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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于助人的性处理委员日常性处理委员的晨间叫醒服务,第1小节

小说:乐于助人的性处理委员日常 2025-12-26 17:04 5hhhhh 5630 ℃

我醒来的时候,晨光像一把薄薄的刀,从窗帘缝隙里切进来,落在满是精斑的皮肤上。昨天灌进肚子里的精液还没消化完,小腹微微鼓着,像揣了一只温热的黏稠水袋。我伸了个懒腰,乳尖在冷空气里划出两道挺立的弧线,乳肉晃了晃,酸痛感从昨天被大家反复撕扯的地方漫上来,疼得又甜。

我没穿内裤,也没穿鞋,只从床头柜里拿了那双崭新的黑色丝袜,15D 超薄天鹅绒,带一点暗暗的光泽。坐在床边,我先把右脚伸进去,脚趾在丝袜尖端蜷了蜷,然后慢慢往上卷。丝袜贴着小腿一路滑到大腿根,最后“嗒”地一声,蕾丝边狠狠咬进最嫩的那圈肉里,勒出一道浅浅的沟。我站起来,对着全身镜转了一圈。黑色丝袜把腿拉得笔直,蕾丝边离光裸的腿根只有不到两厘米,像一道无声的邀请。再往上,就是赤裸的我:乳房饱满得几乎要炸开,乳尖因为冷而硬得发疼;小腹圆鼓鼓的,肚脐浅浅陷进去;小穴还合不拢,边缘翻出一圈粉肉,能看见里面残留的半干白浊。

完美。

我舔了舔嘴唇,尝到昨晚最后一发残留的咸腥味,甜甜地笑了一下。

然后,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只穿着这双黑色丝袜,推开保健室的门,走进了男生宿舍。

凌晨六点二十,走廊灯还没全亮,声控灯被我的脚步声一盏盏唤醒。凉风吹得乳尖更硬,乳肉轻轻颤着。我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丝袜底很快被潮气浸得半透明,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啵”声。影子被拉得很长,乳房在墙上投下两个晃来晃去的圆影,像两只不安分的兔子。

拐过楼梯口,老周老师靠在值班室门口打瞌睡。听见脚步,他迷迷糊糊抬头,一眼就看见赤裸的我,愣了半秒,嘴角却习惯性扬起:“哟,美子,早啊。今天起这么早?”

“早啊,周老师~”

我停下脚步,冲他甜甜一笑,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在冷空气里一颤一颤。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溜,停在我鼓胀的小腹和被黑丝裹得紧绷绷的大腿上。

“今天轮到我叫值周生起床哦。”我踮了踮脚尖,丝袜摩擦地板发出“沙沙”的轻响,“周老师要不要一起检查我工作做得好不好呀?”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却忍不住又多看一眼我腿根被蕾丝勒出的那圈软肉。我冲他眨眨眼,赤裸的背影一扭一扭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三楼308。我轻轻推开门,屋里全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空气里浓得呛人的雄性荷尔蒙味。我反手关上门,“咔哒”一声,屋里瞬间安静了一瞬,所有熟睡的人似乎都闻到了什么,下意识翻身,胯下鼓起小帐篷。

我没开大灯,只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小台灯,光正好落在最靠近门口的下铺。值周生林浩睡得四仰八叉,被子早被踢到床尾,内裤褪到膝盖,粗长的肉棒软软搭在大腿根,却因为晨勃青筋毕露。

我跪到他床边,黑丝膝盖压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先伸出舌尖,在他龟头上轻轻扫了一圈,咸腥的味道立刻在口腔里炸开。他在梦里哼了一声,肉棒跳了跳,却还没醒。

我笑了一下,张开嘴,一口把半软的肉棒整个含进去。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整个柱身,舌尖卷住冠状沟,轻轻一吸。

“啧啾……啾噜……♥”

林浩猛地睁眼,呼吸一滞。抬头就看见赤裸的我跪在床边,只穿着黑色丝袜,乳房沉甸甸地垂下来,随着吞吐晃出淫靡的弧度。双马尾垂在肩头,发梢扫过他的双腿,痒痒的。

“美、美子同学……?!”

