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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江城趣事,第4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6 17:06 5hhhhh 4040 ℃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哽咽:“有人……打电话威胁我。两次了,说如果我不去撤销指控,就要我好看。我知道肯定是她们指使的。”

  “听得出是谁吗?”

  “像是丽丽的男朋友……名字我记不清了,以前打烊时经常来接她。”

  我将她往怀里拢了拢,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她的发梢。“交给我来处理,你别再想这件事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想带她去看看地下室——看看她那两个“袭击者”现在真正的模样。但理智很快压过了冲动。一旦被人发现我在经营着真正的地牢,这将不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而是足以震惊世界的性奴丑闻。我绝不能把她卷进这个漩涡里。

  第二天,我正在工厂里处理事务,一抬头,看见崔俊民斜倚在门框上冲我咧嘴笑。

  “哟,兄弟?忙正事呢?”

  我朝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进来坐。电话还没挂,只能先用眼神让他稍等片刻。

  放下听筒,我站起身仔细打量他。不过短短一段时间,他简直像换了个人。

  “你小子怎么回事?”我指了指他那一身,“这身行头,从哪个倒霉蛋那儿弄来的?”

  他嘿嘿一笑,眼角堆起熟悉的纹路:“老兄,现在咱也是独立生意人了,跟你一样。”他俯身向前,压低了声音,“说真的,兄弟,多亏你拉我那一把。”见我一脸茫然,他补充道,“你那辆卡车和那笔钱,帮我翻了身,总算甩掉了那帮追债的恶棍。”

  “行,”我顺着他的话问,“那现在做什么营生?”

  他朝后一靠,双手一摊:“算是给……几位管事的大佬当个‘麻烦解决者’吧。或者说,专门摆平问题。懂么?”看我没什么反应,他咂咂嘴,“这么跟你说吧——假设你想在街角那家保龄球馆摆几台自动售货机。可问题是,那块地盘是其他大佬的。他们手下养的可都是些眼露凶光的亡命徒。你的送货员要是撞上他们的人,当场就得炸锅。到时候条子肯定插手——谁乐意在市中心看火拼?也可能是停车场经营权那类纠纷。总之,各种情况,五花八门。”

  “所以嘛,我算是中间人。”他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在两边传话、谈条件,想办法别让血溅街头的场面登上晚间新闻。”他顿了顿,眼神里掠过一丝阴影,“当然,偶尔也处理些……见不得光的麻烦。知道最妙的是什么吗?现在这行当,可比当年你在巷子里捡到我时干的那些勾当,合法多了。”

  他忽然转过话头:“你女人怎么样了?脸上的伤好点没?”

  我点了点头,声音沉了下来:“伤在愈合,但她遇上了别的麻烦。”随即将威胁电话和那个模糊的名字告诉了他。

  崔俊民仔细问了几个关键细节,指节在桌上轻轻一叩。

  “小事一桩,兄弟。”他语气平淡,眼里却没什么温度,“我来会会这个不知死活的杂种。”

  “谢了,崔俊民。”我看着他,“按老规矩记工时,账单寄给我就好。”

  他摆摆手,朝门外走去。

  “这次免费。”

  我开始在地牢中布置那些特制的器具。束缚架、木枷、束缚拉杆——这些装置,有些是我自己的发明,更多的,坦白说,是从各种隐秘的传承中借鉴并改造而来。我尤其热衷于向新来的“测试员”细致讲解每一件物品的独特用途。

  第一个接受测试的是那个妇科束缚架。这个装置的设计精妙而冷酷,它能让受训者——或者说,受害者——以一种如同置身于妇科检查椅的姿态,被彻底地打开和固定,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处于毫无遮掩、任人施予的状态。

  但这并非普通的平台,而是一个由冰冷金属骨架构成的刑架。一旦被束缚其上,受训者便如同悬在半空,处于一种完全失却自主的境地。主要的支撑点集中在背部和臀部,手腕、脚踝乃至脖颈,都被厚实的钢圈紧紧扣住。腰腹处横亘的钢带,有效地防止了任何试图弓身挣脱的努力。而膝部特殊的牵引链,则冷酷地执行着它最核心的功能——迫使她的阴部维持着一种最大程度的、屈辱性的敞开。

