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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扶她化与拘束衣彻底击败变成射精母猪的大将军艾斯德斯最后被切去四肢变成了活体展览品,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0 5hhhhh 1790 ℃

最后一名刺客——那个负责压住她胯部的男人,狞笑着从腰间取出一件帝都黑市最阴毒的禁器:一枚通体漆黑、布满诡异符文的金属装置,形似一截狰狞的套筒,内壁镶满细密的软刺与旋转的齿轮,专门用来摧毁目标的意志与肉体。

“帝国的大将军?最强的女人?”他冷笑一声,单手抓住艾斯德斯那根已经被抽得红肿不堪、却依旧硬挺的阴茎,粗暴地套上装置,“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嗡——!”

装置启动的瞬间,内壁的齿轮开始疯狂旋转,软刺与吸盘同时绞紧,像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撕咬、撸动。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只能听见一阵阵黏腻的“咕啾咕啾”声,混着艾斯德斯突然拔高的尖叫。

“齁哦哦哦哦——!!!”

她的声音完全失控,高亢得几乎刺破耳膜,带着破碎的颤音与绝望。整个身体猛地弓起,像被电流贯穿,雪白的脚趾死死蜷缩,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那根被装置套住的阴茎疯狂跳动,马眼大张,一股股浓稠得近乎乳白色的精液像失控的水枪般冲天而起,冲击在穹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黏腻声响,随后像雨一样溅射下来,落在她自己的脸上、胸口,落在周围刺客的斗篷与面罩上。

“操!这婊子射得真他妈多!”

“恶心死了!帝国最强的女人?也不过是个下贱的精液母猪!”

“看她那骚样!叫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

刺客们一边咒骂,一边狞笑,脸上、手上全是她射出来的精液,却没有一个人退缩。他们反而更兴奋了,压着她的手脚更加用力,膝盖狠狠碾过她的乳尖与小腹,逼她彻底暴露在最羞耻的姿态里。

装置的运转速度还在提升,齿轮旋转得几乎发出尖啸。艾斯德斯的淫叫已经连不成句子,只剩一连串破碎的“齁哦……啊啊啊……不要……停下……”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她的瞳孔彻底翻白,嘴角淌着长长的唾液丝,雪白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辱中剧烈痉挛,每一次高潮都让她射出更多精液,像一台被彻底榨干的机器。

塔兹米被迫看着这一切: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如今被一群宵小按在地上,被强制榨精,射得满地狼藉,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恨吗?当然恨。他恨她杀了他的同伴,恨她把他变成宠物,恨她用最残酷的方式让他爱上她。可看着她现在这副模样,看着她被羞辱到崩溃、却依旧在射精的间隙用那双失焦的冰蓝瞳孔寻找他,他又觉得胸口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没有动,没有反抗,也没有求饶,只是静静地看着,像一个真正的旁观者。

冰冷的地面贴着艾斯德斯的背脊,像无数根冰针钻进骨髓。她被十个黑衣人死死按住,手腕、脚踝、腰肢、胸口,甚至连脑袋都被一只粗糙的手掌强行摁住,动弹不得。那只强制高潮的金属装置依旧牢牢套在她那根肿胀到发紫的阴茎上,内壁的齿轮与软刺一刻不停地疯狂旋转、吮吸、碾磨,把她一次又一次推向崩溃的巅峰。

“齁哦哦……哈啊啊……!!”

她想咬紧牙关,却怎么也做不到。每一次齿轮刮过冠状沟,每一次吸盘猛地收紧,都逼得她发出高亢到破碎的淫叫,声音在空旷的寝宫里回荡,像最下贱的妓女在最肮脏的窑子里发浪。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从马眼喷射出来,带着腥甜的热气,溅到天花板,又像雨点一样落回她自己的脸上、胸口、腹部,甚至睁不开眼,只能任由那些黏腻的液体糊住睫毛,顺着脸颊滑进嘴角。

好爽……太爽了……爽到让她几乎要发疯。

她的大脑在极乐与羞耻的洪流里翻滚,理智像被撕成碎片。她明明知道自己正在被一群杂鱼羞辱,可身体却背叛得彻底,每一次高潮都像有人往脊椎里灌滚烫的蜜糖,甜得让人想哭,又烫得让人想死。

(可恶……可恶啊!!)