“早上好,林浩学长~”

我吐出肉棒,舌尖在他龟头上打了个圈,留下一条晶莹的银丝,“今天轮到我叫你起床哦……请多多指教♥”

说完,我再次低头,一口吞到根部,喉咙深处发出“咕啾”的水声。

他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摁住我的头往自己胯间按。我顺从地放松喉咙,整根肉棒直接顶进食道,鼻尖埋进他浓密的阴毛里,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浓烈的雄性味道,汗味、尿骚味、残留的精液腥味,全都灌进鼻腔,熏得我小穴猛地一缩。

“哈啊……操……太爽了……”

他腰部猛地一挺,开始在我嘴里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把我喉咙撑出一条清晰的棱线,隔着皮肤都能看见。口水顺着嘴角溢出,一滴滴砸在我晃荡的乳房上,把乳尖染得湿亮。

我被玩得浑身发抖,喉咙却更用力地吸吮,像要把他整根吸进胃里,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舌头伸到最长,卷到根部,舔弄那两颗鼓胀的卵蛋。眼泪被顶得滚下来,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却还是笑得甜腻。

“要射了……全部射进你胃里……!”

我拼命点头,喉咙发出呜咽的撒娇声。他猛地按住我后脑,整根肉棒死死顶进最深处,龟头堵住食道与胃部的交界。

“噗噜噜噜噜——!!”

滚烫的精液像高压水枪直冲胃袋,一股股灌进来,烫得我浑身抽搐,脚趾在黑丝里蜷成一团。因为射得太深,有几股甚至从鼻孔喷出来,挂在鼻尖拉出白丝。

他射完才慢慢抽出,肉棒“啵”地一声离开我喉咙,带出一大串黏稠的混合液体,口水、胃液、精液混在一起,淅淅沥沥全浇在我脸上和乳房上。我剧烈咳嗽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水声,却还是仰起脸,让他看我空荡荡的口腔:

“林浩学长的……好浓……好烫……♥”

“我……全部吃掉,一滴都没浪费哦……”

林浩喘着粗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起来,站好。” 他声音低哑。

我乖乖从地板上爬起来,双膝因为跪太久而发抖,黑丝已经被地板磨得起了毛,膝盖处两个红印。精液从嘴角滑到下巴,我没擦,就那么仰着脸看他,舌尖轻轻舔掉唇边的白浊,甜甜地笑。

林浩一把揪住我的奶子往上拽,把我拽得站直。 我踮着脚,黑丝小腿绷得笔直,鼓胀的小腹因为刚才吞下去的精液微微晃动,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尖还沾着刚才滴落的口水,在昏黄灯光下亮得刺眼。

他松开我的头发,双手直接罩住我那两团又软又大的乳肉,五指深陷,像要把乳球捏爆一样狠狠揉搓。 指缝间溢出的乳肉被他掐得发红,我疼得“嘶”了一声,却把胸挺得更高,主动把乳房往他手里送。

“操,这奶子怎么这么欠揍。” 他低声骂了一句,突然扬起右手,

啪!!

清脆的一声,巴掌狠狠扇在我左乳上。 乳肉剧烈一颤,荡起一大片乳浪,瞬间浮起五道鲜红的指印。

“啊——♥” 我尖叫着弓起背,眼泪一下子飙出来,却不是因为疼,而是那种又痛又爽的电流从乳尖直冲小穴,淫水顺着大腿根“滴答”往下淌。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扇在右乳,力道比刚才还重。 乳肉被打得左右乱晃,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头,红得几乎要滴血。

“贱货!天天光着身子勾男人,奶子这么骚,就是欠扇是不是?!” 他一边骂,一边左右开弓,巴掌雨点似的落下来。

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又狠又准,乳肉被打得通红,浮起层层叠叠的掌印,像两团熟透的桃子被生生打烂。我哭得满脸泪水,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浪:

“对……对不起……美子的奶子太贱了……♥” “学长……再用力一点……把美子的骚奶子扇烂……啊啊♥”

我哭着求他,手却主动抓住自己两个乳球,往中间挤,高高捧到他面前,像献祭一样。 林浩眼睛都红了,抬手就是两记更重的耳光,

啪!!啪!! 乳肉被打得几乎变形,乳尖肿得比平时大了整整一圈,红得发紫。

“操!贱婊子!奶子这么大,就是给男人打着玩的!” 他骂得越来越脏,手却没停,巴掌声在宿舍里回荡,混着我断断续续的哭叫和浪叫。

其他五个人早就看硬了,围在旁边撸着肉棒,眼里全是火。 我被扇得站都站不稳,膝盖一软,直接跪下去,却又被林浩揪着头发拽起来,逼我继续挺胸挨打。

乳房已经彻底肿了,火辣辣地疼,每一下呼吸都像在伤口上撒盐。 可我小穴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黑丝大腿流到脚踝,把丝袜染得更透,黏黏地贴在皮肤上。

