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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的火

小说: 2025-12-26 17:07 5hhhhh 9700 ℃

「我回來了。」

泉雙手扛著塞拉斯託她順路去超市買的各種零食、酒水,還有最重要的爆米花回到家,一開門就聽見客廳電視裡傳來恐怖片特有的音效。

畢竟只是普通的週末夜晚,沒有課業也沒有工作,比起和同事朋友出去玩,最簡單的消遣方式大概就是窩在家裡做些輕鬆的娛樂——看書、打電動、追電影。而決定權多半都在塞拉斯手裡。

泉在高中時期曾努力想克服自己對鬼怪的恐懼。畢竟那是戀人喜歡的類型,如果只是一味讓對方在自己面前收起喜好,不符合泉的性格。可在最初挑戰恐怖片時,比起泉的害怕,塞拉斯反而緊張得要命,甚至心疼到會搶先劇透做預警。泉笑她太保護,她卻反駁說看電影本來就該是讓人開心的事,如果泉看得不開心,那電影也失去意義。泉說電影的存在就是讓人欣賞,而人能靠習慣克服不擅長的事,所以她想試著克服對恐怖的排斥。

然而塞拉斯拗不過認真起來的泉。每當她想和人一起看恐怖片,泉總會準時出現在附近,纏著要一起看。問題是,有泉在的話她就沒辦法全心享受恐怖片,還得一直注意泉的狀況!塞拉斯甚至懷疑過泉是不是故意跑來破壞她的心情。

總之,經過泉長時間的死纏爛打以及塞拉斯的提心吊膽,最後還真如泉所說,儘管她依舊會被刻意安排的嚇人橋段嚇到,但開始理解這些橋段本身就是有受眾的。「這類東西最容易讓人的腎上腺素和內啡肽狂飆。很多人喜歡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所以才會在這些作品裡找刺激吧——跟愛玩極限運動的道理差不多。現在我覺得在平靜生活中偶爾嘗一點強烈刺激也不錯。」泉如此總結。

塞拉斯半信半疑,反覆觀察了好一陣子,最後才終於放過泉,也放過自己。

「哦呀?真少見,下酒菜和爆米花還沒拿出來妳就先看了啊。」泉走進燈光昏暗的客廳,把買回來的東西擺回應有的位置。

「等妳回來很無聊嘛,就先看著了。」塞拉斯捧著杯子小口啜飲,眼睛一刻也沒離開螢幕。看茶几上的瓶子,泉推測她喝的是梅酒。

「我還以為妳喝啤酒。打工的同事送了我一瓶酒,要我用可樂幫妳調杯雞尾酒嗎?」泉把爆米花放上茶几,又把水果倒進果盤。

「喔?同事?一定又是女孩子吧?送什麼酒?」

「黑蘭姆酒啦。對妳來說度數應該有點高,我找找看家裡還有什麼能混……」泉對第一個問題不置可否。

「隨便啦,反正都是喝酒,明天又不用上課也不用打工。還是說,妳想把同事送妳的禮物自己一個人享用?那我就不喝了。」

「蘭姆酒又不能直接喝……那就遵從您的吩咐了。」泉苦笑。

她熟練地把剛買回來的鳳梨和柳橙切碎,用果汁機榨成果汁。再拿出高球杯裝滿冰塊,放到一旁。接著把基酒、果汁和石榴糖漿倒進雪克杯,加入滿滿的冰塊,用力搖了十幾秒,把過濾後的酒液倒進預冷的高球杯,加入少量可樂輕輕攪拌,最後放上蔓越莓和粉色小熊軟糖,一杯橘紅色的雞尾酒就完成了。

「請享用我為您特調的雞尾酒。」泉像真正的服務生一樣用托盤把酒呈給隨意靠在沙發上的塞拉斯。

「謝啦。看起來好可愛,不愧是調酒師,專業欸,還能調出我的應援色。有名字嗎?」

「嗯……只是隨便用家裡的材料調的……」泉瞥了眼螢幕:「叫它『殭屍公主』怎樣?」

塞拉斯拿起來啜了一口:「酸甜的,比梅酒還像果汁。」

「妳不是不喜歡酒味太濃的嗎?我有盡量把酒味藏起來。慢慢喝,度數真的不低,妳剛剛也喝了其他酒,這杯喝完就別喝了。」泉一邊說,一邊把梅酒的瓶子和杯子收起來。

整理完廚房後泉回到客廳,塞拉斯拍拍沙發示意她坐下。泉剛坐下,大腿上就多了一份重量——塞拉斯側坐在她腿上,眼睛卻仍盯著螢幕。泉無奈地扶住她,讓她坐得舒服不用擔心滑下去。反正放的是恐怖片,泉不介意自己看不看到,只要盡到當坐墊的本分就好。

