欲气息。

  这日午后,日色熏人,暑气蒸腾,连窗外的蝉鸣都透着几分慵懒。行秋正如往常一般,独坐书房,斜倚在那张雕工繁复的红木太师椅上。他手中捧着一本不知从哪处旧摊淘来的武学孤本,正读到精彩处,眉眼间尽是专注。

  不多时,门扉轻响,两名面生的仆役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这二人脚步虚浮却落地无声,透着股诡异的轻捷。托盘之上,是一盏色泽碧翠的雨前龙井,旁侧一座小巧玲珑的博山炉,正袅袅吐着一丝甜腻的紫烟。

  “二少爷,这是刚贡上来的明前龙井,老爷特意吩咐点的‘醉仙引’沉香,说是最能安神静气。”那仆人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行秋未曾抬眼,只当是家中常事,随手端起茶盏,于氤氲热气中轻嗅:“好茶,难得这俗世之中还有人懂此雅趣。”言罢,他朱唇轻启,抿入一口香茗。那温热的茶汤顺喉而下,却不知为何,竟与那空气中弥漫的异香勾连,化作一股暖流直冲百会穴。

  书页翻动的指尖,忽地一顿。

  只见行秋原本清明的琥珀色眸子,骤然泛起一层迷离的水雾。书页上的字迹仿佛长了脚般四散游走,那原本清雅的茶香,此刻竟变得如脂粉般甜腻呛人。他本能地想要运起古华派内劲驱散这股突如其来的睡意,可丹田内却空空荡荡,四肢百骸好似被抽去了筋骨,软得像一滩春水。

  “这香……有异……”

  话音未落,药效已如山崩海啸般袭来。最先失守的,便是那双灵气逼人的眼眸。

  只见行秋那修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了几下,随即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原本黑白分明的瞳仁不受控制地向上一翻。那琥珀色的虹膜在剧烈的神经抽搐中缓缓隐没于上眼睑之后,大片大片浑浊而迷乱的眼白暴露在空气中。眼皮沉重如灌了铅,却又因为药物的刺激半合半张,只能维持着这副翻着白眼、神智全失的淫然丑态。

  “啪——”

  手中孤本颓然坠地。紧接着是一声脆响,青花瓷盏从指尖滑落,在大理石面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湿了他洁白的靴面,亦未能唤回他半分神智。

  行秋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便像被抽去了灵魂的精美玩偶,彻底瘫软在太师椅深处。螓首后仰,露出一段修长优美、宛若天鹅般的白皙脖颈。因着深度昏迷,他下颌微松,殷红的唇瓣无力地张开,粉嫩湿滑的舌尖无意识地吐出些许,一缕晶莹剔透的津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落在锁骨之上。那原本束得一丝不苟的深蓝短发凌乱散开,几缕发丝黏在潮红发烫的面颊上,随着那沉重而毫无防备的呼吸微微起伏。

  一直躬身候着的两名“仆人”,此刻终于挺直了腰杆。两人对视一眼,那恭顺的面具瞬间撕裂,露出豺狼般贪婪而下流的狞笑。

  “嘿,我就说这温室里的少爷最好拿捏。一盏‘软筋散’,配上这从巴依老爷那买来的‘迷魂烟’,便是大罗金仙也得乖乖睡成死猪。”名为阿大的高个壮汉走上前,用满是泥垢的靴尖,轻佻地踢了踢行秋垂在椅边、毫无知觉的小腿。

  另一名唤作阿二的矮个子则转身将那雕花厚门反锁,旋即如饿狗扑食般冲回椅边,蹲下身子,那双粗糙如树皮的大手,肆无忌惮地覆上了行秋那光洁如玉、只着白靴的小腿肚。

  “废什么话!这二少爷平日里一副高不可攀的清高样,老子早就看着眼馋了。你瞧这皮肉,啧啧,嫩得能掐出水来,比那倚岩殿的头牌还要滑腻三分……”阿二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揉捏着手掌中那温软的肢体,隔着布料感受着少年稚嫩纤细的骨骼,眼中淫光大盛,“咱们哥俩在道上混了半辈子,什么女人没玩过?但这般极品的世家少爷,今日还是头一回尝鲜!”

