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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的江湖(同人续写)老奴的江湖续(21)

小说:老奴的江湖(同人续写) 2025-12-26 16:59 5hhhhh 1230 ℃

第二十一章 恨离旧梦 玉壶春潮

满月清辉渐次被游移的层云吞噬,天地间光影晦明变幻,仿佛预示着江湖暗流的涌动。视线转至中原腹地,一方被武林人士视为绝地的幽深山谷,在惨淡月光下更显死寂——正是那闻之色变的“恨离谷”。

谷口罡风如刀,寻常武者莫说深入,便是靠近谷缘数里,便能感受到那无处不在、狂暴驳杂的真气乱流,撕扯肌肤,侵蚀经脉。谷内景象更是凄艳诡谲:枯死的奇木枝杈扭曲,如同挣扎的鬼影;嶙峋怪石遍布,色泽暗沉,似被干涸的血迹浸透;地面龟裂,寸草不生,唯有几簇顽强的、色泽妖异的毒蕈在缝隙中蔓延,散发出甜腻而腐朽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那是百年来未曾完全散去的、至强高手对决后留下的毁灭意蕴与暴走真气,相互纠缠冲撞,永无宁日。

此地,百年前并非如此荒绝。它曾有一个灵秀之名——灵隐谷。乃是武林中人人向往的修武圣地,灵气氤氲,奇花遍野。一切的改变,皆源于那对曾横压一个时代、被誉为神仙眷侣的盖世侠侣——“自渡大侠”李自渡与“道韵仙子”谢道韵。

李自渡与谢道韵,皆出身微末,于江湖风波中相识相知,携手共渡无数艰险。郎才女貌,武功盖世,更兼情深意笃,不知羡煞多少江湖儿女。二人感情如胶似漆,堪称武林佳话。彼时灵隐谷镜花峰顶,常能见这对璧人并肩观云海,演练剑法,剑气纵横,宛若天人。

然,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或许是登临绝顶后的寂寞,或许是长久安逸下潜藏的暗流,变故因谢道韵一位幼时旧识的投奔而悄然滋生。

那旧识乃一介文弱书生模样,面容秀气,举止温文,自称落魄来投。谢道韵念及旧情,收留庇护,对其多有偏袒。李自渡虽心胸开阔,见爱妻对那小白脸过于维护,心中亦不免生出芥蒂,却碍于情面,隐忍未发。

直至那一日,春光烂漫,谷中桃林如霞。李自渡本欲寻爱妻共赏繁花,却于灼灼桃夭之下,撞见了令他心胆俱裂的一幕——那小白脸竟将谢道韵紧紧拥在怀中!

两人身躯紧贴,密不可分。谢道韵素来清冷的玉颜飞霞,耳根红透,竟未推开那登徒子。更让李自渡目眦欲裂的是,那小白脸一双看似文弱的手,正隔着谢道韵的雪纺罗裙,在她丰腴挺翘的美臀上肆意揉捏搓弄!他那张秀气的脸庞此刻写满狂野,埋首在谢道韵颈间,隔着衣物啃咬吮吸着她高耸的酥胸,引得谢道韵娇躯微颤,鼻息咻咻。那般情态,倒显得骤然出现的李自渡,像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破坏了他们的“好事”。

积压的猜疑与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李自渡悲愤交加,拔剑出鞘!剑光如电,挟着无匹的劲力与心碎,瞬间洞穿了那小白脸的咽喉。热血喷溅在桃花瓣上,凄艳夺目。

自此,恩爱夫妻,反目成仇。信任崩塌,爱转為恨,昔日灵隐谷成了决战场。最后一次武林大会后,这对武功已臻化境、远超当代理解的夫妇,于灵隐谷之巅镜花峰展开殊死决战。那一战,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原本相辅相成、契合无间的“自渡真气”与“道韵真气”,因心意相悖,竟变得无比矛盾排斥,互相攻伐吞噬。激斗三日,最终双双力竭,同归于尽。

然而,诡异之事发生。二人陨落之际,那互相排斥、暴走的真气并未随之消散,反而以某种不可思议的方式,硬生生将灵隐谷这修武圣地彻底污染、崩坏!无数无主的狂暴真气充斥谷中每一寸空间,相互绞杀冲撞,使得此地由仙境化为绝地,再非凡俗武者所能踏足。