  在叶雅馨的店里观察姑娘们工作时,我默默掌握了穿刺的基础——当然,仅限于穿耳洞。当她们进行更私密部位的穿刺时,是绝不可能允许我在旁观看的。我曾想过借用店里的穿刺师,但旋即意识到这必然会引起难以解释的质疑。最终,我自行订购了一套专业器械。

  工具送达当天,地牢里回荡着呜咽与哀求。我没有理会那两个奴隶的恐惧,将她们妥善固定后,在她们舌面末端约半英寸处,精准地各穿了一个孔。塑料定位栓被轻轻旋入新成的创口,接下来,只需等待时间让伤口愈合。

  与此同时,叶雅馨终于回到了精品店,重新开始接待顾客。每一位见到她的客人,目光都会在她脸颊那道尚未消退的疤痕上稍作停留,并报以同情。但我注意到,她似乎已经不再为此感到困扰了。

  出乎意料,那具“犬式束缚架”竟成了

  最受欢迎的装置。它本质上是一件由精钢锻造的改良木枷,却彻底颠覆了传统形制:两个孔洞用于强制固定受训者张开的双腿,另两个则用来禁锢从身下反向拉伸至背后的手腕——也正是在调试过程中,我才清晰地意识到,未来的“受训者”群体恐怕不会仅限于女性。

  一旦锁扣全部闭合,受训者前后两处的孔穴,乃至任何自然垂坠的身体部位,都将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处于随时可被使用的状态。与传统笨重的木制刑具不同,我这款设计采用了近乎现代艺术的蕾丝镂空理念,由交织的不锈钢条与强化圆环构成。

  由于采用上下完全对称的模块化结构,单个部件看起来毫无特异之处——那位为我加工零部件的年轻人,就一直以为自己在制作某种康复医疗用的支架。最终的核心组装,我从未假手他人。

  秦小姐的突然造访打破了数月来的沉寂——是那个电子贞操带停止了工作。我将她引入室内,看着她解开衣衫,随后为她卸下那失效的装置。稍作检查便发现了问题所在:驱动核心的微型电机烧毁了。幸而当年备下的三条原装腰带仍在,只需动用螺丝刀与焊枪,片刻便能更换如初。

  在我专注于维修时,她的目光却久久流连于屋内那座正在改装的行刑架——当初将它搬进住所,本是为了方便以叶雅馨或红心言作为测试对象。维修将毕未毕之时,秦小姐已自发躺上了那冰冷的木板平台。当我缓缓转动绞盘,注视着她的身躯在绳索牵引下逐渐绷成一道修长而脆弱的弧线——于她自然并无痛楚,但这姿态足以让任何女性体会到彻底的、被支配的无力。而她,确实沉浸其中。

  直至深夜离去时,她已全额付清了维修费用。而我抱着胀痛的下体沉入床榻,在疲惫与满足中迅速坠入了睡眠。

  节假日假期开始了,所有员工都将享受连续四天的休假。我步入地牢,将珊珊牢牢固定在刑架上,开始释放那些积压已久的压力。

  此时,她们舌面上的穿刺孔已经愈合,但留置的塑料定位栓依然让她们的发音带着几分含混。我依次取出那些临时栓钉,两个贱奴脸上顿时闪过转瞬即逝的感激——至少在那一刻是真实的。我俯视着珊珊,打开随身携带的方盒,取出一枚比高尔夫球略大的白色塑料圆球。这种材质在我的刑具中颇为罕见,毕竟金属与牙齿并非良伴。球体表面布满细密的气孔,侧面开有一道边缘打磨得极其光滑的狭缝,其尺寸正好能容纳舌根深入。

  我命令珊珊最大限度地伸出舌头,并保持僵硬。随后将球体缓缓推入她的口腔,直至舌面上的穿孔与球体两侧的小孔精确对齐。接着,我将一根带螺纹的圆杆从一侧穿入舌孔,稳稳旋进另一侧的螺纹孔中。当我用微型螺丝刀开始拧紧时,她原本绷紧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松弛,瞬间将球体带回了口腔深处。最后,只需将弹性束带扣在球体两侧的挂钩上,绕过她脑后马尾辫的下方——一切便大功告成。

