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营养液’的效果真不错，”穹看着她“红润”起来的脸色，欣慰地笑了笑，“你看，你的气色好多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不是健康的红润，而是药物与电流共同作用下的情动反应。

雷蒙德在这杯污秽的混合物中，加入了特制的、通过粘膜吸收的强效催情剂。那药效极其霸道，随着每一口液体的吞咽，昔涟的身体都在被强制点燃。

更可怕的是，这不仅仅是药物的作用。

“感受到了吗，昔涟？这是奖励。”

雷蒙德的声音在耳机中响起，像一个循循善诱的驯兽师。

“每一次你乖乖咽下去，我都会给你一点小小的甜头。久而久之，你的身体就会记住这种感觉。你会把‘吞咽’和‘快感’联系在一起，你会渴望它，依赖它，就像依赖呼吸一样。”

随着雷蒙德话音的落下，昔涟体内的尾巴式肛塞和腿环，在她每一次被迫吞咽的瞬间，都会同步释放出一次短暂而强烈的脉冲震动。

这是一个极其阴险的巴甫洛夫式调教。

当穹将又一勺粘稠的液体送入她口中，面罩强迫她吞咽的刹那——

“唔！”

体内的尾巴猛地一旋，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同时，大腿根部的腿环也释放出酥麻的电流，直冲她的下腹。

快感如同海啸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昔涟的身体猛地绷直，脚趾在长裙下蜷缩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怎么了？是不是烫到了？”穹立刻停下了动作，担忧地问。他感觉到了昔涟的痉挛，但只以为是药物反应。

“没……没事……”

面罩替她回答，声音因为电流的干扰而带上了一丝甜腻的颤抖，“继续……我……我很好……”

于是，这场地狱般的喂食继续进行。

吞咽 -> 快感爆发 -> 吞咽 -> 更强的快感爆发……

昔涟被困在这个无尽的循环里。

她的尊严在一次次的吞咽中被碾碎，她的身体却在一次次的电击中被强行推向高潮。

理智告诉她这是极致的屈辱，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开始本能地渴望下一次的刺激。

她看着穹那张温柔的脸，心中充满了无边的罪恶感。

她正在心爱的人面前，因为吞食着其他男人的污秽而发情，甚至……快要高潮了。

“乖，还剩最后一点了。”穹刮了刮杯底，舀起了最后一勺，“喝完这个，我们就可以去看拍卖会了。坚持住。”

那一勺，比之前的任何一勺都要浓稠。

当它被送入口中，当吞咽的指令下达时，雷蒙德仿佛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他将所有道具的功率瞬间开到了最大。

“啊——！”

这一次，昔涟再也无法压抑。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弓起，达到了一个令人惊悚的弧度。

她在穹的注视下，在这场由爱人亲手完成的酷刑中，迎来了第一次因为吞食污秽而达到的、充满了背叛与绝望的干性高潮。

而穹，只是温柔地放下勺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她因为痉挛而微微抽搐的嘴角，轻声说：

“辛苦了，昔涟。看来这药的后劲还挺大的。”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退去后的狼藉海滩，留下的只有被掏空的身体和一片死寂的灵魂。

昔涟虚脱地靠在椅背坚硬的边缘，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还在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抽痛。汗水浸透了她贴身的衣料，长裙紧紧地黏在肌肤上，勾勒出她因为急促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她大口地呼吸着，试图将带着高级香氛的冷气吸入滚烫的肺腑，但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似乎都还残留着那杯污秽之物的腥膻气息，让她胃里一阵阵地翻涌。

她的视线无法聚焦，眼前那片由无数星辰组成的璀璨夜景，此刻都化作了模糊而旋转的光斑，就像她那即将分崩离析的世界。

那只空了的高脚杯，早已被那个如同幽灵般的侍者悄无声息地收走了，桌面上光洁如新，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充满了屈辱与背叛的喂食从未发生过。

穹看着昔涟潮红未褪的脸颊和那双水光潋滟、迷离涣散的眼眸，心中越发肯定这“星源修护流食”药效惊人。他虽然觉得女友的反应有些过于剧烈，甚至可以说是……激烈得有些不寻常，但在“神性排异”这个万能的借口下，一切反常似乎都能找到看似合理的解释。或许，这就是高科技药物在修复神性损伤时，必然会产生的剧烈生理反应吧。

