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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之孕社会实验——多胎围猎?

小说:繁星之孕 2025-12-26 16:59 5hhhhh 5240 ℃

实验第十七个月,谷地的风雪已然转为刺骨的寒潮,实验区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冰霜笼罩。

大多数孕妇已经完成分娩,那些曾在街头蹒跚前行的巨大身影,如今大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偶尔从紧闭建筑中隐隐传出的婴儿啼哭。分娩完毕的她们,被迅速转移至所谓的“恢复区”——由巡逻队重兵把守,确保她们在药剂作用下尽快恢复,准备迎接下一轮妊娠。据姜主任估算,多胎妊娠未必是一次性的现象,实验,必须继续。

不过街上仍有一些濒临分娩的孕妇,她们大多是那些胎数较少的“边缘者”,肚子下坠得厉害,像沉重的铅球拖拽着她们的脊椎。每一步都有可能会因为突如其来的胎动而停滞。

那声音在寒风中回荡,混杂着痛苦与疲惫,仿佛是这座城市最后的喘息。男人们和那些未能多胎的女人依然搜寻着实验区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思想似乎已经根深蒂固——自己得不到便要毁掉。

至于那些被发现的‘生育者’,她们已经被专机接走,将会飞往专门的地方进行养护和实验。

我依旧执行着走访任务,不过与其说是走访,现在更像是在搜寻;如今的街道更显荒凉。配枪已成为习惯,现在随时都有可能有人从暗处窜出,然后夺人性命。

姜主任对我的命令话语变得越来越少,她现在更喜欢与我商量;那段关于丈夫和孩子的坦白后,我们之间多了一种默契——我们都是怪物,我们不再像是上下级,而是更像两位共处多年的朋友。

我猛地踹开一扇锈蚀的铁门,锈屑如鳞片般簌簌剥落。这里是实验区边缘一栋废弃居民楼的地下车库,一股混杂着霉变与消毒水残余的湿冷气味当即涌出。

这气味不对劲。纯粹由时间堆积出的腐朽不该是这个味道。我判定,近期有人在此活动。但这无关紧要——如果有威胁,处理掉即可。

我压低身形,沿着那股愈发浓烈的气味向深处探去。一股温热而黏腻的气息骤然扑面——那是腐物的酸臭中混杂着排泄物的腥臊,其中甚至还带着奇怪的蛋白质发酵味。我下意识抬臂掩鼻,同时放轻脚步,将呼吸调至最缓,以防惊动黑暗中可能的存在。

我压低身形,沿着那股愈发浓烈的气味向深处探去。一股温热而黏腻的气息骤然扑面——那是腐物的酸臭中混杂着排泄物的腥臊其中甚至还带着奇怪的蛋白质发酵味。我下意识抬臂掩鼻,同时放轻脚步,将呼吸调至最缓,以防惊动黑暗中可能的存在。

越往深处,人类活动的痕迹便越清晰。地面有反复踩踏形成的路径,墙壁上留着模糊的手印,最终在一块虚掩的门前停下。我绷紧神经,本以为即将面对又一个亡命之徒的巢穴,但门内传来的动静却让我有些诧异。

没有预想中的粗重鼾声或凶狠低语,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微弱而规律的呼吸声,还有一个女人轻柔的安慰声,在死寂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再忍忍,说不定小雪一会就回来了,会没事的……"

我轻轻推开门,铁门发出低哑的吱呀声,像某种隐秘的呻吟。

昏黄的灯光从破窗漏进来,照出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景象——五名孕妇被安置在几张破旧铁架床上,床垫厚厚地叠了好几层,却仍掩不住她们那夸张到近乎残酷的腹部曲线。她们的孕肚大得恐怖,像五颗熟透到即将炸裂的果实,沉甸甸地压在身下,将她们彻底牢牢锁定在床上。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青紫色的血管在表面蜿蜒,肚脐因极度扩张而向外翻出。

