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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契约第五章:晨光的秘密 (这一章很瑟~)

小说:夏日契约 2025-12-26 16:58 5hhhhh 5300 ℃

第五章:晨光的秘密

第五天,江城郊区的别墅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晨雾中,空气清新得像刚洗过的蓝天,花园里的蔷薇花瓣上挂着露珠,晶莹剔透,在初升的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主卧的窗帘半掩,晨光斜斜洒进,照亮了丝绸床单上的褶皱和昨夜嬉闹留下的浅浅痕迹——沙发垫子歪斜,地毯上散落着几张扑克牌,那是他们晚饭后玩的“输了脱一件”游戏(当然,只脱了袜子,唐宁气得哭着不肯继续)。池砚醒得比平时晚,昨晚的“清理”让他睡得香甜,脑子里反复回放唐宁那羞到爆炸的脸:红红的眼圈,水汪汪的眼睛,哭腔里带着细碎的哼声;小丁丁在掌心颤颤的,液体咸奶香的味道,还残留在指尖的记忆里。十三岁的他,学了那些基础生理知识后,好奇心像野草疯长:原来这是“发育”,荷尔蒙在作怪,流液体是正常,摸着会更多……讨厌,为什么知道这些,就觉得欺负唐宁更像场游戏?他的下面一早硬硬的,顶着睡裤,胀胀的,像个不听话的球。他揉揉眼睛,坐起身,麦色的手臂伸展,腹肌微微收紧,那层薄薄的线条拉出浅浅的阴影,肩膀宽阔,手臂上隐约可见踢球留下的浅痕。

视线落向床尾——昨晚他又“慈悲”了,让唐宁挤上床尾睡,现在那小猪还蜷在那儿,毛毯裹得乱七八糟,只露出一角白白的脸颊和乱翘的刘海。唐宁睡相差极了,腿伸直,一只手搭在肚子上,睡衣向上卷起,露出一截圆润的腰肢和小肚子。那肚子软软的,QQ弹弹的,像一层薄薄的棉花糖,在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肚脐眼小小圆圆的,嵌在中间,像个诱人的小窝。池砚的眼睛眯起,贱贱的笑意爬上嘴角:讨厌,这家伙睡着都这么欠戳。昨晚清理时,他哭得梨花带雨,却软软地由着自己揉,现在想想,下腹又热热的。他悄无声息地伸出手,指尖试探着按上那软肉——温热而弹性,陷进去半截,弹回来时颤颤的,像活的果冻。唐宁在睡梦中哼了一声,眉头轻皱,腿不自觉地夹紧,却没醒。只是身体微微弓起,呼吸乱了点,胸口起伏,睡衣领口敞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锁骨和粉嫩的胸口皮肤,那里细腻得像剥了壳的荔枝。

池砚的心跳加速了,那股熟悉的涨意涌上来。他昨晚学的东西派上用场:轻轻揉,别太用力,会流更多。手指来回画圈,按压肚脐眼时,唐宁的腰扭了扭,发出细碎的梦呓:“嗯……别……”声音软软的,像小猫叫。池砚低笑,掌心往下,滑进睡裤腰带,触感更热了——大腿根部光滑细腻,小丁丁圆圆的,软软的,还没胀起,却在指尖下微微颤动。他好奇地捏了捏,那QQ弹弹的触感,像个小软包子,皮肤嫩得能掐出水。讨厌,为什么一早玩他,就觉得好玩极了?手指轻轻揉顶端,昨晚的液体记忆让他加了点劲,果然,一小滴晶莹渗出,滑滑的,热热的,沾在指尖。咸奶香味淡淡飘起,池砚没忍住,送到鼻尖闻闻:嗯,还是那股味道,像加了盐的鲜奶油。他咽了口口水,心想:宁宁的身体……真是个宝藏。玩着玩着,小丁丁胀起来了,顶端流得更多,一滴接一滴,湿了布料,洇开浅浅的暗色。唐宁的梦更乱了,腿夹紧,臀部扭了扭,私处跳了跳,却没醒,只是脸颊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急促,像在追逐什么甜蜜的幻影。