后世之人感喟其由爱生恨、至死分离的结局,遂将灵隐谷更名为“恨离谷”。只是,李谢夫妇虽强,但能将一方天地规则扭曲至此,其背后似乎还隐藏着更为深邃、不为世人所知的秘密,或许与这方天地更古老的本质息息相关……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此刻,在这本应荒无人烟、真气暴动的恨离谷,一条浑浊死寂的谷间小溪上,竟诡异地飘零着一叶扁舟。小舟无桨无帆,随波逐流,朝着山谷深处缓缓驶去。舟上立着一人,全身笼罩在宽大黑袍之中,身形瘦削,气质阴冷如万古寒冰,正是那日前在落霞山偷袭楚施雨、来自西域玄冥教的长老——“鬼影”殷无寿。

更令人惊奇的是,周遭那足以撕裂金石的无主狂暴真气,在靠近这小舟附近时,竟如同被无形之力抚平,变得异常静谧温顺,仿佛在无声地护送着舟上之人。直到小舟彻底没入前方幽深的山涧阴影,那停滞的真气乱流才仿佛被重新注入了活力,再次变得肆虐狂躁起来,将山谷入口重新封锁。

片刻之后,殷无寿身影已如鬼魅般飘上恨离谷之巅——镜花峰。峰顶地势颇为奇特,仿佛被巨剑削平,开阔而荒凉。残留的剑痕爪印深深刻入岩石,无声诉说着当年那场惊世之战的惨烈。夜风在此处尤为凛冽,呼啸着掠过嶙峋石笋,发出如同冤魂哭泣般的呜咽声。清冷月光勉强穿透稀薄云层,洒下一片惨白,映照出峰顶早已等候在此的三道身影。

三人同样身着黑袍,气息晦涩难明。其中两人居于主位,虽看不清面容,但气度渊渟岳峙,显然地位尊崇。另一人则稍落后半步,姿态恭谨,乃是从属之位。尽管宽大黑袍遮掩,依旧能看出其身形窈窕玲珑,曲线起伏有致,显然是一位女子。

见殷无寿到来,主位二人中,居于左侧者率先开口,声音出乎意料的温和,如同春风拂面:“如何?”虽只二字,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殷无寿嗤笑一声,声音沙哑如同夜枭:“一切如故,杨逸之已成废人,翻不起风浪。只是没想到,登仙阁那位不谙世事的小仙子竟会横插一手,险些坏了主上大事。

我一路尾随雷震那四个蠢货至落霞山,本想坐收渔利,谁知楚施雨突然杀出,实力竟颇为不俗。所幸……”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与残忍,“关键时刻,老夫及时出手,一记玄冥鬼爪,总算没让那丫头搅了局,也顺利将‘凤髓璃体’引了出来。”

他似乎还想详细描述杨逸之武功被废的细节,话未说完,却被右侧主位之人打断。此人的声音与左侧的温和截然相反,充满了桀骜与不耐,如同金铁交鸣:“哼,凡夫俗子,蝼蚁之辈罢了!殷无寿,你此番做得不错,虽过程略有波折,结果尚算圆满。承诺于你的《玄阴真解》下半部,待此事了结,自会赐下。”

殷无寿被点破心思,也不恼怒,只是再次发出那标志性的“桀桀”怪笑,不再多言,默默退至一旁,身形仿佛融入阴影之中。

那声音桀骜之人随即转向左侧温和声音者,语气直接:“‘凤髓璃体’那边,进展如何?”他关心的重点,显然只在最关键之人身上。

左侧黑袍人手中正缓缓捻动着一颗龙眼大小、色泽幽暗、仿佛能吸纳周围光线的珠子,闻言微微颔首,声音依旧平和:“棋子已落,网已张开。她救走杨逸之,依其心性,必会不惜代价寻求恢复其功体之法。《阴阳参同契》是她目前所知唯一的希望,她……已开始研习。”