她们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助地喘息,汗水顺着乳沟与鼓胀的腹部滑下,在床单上洇出大片深色痕迹。

最里头的那位,肚子大得几乎遮住了她的脸。她侧躺着,可那颗巨腹依旧高高隆起,顶端几乎要碰到低矮的天花板,沉重的重量把她的腰椎压得深深陷进床垫。每一次呼吸,都让那对被挤到变形、青筋暴起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因充血而挺立,像两粒熟透的樱桃。

房间中央,唯一还能行动的女人正吃力地撑起身子。

看来刚才就是她在安慰其他人。

她的孕肚同样大得惊人,像一颗饱满到极致的球体,沉重地垂在两腿之间,几乎贴到膝盖。皮肤被撑得晶亮,油光发亮。那巨腹就狠狠挡在她的大腿前段,逼得她不得不把双腿岔到夸张的幅度,她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托着那快要炸开的肚子,动作颤颤巍巍。她每动一下,腹部就剧烈晃动,里面的胎儿像要把她整个撕裂,皮肤表面泛起一层层淫靡的波浪。她咬着下唇,汗水顺着锁骨滑进深不见底的乳沟,湿透的衣料紧贴皮肤,勾勒出每一道让人喷张的曲线。

“是……小雪回来了吗?……等等……你……你是谁……”

她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声音沙哑而颤抖。每吐出一个字,巨腹就猛地抽搐一下,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狠狠顶撞。她下意识地想并紧双腿,却又因为腹部的重量被迫再次岔开。

“你们是怎么回事?”我冷冷问道,目光扫过她们的腹部,评估着胎数的潜力。在这种环境下这么多的孕妇竟无一人分娩,无论从药剂反应还是社会行为评估,都是宝贵样本

"我们害怕,外面好多人在抓我们,所以我们躲起来了。"那孕妇颤颤巍巍的走到我的身前,她打量着我,眼里有一种可怜的光。

"我们在这里快两个月了,以前还能出去找点吃的喝的,但现在我们肚子都大了,我们快没吃的了。"

"你不怕我吗?,现在外面你们这些孕妇可是宝贝,你们,"

"你和外面那些疯子不一样,你……这么……干净,进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声音,……你是那座楼里面的人吧,孕妇以后都会送到那里的,对吧?"那个女孩打断了我说话,

我心头一紧,不过想想也情有可原,十七个月来只有我们的控制大楼还能维持正常运作,这里的人再迟钝也应该知道大概了。

"所以,请帮帮……我们……真的……求你了,我们要撑不下去了……”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湿热的颤。即使有些距离,我仍能感受到她那祈求的哭腔。但我没有回应,只是蹲到最近那张床前。

床上的孕妇侧躺在床上,整个人几乎被自己的肚子吞没。时不时的胎动让她很不舒服,她虚弱的喘着气,连看我的力气也没有。

我起身,转向车库深处最暗的那一角,那个肚子最大的女人。

她的气息是六个人里最安静的,甚至连呼吸声都已经听不到了。

"我们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原来我们唯一还能靠着互相的母乳来补充点体力,可现在我们来奶都快没了,快救救她吧,她连胎动都快没了"

我看向这位可怜的女人,她虚弱的呼吸着,整个人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她的肚子十分安静,连孕晚期常见的胎动都少见。

"她的情况很危险,她的胎儿在疯狂吸取她的营养,如果再晚两天,她可能就会死在这里,不过没事了,我来了"

我平复了一下语气,为自己又发现几个‘生育者’而兴奋。

"求你了……救救她吧,我们还有个姐妹为了她都跑出去找……"

那位孕妇吃力地挪动到我身边。孕肚沉重得几乎把她整个人拽向前倾,她不得不双手死死托住下腹,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什么,还有一个?!"我想起刚才进门时她说的小雪,随机心脏狠狠一跳,一下子没压制住自己的声音。

那位孕妇被吓得浑身一颤,巨腹就狠狠撞在她大腿根,发出湿腻的“啪嗒”声,逼得她岔腿更开。

“是……还有一个……”

她被我吓得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在破烂的衣料里晃出大片雪白,“我们的姐姐……她肚子比我还大得多……可她硬撑着……出去找吃的了……”

“往哪边?”