“学长……美子要……要高潮了……就靠被扇奶子……要高潮了……♥” 我哭着喊出这句话,身体剧烈颤抖,下一秒真的失禁似的潮吹,透明的液体从腿间喷出来,溅了一地。

林浩把我推得跪趴在地上,膝盖压着积累了一点点我的淫水的大理石地板,黑丝小脚被迫翘到后面,脚心绷得笔直,丝袜底沾着地上的淫水,湿亮得反光。

他蹲在我身后,先是用手指尖顺着脚背慢慢滑到脚心,隔着湿透的丝袜用力按了按我脚趾缝,又故意用指甲刮过脚心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我被他弄得脚趾蜷缩,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却乖乖把脚背绷得更直,把黑丝小脚送到他嘴边。

他张嘴咬住我的大脚趾,牙齿隔着丝袜狠狠一碾,疼得我浑身发抖,小腹里的精液都晃了一下。

玩够了,他才松开我的脚,站起身,两只大手猛地掐住我腰窝,把我臀部高高抬起来。

我被迫把身子俯下去,屁股翘得几乎对准天花板,小穴和后穴因经过一天的休息已经恢复如初,肥厚的阴唇因为紧张微微收缩,粉嫩嫩地一跳一跳。

“放松点,贱货。”

他声音冷得吓人,龟头已经抵在我那今天还没被扩张过的尿道口上,滚烫、粗硬、一点润滑都没有。

我吓得发抖,却还是努力放松下半身,把腰塌得更低,把那个最羞耻的小孔完全暴露给他。

“呜……学长……会坏掉的……”

话音未落,他腰猛地一沉。

噗滋!!

没有任何前戏,滚烫的龟头硬生生挤开那条窄得几乎看不见的细缝,直接捅进尿道里。

“啊啊啊啊啊啊——!!!♥♥♥”

我整个人瞬间绷直,尖叫声几乎撕裂喉咙,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往下砸。

那种撕裂般的剧痛混着诡异的酸麻感再一次袭来,从下腹一路窜到头顶,膀胱被顶得剧烈抽搐,里面残留的尿液和精液瞬间失禁般喷了出来,混着血丝溅了他一胯。

“操,这么紧?!”

林浩被夹得倒吸凉气,却更兴奋了,双手死死掐住我腰窝,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圈粉红的嫩肉,每一次插入都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击膀胱壁,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我的尿道被撑成一个完整的圆孔,边缘翻出一圈被操得发白的肉,鲜血混着透明的液体不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到黑丝上,把丝袜染得一片狼藉。

“疼……疼死了……要裂开了……学长……饶了我……呜啊啊♥”

我哭得几乎昏过去,身体却背叛地开始迎合,屁股不自觉地往后顶,想把那根毁坏一切的肉棒吞得更深。

林浩低吼着加快速度,卵蛋拍在我阴唇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

不到两分钟,他猛地按住我屁股,整根肉棒死死顶进最深处,龟头堵在膀胱口。

“射了!全部射进你膀胱里!”

滚烫的精液像高压水枪,直冲膀胱内壁。

我尖叫着痉挛,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鼓起,皮肤绷得发亮,里面混合着尿液、精液、血丝,晃荡得像要炸开。

他射完才慢慢抽出,尿道口已经合不拢了,变成一个湿红的小洞,不断往外涌着白浊。

我整个人瘫在地上,浑身抽搐,失禁的液体从尿道、小穴、后穴同时淌出来,把床单染成一片腥臭的白色。

林浩喘着粗气,从我还在痉挛的尿道里拔出来,带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先去洗漱,值周生得早点下去检查卫生。”

他抓起校服外套,随手往地上一扔的内裤也没穿,就那么光着下半身推门走了。

宿舍里还剩五个人,个个肉棒挺得青筋暴起,眼睛像狼一样盯着我。

我正跪趴在地上发抖,小腹鼓得像个熟透的球,尿道口还合不拢地往外汩汩涌着精液。

忽然,靠窗那张上铺的陈屿跳下来,他是校舞蹈队的,平时总笑我跳芭蕾时屁股翘得太骚。

“美子,你不是以前跳过《天鹅湖》吗?”