桀骜声音似乎仍有些不满,带着质问的语气:“你我困于此境绝顶多年,苦苦筹谋数十载,方才等到这万中无一的‘凤髓璃体’出世!时间已然不多!当年若非你妇人之仁,近二十载光阴对其视若己出,百般呵护,若早下决断,夺了她那先天孕育的一口‘凤髓灵机’,融入脚下这‘逆元归墟大阵’……”

说着,他重重跺了跺脚,脚下岩石上,隐约可见无数繁复古老、闪烁着微不可察幽光的纹路蔓延开去,“何须如今这般麻烦?还要借那劳什子双修功法,去缓慢催生、引导她那先天之气成熟?平白多了许多变数!还有,进度必须加快了!你我的时间,都耗不起!待她先天之气被引动,那第一口最精纯的‘先天凤息’,必须归我!”

这番话语,显然触及了温和声音之人的某些隐秘。他捻动珠子的手指猛地一滞,微微收紧,手背上甚至隐有青筋浮现。

沉默在峰顶弥漫,唯有风声呜咽。过了好一会儿,那紧握的手指才缓缓松开,他只从喉间挤出一个字,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可。”

随即,他微微侧首,目光投向一直静立身旁、未曾出声的那位从属。那女子感受到目光,无需言语,顺从地向前迈出一步,微微躬身示意。

又过了一段时间,镜花峰下那死寂的溪流上,扁舟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舟上立着的,已换成了先前那位女性从属。谷中肆虐的真气,再次如同拥有意识般,在她的小舟经过时变得温顺静谧。山风似乎也存了几分好奇,轻轻拂过,撩动了舟上人遮掩容颜的宽大兜帽。

兜帽边缘被风掀起一角,首先露出的,是一只搭在船舷上的玉手。那手,葱指纤长,根根如玉,皓腕凝霜,柔荑细腻,仿佛由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月光流转其上,泛着莹莹清辉。单是这一只手,便已可窥见其主人定然拥有着倾国倾城之姿。

风势似乎更顽皮了些,终于将那厚重的兜帽彻底吹开,露出了隐藏其下的真容。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眉不描而黛,如远山含烟,清冷孤逸;唇不点而朱,似雪中红梅,娇艳欲滴。肌肤胜雪,光滑细腻得仿佛千年寒玉,透出一种不似凡尘的晶莹质感。

五官精致绝伦,组合在一起,构成一幅清丽绝俗、完美无瑕的画卷。然而,这般惊世容颜上,却无半分情绪波动,一双美眸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平静无波,淡漠得仿佛看透了红尘万丈,世间万物皆不能引动其心澜。正是这般极致的美丽与极致的冷漠交织,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折又望而生畏的独特气质。

……

金顶别院,静心苑书阁。

林清雪的心,很乱。

她早已仓皇逃回这属于她的私密之地,厚重的门扉紧闭,仿佛能将外界的一切,包括那令人作呕的腥檀气息与难以启齿的记忆,都隔绝在外。她甚至已运起玄功,将周身仔细清理了数遍,换上了洁净的月白常服。然而,那股属于老奴的、混合着衰老与欲望的独特气味,却仿佛已化作无形的烙印,顽固地萦绕在她的鼻尖,甚至……渗透进了她的肌肤骨髓,让她目眩耳热,心绪不宁。

一想到那溪边不堪入目的一幕,想到那老奴丑陋狰狞的巨物,想到他竟敢在自己面前……林清雪便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与羞耻直冲顶门,雪白的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沁出血来。杀意,如同冰锥般在她心中凝聚。一个卑贱如尘的瞎眼老奴,竟敢如此亵渎于她,万死难辞其咎!

“无妨……无妨……”林清雪深深吸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中默念,“只要明日,随便寻个由头,将那胆大包天的老东西处置了,一切……一切便都过去了。”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抚平那躁动不安的心绪。

她的目光,落在了书案上那本依旧摊开的《阴阳和合参同契》上,想先将其收起,然而,就在她视线扫过那些泛黄书页上晦涩字句的刹那,异变陡生!

