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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与权(第一卷)豹旅假小子母亲的职场失利与母子同床

小说:肉与权(第一卷)豹旅 2025-12-26 17:07 5hhhhh 9320 ℃

73年冬末,顾逸调来了。

那天体育中心大厅挂着横幅“欢迎新任副主任顾逸同志”。  

他三十出头,瘦高,金丝眼镜,永远穿着熨得笔直的白衬衫,领口扣得一丝不苟,笑起来温文尔雅,像从书里走出来的斯文人。  

那人站在台上讲话,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天生的居高临下,目光扫过林白薇时,在她身上停了半秒,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惊艳,随即又换成淡淡的笑,像在看一件漂亮却粗糙的乡下瓷器。

后来罗森才知道,顾逸是省城顾家的小儿子,真正的世家子弟,从小喝洋墨水,留学回来,走的都是上面关系。

他嘴上从不说脏字,句句“集体意识”“组织安排”,可背地里跟亲信喝酒时,却笑着叫林白薇“那个乡下野女孩”,语气轻飘飘,像在点评一只跑进客厅的野猫:好看是好看,就是野。

74年春,评选的风声越来越紧。  

林白薇忙得脚不沾地,每天踩着那双越来越硌脚的高跟鞋,满大楼跑,拉票、送烟、请吃饭,笑得虎牙都露出来:“老张,这回可得投我一票啊,上次你家孩子训练鞋还是我帮你弄的。”  

对方笑着点头,“林主官放心,林主官放心”,可等她一转身,那笑容就淡了,眼神飘向别处,像在看一个快要过气的笑话。 

罗森全看在眼里。  

他跟在母亲后面,看见李主任接过她递的烟,嘴上说“好说好说”,却把烟塞进抽屉最底下;看见器材科王阿姨接过她送的茶叶,笑得一脸褶子,转头却跟人嘀咕“林主官也真是,跑这么勤,快把自己当服务员了”。  

母亲却什么都没看出来,回家还拍着胸脯跟罗林德说:“这回十拿九稳,我把能走的门都走了。”  

罗森抱着作业本,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慢慢勒紧。他想说,又不敢说,只能看着母亲把那双旧回力越洗越白,却越放越靠里。

顾逸那边却安静得多。  

他不跑票,不请客,只是每天坐在办公室喝茶,看文件,偶尔在走廊里碰到林白薇,就推推金丝眼镜,笑得温文尔雅:“林主官最近很忙啊,注意身体。”

那语气像在关心,又像在看一场闹剧。  

评选前一天,大厅贴出了候选人名单。

林白薇的名字排在顾逸下面。

她站在名单前站了很久,踩着高跟鞋的肌肉双腿挺直,像在给自己打气。

罗森站在她身后,看见她肩膀绷得笔直,短发被风吹得微乱,银耳钉闪得刺眼。

可他也看见,几个平时围着她转的老同事,从她背后走过,互相交换了一个极轻的眼神,嘴角带着一点点藏不住的笑。

评选那天。

清晨六点五十,天还没完全亮,屋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玄关灯。

林白薇站在穿衣镜前,一颗颗扣着深蓝色制服外套的扣子,最后把那双漆皮高跟鞋套上脚。鞋跟三寸半,细得像钉子,一踩进去,她的脚趾立刻被挤得发疼,小腿肌肉瞬间绷成两道锋利的白线,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却青筋毕露。

她咬牙站直,镜子里的人漂亮得像一把刀,可她自己知道,这刀被鞘勒得太紧,勒得她呼吸都发疼。

罗森背着书包站在旁边,小声问:“妈,今天来接我吗?”