  注视着她试戴新口球时骤然圆睁的双眼,我的嘴角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这款设计注重长期佩戴的安全性与稳固性:即便鼻腔堵塞也不会引致窒息,密布的气孔保障呼吸畅通,更从根本上杜绝了舌根后坠的风险——她的舌头已被妥帖地禁锢在球体内部。当然,“妥帖”这个词或许值得商榷。根据过往经验,女性往往需要时间适应口球的佩戴。叶雅馨就花费了数周,才终于能够终日佩戴而不引发下颌痉挛。

  松开珊珊的束缚后,轮到丽丽接受同样的改造。

  我仔细端详着面前两名奴隶,最终决定为她们采用裸露阴部的造型。七十年代末期,这种风潮确实悄然兴起——并非所有女性都追随,但在某些圈子里已蔚然成风。

  丽丽已按要求仰面躺倒,双腿被高高举起并大大张开。我俯身仔细审视后,拈起一簇阴毛,猛地扯落。随着被缚女子喉间迸发的沉闷呜咽,那片绒毛应声脱落。约一小时后,她的下体已如剥壳鸡蛋般光洁——尽管残留的渗血点与毛囊红肿尚未消退。在另一张刑架上,珊珊也在持续的痛苦呻吟中,接受了同样的处置。

  一小时后,第二个女孩的下体也呈现出同样光洁整齐的模样。将她们安置回垫褥后,我给两人都扣上了X形的束缚杆,并用黑布蒙住双眼。黑暗中,我暗自记下:待毛发重新萌生时,要购置专业的电蚀除毛仪,实现永久性的脱毛。

  直到深夜,我才重返地牢,卸除了她们口中的圆球。但这仅仅是开始——从明天起,每日佩戴的时间将递增半小时,直到她们的口腔与神经完全适应这种填塞。

  周六的清晨,我端着两份丰盛的早餐走下地下室。刚解开手铐,两个女孩便迫不及待地扑向食物,在垫子上狼吞虎咽起来。

  几天后,一封没有寄件人详情的邮件悄然躺在信箱里。牛皮纸信封上,只印着简简单单的“俊民”二字。

  我拆开封口,里面滑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新闻剪报。报道记述了一个名叫沙志勇的地痞,在一次盗窃行动中因分赃不均被同伙砍成重伤。虽侥幸保住了性命,但需要漫长的康复期,双腿很可能将永久残疾。

  我将剪报递给身旁的叶雅馨。她接过去,目光在字句间反复流连,指尖微微收紧。随后,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抬起头,用一个绵长而安静的吻封住了我的唇。

  自那以后,关于丽丽那个混混男友的威胁,以及曾笼罩在她心头的恐惧,便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彻底从我们的对话中消失了。

  数日后,一位来自政府办公室的年轻律师到访,他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微笑。

  “何先生,我很荣幸通知您,检方已决定对您撤回全部指控。”

  我摩挲着指尖,目光并未与他接触:“或许我并不同意撤诉。”

  “先生?”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我正考虑借庭审厘清相关法律边界。在下次选举前,这或许会成为颇具社会意义的案例。”

  “请您理解,这样只会耗费所有相关方的时间和资源。”与前几位访客如出一辙,他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签署这份文件,不愉快的往事就能彻底翻篇。”我依旧没有看向那份文件。

  “我的律师会负责审阅。另外,搜查时收缴的物品在何处?”

  他对此早有准备,语气平稳:“那些金属构件因无法界定属性,已按无主废弃物流程予以销毁。”

  “看来某位警官的夫人,正戴着我的不锈钢手镯在享受她的下午茶。”我向前倾身,“‘无价值’?那些是精密度极高的医用级不锈钢镣铐,黑市上每套标价近千元。支票带了吗?”

