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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契约第四章:游戏的嬉闹 (偏清水,偏激起欲望~)

小说:夏日契约 2025-12-26 16:58 5hhhhh 5430 ℃

第四章:游戏的嬉闹

第四天清晨,别墅的卧室里,晨光像一层薄薄的纱,从窗帘缝隙悄然渗入,洒在丝绸床单上,勾勒出床上那道麦色的身影。池砚早早醒了,昨晚的把玩还历历在目:唐宁的小丁丁流出的那点液体,咸咸的奶香味,在舌尖回荡;手指在热热口腔里转圈的滑腻感,让他一夜辗转,下面胀胀的,睡得浅浅的,像有股火在烧。十三岁的他,从没想过身体会这么怪异——硬硬的,涨涨的,按了按却没缓解,只能在梦里乱窜,梦见水池边,唐宁红着脸哭叫,却又软软地贴上来。他揉揉眼睛,坐起身,视线落向床尾的地板。唐宁还蜷在那儿,毛毯裹得乱糟糟的,露出一截白白的脚踝和圆润的脚跟,睡相像只小猪,嘴巴微微张开,呼吸均匀,睫毛颤颤的,完全不知道昨晚被“喂”了什么。池砚的嘴角翘起,那贱贱的笑意藏不住:讨厌,这家伙睡着都这么无辜,好想再逗逗他,看他醒来发现湿湿的内裤时,脸红到爆炸的样子。

他悄悄溜下床,脚丫子踩在地毯上无声无息,抓起手机钻进浴室。门一关,池砚靠在洗手台上,飞快点开浏览器,输入“男孩下面流液体 是什么”——手指有点抖,心跳快得像踢球时冲刺。搜索结果跳出来,一堆科普文章:青春期男孩的生理变化,遗精是正常现象,精液主要是前列腺液和精囊液,水分多,蛋白质、果糖,咸咸的,有奶香味;平均14岁开始,每月2-3次,不会伤身,只是身体在发育,荷尔蒙作祟。池砚的眼睛瞪大,脸颊烫烫的:原来昨晚那是……前列腺液?不是尿,也不是病?还说摸着摸着会流更多,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像在练习“长大”。他咽了口口水,脑子里闪过唐宁那QQ弹弹的小丁丁,胀起时颤颤的,液体一滴滴渗出,好玩得像挤果汁。讨厌,为什么学了这些,就觉得更想试试?下面又隐隐硬了,他赶紧关掉页面,照镜子深呼吸:池砚,你这个变态……但嘴角的笑怎么都压不住。知识像钥匙,打开了好奇的门,他决定,白天继续欺负,看唐宁炸毛;晚上……嘿嘿,再“实验”。

浴室门吱呀一开,唐宁正好醒了,揉着眼睛坐起身,毛毯滑落,睡裤皱巴巴的,领口歪斜,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他伸了个懒腰,肚子微微鼓起,那层QQ弹弹的软肉在睡衣下轻轻颤动,像一层薄薄的棉花糖。昨晚的梦又怪又乱:热热的,湿湿的,像有小鱼在下面游,醒来时身体有点黏腻,下腹热热的。他低头一看,睡裤裆部洇开一小块浅浅的湿痕——不是很多,就一点点,透明的,干了后有点黏。他愣了愣,手指戳了戳:这是什么?尿?可没尿床啊……脸瞬间红了,心想:奇怪死了,不会是出汗吧?但那股淡淡的奶香味飘上来,让他夹紧腿,私处隐隐胀着,昨晚的梦境模糊地涌上来——痒痒的,舒服的,却又慌张。唐宁气得咬嘴唇:讨厌,为什么最近身体这么不听话?肯定是池砚那贱人害的,昨晚脚丫子乱蹭,害他做怪梦!他赶紧爬起来,抓起行李箱里的备用内裤,猫着腰溜进客卫,门一锁,飞快脱掉睡裤。那湿痕小小的一块,摸着滑滑的,咸咸的,他好奇地闻闻:奶香?脸更红了,羞得想钻马桶。匆匆换上干净内裤,白白的布料包裹着圆润的私处,他照镜子深呼吸:不能让池砚知道,不然那家伙肯定笑死人!唐宁,你要争气,白天别输给他!

