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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市怪谈魔卡,第3小节

小说:东江市怪谈 2025-12-23 11:15 5hhhhh 2440 ℃

这突如其来的、远超阈值的强烈刺激,瞬间压倒了他之前体验过的任何感觉。那不是单纯的疼痛,也不是单纯的痒,而是一种极其尖锐、极其霸道、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仿佛要将脑仁都震碎的高频刺激!就好像有两台微型的、动力强劲到极点的振动马达,被直接安装、焊接在了他乳头的最核心、最要命的位置,并且一刻不停地、疯狂地全力运转着!震动的波沿着乳头的神经,如同失控的、狂暴的电流般,疯狂地向四周辐射、窜动,瞬间就传遍了他的整个胸膛,让他的胸大肌都不由自主地绷紧、颤抖,甚至让他的双臂都感到了一阵强烈的酸麻和无力。他的两颗小巧乳头,在这剧烈的、毫不留情的震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膨胀、硬挺起来,从原本淡粉色的小豆粒,变成了两颗更加凸出、颜色也更加深红近紫的、坚硬而极度敏感、仿佛一碰就会爆炸的小肉粒。乳环本身在剧烈的震动中不断摩擦、压迫、研磨着已然勃起肿胀的乳头和周围同样被波及而泛红的乳晕,将那种尖锐的、令人疯狂的刺激感放大了数倍不止!

这乳环的剧烈震动,与肛门内部那个球形肛塞因为他的动作而持续带来的、摩擦肠道肉壁所产生的、那种相对“温和”但范围更广、更深沉的搔痒感和充实感,瞬间交织、叠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的、足以摧毁理智的快感洪流,蛮横地、毫不留情地冲垮了他本就摇摇欲坠、如同纸糊般的理智防线。这两种刺激,一种尖锐而集中,如同钻头般直击一点;一种深沉而弥漫,如同潮水般淹没所有;从身体的一前一后两个最私密的入口,同时向他发起了猛烈的、协同的“攻击”!

“哈啊……哈啊……不……停……停下来……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林凡的思维几乎被这双重、狂暴的刺激彻底搅成了浆糊,连完整的句子都无法组织。他无法再思考任何关于战斗、关于胜负的事情,全部的意志力、全部的感知都被用来对抗这席卷全身的、令人疯狂的快感浪潮和痛苦的交织。他的面色瞬间变得潮红一片,如同高烧患者,眼神也开始迷离、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点,只剩下茫然和生理性的泪水。他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和粗重,每一次吸气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而那对震动不休、发出细微“嗡嗡”声的乳环,也随之在空气中划出更加诱人(或者说更加可怜、更加屈辱)的轨迹,成为他此刻状态最鲜明的标志。

而他的下体,那根原本只是半勃起的、粉嫩的肉根,在这双重强烈、近乎残酷的快感刺激下,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完全勃起状态!海绵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充血,大量的血液涌入那有限的空间,使得那根肉棒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变得异常粗壮、坚硬、滚烫,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猛地向上高高翘起,几乎要紧紧地贴到他平坦的小腹上!那粉红色的龟头完全怒张,变得油光发亮,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红的、近乎紫红的色泽,顶端的铃口处,不再是仅仅渗出黏滑的爱液,而是开始不受控制地、一小股一小股地向外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如同失禁般,顺着昂扬的、青筋隐现的柱身缓缓流下,将他大腿根部的皮肤和稀疏的绒毛都弄得湿漉漉、黏糊糊一片,在微弱光线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肉棒表面的每一根细微血管都清晰可见,它在空气中微微搏动着、颤抖着,彰显着其内部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和极度兴奋、濒临极限的状态。

这种程度的勃起,对于他这个年龄、尚未发育完全的孩子来说,显然是有些过度了,甚至是不正常的,与其尚未长开的、稚嫩的身体形态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协调的、甚至有些怪异和可怕的观感。然而,此刻的林凡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的意识已经被快感的洪流冲得七零八落。强烈的快感如同不断攀升的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他那脆弱的大脑,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也严重干扰了他对身体的控制。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如同煮过了头的面条一样酸软无力,每迈出一步都异常艰难,膝盖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他想要夹紧双腿来缓解那种从前后两端传来的、令人崩溃的刺激,却又因为需要战斗而不得不强行分开,这更加剧了摩擦和刺激。

