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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契约第六章:欲火的陷阱 (口嫌体正直~)(从这章开始后面都会很瑟,不要错过~)

小说:夏日契约 2025-12-26 16:58 5hhhhh 7730 ℃

第六章:欲火的陷阱

第六天清晨,别墅的卧室里,晨光如一层薄薄的粉纱,从窗帘缝隙悄然渗入,洒在丝绸床单上,勾勒出大床脚边那道蜷缩的身影。唐宁睡得并不安稳,昨晚的“游戏”如梦魇般缠绕着他:裤子被脱掉,白白的私处暴露在灯下,池砚的手掌热热的,揉捏时那股电流窜遍全身;小丁丁胀到极限,一股一股的白热液体喷出,咸奶香味弥漫开来,他哭着叫“羞死了”,却腿软软的,没力气反抗。醒来时,身体还隐隐作痛,下腹热热的,像被火燎过,内裤黏腻腻的,残留着干涸的痕迹。他揉揉眼睛,坐起身,毛毯滑落,睡裤皱巴巴的,领口敞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那皮肤细腻得像牛奶浸泡过的瓷器,脸颊被枕头蹭得微微红,睫毛颤颤的,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迷糊和余悸。十三岁的他,从没想过身体会这样“爆炸”——热热的,舒服的,却又慌张得想哭。讨厌,为什么射出来后,会觉得空空的,像丢了什么?肯定是池砚那贱人害的,总爱欺负人,看他哭鼻子!

池砚其实早醒了,躺在床上装睡,麦色的手臂枕在脑后,腹肌在睡衣下微微起伏,那层薄薄的线条随着呼吸一收一放,像活的雕塑。他的下面一早硬得发疼,顶着睡裤的布料,胀胀的,像个不听话的铁棍,昨晚看着唐宁射时的模样,让他一夜辗转:那小猪哭得梨花带雨,私处一抽一抽的,白白的精液喷在掌心,热热的,黏黏的,咸奶香味浓郁得像鲜奶油。他偷偷尝了尝,那股滑腻在舌尖化开,让他下面更硬了,却没敢自己碰——好奇心上头,却又懵懂得不知怎么“玩”。十三岁的荷尔蒙如野火,烧得他难受极了:讨厌,为什么昨晚只玩他,自己却胀成这样?生理知识告诉他,这是正常发育,但忍不住了……今天,得骗这小奴隶帮一把。池砚的嘴角翘起,贱贱的笑意在眼底打转,他睁开眼,伸腿勾了勾唐宁的腰,脚丫子热热的,贴上那软软的肚子,隔着布料蹭了蹭:“宁宁,早啊~昨晚射得爽吗?看你睡得香,腿还夹着毯子,像在回味。”声音沙哑,带着刚醒的慵懒,却贱贱地拖长尾音,那“宁宁”甜腻得像毒药,直戳唐宁的羞点。

唐宁的身体一僵,脸瞬间爆红,像煮熟的虾,眼睛水汪汪地瞪他:“池……池砚!你闭嘴!昨晚是你逼的!变态……我恨你!”他扑腾着想爬开,毯子缠住腿,白白的膝盖露出来,圆圆的,皮肤细腻得能看见浅浅的青筋。但池砚的长腿一缠,脚掌按上他的腰侧,热热的脚趾蜷曲,轻轻刮挠那层睡裤下的软肉:“恨?宝贝儿,奴隶的精液我都尝过了,咸咸奶香,好喝。来,早安揉揉——你的小丁丁还疼吗?”唐宁气得眼泪打转,倔强地咽回去,争强好胜的性格让他不想示弱,却腿软软的,私处隐隐又胀起,那昨晚的余热没散:“呜……别揉!池砚,你……你下面怎么了?顶着我腿了!”他感觉到池砚的硬意,隔着布料热热的,胀胀的,像根火棍,顶上他的大腿内侧,摩擦间有股怪异的热流。脸红到脖子,耳朵嗡嗡的,羞耻感如潮水涌来:讨厌,为什么看他这样,自己也热热的?