她从镜子里看他,嘴角扯出一个笑,露出一点虎牙:“今天评选,妈没空接你。”

她俯身,脸凑到他面前,睫毛几乎扫到他鼻尖,带着一点清晨的薄荷香和清澈的锋利:“别担心,你娘在这儿经营一年,体育中心哪场活动不是我带的?哪个人没沾过我的光?那新来的小男人算什么东西?今天老娘把他踩在脚底下。”

说完,她踮脚亲了罗森脸颊一下,满脸的高傲和不可战胜,揉了揉小崽子的头,推门而出。

傍晚五点二十,评选会议通常六点才开始。

罗森照旧溜进三楼最里侧的小茶水间,把耳朵死死贴在墙上。

墙那头,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亮,像一把刀子划破空气,干净、锋利、带着压倒一切的自信。

罗森听着听着,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投票结果念出来时,空气像被钝刀生生劈开。

“顾逸,12票;林白薇,3票。”

先是一秒死寂。

紧接着,母亲的笑声炸出来,短促、尖锐,像玻璃被踩碎。

“12比3?我跑断腿、熬红眼、拉赞助、地方新闻我上了多少次?两个月,他顾逸两个月就把我踩过去了?你们今天是集体瞎了,还是早就串通好了?”

会议室瞬间乱成一团,有人劝,有人咳嗽,有人假装翻文件。

母亲的声音却更高、更亮,像火上浇了油:

“冷静?我怎么冷静?我在这儿拿命拼,你们吃我的喝我的,转头就把票舀到新人碗里?行,票投了就投了,别让我以后再听见谁叫我一声林姐!”

顾逸的声音慢条斯理,带着那种让人牙痒的笑:

“林主任火气真大。有些乡下人就是这样,习惯靠嗓子大、拳头硬,忘了单位讲的是集体意识,讲的是服从安排。习惯嘛,可以慢慢改。”

“砰!”

实木桌面被一掌拍得震天响,玻璃杯跳起来又摔碎,茶水溅了顾逸一身。

母亲猛地站起,制服外套绷得紧紧的,扣子“崩崩”两声直接崩飞,178的个子像一座山轰然立起。

肩膀宽阔,腰细得惊人,胸口剧烈起伏,锁骨在敞开的领口处绷得青筋暴起。

挺起的胸脯把衬衫顶得鼓鼓囊囊,冷白的皮肤因为怒火烧得通红。

她的额角青筋直跳,眼睛瞪得滚圆,虎牙咬得死紧,嘴角却扯出一个愤怒的笑。

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得近乎凶戾,却又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白薇一步跨上椅子,高跟鞋“咔”地戳进皮面,鞋跟直接戳出一个洞,

大腿肌肉绷得青筋暴起,就想要上天宫的猴子。

“姓顾的!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几个老同事伸手想拉,被她一眼瞪回去,那眼神像刀子,吓得人立刻缩手。

她俯身,一把揪住顾逸的领带,手指关节发白,硬生生把人从椅子上拽得离地半尺。

金丝眼镜歪到一边,顾逸那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喉结乱滚,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老娘今天把话撂这儿,这副主任我林白薇不稀罕!你们谁爱要谁要!”

她猛地松手,顾逸整个人往后仰,椅子翻倒,“哐当”一声摔得四仰八叉。

会议室的门被她一脚踹开,

门板撞墙,震得整面墙都在抖。

她踩着那双硌脚的高跟鞋冲出来,

鞋跟在地板上敲得又急又狠,像一串愤怒的枪栓。

罗森从茶水间探出头,正好撞进她视线。

她眼圈红得吓人,眼眶里全是血丝,却一滴泪都没掉,

一把抓住罗森手腕,力道大得让他生疼:“走,回家!”

两人冲下楼梯,高跟鞋“咔”地一声,右脚鞋跟彻底断了,她一个踉跄,却立刻站稳。

“妈的!”

低骂一句,女人弯腰把两只高跟鞋全扯下,狠狠砸向楼梯转角的垃圾桶。

细高跟撞在铁桶上“咣当”巨响,碎片四溅。

她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啪、啪、啪”,每一步都又狠又稳。

白净的脚掌因为愤怒而绷得死紧,脚背青筋暴起。

178的背影挺得笔直,像一头受了重伤却绝不低头的雌豹。

拖着小小的幼崽,一路往外杀去。

走到体育中心大门,她回头,冷笑一声,声音不高,却让保安都听见了:

“让他们得意两天。以后看谁给这破地方拉赞助、跑活动、擦屁股。老娘不干了,看他们哭去吧!”