  他显然没料到这样的反击。在这个年轻人的认知里,普通人面对司法机器应当战战兢兢,能摆脱指控就该感恩戴德。“没有,先生。我并没有接到关于赔偿的……”

  “想必您至少拥有普通高中文凭?那总该记得宪法明文禁止政府无偿征收私人财产。”我将早已准备好的资料摊在桌上,“而且调查终止后,必须归还全部扣押物品。”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我从抽屉里取出备好的发票,推到对方面前。

  “把这份账单转交你们财务负责人。下周带着支票再来——届时我的律师会同步出具法律意见书。”我重新靠回椅背,“现在,请便吧。”

  夜幕降临时,我让丽丽躺进新设计的束缚装置。这个结构借鉴了吊床框架的理念:两根纵向金属管在末端向上弯折,形成承重的拱形支架,每端都配有专门锁住腕踝的精密锁扣。框架中央的立柱,支撑着一块符合人体工学的曲线托板,它顺着测试者的脊柱线条,从后脑一路延伸至臀部。

  托板表面覆盖着薄层缓冲垫,只支撑几个关键区域:后脑、颈背,以及臀部的上缘。这样的设计使得受试者的四肢自关节处完全悬于框架之外,毫无遮蔽,确保操作者能从任意需要的角度接近目标。她的头部被妥善调整并固定在一个最便于进行口腔检查的位置。

  当锁扣全部闭合,受试者便以离地1米的X形姿态,彻底展现在空气中。

  我打开随身携带的木匣,取出一枚直径约4厘米的不锈钢扩张器。经过充分的润滑,器械被顺畅地置入预定位置。随后,我给凯西也安装了完全相同的装置,并通过腰链与眼孔锁链的联动设计,确保器械一旦启用便无法被自行移除。

  此刻,她们仅能发出沉闷而模糊的喉音。经过持续的适应训练,她们已能够长时间耐受这种球状口塞。接下来的阶段,我将把使用方案调整为更具不确定性的间歇模式。

  翌日,来访的是位年轻女性,约莫二十多岁。我下意识打量着她的手腕——那副手铐戴在她身上应该会很相称。不过她此行的目的并非采购,依然是为了那批被收缴的器械。她例行公事地作了自我介绍,而我转眼便忘了她的姓名……

  “何先生,您应该清楚,向政府开具无实际意义的发票是违法行为。”

  “不,我并不知道这一点。”我迎上她的目光,“但我很清楚,我从不寄出虚假发票。”

  她取出我上次交给那位公务员的发票复印件。我自然心知肚明。接过纸张,我故作认真地端详片刻,随后平静地回应:“我可以向您保证,这张发票既非伪造,也不存在虚报。这就是我为那批定制工件给出的正式报价。”

  她脸上浮现出“简直荒谬”的神情。“五个金属环要价一千元?何先生,这未免太离谱了。”

  我拉开抽屉,取出一只与收缴批次完全相同的镣铐,轻轻推到她面前。“您是否曾定制过不锈钢制品?想必没有。”未等她回应,我指尖轻点那泛着冷光的金属,“这是除实验室特种材料外最难加工的材料之一。若缺乏专业技艺,不仅会毁掉工件,更会损毁刀具,甚至让整台机床报废。”

  我取出一张产品目录的复印件,轻轻推到她面前。“请看,这就是那套物品,以及我对所有客户统一的公开标价。”说完,我向后靠在椅背上,从容地注视着她。“所以我可以向您保证,女士,这张发票完全真实。”

  当然,他们是否付款我并不在意。只要能给当局制造些麻烦,这点代价算不了什么。即便这次换成了女官员,本质也不会改变。

  她的目光落在那副手铐上,语气有些迟疑:“所以您确实生产这些……这些……”

  “束缚用具。”我平静地接过话。“是的,只要顾客需要。我只是按订单生产,至于用途——”我微微停顿,指向窗外,“那是他们的事。您可以看到外面的车间。”

  透过玻璃,机器正有节奏地运转着,工人们在操作台上加工着各式零件。“我为全国各地的机械设备提供零部件。只要客户付得起价钱,任何金属制品我都能制作。”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直接:“何先生,我就直说了。我承认您的发票是真实的,但现实是——市政府绝不会为这些……性玩具买单。”