艾斯德斯在心里怒吼。她是帝国最强的女人,是踩着无数尸骨登上顶点的冰之女王,何时沦落到被几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宵小按在地上,像牲口一样被榨精?她想发力,想抬起手,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能把这些蝼蚁碾成肉酱。可每当她试图凝聚力量,肌肉刚一绷紧,下一次高潮就立刻袭来,四肢瞬间瘫软成一滩春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被抽走。

(帝具……!只要能用帝具……!)

她咬破舌尖,用剧痛逼迫自己清醒,强行调动体内那股熟悉的、属于“恶魔之粹”的自然能量。那股冰蓝色的洪流在她经脉里奔腾了一瞬,她几乎已经看到漫天冰雪凭空炸开、将所有人冻成冰雕、再震成齑粉的画面。

然而下一秒,所有能量被无形的引力拖拽,毫无预兆地全部向下体狂涌。

“——?!”

轰!!

又是一股前所未有的精液从龟头喷薄而出,量大到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那白浊的液体像高压水柱一样冲向天花板,发出“噗嗤噗嗤”的巨响,随后哗啦啦砸下来,把她和周围的刺客浇得像落汤鸡。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这不是普通的毒。这根本就是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枷锁。她的帝具之力、她的红莲之血、她引以为傲的一切自然能量,现在全都被转化成了精液。只要她试图反抗,就等于亲手把自己推向更高潮、更虚弱的深渊。

(……原来如此。)

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与能量在飞速流失。照这个速度下去,最多再有十几次高潮,她就会被榨干到连意识都保不住。到时候,就算这些杂鱼不用再动手,她也会因为极度脱力而死。

“齁哦哦哦……你们……哈啊……幕后……是谁……!!”

她一边被装置逼得又一次高潮,一边用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怒吼。精液喷了她一脸,糊住了视线,可她依旧死死盯着那些刺客,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与不甘。

“说!!是谁……给了你们这种东西……!!回答我!!”

刺客们只是狞笑,按住她的手脚更用力,装置的转速又提升了一档。

“齁哦哦哦哦——!!!”

她再次弓起腰,雪白的脚趾绷到几乎抽筋,精液像喷泉一样喷向半空。

羞耻、愤怒、恐惧、快感,所有情绪混成一团,把她的理智彻底碾碎。她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知道自己正在以最不堪的方式走向终点。

于是,她终于放下了一切身为帝国大将军的骄傲,扭头看向被吊在半空的塔兹米,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雪花:

“塔兹米……救我………救救我……”

塔兹米悬在半空看着她,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如今像卑微的奴隶一样向他哀求,看着她被一群杂鱼按在地上榨精,射得满地狼藉,哭得满脸泪水。

他的手指死死攥紧,指甲掐进掌心,血顺着手腕滴落。他想起被她冻成冰雕的同伴,想起被她逼到崩溃的无数个夜晚,想起她笑着把染血的手指塞进他嘴里的样子。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艾斯德斯眼里的光都快要熄灭。最终,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抱歉。”

艾斯德斯愣住了。

数十分钟过去了,艾斯德斯赤裸的身体满是鞭痕、精液与血污,湛蓝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冰蓝的瞳孔早已失焦,嘴角淌着长长的唾液丝,曾经高高在上的气势被碾得一丝不存,只剩一具在极乐与羞辱中痉挛的肉体。

那只强制高潮的金属装置套在她那根肿胀到吓人的阴茎上,齿轮与软刺一刻不停地旋转、吮吸、碾磨,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魔音。

她的淫叫早已嘶哑得不像人声,只剩一连串破碎的“齁哦……哈啊……啊啊……”夹杂着抽搐的喘息。浓稠的精液像失控的喷泉,一股接一股地从马眼喷射而出,砸在穹顶后又像淫雨般溅落,糊满她的脸、胸口、腹部,甚至连雪白的大腿内侧都积出一滩黏腻的白色水洼。

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弓起又瘫软,雪白的脚趾绷到抽筋,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露出那片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女性秘处,与上方那根还在痉挛喷射的雄性器官,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反差。

