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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柯南完全沉沦为精牛,第5小节

小说:随笔 2025-12-23 11:15 5hhhhh 7080 ℃

“呜——!”柯南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颤。那吸杯内部那些细小的刷毛或按摩颗粒,在套上他极度敏感的龟头的瞬间,就开始了轻柔却持续不断的旋转和刮搔!这种感觉与手淫或单纯的摩擦截然不同,它更加集中、更加深入、更加具有技术性,仿佛有无数只微小的、灵活的手指在同时搔刮着他龟头表面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马眼、系带和冠状沟这些最敏感的区域。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有节奏的、模仿吸吮的吸力从吸杯深处传来,紧紧地、如同水蛭般嘬住了他敏感的龟头和马眼,开始了一种精准而高效的、模仿挤奶的按压和抽吸循环!吸杯的材质冰凉,但内部的摩擦和吮吸却迅速带来了灼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是一种全新的、更加机械化和高效的刺激。它直接作用于他肉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集中区域,再加上体内肛塞那不曾停歇的、仿佛永动机般的震动(远藤似乎又稍微调高了一点强度,以配合挤奶的节奏),以及胸前乳头与粗糙木板持续摩擦带来的细微却清晰的痒痛感,三重不同性质、却同样强烈而持久的快感,如同三股汹涌的、带着毒液的河流汇入大海,瞬间再次将柯南尚未从之前崩溃性高潮和虚弱中恢复过来的身体,拖入了新一轮的、更加绝望、更加非人化的快感炼狱!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接上了某种生产机器的、活的部件。

远藤启动了挤奶机的正式工作模式。机器发出低沉而规律的、如同昆虫振翅般的嗡鸣,吸杯的吮吸和按摩变得更有力、更有节奏,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贪婪的、没有感情的口腔,不断地刺激、挤压、榨取着。柯南那根巨大的肉根,在这种专业且高效的“榨取”下,开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剧烈搏动起来。精液不再是主动射出,而是被那强大而精准的吸力,如同挤牛奶般,一股股地、有时是连续不断地,从他无法闭合的马眼中强行抽取出来!通过透明的管道,可以看到那乳白色、带着些许粘稠度的液体,缓缓地、却持续地流向那个容量不小的玻璃收集瓶。起初是稀薄的、带着泡沫的液体,很快在机器的持续工作下,变得更加浓稠乳白,如同被稀释的酸奶。

柯南趴在冰冷的木架上,除了发出断断续续的、被口塞扭曲的、如同哭泣般的哀鸣和剧烈喘息外,再也做不了任何事。他的意识在持续的高强度、有节奏的快感冲击下,变得支离破碎,只能被动地、麻木地感受着那根属于他的、却已完全失控、异化的器官,如何被当成一个生产精液的工具,被无情地、高效地、如同对待牲畜般榨取着。他的身体随着机器的节奏微微痉挛,腰部偶尔会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仿佛在迎合这机械的侵犯。远藤在一旁,如同一个耐心的、观察着生产线的农夫,时不时检查一下收集瓶里逐渐上升的乳白色液面,脸上露出了如同看到丰收般的满意和贪婪的笑容。他偶尔会调整一下挤奶机的吸力强度或节奏,似乎在摸索最有效率的“生产”模式,或者用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一下柯南那暴露在外的、因为持续兴奋而紧缩的阴囊,引得柯南一阵无助的、剧烈的颤抖和更大量的精液被榨取出来。那阴囊的皮肤薄而敏感,被弹击的痛楚瞬间转化为更强烈的快感信号,加剧了身体的反应。

“对,就是这样,我的小精牛,”远藤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残忍和赤裸裸的物化,在机器的嗡鸣中显得格外清晰,“看,你的‘精奶’品质看起来相当不错,浓稠度、色泽都属上乘。这才是你真正的价值,比什么侦探游戏有意义多了,不是吗?以后,你就是我这里最优秀的‘产奶工’了,要乖乖的,持续不断地为我产出最好的‘精奶’。这东西……可是很有市场的。” 他所谓的“精奶”,显然就是指柯南被这样榨取出的精液,其用途不言而喻,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将人物化、商品化的暗示。柯南模糊地听到这个词,残存的理智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恶心和巨大的屈辱,仿佛他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被彻底剥脱,只剩下这具身体和它产出的、被称之为“奶”的液体有价值。但身体却被快感和机器牢牢支配,只能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活着的精液生产器,屈辱地、持续地、被强制地“生产”着那被称为“精奶”的液体……棚屋里,只剩下机器规律的嗡鸣声,液体流入瓶子的滴答声,以及少年那被压抑的、绝望的、逐渐变得微弱的呜咽。