“宁宁……早安游戏。”池砚低声喃喃,手指沾满液体,伸到唐宁的嘴巴边。嘴唇粉嫩嫩的,微微张开,他轻轻送进去,转了转,感受那温热的口腔——舌头软软的,无意识地卷了卷,舔上指尖,咸奶香在嘴里化开。池砚的呼吸重了,下面硬得更厉害,顶着床单,胀得难受。他抽出手,舔舔自己的指尖,回味那股滑腻:讨厌,为什么喂他尝自己的东西,会觉得……兴奋?十三岁的懵懂,让他不懂这是占有欲,只觉得这秘密游戏,太上瘾了。终于,他恋恋不舍地抽手,帮唐宁拉好睡裤,盖上毯子,躺回床上假寐。心想:等他醒来,肯定又怪怪的,脸红炸毛追着咬——好玩。

唐宁醒了时,阳光已大亮,照得房间暖洋洋的。他揉揉眼睛,坐起身,毛毯滑落,睡裤皱巴巴的,裆部又黏腻腻的——湿痕更大了点,透明的,干了后有点拉丝。他愣了愣,手指戳戳:又来了?!昨晚清理后,怎么一早又……身体热热的,下腹胀胀的,小丁丁圆圆的,还隐隐跳动着,那股奶香味飘上来,让他夹紧腿,脸瞬间爆红:奇怪死了,为什么总流这个?肯定是池砚那贱人!昨晚游戏时顶着自己,现在睡着也……他气得咬嘴唇,眼圈红红的,羞耻感如潮水涌来:要是被抓包,又得由着他“清理”,揉来揉去的,热热的,痒痒的……讨厌,为什么一想,就觉得私处更胀了?唐宁赶紧爬下床,猫腰想溜去浴室,却被池砚一把拉住——那家伙不知何时醒了,靠在床头,麦色的手臂随意搭着,腹肌在睡衣下隐约可见,贱贱地笑:“宁宁,起床气这么大?又湿了?来,主人帮你。”

唐宁的脸红到脖子,挣扎着:“放……放开!池砚,你……你昨晚又欺负我了对不对?!”声音尖尖的,带着哭腔,眼泪在睫毛上打转。他扑腾着想逃,却被池砚翻身压住,膝盖顶开腿,掌心直接钻进睡裤:“欺负?这是早安服务啊。看,又流了好多奶油~”手指触上那湿湿的私处,揉揉顶端,液体滑滑的,热热的,唐宁的身体一颤,腰弓起:“啊……别揉!呜……羞死了……”哭声软软的,像小猪哼唧,脸埋进枕头,肩膀抖抖的。池砚的清理温柔却带逗弄,指尖来回擦拭,捏捏那QQ弹弹的小丁丁,感受它颤颤的反弹:“咸咸的,好喝。宁宁,你的身体在发育呢——荷尔蒙作怪,正常哦。”他昨晚学的知识,贱贱地科普,唐宁听得更慌,私处被揉得胀胀的,电流窜上脊背:“你……你怎么知道?变态!别……别尝……”但池砚已沾了点液体,送到嘴里舔舔,眼睛眯成月牙:“嗯,奶香。想尝尝自己的?张嘴。”手指伸进唐宁的嘴巴,转了转,咸滑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唐宁无意识地舔了舔,脸红爆炸:“呜……池砚!你讨厌……我恨你!”眼泪掉下来,湿了枕头,却腿软软的,没力气推开。

清理完,池砚抽手,拍拍他的软肚子:“好了,干净了。奴隶感谢吗?今天去后院烧烤,酒店送食材,你负责翻肉——输了罚喂我吃。”唐宁蜷着,鼻头红红的,抹泪瞪他:“谁要跟你烧烤!你……你就是爱看我哭!”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却爬起来,脸还烫着:讨厌,为什么被清理完,身体热热的,像在期待什么?明明恨他,却由着这没羞没臊的早晨。

早餐是酒店的法式吐司,热气腾腾,两人坐在露台上,池砚故意夹块喂唐宁,叉子戳着金黄的表面,奶油拉丝:“啊~宁宁,吃大口,像昨晚流奶油那样。”唐宁的脸刷地红了,咬住却呛着,咳嗽间眼泪又掉:“咳……池砚,你闭嘴!不许提!”他扑过去抢叉子,两人纠缠,吐司掉地上,滚成一团。池砚压着他,嘴唇蹭上脖子,热热的吻痕浅浅:“哈哈,奴隶急了?你的脖子好白,咬一口。”唐宁尖叫,腿夹紧私处,那刚清理的胀意又来了:“别……别咬!啊……”哼声细碎,羞得锤他胸口,手掌砸上薄薄的腹肌,硬硬的,像小鼓。