她曾是不可触碰的神祇,是战场上无人敢直视的死神,是那个用冰雪与鲜血书写传说的女人。可现在,她却被一群宵小用最下贱的方式羞辱,逼到连帝具之力都无法调动,只能像母狗一样躺在地上,射出自己的力量,射出自己的尊严。

刺客头目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支粗大的金属注射器,针头在灯火下泛着森冷的寒光,里面装满了一种幽绿色的液体,浓稠得像毒蛇的胆汁。他蹲下身,毫不怜惜地抓住艾斯德斯湿漉漉的蓝发,针头探向那截修长而优雅的脖颈。她的皮肤依旧雪白如玉,哪怕布满精液与血污,依旧美得让人窒息。可现在,这具完美的身体却只能任人摆布。

针头毫不犹豫地刺进她颈侧的动脉,冰冷的金属撕裂皮肤,幽绿的液体被一股脑推入血管。剂量大得吓人,足以让一头巨龙当场昏死过去。

艾斯德斯猛地一颤,失焦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

她发出了一声困兽般的怒吼,声音嘶哑得像被撕裂的丝绸。她本能地调动体内那股熟悉的自然能量,试图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将毒素或药物排出体外。

她记得很清楚,那些恶心的权臣曾无数次试图用春药控制她,可每次她只需一个念头,冰蓝的能量就能将药物粉碎、驱逐,从未失手。

她集中全部意志,强迫那股属于“恶魔之粹”的力量涌向脖颈,试图包裹住那股正在扩散的麻醉剂。

然而,下一秒,她眼睁睁地看着——

那股本该化作冰雪、冻结一切的自然能量,毫无预兆地全部向下体狂涌!

“——?!不!不不——!!!”

她的尖叫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高亢到极致的淫叫:“齁哦哦哦哦——!!!”

轰!!!

那根被装置套住的阴茎猛地胀大到极限,马眼大张,一股前所未有的精液像火山喷发般冲天而起,量多到几乎遮蔽了灯火,砸在穹顶后哗啦啦溅落,像一场淫靡的暴雨,把她和周围的刺客浇得透湿。那些精液带着淡淡的冰蓝光泽,那是她的自然能量,那是她引以为傲的、足以毁天灭地的冰雪之力!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力量,自己的尊严,自己的全部,被一股脑射出体外,化作黏腻的淫液,溅在冰面上,溅在那些杂鱼的脸上,溅在她自己的身体上。

“不……我的力量……我的……!!”

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崩溃。冰蓝的瞳孔瞪得几乎要裂开,泪水混着精液滑落,嘴角颤抖着,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曾用这股力量冻结千军万马,曾用这股力量让整个战场化作冰狱,可现在,这股力量却被彻底亵渎,变成了她被羞辱的证据,变成了她被一群宵小踩在脚下的证明。

她试图挣扎,试图再次调动能量,可每一次尝试,都只会让下一次高潮来得更猛烈,射出的精液更多,力量流失得更快。

麻醉剂开始生效。她的意识像被拖进深渊,四肢渐渐沉重,视线模糊,耳边只剩装置运转的“嗡嗡”声和自己嘶哑的淫叫。她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试图对抗药物。她是艾斯德斯,是帝国最强的女人,她绝不允许自己以这种方式倒下!

可意志力终究敌不过化学的力量。

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雪白的身体在装置的逼迫下一次次弓起又瘫软,精液的喷射从汹涌变成断续,最终只剩滴滴答答的滴落。那根阴茎还在抽搐,马眼还在渗出残余的液体,像一台被榨到极限的机器。

刺客头目俯身,粗暴地扒开她的眼皮,确认那双曾经冷酷到让人窒息的冰蓝瞳孔已经彻底失去焦距,只剩一片空洞的迷雾。

“成了。”他冷笑一声,站起身,踢了踢她瘫软的身体,“这婊子终于完蛋了。计划顺利得超乎想象。”

其他刺客也松开了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具曾经不可一世的肉体。艾斯德斯仰面朝天,雪白的身体满是鞭痕、精液与血污,湛蓝的长发散乱在地,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到极致的雪莲。

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证明她还没死,那根肿胀的阴茎依旧在装置的刺激下抽搐,滴滴答答地射出最后几滴精液,像是对她彻底败北的嘲笑。

“帝国最强的女人?”一名刺客啐了一口唾沫,踩在她满是精液的小腹上,“也不过是个会射精的贱货!”