时间,在这个充满机器规律嗡鸣、淫靡气味与绝望呜咽的棚屋里,彻底失去了刻度,化为了一个只由“榨取”与“间歇”构成的、循环往复的永恒炼狱。可能是一小时,可能是数小时,也可能是一整夜,甚至更久。柯南的意识在持续不断、强度起伏但永不停止的快感冲击下,逐渐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可悲的平衡——他无法陷入彻底的、保护性的昏迷,因为身体的敏感度和机器那精准的、如同钟摆般规律的刺激不允许他有片刻真正的安宁;他也无法恢复哪怕一丝清醒的、连贯的理智,因为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永不停歇的海浪拍打着礁石,从未给过他喘息和凝聚思维的机会。他仿佛悬浮在一个由纯粹感官体验和机械运作构成的、粘稠的时空胶囊之中,除了被动地感受那无休止的被榨取、被使用、被物化的过程,再也无法思考“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这些基本的问题。工藤新一的骄傲、江户川柯南的机敏、对真相的执着、对小兰的牵挂……所有这些构成他存在意义的碎片,都在这一刻被持续的快感洪流和身体的异化进程碾磨成粉末,融入那不断滴入收集瓶的、被称为“精奶”的乳白色液体中,仿佛他存在的价值,就只剩下这具肉体及其产出。

远藤期间来过几次,脚步沉稳而富有目的性,如同巡视自己最重要产业的领主,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专业评估和贪婪期待的表情。他仔细检查收集瓶的容量,当一瓶接近满溢时,便熟练地、如同进行某种仪式般关闭机器,小心地取下那沉甸甸的、装满乳白浆液的玻璃瓶,换上一个新的、消过毒的、空荡荡的、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光泽的收集瓶,然后再次精准地启动机器,整个过程高效、冷漠,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仿佛在操作一台普通的食品加工设备。他偶尔会“贴心”地、但动作粗暴地给柯南灌下一些味道古怪、粘稠、但能快速补充水分、糖分和基础营养的流质食物,用手捏开柯南的下巴,无视他微弱的抗拒和呜咽,将漏斗塞入,强行灌入,如同给不听话的牲畜灌药,以确保这头珍贵的“精牛”能够持续运作,不会因脱力或营养不良而过早衰竭,影响“产量”。他甚至会表现出一种“专业”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关怀”,偶尔调整一下肛塞的震动模式,或者短暂关闭挤奶机几分钟,让柯南那被过度刺激的、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的肉根得到极其短暂的、“技术性”的休息,以避免神经彻底麻木或组织坏死,影响长期的“产量”和“质量”。但这种“休息”对于柯南而言,同样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因为“黄金感官”的药效并未消退,敏感度依旧维持在极高的水平,短暂的停滞反而让那种渴望更多刺激的、深入骨髓的空虚感和痒感变得更加尖锐、难耐,如同毒瘾发作时的戒断反应,让他焦躁不安,身体微微扭动。当榨取重新开始时,快感往往会以更凶猛、更令人崩溃的气势卷土重来,让他刚刚积累的一丝微弱力气再次被消耗殆尽,陷入更深的无力与沉沦。

在这种周而复始的、机械般的、毫无人性的榨取下,柯南的身体继续发生着可怕而不可逆的、甚至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变化。那根肉根,在金黄色“黄金感官”油膏那近乎魔幻的药效支撑下,以及这种持续性的、高强度刺激的催化下,依旧在极其缓慢地、但却坚定不移地、顽强地生长着!它的生长似乎已经脱离了正常生物的范畴,更像是一种被诅咒的、或者被某种邪恶技术催发的畸变。

它的长度逐渐突破了七十厘米的恐怖大关,朝着更加惊人、更加非人的尺寸迈进。粗壮程度也愈发夸张,表面的皮肤因为过度拉伸而显得有些薄透,失去了正常皮肤的光泽和弹性,其下虬结盘绕的青筋如同扭曲的、深蓝色的藤蔓,清晰可见,随着搏动而微微蠕动。它的形态也越来越偏离正常的人类器官,颜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长期充血的暗紫色,甚至在某些角度光线下泛着一种诡异的、类似于金属的光泽。龟头巨大如同成年男子的拳头,饱满而狰狞,马眼无法完全闭合,持续渗出清亮的、带着浓烈气味的液体,仿佛一个永不枯竭的泉眼。它更像是一根专门为了生产精液而进化(或者说畸变)出来的、活着的、怪异的生物组织,而非性器官,其存在本身就是对自然规律的嘲弄。