“感觉好点了吗？”他关切地凑近，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拂过昔涟的耳畔。他伸出手，想替她理顺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几缕乱发，那动作充满了怜惜。

就在他靠近的瞬间，他注意到了昔涟的嘴角——那饱满、因为刚才的吞咽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唇角，还残留着一滴未来得及擦拭的、乳白色的痕迹。

那滴液体因为蕴含着所谓的“高浓度蛋白质”，显得格外粘稠，在餐厅柔和的光线下，甚至反射着一丝暧昧的光泽。它正欲滴不滴地挂在她娇嫩的唇角，仿佛是对这场肮脏仪式的最后一点注脚。

“哎，这里还有一点。”

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他没有多想，做出了一个恋人间再自然不过的亲昵举动。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拇指，指腹轻轻地、温柔地擦过昔涟的唇角，想要将那滴碍眼的“药渍”抹去。

昔涟的瞳孔在看到那个画面的瞬间，猛地缩紧成了针尖大小。

不——！

她的灵魂在躯壳里发出无声的尖叫。

穹的手指……那个曾为她制作过粗糙但充满爱意的手链的手指，那个曾无数次温柔抚摸过她长发的手指，那个在她噩梦中紧紧握住她、给予她力量的手指……

此刻，正沾染上了那些最肮脏、最污秽的东西。

而穹对此一无所知。他甚至还带着点好奇，看着自己拇指上那抹白浊，自言自语道：“这药看起来粘性很大啊，真的没问题吗？不过看你的脸色确实红润了不少。”

那副纯粹关心的模样，像一把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刺进了昔涟的心脏。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恶心感瞬间攫住了她。她多想大喊出来，告诉他“别碰我！那是精液！那不是药！快去洗手！”，她甚至想不顾一切地抓住他的手，冲到洗手间去疯狂地冲洗。

但她的身体被雷蒙德牢牢掌控着，嘴巴被口枷封印着，任何激烈的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惩罚。

就在穹准备用纸巾擦掉手指，然后继续抚摸她脸颊的那一刻。

昔涟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动了。

在穹惊讶又略带羞涩的目光中，她微微探过身子，主动凑向了他那根停在半空中的手指。这个动作充满了某种原始而野性的暗示，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渴望主人赏赐的猫咪。

她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那个动作极其缓慢，仿佛一个被放慢了无数倍的特写镜头。

她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带着无法抗拒的指令，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卷过了穹沾染着污秽的拇指。舌面温热而湿润的触感，让穹的手指微微一颤。

她将上面最后一丝残留也一并舔舐干净，卷入口中，然后缓缓地缩回，嘴唇轻轻抿了一下，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这个动作太过色情，也太过突然，以至于穹都愣住了，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从未见过昔涟如此……大胆和主动的一面。

“昔涟，你……”他有些结巴，只当是女友在病情缓解、身体舒适后，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方式向他撒娇和表达亲昵。

而昔涟在完成那个动作后，便迅速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像两把颤抖的蝶翼，拼命掩盖住眼中那滔天的绝望和自我厌弃。

她尝到了……

她尝到了从穹手指上传来的，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

这种通过爱人之手完成的终极亵`渎，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发出了滋滋的声响，彻底击溃了她精神世界的最后一道防线。

“谢……谢谢亲爱的……”

声波面罩尽职尽责地为这场表演画上句点，用一种甜腻得发颤、仿佛还带着事后余韵的声音，替她说道。

就在这尴尬而暧昧的气氛中，餐厅的穹顶之上，传来了一声悠扬而庄重的钟鸣。

“咚——”

“哦，看来拍卖会要开始了。”钟声打破了沉默，穹像是找到了台阶下，他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我们走吧，不能错过了。”

他站起身，再次向昔涟伸出了那只手——那只刚刚被她舔舐过的、干净的手。

昔涟抬起头，看着那只手，和那张依旧对自己充满爱意与信任的脸。

昔涟刚想把手递过去，耳内的骨传导耳机却突然传来雷蒙德冷酷而简洁的指令：

“去洗手间。”