“哈哈哈!这辈子能把艾斯德斯干成这副德行,死也值了!”

刺客们的笑声在寝宫里回荡,刺耳而猖狂。

塔兹米被吊在半空,喉咙上的刀刃早已撤去,因为没人觉得他还有威胁。他低头看着地上那具被彻底摧毁的女人,看着她曾经高傲的容颜被精液与泪水糊满,看着她曾经不可一世的身体如今只能任由装置亵渎,看着她那双冰蓝的瞳孔彻底失去光彩。

他本该感到解脱,本该感到复仇的快感。可为什么,他只觉得胸口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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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像一整块浸了水的黑绒布,沉甸甸地压在艾斯德斯的眼睑上。她在一阵刺骨的寒意里苏醒,意识像被冻住的湖面,咔啦一声裂开一道缝。她下意识想要抬手去揉太阳穴,可手臂刚一动,那种撕裂般的钝痛立刻从肩胛骨一路窜到指尖。

她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来。双臂被彻底反折到背后,肘关节几乎贴到脊椎,肩胛骨被强行向后拉开,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

手腕交叉,重叠,向上折到几乎碰到后颈,形成一个极端扭曲的“倒祈祷”姿势。哪怕她用尽全力也只能让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却连一毫米都挣不脱。

最残忍的,是那双手。曾经握剑的手,曾经一剑就能斩断山岳、冻结万军的手,此刻却被剥夺了一切尊严。

十根手指被强行蜷缩进掌心,指节几乎折叠到极限,然后一整块极厚的黑色乳胶手套从指尖一路套到手腕以上。乳胶像活物一样紧紧收缩,把她的手掌、手指、指缝全部裹成两个毫无棱角的圆球,表面光滑得像两颗黑曜石。

她能感觉到指尖被压迫得发麻,指骨在乳胶里徒劳地想要伸展,却连一根手指都张不开。那层乳胶不只是束缚,更像第二层皮肤,把她的手彻底抹杀成了两团无用的圆球。

她试着活动手指,哪怕只动一动小指,乳胶立刻勒得更紧,把她的指节勒得生疼。

那双灵巧到极致、能在雪花落下的瞬间用剑尖挑起其中一片雪花的手,曾经那双让无数剑豪绝望、让整个帝国颤抖的手,如今只能像两只被剁掉爪子的猫掌一样,无助地蜷缩在背后,圆滚滚的,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做不了。

她甚至无法结出一个最简单的剑指,更别提握住任何武器。她的剑术,她的骄傲,她曾经用这双手写下的无数血腥传说,在这一刻被彻底、残忍地封杀。她曾是帝国最强的女人,可现在她连“手”这个最基本的器官,都被剥夺了。

黑暗中,艾斯德斯被迫重新认识自己的身体。

她曾以为自己早已熟悉这具肉体:每一寸肌肉的爆发力、每一块骨骼的极限、每一条经络里奔腾的冰蓝能量。可现在,这具身体却像被陌生人重新缝合、重新定义,变成了一件纯粹为了“囚禁”与“羞辱”而存在的淫具。

最外层是一整件高亮的白色乳胶拘束衣,从锁骨一直包裹到脚踝,像一层被高温融化后重新凝固的皮肤,紧贴着她的每一道曲线,把她丰满的胸部勒得高高隆起,把纤细的腰肢勒得几乎只剩一握,把圆润的臀瓣勒得鼓胀变形。乳胶表面光滑得没有一丝缝隙,连汗毛都被压进肉里。

在这层乳胶之上,又横七竖八地缠绕着数十条宽厚的黑色皮革拘束带,每一条都用最粗糙的皮面贴着她的皮肤,用最锋利的铜扣死死锁紧,像要把她勒成一串被糖衣包裹的糖葫芦。

最残忍的是腰腹部位。那里已经不再用皮革,而是换成了三圈特制的精钢金属箍。三圈精钢金属箍像三条毒蛇,死死箍在她那原本纤细得惊心动魄的腰肢上。第一圈卡在最下端肋骨下方,把她饱满的胸部高高托起,像要把那对雪白巨乳从根部挤爆;第二圈正中肚脐,把她平坦的小腹勒出一道深得夸张的沟壑,仿佛只要再拧紧半圈,就能把她拦腰截成两段;第三圈则狠狠嵌进髋骨上方,把整个骨盆锁成一个扭曲的葫芦形。