  我朝她牵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冷笑。说实话,我很享受这个过程。目光掠过她纤细的脖颈——大概适合40厘米的项圈。若是戴上我新设计的那款拉伸器,一定会很美。还得给那装置起个名字……

  “相关法律条文对私有财产的补偿,似乎并未按物品用途区分。”我指尖轻点桌面,“只要原物归还,我们立刻两清。”

  她机械地摇头:“很抱歉,您应该已经被告知,涉案物品已被依法处理。”

  抓到破绽了。我倾身向前,压低声音:“我根本不相信它们被销毁了——您心里也清楚。那套镣铐,此刻正躺在某位官员的宅邸里,也许成了他夫人周末派对的别致饰品。”重新靠回椅背时,我故意让每个字都带着锋芒:“说白了,这是政府雇员实施的盗窃。”

  “何先生!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能够……”

  我拿起桌面的手铐递到她眼前。“仔细看。这是重工抛光的不锈钢环,注意铰链的咬合、锁扣的精度、拉丝表面的处理、手工雕刻的纹路——”我的指节叩击着金属,“您能找到任何瑕疵吗?”

  她下意识摇头:“但这是……”

  “它像不像一件精雕细琢的首饰?尽管尺寸略显夸张。”

  她喉间微微滚动:“是,可是……”

  “那么请您诚实地告诉我,”我将手铐轻轻转了个圈,冷光在指间流淌,“有人会把五件这样的艺术品,随手扔进垃圾场吗?”

  她静坐在那儿,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那么,您希望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游戏该结束了。虽然逗弄她很有趣,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这是我律师准备的文件。”我将一个文件夹推过桌面,“他已与贵部门沟通并达成了初步方案。拿回去走完流程,我就签字。”

  在她起身离开时,我忍不住追加了一句:“还有件事,女士。”她停在门口,背影略显僵硬。“如果您或是您的丈夫,有兴趣用我的产品为婚姻增添些情趣……欢迎随时惠顾。”

  她大步离去时,衣角带起一阵急促的风。我望着那扇还在晃动的门,分不清她究竟是因羞辱而愤怒,还是在暗自懊恼——为什么带走手铐的不是自己。

  时光无声流转。随着税法修订,我终于能在盈利时不必再交出九成收入。丁文德被我提拔为厂长,全权负责生产车间的运作。此时公司已拥有全职的办公室经理与几位干练的女事务员,生意如藤蔓般持续生长,日渐繁茂。

  然而市政府换届后,新一批官僚又开始在辖区内推行那套熟悉的把戏——千方百计挤压企业的生存空间。果然,某个午后警察再次登门,质问我为何专为"堕落群体"制作特殊玩具。

  "又来了。"我在心底默叹。

  这段时期,我完全沉迷于探索脚下那片地下水道网络。仔细勘测了每一条能通行的隧道——倒不是怀揣特定目的,纯粹是着迷于这个唯我独知的"地下王国"。那些未被完全封死的入口像隐秘的血管,悄然连接着不同建筑。我从未试图撬开任何一扇门:既无意行窃,更不愿因非法入侵而玷污这片秘境。

  蛛网般的地下隧道里既无惊世宝藏,也寻不见珍贵物件。除了多年前入口被封堵前被人遗弃的陈旧垃圾,这里几乎空无一物。不过某些旧物倒也别有韵味:早已停产的弧形玻璃汽水瓶、如今再也听不到的罐头品牌铁锈铁罐……

  说到底,这片地下世界最令人着迷的,本就是它寂静的存在本身。而唯一知晓、唯一还记得这片秘境曾存在于城市血管之中的,这世间恐怕只剩我一人。

  此时,我的两个奴隶已彻底驯服。我渐渐迷恋上她们光洁如瓷的肌肤,便购置了一台电解脱毛仪,让她们互相为对方操作,直到从眉骨到脚踝都永久光滑如初生的蛋壳。因常年赤身裸体,她们的乳房因缺乏支撑已显垂坠。她们也已被训练得能对我的任何指令做出瞬间反应——在血与泪的教训中,她们早已明白任何迟疑都会招致严酷惩罚。但训练尚未彻底完成,她们还需经历最后一次失误的锤炼。