早餐时,酒店送来的煎蛋三明治热气腾腾,芝士拉丝,配着新鲜橙汁。池砚坐在餐桌边,眼睛眯成月牙,贱贱地盯着唐宁:“宁宁,早啊~昨晚睡得香?做梦没?”声音拖得长长的,那“宁宁”甜腻得像蜜,唐宁的脸刷地红了半边,叉子戳蛋黄的手一抖,汁水溅出来:“关……关你屁事!池砚,你昨晚又伸脚了吧?!”他低头猛吃,腿夹得死紧,生怕那点黏腻被发现。池砚大笑,伸腿在桌下勾了勾他的小腿,脚丫子蹭上膝窝:“伸脚?奴隶的福利啊。吃完去游戏室,白天打游戏,输了罚跳舞哦~”唐宁瞪他一眼,眼圈有点红:讨厌,这贱人,总爱看自己出丑。但争强好胜的火苗蹭地烧起:“玩就玩!谁输谁是小狗!”

游戏室里,大屏电视闪烁着像素光,地毯厚厚的,像云朵,两人盘腿对坐,手柄握得死紧。池砚挑了款格斗游戏,角色是肌肉猛男,他操控得飞起,招式连招,屏幕上拳拳到肉:“哈哈,宁宁,你的角色太弱鸡了!看我的上勾拳!”唐宁咬嘴唇,拇指乱按,他的角色是个可爱小战士,动作软绵绵的,第一局就KO,气得他扔手柄扑过去:“你作弊!重来!”池砚灵活一闪,反手把他按在地毯上,膝盖顶着腰,贱笑:“输了?罚你叫三声小狗汪汪~”唐宁挣扎着,脸红得像苹果,身体贴着池砚的胸膛,那层薄薄的腹肌硬硬的,隔着T恤热热的,像温热的石头。他推搡间,手掌不小心滑到池砚的腰侧,皮肤光滑,隐约有股热气:“滚开!池砚,你……你重死了!”声音尖尖的,带着点颤,私处被压着,隐隐胀起,那点早上的黏腻记忆让他更慌。池砚故意压低身体,感受唐宁的软弹,眼睛亮亮的:“叫啊,宁宁。不叫就把你早上换内裤的秘密抖出去——我听到你溜进浴室的声音了哦~”唐宁的心一沉,脸爆红到脖子:他……他知道?!眼泪汪汪地瞪他,倔强地咽回去:“汪……汪汪!你这个大贱狗!”声音细细的,像哭腔,池砚的心底一酥:太可爱了,看他气哭的样子,像只炸毛的小猪,想抱紧揉揉。

第二局,唐宁爆种了,按得飞快,角色居然反杀,池砚的猛男被踢飞:“耶!池砚,你输了!罚你……罚你给我揉肩!”他跳起来,得意地晃手柄,梨涡浅浅,眼睛亮亮的,像小狐狸。池砚耸肩,贱贱地笑:“行,奴隶翻身?来,坐沙发。”他拉唐宁坐下,手掌按上肩膀,力度不轻不重,揉捏着那圆润的肩头,皮肤白白的,细腻得像剥壳鸡蛋。唐宁舒服地哼了一声,却赶紧闭嘴:讨厌,为什么被他揉,会觉得热热的?肩膀放松,热意顺着脊背往下,私处又隐隐怪怪的。他扭了扭身,夹紧腿:“够了!继续玩!”池砚的手没停,顺势滑到后颈,拇指按压穴位:“别动,宁宁。你的脖子好软,像女孩儿。”气息喷在耳廓,唐宁的耳朵烫了,脸红着推他:“谁是女孩儿!你才软呢,王八蛋!”两人纠缠成一团,滚到地毯上,手柄扔一边,拳打脚踢却没真用力——池砚故意让唐宁骑上来,双手握住他的腰,感受那层软软的肚子,QQ弹弹的,按下去陷进去,弹回来时颤颤的:“哈哈,宁宁,你骑马姿势好可爱!腰扭扭的,像在跳舞。”唐宁气得锤他胸口,手掌砸上那薄薄的腹肌,硬硬的,像小鼓:“闭嘴!池砚,你……你下面顶着我了!”他脸红爆炸,感觉到池砚的硬意,隔着裤子热热的,胀胀的,像昨晚梦里的小鱼。羞耻感涌上来,眼泪在眼眶打转:“变态!放开……”但池砚只是笑,翻身把他压下,膝盖顶开腿,贱贱地蹭了蹭:“顶着?哦,游戏激动了。宁宁,你的也硬了哦~摸摸?”手指作势往下,唐宁尖叫着夹腿,哭腔炸开:“呜……别!池砚,你讨厌死了!”眼泪终于掉下来,一滴砸在池砚的手背上,咸咸的。池砚看着那泪痕,心底一紧:好玩,却又有点……心疼?讨厌他哭,却想舔掉那泪。