他的攻击,在这种状态下,彻底变成了一场滑稽而可悲的、慢动作的表演。手中的剑沉重得仿佛有千钧之重,他只能勉强将其举起,动作迟缓、僵硬、虚浮,毫无威胁可言,甚至连基本的平衡都难以维持。他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地向着“宁小毅”的方向挪动,挥出的剑软绵绵的,轨迹歪歪扭扭,甚至连靠近对方都变得极其困难,破绽大到如同敞开的城门。

“宁小毅”甚至不再需要像前两回合那样进行大幅度的闪避或者寻找破绽进行反击。他只是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偶尔微微侧身或者后退一小步,就能轻松避开林凡那如同慢动作回放般、充满了破绽的攻击。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无聊、怜悯和一丝残忍期待的笑意,目光在林凡那因为双重刺激而剧烈颤抖的身体、那对在空气中震动出细微却清晰嗡嗡声的乳环、以及那根昂扬挺立、不断滴落着黏液的、与幼小身体极不协调的肉棒上来回扫视,仿佛在欣赏一出由他亲自导演的、精彩绝伦的、充满了恶趣味的滑稽戏。

“看来,这新增的‘小玩意儿’,让你很‘享受’嘛?看你这副样子,怕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吧?”“宁小毅”轻飘飘地说道,语气中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化作实质的针刺,“不过,你的动作可是慢得让我都快打哈欠了。这样下去,别说赢我,你连碰到我的衣角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呢。”他甚至还故意打了个夸张的哈欠,伸了个懒腰,动作充满了挑衅和极致的蔑视。“你下面的‘小兄弟’倒是挺精神的,可惜,它好像帮不上什么忙,只会让你看起来更可笑,更……淫乱。”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看着林凡的身体因为这侮辱性的词汇而剧烈一颤。

林凡听着他的话,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他想要大声反驳,想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快感的枷锁将他牢牢束缚。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小毅”如同戏耍笼中之鸟般,轻松地躲避着他的一切攻击,而自己则在快感的漩涡中越陷越深,意识逐渐模糊,视野边缘开始发黑……

最终,在林凡一次徒劳的、几乎失去重心的、软弱无力的前劈之后,“宁小毅”似乎终于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他甚至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只是随意地抬起脚,用脚面在林凡那颤抖不已的脚踝处轻轻一勾——“噗通”一声,林凡整个人便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般,面朝下重重地摔倒在地,连手中的剑都懒得再去捡了,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去捡了。他趴在地上,身体因为强烈的、持续的快感而不停地痉挛、颤抖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小动物濒死哀鸣般的呜咽声,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冰冷的剑刃,第三次,也是无比轻松地,搭在了他的后颈上,那熟悉的寒意让他浑身一僵。“第三回合,结束。看来胜利女神依旧毫无意外地站在我这边呢。”“宁小毅”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理所当然,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无趣的热身运动。他低下头,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了林凡那即便摔倒、依旧因为极度兴奋而高高翘起、不断滴着黏液的肉根上,那粗壮、硬挺、与幼体格格不入的模样,与林凡此刻瘫软如泥、意识模糊的身体状态形成了极其鲜明、近乎讽刺的对比。

“宁小毅”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奇异而炽热的光彩,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对手,更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值得深入“开发”的玩具。“真不错呢……没想到,哪怕只是个小学生,被稍微‘开发’、‘刺激’一下,也能展现出这样的……‘潜力’和‘可塑性’?”他的话语带着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仿佛在评价商品或试验品般的、冷静而残酷的语气。“看看这硬度,这流量,比起很多成年人都毫不逊色呢,真是……天赋异禀?”他故意用上了褒义词,但其中的侮辱意味却更加浓烈。

“闭……闭嘴……混……蛋……”林凡趴在地上,声音因为快感的冲击和极度的虚弱而断断续续,颤抖得厉害,几乎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微弱的如同蚊蚋。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却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牢牢掌控,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无尽的屈辱。

“宁小毅”对于他无力的、如同呻吟般的咒骂毫不在意,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林凡那过度勃起的、青筋暴露的肉根上,仿佛在仔细评估着什么,思考着下一步的“改造”。片刻之后,他轻轻地、用一种仿佛在陈述既定事实般的、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不过呢……太勃起、太巨大了,似乎也不太好看,不太‘协调’呢?毕竟,这和你现在这副……嗯……‘幼小’、‘稚嫩’的体态,有点不太相符了。而且,总是这样兴奋着,也没法专心‘战斗’,对不对?看来,需要帮你‘管理’一下,让你‘冷静’下来才好。”

性知识极为浅薄、对成人世界那些束缚道具一无所知的林凡,听到这番话,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极其强烈的不祥预感,那预感甚至压过了身体的快感。他根本不知道“宁小毅”所谓的“管理”是什么意思,但他本能地感到了恐惧,一种比被剑指着、被戴上肛塞和乳环更加深邃、更加未知、仿佛要被彻底剥夺什么的恐惧!他挣扎着想要蜷缩起身体,想要保护自己那最脆弱、此刻却最为兴奋、最不受控制的部位,但一切都太迟了,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熟悉的、令人绝望的温暖光芒再次出现,这一次,光芒笼罩的位置,是他双腿之间那根昂扬挺立、不断滴液的肉根,以及整个裆部区域!