  如今两人都能面不改色地承受三寸宽的肛门扩张器,这已是我期望的极限。她们的私处虽仍能恢复令人满意的紧致,但已能毫无困难地容纳我的阳具——事实上我也频繁使用。必须说明的是,我绝非需要三寸宽的通道才能获得满足。

  至少,我如此相信。

  起初,她们之间并无同性相吸的倾向。为了取乐,我命令两个女孩在我面前亲密接触。出乎意料的是,她们表现出强烈的抗拒,甚至在我明确下令后仍互相躲闪——这对奴隶而言绝非明智之举。

  我当即将两人呈大字型面朝墙壁铐住,转身去刑具架前仔细挑选。最终选中一把短柄牛鞭——根据红心言的经验,这种工具能制造极致的痛感却不易留下永久伤痕。我小心控制着力度,确保不见血的前提下,在她们背上各落下一鞭。

  霎时间尖叫声刺破耳膜。她们本能地将身体弓离冰冷的水泥墙,这个动作反而让鞭梢缠上腰侧,随着我的挥动噬咬小腹、双乳乃至最私密的部位——全凭我手腕角度的微妙调整。不过五六鞭,哀求声已变成愿意进行任何亲密行为的保证。再添两鞭,恳求变得具体入微——她们颤抖着描述将如何用唇舌手指探索彼此每个孔窍。当计数接近十时,所有言语都溃散成不成调的哀鸣。

  我停手挂好鞭子,静立观察。两人全靠铐住的手腕悬吊着勉强站立,四肢因先前的挣扎而不自主地抽搐。我清楚地知道,待到明日清晨醒来时,她们将品尝到全身肌肉撕裂般的剧痛。

  我上前逐一验证了她们方才详细描述过的那些部位,最后攥住丽丽的发丝向后一扯:“现在还反感女人吗?”她带着哭音吐露对女女性事的渴望。“你呢?”珊珊也颤声承认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体验。

  那晚剩余的时光,她们在地下室的床榻上卖力交缠,我喝着啤酒斜倚在旁,不时出声调整她们的姿势。若论女女情事的表现,这无疑是我见过最生涩的组合。但每当我闲闲地将马鞭轻叩膝头,她们便立即获得某种速成的动力。

  假以时日,她们渐臻娴熟。

  为个人趣味,我常命她们互相侍奉以供观赏。无论是隐秘的孔窍还是柔嫩的凸起,都逃不过彼此的唇舌与指尖。起初动作间还带着迟疑,但她们很快领悟:即便最令人羞耻的亲密,也胜过被绷在刑架上承受鞭笞。

  某日,在我持续探索不同束缚方式时,偶然读到篇关于女性身体改造的图文报道。有意思——我摩挲着鞭柄陷入沉思——或许值得一试。

  某个午后,我那位经营成人用品店的朋友顺道来访。他神秘兮兮地捧来个木匣,匣面雕着繁复的东方纹样,像是用来收藏珠宝的物什。打开后,黑丝绒衬垫上静静躺着两颗钢珠,直径约莫比两厘米稍大些。

  “这玩意儿,你能做吗?”他压低声音问道。

  我拈起一颗在指尖端详,钢珠泛着冷冽的光。“轴承滚珠?”不以为然地挑眉,“你要多少我都能按罗批发,何必单做?”

  他嗤笑出声,眼角的笑纹堆得更深了:“外行了不是?这可不是普通货色——日本进口的,一对要一千元。”

  我将信将疑地瞥他一眼——他仍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的笑——随后捏起钢珠轻轻摇晃。内部传来细微的流动感,显然是空心的,听动静装着液体;凭手感估量,该是水银。当我将它从半掌高处丢到办公桌的记事本上时,这颗珠子竟像被施了咒术的跳豆,高频震颤着滚动不止。

  我把钢珠放回绒布,转头对上他期待的目光:

  “我认输。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听说过‘情趣球’吗?”见我摇头,他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这可不是什么新发明,据说流传了有几百年了。”他将两颗钢珠攥在掌心轻轻晃动,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女人把这东西放进身体里,只要走路活动,里面的水银就会让珠子来回滚动,互相碰撞。”

  我难以置信地拿起一颗对着光端详:“你是说,光戴着这个就能让女人……享受?”