打闹持续到中午,游戏室乱成一锅粥,手柄滚落,地毯上印满脚印,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在沙发上。唐宁蜷着腿,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抖,哭累了却不承认:“池砚……你就是爱欺负人。一个月后,我要报仇!”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像小猫。池砚扔给他一瓶橙汁,揉揉他的乱发:“报仇?欢迎啊,宁宁。午饭吃汉堡,酒店的,肉厚厚的,你爱。”他学到的生理知识在脑子里转:原来这是荷尔蒙,正常发育。讨厌,为什么知道这些,就觉得欺负他更带劲?唐宁抬头,眼睛红红的,泪珠干了,留下浅浅的印子:“谁爱……但汉堡行。”他低头喝汁,腿还夹着,私处隐隐的胀意没散,早上的湿痕换掉后,更好奇:为什么最近总这样?肯定是池砚那贱人传染的!

午后阳光炙热,游戏的嬉闹如夏风,吹散了昨夜的秘密,却又种下新芽。池砚偷瞄唐宁的白脖子,心想:晚上,再“学”点新知识?假期还长,打闹的白天,只是他们懵懂纠缠的间奏。

(续)

晨光如薄雾般渗进游戏室的落地窗,昨晚的嬉闹痕迹还散落一地:沙发上歪斜的抱枕,手柄滚落在地毯边,空气中隐约残留着橙汁的酸甜味和两人纠缠时的汗气。池砚醒得早,昨晚学到的那些生理知识像小虫子,在脑子里嗡嗡转:前列腺液是发育的信号,咸咸奶香的味道是正常的,摸着会流更多……他翻身坐起,麦色的手臂伸展,腹肌微微收紧,那层薄薄的线条在晨光下拉出浅浅的阴影。视线落向身边,唐宁还蜷在沙发一角,昨晚打闹到深夜,他大发慈悲让这小奴隶挤上沙发睡,现在那家伙睡得死死的,脸埋在抱枕里,睫毛颤颤的,嘴唇微微嘟起,像只餍足的小猪。池砚的嘴角翘起,贱贱的笑意藏不住:讨厌,昨晚玩他的小丁丁时,那液体流得越来越多,沾手指尝尝咸奶香,现在想想,还想再试试。知识让他胆子更大了——原来这不是变态,是“发育”。

唐宁先醒了,眼睛眯成一条缝,迷糊地揉揉额头。身体不对劲:下面黏黏的,热热的,像昨晚梦里那股怪流没停,早晨的胀意更明显,内裤裆部洇开一小块浅湿痕,不是汗,是那种滑滑的、奶香的液体。他昨晚换了条干净的,怎么又……?脸瞬间烫了,心跳乱糟糟的:奇怪死了,为什么最近总这样?肯定是池砚那贱人传染的,游戏时顶着自己,热热的硬硬的,害他梦里乱想。唐宁低头戳戳睡裤,布料下的小丁丁圆圆的,还微微胀着,触感QQ弹弹的,像个不听话的玩具。他赶紧夹紧腿,羞得想钻沙发缝:要是被池砚看到,肯定笑死人!那家伙总爱抓包,昨晚还说听到他换内裤的声音……讨厌,为什么身体这么不争气?明明那么恨他,却一想他手掌的温度,就觉得下面热热的。