先前无论她如何凝神参悟,都如同雾里看花、隔靴搔痒的功法要诀,此刻竟变得……清晰了不少?那些关于“气机牵引”、“龙虎交汇”、“坎离相济”的描述,不再是空洞的文字,仿佛与某种……某种刚刚亲身“见识”过的、具体而灼热的意象产生了诡异的联系?

林清雪的心猛地一跳,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难道……难道只是因为……只是因为在溪边被迫看了那一眼丑陋之物?亦或者是被那恶心的东西射了一身的缘故?

这几个念头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愤与难堪。她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可那书页上的文字却仿佛拥有了魔力,将她的目光牢牢吸住。体内,因愤怒与羞耻而翻涌的气血,似乎与这功法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共鸣,一股莫名的热流,自小腹深处悄然滋生,缓缓流转向四肢百骸。

与此同时,周身空气中,那若有若无、始终试图钻入她体内的奇异气息,此刻在这热流引动下,竟也变得“活跃”起来,丝丝缕缕,如同找到了突破口,更加积极地向她周身毛孔渗入。带来一种……一种酥酥麻麻,如同细微电流窜过的奇异感觉,让她浑身肌肤泛起细小的粟粒,香汗不知不觉间已浸湿了内衫。

“唔……”一声极轻极媚的娇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弧线优美的唇瓣间逸出。林清雪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美眸中充满了震惊与慌乱。

不行!不能如此!

她强压下心中的异样,试图运转本门的峨眉九阳功来平复躁动。然而,那《阴阳和合参同契》的功法路线,却如同在她脑海中自行推演起来,与九阳功的纯阳路子截然不同,更显幽深曲折,引动的竟是体内更深层的、属于先天的阴柔之气。

鬼使神差地,她竟没有抗拒这股推演之力,反而依着那玄奥的路径,尝试着引导体内那丝新生的、微弱却精纯的热流,缓缓运转起来。

一周天,两周天……

起初还有些滞涩,但很快,那热流便如同汇入江河的溪水,变得顺畅起来。随着功法的运转,林清雪只觉得浑身燥意更盛,那被引入体内的奇异气息与自身真气结合,化作一股股暖流,在经脉中欢快奔涌,所过之处,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与舒畅。比之前更加猛烈数倍的燥热感,如同野火燎原,从她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

“嗯……啊……”她再也无法抑制,檀口微张,一声更加婉转娇柔、带着泣音的呻吟脱口而出。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暖流,竟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最隐秘的幽谷深处涌出,瞬间濡湿了薄薄的亵裤。

她猛地睁开眼睛,那双平日里清冷如寒星、威仪自生的美眸,此刻已是水光潋滟,媚意横生,宛如晨露沁于花瓣,原本白皙如玉的脸颊晕染开大片酡红,如同涂了最上等的胭脂,娇艳欲滴。浑身香汗淋漓,将月白常服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峰峦起伏,纤腰盈握。

“怎么会……呃啊……”

她檀口微张,一声带着哭腔的颤音脱口而出。比之前任何一次修炼都要强烈十倍、百倍的燥热感,如同岩浆般在她四肢百骸中奔流窜动,尤其是腿心深处那难以启齿的幽谷,空虚与痒意如同万千虫蚁啃噬,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

随着那声娇吟,一口温热湿润的、带着奇异甜香的白气,竟从她微张的玉唇中缓缓呵出,在清冷的空气中凝而不散。

大脑一片混乱,如同塞满了湿透的棉絮。她试图凝神,想要驱散那盘踞在脑海中的、令她羞愤的画面——溪边,老奴那佝偻的身躯,以及他胯下那根……那根紫红狰狞、青筋虬结、尺寸骇人听闻的丑陋巨物!