“……那个超市……”她说到一半,突然疼得弯下腰,巨腹疯狂抽搐,皮肤表面像要裂开一样绷紧。她双腿一软,直接扑在了我身上,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腰,指缝间渗出晶亮的汗。她的脸离我腰腹只有几厘米,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裤料上,湿热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裂的唇角,眼神涣散又渴求。

“求你……”她声音黏得化不开,带着哭腔,“帮帮我们吧,如果她被抓住……会、会被他们轮着……啊!”

话没说完,我感觉到她的腹中胎儿又是一阵狂猛的顶撞,她整个人猛地要向后仰去,巨腹高高弹起,皮肤上浮起一排清晰的脚印。

我赶紧抱住了她,让她不至于会摔下去。

她失声尖叫,双腿彻底岔开,腿间猛向后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我将她缓缓放下,声音低得像磨砂

“她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

她瘫坐在地上,双手摸着快要炸开的肚子,汗水混着淫水在一起顺着大腿往下淌。

“灰色连帽衫,下半身穿了个黑色长裤……还有拿个床单做的简易袋子装东西,……你一看见就知道……求你。"

"别怕,你们很快会没事了"我低下身,摸了摸女孩躁动的肚子。

"来,拿着这个"

我摘下身上的定位器,将情况简要通知了姜主任。通讯结束后,我将定位器放在了给女孩手上。

"很快会有专门的人接你们走,你们保持安静,别让别人在这会发现你们就行。"

——————

我没有浪费一秒,转身冲出地下车库。

雪夜的风像刀子割在脸上,我沿着她指的方向狂奔。废弃超市的招牌在远处歪斜地挂着,灯管滋啦闪着病态的冷白光。

她就在那片惨白里。

她破旧的灰色连帽衫十分破旧,布料像破旗一样挂在肩头。她半跪在地上里,双膝深深陷进地面的泥土里,整个人被巨腹跪着压制在地上。那肚子正如女孩所形容的,庞大得令人窒息,但它又很不同,那肚子像是一个完美而淫靡的椭圆,极度凸出,肚脐肿胀,像一颗被灌满羊水的避孕套,把她整个上身都向前拉在地上。。

"你们,别过来,被抓到你们可是要被打死的"

女孩声音憔悴,她双手死死护着一个破布,从轮廓来看里面像装着几罐饼干和矿泉水,袋子被她抱在胸前,挤得那对早已胀裂到极限的巨乳不断溢出乳汁,把她身前的衣衫㓎出个淫荡的奶圈。配合着因为极度充血而挺立的乳头,勾勒出一副绝对下流的风骚场面。

“操,这奶子,捏一下得喷一身吧?今天真是走了大运!”

“还有这肚子,真够大的!听说那破楼里的人就爱搞这种,估计就是抓回去往死里操!”

“咱们也来玩玩,十几个人轮她一个,谁把她肚子操破了,谁就赢今天的口粮!”

“我同意!听说孕妇下面特别紧,里面那小畜生还会抓人呢!操破了就把她拖到那楼里去,反正他们有办法!”

十几个男人围着她淫笑议论,手持自制武器,贪婪地打量这绝美的猎物,如同一群刚出笼的野狗。

"这臭母狗拿着什么呢?"

一个光头壮汉已经蹲下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拽,逼她仰起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她咬着牙,双手仍死死护住布袋子,声音嘶哑却带着决绝:“别……碰……我……”

光头狞笑,抡圆了右拳,像砸沙袋一样狠狠砸在她毫无遮挡的孕肚正中。

“砰——!!”