昔涟的动作一滞。

“告诉他，你喝完‘营养液’后肚子不舒服，需要先去一趟洗手间。记住，用最自然的语气。”

这道命令毫无道理，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昔涟明白，这是雷蒙德要将她和穹暂时分开的信号。分开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象。

但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避开了穹伸来的手，一手捂着小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略带痛苦和羞赧的表情。这一切表情细节，都是由声波面罩通过微电流精确控制她面部肌肉完成的。

“穹……我……”

她开口，声音柔弱而急促，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窘迫，“那个……刚才喝的‘营养液’好像……好像药效有点太强了，我现在肚子有点……想、想去一下洗手间。”

穹闻言，脸上的兴奋立刻被担忧取代。他连忙扶住昔涟的肩膀：“要不要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

“不、不用了！”面罩立刻替她拒绝，语气坚决而羞涩，“女孩子上洗手间，你跟着像什么样子嘛！你先去拍卖会场找我们的位置，我很快就来，好不好？”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解释了身体的不适，又带着恋人间的撒娇，穹一时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就在他犹豫之际，那位一直候在一旁的、如同幽灵般存在的侍者长——一位头发花白、举止一丝不苟的老者——适时地走了上来。

“穹先生，请不必担心。”老管家微微躬身，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能轻易地获取他人的信任，“昔涟小姐的安全请交给我们，奥菲利亚有专门为女士服务的引导员。至于您的席位，雷蒙德先生已经特别交代，由我亲自为您引路。”

老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向了与洗手间相反的另一个方向。

穹看了看昔涟，又看了看这位看起来极其可靠的老管家，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昔涟，你快点过来，我们的包厢号是V-09，别走错了。”

“嗯，我知道了。”昔涟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穹这才放心地跟着老管家，向着通往贵宾包厢区的华丽长廊走去。

为了确保穹的注意力被完全转移，老管家一边走，一边开始以一种博学而风趣的口吻，向穹介绍起奥菲利亚的历史和今晚拍卖会的几件重点拍品。

“……您看左边这幅全息壁画，描绘的是‘塔拉萨星系’的陨落，据说今晚的压轴拍品就来自那片废墟……”

“……雷蒙德先生特别嘱咐过，V-09包厢拥有最佳的视野和最先进的隔音系统，绝对不会让您受到任何打扰……”

昔涟刚想把手递过去，耳内的骨传导耳机却突然传来雷蒙德冷酷而简洁的指令：

“去洗手间。”

昔涟的动作一滞。

“告诉他，你喝完‘营养液’后肚子不舒服，需要先去一趟洗手间。记住，用最自然的语气。”

这道命令毫无道理，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昔涟明白，这是雷蒙德要将她和穹暂时分开的信号。分开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象。

但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避开了穹伸来的手，一手捂着小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略带痛苦和羞赧的表情。这一切表情细节，都是由声波面罩通过微电流精确控制她面部肌肉完成的。

“穹……我……”

她开口，声音柔弱而急促，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窘迫，“那个……刚才喝的‘营养液’好像……好像药效有点太强了，我现在肚子有点……想、想去一下洗手间。”

穹闻言，脸上的兴奋立刻被担忧取代。他连忙扶住昔涟的肩膀：“要不要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

“不、不用了！”面罩立刻替她拒绝，语气坚决而羞涩，“女孩子上洗手间，你跟着像什么样子嘛！你先去拍卖会场找我们的位置，我很快就来，好不好？”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解释了身体的不适，又带着恋人间的撒娇，穹一时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就在他犹豫之际，那位一直候在一旁的、如同幽灵般存在的侍者长——一位头发花白、举止一丝不苟的老者——适时地走了上来。

“穹先生，请不必担心。”老管家微微躬身，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能轻易地获取他人的信任，“昔涟小姐的安全请交给我们，奥菲利亚有专门为女士服务的引导员。至于您的席位，雷蒙德先生已经特别交代，由我亲自为您引路。”

老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向了与洗手间相反的另一个方向。

穹看了看昔涟，又看了看这位看起来极其可靠的老管家，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昔涟，你快点过来，我们的包厢号是V-09，别走错了。”

“嗯，我知道了。”昔涟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穹这才放心地跟着老管家，向着通往贵宾包厢区的华丽长廊走去。