光芒迅速散去,仿佛被什么吸收了一般。林凡立刻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紧绷、压迫、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觉,从自己的腰部和裆部传来!他慌忙、惊恐地低头看去——只见一个造型复杂、由几条冰冷的金属带和一块坚硬的、密不透风的金属挡板构成的、结构严谨如同中世纪刑具般的贞操带,如同某种高科技的束缚装置般,已经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如同第二层皮肤般束缚在了他的腰间和胯下!

那金属带子紧紧地勒在他柔软的腰肉上,深深地嵌了进去,带来强烈的、不容忽视的束缚感和压迫感,甚至影响到了他的呼吸。而最关键的,是正前方那块覆盖住他整个生殖器区域的、弧形的、表面光滑的金属挡板。这块挡板内部显然有着特殊而残酷的设计,当它合拢的瞬间,林凡就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原本因为极度兴奋而勃起得粗壮硬挺、灼热无比、充满力量的肉根,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来自四面八方的巨大机械压力,狠狠地、无情地、毫不留情地向内挤压、压迫!

“呜——!”他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闷哼,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挤压了一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勃起的海绵体,在这股强大的、冰冷的外部机械压力下,被迫快速地萎缩、回缩。充血被强行阻断,血液仿佛被挤了出去,硬挺的柱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柔软、缩小,最终被牢牢地、紧紧地压迫、禁锢在了那块冰冷的、毫无温度的金属挡板之下,恢复到了甚至比自然状态更小、更萎缩的、如同幼童般的最小状态!龟头被强行按回,铃口也被紧密地贴合挡住,连一滴液体都无法再渗出,之前那种昂扬、灼热、充满力量和存在感的勃起感,被一种极其憋屈、极其难受的、仿佛被阉割般的空虚感、压迫感和隐隐的、持续的钝痛感所取代。

然而,与此同时,他胸膛上那对乳环的剧烈震动,以及肛门内部那个球形肛塞因为他的挣扎和摔倒而持续带来的、摩擦肠道肉壁的充实感和搔痒感,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为失去了肉根这个可能的、唯一的宣泄渠道,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刻骨铭心、更加无处可逃!快感依旧在疯狂地累积、冲击着他的神经,但却找不到任何出口,只能在他的体内不断地堆积、压缩、回荡、增强!

他陷入到了一种极其诡异而痛苦的、前所未有的矛盾状态之中——上半身和后庭不断传来强烈的、令人发狂的快感刺激,如同不断上涨的洪水;而下半身的关键部位却被强行禁锢、压迫在一种无法发泄的、令人焦躁的空虚和憋闷之中,如同被堵死的泄洪道!这种快感与空虚的极致交杂,这种欲望被强行扼住喉咙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精神分裂,意识在快感的巅峰和空虚的谷底之间被反复撕扯。他的面色变得更加潮红,眼神彻底失去了神采,只剩下迷茫和极致的痛苦,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动物般的、绝望的喘息声。

“宁小毅”看着他那副生不如死、如同被彻底玩坏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玩弄着手中的剑,用那种仿佛在宣布最后通牒般的、带着一丝终结意味的语气说道:“好啦,碍事的‘小麻烦’也帮你处理好了。现在,看起来‘整洁’多了,也更‘合适’了,不是吗?”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林凡的绝望,然后继续说道,“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回合喽?”他故意拉长了语调,观察着林凡那如同死灰般的反应,“如果你赢了,就还有机会解除这一切,离开这里哦?当然,如果你输了嘛……呵呵,那这一切,可就真的要成为你‘身份’的一部分了,永远地……伴随着你。”

最后一回合……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林凡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在绝望地、微弱地回响。他勉强支撑起如同被掏空了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感受着胸前乳环的剧烈震动带来的、持续不断的尖锐刺激;后庭肛塞的充实摩擦带来的、深沉而磨人的搔痒;以及胯下贞操带带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那无法宣泄的空虚感。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折磨人的感觉,如同三把无形的、永不停止的锉刀,正在一点点地磨灭他的意志,摧毁他的身体,吞噬他的灵魂。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恐怕连走路都困难,更别说战斗了。但是,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他必须赢!他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再次……再次捡起了那柄对他而言已然重若泰山、仿佛与地面焊接在一起的剑。他的动作迟缓得如同百岁老人,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和身体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宁小毅”似乎终于提起了一点精神,他摆出了一个稍微正式一点的起手式,用那毫无波澜的声线,宣布了最终回合的开始:“最后一回合,开始!”

