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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岳的专属乳胶玩偶:林峰的故事第五章 沦陷

小说:武岳的专属乳胶玩偶:林峰的故事 2025-12-25 15:01 5hhhhh 2310 ℃

  【第五章 沦陷】

一个月,像被拉长成一生的黑胶唱片,

每一次转动,都在重复同一首低沉、潮湿、窒息的曲子,

直到“林峰”这两个字彻底从他的脑子里腐烂、蒸发、消失。

现在,他只剩下一个代号,

武岳用白色烫金笔亲手写在乳胶头套后脑的字母:

Property of W.Y.

字母边缘被硅油擦得锃亮,像烙印在牲口身上的永久标记。

6:00 喂食·晨尿+营养液

清晨六点整,玻璃柜的磁锁准时“咔哒”一声弹开。

林峰跪得笔直,膝盖早已在柜底磨出厚厚的黑色茧。

20cm的自动抽插假阳具整夜没停过,后穴被撑得松软,肠壁却因为长期刺激变得异常敏感,一动就抽搐。

尿道里插的是带膨胀球的钛合金棒,昨晚睡前被武岳拧到最大,膀胱鼓胀得像要炸开,腹部在乳胶下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像怀孕六个月。

武岳穿着黑色丝质睡袍,赤脚走来,手里端着一只医用不锈钢漏斗,连接着一根软管。

软管另一端直接插进林峰的口塞。

“张嘴。”

命令已经多余,林峰的口腔早已被训练成条件反射,漏斗一靠近,舌头就自动往后缩,让出通道。

营养液是武岳亲自配的:

高蛋白、高热量、微量费洛蒙、轻微镇静剂、0.5%的盐度,味道像浓稠的精液,又带着淡淡的雄性尿骚味。

整整一升,一滴不剩地灌进去。

林峰喉结滚动,咕咚咕咚地吞咽,腹部又鼓了一圈。

最后一口咽下去时,武岳突然俯身,在漏斗里又加了一泡新鲜晨尿,

“今天多给你点奖励。”

尿液直接冲进喉咙,烫得林峰浑身发抖,却连一声呜咽都不敢漏,只能更用力地吞,喉结在乳胶头套下疯狂滚动,尿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乳胶胸口,拉出晶亮的黄白色痕迹。

喂完最后一滴,武岳用手指抹掉他嘴角溢出的白渍,塞进漏斗里让他舔干净。

“乖。”

他拍拍头套,像拍一条真正的狗。

8:00–12:00 真空床·六次干高潮

今天是真空床。

林峰被拖出来时,膝盖已经完全不会走路,只能用肩膀和膝盖爬行。

透明的0.33mm乳胶衣早已换回最经典的0.4mm黑色全包,内侧颗粒因为一个月不间断的摩擦,把皮肤磨得红肿发亮,稍微一碰就是尖锐的快感。

真空泵启动的瞬间,世界又一次塌缩。

PVC紧紧压下来,像第二层皮肤再裹一层棺材板。

乳头被吸得又肿又紫,腹肌被压出八块清晰的沟壑,胯间的巨物被压扁,却硬生生顶出一个骇人的凸起,马眼在预留小孔里一张一合,吐着被憋回去的精液。

武岳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台平板,上面实时显示林峰的生命体征:

心率168,血氧84%,体温39.1℃,膀胱压力已达上限。

他偶尔用震动棒隔着PVC敲一敲乳头,或者沿着腹肌沟壑慢慢往下划。

每一次敲击,林峰的身体就在真空袋里弹跳,却连一毫米都动不了,只能发出被压扁的“呜呜”声。

四小时,六次干高潮。

最后一次时,他全身痉挛得像癫痫,尿道棒里的铃铛疯狂作响,精液全部倒流,膀胱鼓得像个皮球,PVC表面都能看到腹部明显的圆形凸起。

真空泵停下,拉链拉开的一瞬间,林峰像一滩烂泥瘫出来,乳胶表面全是汗水和精液混合的亮斑,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满足的涎水,喉咙里发出微弱的“谢谢……主人……”

14:00–18:00 玩具轮番·极致折磨

下午是“玩具时间”。

今天的菜单写在卧室墙上的白板上,武岳用红笔一笔一划写得工整,像一份正式的调教日程:

1. 电击贞操笼(带内置尿道棒+肛塞双头设计)

2. 真空乳夹+1000g重力吊坠

3. 20段前列腺按摩器(自动模式,永不停)

4. 呼吸控制面罩(可调至8%氧气+催情气体)