  原来这二人乃是璃月通缉榜上臭名昭著的采花淫贼,潜伏飞云商会数日,本为求财,却被行秋这副皮囊勾了魂魄,这才设下这人财两得的毒计。

  此时的行秋,已然堕入了无边的黑暗深渊。对于外界那令人作呕的触碰与污言秽语,他毫无知觉。他只是静静地仰躺着,那身象征着斯文与教养的锦衣华服,此刻却成了禁锢他的牢笼,包裹着他那具任人宰割的少年躯体。

  阿大伸手在行秋那透着病态潮红的脸颊上拍了拍,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力道颇重,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可这位昔日的古华派弟子,此刻连睫毛都不曾颤动半分,唯有那张着嘴、翻着白眼的痴态,随着拍打微微晃动,透出一股令人血脉偾张的堕落与淫靡。

  “睡得真死……就像个烂醉的婊子。”阿大狞笑着,一把架起行秋那软得像面条似的胳膊,阿二则顺势托起那两条穿着紧致短裤的白嫩双腿。

  两人像是搬运一件即将被玩坏的稀世珍宝,抬着这昏睡不醒、任由摆布的二少爷,大步流星地往那深处的卧房走去。

  穿过回廊,推开那扇雕刻着流云纹样的房门,一股子少年人特有的清冽气息混着淡淡墨香扑面而来。行秋的卧房并不奢靡,却极讲究,靠窗是一张铺着锦缎的大床,床幔低垂,透着股静谧。

  两人毫不客气地将行秋扔在了那柔软的床榻上。陷进锦被里的少年身体微微弹动了一下,随即顺着重力舒展开来,四肢大张,那副毫无防备的模样更是惹火。

  阿大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嘴角那抹邪笑更甚。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把声音提得老高,像是在唱戏一般吆喝道:“二少爷,天儿热了,小的伺候您更衣宽衣解带可好?您不说话,那小的就当您默认了!”

  回应他的只有行秋那绵长平稳的呼吸声。没人应答,正好随了他们的意。

  两双粗糙的大手立刻覆上了少年精贵的衣衫。行秋这一身行头看似轻便,实则繁复,都是上好的丝绸锦缎。那深蓝色的外套被粗暴地扒下,露出里面的立领中衣。扣子一颗颗被崩开,露出大片大片白腻的胸膛,那皮肤在昏暗的室内竟像是会发光一般,嫩得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不消片刻,那原本整齐端庄的飞云商会二少爷,就被剥成了刚出壳的笋。双手被两人故意置于脑后,这样望去,就像是一个自愿献身的祭品一般。

  两个恶徒也不含糊,三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赤条条地压了上去。床榻随之一沉,两具黝黑粗糙的躯体一左一右,将那具白皙稚嫩的少年身躯夹在中间,黑白分明,视觉冲击力极强。

  阿二显然是个急色鬼,一低头便噙住了行秋那两瓣淡粉色的薄唇。那嘴唇平日里总是吐露些文绉绉的诗词歌赋,此刻却被一条粗粝的舌头强行撬开,肆意翻搅。行秋在睡梦中似是感到有些气闷,眉头微微蹙起,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喉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呜咽,听在人耳里更像是求欢的猫叫。

  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胸膛滑落,两指精准地捏住了那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小乳粒。那两点粉嫩在粗茧的揉搓下迅速充血挺立,变得艳红欲滴。

  而蹲在床尾的阿大,目光则死死盯着行秋下半身。那双标志性的白靴被扔到床边,平日里紧紧包裹着纤细的足踝和小巧的脚掌显露出来。他一手握住一只玉足细细把玩,将那双腿大大的分开,另一只手则探向了那双腿之间最隐秘的所在。