他一边撸着自己那根弯得夸张的肉棒,一边坏笑着走过来,“来,给我们表演一下单腿站立,抬腿那段。”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和另外两个人架起来。

他们把我拖到宿舍中间那块空地,地板上全是刚才溅落的精液和淫水,我光着脚踩上去黏糊糊的,黑丝脚底“滋啦”一声滑了一下。

“抬腿,自己抬。”

陈屿站在我正面,双手托住我腋下,逼我直立。

我咬着下唇,泪眼朦胧地点头。

右手扶着旁边床沿,左腿慢慢抬起,像在舞台上做动作一样,一点点把左腿往后高高举起。

因为常年练芭蕾,韧带软得吓人,左腿几乎笔直地抬到了耳边,黑丝小脚绷得漂亮极了,脚心完全朝天,丝袜底因为沾了精液而湿亮发光。

“操……这腿还能再开一点吧?”

陈屿低笑一声,猛地抓住我左脚踝,用力往上一拎。

我的胯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马,左腿被拉得比头还高,整条腿根的筋都绷得青筋暴起,小穴和刚被操开的尿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一缩一缩地往外滴着白浊。

“就这样站好,别抖。”

他松开我腋下,退后半步,龟头直接对准我那条因为极度开腿而彻底敞开的小穴,毫无预兆地一挺腰。

“噗滋!!”

整根肉棒整根没入,顶得我差点站不稳,尖叫着踮起右脚脚尖,身体剧烈前倾,又被后面的人一把按住腰。

“站直了!腿不许放下来!”

陈屿开始疯狂抽送,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全根捅进去。

我只能用右脚单腿支撑,左腿被他死死抓住脚踝高高举着,像一面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淫荡旗帜。

“啊啊……要断了……腿要断了……♥”

我哭着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往下滴,乳房随着撞击疯狂晃动,乳尖还带着刚才被扇的红肿,在空气里划出淫靡的圆弧。

周围的人看得眼睛都红了,纷纷围上来。

有人抓住我空着的右手,强迫我握住肉棒套弄;有人蹲下去含住我肿胀的乳尖用力吸咬;还有人干脆把肉棒塞进我嘴里,继续操我喉咙。

我被固定成一个极度扭曲的芭蕾姿势,左腿举过头顶,小穴被陈屿操得“噗滋噗滋”直响,淫水顺着右腿的黑丝一路流到脚踝。

“看!天鹅要死了!”

有人笑着喊。

陈屿猛地加速,掐着我脚踝的手指几乎掐进肉里,最后狠狠一顶,整根肉棒死死顶进子宫口射了。

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子宫,我尖叫着高潮,右脚脚尖绷到极致,整个人抖得像筛子,尿道失禁般又喷出一股混着血的透明液体。

他射完把腿放下来,我立刻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软倒,却被下一个人接住,继续抬着另一条腿,摆出同样的姿势。

“换边,继续跳。”

整整五个人,轮流抬着我左腿、右腿,站立一字马操我。

到最后,我两条腿都抬到麻木,黑丝从大腿根到脚尖全部被撕裂,挂在腿上像破烂的渔网,脚趾缝里全是精液。

我站都站不住了,只能靠他们架着,腿被拉成180度,小穴和尿道后穴同时被塞满,嘴里也含着一根,浑身挂满白浊,像一只被玩坏的芭蕾人偶。

最后一个男生刷完牙之后,嘴里还叼着牙刷,回头冲我吹了声口哨。

“走啦,性处理委员,该洗澡了。”

我连站都站不稳,小腹鼓得吓人,腿根全是干涸又被蹭开的精液,黑色丝袜早就破得只剩几条布条挂在腿上,像被撕碎的黑蝶翅膀。

两个男生一左一右架住我腋下,像拖一只破布娃娃一样,把我拖进了宿舍里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灯光惨白,瓷砖地上全是水渍。

他们把我扔到花洒正下方,哗啦一声,冰冷的水柱从头顶砸下来。

“啊——!!好冷——♥”  “啊——!! 好冷——♥”