每一次呼吸,金属箍就深深陷入肌肉,倒刺般的内衬立刻刺进皮肉,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指抓住她的内脏,把她试图聚集的每一丝力量都生生拽碎。

她知道腰腹对武者意味着什么,那是全身发力的枢纽,是她曾经用以驱动那柄细剑、瞬间爆发出足以撕裂空间的速度与力量的核心。

可现在,只要她稍微用力,金属箍立刻深深陷入肌肉,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绞痛,腰腹的每一丝力量都被生生掐断。

(混账……谁……是谁敢用这么恶毒的东西锁我的腰!)

她咬牙试图发力,可回应她的只有金属与皮肉摩擦的“吱嘎”声,和腰腹深处一阵窒息般的绞痛。她恨不得立刻把设计这套拘束的混蛋冻成冰雕,再一寸寸碾成血沫。

下半身则是最残忍的羞辱。拘束衣在胯部以下骤然收束,把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从大腿根到脚踝完全粘合。

乳胶在这里厚达三厘米以上,硬得像一层甲胄,她试着分开腿,哪怕只有一厘米,可回应她的只有乳胶被绷到极限的“吱——”一声,和大腿内侧被勒得几乎麻木的剧痛。

她曾经用这双腿踢碎过危险种的头颅,用这双腿在冰面上滑出死亡的轨迹;可现在,她连迈一步都做不到。

如果强行移动,唯一的姿势就是像一条被剥了皮的鱼,用被金属箍勒得变形的腰腹发力,艰难地一蹦一跳。

那套变态的乳胶拘束衣把她从锁骨到脚踝几乎全部吞噬,却偏偏在胸口位置挖出两个夸张的圆洞,把她那对雪白、饱满、尺寸惊人却又线条精致到近乎犯规的巨乳完全裸露在外。

乳房在冰冷的空气里毫无遮掩地挺立,乳晕因愤怒与羞耻涨成艳丽的玫瑰色,而两颗早已硬挺到发痛的乳尖上,各被夹着一只精巧却恶毒的银色乳夹。

夹子前端是细密的锯齿,内侧还嵌着两颗小小的震动魔核,一明一暗地交替震颤,像两只不知餍足的嘴在永不停歇地吮咬、撕扯。那种刺激对普通女人或许已经足够尖叫,可对艾斯德斯来说却像儿童玩具般可笑。

(这点程度……也拿来羞辱我?)

她内心冷笑,胸肌猛地一抖,想把那两只可笑的小夹子甩飞。可拘束衣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得死死的,根本无法真正发力,能做到的只有让那对雪白巨乳在空气里夸张地晃荡、弹跳、画出淫靡的圆弧。乳夹却像长死在上面一样,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剧烈晃动咬得更紧,震动频率骤然加快,逼得她乳尖一阵阵发麻。

下体的羞辱更加露骨。拘束衣在胯部挖出一个更大的开口,把她那根因药物而强行长出的雄性性器、以及原本就属于她的女性秘处,一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

那根阴茎还处在红肿不堪的状态,粗长得近乎狰狞,龟头紫红发亮,马眼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顺着茎身缓缓滑下,在冰冷的地面上积出一滩反光的淫水。偶尔一阵抽搐,它便猛地向上弹起,甩出几滴腥甜的液体,像在嘲笑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掌控。

而它下方的女性花穴更是不堪。原本紧闭如冰缝的阴唇早已外翻成艳丽的深红,穴口湿得一塌糊涂,爱液像决堤的春水般汹涌而出,顺着股沟一路流到地上,和前列腺液混成一片黏腻的淫湖。

阴道口一缩一缩地翕动,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又像是在哭泣。她曾用这具身体碾碎无数敌人,用极致的冰冷与痛苦让对手跪地求饶,可如今,这具身体却在不受控地发情,像最下贱的雌兽一样在黑暗里流着口水、流着精液、流着淫水。