  他摇摇头,将珠子在指间转了个圈:“倒不是说戴上就能高潮。虽然我显然没法亲自给你演示,但我店里两个女员工试过——效果因人而异。露露说只是种若隐若现的酥麻感,像有人不停在挠痒痒。”钢珠再次相碰发出清响,“但妍妍戴着工作几小时后真的会到达高潮。她没骗人,有几次我在仓库整理货架,看见她站在柜台后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胯部,像在跳某种隐秘的舞步——估计连她自己都没察觉。最后总会突然绷紧脚尖,整个人轻轻颤抖着释怀。”

  我接过他掌心的钢珠,在灯光下细细转动:“真是巧思。你打算……让我量产这个?”

  他郑重点头:“只要你能把成本压下来。这东西在店里准能卖爆,但现价够普通人挣半个月,实在劝退。”

  指腹摩挲着冰凉的钢壁,能感到内部水银微微晃动的韵律。我沉吟道:“可以一试。不过得留这对样品研究,可能需要拆解一颗。”

  他将木匣往前推了推:“尽管拿去。虽然姑娘们见不到这宝贝会闹脾气——”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等平价版上市,她们谢我还来不及。”

  入夜后,我将两名地牢奴隶分别固定在刑架上。她们仰面躺着,双腿被高高悬起向两侧拉开,手臂与脖颈亦被钢制镣铐牢牢锁住,整个人如同展开的标本般无法动弹。从她们急促的呼吸和闪烁的眼神能看出,她们以为我准备临幸其中一人或两人——但这次并非如此。

  我在珊珊身前坐下,目光正好能完整笼罩她被迫敞开的私处。取出那支曾为她们穿舌孔使用的穿刺枪,接上延长电源线。随后用指尖捏住她一片阴唇,仔细端详了数分钟,最终选定位置,将穿刺枪稳稳抵住柔嫩的唇瓣扣下扳机。

  由于未使用任何麻醉,她在钢针贯穿皮肉的瞬间剧烈抽搐——或者说试图挣扎——喉间溢出被压抑的哀鸣。这种刺痛虽不致命,但当金属穿透敏感部位时,足以引发生理性的战栗。

  我在每片阴唇各穿了两个对称的孔洞,接着对琼重复了相同步骤。为每个新鲜伤口戴上塑料定位栓后,这才解开她们的束缚,并严厉警告不得以任何方式触碰体内的异物。

  几日后,我迎来了职业生涯中最特别的委托。访客是位二十五岁上下的女士,身量纤巧,容貌清秀得如同初春的梨花。这是我接待过的第三位女性顾客,关于束缚游戏的对话总难免带着几分微妙的尴尬。她垂眸时睫毛轻颤,分不清是天生羞怯,还是因所求之事难以启齿。我示意她入座,递上清水——那时我手头仅有的招待。见她只堪堪挨着椅沿,我意识到该先卸下她的心防。

  “小姐,”我放轻声音,“这里是绝对私密的空间。门外那些员工不会听到任何内容。”她紧绷的肩膀稍稍松弛。“您来定制私人…器具,”我谨慎地选择用词,“请相信这场对话如同沉入深海的石子。不妨放松些,告诉我您的需求。”

  她终于将背脊靠向椅垫,声线里仍缠着细丝般的紧张:“朋友说…您能按特殊要求定制…那种用品。”

  我报以平稳的微笑:“确实如此——只要工艺可实现。顺便一提,”指尖轻叩桌面的设计图,“这既是我的职业,也是热忱所在。很多作品都会经过亲身测试…当然,是在我女友身上。”

  “您给她做过贞操带——就是按她身材特别定制的那位。”她声音渐弱,“她说您什么都能做。”

  秦小姐。我立刻明白了牵线人是谁。所以眼前这位动人的女士也想要贞操带?那简直是明珠暗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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