「要不要我幫妳喝一點?」泉看了看那雙染著紅暈的耳朵,又看杯子——還剩四分之三。

「可以啊。」塞拉斯紅著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著勾住泉的脖子,抬起她的下巴,把酒嘴對嘴地渡了過去。

等泉吞下那口酒,塞拉斯毫不留戀地拉開距離,用手指點住泉想說話的嘴唇:「妳現在抱著我不方便吧?只能我餵妳喝。」

混血兒逆著燈光的淺金色卷髮垂落在泉眼前,幾縷髮絲若有似無地撓過她的臉。那雙讓人想起白日晴空的藍瞳近在咫尺,看著這雙眼,泉不由自主地順著她的意點了點頭。

為了獎勵這份乖順,塞拉斯叼起杯中蔓越莓餵到泉唇邊。酸甜果汁在齒間綻放。之後她喝一口,低頭餵泉一口,偶爾來不及吞下的酒沿著泉嘴角滑落。塞拉斯不願浪費,慢慢用嘴唇碾過泉的唇邊到嘴角,又將泉的下巴擡起,伸出舌頭把酒液全都捲走。即使光線被她遮去大半,她仍能清楚看見泉那雙妖冶得不似人類的眼睛裡倒映的只有自己,修長的睫毛一顫一顫。

塞拉斯移開視線,再喝一口。

喝到杯底時,她糾結地盯著那顆小熊軟糖。

「捨不得吃?」泉笑著問。

「這麼可愛的小熊,要把它分成兩半……」塞拉斯拿著只剩冰塊的高球杯,盯著那顆軟糖嘟囔。

「那就整顆給我吃。」

塞拉斯瞪了泉一眼,不過好孩子不能浪費食物,只好銜著小熊軟糖用舌頭整顆推進泉的嘴裡。沒料到泉突然抬起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將糖囫圇吞下之後不依不撓地纏住運送食物的舌頭,吮吸著、挑逗著。等到塞拉斯覺得舌頭有些僵硬的時候,泉體貼地用自己的舌頭把她的推回去,順勢侵佔她的口腔的每一寸領地。雖然已經學會了如何在接吻的時候換氣,但塞拉斯的肺活量依舊沒法和泉比擬,只好拍泉的後頸示意她停下來——這是她們之間約定俗成的暗號。

此時的塞拉斯臉色包括耳根都快要變成了剛剛喝掉的酒的顏色。泉吻去喘著氣的塞拉斯嘴角的唾液輕聲問:「吃些水果吧?」

得到首肯之後,泉伸手把之前擺在桌面上的小番茄和柚子果盤拉到塞拉斯面前,拿起放在一旁印有鯊魚圖案的甜點用小叉子插在水果上。這部電影的推理要素並不多,因此不需要動用太多腦力去思考電影情節,而且塞拉斯在剛剛上映的時候已經去電影院看過了。她就乾脆這麼窩在泉的懷裡,拿起叉子小口地啃著,一顆小番茄花了三口才吃完。等到屏幕上的製作人員名單滾到底,塞拉斯也剛好把最後一片柚子塞進泉的嘴裡。

「妳先去洗漱擦一下身體,換身衣服睡覺吧,然後我再泡個澡。」泉把塞拉斯放在沙發上,收走杯子和盤子的時候還不忘順手拿起遙控器關掉電源。

癱在沙發上放空大腦呆坐了一會,塞拉斯站起身,腳步有些虛浮地向浴室走去,靠在門口看著正在洗漱的泉:

「不可以一起洗嗎?」

「不是已經洗過澡了嗎,」泉擦了擦臉,無奈地說:「如果公主殿下願意的話,我沒有意見。」

「才不是公主……」塞拉斯小聲抗議著。

「好吧,小心浴室的門檻。」泉朝塞拉斯伸出手。

「我也沒有醉到路都走不動的地步。」塞拉斯白了她一眼,拍掉前面那隻朝自己伸過來的手抬腳走進浴室。

「好好好,那您請便。」泉收回手,聳聳肩,乾脆地把衣服脫下扔進洗衣籃,坐進了放好熱水的浴缸裡。

塞拉斯以比平常慢三倍的速度緩緩地關上浴室的門,又慢悠悠地開始刷牙洗臉。在浴缸裡泡著的泉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妳被烏龜附身了?」