上午,后院烧烤架升起烟,酒店送来的牛排滋滋作响,香气四溢。池砚掌勺,唐宁被命令递调料,白白的胳膊伸长,T恤袖子卷起,露出一截圆润的前臂:“盐……盐呢?池砚,你烤焦了!”池砚贱笑,转身夹块肉喂他:“焦?尝尝,奴隶的嘴最诚实。”肉汁顺着唐宁的嘴角滴落,热热的,他舔舔嘴唇,眼睛亮亮的:“嗯……好吃。但你别喂了!”却被池砚拉近,拇指擦掉汁水,送到自己嘴里:“甜的,像你的……”唐宁脸红,扑过去抢:“闭嘴!变态!”两人追逐在草坪上,牛排凉了也没管,滚进蔷薇丛,刺扎了唐宁的白腿,他哭叫:“疼……池砚,你赔!”池砚抱起他,掌心揉揉膝盖,皮肤细腻得像丝绸:“赔?亲一口就好。”嘴唇蹭上腿窝,热热的,唐宁颤颤的,私处隐隐热:“呜……别亲那儿!羞……”

中午,烧烤变野餐,两人躺在草毯上,池砚的手搭上唐宁的肚子,轻轻揉那软肉:“宁宁,你的发育……我教你知识?摸着会舒服哦。”唐宁脸埋进臂弯,声音小小:“才不要……但……为什么总流?奇怪……”好奇的种子发芽,他倔强地问,池砚低笑,心想:上钩了。讨厌,这小猪,怎么一天天更可爱?下午,又是没羞没臊的追逐:踢毽子,唐宁输了被抱起转圈,裙摆飞起(其实是T恤),露白白的腰;画画,唐宁的涂鸦被池砚“点评”为“可爱的小丁丁”,气得哭着涂黑他脸。

夕阳西下,别墅的影子拉长,两个少年气喘吁吁地回屋,唐宁的腿软软的,脸红红的,私处隐隐胀着:“池砚……一天真累。你讨厌!”池砚揉他的乱发,贱贱地笑:“讨厌?那晚上继续游戏?”夜,又将拉开帷幕,秘密如晨光,悄然渗入。假期还长,他们的探索,才刚开始。

(续)

夕阳的余晖如熔金般洒进别墅的客厅,水晶吊灯折射出斑斓的光点,映照在两人气喘吁吁的脸庞上。烧烤的香气还萦绕在空气中,混杂着草坪上蔷薇的甜腻和他们追逐时留下的汗味。唐宁瘫在沙发上,白白的腿蜷起,T恤被扯得歪斜,露出一截圆润的腰肢和小肚子,那层QQ弹弹的软肉微微起伏,皮肤细腻得像浸了牛奶的瓷器,上面还沾着点草屑。他揉揉膝盖——下午踢毽子时被池砚“故意”绊倒,磕红了一小块,现在隐隐作痛,却又带着点热热的麻痒。脸颊还残留着红晕,早晨的“清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池砚的手掌热热的,揉着私处时那股电流窜上脊背,咸奶香的液体被他舔掉的模样……讨厌,为什么一想起来,下面就胀胀的?唐宁夹紧腿,偷偷瞄池砚,那家伙靠在沙发扶手上,麦色的手臂随意搭着,短袖向上卷起,露出一层薄薄的腹肌,在夕光下拉出浅浅的阴影,线条流畅得像雕塑。池砚的头发乱翘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那抹贱贱的笑:“宁宁,腿疼?来,主人帮你揉揉——罚你今天太调皮了,输了三局毽子。”声音拖得长长的,那“宁宁”甜腻得像裹蜜的毒药,唐宁的脸刷地红了,扑过去锤他肩膀:“谁调皮!你才调皮,王八蛋!别揉了,我自己来!”但池砚灵活一闪,反手把他拉进怀里,掌心按上膝盖,轻轻揉捏那红肿处,皮肤温热而弹性,指尖陷进软肉里,力度不重,却带着探索的意味。

