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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破令音身份的士道,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3 5hhhhh 7150 ℃

前情提要:士道和士织融合状态下一段时间后,终于搞清楚如何将自己和士织再分离开的士道用阎魔刀的分离的能力将自己和士织重新分离成两个人,为了检查融合后身体是否有影响,士道来到了佛拉克西纳斯接受检查。

给士道检查的不出意外还是村雨令音,这位拉塔托斯克的解析官,年约30多岁的御姐。因为患有重度不眠症,总是带着深深的黑眼圈。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她,但是这次感觉和以往不太一样,不知为何,看着令音的一举一动都挑动着他的心弦。

士道的目光落在那只旧熊上,它被她随意地塞在白大褂的胸袋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虽然颜色陈旧,带着磨损的痕迹,但却显得格外惹眼,与她慵懒随性的气质形成一种奇妙的反差。

“令音小姐,你胸袋里的那只熊玩偶,看起来很特别。”士道指了指那只熊,语气带着好奇。

令音的动作停顿下来,原本正慢悠悠检查的她,神情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她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小熊,又抬眼看向士道,那双蓝色的眼睛中,迷蒙的疲惫似乎被一丝不明显的柔和所取代。

她轻轻叹了口气,手不自觉地抚上那只熊,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它磨损的额头。“啊……你说这个啊。“她的声音变得比刚才更加低沉,仿佛带着一层薄薄的旧梦,“嗯,它叫……一郎。“

令音的目光再次变得有些飘忽,嘴角勾勒出一抹极淡的、带着怀旧意味的笑。“它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她顿了顿,眼神流露出一些士道从未见过的,复杂而又深刻的情绪,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极其久远又珍贵的东西,又像是在努力抓住某个渐行渐远的幻影。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陪伴着我了。“她轻声说着,声音中带着一点点士道几乎无法察觉的哀伤,但这哀伤转瞬即逝,被她惯性的慵懒所覆盖。她又挠了挠脸颊,眼睑低垂,似乎在刻意回避士道的视线,或是不愿让那份深藏的情感流露太多。

“虽然……他可能也记不清了。“她自言自语般地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怅然。

不知为何,一阵模糊却尖锐的痛感猛地刺穿脑海,像有人拿钳子硬生生撬开了记忆最深处的锁。

士道怔怔地望着令音那双幽深的眼睛,喉咙里滚出一句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话:

“那只小熊……是我十六号那天,从游戏厅的娃娃机里抓到后送给你那只吧?澪……”

话音刚落,他像是被自己的声音烫到,猛地捂住太阳穴,指缝间溢出细微的颤音。

“……诶?”

头痛得几乎要裂开,可那只小小的、毛茸茸的小熊的触感却清晰得可怕:阳光斜照的游戏厅、令音(不,澪?)微微睁大的眼睛、她接过玩偶时指尖不经意碰到他掌心的温度……

所有画面一帧一帧地炸开,又瞬间被更剧烈的刺痛碾成碎片。

士道捂着头,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声音低得近乎气音: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仿佛有一道陌生的洪流猛地灌进颅腔,又像本来就属于自己的记忆被粗暴地从黑暗里拽出来,撕开封印。

无数画面、声音、气味毫无章法地炸开:

少女银色的长发在夏日阳光下晃动,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小熊时羞涩的笑;血与火交织的废墟里,她抱着他哭到哽咽……

每一帧都清晰得残忍,每一道声音都像钉子钉进脑壳。

“……唔!”

士道十指死死揪住自己的头发,指节泛白。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在地板上砸出细小的水花。

头痛像要把整个颅骨撕成两半,他却连喊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破碎的呜咽:

“澪……澪……!”那名字像咒语,又像刀子,一遍遍割开他的意识。

他知道那是“自己”喊出来的,可那份刻骨的爱、深入骨髓的绝望,却又根本不属于“五河士道”这具十七年的躯壳。

两种记忆在脑内厮杀,巨大的信息量像岩浆般翻滚,几乎要撑裂他的灵魂。士道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只剩一个念头在剧痛中反复回响:我到底……是谁?