为了确保穹的注意力被完全转移，老管家一边走，一边开始以一种博学而风趣的口吻，向穹介绍起奥菲利亚的历史和今晚拍卖会的几件重点拍品。

“……您看左边这幅全息壁画，描绘的是‘塔拉萨星系’的陨落，据说今晚的压轴拍品就来自那片废墟……”

“……雷蒙德先生特别嘱咐过，V-09包厢拥有最佳的视野和最先进的隔音系统，绝对不会让您受到任何打扰……”

V-09号包厢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寂静。

一种与外界金碧辉煌、人声鼎沸的拍卖会场截然不同的、被抽离的寂静。脚下的地板并非实体，而是一种深邃的黑色晶体，能清晰地看到下方数千米处，那些衣着光鲜的宾客如同星尘般渺小地流动着。我下意识地抓紧了扶手，那种悬浮于万丈高空的失重感，让我的心脏微微抽紧。

“请不必紧张，穹先生。”

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那位头发花白、举止无可挑剔的老管家——昔涟似乎叫他“阿尔弗雷德”——正端着一杯冒着袅袅白气的冰饮，对我微微躬身。

“这层‘观星台’采用了独立的反重力场，绝对安全。”

我接过那杯用奇异蓝色水晶雕琢的杯子，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稍微缓解了我手心的汗意。沙发软得能把整个人都陷进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冷的、像是雪松混合着某种不知名香料的味道，高级，却也疏离。

这一切都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王公贵族宴会的乡下小子，浑身不自在。

“昔涟她……还没回来吗？”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包厢门。

从餐厅分开到现在，已经快十分钟了。拍卖会的第一件拍品——一颗据说是来自某个已覆灭星系的、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钻石，正被主持人用极富煽动性的语言介绍着，台下不时爆发出阵阵惊叹和此起彼伏的竞价声。

但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些闪烁的数字和遥远的故事，远不如昔涟此刻是否安好来得重要。

“女士整理仪容总是需要更多的时间，请您耐心等待。”阿尔弗雷德的微笑像是一张精密计算过的面具，永远保持着完美的弧度，“昔涟小姐很快就会回来。”

我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饮料。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丝薄荷的清爽，却压不住我心底那份莫名的焦躁。她的身体一直不好，那个“营养液”又那么古怪，万一……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扇被我盯了无数次的包厢门，终于无声地向一侧滑开。

光影变幻中，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进来的确实是昔涟，她那头标志性的粉紫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肌肤在包厢柔和的光线下白得像是在发光。但她身上的衣服……完全变了。

不再是那条充满异域风情、遮得严严实实的波西米亚长裙。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剪裁极其大胆的纯白色短礼服。那裙子的布料泛着丝绸般的光泽，紧紧地包裹着她纤秾合度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裙摆短得离谱，几乎只到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裙边的精致蕾丝像是不安分的浪花，一次次地向上翻卷，露出更多令人遐想的雪白肌肤。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顺着她裸露在外的、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路向下。因为包厢里冷气很足，我甚至能看到她皮肤上泛起的一层细小的、可爱的颗粒。而她的脚上，踩着一双银色的、鞋跟细得像两根银针一样的高跟鞋，将她本就完美的脚背绷出一个优美而陌生的弧度，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即碎。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昔涟吗？

那个连穿稍微短一点的裙子都会脸红半天的女孩？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数个问号在脑海里炸开。她去洗手间怎么还换了身衣服？难道是……

“抱歉，让您久等了。”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已经走上前，对着昔涟微微欠身，然后转向我，用那副永远波澜不惊的口吻解释道：“昔涟小姐刚才在洗手台前不慎将饮品洒在了裙子上，这是我们奥菲利亚为贵宾紧急准备的备用礼服。尺寸仓促，希望没有失礼之处。”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我心中所有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释然和……一丝难以启齿的惊艳。

“原来是这样……”我喃喃自语，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流连，“没关系，这身……很好看。”

是的，很好看。

好看得让我心跳失速，好看得让我觉得眼前的她，既熟悉，又陌生。

阿尔弗雷德仿佛拥有某种能洞悉人心的能力，在我接受了他那完美无瑕的解释后，便立刻躬身告退，将整个私密的空间留给了我们。

“二位请慢用，拍卖会中场休息时我会再来确认您的需求。”