金属项圈紧紧箍在艾斯德斯颈部,一条拇指粗的精钢锁链从项圈后方延伸出去,另一端深深嵌进背后那面黑铁墙壁,链环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连震动都发不出。

锁链的长度被精确计算过:她可以直立,可以跪坐,可以把身体蜷成最屈辱的姿势,却绝不可能转身,更不可能远离半步。

最彻底的黑暗来自眼睛。一块同样是乳胶制成的眼罩,把她的双眼完全封死,连一丝最微弱的光线都透不进来。视野是一片绝对的、令人发狂的黑。

而最让她想杀人的,是那张嘴。一张直径足有八厘米的大号实心不锈钢口球,被残忍地塞进她的牙关,把她那张总是挂着优雅而残酷笑容的嘴硬生生撑到极限,下巴几乎脱臼。

在球体的正后方,直接连接着一根粗长到令人发指的金属假阳具,足有小臂粗细,表面布满凸起的螺纹、颗粒与倒刺,像一根专门用来摧毁女性的凶器。它毫不留情地一路捅进她的喉咙深处,顶端甚至越过会厌,直抵气管入口,把她的咽喉、声带全部死死压住。

每一次吞咽,那根假阳具都会狠狠摩擦她的咽喉壁,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干呕。她越干呕,咽喉肌肉就越痉挛,反而把假阳具吸得更深。

口水早已失控,像两条银色的瀑布,从嘴角汹涌而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被乳胶勒得高高隆起的胸口上,再沿着乳沟缓缓滑下,积在拘束衣的凹陷处,发出黏腻的“啪嗒”声。

她想说话,想怒骂,想发出哪怕一点点属于艾斯德斯的声音。可她连舌头都抬不起来,声带被顶得死死的,连最微弱的呜咽都发不出来,只能从鼻孔里喷出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像一头被掐住脖子的母兽,用那一点点可怜的鼻音,表达着滔天的愤怒与屈辱。

(混账……混账!!)

(把我……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群下贱的杂碎……等我脱困……我要让你们一个一个……)

她疯狂地挣扎,试图扭动腰腹、试图分开双腿、试图让那两只被裹成圆球的废手挣脱乳胶。可每一次挣扎,都只会换来更剧烈的疼痛、更深的无力,以及口球后那根假阳具更残忍的顶弄。

她越挣扎,口水流得越多,腰腹被勒得越紧,乳胶下的皮肤被蒸得越烫。她只能像一条被剥了皮、钉在案板上的鱼,在黑暗里徒劳地痉挛,用鼻孔里粗重的喘息声,向那个看不见的敌人发出最无助、最愤怒、也最色情的呜咽。

她曾是帝国最强的女人,是让天地失色的冰之女王。可现在,她连最基本的“人”的形态都被彻底剥夺,只能被这套淫邪到极致的拘束衣,塑造成一件等待被玩弄、被羞辱、被彻底摧毁的活体淫具。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然后第一次把精神力彻底放开,像一张无形的蛛网,向四周扩散。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精神力一旦催动,就会被那该死的药物效果转化为精液,从那根丑陋的肉棒里喷射出去。

可这一次,精神力如冰蓝色的雾气般自由扩散,没有被拦截或引走,也没有化作白浊。

她几乎要笑出声,难得地松了一口气,立刻把精神力推到极限,细致地描摹周围的一切:这是一间完全密封的地下牢房,墙壁是厚重的黑铁,空气里残留着精液、血腥与淡淡的麻醉药味。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连一只老鼠都没有。

精神力扫过自己被束缚的身体时,她几乎能“看”到那副淫荡到极点的模样:被勒成葫芦的细腰、裸露在外晃荡的巨乳、夹得通红的乳头、挺立抽搐的阴茎、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那根本不是艾斯德斯,那是一具被精心设计、只为了版羞辱而存在的肉玩具。

她想起那些曾经向她献媚的精神力大师。他们曾跪在她脚下,苦苦哀求传授隔空取物、精神刺杀、心灵操控的秘技。

那时的她只觉得可笑“那种奇技淫巧,也配让我学?”