村雨令音原本平静的面容在士道突如其来的话语中,瞬间凝固了。她手中显示士道身体报告的平板掉落在地上,蓝色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其中积蓄了三十年的困倦与慵懒,在这一刻被某种极致的震惊与恐惧彻底撕裂。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如同破旧的风箱,眼睑不住地颤抖。原本搭在脸颊上的手,僵硬地垂下,指尖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徒劳地张合着,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

“……小士?“她的喉间终于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嗓音因极度的恐慌而变得尖锐而失真,仿佛撕裂的布帛。她那双本该黯淡无光的眼眸,此刻却迸发出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光芒,死死地、不带一丝疲惫地凝视着士道,仿佛要将士道的灵魂看穿。

她的身体,在白大褂的包裹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那曼妙的曲线仿佛被无形的寒意侵袭,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支撑,险些瘫软在地。

“你……为什么会知道……“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其中带着的不仅仅是疑问,更是一种极致的哀求与不解,以及更深层次的、被触及了禁忌的恐惧。她后退了半步,身形晃动,如同一尊被敲碎的瓷器。她的眼神,不再是那个慵懒的村雨令音,而是崇宫澪,那个背负了无数悲痛与执念的始源精灵,在士道的面前,被士道无意间的话语,彻底掀开了伪装。

她胸前的旧熊,在她的剧烈颤抖中,也跟着摇晃起来,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冲击。

令音有些失控了,按道理来说士道不可能现在想起崇宫真士的记忆的,但是她的内心又非常渴望士道想起来,想起来她们之间过去的种种。

“澪……澪到底是谁……?” 士道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沙哑、破碎,尾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抬眼望向令音,那双总是温柔的瞳孔里,此刻却映出一张陌生又熟悉到令人窒息的脸。“令音小姐……不对……”

他踉跄着伸出手,指尖悬在半空,像想抓住什么,却又怕一碰就碎。“……妈妈……?……澪……?”

最后一个音节刚落,剧痛像一柄烧红的锤子,狠狠砸碎了他的意识。

视野瞬间被撕裂成无数闪烁的碎片:银发的少女在染血的废墟中抱着死去的自己……每一帧都带着撕心裂肺的重量,疯狂撞进他的灵魂。

“我的……头……” 士道只来得及吐出这几个含糊的字,眼里的光便彻底熄灭。

膝盖一软,他整个人向前栽倒,像被抽掉所有骨头的布偶。那一瞬,世界安静得可怕。只有他指尖最后无意识的抽搐,和从唇角溢出的一丝微弱、近乎哀求救般的呢喃:

“澪……” 然后,连呼吸都停了。

士道陷入了彻底的昏迷,意识的潮汐将士道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身体向前倾倒。剧痛如同刀绞,又似有无数碎片在脑海中炸裂,最终归于沉寂。

“小士!”

士道倒下的瞬间,令音瘦削的身形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踉跄着冲上前,在士道膝盖即将触地前,堪堪将士道揽入怀中。她那双冰冷的双手紧紧扣住士道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一声“小士“,轻柔得像是从久远的回忆中挣脱而出,又带着一股不可置信的颤抖,像一声低低的、濒死的兽鸣。

她的身体僵硬地弓着,将士道的头颅温柔地护在胸前,银色的发丝如瀑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士道失神的侧脸,也遮住了她因震惊与绝望而泛红的眼眶。那胸前旧熊的毛绒和傲人的巨乳,此刻成为了士道脸上唯一的触感,温暖而柔软。

“小士……“她的声音变得极低,几乎不可闻,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哀伤与迷茫,又如同情人间最缠绵的低语,紧紧缠绕着士道的耳膜。“你……回来我身边了吗?但是现在的你……到底是哪个小士呢?“