唐宁的身体一僵,膝窝被摸得痒痒的,热意顺着大腿往上窜,私处隐隐胀起,顶着短裤的布料,摩擦间有股怪异的紧绷。他最讨厌这种亲近,明明是欺负,却让心跳乱糟糟的,像有小鹿在撞:“池……池砚,放开!羞死了……”声音细细的,带着点颤,睫毛颤颤的,水汪汪的眼睛瞪他,却没力气推开。池砚低笑,气息喷在耳廓:“羞?奴隶的腿是我的,揉揉怎么了?看,这里红红的,像你的脸。”他的手指顺势往上,滑过大腿内侧,那皮肤白白的,细腻得像丝绸,隐约有股热气腾腾。唐宁夹紧腿,脸红到爆炸,眼泪在眼眶打转:“呜……别往上!池砚,你变态……”哭腔软软的,像小猫叫,十三岁的懵懂让他不懂这是荷尔蒙在作祟,只觉得身体不听话,私处胀得更厉害了,顶端隐约渗出一点滑滑的液体,湿了内裤。池砚的眼睛亮了亮,昨晚学的知识让他胆子更大:摸着会流更多,是发育的信号。他没停手,掌心按上大腿根部,隔着布料轻轻揉了揉那圆润的轮廓:“宁宁,这里也胀了?让我检查检查——下午游戏时,你硬了好几次哦。”唐宁尖叫着扭身,扑腾间手掌砸上池砚的腹肌,那层薄薄的硬块热热的,像温热的石头,和自己软绵绵的肚子天差地别:“啊!别摸那儿!池砚,我……我恨你!”眼泪终于掉下来,一滴砸在池砚的手背上,咸咸的,热热的。池砚的心底一酥:讨厌,这家伙哭起来的样子,太勾人了,想欺负狠点,看他眼泪汪汪地咬嘴唇,却又倔强地不服输。

晚饭是酒店送来的日式寿司,新鲜的三文鱼刺身晶莹剔透,配着芥末的辣意。两人围坐在餐桌边,池砚用筷子夹块金枪鱼,贱贱地喂到唐宁嘴边:“张嘴,宁宁~辣的,像你的脾气。”唐宁瞪他一眼,脸还红着,却张嘴咬住,芥末的热辣在舌尖炸开,让他咳嗽间眼泪又掉:“咳……太辣了!你故意的!”池砚大笑,伸手指擦掉他嘴角的酱油,送到自己嘴里舔舔:“咸咸的,像你的奶油。下午揉腿时,又流了吧?”唐宁的脸烫得像火,扑过去抢筷子:“闭嘴!不许提那个!”两人纠缠,寿司盘子晃荡,酱油溅到唐宁的白T恤上,湿湿的,贴着皮肤,隐约透出圆润的肚脐。池砚按住他,掌心钻进衣服,揉揉那湿痕:“脏了,帮你擦。宁宁,你的肚子好软,按着弹弹的,像果冻。”唐宁的身体颤颤的,私处被压着,胀意更烈:“嗯……别按!池砚……晚上睡觉,我要在床尾,不许伸脚!”声音带着哭腔,却软软的,没力气反抗。池砚低声哄:“床尾?行,但奴隶睡床边,得听话哦。今晚玩个新游戏——脱裤子检查发育,输了罚叫主人三次。”唐宁的心一沉,羞耻感涌上来:又来?明明讨厌,却好奇为什么被他摸,会热热的……

夜渐渐深了,别墅的灯一盏盏灭掉,只剩主卧的床头灯投下昏黄的暖光,像一层薄薄的糖霜,笼罩着大床。唐宁裹着毛毯,蜷在床尾的脚边——池砚“慈悲”升级了,不再睡地板,但位置是床脚,离池砚的腿只有一臂距离。他换了件宽松的睡裤,白白的腿露出一截,膝盖圆圆的,皮肤细腻得能看见浅浅的青筋。脸还红着,下午和晚饭的占便宜,让他私处隐隐胀着,内裤湿湿的,那股奶香味自己都闻得到。讨厌,为什么今天总这样?肯定是池砚那贱人传染的!他低头戳戳毯子,心乱如麻:好奇死了,那液体是什么?摸着为什么会舒服?池砚躺在床上,盖着薄被,麦色的手臂枕在脑后,腹肌在睡衣下微微起伏,眼睛眯成月牙:“宁宁,睡前游戏时间——下午你腿红了,裤子湿了,肯定发育不均,得检查检查。不脱,我把照片发群哦~”他晃晃手机,里面是下午烧烤时偷拍的:唐宁弯腰捡球,睡裤滑下,露出一截白白的臀部弧度,圆润的,像没熟的桃子。