现在,她却在黑暗里第一次生出悔意。如果她当时肯学那么一两手……或许现在,她的精神力就能像无形的刀,切开这些该死的拘束。

可现在,什么都晚了。她的精神力能做的,仅仅只是让她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狼狈。她像一个被剥光了塞进玻璃柜的展览品,连愤怒都只能用鼻孔里沉重的喘息来表达。

那对被乳夹咬住的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夹发出细微的嗡鸣;红肿的阴茎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弹起,甩出一串晶莹的液体;小穴继续不受控地分泌爱液,滴滴答答,像是永远关不上的淫荡水龙头。

艾斯德斯在黑暗里闭上眼睛,尽管那根本没有意义。她咬紧牙关,牙齿在金属口球上磨得咯咯作响。

(等着……不管是谁……我会让你们后悔把“艾斯德斯”逼成这副模样。)

可在那之前,她只能在这绝对的黑暗与寂静里,听着自己身体发出的淫靡水声,一寸寸品尝彻底被剥夺尊严的滋味。

每当艾斯德斯奋力挣扎,那根红肿的阴茎都会在剧烈刺激下猛地向上弹起,马眼大张,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甩到半空。

那是她体内那一点点好不容易恢复的自然能量,她不想再看着自己的力量化作淫液,从那根丑陋的肉棒里喷射出去了。于是她安静地跪坐在原地,像一座被锁链拴住的冰雕,鼻孔里沉重的喘息是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证据。

时间在黑暗里被拉成长得令人发狂的黏液。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几个小时,或许几天。

直到精神力捕捉到那股熟悉又让她厌恶的气息。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厚重的铁门被推开,一股带着尘土与血腥味的风灌进来。艾斯德斯不需要眼睛,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人穿着帝国护卫的黑金制服,腰悬古朴长剑,步伐沉稳却带着刻意压抑的兴奋。

无铭。那个曾经被她用木剑羞辱得抬不起头的男人。那个在皇宫大殿里发誓要亲手取她首级的剑客。他停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靴底碾过地面上她流了一地的淫液,发出黏腻的“咕叽”声。

艾斯德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滚烫的油,一寸寸浇在她被拘束得变形的身体上:先是那对裸露在外的巨乳,被乳夹咬得通红的乳尖还在微微颤动;再是那截被勒成葫芦的细腰,和腰腹上深深陷入肉里的金属箍;然后是胯间那根挺立抽搐、还在滴液的阴茎,以及下方湿得一塌糊涂、阴唇外翻的小穴;最后停留在她被口球与假阳具彻底封死的嘴,以及那张被乳胶眼罩遮住、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无铭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报复后的快意与扭曲的欲望。

“大将军,您现在这副样子,可比当初用木剑羞辱我时,更好看多了。”

他慢慢蹲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她胸前那串因呼吸而晃动的乳夹链子。金属链子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艾斯德斯浑身一颤,鼻孔里喷出愤怒而急促的热气,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那根阴茎在刺激下又猛地跳了一下,甩出一滴晶莹的液体,落在无铭的靴尖上。无铭看着那滴液体,笑得更深了。

“看来您很欢迎我啊……艾斯德斯。”

乳胶眼罩被一把扯下,光线骤然刺进眼球,像一把烧红的刀。艾斯德斯冰蓝色的瞳孔在久违的光里收缩。无铭蹲在她面前,近得能让她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铁锈与汗味的雄性气息。他笑得像个终于抓住猎物的猎人,声音低沉而恶毒,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钩子,往她最骄傲的伤口里钻。

“大将军终于舍得睁眼了?”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金属口球后的假阳具随着动作顶得更深,她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得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淌成更长的线。

“啧啧,当年你不是最喜欢用帝具冻结一切吗?‘恶魔之粹’,多威风的名字。”

“现在呢?那毁天灭地的冰雪能量,全变成射精能量了吧?”

他低头瞥了一眼她胯间那根仍在抽搐的阴茎,马眼正渗出新的透明液体。

“你再冻一个试试啊?再把时间暂停一次试试啊?”他猛地抬高音量,带着恶意的兴奋:“来啊!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能射多少出来?能把这间牢房灌满吗?”

艾斯德斯瞳孔骤然紧缩,冰蓝里翻滚着滔天的杀意与屈辱,她死死盯着他,眼底像有两簇冰火在燃烧。

(今日我栽在你手里,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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