池砚的呼吸重了,昨晚的涨意一早复燃,现在被唐宁一戳,更难忍了。他坐起身,一把拉住唐宁的手腕,拉他靠近,麦色的胸膛贴上那白白的肩头,腹肌硬硬的,顶着唐宁的软肚子:“下面?哦,胀死了,宁宁。昨晚你射得那么爽,我帮你玩的……现在轮到你帮我了。奴隶规矩,互帮互助哦~”他贱贱地眨眼,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喘息,手掌按上唐宁的掌心,引导着往下,按上自己的睡裤裆部。那硬硬的轮廓隔着布料热热的,像个活的铁棒,胀得布料顶起一个小帐篷,顶端隐约有丝晶莹渗出。唐宁的手一颤,想抽回,却被池砚握紧:“帮……帮什么?池砚,你骗人!我不……”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眼睛水汪汪的,睫毛湿湿的,像要掉泪。他最讨厌被骗,却好奇心作祟:为什么他的也硬了?摸着……热热的,像自己的小丁丁昨晚胀时那样。池砚没给他机会,掌心包裹着他的手,来回揉了揉那硬物,布料滑滑的,热意直窜唐宁的指尖:“骗?宝贝儿,这是公平——你射了,我也要射。揉揉这里,像我昨晚揉你那样,来回套,顶端多按按,会流奶油的。”他的生理知识昨晚又偷偷补了点:手淫是正常,帮别人也行,舒服得飞起。

唐宁的脸红到爆炸,羞得想钻床缝,手却被握着,没力气反抗:“呜……池砚!别逼我……好烫……羞死了……”哭声软软的,像小猪哼唧,但他倔强地咽泪,争强好胜的火苗让他想“报仇”:昨晚他被玩成那样,现在轮到这贱人!手指颤颤的,隔着布料揉了揉那硬硬的轮廓——天哪,好大,好热,像根热铁棍,胀胀的,顶端圆圆的,皮肤下的青筋隐约跳动。池砚舒服地哼了一声,头往后仰,脖子拉长,喉结滑动:“嗯……宁宁,手软软的,好……继续,脱裤子,直接摸。”他喘着气,贱贱的笑里带着点急切,昨晚的欲火烧得他脑子乱糟糟的:讨厌,为什么被他摸,会觉得电流窜全身?唐宁咬嘴唇,眼泪掉下来,一滴砸在池砚的腹肌上,咸咸的:“变态……我脱!”他颤着手,拉下池砚的睡裤,布料滑落,露出那麦色的私处——小丁丁硬硬的,直直翘起,粉粉的顶端胀得发亮,渗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滑滑的,像露珠。皮肤紧绷,青筋浅浅,下面两个小球圆圆的,紧缩着,带着运动后的活力。唐宁愣了愣,好奇心爆棚:他的……比我的大,好硬……摸着会射吗?

池砚的腿一软,昨晚忍的涨意全涌上来,他握着唐宁的手,按上那热热的硬物:“快……宁宁,套弄,像这样……”掌心包裹住,引导着来回滑动,指尖刮过顶端时,一股快感如电击,池砚的腰弓起,腹肌收紧,那层薄薄的线条硬得像石头:“啊……好爽……用力点,你的指尖好软……”声音沙哑,带着喘息,眼睛眯成缝,盯着唐宁那张哭脸:水汪汪的眼睛,红红的鼻头,嘴唇咬得发白,可爱得想吻。唐宁的手抖抖的,白白的掌心包裹住那热铁,皮肤滑滑的,胀胀的,来回套弄时,液体渗得更多,沾满指缝,咸奶香味淡淡飘起:“池……池砚,它跳了……好多水……咸咸的……”他好奇地闻闻手指,脸更红了,昨晚被喂尝的记忆涌来,私处也隐隐胀起,自己的小丁丁软软的,却热热的。哭腔里带着点颤:“你……你爽吗?像我昨晚那样……要射了?”池砚点头,呼吸急促,腿缠上唐宁的腰,脚丫子蹭着他的软肚子:“嗯……要射了!宁宁,快……顶端揉揉!”快感如浪潮堆积,昨晚的欲火终于决堤,他腰一挺,私处一抽一抽的,白白的精液喷出,一股一股的,热热的,黏黏的,溅在唐宁的掌心和大腿上,咸奶香味浓郁得像爆开的奶油,量比唐宁昨晚多,喷了五六股,才软软地瘫下。