我尖叫着缩成一团,可他们谁也没管。

有人把花洒调到最大,水流像无数根细针狠狠扎在我红肿的皮肤上。

乳房被刚才扇得紫红的掌印被冷水一激,疼得我直抽气;小腹被灌得太满,水流砸上去,里面精液晃得“咕噜咕噜”响,像有个水袋要炸开。

“腿分开,自己冲干净。”

有人踢了我一脚。

我哭着把腿分开,双手撑在墙上,屁股翘得高高的。

冰冷的水柱直接冲在我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和尿道口,疼得我浑身发抖,可那些黏稠的罪证终于被一点点冲开,白浊混着血丝、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脚边积成一滩浑浊的漩涡。

“后面也别忘了。”

他们把我翻了个面,按着我弯腰,双手抓住脚踝。

后穴也被冲开,残留的精液一股股被水流带出来,溅得瓷砖墙全是白点。

有人拿来宿舍的强力洗涤灵,直接挤在我头发上,搓出大量白沫;有人抓着沐浴球,粗暴地在我乳房、腋下、腿根来回刷,皮肤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我被冲得睁不开眼,嘴里全是泡沫,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把嘴张开。”

冰冷的水流直接灌进喉咙,我被呛得直咳嗽,胃里残留的精液全翻了上来,混着水吐了一地。

他们却笑得更大声,按着我后脑让我继续漱口,直到嘴里一点腥味都不剩。

水流把我全身的精液、汗渍、泪痕、口水,全都冲得干干净净。

破烂的黑丝被水流卷着,一点点从我腿上剥落,最后只剩光裸的皮肤,泛着冷白的光。

水停了。

我跪在湿漉漉的瓷砖上,浑身发抖,头发贴在脸上,小腹依旧鼓胀,但皮肤终于恢复了干净的粉色。

乳尖被冷水激得硬得发疼,腿根、尿道口、后穴还微微张着,水珠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滚。

有人扔给我一条毛巾,却没人真的想让我擦干。

“行了,干净了。”

水停之后,我像被抽干了骨头的猫一样瘫在卫生间地上,皮肤被冷水激得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乳尖硬得发紫。

林浩蹲下来,捏着我的下巴把我脸抬起来:“起来,性处理委员,今天有新装备。”

我还喘着气,眼泪糊了一脸,就看见他从背后拿出一条黑得发亮的皮质内裤。那东西一看就不是正常内衣,皮面厚实,裆部却鼓起三个骇人的柱状凸起,前后各一根粗得离谱的假阳具,中间还有一根更细却更长的,明显是对准尿道的。

“腿分开。”

我抖得像筛子,却还是乖乖把膝盖往两边打开。冰冷的皮革贴上大腿根,先是前面那根最粗的,龟头圆润却毫无温度,一下子就抵住我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

“自己坐下去。”

我咬着唇,双手撑地,慢慢往下沉。“噗滋”一声,整根二十多厘米的假阳具直接捅进子宫,顶得我小腹猛地一鼓,差点叫出声。紧接着后面那根更粗的抵在后穴,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把肠道撑得满满当当。最后是那根细长的,精准地插进还在痉挛的尿道,膀胱立刻被顶得酸胀无比。

“唔……太大了……要裂开了……”

三根同时填满的感觉让我眼泪直接飙出来,小腹肉眼可见地又鼓了一圈,皮革紧紧勒在大腿根,把三个凸起死死固定在体内,一点都拔不出来。

林浩满意地拍了拍我鼓胀的肚子:“再给你加条裙子。”

他扔过来一条校服百褶裙,短得可怜,只到大腿根上两公分。我刚套上身,黑亮的皮质内裤立刻从裙底露出一截,随着走动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那三个凸起把皮革顶得鼓鼓囊囊,走一步就顶一下,子宫、肠道、膀胱同时被碾压,酸麻得我腿都软了。

上衣是正常的夏季短袖衬衫,薄得几乎透明。林浩却没让我扣扣子,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银色乳夹,夹头带着细小的锯齿。

“自己把奶子掏出来。”

我哭着把衬衫下摆掀到胸口以上,双手捧着肿得发紫的乳房送到他面前。冰冷的金属夹子“咔哒”一声咬住左乳尖,剧痛瞬间炸开,我尖叫着弓起背,眼泪哗哗往下掉。右边也一样被夹住后,两条细链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稍微一扯就是钻心的疼。