  那里尚且稚嫩,粉粉嫩嫩的一团,只有稀疏几根淡色的软毛,干干净净,透着股没开过苞的青涩味儿。那人咧嘴一笑,粗糙的指腹毫不客气地在那娇嫩的龟头上打着转,指甲偶尔刮过敏感的冠状沟。

  “唔”

  行秋的身子猛地一颤,原本软垂在腿间的小东西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颤巍巍地抬起了头。阿大见状更是兴奋,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那充满少年气息的昂扬。舌头灵活地在那粉嫩的柱身上舔舐,时不时还要照顾一下下面那两颗圆润的小球。

  此时的行秋,好似坠入了一个旖旎的梦境。梦里似乎正身处云来海的波涛之中,温暖的海水包裹着全身,又有锦鲤在怀中嬉戏,亲昵地啄吻着他的肌肤。

  他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眯成了一条缝,眼角泛起一抹动情的潮红,嘴角更是扬起了一个恬静而满足的微笑。那笑容纯洁无瑕,如同观赏刚盛开的霓裳花一般,却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两个污浊的男人肆意亵玩。

  阿大松开嘴,转而捧起行秋那只玉足,在那微蜷的脚心处狠狠挠了几下,又把鼻子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将那少年特有的汗味和脚香统统吸进肺里。

  “嘿,这少爷的脚心都是热乎的,挠一下还会躲。”阿大怪笑着,享受着那细腻温热的脚底肌肤,忍不住伸舌头去舔。

  行秋那只被把玩的脚无意识地蹬踏了两下,脚趾蜷缩起来,像是在回应对方的戏弄。他那原本平放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腰肢随着下身的刺激无意识地摆动,竟像是主动在迎合那人的玩弄。

  窗外的蝉鸣声愈发聒噪,掩盖了室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一缕阳光透过窗缝斜射进来,恰好照在行秋那张泛着红晕、挂着满足微笑的脸庞上,尘埃在光柱中飞舞,静谧得近乎诡异。

  那二人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卧房里的喘息声也渐渐变得粗重。这飞云商会的二少爷,身子骨看着清瘦,却是极受用的体质,才被摆弄了这一会儿,浑身上下便泛起了一层淡粉色,像是那刚熟透的水蜜桃,薄皮儿里透着汁水。

  阿大手里的活计越发纯熟。粗糙的手掌裹着那根幼嫩的物事,上下套弄的速度快得只见残影。那个小东西早已是硬得发烫,颤巍巍地挺立着,顶端的铃口微微张开,不断吐露出透明的黏液,把那人的手心弄得湿滑无比,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静谧的午后听来尤为刺耳。

  行秋的身子在锦被上无意识地扭动着,原本大张的双腿此刻更是绷得笔直,脚背弓起,那原本圆润可爱的脚趾用力蜷缩着,死死扣住身下的床单。喉咙里溢出的那几声猫儿似的哼叫,也变得急促短锐起来,显然是快到了那登顶的时候。

  “大哥且慢,这么好的光景,怎能只让咱们哥俩独享,总得留个纪念不是?”

  阿二忽然停下了揉捏胸前红珠的手,翻身下床,在那堆从书房顺手拿来的物件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他手里便多了一个方方正正的铁盒子,正是那枫丹传过来的稀罕玩意儿——留影机。这东西也是二少爷平日里的心头好,没想到今日却要派上这等用场。

  “嘿,还是你小子鬼主意多。有了这东西,往后咱们哪怕不在璃月港,翻出来看看也能解解馋。要是哪天手头紧了,拿着去找这二少爷换点酒钱,怕是也不难。”阿大嘿嘿一笑,手上的动作虽慢了下来,却并未停止,只是把那根硬挺的小东西调整了个角度,正对着那黑洞洞的镜头。

  阿二举着留影机,眯起一只眼,凑到取景框前。镜头里,少年那张粉雕玉琢的脸蛋上挂着恬静的笑意,双眼紧闭,睫毛长长地垂着,嘴角那一抹微翘的弧度更是显得纯真无邪。可顺着那白皙的脖颈往下,却是一具赤裸的身躯,胸前两点挺立,再往下,那根粉嫩的性器正精神抖擞地指着镜头,顶端甚至还在微微跳动。