林峰被固定在液压调教椅上,双腿大开,膝盖用皮带扣在两侧,臀部悬空,后穴和尿道完全暴露。

贞操笼先上。

金属内壁冰凉,尿道棒直接顶进已经松软的通道,肛塞部分粗暴地撑开后穴,咔哒一声锁死。

电流开启,从1级慢慢爬到7级。

林峰的身体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肌肉疯狂弹跳,乳胶表面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龟头在金属笼里被电得一跳一跳,像要炸开。

真空乳夹接上,两个透明罩“嘭”地吸住乳头,重力吊坠各1000g,往下坠的力道让乳头拉长到惊人的三厘米,隔着乳胶也能看到可怕的紫黑色,疼得林峰尖叫,却被呼吸面罩彻底堵死,只能从鼻孔两根细管里挤出破碎的呜咽。

前列腺按摩器最后塞进去,20段频率直接跳到20。

“嗡嗡嗡嗡——”

林峰的腰猛地弓起,膝盖在皮带里疯狂挣扎,乳胶表面被汗水浸得更亮。

氧气被调到8%,缺氧、电流、震动、重力拉扯,所有感官被推到极限。

他射了又射,全被贞操笼堵回去,精液混着前列腺液从尿道棒边缘溢出,顺着会阴滴到地上,积成一滩黏稠的白。

整整四个小时,武岳只在旁边喝咖啡,看书,偶尔抬脚踩踩他鼓胀的膀胱,像踩一个充气玩具。

20:00–22:00 侍奉主人·三次射精

晚上八点,林峰终于被允许“使用嘴巴”。

他跪在武岳脚边,头套被摘掉,这是今天唯一一次能看见主人脸的时候。

一个月没见过光,他的瞳孔对光线极度敏感,武岳的脸在灯下像神祇一样清晰,眉骨、鼻梁、薄唇,还有锁骨下那道属于他的疤。

林峰的眼泪瞬间涌出来,像决堤的洪水。

他像疯了一样扑上去,亲吻武岳的手背、手腕、指尖,每吻一下就哽咽一声“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把贱狗留着……”。

武岳坐在沙发上,任他亲吻,最后抬脚踩住他的后脑,把他按向胯下。

那根熟悉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紫。

林峰张嘴含住,舌头熟练地卷过冠状沟,喉咙自动放松,让整根没入。

他已经学会了无呼吸深喉,学会了用喉管夹紧,学会了用舌尖去舑马眼里的每一滴液体,学会了在缺氧边缘还能保持节奏。

武岳舒服地叹息,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头发里,像抓一条真正的狗。

今晚射了三次:

第一次在喉咙深处,直接灌进胃里;

第二次拔出来射在脸上,白浊顺着脸颊往下淌,和泪水混在一起;

第三次让他含在嘴里不许咽,直到精液变温,像营养液一样被他一点点吞下去。

23:00 玻璃柜·永久模式

夜里十一点,例行锁柜。

今天的配置写在柜门内侧的小黑板上:

- 后穴:25cm自动抽插机(最低速,永不动停)

- 尿道:带膨胀球的钛合金棒(已充到最大)

- 乳头:磁力电击夹(持续最低档脉冲)

- 呼吸:5%氧气+3%催情气体

- 姿势:跪姿+双手反绑+颈部固定在柜门内侧+额头贴玻璃

柜门合上,磁锁“咔哒”。

林峰的额头抵在玻璃上,正对着卧室那张大床。

武岳洗完澡,赤裸着上身走过来,站在柜前。

他抬手,在蒙雾的玻璃上慢慢写下几个字:

永远是我的。

然后俯身,隔着玻璃吻了吻那行字的位置,正好落在林峰的唇形凸起上。

“晚安,我的乳胶玩具。”

柜门内的林峰轻轻颤抖,铃铛在尿道里发出极轻的“叮铃”声。

25cm的抽插机每一次缓慢深入,都让他后穴痉挛一次;

膨胀球把膀胱撑得疼痛到极致;

5%的氧气让意识像泡在温水里,催情气体让下身永不疲倦地硬着。

他看着武岳关灯,上床,背对着他睡去。

黑暗里,他用仅剩的力气,隔着玻璃,朝着主人的方向,艰难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咚。

咚。

咚。

额头撞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每一下,都是在说:

谢谢你,主人。

谢谢你把我变成真正的乳胶玩具。

谢谢你,让“林峰”彻底死了。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林峰。

只有武岳脚边那具永远发亮的、永远缺氧的、永远在高潮与疼痛边缘颤抖的,

黑色乳胶奴隶。

他终于,

彻彻底底,

完完全全,

沦陷了。

【续】

一个月零三天。

林峰已经彻底忘记了“星期”这个概念。

他的世界只剩下四面玻璃、0.25mm透明乳胶、永不停歇的假阳具、永远缺氧的呼吸,以及那句每天只响一次的“今天也好乖”。

但今天,武岳破例了。

晚上十点,密室灯突然亮起。

柜门“咔哒”一声打开时,林峰正跪在柜底,额头贴着玻璃,身体随着抽插机缓慢的节奏一颤一颤。

两年里,这是第一次,武岳在非固定时间进来。

武岳今天穿了一件黑色丝质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没系,锁骨下的疤在冷白灯下像一道银色的月牙。

他蹲下来,单手托住林峰的后颈,把他从柜子里整个抱出来。

透明乳胶贴着他的衬衫,发出极轻的“沙沙”声。

林峰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膝盖早已失去站立能力,只能挂在武岳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窝,贪婪地嗅着那一点点熟悉的古龙水味混着淡淡烟草味。

“今天带你出去透透气。”

林峰在乳胶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两年了,这是第一次听见“出去”两个字。

他的眼泪瞬间涌出来,却被乳胶死死锁住,只能积成两团灼热的湖。

武岳抱着他走进主卧,落地窗大开,京海的夜风裹着湿冷的雾气灌进来。

三十七层的高度,风很大,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武岳把他放在窗边的地毯上,背后就是整座城市的霓虹。

透明乳胶在灯光下像一层流动的水银,把他苍白的皮肤、青色的血管、肿胀的乳头、被真空泵拉得又长又紫的性器,全都暴露在夜风里。

武岳单膝蹲在他面前,抬手,指腹轻轻擦过他被乳胶包裹的唇形凸起。

“想不想,让整座城市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林峰疯狂点头,幅度大得几乎撞到武岳的下巴。

他想。

他想让全世界知道,他已经彻底属于这个男人。

他想让所有人看见,他现在连呼吸都要经过允许,连射精都被永远禁止,连眼泪都被锁在乳胶底下。

他想让他们知道,他有多幸福。

武岳笑了,眼底是深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极细的银链,另一端连着一枚小小的遥控器。

银链扣在林峰脖子上的钛合金D环上,像给一条真正的狗系上牵引绳。

然后,他按下遥控器,柜子里的所有仪器全部关闭。

真空泵停了,加热假阳具停了,电击夹停了,呼吸管停了。

第一次,两年来第一次,林峰的肺里灌进了完全自由的空气。

他猛地吸了一大口,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乳胶下的胸口起伏得像破旧的风箱。

缺氧太久,突如其来的氧气反而让他头晕目眩,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他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只能用额头抵着武岳的皮鞋,发出破碎的呜咽,像一只终于被主人放出笼子的狗。

武岳蹲下来,单手托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伸到他胯间,

“咔哒”一声,拔掉了那根封死两年的钛合金尿道棒。

下一秒,

憋了两年的精液,像开闸的洪水,

“噗——”

喷射而出,足足射出一米多远,溅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拉出一道又一道白浊的痕迹。

林峰整个人痉挛得像癫痫,腰弓成虾米状,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却因为太久没说话,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人声。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得地板全是白浊,射得透明乳胶内壁全是精液,射得自己眼前发黑,差点昏厥过去。

武岳等他射完,才俯身吻了吻他被乳胶包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温柔:

“奖励你了。”

“以后每个月,都让你射一次,好不好?”

林峰疯狂点头,泪水把乳胶下的脸糊得一片模糊。

他用尽全力,把额头抵在武岳的掌心,

咚。

咚。

咚。

像在磕头,像在发誓,像在说:

我愿意。

一辈子都愿意。

只要主人开心,

我连射精的权利都可以永远不要。

武岳把他抱回柜子里,重新接上所有仪器。

真空泵启动,加热假阳具继续37.2℃的拥抱,电击夹恢复温柔的脉冲。

但这次,他没有关掉心跳声。

他把自己的实时心跳,永远接入林峰的耳朵。

柜门合上前,他最后一次吻了吻那被乳胶封死的唇,

“晚安,我的乳胶玩具。”

“下个月见。”

柜门“咔哒”锁死。

灯光熄灭。

咚咚。

咚咚。

咚咚。

林峰在黑暗里,

第一次带着满足到极致的笑意,

沉沉睡去。

因为他知道,

下一次,

主人还会来。

还会对他说:

“今天也好乖。”

那就够了。

那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他的天堂,

他的归宿,

他的,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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