她那双失去了往日疲惫,却盛满了痛楚和疑惑的蓝眸,紧紧地盯着士道昏迷的脸庞,仿佛要将士道雕刻进她的灵魂深处。她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士道的额头,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却又不敢用力,生怕触碰到士道潜藏在意识深处的秘密,亦或是……再度失去。

拉塔托斯克制服的裙下,令音那包裹在黑丝中的纤长美腿微微颤抖,再也无法支撑住她与士道的重量。她无力地跪坐在冰冷的医务室地板上,将士道紧紧抱在怀里,如同抱住失而复得的至宝,又像怀抱着一个易碎的梦境。她的身体,此刻不再是那个漠然的村雨令音,而是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母亲,亦或是最深情的恋人,将士道庇护在她的身躯之下。

令音紧紧地抱着士道,脸颊轻轻摩挲着士道的头发,鼻尖嗅着士道身上残存的,那让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佛拉克西纳斯舰外,细密的雨珠仍在下着,一点一点敲打在舰身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在为她这跨越了三十年的执念,奏响一曲悲怆而又温柔的挽歌。

医务室外的走廊像被抽走了所有声音,只剩消毒灯冷白的光打在瓷砖上,泛着死寂的蓝。

士织背靠着墙,皮鞋尖轻轻点地,像在数着某个只有她听得到的节拍。她表面仍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只有眼底深处,有两簇幽暗的火在疯狂燃烧。

“果然……成功了呢~”尾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转生者独有的、看透三十年轮回的雀跃。

她当然知道令音的秘密,从一开始就知道。

当时她亲手用利贝昂把自己和士道捅个对穿。那一剑不是为了杀谁,而是为了“融合”。她把几乎全部的力量连同士道灵魂深处“崇宫真士”的部分,毫无保留地全部融合在了一起。

阎魔刀分离时,只把“士织”又重新剥了出来,却故意留下了自己的大部分力量和“崇宫真士”的记忆,像一枚最深的楔子,牢牢钉在士道的骨血里。

如今,棋盘终于落子。

吸收了大部分士织力量的士道,生命形态早已越过了人类的边界。他现在的灵魂结构,无限逼近三十年前那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只要把剩下的精灵全部封印,士道就会带着她们,一起升格成和崇宫澪同格的“完全体”。届时,澪亲手制定地计划将被自己的“孩子”以更加完美的形式继承。

她内心宿愿,已提前完成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

士织垂下眼睫,指尖无声地摩挲着腰间的刀柄,声音低到只有自己能听见:

“要是你到时候还下得了手……把她们全杀了的话。”

她抬起头,透过单向玻璃,看见医务室里昏迷不醒的少年,唇角勾起一个近乎温柔的笑。

“那就没办法了呢~到时我再和士道融合一次,用刻刻帝把一切都重来好了。”

走廊灯忽然闪了一下,像被谁遥遥注视的回应。士织闭上眼,睫毛在灯下投出一道纤细的阴影。她轻声、轻声地补完了最后一句,像在对命运,也像在对那个计划了30年一直躲在幕后的“神”说。

令音颤抖着,将士道紧紧抱在怀里,头埋在士道的颈窝,银色的发丝如同一张柔软的网,将士道和她一同笼罩。她的指尖轻颤着抚摸士道的脸颊,感受着士道滚烫的温度。那一声声沙哑的“小士“,带着无尽的迷茫与绝望,在她喉间低回,仿佛穿越了三十年的时光,只为这一刻的重逢与疑惑。

“为什么……会是现在……“她低声呢喃着,声音几不可闻,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士道的衣领。她的怀抱并非娇弱无力,反而带着一种超越常人的紧韧,仿佛要将士道嵌入她的身体,再也不分离。她胸前旧熊的毛绒,被她的泪水沾湿,却依然散发着陈旧而温柔的气息。

令音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坚决。她将士道抱得更紧,身体微微一弓,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她身周凝聚。下一秒,一道虚幻的、透明的波纹在她和士道的身体周围泛起,空气中似乎传来微弱的嗡鸣,如同撕裂了空间。