然而,越是想要遗忘,那画面就越是清晰,仿佛烙铁般深深印刻在她的神魂深处。那巨物的形状、颜色、甚至其上搏动的青筋,都无比真切地浮现出来,带着一种蛮荒、原始、充满侵略性的灼热气息,在她脑海中不断放大,发烫,几乎要灼伤她的神智。

相比之下,白日里无意间窥见的、属于杨逸之的那份清秀、甚至略显稚嫩的安静,在这狰狞巨物的对比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不能想……”林清雪痛苦地闭上眼,纤长玉指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下身的空虚感愈发强烈,那濡湿的黏腻感更是时刻提醒着她身体的异常。幽谷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痉挛与痒意,如同万千蚁噬,啃咬着她的理智与骄傲。

呼吸愈发急促混乱。她越是努力想要抛开,那丑陋巨物的影像就越是顽固,如同心魔扎根,与她体内奔腾的欲火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崩溃的诱惑。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失控的小舟,被这陌生的、汹涌的情欲浪潮抛上摔下,无所依凭。那被她视为救命稻草的功法,此刻却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深处一扇通往未知深渊的大门,释放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欲望恶魔。

煎熬……无比的煎熬……

最终,林清雪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纤柔的脊背缓缓向后靠去,倚在了书阁内那张铺着软厚锦褥的软榻之上。她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灼热,胸脯剧烈起伏。体内那团新生的真气仍在活泼地流转,催动着情潮一浪高过一浪。

她抬起微微颤抖的纤纤玉手,那如玉笋般的指尖,缓缓移向自己腰间那根素雅的丝质系带。动作带着迟疑,带着挣扎,更带着一种被欲望驱使的、无可奈何的认命。指尖轻轻一勾,一拉……

“唰——”

系带松开,月白常服的前襟随之散开,如同绽放的花瓣,缓缓向两侧滑落。霎时间,一具完美得如同上天杰作的仙躯玉体,再次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肌肤莹白胜雪,在书阁内昏黄的灯火映照下,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肩若削成,锁骨精致,再往下,是那对饱满挺翘、形状完美的雪峰,顶端两粒樱蕊因情动早已悄然硬立,颤巍巍地点缀在玉碗之巅,诱人至极。平坦光滑的小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腰肢之下那骤然隆起、圆润丰腴的玉臀……无一不美到极致。

然而,此刻这具圣洁的玉体,却笼罩在了一层情欲的粉红光泽之下,香汗细密,更添几分淫靡艳色。

林清雪仰躺在软榻上,美眸紧闭,长睫如同蝶翼般剧烈颤动。脑海中,那根属于老奴的、丑陋而巨大的肉棒影像,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清晰、灼热。它仿佛化作了一条狰狞的紫红色巨蟒,在她意识的深潭中翻滚、腾跃,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力与侵略性。

“呃啊……”又是一阵强烈的痉挛自腿心传来,伴随着更多蜜液的涌出。林清雪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她知道,若不再做点什么,自己恐怕真要被这莫名的欲火焚烧殆尽。

她咬了咬已然红肿的下唇,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那只悬在光滑小腹上的玉手,顿了顿,最终带着一丝决绝,更带着无尽的羞耻,缓缓地、颤抖地,向下探去……

认命般闭上眼,颤抖的玉指,带着一种近乎无奈的决绝,缓缓向下探索。略过高耸的雪峰,划过平坦光滑、微微起伏的小腹,最终……触碰到了那双腿之间,早已泥泞不堪、湿热无比的幽谷秘境。

“啊……”

仅仅是指尖无意间擦过那微微肿起的饱满阴唇,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陌生快感的电流,便瞬间窜遍全身,让她浑身剧颤,喉间溢出一声绵长而娇慵的呻吟。

她顿了顿,仿佛被这身体的诚实反应吓到,指尖悬在那湿滑的入口,进退维谷。

可脑海中,那根属于老奴的、青筋虬结、紫红狰狞的恐怖巨蟒,再次蛮横地浮现,仿佛带着灼人的热力与脉动,在她混乱的思绪中耀武扬威。

罢了……

林清雪银牙一咬,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那根纤长如玉、染着淡淡粉色指甲的食指,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地、试探性地,按上了那两片微微翕张、不断沁出晶莹爱液的娇嫩花瓣之间。

指尖传来的触感,湿滑、滚烫、娇嫩得不可思议。她生涩地、模仿着某种模糊的意象,用指腹在那敏感的缝隙顶端,那颗已然硬挺肿胀的稚嫩珠蕊上,极轻极缓地揉按起来。

“嗯~哈啊……”