她拉着罗森一路往外走,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

事实证明,体育中心离了谁都能转。

林白薇撂挑子才三天,所有活动日程就重新排得满满当当,训练照常,比赛照常,地方报纸上甚至还出现了“新任活动主官钱阿姨带队创佳绩”的通稿。

那张通稿里,钱阿姨笑得一脸褶子,背景里几个孩子举着奖状,母亲的名字一个字都没提。

曾经跟在她屁股后面喊“林姐”的小年轻们,现在改口叫“钱主任”叫得比谁都甜。

世界翻篇的速度快得像有人拿橡皮把她的名字狠狠擦掉,连灰都没剩。

事实证明,体育中心离了谁都能转。

林白薇撂挑子才三天,所有活动日程就重新排得满满当当,训练照常,比赛照常,地方报纸上甚至还出现了“新任活动主官钱阿姨带队创佳绩”的通稿。

那张通稿里,钱阿姨笑得一脸褶子,站在跑道边比了个剪刀手,背景里几个孩子举着奖状,母亲的名字一个字都没提。

曾经跟在她屁股后面喊“林姐”的小年轻们,现在改口叫“钱主任”叫得比谁都甜。

世界翻篇的速度快得像有人拿橡皮把她的名字狠狠擦掉,连灰都没剩。

王龙就是这时候被贬的。

那天评选会,母亲走后,他是唯一一个当场拍桌子替母亲说话的,嗓门比母亲当年还大:“林主官这些年拉的赞助、搞的活动,谁不知道?就凭这三票就把她踢下去,良心让狗吃了?”

结果第二天,他就从业务科副科长被调去后勤库房,管发球拍、修跳马、收破网子。

从风光一线到灰头土脸,一夜之间。

可奇怪的是,母亲并没有跟他划清界限。

自从上次被柳如意撞破约会后,两人明明已经冷了脸、装不认识,现在却又慢慢热了起来。

她会把食堂打的红烧肉偷偷塞给他一份;

他下雨天会把库房里唯一一把好伞塞进她自行车篓;

偶尔在走廊擦肩,她会抬眼看他一秒,嘴角扯出一点极浅的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又像什么都默认了。

那点界限,被贬职的委屈和共同的敌意一点点磨没了。

顾逸上任的第三天,就把母亲手里最肥的那块“活动主官”抽走,换上了钱阿姨。

母亲从正职贬成辅助,连签字权都被剥了大半。

每天开会,她只能坐在后排,把材料递来递去,像个跑腿的。

顾逸在台上讲话,金丝眼镜反着光,偶尔扫她一眼,暗戳戳点上她两句,嘴角带着那种让人牙痒的笑,仿佛在说:看,野猫终于被关进笼子了。

母亲气得晚上睡不着,回家就把火全撒在床上。

夜里十一点,罗森照例贴着墙。

床板声又凶又急,像要把房顶掀了。

母亲的呼吸压得很低,却带着狠劲,每一下都像在跟谁较劲。

父亲被压得只能闷哼,偶尔求饶:“白薇……轻点……你这还是做……”

她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又恶劣:“轻不了!老娘今天受的这口气,你替我出?”

节奏更快,撞得墙灰簌簌往下掉。

罗森把被子蒙过头,心跳快得睡不着,担忧和某种隐秘的期待搅在一起,像两根绳子勒在胸口。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快半个月。

母亲白天在单位被顾逸明里暗里踩,晚上回家就把自己烧得更旺。

罗森每天提心吊胆,又忍不住竖着耳朵等那阵熟悉的动静开始。

他能听出区别:以前的床板声是胜利的、嚣张的;现在却是咬着牙、带着血腥味的,像一头被困的豹子在用最后力气撕咬铁笼。

这天傍晚,罗森先到家。

母亲回来得晚,一进门就往厕所冲,门“砰”地关上,却没锁。

罗森憋得慌,敲门:“妈,我也要上,你别冲水了,我上完一起冲。”

里面传来她不耐烦却带着笑的声音:“行,快进来!”