  这般圣洁与淫靡交织的画面,直看得人血脉贲张。

  “准备好了没?我要动手了。”

  阿大也是个会玩的主儿。他并没有继续在那柱身上套弄,而是颇有仪式感的,曲起食指,像弹额头一样,对着那充血肿胀、敏感至极的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崩——”

  这一记轻弹,力道不大,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点燃了那积蓄已久的火药桶。

  行秋原本舒展的眉头猛地皱了一下,身子剧烈一颤,像是触了电一般。腰腹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那一身细腻的皮肉瞬间绷紧,甚至能看到皮肤下隐隐跳动的青色血管。

  “呜”

  一声悠长而甜腻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与此同时,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小孔猛地张开,一股浓白的精液激射而出。

  “咔嚓!”

  快门声恰到好处地响起。

  那股白浊并不是断断续续地流淌,而是极有劲道地喷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白线,有的落回了他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上,有的溅到了大腿根处,甚至还有几滴飞溅得老高,差点落到那留影机的镜头上。

  在这射精的瞬间,行秋脸上的表情却并未变得扭曲,反倒是那抹恬静的笑意愈发深了些。他似乎在梦中终于捉住了那条滑溜溜的锦鲤,或是尝到了那口最甘甜的清泉,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极致的放松与满足之中,哪怕下身正在做着这般不知羞耻的事情,神情却依旧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阿二放下留影机,看着画面定格的那一瞬间,满意地咂了咂嘴。

  房间里弥漫开那股子特有的石楠花气味,混杂着先前点燃的熏香,形成了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腥味。行秋还在断断续续地吐着精水,身体随着余韵微微抽搐,那原本挺立的小东西慢慢软了下来,却依旧沾满了白浊,湿漉漉地贴在腿间,看着好不可怜。

  “啧啧,真是个极品。你看这模样,射成这样了还能笑得这么甜,怕是咱们把他办完了,他还以为是在做美梦呢。”阿大伸手抹了一把行秋大腿上的精液,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又在那光洁如玉的大腿上胡乱蹭了蹭。

  阿二将留影机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拨开了行秋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露出那光洁饱满的额头。

  “别急,这才刚开始呢。这二少爷既然这么爱笑,咱们就让他笑个够。”他将留影机往旁边一搁,看着床上那张因为刚刚泄身而泛着潮红的脸蛋,只觉得喉咙里干渴得厉害。他也不再客气,两步跨上床头,一只大手捏住行秋两颊的软肉,稍微用了点巧劲一挤,那原本紧闭的樱桃小口便被迫张开了个圆洞,露出里面粉嫩的口腔和那截柔软的舌头。

  “二少爷,这张嘴平日里最爱评书论道,今儿个给小的尝尝鲜。”阿二说着,腰身一挺,那一根粗硕狰狞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

  并没有想象中的阻涩,行秋的口腔温热湿润,虽然是被迫含着这样巨大的异物,但那舌头却像是怕被噎着一般,本能地向下压去,给那闯入的肉棒腾出了空间。阿二只觉得顶端一下子陷入了一团软肉之中,舒服得头皮发麻,当下也不管会不会弄伤人,握着行秋的手臂便开始前后挺送起来。那根东西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顶到了喉管深处,逼得行秋那细嫩的脖颈向后仰出一个脆弱的弧度。

  而在在床尾的阿大见状,也是早已按捺不住。他一把捞起行秋那两条修长的腿,向着身体两侧大大折去。

  行秋这身子骨确实是练家子出身,再加上常年修习古华派武艺,那腰腿软得不可思议。这般羞耻的姿势被摆弄出来,竟是毫不费力,膝盖几乎贴到了肩膀,那处隐秘的后庭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那粉色的褶皱因为刚才的刺激还在微微收缩,中间那个小孔更是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嘿,这屁股看着紧,实际上怕是早就想吃了。”那人吐了口唾沫在手上,胡乱抹在自己那根昂扬肉棒上,对准了那处褶皱便压了下去。