沉闷得像打在熟透的西瓜上,拳头陷进去足足十几厘米,整张肚皮瞬间凹陷出一个恐怖的拳窝,皮肤失血发白,青紫色的血管暴起,像要炸裂的蛛网。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被打得弹了一下,却因为肚子太重根本仰不下去,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尖得几乎撕裂耳膜,尾音却带着绝望的沙哑,像发情又像垂死的母兽。

胎儿们在她子宫里疯狂反扑,十几只小手小脚同时顶撞,肚皮表面掀起恐怖的鼓包,一道道胎动的棱角把皮肤撑得几乎透明。

她疼得浑身抽搐,双腿在地里无助地蹬着,脚趾因为疼痛绷的笔直,乳汁从乳头不受控制地喷出来,隔着衣服也偶尔有几滴喷射出来。她的下体也彻底失禁,一股混着羊水前兆的温热液体顺着大腿内侧㓎湿了女孩的裤子,但即便这样,女孩仍然抱着破布不肯松手。

“操,真他妈带劲!,这母狗到底拿着什么呢,这样都不松手!”

那光头一把抢过女孩的袋子,随便翻了翻便向垃圾一样仍在了一边。

"就她妈是些吃的啊,小妹妹,老子那还有一堆呢,来,让我操了就给你。男人说着就去扯女孩的裤子。

"住手!",我立马出声阻止。"这里伤害孕妇可是重罪!"

我迅速从背后抽出了枪并上好了膛

“再次重申,这里伤害孕妇是死罪,不相死的话就赶紧滚开!”

十几个男人愣了半秒,随即爆发出更疯狂的笑声。

“哟?有枪,看来那破楼里面的人也下场找孕妇玩了?

“就他妈一把破枪,没那群巡逻的野狗,你一个人就想弄死我们?反正那外星畜生来了也是死,这破地方死了也是死,上!”

那光头起身发出命令,看来,他就是这群人的老大。

下一秒,他们像潮水一样扑上来。

我懒得废话,迅速扣动扳机,一枪打穿了其中一个人的胸口,但这群人根本不怕,他们发疯一般的向我扑过来。

但人实在太多,我连第二枪都没开出来就被其中一人扑倒了。

"他妈的,今天终于逮着一个了,给我往这死妈的玩意照死里打!"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丢下定位器是多么愚蠢的决定,钢管砸在我的后腰,脊椎“咔啦”一声断裂,还有一人奋力用靴子踹在我脸上,嘴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随后,棍棒、拳头、靴子雨点般落下来,砸在我背上、腰上、后脑。

"枪这玩意可不多见啊,我得好好玩玩,那群巡逻的畜生就是靠着这玩意说事。"

那光头捡起了我地上的枪,狞笑着对准我。

"刚来的时候,我们以前是那么信你们,后面出现暴动了,我以为你们会出手镇压,结果你们改政策了,你们倒是简单,改个政策开个会,我们呢?"

光头支开了其他人,一只脚狠狠地踩在我的脑袋上。

"你们以前靠这玩意说话,现在让你来听听我们的话怎么样?

雪夜里,血腥味混着硝烟,呛得人鼻腔发疼。

光头蹲下身子,把枪口顶在我额头上,枪口的余温还未消散,像一截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太阳穴直跳。他弯下腰,口气喷在我脸上,满嘴烟臭。

“你说,兄弟,”他嗓子沙哑,却带着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的怨毒,“凭什么你们那栋破楼里的人,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空调暖气热水澡,想操哪个大肚婆就操哪个大肚婆;而我们呢?在外面天天为了食物玩命,随便来个大肚婆说我们伤害她,我们也得把命丢了?”

周围的人跟着起哄,声音像一群饿疯了的狼

“对啊!老子以前你们信你们这些畜生,后面你们给钱说来体验新城市,结果没几天说外星来畜生了,玩呢?!”