她出来时擦着手,脸色比平时更红,额角青筋隐隐跳动,眼底烧着一团压不住的火。

罗森进去,马桶里那滩尿液黄得刺眼,像浓茶一样,带着明显的泡沫。

他忽然想起语文老师随口说过的话:尿黄、味重,就是上火。

母亲最近确实像一锅烧到干的水,火大得连自己都压不住。

他冲完水出来,看见她站在阳台,单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端着啤酒,仰头又灌了一口,喉结滚动,杯子里的琥珀色液体晃得厉害。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制服外套脱了,只剩短袖衬衫,袖口卷到肘弯,露出两条白得发亮的手臂,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鼓胀,像随时会炸开。

她眯着眼看远处,睫毛在脸颊投下一道浓重的阴影,嘴角抿得紧紧的,像在咬牙,又像在强忍着什么。

背影绷得笔直,肩膀微微发抖,像一头身陷囹圄的雌豹,爪子在铁栏上抓得咯吱响,却找不到出口。

罗森抱着作业本站在客厅,光线昏黄,心里那股担忧又重了几分。

可一想到夜里又要响起的床板声,下腹又悄悄热起来。

他把作业本抱得更紧,像抱住一个解不开的结。

晚饭桌上,空气像被冻住,连筷子碰到碗沿都显得刺耳。

罗林德一进门就把公文包重重砸在鞋柜上,“咚”的一声闷响,像一块石头砸进死水,震得罗森手里的笔都抖了一下。

林白薇正在厨房盛汤,听见动静回头,眼角立刻挑起一道锋利的弧:“又怎么了?”

罗林德脱了外套,声音低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周总把原来谈好的那批器材订单全撤了,说……说顾主任打过招呼,‘以后体育中心的生意先紧着自己人’。”

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像把一嘴碎玻璃咽下去,“顾主任知道我是你丈夫。”

汤勺“当啷”一声掉进锅里,溅起滚烫的汤星子,烫在林白薇手背上,她却像感觉不到。

她端着汤出来,脸色铁青,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额角的血管清晰得吓人。

锅往桌上一放,汤汁猛地溅出来几滴,正落在罗林德面前的桌布上,像几滴血,迅速洇开。

“吃饭。”

她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尾音却带着一点压不住的颤,像刀刃在抖。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好,谁也没先动筷子。

罗森低头扒饭,耳朵却竖得老高,饭粒在嘴里嚼得一点味道都没有。

罗林德先开口,声音带着疲惫和自嘲,像在给自己挖坟:“白薇,我就是个窝囊废……生意上没人脉,关系上没人给我撑腰,现在连带着你都被拖累。我配不上你,早跟你说过。”

筷子在林白薇手里“咔”地一声掰断两截,断口参差,像她的声音。

她抬眼,眼圈红得吓人,眼白布满血丝,却死死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罗林德,我林白薇嫁给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那块料。可你他妈能不能别每次都自己先把自己踩进泥里?老娘在单位被人踩得喘不过气,回家还要听你在这儿认怂?现在全靠我一个人撑,你连句硬话都不敢放!”

罗林德低着头,手指攥着裤缝,指节发白,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我放了硬话,人家也不理我啊。”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像一条被踩扁的虫。

林白薇冷笑一声,笑声短促又刺耳,像刀背狠狠敲在铁砧上,震得罗森耳膜发疼。

她猛地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拖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冰箱门被拉开,“哐”一声又关上,两瓶冰啤酒被她抱在怀里。

她用牙咬开瓶盖,“砰”地撬开第一瓶,仰头就灌。

啤酒沫顺着下巴往下淌,滑过喉结,滴到锁骨,又滑进领口,衬衫瞬间湿了一片,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胸口剧烈起伏的轮廓。

罗林德伸手想拦:“白薇,少喝点,明天还上班……”

“别碰我!”

她甩开他的手,力道大得他手腕立刻红了一圈。

第二瓶紧接着下肚,喉结滚动得飞快,啤酒沫混着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冷白的皮肤被酒气蒸得通红。

第二瓶见底时,她整个人晃了一下,脸颊涨得像火,眼里却烧着更旺的火,亮得吓人。

罗林德缩了缩脖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我先回房了,你也早点......”