“开始”这两个字,如同投入滚油中的水滴,瞬间在林凡那已然被快感和痛苦填满、几乎停止运作的脑海中炸开。然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甚至连做出反应的动作都变得极其艰难,几乎是一种奢望。

乳环的高频震动已经持续了太久,那种尖锐的、直接刺激神经的、仿佛永无止境的震颤感,仿佛已经钻入了他的骨髓,渗透了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的整个上半身都处于一种持续的、细微的麻痹和酸软状态,如同被持续电击。每一次震动,都像是一根无形的、烧红的针,扎在他乳头最敏感的神经簇上,然后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带走他最后一丝力气。而肛门内的那个球形肛塞,则像是一个拥有生命的、不断散发着热力和搔痒感的、邪恶的源头。随着他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哪怕是呼吸带来的腹部起伏,或者是试图移动脚步时臀肌的收缩——那个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球体,都会在他紧致湿热的肠道内部发生难以避免的位移和旋转,摩擦、碾压、刮蹭着那些布满敏感神经的肠道褶皱,带来一阵阵深沉而持续的、令人头皮发麻、几乎要尖叫出来的酥麻感和搔痒感,并且伴随着那强烈的、无法排解的便意。

这两种刺激,一前一后,一尖锐一深沉,如同两股性质不同却同样狂暴的、不断上涨的浪潮,在他的体内交汇、碰撞、叠加,已经累积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恐怖的、足以摧毁任何理智的程度。快感如同实质的、粘稠的、滚烫的液体,充斥着他的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神经末梢,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无法动弹,无法感知除了这快感之外的任何东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感知只剩下这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仿佛要将他融化的快感海洋。

而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双腿之间那个冰冷坚硬的贞操带。它如同一个冷酷无情的、毫无怜悯之心的狱卒,将他那被强行压迫至最小萎缩状态的肉根牢牢囚禁,没有一丝缝隙。强烈的快感如同不断冲击堤坝的洪水般,迫切地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然而贞操带的存在,却将这唯一的出口彻底、无情地堵死。快感在体内疯狂地积聚、盘旋、冲撞,却找不到任何释放的途径,只能转化为一种更加磨人的、令人发狂的空虚感、焦躁感和憋胀感,与那汹涌的、无处可去的快感形成了极其尖锐的、撕裂般的矛盾,折磨着他早已脆弱不堪、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禁锢的肉根在贞操带内部可怜地、徒劳地搏动着。它因为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而处于一种半勃起却又被绝对压制的尴尬状态,每一次搏动都试图膨胀,却被坚硬的金属和皮革无情地弹回,只能在狭小的空间内进行着微不足道的、自我折磨般的颤抖。前端那个小小的出口,被贞操带前端那精密而残忍的、带孔的金属罩牢牢锁住,偶尔会渗出一点点透明的、证明其极度兴奋的前列腺液,但立刻就被吸收或蒸发,只留下更加粘腻和不适的感觉,以及一种仿佛尿道都被堵住的、令人发狂的憋闷感。这种被强行抑制、无法释放的生理反应,像是一把钝刀子,在他的下腹部反复切割,加剧着那种想要喷射却永无可能的极致焦躁。

他的乳头,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甚至因为长时间高频震动而开始破皮渗血的敏感点,更是如同两个独立的、遭受着永恒酷刑的生命体。乳环的金属边缘紧紧勒着乳晕根部,阻碍着血液循环,带来一种闷胀的刺痛,而环身以及坠饰(如果有的话)的高频震动,则像两个小型引擎,直接将毁灭性的快感注入他的神经中枢。乳尖变得硬如小石子,却又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每一次震动都让它们像被通了电一样剧烈收缩、挺立,然后又被震动强行拉扯、研磨,那种混合着尖锐刺痛和极致酥痒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亲手将它们扯下来,却又连触碰的勇气都没有——任何轻微的接触都只会带来更加狂暴的刺激。