池砚假装刚醒,伸懒腰时故意撞了撞他的肩膀,麦色的手臂蹭上唐宁的白白的肩头,皮肤相贴的瞬间,热意像电流:“哟,宁宁,早啊~沙发睡得香?看你脸红红的,又做怪梦了?”声音沙哑,带着刚醒的慵懒,却贱贱地拖长尾音。那“宁宁”如蜜糖裹毒,唐宁的身体一僵,脸爆红到脖子,眼睛水汪汪地瞪他:“关……关你屁事!池砚,你滚远点!”他想爬起来逃,却被池砚一把拉住手腕,力气不大,却不容反抗。池砚凑近,鼻尖几乎碰上他的耳廓,热气喷洒:“逃什么?奴隶的秘密,我都猜到了。内裤又湿了?让我看看,是不是昨晚游戏激动,流了点‘奶油’?”他昨晚的把玩历历在目,那咸奶香的液体,现在说出来试探,看唐宁炸毛。

唐宁的心沉了下去,脸红到爆炸,耳朵嗡嗡的,像要冒烟。羞耻感如潮水涌来:他……他怎么知道?!昨晚睡着时,肯定又被欺负了!身体奇怪的黏腻,被抓包的尴尬,让他眼泪在眼眶打转,倔强地咽回去:“你……你胡说!才没有!池砚,你变态,偷看我?!”声音颤颤的,带着哭腔,白白的脸颊烫得像火,睫毛湿湿的,像沾了露珠。他想甩开手,却被池砚灵活一拉,扑进他怀里。池砚的胸膛硬硬的,薄薄的腹肌隔着睡衣顶着他的软肚子,那层QQ弹弹的软肉陷进去,弹回来时颤颤的。池砚低笑,掌心按上他的腰,贱贱地揉了揉:“偷看?宝贝儿,我是好心。来,主人帮你清理——奴隶脏了,可不能邋遢。”他的生理知识派上用场:清理要温柔,别吓到这小猪。手指顺势滑进睡裤腰带,触感温热,直接按上那湿湿的裆部。布料黏黏的,小丁丁圆圆的,胀胀的,顶端还残留一小滴晶莹的液体,滑滑的,像没干透的露珠。

唐宁的身体一颤,羞得尖叫出声:“啊!别……别碰那儿!池砚,你……呜……”他夹紧腿,想躲,却被池砚的膝盖顶开大腿,姿势暧昧得像在沙发上纠缠。脸埋进池砚的肩膀,热泪掉下来,湿了那麦色的睡衣:讨厌,为什么被他抓包,还得由着他清理?明明那么恨,却身体软软的,没力气反抗。私处被掌心包裹,热热的,指尖轻轻擦拭那黏腻,揉揉顶端时,一股电流窜上脊背,让他腰弓起,发出细碎的哼声:“嗯……别揉……羞死了……”声音软软的,像哭叫,十三岁的懵懂让他不懂这是快感,只觉得奇怪的热流涌动,小丁丁颤颤的,又渗出一小滴液体,沾在池砚的指尖。池砚的呼吸重了,眼睛亮亮的:讨厌,这家伙的液体……果然奶香。他沾了点,假装不经意地闻闻,低声逗:“咸咸的,像加盐的奶油。宁宁,你发育真快,昨晚我喂你尝过了吧?”手指继续清理,来回摩挲布料,擦干湿痕,却故意多揉了几下,感受那QQ弹弹的弹性反弹。水汪汪的眼睛,红红的脸蛋,哭腔的抗议,让他心底一酥:太好玩了,看他羞到爆炸的样子,像只被剥光的小兔子,想抱紧,又想再逗狠点。