更加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涌来,让她仰起修长的玉颈,发出一串细碎而勾魂的呻吟。另一只手也无意识地覆上了自己胸前的丰盈,指尖恶意地掐拧着顶端早已硬如石子的蓓蕾,带来双重的刺激。

寂静的书阁内,渐渐响起了细微的、淫靡的水声。那是她指尖在那泥泞花径浅处缓慢抽送、搅动爱液的声音,伴随着她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娇媚的喘息与低吟。

“唔……咕啾……”

她紧闭双眼,长睫乱颤,绝美的脸庞上情潮泛滥,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脖颈。脑海中,那根丑陋巨蟒的影像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清晰、灼热!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若是……若是被那般骇人之物闯入、填满、甚至粗暴地撑开自己这紧窄湿滑的幽谷……会是何种滋味?

这念头如同最烈的春药,让她浑身燥热难当,花径内收缩得愈发厉害,蜜汁汩汩而出,将指尖乃至腿根都弄得一片狼藉。她抽送的手指不自觉地加快了些许,模拟着被侵占的节奏,指甲偶尔刮过内壁娇嫩的褶皱,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

“呃啊……不……不能想……”她徒劳地抗拒着,摇着头,秀发披散,汗湿黏在颊边,更添凌乱媚态。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寻求着更深的慰藉。

脑海中,那根紫红色巨蟒的影像愈发狂暴,它仿佛活了过来,正对着她娇嫩的花户,跃跃欲试。她甚至能“看”到那硕大如鸭蛋般的龟头,油光发亮,马眼张合,正抵在自己那微微翕张、流淌着蜜液的穴口……

“呃……进……进来了……”林清雪意乱情迷地呢喃着,仿佛真的被那幻想中的巨物侵犯。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开始浅浅地、试探性地,刺入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入口。

“噗嗤……”

尽管只是指尖的浅浅进入,但那被异物填充的感觉,与脑海中那被巨大肉棒狠狠贯入的幻想结合,带来了一种近乎真实的、被撑开、被填满的错觉。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瞬间将她淹没。

她开始加快手指的动作,浅浅地抽送着,指尖在那紧窄湿热的膣道内壁刮擦、探索。每一次进入,都模仿着脑海中那巨蟒的冲击;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更多晶亮粘稠的蜜液。

“啊!啊……重……再重一点……像……像那样……”她双目紧闭,脸颊潮红,秀眉微蹙,仿佛正承受着某种巨大的冲击。脑海中,那幻想愈发具体——老奴那干瘦黝黑的身躯正压在她雪白的玉体之上,双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玉乳,胯下那根骇人的紫红巨蟒,正以凶狠无比的力道,一次次地贯穿她的身体,粗大的龟头重重撞击在她柔韧的花心之上……

“啪!啪!啪!”她仿佛能听到那肉体激烈碰撞的幻声。

“受……受不住了……太大了……啊——!!”在一次较为用力的指尖深入后,林清雪猛地仰起头,雪白的脖颈绷紧,发出一声漫长而尖锐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径内部传来一阵阵强有力的、如同潮汐般的收缩,一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她仍在抽送的手指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浪,一波波冲刷着她的身体与神智。她瘫软在软榻上,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中捞出一般。胸口剧烈起伏,喘息急促,眼神涣散失焦,过了好半晌,才渐渐聚拢。

意识缓缓回归,身体的燥热与空虚感暂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疲惫与……无边的羞耻。她怔怔地看着自己沾满晶莹爱液的手指,再看看身下狼藉的锦褥,以及自己这具依旧赤裸、布满情动痕迹的仙躯。

自己刚才……竟然……一边想着那卑贱老奴丑陋的巨物,一边做出了如此……如此不堪的事情?

强烈的自我厌恶与屈辱感涌上心头。她猛地蜷缩起身体,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怀中。

她踉跄着起身又坐下,再也无力再去清洗,只是如同微醺般,醉卧在旁边的软榻之上,拉过一件薄毯胡乱盖住赤裸的娇躯。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情欲释放后的慵懒与深深的茫然。

窗外,夜色正浓。

许久,许久。一声极轻极轻的、带着复杂难言情绪的喃喃,自那樱唇中逸出,消散在寂静的空气里:

“还是……先不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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