他说着，身影便如同融化的影子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包厢。门再次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只剩下我们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从下方会场隐约传来的、如同潮水般模糊的竞价声。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微妙起来。

昔涟没有立刻说话。她踩着那双摇摇欲坠的高跟鞋，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裙摆都在危险的边缘轻轻晃动，银色的鞋跟敲击在黑色晶体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轻响，那声音不大，却像鼓点一样，精准地敲在我的心跳上。

她在离我半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缓缓地、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一股陌生的香气瞬间将我包围。

那不是她惯用的、带着淡淡花果香的体乳味道，而是一种更具侵略性的、成熟而馥郁的香气，像是某种在暗夜中盛开的异种花卉，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于麝香的温暖气息。这味道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让我的血液流速都仿佛加快了几分。

“穹……”

她侧过头，轻声唤我的名字。

我转头看她，瞬间便溺毙在了她的眼神里。那双紫粉色的眼眸不再是往日的清澈羞涩，此刻像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慵懒而大胆的钩子。她的嘴唇涂着一层水润的唇彩，在包厢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湿漉漉的光泽，看起来……异常柔软。

“你……喜欢我这样穿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的、仿佛羽毛搔过耳廓般的痒意。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垂上，让我感觉半边身体都麻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一阵干渴，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等我回答，她忽然主动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掌心很烫，还带着一丝黏腻的汗意，十指强硬而又不容抗拒地扣入了我的指缝。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大脑瞬间宕机的动作。

她拉着我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引导，将它放在了自己光洁滑腻的大腿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下因为紧绷而微微颤抖的肌肉，以及那惊人的、仿佛能将我手掌烫伤的体温。

我的手像触电一样想要缩回来，但她却用更大的力气按住了它。

“别动。”她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媚意。

然后，她拉着我的手，开始了一场缓慢而折磨的旅程。我的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最敏感、最柔软的肌肤，能感觉到那里的皮肤是多么的细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昔涟，你……”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厉害，“你今天……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那双迷蒙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我的手在她的引导下，继续向上。当我的指尖触碰到那薄薄裙摆的蕾丝边缘，即将探入那片神秘的禁区时，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嗡——”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都在这一刻被焚烧殆尽。

这还没完。

就在我被这大胆的举动震撼得无法动弹时，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悄然解开了我裤子上的皮带扣，金属扣件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在这寂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响亮。

她的手指灵巧而冰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开始在我身上进行一些我只在……某些不那么健康的“教学影片”里才见过的、极其熟练的动作。她的动作精准、大胆、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完全不像一个毫无经验的少女。

“昔涟……”我抓住她的手，声音因为情动而嘶哑不堪，“你怎么会……”

她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我，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水润的嘴唇。

这个动作，成为了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那个‘营养液’的副作用吗？”我的脑海里闪过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让她的性格都变了？还是说……这才是她身体里隐藏的另一面？”

我脑子里最后那点名为“违和感”的清明，在昔涟那熟练得近乎专业的挑逗下，早已被烧得一干二净。我像一头被本能驱使的野兽，只想将眼前这个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妖精彻底占有。

然而，就在我俯下身，即将吻上她那双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我品尝的嘴唇时，她却突然用手抵住了我的胸膛。

那只手很纤细，力道也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将我们之间拉开了一道微小却无法逾越的距离。

“嗯？”

我喘着粗气，迷茫地看着她。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叫嚣，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渴求着更多，这突如其来的中断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焦躁和空虚。

“别在这里……”

昔涟偏过头，避开了我的视线。她的声音依旧带着情动的沙哑，但语气却恢复了一丝清冷和疏离。刚才那个热情似火、主动大胆的她，仿佛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她从我的身下灵巧地钻了出来，站起身，背对着我整理着那件本就没有丝毫褶皱的白色短礼服。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抬手，都像是在刻意展示着她那完美的背部曲线和挺翘的臀线。

“我去……补个妆。”她撩了一下垂落到胸前的长发，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这个借口烂得不能再烂了。