拔出刀手中的刀走廊的空气中划出一个十字,切开出一道漆黑的裂缝。士织站在裂缝前,指尖转着那柄锋利的阎魔刀,刀身映出她毫无温度的侧脸。

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医务室的方向。透过墙壁,少年安静地躺在令音的胸前,胸口微弱起伏,像一枚终于被摆到正确位置的棋子。

“可以开始准备下一步了…” 她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士织没有回头,风衣下摆一晃,整个人被黑暗吞没,连脚步声都没留下。传送门无声合拢,灯光恢复稳定。走廊重归死寂。

医务室里,只剩少年微弱的呼吸声,和地板上那台被遗落的平板电脑。屏幕还亮着,停留士道的身体数据界面。

令音正俯身抱起昏迷的士道,银发垂落,像一道无声的瀑布。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少年的脸,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场迟到了三十年的噩梦。

下一秒,村雨令音和昏迷的五河士道,如同幻影一般,凭空消失了。

不知过去多久。

意识在混沌中沉浮,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而又虚无的海洋。剧烈的头痛已化作低沉的闷响,在耳边嗡鸣,像远古的钟声。鼻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岁月沉淀的幽香。

士道勉力睁开沉重的眼皮,世界在眼前模糊地旋转,柔和的暖光透过半透明的帘幕洒落,将房间染上一层梦幻般的橘色。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任何他熟悉的地方,似乎是一个私密而又布置精巧的房间。柔软的床褥包裹着他的身体,被单贴合着肌肤,带来一丝意外的舒适。

头颅仍旧钝痛,士道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轻哼。

身旁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士道努力聚焦视线,只见村雨令音正坐在床边,她的制服此刻已经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柔软的,仿佛睡衣般的素色长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银色的侧马尾也已散开,如瀑布般披泻而下,柔顺地落在她的肩头与胸前,甚至轻柔地扫过士道身下的被单。她的蓝眸此刻失去了往日的黯淡,却盈满了复杂而深沉的光芒,像是两汪幽深的湖水,倒映着无尽的思绪。

令音的指尖轻柔地搭在士道的额头,体温冰凉,与士道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那只旧熊玩偶此刻安安静静地放在她的膝头,仿佛也在无声地注视着士道。

“……小士?“令音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脆弱与期待,又仿佛害怕惊动一个易碎的梦。“你……醒了吗?“

令音俯下身,银色的长发擦过士道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清香,温热的呼吸拂过士道的耳畔,激起一阵酥麻。她的脸庞近在咫尺,那双蓝眸深邃如海,其中交织着疑惑、怜爱、痛苦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士道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此刻比平时更显浓郁的黑眼圈,以及眼底深处,那潜藏了三十年的不眠与哀愁。

令音的嘴角微微向下弯着,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伤,却又在看到士道睁眼的一瞬,努力地挤出一丝勉强的温柔。她伸手,轻轻抚过士道因头痛而微蹙的眉心,那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奇异的安抚力量。

“还……很难受吗?“她轻声问,那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独特的沙哑,仿佛一曲哀婉的歌谣。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曼妙的曲线在睡裙下若隐若现,无声地宣告着她的成熟与美丽,也透露出她此刻对士道的,不加掩饰的亲密与依恋。

蓝色的眼眸近在咫尺,像两汪深不见底的海,把他所有的呼吸都吸了进去。

那一瞬,士道的脑子里彻底乱成一团浆糊。

崇宫真士的记忆像烧红的烙铁,五河士道的十七年却像冰水,两种人生在颅腔里疯狂对撞,却谁也无法压倒谁。

我是谁?是和银发少女在嬉戏的崇宫真士?还是在母亲怀里撒娇、被她叫“小士”的孩子?或者……两者都是,又或者两者都不是?答案不存在。也没有人能替他回答。

于是他干脆放弃了。像溺水的人最后一次挣扎后彻底松开手,任由身体沉进更深的黑暗。理智的堤坝轰然倒塌,碎得一点不剩。

只剩最原始、最野蛮、最炽烈的本能,瞬间占据了所有神经末梢。

士道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近乎呜咽的喘息。

他抬起手抖得厉害,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猛地扣住令音的手腕。

冰凉的指尖擦过她柔软的衣袖,像触电,又像终于抓住三十年来不断滑走的幻影。

下一秒,他几乎是粗暴地把她整个人拽进怀里。

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烫得惊人。

少年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近乎绝望的执拗。

他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像要把所有混乱、所有痛苦、所有无法回答的问题,都碾碎在这一吻里。