清理完,池砚抽出手,舔舔指尖那残留的奶香——咸咸的,滑滑的,回味无穷。他的下面也硬了,顶着睡裤,胀得难受,但他忍着,拍拍唐宁的头:“好了,干净了。奴隶感谢主人吗?来,叫声好听的。”唐宁蜷在沙发角,腿夹得死紧,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抖,哭得鼻头红红的:“呜……池砚,你讨厌!变态……我恨你!”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却没力气怼回去。羞耻感让他脑子空白,只剩那股怪异的余热:为什么被清理,会觉得……不全然讨厌?私处干干净净的,却隐隐胀着,像在抗议。他偷偷瞄池砚,那贱贱的笑脸,麦色的手臂随意搭在沙发背,腹肌隐约可见,心乱如麻:这家伙,肯定昨晚又伸脚了……身体奇怪,都是他的错!

早餐后,没羞没臊的一天又开始了。酒店送来的蓝莓松饼热气腾腾,两人坐在露台上,池砚故意喂唐宁一口,叉子戳着松饼,芝士拉丝时贱笑:“张嘴,啊~宁宁,像宝宝。”唐宁脸还红着,瞪他一眼,却张嘴咬住,汁水顺着嘴角滴落,白白的下巴亮亮的。他赶紧抹掉,气鼓鼓:“谁是宝宝!你才宝宝,王八蛋!”但池砚只是笑,伸手指擦掉那滴汁,送到自己嘴里舔舔:“甜的,像你的液体。”唐宁的脸又爆红,扑过去锤他:“闭嘴!不许说!”两人滚成一团,露台的藤椅晃荡,笑声混着哭腔,回荡在花园。池砚压着他,膝盖顶腰,手掌按上软软的肚子,揉揉那QQ弹弹的弧度:“哈哈,宁宁,肚子又鼓了?昨晚流太多,饿坏了?”唐宁挣扎着,眼泪汪汪:“滚……别揉!池砚,你……你下面又硬了,顶着我!”羞耻的抓包,让他哭叫出声,却被池砚的吻堵住——不是真吻,只是嘴唇蹭上脸颊,热热的,湿湿的,像在舔泪:“哭什么?奴隶的日常啊。来,下午去花园踢球,输了罚亲一口。”

中午,厨房成了战场。池砚做“奴隶午餐”——其实是酒店外卖的意大利面,他搅着酱汁,故意溅到唐宁的T恤上,白白的布料湿了,贴着皮肤,隐约透出圆润的肚脐:“哎呀,脏了。脱掉,我帮你擦。”唐宁气得跳脚:“你故意的!池砚,混蛋!”却被按在流理台上,池砚的毛巾擦过胸口,滑到腰侧,手掌钻进衣服,揉捏那软软的软肉:“擦干净点,宁宁。这里好弹,像果冻。”唐宁的身体颤颤的,私处又胀起,脸红到爆炸:“别……别摸!啊……”哼声细碎,腿软软的,靠着池砚的胸膛。那层薄薄的腹肌硬硬的,热热的,像在安慰他的软。讨厌,为什么被占便宜,一天到晚热热的?明明恨他,却由着这没羞没臊的欺负。

下午,花园的草坪上,两人踢足球——其实是池砚追着唐宁满园跑,球滚到蔷薇丛,他扑过去抱住腰,滚成一团:“进球了!罚你,宁宁,亲脸!”唐宁哭笑不得,脸埋在草里,眼泪混着泥土:“呜……池砚,你重死了!放开……”但池砚不放,嘴唇蹭上他的脖子,热热的吻痕浅浅的,像在烙印。夕阳西下,两个少年气喘吁吁地躺着,池砚的手搭上唐宁的肚子,轻轻揉:“一天真快。宁宁,你的液体……我昨晚尝过了,好喝。”唐宁的脸埋进他的臂弯,羞得锤他:“闭嘴!变态……但……奇怪,为什么流了?”声音小小,带着好奇的颤。池砚低笑,心想:讨厌,这小猪,终于上钩了。晚上,还教他“发育知识”?

没羞没臊的一天,如夏风缠绵,两个少年的讨厌,像糖衣下的热流,悄然融化。假期还长,清理后的身体,更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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