「妳不是說讓我隨便來的嗎?」塞拉斯把眼睛從洗臉巾裡露出來瞪著泉。

「是我多嘴了。」

洗好臉的塞拉斯一邊脫衣服一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酒精像是在她的語言行為系統上臨時安裝了加速插件一般,讓她能丟掉平常的一些糾結。

站在花灑下隨便沖了沖,塞拉斯無視空出來的浴缸的位置,把泉的腿按下去,跨坐到了泉身上。

「明明大部分時候都聰明得讓人生氣……」

她像是鑑賞藝術品那樣,傾身去揉捏泉帶著水氣的耳朵,很明顯能感覺到曾經的小提琴天才的左手比右手多了一層厚厚的繭子,兩邊的觸感完全不一樣。不知是否是有意為之,好像左手的力道更大一些,直到把那對耳朵捏紅。泉苦笑著扶住塞拉斯的腰,任由她亂來。

「在這這種事情上卻這麼遲鈍……」

指尖順著耳根的乳突劃過,直到修長的脖頸,手掌張開,剛好能把半浸在水裡的脖子虛虛握住,頸動脈平穩有力的跳動從手掌下傳來,還能感受到喉嚨的滾動。

「抱歉,是我擅自認為妳今天喝了太多酒需要休息。」

「所以說妳這惡魔實際上是一個不解風情的超級大笨蛋。」塞拉斯稍微收緊了手掌的力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雙手終於放開了脖子,慢慢往上撫摸著泉稜角分明的下顎線,右手指尖似不經意地擦過唇角,被那張討人厭的嘴張口咬住。泉有些歉意地抬眼望著俯視她的塞拉斯,那雙眼睛讓塞拉斯覺得,眼前咬著自己的手指求原諒的笨蛋像一隻家養的大貓。

「……妳知不知道妳的眼睛很容易讓人沉淪進去?而且臉也漂亮得讓人心煩意亂。」塞拉斯用另一隻手仔細地描摹泉的眉骨與顴骨,低聲說。

「您能喜歡我這張臉真是再好不過了。」

泉直視著那雙湛藍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抬手把塞拉斯的上半身拉近自己,直到鼻尖相碰。還帶著牙膏清香的唇瓣才剛剛貼上,塞拉斯的舌頭就迫不及待地伸了過來。泉摟著她稍微坐直身體,右手的指尖穿插進混血兒被打濕的捲髮裡扣住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左手順著她身側與背後優美的曲線來回遊走。

當塞拉斯因為腦袋缺氧有氣無力地推著泉的肩膀,泉乾脆低下頭在白皙脖子上種下一顆草莓。泉似乎很喜歡塞拉斯因為常年拉小提琴而留下一層繭的鎖骨與左肩,每次都要在這裡刻下屬於惡魔的印記。塞拉斯不知道泉為什麼會鍾情於她這些因為小提琴而長出的繭子,明明吉他彈得還不錯的泉的雙手也有一層薄繭。

趁著上半身稍微拉開的縫隙,不安分的左手從腰側往上攀到豐滿的胸部,就連泉的修長的手也無法將其完全包裹。埋首在塞拉斯頸間的泉壞心眼地曲起一條腿,用膝蓋頂到身上的人的兩腿之間,饜足地感受著手掌心的柔軟和隨著她的動作變得亂七八糟的心跳。

「唔……」全身多個地方被同時刺激的塞拉斯忍不住哼唧,撐著泉肩膀的兩隻手也抓得更緊了。

泉在鎖骨上又種下一顆草莓,抬首望著無意識蹭著自己膝蓋和大腿的戀人。混血兒低垂著眉眼看著泉,原本清楚的眼眸也因著情慾浮上一層水霧,臉頰幾乎和喝酒的時候一樣紅。被打濕的頭髮不像平時那樣蓬鬆,而是緊貼著她的肌膚,水珠順著髮梢一滴又一滴地滑落在雪白的肩頸上,被浴室的燈照得晶瑩透亮。

「妳真的很可愛……」泉由衷地讚歎著,湊過去含住那紅潤的唇,舌頭順著由於換氣而張開的齒門長驅而入,不給塞拉斯任何一點反應的機會便侵佔著她的口腔。

是喝了酒之後身體會變得更敏感嗎?