池砚爽飞了,脑子空白一瞬,像飞上云端,全身酥麻,腿软软的,腹肌还在颤:“啊……宁宁……太爽了……你的手……神了……”他喘着气,瘫在床上,眼睛亮亮的,盯着掌心的残留——不对,是唐宁的手上,白白的液体挂着,拉丝的,热热的。他没忍住,拉起唐宁的手,送到嘴边舔了舔:“嗯……你的手沾了我的奶油……咸咸的,比你的甜。”舌尖卷走一滴,滑腻的奶香在嘴里化开,让他下面又隐隐跳了跳。唐宁看着,羞得哭出声:“呜……池砚!你……你射了好多!脏死了……变态,还尝?!”眼泪掉得更凶,脸红到脖子,白白的腿上沾了点液体,黏黏的,热热的,他想擦,却被池砚抱紧,麦色的胸膛贴上软软的肚子:“脏?奴隶帮主人清理啊。来,尝尝我的——公平。”手指沾了点,伸进唐宁的嘴巴,转了转,咸奶香在舌尖爆开,唐宁无意识地咽了口,脸爆红:“咸……咸的……池砚,我恨你!但……为什么你射时,叫得像我昨晚……”声音小小,带着好奇的颤,私处胀得难受,却没敢碰。

池砚低笑,揉揉他的乱发,贱贱地哄:“恨?那就多帮几次。爽飞了,宁宁……谢谢奴隶。”他拉起毯子,盖上两人,脚丫子缠紧唐宁的腰,热热的蹭着:“睡吧,床尾暖和。明天,继续互帮。”唐宁蜷在脚边,脸埋在毯子里,身体热热的,掌心还残留那黏腻:讨厌,为什么帮他撸,会觉得……自己也热热的?明明恨他,却梦里都是那硬硬的热铁。池砚盯着天花板,回味那飞起的快感:讨厌,这小猪的手……太软了。欲火初灭,却种下新焰。假期还长,互帮的秘密,如晨光般悄然蔓延。明天,又会骗出什么新游戏?

(续)

第六天中午,别墅的游戏室里,阳光从落地窗倾泻而入,像一层金色的薄雾,笼罩着厚厚的地毯和散落的手柄。大屏电视还闪烁着昨晚游戏的暂停画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池砚从酒店要来的空气清新剂,混杂着两人早晨“互帮”后的余热,隐约有股咸奶香的余味。池砚靠在沙发上,麦色的腿随意伸直,短裤向上缩了缩,露出一截紧实的腹肌,那层薄薄的线条在阳光下微微闪耀,像一层温热的巧克力,肩膀宽阔,手臂搭在沙发背,姿势懒洋洋的,却带着猎人般的警觉。他的头发乱翘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那抹招牌式的贱贱笑容:昨晚爽飞后的余韵还没散,早晨骗唐宁帮撸时,那小猪的手软软的,白白的掌心包裹住硬铁,来回套弄的触感,像丝绸裹着火棍;射出时脑子空白,全身酥麻,白白的精液溅在他腿上,热热的,黏黏的,咸奶香味浓郁得让他舔了好几口。讨厌,为什么帮他玩完,自己还想更多?十三岁的荷尔蒙如野火,烧得他下面隐隐又胀了,睡裤下顶起一个小弧度。他昨晚又偷偷补了生理知识:口交是“高级玩法”,湿热的嘴巴能模拟更爽的包裹,射在嘴里是“终极”……好奇心上头,今天白天,得骗这小奴隶试试。

唐宁蜷在沙发另一角,腿夹得死紧,白白的膝盖圆圆的,皮肤细腻得像剥了壳的荔枝,T恤领口歪斜,露出一小截锁骨和粉嫩的胸口皮肤,那里微微起伏,带着早晨的红晕。他低头戳着手柄,脸颊还烫烫的,像没退烧的苹果,早晨的“帮忙”让他脑子乱糟糟的:池砚的硬铁热热的,胀胀的,手握上去跳动着,套弄时液体滑滑的,咸奶香味沾满掌心;射出时一股一股的白热喷溅,溅到腿上黏黏的,他哭着叫“脏死了”,却被喂尝了那咸滑的味道……讨厌,为什么帮他撸,会觉得自己的小丁丁也胀胀的,热热的,像在嫉妒?明明恨他欺负人,却身体不听话,爽得腿软。唐宁咬嘴唇,睫毛颤颤的,水汪汪的眼睛偷偷瞄池砚:那贱人靠着沙发,腹肌隐约可见,腿伸直时,短裤下的轮廓隐隐顶起……脸刷地红了,他赶紧移开视线,心跳如鼓:好奇死了,为什么他的射那么多?我的昨晚少点……现在想想,还想摸摸看。