  “噗嗤”一声轻响。

  并没有丝毫的阻碍,那处原本紧致的入口竟像是感应到了水元素的亲和一般,顺滑无比地接纳了那根粗长的侵入。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是活物,虽然紧紧吸附着闯入者,却又带着极佳的延展性,随着那根肉棒的推进被撑开、抚平,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形状。没有撕裂,更没有流血,只有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贴合感。

  “呜”

  两处要害同时被填满,睡梦中的行秋似是感到了极大的充实感,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那声音被堵在嘴里的肉棒撞得支离破碎,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求欢的娇啼。他的身体不仅没有紧绷抗拒,反而在那种异样的饱胀感中变得更加柔软,腰肢无意识地塌陷下去,迎合着身后的撞击。

  这种毫无阻碍的顺畅让身后的恶徒大喜过望,当即不再收敛,抓着行秋那细瘦的脚踝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脆响,那是囊袋拍打在白嫩臀肉上的声音。

  “啧啧,这二少爷果然是水做的,这也太能吃水了。”

  随着两人动作的加快,行秋的身体就像是一叶在狂风骤雨中飘摇的小舟,被前后夹击得不断颤抖。嘴里的那人毫无章法地胡搅蛮缠,那根肉棒在他口腔里肆虐,不论是舌根还是上颚都被狠狠摩擦,大量的津液因为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混合着那人身上带进来的麝香味,把行秋那半张脸连同下面的枕头都弄得湿哒哒一片。

  后面那处更是令人咋舌。随着那种毫不怜惜的抽送,那肠道深处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那晶莹透明的肠液。那些液体混合着之前残留的润滑,随着每一次拔出被带出来,拉出黏腻的银丝,又随着每一次插入被捣弄成泛着白沫的浪潮。那所谓的“骚水”,此刻就像决堤一般,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汩汩流出,顺着那紧致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不多时便在身下的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即便是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行秋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那般恬静,不知道是梦到了和同伴行侠仗义呢,还是练成了绝世武功呢?可惜在现实中,这个古道热肠的少爷也只不过躺在床上,供两人取乐的肉壶罢了。

  因为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他的脸颊被撑得微微鼓起,眼角因为生理性的刺激沁出了泪花,顺着眼尾滑入鬓角。可那双紧闭的眼眸依旧安详,甚至在被身后重重顶到敏感点时,那原本被撑得变形的嘴角还会向上扬起,露出一抹似乎在享受极致快乐的微笑。

  “咕啾咕啾”

  房间里充斥着这种极度淫靡的水渍声和肉体撞击声。行秋那原本白皙的身体此刻泛着剧烈的潮红,那是被情欲和热量蒸腾出来的艳色。他的腹部随着呼吸急促起伏,上面还沾染着之前喷射的精液,此刻早已干涸成白色的斑块,与不断流淌下来的口水和肠液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最为堕落的图景。

  屋内烛火摇曳,映照得那绫罗红帐光影迷离。行秋就像个没骨头的布娃娃,任由两人搓扁揉圆。阿大似乎偏爱那二少爷的身段,盘腿坐在床头,将行秋整个儿抱在怀里,让那少年紧贴着自己汗津津的胸膛,张嘴亲着秀气的小口,就像是情人之间的拥抱亲吻一般。

  行秋的脑袋软软地歪在一边,随着阿大的顶弄,有些无力地晃动着。那人一手揽着行秋纤细的腰肢,固定住那一上一下套弄的身形,另一只手却也没闲着,在那丰满紧致的臀肉上流连,时不时恶作剧般地去掐弄那两粒早已充血挺立的乳珠。

  “啧啧,这腰真的细,稍微用点力都能听到骨头响。二少爷平日里练武,就是为了这会儿让人抱着用着顺手吧。”

  身后的肉棒每一次深深凿入,都能顶得怀里那具绵软的身子向前一颤。行秋虽然在深睡中,但身体的本能还在,后穴那里的软肉绞得死紧,这种被动的吞吐反而更添了几分紧致的销魂滋味。