“老子是名校毕业,拼命工作,眼看日子好起来了,你们给笔钱给我,我还以为捡便宜了,结果来这说外星畜生来了?,你们一句话‘外星人来了’,全他妈归零!老子拼死拼活卷了半辈子,就换来被关在这儿搞什么‘子宫竞赛’?武器不研发,核弹不造,天天就盯着女人的逼研究怎么多生?你们脑子被操烂了还是被外星人先寄生了?!”!”

“我累了三十年,到头来发现整不过那群婊子?头发都熬白了,到头来发现真正赢麻的是那些躺平摆烂的母猪!她们啥也不干,一天到晚光被操就行,一胎十个八个……就把我们几十年的东西拿到了,这不公平啊,这不公平啊!凭什么啊?!”

…………

每一句话都像钝刀子,一下一下割在骨头缝里。

"我,我们……是为了……"

我被按在地上,肋骨断处火辣辣地疼,血从嘴角不停往下淌。我想反驳,却发现张不开嘴——因为他们说的……我一句都反驳不了。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曾经以为自己是在救人,后来以为自己在救文明,现在才发现,我只是碰巧选对了方向,不然我和这群人会是一个样。

枪口又往前顶了顶,顶进我皮肤里。

“你们不是高高在上吗?”光头咧嘴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不是觉得自己特别牛逼,给我们的命当耗材吗?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死的总是我们?为什么遭罪的总是我们?为什么连条活路都不给我们留?”

他拇指慢慢拨开保险,声音低下去,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血泡子

“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原来你们也是人啊,你们也会死啊,我还以为你们是神呢,说一句话就能弄死一群人呢!”

我闭上眼。

肋骨的剧痛、脸上的血、环境的冰冷,全都退到很远的地方。我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下一下,像在倒数。

来吧,无所谓了。

"澎!"

我听见一声极尖锐的枪声,像一把刀划破夜空。

紧接着,是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沉重、冰冷、带着金属碰撞的铿锵。

探照灯从三面八方劈开黑暗,灰尘在光柱里疯狂乱舞,像一场倒灌的白沙风暴。

“全部,格杀勿论!”

巡逻队的嗓音经过头盔处理,冷得像从冰窟里刮出来。

十几道红色的激光点同时落在光头和那群人的胸口、额头、眼球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光头愣住了,手里的枪口微微抖了一下。

下一秒,枪声炸响。

不是他扣的扳机,而是对面巡逻队打的。

人群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子弹已经将他们全部炸开。

不到三秒,十几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地抽搐的血肉。地上满是破碎的内脏,蒸汽腾腾地往上冒,如地狱的岩浆般在沸腾。

我看了眼刚才的光头,他只有持枪的手还能辨认,巡逻队精准的子弹第一枪就把他上半身轰烂了

一名巡逻队员走过来,面甲下声音急促而不安

“李医生,您没事吧?”

我趴在雪里,肋骨断裂处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但我却突然笑出了声,笑得眼泪混着血一起往下掉。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我定位器都没有。”

"我们过来接您报告的那群孕妇,但路上我们听到了枪声,队长为了保险起见派了我们过来"巡逻队员想扶起我,但被我拒绝了。

"先救她,她……被打了一拳肚子,现在……肯定快要生了,至于我,我感觉我的脊椎裂开了,你们先别动我"

那个女孩还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双手死死捂着肚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惊恐和茫然,探照灯的光柱扫过她肿胀扭曲的肚皮,照出一张张胎儿愤怒顶撞的小脸。

我扶着地,慢慢扭过头,强撑着看向那个可怜的女孩。

“没事了,你们都会安全了。”我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女孩无力地看着我,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远处,巡逻队已经开始清理现场,尸体被像垃圾一样被草草地埋在了土里。

我抬头望向控制大楼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像一座永远不会熄灭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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