他试图按照“宁小毅”宣布开始的那样,向前移动,举起剑,进行这最后的一搏,这关乎自由和尊严的最后一次尝试。但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从大脑那微弱的、几乎被快感淹没的指令。他的双腿如同灌满了铅块,又像是踩在厚厚的、不断下陷的棉花上,每抬起一寸,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并且伴随着剧烈的、无法控制的颤抖。他面色潮红得如同熟透的龙虾,甚至隐隐透出一种不健康的紫红色,额头上、脖颈上、乃至全身的皮肤都布满了细密的、冰冷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油亮的光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的眼神涣散,瞳孔无法聚焦,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微微张开、无力闭合的嘴角滑落,拉成一条条晶莹的、羞耻的丝线,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湿痕。他的呼吸急促而浅薄,胸口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剧烈起伏,却依旧感觉窒息,仿佛空气都无法进入他那被快感填满、压迫的肺部。下体贞操带内肉根的搏动和后庭肛塞的搔刮,如同两个永不疲倦的魔鬼,在他最敏感的区域持续演奏着令人发疯的交响乐。

他只能像一个被剪断了大部分提线的、残破的木偶般,极其困难地、一步一顿地、几乎是拖着如同不属于自己的双腿向前挪动。他手中的剑,此刻仿佛有万斤之重,他只能用双手勉强将其提起,剑尖低垂,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断续而歪斜的、无力的痕迹,发出“刺啦刺啦”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挥舞手臂的动作,缓慢、僵硬而无力,如同电影里被放慢了十倍的镜头,别说是攻击,就连最基本的、维持站立的姿态都无法做到稳定。每一次抬臂,胸前那对剧烈震动的乳环就会将更加尖锐的刺激灌入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每一次迈步,后庭的肛塞就会在肠道内壁产生新的、更加磨人的摩擦和旋转,让他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而腰间的贞操带,则如同一个冰冷的、不断收紧的枷锁,提醒着他那被剥夺的、无法宣泄的欲望,加剧着他内心的焦躁和绝望。

“宁小毅”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如同濒死之人般的、绝望的挣扎。他甚至没有再做出任何闪避或防御的动作,只是带着一种混合了无聊、怜悯和一丝即将结束的残忍期待的表情,静静地等待着,仿佛在等待一场早已注定的戏剧落幕。整个黑暗的竞技场中,只剩下林凡粗重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剑尖拖沓在地面上的、无力的摩擦声、以及那两个乳环高频震动发出的、几乎微不可闻却又无处不在、如同背景音般折磨人的“嗡嗡”声。

“太慢了……太慢了……”“宁小毅”摇着头,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气说道,声音清晰地传入林凡嗡嗡作响的耳中,“你这速度,连蜗牛都比不上。难道你就打算用这种……嗯……‘蠕动’的方式,来赢得最后的胜利吗?”他的目光刻意扫过林凡因为汗水而闪闪发光的、微微颤抖的赤裸身体,以及那被贞操带紧紧束缚、显得异常平坦却又能隐约看到内部不自然搏动的裆部,“还是说,你其实已经放弃了,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展示你被‘装饰’、被‘改造’后的……‘新模样’?不得不说,虽然动作难看了点,但这副浑身颤抖、口水直流、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倒是挺符合你现在的‘身份’的。”他顿了顿,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哦?看来你下面那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还在努力想抬头呢?隔着贞操带都能感觉到它在跳……真是顽强啊,明明已经被关得这么紧了,还是不肯老实吗?还是说……它其实很喜欢这种被紧紧包裹、无处可逃的感觉?”

林凡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尤其是最后那句对他下体反应的精准描述,一股混合着羞耻和微弱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不想放弃!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咬紧牙关,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试图加快脚步,哪怕只是一点点。他强迫自己抬起仿佛有千斤重的右脚,向前迈出一步,然而就在脚掌落地的瞬间,因为身体重心不稳和双腿的酸软,他一个踉跄,整个人猛地向前倾斜,为了不摔倒,他不得不被迫加快步伐,这导致他臀部的肌肉剧烈收缩,深深地刺激到了体内的肛塞。

“呜嗯——!”他发出一声短促而扭曲的闷哼,那一下剧烈的收缩仿佛让肛塞在他体内猛地一顶,更深地嵌入了某个要命的位置,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疼痛和极致快感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失禁。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根被禁锢的肉根在贞操带内部可怜地、徒劳地、却又异常激烈地搏动着,仿佛想要冲破束缚,却只换来更强烈的压迫感和一种几乎要爆裂的空虚感。而胸前的乳环,也因为这突然的失衡和身体的震颤,震动仿佛变得更加剧烈,如同两个小型电钻,要将他胸前的两点彻底钻穿,带来一阵阵让他几乎晕厥的尖锐酸麻。