“滚!”

林白薇声音陡然拔高,尾音带着醉意,却像一把钩子,狠狠扎进空气里,“回你屋自己睡去!今晚别让我看见你!”

罗林德像被烫到一样站起身,脚步踉跄地往卧室走,背影缩成一团。

林白薇站起身,一把攥住罗森的手腕,赶在罗林德前面往卧室门走。

一双肌肉长腿两步赶上,脚步又快又狠,高跟鞋早被扔了,光着的脚掌踩得地板“啪啪”作响。

走到罗森单人房门口,她却猛地刹住,回头,狠狠瞪向落在后面的罗林德。

那眼神像两把烧红的刀子,

带着滚烫的酒气、压了半个月的怒火,还有一点点藏得很深的期待,

期待他能硬一次,哪怕只挤出一句“别喝了,跟我回屋”。

她就那么站在门口,等了整整三秒,胸口起伏得厉害,喉结滚动,嘴唇抿成一条发白的线。

罗林德塌着肩膀,缩着头,手指揪着裤缝,指节发白,却一个字都没敢吐。

他只抬脚,怂怂地往主卧挪,像只被打败的狗。

林白薇眼底那团火“轰”地窜得更高,嘴角抽了一下,像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

她咬紧牙,冷笑一声,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行,窝囊废。”

“砰!”

单人房的门被她甩上,锁扣“咔哒”落锁,震得墙皮簌簌掉灰。

屋里只剩一盏昏黄的小台灯。

林白薇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炸毛的豹子。

她低头看了罗森一眼,眼底的火烧得又红又乱,忽然弯腰,一把将他抱起来,像抱一只洋娃娃那样狠狠搂进怀里,往床上一倒。

她抱得太紧,滚烫的呼吸喷在罗森耳后,带着浓烈的啤酒味和怒火。

手臂箍着他后背,肌肉绷得像铁,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她把脸埋进他肩窝,粗重地喘,像要把胸腔里那口憋了半个月的恶气全喷出来。

一下一下揉他头发,力道大得发疼,又带着失控的颤抖,像要把什么揉碎,又像要把什么揉进骨头里。

“……妈的,全是窝囊废……”

声音低哑,带着醉意和哽咽,却死死咬着牙,没让眼泪掉下来。

罗森僵在她怀里,心脏被那股又烫又凶的温度撞得发疼。

她整个人像一座烧红的山压下来,胸口滚烫,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一下一下砸在他脸上。

手臂还死死箍着他,像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

过了好一会儿,那阵粗重的呼吸才慢慢平缓,力道一点点松了,手指却还插在他发间,无意识地揉着,像在安抚,又像在确认什么。

最后,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沉沉睡去,呼吸又长又重,带着麦香的酒味在狭小空间里散开。

母亲的体温、怒火、酒气,全都烧在他身上,烧得他眼眶发红,下腹发烫,却又舍不得挪开半寸。

罗森僵在她身边,心跳得像擂鼓。

窗外路灯透进来昏黄的光,她吊带肩带滑到一边,露出大片冷白肩膀。

过了不知多久,他屏着呼吸,轻轻翻了个身。

脸正好埋进她胸前。

那对丰满的双乳隔着薄得几乎透明的吊带,像两团烧得正旺的火,滚烫、柔软,却又带着肌肉特有的弹性,随着她沉重的呼吸一起一伏,一下一下蹭过他的鼻尖、脸颊、嘴唇。

酒气混着体温,熏得他脑子发晕,眼眶发红。

林白薇在睡梦中下意识收紧手臂,把他往怀里又拢了拢,就像抱着一只大号毛绒玩具。

她的手臂绷起线条,肌肉在皮肤下鼓胀,勒得他动弹不得。

狭小的单人床上,

母亲的怒火、醉意、委屈、占有欲,全都烧成了同一团炽热的温度,

裹住罗森,烧得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罗森的手顺势滑到她腰上,指尖陷进那截紧绷却柔软的腰窝,掌心贴着她腹肌的轮廓,八块,坚硬、滚烫,像一层结实的甲胄覆在最柔嫩的皮肤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每一次收紧都像要把他嵌进去。