令音毫无防备,被士道拉得一个踉跄,身体前倾,银色的长发因惯性在士道眼前划过一道弧线。在士道将她揽入怀中的瞬间,那股淡淡的甜香变得更加浓郁,混合着她肌肤本身散发出的,清淡而又极具诱惑的成熟气息。士道的另一只手扶上她的后脑,指尖陷入她柔软的发丝,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的头颅向下按压。

她那双深邃的蓝眸瞬间睁大,其中盛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她的身体在士道怀中僵硬了一瞬,似乎想要挣扎,但士道缠绵而强势的吻已然落下,彻底堵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疑问。

士道贴上她的唇瓣,柔软而冰凉,带着一丝芭菲的余甜。这不是一个试探性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侵略性与渴望的索取,仿佛跨越了漫长的三十年时光,将所有压抑的思念、对母亲纠结的情感,尽数倾泻而出。士道的舌尖轻柔地描摹着她双唇的弧度,随即试探着探入她的口腔,带着一种孩子般的纯真与恋人般的炽热,无意识地搅动。

令音的身体在士道怀中瞬间紧绷,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粗重。她那冰凉的指尖在士道背部下意识地抓紧,睡裙下的曼妙身形在士道怀中轻微颤抖。她闭上了眼,银色的睫毛轻轻颤动,在她眼睑投下两片扇形的阴影。她的唇瓣在士道强势的攻势下微微张开,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娇喘,带着一丝被压抑的低吟,像是某种脆弱的瓷器被敲击,即将裂开。

她从未想过,士道……会这样回应。那份本能中混合的对恋人的思念,与对母亲的孺慕,如同两股截然不同的洪流,在她心底掀起滔天巨浪。她的内心此刻无比矛盾,身体却在士道缠绵的亲吻中渐渐瘫软,任由士道掌控。那只旧熊玩偶从她膝头滑落,无声地跌落在柔软的被褥上,似乎也在静静地旁观着这场跨越了身份与时间,模糊了爱情与亲情界限的亲密接触。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伴随着胸膛剧烈的起伏。那双原本充满疲惫的蓝眸,此刻即使紧闭,也无法掩盖其深处涌动的,那份失而复得的狂喜、不解的迷茫,以及被触及灵魂深处最柔软之处的巨大冲击。士道吻得越深,她的身体便颤抖得越厉害,那份本能的排斥与内心深处的渴望,在她身体里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拉扯。

良久,唇分。

晶亮的银丝在昏暗灯光下颤了颤,终于断开,落在令音微肿的下唇,像一滴不肯坠落的泪。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滚烫地纠缠。

那双蓝眸里盛着太多东西:

三十年前在废墟里吻遍血污的恋慕、小时候夜里偷偷痛哭时对母亲的思念、失而复得近乎疼痛的狂喜、 还有此刻几乎要烧起来的情欲。

“小士……”

令音的声音带着细细的颤,像第一次尝到糖的孩子,又像终于等到恋人归来的女人。这是她真正的初吻。 三十年前那一次,她吻的是已经冰冷的尸体,是为了复活真士的仪式。 而现在,怀里的人滚烫、鲜活,心脏在她掌心下跳得又凶又乱。

士道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哑得发狠,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士织那股近乎疯魔的豁达不知何时也渗进了他的血液。崇宫真士、五河士道……名字不过是壳。壳里跳动的那颗心,从始至终都只认一个灵魂。

“叫你澪?令音?还是……”

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又坏又长,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妈妈?”