  而阿二,则更加偏爱让行秋趴在床上,整个人从后面压上,肉棒埋在少年的肉穴自上而下进出着,享受对这尊贵少爷完全的掌控感。见玩得兴起,正在休息的阿大又拿起了那台留影机。

  “老二,把这少爷的头抬起来点,对,就这样。”

  阿二闻言,粗暴地一把抓起行秋那一头深蓝色的短发,强迫他仰起头来,露出大片白皙的额头。然而梦里的行秋感受不到头发被拉扯的痛苦,那张原本清秀俊逸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红晕,嘴角挂着那抹标志性的恬静微笑,眼睛紧紧闭着。

  “咔嚓——”

  灯光一闪,这一幕被定格了下来: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满腹经纶的飞云二少爷,此刻正像条母狗一样被人从后面贯穿,脑袋被扯得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结,那副任人宰割又仿佛乐在其中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都要硬上三分。

  “这要是印成画册在吃虎岩那一片卖,怕是比那什么《沉秋拾剑录》要火得多了。”

  那拍照的人放下留影机,也没闲着,趁着行秋被抱着的姿势,凑过去含住那张微微张开的嘴,舌头长驱直入,搅弄着里面甘甜的津液。

  这般没日没夜的折腾,哪怕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可偏生行秋有着水属性的神之眼护体,身子骨里透着一股韧劲,那处被使用了不知多少回的后庭,除了有些红肿外,竟是一点血丝未见,反而因为那些白浊和肠液的润滑,变得愈发松软好进。

   这一日,对于那两个盗宝团的恶徒来说,简直比在黄金屋里打滚还要快活。两人恨不得将自己揉进行秋的雌肉当中,简直要把这辈子的精液都射进少爷的后穴里,直到外面天色已黑,双腿颤颤方才想到休息。恰巧,外头传来了几声轻微的叩门声。

  “少爷,晚饭送来了。”是府里不明真相的丫鬟,只当少爷还在秉烛夜读。

  屋内两人对视一眼,屏住呼吸,只听到那丫鬟将托盘轻轻放在门口,便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那两人早已是饥肠辘辘,做这种体力活最是消耗。那阿二手脚麻利地把门口的食盒提了进来,一打开,便是香气扑鼻。水晶虾饺、金丝蟹黄酥,还有一盅炖得火候十足的腌笃鲜,皆是飞云商会的顶级厨子手艺。

  “嘿,正好饿了。来来来,把咱们的‘桌子’摆好。”

  两人将行秋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凌乱的床榻上。那少年的背脊线条优美流畅,从颈椎一直延伸到尾椎,中间还有一道浅浅的腰窝,正适合用来盛放东西。

  滚烫的食盒直接搁在了床头柜上,两人却把那盘精致的点心直接摆在了行秋光洁的后背上。那瓷盘冰凉,接触到温热的肌肤时,行秋昏睡中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却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飞云商会的伙食就是不一般,比咱们在野外啃干粮强多了。”

  阿大一边往嘴里塞着虾饺,一边伸出油腻腻的手指在行秋的屁股上抹了一把,“这少爷吃得好,养出来的肉也是极品。咱们今儿个吃着少爷的饭,玩着少爷的人,这日子给个神仙也不换。”

  两人大快朵颐,嘴里嚼着珍馐美味,身下压着千金之躯。行秋就像个精美的器皿,承载着他们的食欲与色欲。偶尔有酥皮碎屑掉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那人便直接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背脊上舔舐干净,那粗糙的舌苔刮过细嫩的皮肉,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待到酒足饭饱,两人的性致又被勾了起来。阿二看着行秋那张依旧沉睡不醒的脸,坏心眼突起。

  他并没有急着再次提枪上马,而是将自己那一根早已蓄势待发的东西在那张红润的小嘴边蹭了蹭。

  “少爷,咱们兄弟吃了您的宵夜,这礼尚往来,您也得尝尝咱们兄弟的‘特产’不是?”