“好了,走吧,早操要开始了。”

我被林浩牵着那两条银链走出308。

链子很短,他只比我高半个头,却故意把链子绷得笔直,逼我踮着脚尖小步跟上。每迈一步,乳夹就猛地往前扯一下,锯齿死死咬住已经肿成紫葡萄的乳尖,像要把它们活生生拽下来。我疼得倒吸冷气,却不敢停,只能把胸挺得更高,让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在敞开的衬衫里晃得更厉害。

“走快点,性处理委员。” 林浩头也不回,链子又是一扯。

“嘶——!” 乳尖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踉跄着往前扑,差点跪下去。皮质内裤里的三根假阳具趁机狠狠往上顶——最粗的那根直接撞进子宫深处,顶得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龟头形状;后穴那根把肠壁撑得发白;尿道里的细长棒则像一根烧红的铁签,扎得膀胱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皮革边缘渗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嗒嗒”往下滴。

走廊的声控灯一盏盏亮起,把我的影子投在墙上:敞开的衬衫、短到犯罪的百褶裙、裙底那条黑得发亮的皮质内裤,三个鼓胀的凸起随着走路一戳一戳,像活物一样在我体内蠕动。

迎面来了两个高一的男生,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习以为常地笑起来:

“早啊,美子姐。今天这身……挺酷的。”

“内裤是新的吧?鼓得这么夸张,里面塞了什么呀?”

我羞得脸烧得通红,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却被顾泽猛地一扯链子,乳尖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逼得我抬起头,声音发抖地回答:

“早、早上好……是、是三根……假、假阳具……还有乳夹……”

两个男生笑着让开路,其中一个还故意伸手在我鼓胀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哇,还在动呢。”

我“呜”地一声整个人往前弓,子宫被顶得又酸又麻,淫水瞬间涌出一大股,把皮革边缘浸得更亮。

出了宿舍楼,冷风呼地灌进裙底。

凌晨的空气带着潮气,一下子吹到我裸露的大腿根,凉得我打了个哆嗦。乳尖被风一激,立刻硬得发疼,乳夹上的锯齿像是更深地嵌进了肉里。裙摆被风掀起来,黑亮的皮质内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三个凸起在冷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像三根随时会苏醒的恶魔。

操场方向已经能听见零星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我却越走越慢,腿软得几乎迈不开步。每一步,假阳具都在体内狠狠研磨,子宫口被顶得又红又肿,尿道被撑得火辣辣地疼,像随时会裂开。我能清晰感觉到淫水正沿着皮革和大腿内侧的缝隙往下流,滴到脚踝,再滴到地上,在瓷砖上留下一串细小的水痕。

林浩突然停下,转身看我。

“怎么,害羞了?”

他伸手掀起我的裙摆,当着路过几个晨跑男生的面,露出那条被撑得变形的皮质内裤。手指在我鼓胀的小腹上慢慢画圈,压得里面的假阳具又往深处顶了一分。

我羞得几乎要哭出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被他猛地一扯链子,乳尖剧痛,逼得我往前冲了两步,裙摆晃动间,皮质内裤又在所有人面前闪了一下。

终于走到操场门口。

晨曦刚亮,天边泛着冷白的光。操场上已经站了十几个方阵,黑压压一片人头。所有人都在做准备活动,却在看到我们的那一刻,齐刷刷把目光投过来。

我站在操场入口,风把裙摆吹得猎猎作响,皮质内裤彻底暴露在几千双眼睛下。三根假阳具在冷风中微微震动,像在向所有人展示:这个女孩,现在正被三根东西死死填满,一步都走不了。

操场上已经站满了人。

我被带到主席台正下方,顾泽拿着麦克风走过来,冲我笑了笑:“今天早操广播由你负责哦,美子。”

他把无线麦递给我,同时我感觉到乳夹和皮质内裤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滋”的一声,我浑身一抖,差点跪下去。

“麦克风音量和你的小玩具是联动的。”他贴在我耳边说,“你说话声音越大,电击就越强。明白?”

我脸色惨白地点点头。

广播响了。

“各、各位同学……早、早上好……今天是……啊——!”