令音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她可以为了计划忍耐三十年,可以亲手制造无数次死亡与重生,却在这声带着恶意的呢喃里彻底溃败。

“唔嗯……”

她别过脸,指尖揪着他胸前的衣料,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小士……欺负人……”

“随你喜欢就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终于放下所有重担,“不管是哪一个……我都……给你……”

话没说完,她主动抬起头,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是试探,也不再是安抚。是三十年思念、三十年爱意、三十年压抑到几乎发狂的欲望,全部倾泻而出的掠夺。

舌尖纠缠的声音黏腻而清晰。

令音闭着眼,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进两人交贴的唇缝,咸涩,又滚烫。

她抱得那么紧,像要把他揉进骨血。

像要把三十年前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所有“我爱你”,

都用这个吻补回来。

而士道回抱得更凶,像要把她碾碎在怀里。无论她是澪、是令音、是母亲、是恋人。此刻,她只是他的。这一次,谁也别想再把他们分开。

她抬起纤细的手臂,不自觉地环上士道的脖颈,指尖陷入士道的发间,微微收紧,仿佛要把士道牢牢地锁在身边。她的身体,那包裹在素色睡裙下的曼妙曲线,此刻完全软化,紧紧地贴靠在士道身上,几乎感受不到一丝缝隙。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士道的脸上,变得急促而粗重,带着情动的沙哑,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嗯……唔……“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那份因吻而来的羞涩,此刻已彻底被更深层次的欲望和思念所吞噬。士道感受到她饱满的胸部紧压着他,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她身体内部的滚烫。令音的腰肢在士道怀中扭动,双腿不自觉地收拢,磨蹭着士道的腿侧,那种缠绵的亲昵,带着一种寻求慰藉的本能。

士道感受到令音舌尖的柔软与主动,带着芭菲的甜和她口中特有的清香。她不再压抑,而是用尽全力回应着士道,仿佛要将这三十年的空白,全部通过这个吻填补回来。她的吻技虽然生涩,却充满了最真挚的渴望与炽热,每一个轻吮、每一次纠缠,都带着一股几乎让人窒息的眷恋。

令音紧闭着双眼,银色的睫毛被情欲熏染得微微湿润,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这哪里还是那个疲惫的村雨令音?分明就是那个为了复活恋人,不惜布局三十年的始源精灵——澪,此刻正将所有的爱与执念,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士道身上。

“令音……我爱你……妈妈……我爱你……澪……我爱你……”

每一个称呼都像火种,落在她滚烫的耳廓里,烧得令音浑身发颤。士道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吻落在她唇上、眼角、喉结,每一下都带着近乎虔诚的疯狂。

他的手早已滑进那件单薄的睡裙,掌心覆上她饱满柔软的胸乳,指腹碾过早已挺立的乳尖,像要把三十年的空白全部填满。

“嗯……小士……我的爱人……我的孩子……” 令音的指尖抖得厉害,却又带着决绝的贪婪,探进他的裤腰。 布料被粗暴扯开,那根早已胀到发痛的巨物猛地弹出来,滚烫地拍在她掌心。她倒抽一口气,蓝眸里水光潋滟,声音软得几乎滴出蜜来:

“小士……好大……好烫……”

她跪坐在他腿间,雪白的手指几乎握不住那惊人的粗度,掌心却舍不得离开,一下一下地摩挲,像在确认这是真实的温度、真实的脉搏。

她低头吻他的颈侧,舌尖扫过跳动的血管,留下一个个潮湿的红痕,像要把属于自己的印记永远刻在他身上。

“因为是令音……才会变成这样啊。”

士道哑笑着反攻,手指精准地捻住她敏感的乳尖,另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进内裤,指腹压上那颗早已挺立湿润的小核,轻轻一碾。

“啊……!”