還是……只是因為對這個人,桂城泉的一切都格外敏感?

塞拉斯不知道,她現在沒什麼腦力去思考這個問題。

她只知道就這麼被泉親吻著,撫摸著,自己就在泉的膝蓋上去了一次。擔憂塞拉斯會著涼的泉還是把塞拉斯帶出了浴缸,勉強把兩人的頭髮吹乾就抱著她進了臥室。

也許只是這隻超級大笨蛋唯獨在對待塞拉斯的時候有點不知所措,即使玩心大起的時候會把塞拉斯弄得很害羞,但她一直都很尊重塞拉斯的想法,從不會主動去越過那條線,從不。除非塞拉斯自己越過去,把自己送到她的眼前,伸手打開這彆扭又麻煩的傢伙的開關。

算了,至少說明這傢伙比她本人、比塞拉斯自己想像中的更喜歡塞拉斯。有時候泉給人的感覺飄渺且不甚真實,不像是該存在於人世間的鮮活的生命,所以塞拉斯很喜歡泉現在這個滿眼都是自己的樣子。

腰下墊著柔軟的枕頭,之前圍在身上的浴巾胡亂地墊在身下,喘息著忍耐快感的塞拉斯看著腿間那顆灰色的腦袋,胡思亂想著。那靈巧的舌頭撥弄著興奮的陰蒂,用粗糙的舌苔碾壓著外陰,又撐開甬道帶出一陣陣水花。

過於熟悉彼此身體的壞處之一就是在塞拉斯快要高潮的時候,泉就從甬道裡退了出來,轉而開始親吻大腿根部。那張嘴從大腿開始到處肆虐,唇齒吮吸著每一寸光滑又脆弱的皮膚,所過之處雪白的皮膚上綻開朵朵紅梅。每落下一個吻,腿間的縫隙就冒出更多的體液,慢慢地開始沾濕墊在身下的浴巾。在有些纖細的雙腿上留下足夠的標記之後,泉一路往上吻過她的腰側、小腹直到傲人的胸乳。

再這樣下去後天只能穿長褲和長袖出門了。

這是高潮被遏止的塞拉斯那混亂的大腦冒出的唯一的想法,卻全然沒有意識到身體無意識地弓起,把自己往泉嘴邊送。感受到這點的泉滿意地瞇了瞇眼睛,張口含住了顫抖的乳尖,另一邊乳房也被她稍微用力地揉捏著變換各種形狀。將兩邊乳房都愛撫過並留下足夠的吻痕之後,泉才扳過塞拉斯的臉吻上她的唇。品嚐到伸進嘴裡的舌頭上帶著的那一絲異樣的味道,塞拉斯原本迷離的雙眼瞬間瞪大,掙扎著想要逃離這個吻,但下巴被有力的右手鉗制著,只好憤懣地在這個壞蛋的背上留下兩道抓痕。

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痛那般,在交換了足夠的唾液之後泉終於放開了塞拉斯的嘴唇,順著臉頰吻到了耳垂,張口含住。左手玩了一會塞拉斯的肚臍之後就往下回到了腿間。僅僅是在外面揉捏了一會,入口處就顫抖著湧出一大股清液,打濕了泉的小半個手掌。還在啃咬著耳廓的泉輕笑出聲,饒有興致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泛紅的皮膚因著她的輕笑顏色變得更深。

想要說些什麼,張口卻只能吐出自己都不願意面對的呻吟,塞拉斯只好咬緊牙關閉上雙眼放棄抵抗,任由宰割。封閉了視覺之後,觸覺反而變得更加明顯:打在耳邊的呼吸比以往更加粗重,與自己相貼的胸部同樣柔軟,泉腦後留著的長髮因為俯身的動作有幾絲垂落到自己身上,下身的陰唇被一根手指撐開,指甲修剪得整齊而圓潤,指腹的薄繭刮擦著陰道內壁的軟肉,溫熱的手掌貼著陰阜,留在外面的手指按摩著陰蒂。

小高潮過後敏感而鬆弛的身體輕易地就容納了泉的中指,濕熱的甬道內壁貪婪地裹挾著來者。見狀泉乾脆直起身子,滑入了第二根手指,開始憑著感覺往深處尋找敏感點並猛烈地攻擊,空餘的另一隻手則刺激著塞拉斯敏感的腰部和胸部。閉著眼睛的塞拉斯甚至能感覺到抽動時撞在她腿根的掌指關節和指蹼,快感還是衝開了緊咬的牙關,化作情色的喘息與呻吟從嘴裡流出。隨著如潮汐一般的痙攣,即使手指依然埋在體內也阻擋不住汩汩體液從指縫中流出,順著手掌流到手腕,又滴在毛巾上把水痕暈得更開。