“宁宁,游戏继续?昨晚你输了三局,今天补上——输了罚‘探索身体奥秘’哦~”池砚忽然开口,声音拖得长长的,那“宁宁”甜腻得像蜜糖裹毒,他扔过一个手柄,故意让它滚到唐宁腿边,碰上那白白的膝盖。唐宁接住手柄,手指颤了颤,争强好胜的性格蹭地烧起:“玩就玩!谁怕谁,池砚!你要是输了,就……就删所有照片!”声音尖尖的,带着点颤,却倔强地盘腿坐好,T恤下摆滑起,露出一截软软的肚子,QQ弹弹的,像一层薄薄的棉花糖,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游戏开始,格斗画面炸开,池砚的手速飞快,角色连招拳拳到肉:“哈哈,看我的!宁宁,你的战士太软,像你的人。”唐宁咬牙按着,拇指乱戳,第一局就KO,气得扔手柄扑过去:“你作弊!重来!”池砚灵活一闪,反手把他按在地毯上,膝盖顶着腰,麦色的腿缠上他的白腿,热热的皮肤相贴:“输了?罚探索——来,奴隶,帮我检查下面,还胀不胀。”他的手掌钻进唐宁的T恤,按上那软软的肚子,揉捏着弹性十足的软肉,指尖陷进去,弹回来时颤颤的:“你的也硬了哦,宁宁。昨早帮我撸时,你的小丁丁顶着裤子,可爱死了。”

唐宁的脸红到爆炸,挣扎着推他,手掌砸上池砚的胸膛,那层薄薄的腹肌硬硬的,像温热的砖块:“滚开!池砚,你……你变态!我不玩这个!”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打转,倔强地咽回去,内心抗拒得要命:讨厌,这贱人,总爱脱裤子占便宜!明明恨他,为什么身体热热的,私处胀胀的,顶着短裤摩擦间痒痒的?口嫌体正直,他嘴上骂着“恨你”,腿却没真夹紧,任由池砚的膝盖顶开大腿内侧,那白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细腻得像丝绸。池砚低笑,气息喷在耳廓,热热的:“不玩?那照片发群——想想,全班看你射奶油的视频,昨晚我录了哦~”他晃晃手机,里面是偷拍的模糊剪影:唐宁哭着弓腰,白白的液体喷溅的瞬间。唐宁的心沉了下去,羞耻感如火烧,脸埋进地毯,肩膀微微抖:“呜……别发!池砚,你……你欺负人……”哭声软软的,像小猫叫,却没力气爬起,身体本能地软下来,私处胀得更明显,顶端渗出一点滑滑的液体,湿了布料。

池砚的眼睛亮了亮,欲火烧得他脑子嗡嗡的:昨早的爽飞,让他上瘾了,现在想试试“高级”——嘴巴湿热的包裹,肯定更爽。他坐起身,拉起唐宁的腰,让他跪坐在地毯上,面对面,麦色的手掌按上他的肩膀:“欺负?这是探索奥秘,宁宁。昨晚我用嘴尝你的奶油,今天你帮我……用嘴。”声音低低的,带着沙哑,贱贱的笑里藏着急切。他没给唐宁反应的时间,手指勾住自己的短裤腰带,往下拉,布料滑落,露出那硬硬的私处——小丁丁直直翘起,胀得发亮,粉粉的顶端圆圆的,渗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滑滑的,像露珠;皮肤紧绷,青筋浅浅跳动,下面两个小球紧缩着,带着早晨的余热。唐宁瞪大眼睛,脸红得像要滴血,内心抗拒炸开:用嘴?!脏死了!池砚这个变态,为什么总想这么羞辱人?!“不……不要!池砚,我不!太脏了……呜……”他摇头,泪珠掉下来,湿了睫毛,长长的像蝴蝶翅膀,声音尖尖的,带着哭腔,想后退,却被池砚的手按住后脑,轻轻往前推:“脏?宝贝儿,你的精液我都吞了,咸奶香,好喝。用嘴套弄,像舔冰棍,顶端多卷卷,会射得飞起。”他的生理知识昨晚补了:舌头湿热,能刺激更多快感,射在嘴里是“亲密”。