唐宁的脸刷地白了,又迅速涨红,像煮熟的虾:“池……池砚!你偷拍?!变态!我不玩!”他想爬下床逃,却被池砚的长腿一勾,脚丫子缠上他的腰,热热的脚掌贴上软软的肚子,隔着布料蹭了蹭:“玩?这是奴隶规矩。脱吧,宁宁~让我看看你的小丁丁,长大了没。”声音低低的,带着沙哑,贱贱的笑里藏着点喘息。唐宁挣扎着,眼泪汪汪:“呜……别逼我!羞死了……”但赌约是枷锁,照片是威胁,他咬牙,颤颤地掀开毯子,手指勾住睡裤腰带,慢慢往下拉。布料滑落,白白的腿暴露在灯下,大腿根部光滑细腻,私处圆圆的,小丁丁软软的,粉粉的,像个小蘑菇,皮肤嫩得能掐出水,顶端隐约有丝晶莹的液体挂着。唐宁的脸红到脖子,双手想挡,却被池砚一把拉开:“别挡,奴隶要听话。看,好可爱~胀胀的,还流了点奶油。”他坐起身,掌心直接按上那白白的私处,热热的,指尖揉揉顶端,感受那QQ弹弹的弹性反弹。唐宁的身体一颤,腰弓起,发出细碎的哼声:“啊……池砚!别……别揉!嗯……”腿夹紧,却夹住池砚的手,私处被掌心包裹,热意如火,胀得更厉害了,液体一滴滴渗出,滑滑的,沾满指尖。

池砚的呼吸乱了,眼睛亮亮的,盯着唐宁那张害羞到爆炸的脸:睫毛颤颤,嘴唇咬得发白,粉嫩的,像要滴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湿了枕头,却倔强地咽回去:“宁宁,这里好热,好弹……让我玩玩,教你发育知识。”他的手指来回摩挲,力度加重了点,指腹在顶端打圈,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时,唐宁的臀部扭了扭,腿软软的,膝盖发抖:“呜……池砚!停……停下!好奇怪……热热的……”哭腔软软的,像在撒娇,十三岁的身体本能反应:私处跳了跳,胀到极限,液体流得更多,咸奶香味弥漫开来。池砚没停,另一只手按上唐宁的软肚子,揉捏那层QQ弹弹的软肉,像在挤压果汁:“奇怪?这是舒服啊,宁宁。看,流了好多……尝尝?”他沾满液体的手指,送到唐宁嘴边,轻轻按上嘴唇,转了转,滑滑的咸奶香在舌尖化开。唐宁无意识地舔了舔,脸更红了:“咸……咸的……池砚,你……啊!”话没说完,池砚的手速快了,掌心包裹住小丁丁,来回套弄,力度温柔却坚定,指尖不时刮过顶端,那股电流如浪潮涌来,唐宁的腰猛地弓起,腿夹得死紧,私处一抽一抽的:“嗯……别……要……要出来了!呜……”眼泪掉得更凶,身体颤颤的,像要碎掉。

终于,那股热流如决堤般涌出——唐宁第一次射了,白白的液体喷溅在池砚的掌心,一股一股的,热热的,黏黏的,咸奶香味浓郁得像鲜奶油,量不多,却带着懵懂的冲击。他瘫软下来,喘着气,眼睛水汪汪的,睫毛湿湿的,脸红得像要滴血:“池……池砚……那是什么?好……好羞……”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身体余颤未消,私处软软的,残留着热意。池砚看着掌心的液体,愣了愣——学到的知识:这是精液,第一次射是遗精的开始,正常发育。他咽了口口水,心跳如鼓,下腹胀得难受,自己的小丁丁硬硬的,顶着睡裤,却没进一步,只觉得好奇上瘾:“宁宁,这是你的‘宝贝’出来了……发育了哦。咸咸的,好喝。”他没忍住,舔了舔掌心,那股浓郁的奶香在舌尖爆开,滑滑的,热热的。唐宁看着,羞得哭出声:“变态!你……你尝我的?!呜……我恨你!”却腿软软的,没力气动,只能任由池砚拉起毯子,盖上两人,脚丫子缠上他的腰,热热的蹭着:“恨?那明天继续玩。睡吧,奴隶。床尾暖和吗?”

夜深了,房间灯灭,月光从窗帘缝洒进,照得床单泛着银辉。唐宁蜷在池砚脚边,脸埋在毯子里,身体还热热的,私处隐隐作痛,却带着奇异的满足:讨厌,为什么射出来,会觉得……舒服?明明恨他,却梦里都是那热热的掌心。池砚收回腿,盯着天花板喘气,下腹涨意没散:讨厌,这小猪的精液……为什么尝着就上瘾?假期还长,第一次的秘密,如月光般悄然渗入。明天,又会是什么样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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