他下面早已硬得发疼,隔着单薄的睡裤顶在她双腿之间。

林白薇睡得极沉,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又放松,肌肉饱满的大腿内侧蹭过他的敏感处。

那温度、那硬度、那层嫩滑的皮肤,把他烫得几乎要叫出声。

他屏住呼吸,试探着往前送了一点,硬挺的顶端陷进她腿根那道温热的缝隙,隔着布料轻轻磨蹭。

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带来销魂的战栗。

她大腿肌肉的紧绷与放松、小腹的起伏、胸口的重量,全都变成最直接的刺激,比他偷偷做过的任何梦都要真实、都要烫。

他咬着牙,一下一下地蹭,双手扶住她腹肌的纹理,指腹能感觉到那八块肌肉随着呼吸收紧又舒张,像活物一样在他手心里跳动。

快感来得又快又猛,他猛地抽出手,攥住自己,把滚烫的精液全接在掌心,黏腻、滚烫,像握着一团火。

他侧过身,把那团白浊悄悄抹在床单侧面,布料立刻洇开一片深色。

可快感没有停。

林白薇在睡梦中换了个姿势,一条长腿直接压到他腰上,肌肉显出饱胀的弧度;手臂横过来,掌心正好盖在他胸口,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指甲陷进他皮肤,留下一排浅浅的月牙印。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带着醉意和怒火的鼻音,像梦里还在跟谁较劲。

那条腿又往中间夹了夹,罗森差点喘不过气,两条肌肉长腿向中收缩,直接把他整个人往她怀里勒得更深。

他又硬了,嫩白的汁液在磨蹭中一次次涌出,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都更急、更猛,像要把这些年偷偷藏在心底的对她的渴望一次性全倒出来。

他把脸埋进她胸口,鼻尖蹭着那片滚烫的皮肤,呼吸全是她的酒味、汗味、体温,烫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却又舍不得停。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昏黄路灯,他悄悄抬头看她。

母亲的脸就在咫尺之处。

平日里锋利飞扬的眉眼此刻因为醉酒而松弛,睫毛在脸颊投下一道浓重的阴影,粉唇微张,带着一点潮湿的光泽。

她眉头却仍旧轻轻皱着,像梦里还在跟谁死死较劲。

那张脸漂亮得近乎嚣张,冷白皮肤被酒气蒸出一层薄红,鼻梁高挺,喉结在灯光下像一枚小小的玉。

罗森看得呆了,心脏像被人攥在手里又松开,一下一下地疼。

他第一次这么近、这么坦然地看她,

看那个永远站在跑道中央、叉腰骂人、谁都不服的母亲,

此刻却像一头狼狈回巢的豹子,醉倒在他怀里,把最柔软、最温热的肚皮露给他一个人。

他眼眶发红,鼻尖发酸,却又生出一股近乎虔诚的贪恋。

他想亲一下她的嘴角,又不敢太过动弹,只把脸贴得更紧,鼻尖蹭过她锁骨那道浅浅的汗痕,轻轻地、偷偷地,像完成一场漫长的朝圣。

凌晨两点多,罗森半梦半醒,她忽然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哼。

下一秒,整个人翻过来,动作粗暴得像打架。

一条长腿直接跨到他身上,大腿根狠狠压在他腰侧,肌肉猛地绷紧,像两根粗壮的铁钳“咔”一下夹住他的胯骨。

那力道大得他骨头都响了一声,差点叫出声。

她另一条腿顺势缠上来,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鼓胀到极致,把他下半身死死锁在中间,暖热、结实,却又带着醉酒后湿热的柔软。

她眉头紧皱,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嘴里含糊地挤出一句,声音沙哑又带着怒火:

“……顾逸……老娘……踩死你……”