而柯南的整个意识,也似乎逐渐与这根异化的肉根,与这持续不断的榨取过程深度捆绑在一起。他的喜怒哀乐(如果这具疲惫不堪的躯壳还能产生除了被动反应之外的情绪的话),他存在的意义,仿佛都只剩下了对机器刺激的反应、精液的产出量、以及那短暂“休息”时难以忍受的、磨人的空虚。他偶尔会在快感的间隙,用模糊的、失焦的视线,看到那个透明的收集瓶里,那带着特殊光泽和粘稠度的“精奶”在一点点累积,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深入灵魂的屈辱和某种被药物与绝望处境扭曲了的、扭曲的“成就感”或“存在感”会如同毒草般在他荒芜的心田中一闪而过——看,我还能“生产”,我还有“价值”——随即这可怕的念头又被更强的快感浪潮或更深沉的虚无感彻底淹没。他的自我,正在被这个过程一点点地蚕食、异化,如同被蛀空的树木,只剩下一个名为“江户川柯南”的空壳,内里却被“精牛”的身份所填充。

远藤对于这种“成长”和“驯化”乐见其成,甚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他有时会拿着皮尺,带着一种科学家般的严谨和收藏家般的狂热,仔细地测量那肉根的长度和围度,记录在一个油腻腻的、边角卷起的小本子上,如同在记录某种珍贵农作物的生长数据和预期产量。他看向柯南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初的那一丝猎奇和戏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待高价值生产工具的、纯粹而冰冷的占有欲和满足感,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打造出的、完美无瑕的活体艺术品。在他眼中,这不再是一个男孩,甚至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头优秀的、产奶量稳定且质量上乘的、正在不断突破极限的“精牛”。

“啧啧啧……看看我们的小精牛,又长大了不少呢。”远藤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和嘲讽,在棚屋的机器嗡鸣中响起。他刚刚完成了一次测量,手指粗糙地划过柯南那根如今已接近八十厘米长的、紫黑色肉根的表面,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和其下有力的搏动。“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快赶上一些小羊羔的腿粗了。真是……天赋异禀啊。”他的语气中听不出是赞叹还是鄙夷,或许兼而有之,但更多的是掌控者对于自己“作品”的得意。

柯南虚弱地趴在木架上,身体因为测量时的触碰而微微颤抖。那根肉根的存在感如此巨大,以至于他几乎无法忽略它的每一次搏动、每一次因刺激而产生的细微收缩。它沉甸甸地悬挂在架子的圆洞之下,像一截不属于他的、臃肿而丑陋的肉柱,其重量拉扯着他盆骨的肌肉,带来持续的酸胀感。听到远藤的话,他残存的意识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那是尊严被彻底践踏的痛苦。他想反驳,想怒吼,但深喉口塞让他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塞子边缘流淌。

远藤似乎很享受他这种无力反抗的样子。他弯下腰,凑近柯南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带着烟草和食物腐败的酸气:“别不高兴嘛,小精牛。你这可是在创造价值,比你在外面玩那些幼稚的侦探游戏有意义多了。看看这‘精奶’,”他指了指旁边那个又快要满溢的收集瓶,里面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多么纯净,多么富有生命力!那些尊贵的客人,就等着享用这个呢。你应该感到骄傲才对。”

骄傲?柯南的心中涌起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恶心。他拼命摇头,身体在木架上挣扎了一下,但束缚得很紧,只是让那肉根在圆洞里晃动,带来一阵摩擦的刺激,让他又是一阵颤抖。

“哦?还不服气?”远藤嗤笑一声,用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柯南赤裸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看来是休息够了,需要更努力工作了。”他走到挤奶机控制器旁,毫不犹豫地将吸力和震动强度都调高了一个档次。

“呜——!!!”

更强的刺激瞬间袭来!柯南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被扔进滚油锅。吸杯内部的旋转刷毛更加用力地刮搔着他敏感的龟头,吸力也变得更强,仿佛要将他马眼内部的液体都强行抽吸出来。体内的肛塞震动也变得更加狂暴,如同有一个小型的电钻在他肠道深处作业。三重叠加的快感如同失控的列车,再次将他拖入无法思考的感官地狱。精液被更高效地榨取出来,流入管道的声音似乎都变得更加急促。