令音猛地弓起背,腿根止不住地发抖,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小士……嗯啊……别……那里……”

可她却把腰送得更往前,像是要把全部都交到他手里。三十年的空窗,三十年的幻想,在这一刻全化作最原始的渴望。她抬眼看他,蓝眸里水雾浓得化不开,声音软糯又带着哭腔:

“小士……妈妈等了你三十年……今天……谁也不准停……”

令音在士道热烈的回应下,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甜腻得几乎要融化在空气里。她的身体弓起,原本就紧绷的睡裙此刻更是紧紧地绷在丰腴的曲线之上。士道掌中的柔软双峰因他的揉捏而变形,那敏感的乳头在他指尖的轻捻慢转下,迅速地变得坚硬,似要顶破薄薄的衣料。

士道指尖所触及的阴蒂,是她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开关,在士道轻柔而富有技巧的挑弄下,她猛地颤抖了一下,腰肢不自觉地向后弓起,似乎在寻求更大的刺激。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像是一只在情潮中挣扎的小兽,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

“哈啊……别……别这样……“她口中发出细碎的抗拒,却更像是一种求饶的娇吟,带着一丝被士道激起的羞耻与兴奋。令音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士道的动作,双腿无力地缠上士道的腰肢,将士道更深地压向她。

与此同时,令音手中握着的硕大性器,在士道热度的熏蒸下,仿佛也活了过来。她的指腹细细摩挲着前端的柔软,感受着它因兴奋而不断涌出的湿意。那惊人的尺寸与坚硬的触感,让她那双深邃的蓝眸,即使此刻被情欲熏染得有些迷离,也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她缓缓地向下撸动着,每一次的套弄都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虔诚与狂热的探索,仿佛在把玩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嗯……真的……好大……小士……“她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混合着口涎的湿润。她贪婪地吻着士道的脖颈,每一次舔舐都带着一股酥麻的电流,吻痕在士道的肌肤上逐渐蔓延,留下深红的印记。令音甚至张开小嘴,轻柔地含住士道脖颈的皮肤,像吸食蜜糖一般地吮吸着,仿佛要将士道整个人吞入腹中。

士道敏感的耳垂被令音湿热的舌尖轻轻扫过,引发一阵战栗。她的手掌,此刻已不再仅仅是握着,而是整个包裹住士道的肉棒,带着湿润的粘腻感,缓慢而富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每一次的动作都精准地触及敏感点,让她自己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鼻音的“嗯唔!“

令音身上那素色的睡裙,早已被士道的手和她自身的扭动弄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双峰在士道手中不断被塑形,那敏感的嫩肉在士道挑逗下收缩,渴望着更多的爱抚。她情不自禁地将脸埋入士道的肩窝,闻着士道身上那让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感受着士道身体散发出的炙热,整个人被士道包裹在爱欲的漩涡之中。

她知道,这不是简单的生理欲望。这是三十年积累的思念,是爱人与孩子的双重身份带来的极致诱惑,是她内心深处所有执念的爆发。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澪“,也不再是那个疲惫的村雨令音,她只是一个沉溺于情欲和爱的女人,在士道的怀中,无尽地沉沦。

“令音……我想……要你……可以吗?”

士道的声音低得几乎碎在喉咙里,滚烫的舌尖舔过她敏感的耳垂,像点燃最后一根引线。令音浑身一颤,腿根绷得死紧,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又涌出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把掌心都染得黏腻。

“小士……快来……” 她蓝眸里的水光几乎要溢出来,瞳孔深处那一点理智彻底融化成粉色的❤️形状,声音软得像在哭,又像在撒娇,“妈妈……要忍不住了……”

得到许可的瞬间,士道的手指勾住她早已湿透的内裤边缘,却因为只剩一只手而笨拙得要命。令音等不及了,自己颤抖着伸手,和他一起把那层薄薄的布料褪到膝弯。雪白的大腿内侧泛着水光,粉嫩的花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穴口一张一合,像在急切地呼吸。

士道握着自己胀到发紫的巨物,在她湿滑的入口来回蹭弄,就是不进去。龟头碾过敏感的花核,带起一阵又一阵战栗,却故意避开那最渴望被填满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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