那句话像一道雷劈进罗森脑子里。

他瞬间又硬得发疼,隔着湿透的睡裤直接顶在她大腿根最深处。

她睡得太沉,完全没察觉,只在梦里又狠狠夹了一次腿,肌肉鼓胀得紧紧包裹住他的下身。

快感来得太猛,他甚至没来得及抽出手,第四次直接射在她大腿内侧,热得吓人,黏得吓人。

他抖得像筛子,眼泪混着汗水一起往下掉,鼻尖全是她的酒味、怒火、和那股永远烧不尽的狠劲。

她终于在梦里打赢了那场架,长长吐出一口气,腿上的力道慢慢松了,却还是把他箍在怀里,像箍着一只到手的猎物。

罗森筋疲力尽,脸埋在她胸口,耳边全是她沉稳却带着一点怒气的呼吸。

窗外雨声淅沥,屋里只剩母亲滚烫的体温、床单侧面那几片早已凉透的痕迹,和她腿根处新添的那一滩黏腻的、谁也不知道的证据。

罗森磨磨蹭蹭地从房间出来时,餐桌已经摆好。

煎蛋金黄,牛奶冒着热气,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得厨房暖洋洋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白薇坐在主位,穿着宽松的白色运动背心和灰色长裤,短发随意别在耳后,银耳钉一晃一晃。

她端着咖啡杯,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杯沿,指节发白,眼神有点飘,像在强迫自己盯着某个不存在的点。

罗森一坐下,她的目光就落在他脸上,停了两秒,像被烫到似的迅速移开,耳尖浮起一层极淡却藏不住的红。

“吃吧。”

她声音比平时低半度,尾音有点飘,像在掩饰什么。

罗森低头扒饭,心虚得筷子都拿不稳。

昨晚的温度、气味、黏腻的触感全在脑子里乱窜,尤其是早上她醒来那一瞬间的僵硬、抽腿时的慌乱、耳根烧得通红的样子,像烙铁一样烫在他记忆里。

林白薇喝了一口咖啡,忽然放下杯子,抬眼看他。

她眯起眼,嘴角勾起一个惯常的爽朗笑,可那笑怎么看怎么僵,眼尾压得不太自然,像硬把肌肉扯出一个弧度。

“哟,”她故意拖长音,声音沙哑又大咧咧,“我们家小罗森长大了啊?”

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目光往下扫了一瞬,又像被针扎似的收回来,喉结轻轻滚了一下。

“床单上那几块痕迹……啧啧,挺带劲儿的嘛。”

她笑得虎牙都露出来,可尾音却挑得过高,手指把咖啡杯转了半圈又停住,指尖发白,像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罗森“当啷”一声,筷子直接掉在桌上,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脖颈都烧成一片。

“我、我……”他结巴得一个字都挤不出来,脑子里全是她大腿内侧那片干涸又被体温重新捂热的黏腻,还有她早上抽腿时那一瞬间的颤抖。

林白薇看着他那副样子,耳尖的红更深,几乎要滴血,却偏要死撑。

她“啧”了一声,抬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力道不轻不重,掌心却烫得吓人。

“害羞什么?男孩子,长大了就这样。”

她声音故意拔高,装得满不在乎,可说完又低头猛喝了一口咖啡,杯沿挡住半张脸,掩饰嘴角那点藏不住的抖。

就在这时,罗林德顶着两个黑眼圈,小心翼翼地从主卧探出头:“……怎么了?”

林白薇抬头看他一眼,昨晚那股冲天怒火像被按了暂停键。

她嘴角一勾,笑得又爽朗又带着点揶揄:“没什么,我跟小男子汉的一点秘密。”

她故意把“男子汉”三个字咬得又重又暧昧,还冲罗林德挑了挑眉,“男人的那点事,你懂的。”

罗林德愣了两秒,像抓住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懂懂懂,哈哈,懂……”

赶紧坐下,低头猛吃煎蛋,生怕再惹她。

林白薇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咚”一声脆响,像给自己打气。

她夹了一块煎蛋塞进罗森碗里,声音强行恢复往日的清亮:“好好吃,长身体呢。”

可夹菜的手指却微微滞涩,耳尖的红一直没退,连脖颈都烧出一片淡粉。

她低头喝咖啡,睫毛在晨光里投下一道抖得厉害的阴影。

那副故作大咧咧的样子,像要把昨晚和今早所有尴尬,伴着微苦的咖啡硬生生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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