我刚开口,电流瞬间增强,乳尖和下身三处同时被电得抽搐,小腹猛地一缩,三根假阳具在体内狠狠一顶,尿道失禁般喷出一小股液体,顺着皮革边缘滴到操场地上。

全校几千人齐刷刷看向主席台下的我。

我咬着牙继续念稿子,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抖:“请……请全体起立……奏国歌……唔——!”

又是一阵更强的电流,乳夹上的锯齿几乎要夹断乳尖,下身三根假阳具开始高速震动,把我顶得站都站不稳,膝盖“咯咯”直打颤。

操场上真的安静得可怕。

几千双眼睛像一堵墙,齐刷刷钉在我身上。风突然停了,连旗杆上的绳子都不再响,只有我的呼吸声、链子轻微的叮当声,还有皮质内裤里那三根东西低沉的“嗡嗡”震动声,在死寂里被放大到令人发疯。

我站在主席台正下方,脚尖几乎抵着那条白线,像被钉在舞台中央的标本。

裙摆短得可怜,风一吹就彻底飘起来,黑亮的皮质内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三个凸起在冷白的晨光下像三条狰狞的尾巴,随着体内的震动和电击,一下一下地往外顶,把我小腹的皮肤顶出一波又一波淫荡的弧度,龟头、前端、根部的形状甚至清晰到能看清轮廓。

我看见前排的高一新生瞪大了眼,看见体育队的男生吹着口哨,看见老师们站在队列后面,神色如常地抱着手臂,甚至还有人低头看表,好像只是在等广播开始。

他们都习惯了。

只有我没有。

我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要烧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却不敢抬手去擦,因为一抬手,敞开的衬衫就会彻底滑下去,乳夹上的银链就会晃得更厉害,锯齿就会更深地咬进已经肿成紫黑色的乳尖。

电流又来了。

“滋——”

比刚才任何一次都强。

我整个人猛地弓起背,脚尖踮到最高,膝盖“咯咯”直打颤。三根假阳具同时在我体内疯狂抽插起来,像三根烧红的铁棍,子宫被顶得几乎翻出来,肠道被撑得火辣辣地疼,尿道里的那根最细,却最要命,它像一根针一样直刺膀胱深处。

“唔……!”

我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从喉咙里漏出一声细细的呜咽。

不能叫。

不能在这里叫。

可是下一秒,更强的电流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滋啦——!”

我再也绷不住了。

“啊啊啊——♥”

尖叫撕破了操场的寂静。

我双腿猛地并紧,又瞬间绷开,整个人像被电击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小腹剧烈抽搐,膀胱彻底失控,一股滚烫的液体从被撑开的尿道喷射而出,穿过皮质内裤的缝隙,像透明的水柱一样直直射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羞耻的弧线,然后“哗啦”一声,溅在主席台前的水泥地上。

失禁了。

我在全校几千人面前失禁了。

尿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哗哗往下流,把黑亮的皮质内裤边缘染得更湿更亮,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在我脚边积成一小滩晃荡的水洼。裙摆被彻底打湿,贴在大腿上,像第二层淫靡的皮肤。

我哭得几乎要窒息,眼泪糊满整张脸,却连手都不敢抬,只能任由它们往下掉,砸在胸前敞开的衬衫上,和乳夹上的银链一起晃动。

电流还在继续,一下一下,像要把我体内的所有液体都电出来。我的双腿抖得根本站不住,膝盖一软,整个人往前扑倒,被旁边一个男生及时拽住链子,才没有彻底跪下去。

可这一拽更要命。

乳尖被猛地往上一提,像要被活生生扯下来。我尖叫着仰起头,眼泪甩出去老远,在晨光里闪着晶亮的光。

我哭着念完广播,声音早已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带着电流带来的颤音和哭腔。

“升……升国旗……礼毕……”

最后一句落下,我整个人像断了电的玩偶一样跪了下去,乳夹链子垂在地上叮当作响,小腹鼓得吓人,皮质内裤边缘全是淫水,滴滴答答落在主席台下。

操场很快空了。

广播里放完《歌唱祖国》,人群像潮水一样散去,脚步声、说话声、笑声,一股脑儿全涌向教学楼方向。只剩旗杆下的风声,和我跪在地上滴滴答答的水声。

操场彻底空了,只剩旗杆下的五个男生。

其中一个男生周逸把叠得方方正正的国旗放在一边,转头看我,语气像在讨论今天值日谁擦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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