泉傾身抱住還在大口喘氣的塞拉斯,安慰地吻了吻她。手指正要小心地撤出來,卻沒料到連帶著手臂都被向內扣合的膝蓋與大腿困住。

「不要出去…還想要……」塞拉斯摟著泉的脖子小聲囁嚅,睜開泛紅的眼睛看著她,捲翹的睫毛上還掛著細小晶瑩的淚珠,原本清脆的聲音因情慾而變了調,像極了可憐巴巴的小獸在心肝上抓撓。泉愛憐地吻了吻塞拉斯的額頭:「不走,把腿打開。」

泉總是沒辦法拒絕變得直白的塞拉斯的請求,哄著塞拉斯鬆開自己的手臂,就乖乖地把手指推回到之前的位置。等到塞拉斯從上一次高潮中緩過氣來,體內的手指才開始移動。然後在某次手指快要退出去的時候,試探著把有些軟爛的甬道口撐得更開,想要再加多一根手指。

這引得塞拉斯倒抽一口氣,小聲抗議:「嗚…太多了……」

「不多的,剛剛好。」泉不理會話語裡的乞求,哄誘著身下的人兒,右手撫摸過柔嫩的手臂與她食指相扣,吻上鮮豔的唇,伸出舌頭鉤住藏在齒蚌中的小舌,趁機擠進第三根手指,將柔韌的內壁撐到最大。難耐的嗚咽全被綿長的吻吞進了對方的嘴裡,塞拉斯只能把床單抓得皺巴巴的,另一隻手扣緊了覆在其上的那隻大一些的手,無言地承受著與以往的歡愛完全不同的飽脹過頭的快感。

好心的笨蛋在三根手指埋進去一半的時候就停了下來,並且在快要緩不過來的時候體貼地放開塞拉斯的唇舌,讓她攫取新鮮的空氣。只不過光是大口地呼吸就能牽扯到陰道內壁與停止不動的手指的剮蹭,甚至還能感受到指尖與其他地方不同的略微粗糙的繭。實在是太多了,無論如何都會被泉帶來的快感捕捉,無處可逃。

等到塞拉斯差不多緩過氣來適應了,體內的手指才小心翼翼地往裡開拓,填滿甬道的三根修長的手指可以碾過每一個敏感點,這舉動又勾得吐出的呻吟裡帶上了幾分哭腔。直到下身將三根手指完全含住,大顆的生理性淚水從塞拉斯泛紅的眼角滑落,有一邊在還未融入髮根與墊在其下的枕頭的時候就被泉伸出舌頭捲走,順勢吻上了塞拉斯的眼瞼。吻去所有的淚水後,泉順著挺拔的鼻梁一路向下吻到無助地張開呼吸的小嘴,再一次含住一邊唇瓣輕抿著,進入塞拉斯體內的手也開始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抽送。

雖然也有照顧塞拉斯的理由在裡面,但填得滿滿當當的手指以這樣的速度在已經高潮過的敏感的甬道裡抽送,對塞拉斯來說更像是一種溫柔的酷刑。什麼辦法也沒有的塞拉斯只能默默地承受著灌進身體的過多的快感,以及等待著不知道何時才能到達的下一輪高潮。好在塞拉斯的身體本身就十分敏感,在某次體內的三指翻攪旋轉之後,濕熱的內壁驟然收緊,擠壓得撐滿甬道的手指無法再移動分毫。即使如此,這三根手指從高潮過後敏感的內腔中退出來也是一種不小的折磨,只不過這個時候塞拉斯的呻吟已經帶上了一些沙啞。在完全退出之後,先前被堵住的清液也得以大片大片地流出,又惹得她哼了好幾聲。

完全不顧兩人身上的薄汗,塞拉斯直接就鑽進了泉的懷裡,赤裸的肌膚緊緊相貼,從中傳來的溫暖讓她發出滿足的鼻音。酒精與情事的海浪沖刷過大腦退潮後,終於讓她昏昏欲睡。

在閉上眼睛失去意識之前,塞拉斯看到的是泉那雙凝視著她的橙紅色豎瞳。

這傢伙的前世,果然是啃食了善惡知識樹的果實的古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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