唐宁的内心如风暴:讨厌!恨死他了,这么欺负人,看自己哭!但身体正直得要命——好奇心和那股怪异的热流,让他腿软软的,私处胀胀的,嘴巴张开时,热气喷上那硬铁,咸奶香味扑鼻而来,淡淡的,像加了盐的鲜奶油。他倔强地骂:“池砚……你王八蛋!我恨你……嗯……”话没说完,嘴唇碰上顶端,那热热的、滑滑的触感如电流,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液体咸咸的,奶香在舌苔化开。池砚的腰一颤,快感如电击,直窜脊背:“啊……宁宁,你的嘴好热……好软……继续,含进去……”他喘着气,腹肌收紧,那层薄薄的线条硬得像石头,手掌轻轻按压唐宁的后脑,引导着往前。唐宁的眼泪掉得更凶,内心抗拒得想咬他一口:变态!太羞耻了,为什么要这样?!但舌头卷了卷,包裹住那圆圆的顶端,湿热的口腔如丝绒,套弄时吮吸着,液体流得更多,滑滑的,顺着嘴角滴落,白白的下巴亮亮的。“呜……池砚……咸的……别射嘴里……”哭腔闷闷的,从喉咙挤出,口嫌体直,他嘴上骂着“脏”“恨”,舌头却本能地打圈,刮过冠状沟时,池砚的腿抖了抖,脚丫子蜷曲,蹭上唐宁的软肚子。

池砚爽得头皮发麻,脑子嗡嗡的,像飞上云霄:湿热的包裹,比手撸爽十倍!唐宁的舌头软软的,卷着顶端吮吸时,电流窜遍全身,腹肌一收一放,硬铁在嘴里跳动:“嗯……宁宁……太会了……你的嘴像吸管……啊……要射了!”他腰往前顶了顶,手掌揉着唐宁的乱发,麦色的手指缠上白白的发丝,轻轻拉扯。唐宁的内心乱成一锅粥:羞死了!为什么含着他的,会觉得自己的小丁丁胀得疼?热热的,爽爽的,像昨晚射时那样……但他嘴上还抗拒:“呜……别顶……池砚……我咬你……”泪珠挂在睫毛上,湿湿的眼睛向上瞪,梨涡浅浅,却舌头卷得更紧,口腔收缩,吮吸着那胀胀的硬物。终于,池砚忍不住了,腰一挺,私处一抽一抽的,白白的精液喷出,直直射进唐宁的嘴里,一股一股的,热热的,黏黏的,咸奶香味浓郁得像爆开的奶油,量多得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落,溅到地毯上。池砚爽飞了,全身酥麻,腿软软的,瘫靠沙发,喘着气:“啊……宁宁……射嘴里了……太爽……你的舌头……神了……”眼睛亮亮的,盯着唐宁那张哭脸:嘴角挂着白丝,拉丝的,湿湿的,红红的嘴唇亮亮的,像涂了奶油。

唐宁咳嗽着吐出,精液残留在舌尖,咸咸的奶香咽不下去,咽下去的热意直窜喉咙,让他私处一跳,自己的小丁丁胀到极限,顶端湿湿的:“咳……池砚!你……你射这么多!脏死了……呜……我恨你!”眼泪掉得像断了线,脸红到脖子,内心抗拒得想扇他耳光:变态!太羞耻了,为什么射在嘴里,会觉得热热的,爽爽的?身体正直得让他夹紧腿,私处摩擦布料,隐隐要射,却倔强地忍着,嘴上骂着“王八蛋”“滚”,手却软软的,没力气推开。池砚低笑,拉他起来,拇指擦掉嘴角的白丝,送到自己嘴里舔舔:“恨?宝贝儿,你的嘴含得那么紧,还卷舌头……口嫌体正直哦。来,尝尝自己的——你也硬了。”他手掌钻进唐宁的短裤,按上那胀胀的小丁丁,揉捏着QQ弹弹的软肉,指尖刮过顶端,唐宁的腰弓起,哼声细碎:“嗯……别……池砚……啊……”眼泪汪汪,却腿没夹,身体软软地靠上他的胸膛,那层薄薄的腹肌硬硬的,像在安慰他的软。

游戏室的阳光移了位,两人纠缠在地毯上,池砚的脚丫子缠上唐宁的腰,热热的蹭着:“宁宁,探索完了?下午继续游戏——输了罚互含哦~”唐宁哭着锤他,声音闷闷的:“滚!变态……但……为什么爽?”内心的小秘密悄然发芽,口嫌的抗拒下,体正的爽意如藤蔓缠绕。讨厌,这贱人,总爱看自己哭;却又……想再试试。白天,才刚开始,身体的奥秘,如游戏画面,层层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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