在这新一轮的猛烈榨取下,柯南那根肉根的生长似乎也被注入了新的动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就已经庞大到令人绝望的器官,内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气泡在生成、破裂,组织在一种诡异的力量催动下,继续缓慢而坚定地增殖、膨胀。长度从八十厘米,向着九十厘米、一米迈进……粗度也同步增加,原本就如幼儿手臂般的尺寸,变得更加惊人,表面的青筋因为过度充盈而显得几乎要爆裂开来,颜色也愈发深暗,近乎黑色。龟头肿胀得如同一个发育过度的畸形果实,马眼张合着,流淌出的不再是清亮的液体,而是混合着更多浓稠精浆的、乳白色的粘液。

“对!对!就是这样!长吧!尽情地长吧!我的小精牛!”远藤看着那肉眼可见的变化,兴奋地低吼着,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你注定要成为最伟大的那一头!让所有人都看看,什么是极致的‘杰作’!”他甚至拿出了一個简易的摄像设备,开始从各个角度记录这“生长”的过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奇迹……这才是真正的生物奇迹……”

柯南的意识在快感的狂风暴雨中飘摇。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变成一个巨大的、专门用于生产精液的生物工厂,而那根肉根就是核心的生产线。他的思维被压缩到了一个极其狭小的角落,只能被动地接收着身体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感官信号。羞耻、愤怒、恐惧……这些情绪依然存在,但它们变得模糊而遥远,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粘稠的油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令人恐慌的麻木和……适应。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持续的刺激和榨取,甚至在机器短暂停顿时,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重新被填满、被刺激的空虚感。这种身体的“背叛”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

时间继续流逝。收集瓶换了一个又一个。远藤的记录本上,那肉根的尺寸数据在不断更新,已经远远超出了任何正常或非正常的记录。它突破了一米的界限,并且没有停止的迹象。一米一,一米二…… 其形态已经无法用任何已知的生物器官来形容。它像一条巨大的、紫黑色的、布满扭曲血管的肉蟒,沉重地垂挂在柯南瘦小的身体下方,与那孩童体型的对比达到了惊悚的程度。柯南几乎无法挪动身体,那重量仿佛要将他整个人从中间撕裂。他只能被动地趴在木架上,任由机器持续工作,感受着那庞然大物在自己体内搏动、生长,以及被不断榨取时产生的、已经成为他意识背景音的持续快感。

棚屋的门再次被推开,远藤走了进来,这次他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宗教狂热般的喜悦。他拿着皮尺,小心翼翼地在柯南身后比划着,测量着那已经长得惊人的肉根。

“一米五……整整一米五了!”远藤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他几乎是匍匐下来,近距离地观察着那根恐怖的器官,眼神中充满了占有和崇拜。“完美……太完美了!我的小精牛,你做到了!你创造了历史!”他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冰冷却又仿佛蕴含着惊人活力的肉根表面,如同抚摸着某种圣物。

“看看这规模,这气势!”他站起身,对着意识模糊的柯南,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宣告,“这才是你真正的形态!什么侦探,什么高中生,都是虚假的外壳!你天生就是为了这个而存在的!就是为了产出最极致的‘精奶’而生的!看啊,这将是多么无与伦比的‘产量’和‘品质’!”

他走到挤奶机前,将功率调整到了一个新的、前所未有的高度。“来吧,让我们庆祝一下这个里程碑!用你最澎湃的‘奶源’,来装满这些瓶子!”

机器发出了更加低沉、更加有力的轰鸣。吸杯的吸力达到了顶点,仿佛要将那巨大肉根内部的每一滴液体都挤压出来。肛塞的震动也提升到了极限,柯南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震碎。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这一次,不仅仅是来自神经的刺激,还有一种仿佛来自那巨大肉根本身的、如同山崩地裂般的、毁灭性的释放感!

精液,或者现在更应该称之为“精奶”的液体,以前所未有的流量和速度被抽取出来,如同打开了高压水龙头,汹涌地注入收集瓶,很快就填满了一个又一个。柯南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翻着白眼,口水浸湿了大片木架,意识在纯粹感官的暴力冲击下,彻底碎成了粉末。

远藤看着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收集瓶,看着那根即使在如此猛烈榨取下依旧保持着惊人尺寸、甚至因为刺激而微微颤动的、长达一米五的恐怖肉根,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如同完成了终极使命般的笑容。

“很好……就这样,我的小精牛……永远地,就这样下去吧……”他低声说着,如同吟诵最终的判词。

棚屋内,只剩下机器永恒般的嗡鸣,液体奔流的声响,以及那被固定在高产架上的、曾经名为江户川柯南的存在的、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生理性颤抖。他的世界,已经彻底坍缩成了这具不断被榨取的身体,和那根象征着无尽沉沦的、长达一米五的异形肉根。未来,似乎只剩下在这机械的律动中,永恒地循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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