我们才刚进来多久？她甚至连一口水都没喝，妆容在柔和的灯光下完美无瑕，哪里需要补？

若是平时，我一定会追问到底。但此刻，我的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身体里翻腾的欲望尚未平息，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逻辑思考。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只骄傲而优雅的猫，踩着那双细得惊人的高跟鞋，摇曳着令人目眩神迷的身姿，一步步走向包厢门口。

“昔涟……”我下意识地开口想叫住她。

她没有回头，只是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对着自己的红唇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然后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

下一秒，门无声地滑开，又在她身后无声地合上。

“砰。”

那声轻微的闭合声，像是一盆冷水，将我从欲望的迷雾中猛地浇醒。

我一个人瘫软在宽大的沙发上，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的某个部位还精神抖擞地叫嚣着不满，空气中也依旧残留着她身上那股奇异的、令人心旌摇曳的香气。

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春梦。昔涟的眼神，她的动作，她身上那股陌生的味道……还有她那熟练到让我心惊的技巧。

这真的是我的昔涟吗？

“神性排异”……真的会连一个人的性格和习惯都彻底改变吗？还是说，那个所谓的“星源修护流食”，根本就不是什么营养品，而是一种……烈性催情剂？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我自己掐灭了。不会的，雷蒙德先生那么好心，怎么会做这种事。一定是我想多了，昔涟只是……只是在病情的影响下，偶尔会展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已。

对，一定是这样。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包厢门再次被敲响。

我以为是昔涟回来了，立刻坐直了身体，却看到阿尔弗雷德那张永远挂着得体微笑的脸出现在门口。他推着一辆小餐车，上面放着一桶冰块和几瓶看起来很高级的饮料。

“穹先生，”他微微躬身，声音平稳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我因为刚才的“意外”而微微凌乱的衣领，“看您似乎有些……燥热。需要再来一杯冰镇的薄荷饮吗？”

我的心跳还没从刚才的激烈起伏中平复下来，嗓子确实干得冒烟。看着他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我突然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一丝莫名的羞愧，就像是一个在长辈面前因为糖果而失控的小孩。

“啊……谢谢，那就麻烦你了。”我有些尴尬地扯了扯领口，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这里的冷气……好像不太够。”

“确实如此。”阿尔弗雷德动作娴熟地夹起两块正方体的冰块，“当啷”一声落入水晶杯底，然后缓缓注入青碧色的液体。随着液体的上升，细密的气泡争先恐后地涌向杯口，发出令人愉悦的“滋滋”声。

“今晚的竞拍气氛很热烈，这难免会让人的体温随之升高。不过请放心，好戏才刚刚开始。”他将杯子递给我，话里有话地补了一句。

我接过杯子，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让我混沌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就在这时，原本照亮整个会场的数千盏水晶吊灯，毫无征兆地在同一瞬间熄灭了。

“啪——”

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掐断了电源，视野瞬间陷入了一片令人心慌的漆黑。只有拍卖台正中央，一束如同利剑般的聚光灯垂直打下，在黑暗中切割出一块绝对光明的孤岛。

“别紧张，穹先生。”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依旧沉稳如山，“这是‘珍品展示’环节的惯例。为了让贵宾们能够心无旁骛地欣赏那些稀世奇珍，所有的环境光都会被屏蔽。”

我点了点头，刚想重新坐回沙发里，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就在我的左手边，那面原本装饰着暗金色繁复花纹、坚实厚重的包厢墙壁，竟然在黑暗中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它像是融化的蜡油，又像是某种正在变幻形态的液态金属，原本坚不可摧的质感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半透明的、如同磨砂玻璃般的朦胧质感。

这变化悄无声息，却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透过那层变得模糊不清的介质，隔壁V-08号包厢内的景象像是一幅失焦的水彩画，隐隐约约地投射了过来。虽然看不清具体的人脸，但我能清晰地分辨出晃动的人影轮廓，以及那里透出的、一种带着暖昧色调的绯红色灯光。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惊讶地想要伸手去确认那面墙的实体，“这里的墙壁还会变形？”

这种毫无隐私可言的突然暴露感让我本能地感到不适。如果我能看到隔壁，那岂不是意味着隔壁也能看到我？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冰凉的墙面时，阿尔弗雷德适时地走了上来，但他并没有阻止我，只是站在一个微妙的距离——既能让我感受到他的存在，又不至于让我觉得被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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