“哦?有反应了?”“宁小毅”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眉毛微微挑起,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看来后面的‘小宝贝’被照顾得很舒服嘛?光是走走路,就能让你这么‘激动’?那要是真的攻击起来,岂不是……”他没有说完,但话语中的暗示让林凡感到无比的羞耻。他刻意走近了几步,目光落在林凡不断渗出汗水、微微痉挛的小腹和那被贞操带勒出红痕的腰胯部位,“看你这里跳得这么厉害……一定憋得很辛苦吧?想射吗?很想吧?但是不行哦~”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规则就是规则,戴着它,你就永远别想得到释放。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妙?身体渴望到了极点,却被强行扼住喉咙……慢慢习惯吧,这对你以后有好处。”

林凡稳住身形,大口喘息着,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额头上流淌下来,迷蒙了他的视线。宁小毅的话语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同时也诡异地刺激着他高度敏感的身体,尤其是那被提及的、饱受折磨的下体,似乎因为这种言语的挑逗和羞辱而产生了更加强烈的、绝望的反应,贞操带内部传来一阵阵密集的、酸胀的悸动。他再次举起剑,这一次,他用尽了全身残余的力气,发出一声嘶哑的、不成调的呐喊,朝着几步之外的“宁小毅”猛冲过去——与其说是猛冲,不如说是一次竭尽全力的、踉跄的扑击。

然而,这凝聚了他最后意志的一击,在“宁小毅”眼中依旧缓慢得如同静止。他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微微侧身,林凡那歪斜的、毫无力道的剑锋便擦着他的胸前掠过,连他的皮肤都没有碰到。

扑空的惯性让林凡彻底失去了平衡,他向前踉跄了几步,最终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手中的剑也“哐当”一声脱手掉落,滚到了一边。他跪在那里,双手撑地,低垂着头,如同一个忏悔的罪人,但身体却因为前后夹击的快感而不停地颤抖、痉挛,口水混合着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他撑地的手背和漆黑的地面上。下体的贞操带因为摔倒的冲击和姿势的改变,更加压迫着那可怜的器官,带来一阵窒息般的憋闷。后庭的肛塞也因跪姿而更深地嵌入,剧烈的振动直接冲击着前列腺,让他发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连站都站不稳了吗?”“宁小毅”缓步走到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终于到来的、终结般的意味,“看来,这就是你的极限了。真是……令人失望透顶。”他用剑尖轻轻抬起林凡的下巴,迫使林凡那双涣散、迷离、充满了生理性泪水和绝望的眼睛看向自己。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林凡剧烈起伏的、戴着震动乳环的胸膛,以及那不断颤抖的、被贞操带紧紧包裹的胯部,语气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不过,你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嘛。看这里,”他用剑尖虚点了一下林凡贞操带前端那微微湿润的痕迹,“还有这里,”剑尖又指向林凡胸前那两颗红肿挺立、在震动中不断渗出血丝的乳头,“它们都在告诉我,你其实……很‘享受’这个过程?只是你的大脑还不肯承认罢了。”

“最后的机会,你也浪费掉了呢。” “宁小毅”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宣布了最终的判决,“那么,按照约定,这场较量,是我赢了。彻彻底底的……赢了。”

赢了……输了……彻底输了……自由……没有了……回家的希望……破灭了……

这几个词语如同最后的丧钟,在林凡混沌的脑海中回荡,将他最后一丝意识也击得粉碎。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他连跪姿都无法维持,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除了无意识的抽搐和从喉咙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却因为极致的绝望和持续的刺激,产生了一系列更加不堪的生理反应——贞操带内,那被禁锢的肉根进行了一阵极其剧烈而短暂的痉挛,仿佛经历了一次被强行压抑在内部的高潮,一股热流似乎冲到了出口却被无情阻断,带来一种虚脱般的、同时混合着极度快感和极度空虚的奇异感觉;他的乳头在前所未有的高频震动和绝望情绪的双重刺激下,也传来一阵尖锐的、几乎要撕裂般的疼痛与麻痹,仿佛那两点最后的知觉也要被彻底摧毁;而后庭的肛塞,依旧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将那种深沉的、令人疯狂的酥痒感持续注入他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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