  说罢,他竟是直接对着行秋那张开的嘴巴开始了手上的动作。那根丑陋的东西在修长的手指套弄下青筋暴起,不一会儿,那个小孔便剧烈收缩起来。

  “接着点,别浪费了。”

  一股浓稠腥膻的浊液直接喷射进了行秋的口腔里。那粘稠的液体瞬间填满了口腔,有些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有些则滑入了喉咙。

  行秋在睡梦中被呛了一下,本能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那属于山野莽夫的污浊就这样被这位矜贵的世家少爷悉数咽下。

  “咳咳”

  大概是因为味道太过冲鼻,或是吞咽不及,行秋咳嗽了两声,眉头微蹙,脸上泛起一阵不正常的潮红。但他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嘴角残留着那一抹白浊,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既淫靡又可怜。

  窗外,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这一夜荒唐,终究是要随着晨曦的到来而暂告段落,但这满室的狼藉与那具被玩弄了一整夜的身体,却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日上三竿,那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的光线早已变得有些刺眼。昨夜那红烛早已燃尽,只留下一滩凝固的红泪,正如这满室狼藉之后暂时的死寂。

  那两个横在二少爷锦被上的恶徒翻了个身,总算是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那是神清气爽,身下垫着的是飞云商会最柔软的丝绸,怀里搂着的是这璃月港数一数二的金贵少爷,简直比当那岩王爷还要快活几分。

  阿大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腰眼还有些发酸,低头一瞧,自个儿那晨勃正顶着行秋的大腿根。再看这二少爷,经过一夜的折腾,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昨晚留下的指印和吻痕,那处后庭更是有些红肿外翻,但这依然挡不住那股子诱人的劲儿。

  “嘿,这就是富贵人家的少爷,怎么用都不坏。”

  他二话不说,把行秋的身子往床沿上一拖,让他两条腿垂在床边,腰下垫了个枕头,把那屁股高高垫起。也不做什么前戏润滑了,那里本来就还是湿软的一片,全是昨夜没排干净的东西。

  噗嗤一声,那根硬物便再次长驱直入。

  这一回,那人并不急着快速抽插,而是每顶一下,便扬起那只长满老茧的大手,对着行秋那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狠狠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晨间格外响亮。那原本白皙的臀肉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皮肉随着击打泛起层层细浪。

  “啪!啪!”

  又是两下狠的。

  “二少爷,您不是最爱行侠仗义吗?这会儿怎么连个屁都不放?”那人一边耸动着腰身,一边嘲弄地拍打着那两团软肉,“瞧瞧这屁股,被打得通红还这么贪吃,吸得这么紧。我看以后别叫飞云派弟子了,改叫飞云派浪货得了。”

  每一次巴掌落下,行秋昏睡中的身体都会本能地瑟缩一下,喉咙里溢出几声无意识的闷哼。那张清秀的脸蛋随着身体的摇晃在枕头上蹭来蹭去,眉头微微皱起,可嘴角那抹恬静微笑却丝毫未变,仿佛这痛楚在他梦里都化作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欢愉。

  另一边的阿二听着这动静也来了兴致,但他眼珠子一转,却是有了别的鬼主意。他也不顾还赤条条的身子,跳下床去,待阿大消解完性欲,把受过精行秋从大哥身下捞了起来。

  “大哥,你也别光顾着干那档子事,这书房里的好东西多着呢,咱们得让这位枕玉大才子给咱们留点墨宝。”

  两人就这么一边一个架着行秋肩膀,把他拖到了隔壁书桌上。随着走动,被灌了一天的后穴不断流下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浮沫,脚尖在名贵的枫丹地毯上拖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

  到了书案前,阿二把那上好的宣纸铺开,又拿过那方价值连城的端砚,也不加水,直接往里面吐了口浓痰,拿着那根紫毫笔胡乱研磨了几下。端坐在太师椅之上,让行秋的后穴对着自己的肉棒“噗嗤”一声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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