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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第6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14 5hhhhh 4020 ℃

阳光刺眼。

穿过树林的小径,前方就是鬼杀队的露天训练场。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炭治郎正赤裸着上身,挥汗如雨地进行着素振练习。他的眼神专注而坚毅,每一次挥刀都带着破风声。

“看,是你哥哥。”

我停在树荫下,距离炭治郎不过几十米的距离。

在这个位置,炭治郎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我们。

“哥……哥哥……?”

祢豆子迷离的双眼勉强聚焦,当她看清那个正在挥刀的身影时,原本因为快感而松懈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羞耻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不可以……不能让哥哥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光着身子……腿张得这么开……挂在主人身上……肚子里还含着主人的大东西……正在被肏……*

*如果被哥哥知道了……呜呜……*

她的肉壁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剧烈收缩,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咬住了我的阴茎,那种绞紧的力度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放松点,祢豆子。你夹得太紧了。”

我在她耳边低语,同时坏心眼地挺动腰身,狠狠往上一顶。

“滋咕——!”

“啊……!不……哈啊……!❤️”

祢豆子猛地仰起头,差点叫出声来。她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处被撑得极薄的粉色小穴因为这一记重击而剧烈痉挛,一股热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

“陆君先生?还有祢豆子?”

就在这时,炭治郎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息。他停下动作,转过身,向着我们的方向用力挥手,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祢豆子醒了吗?今天精神看起来不错啊!”

在他的视野里,他的妹妹正穿着整齐,安静地伏在恩人的背上,画面温馨而美好。他完全不知道,现实中的妹妹正全身赤裸,双腿大张地被恩人的肉棒贯穿,正处于极度的情欲煎熬之中。

“唔……嗯……!”

听到哥哥的声音,祢豆子浑身一颤,那种背德的刺激感瞬间达到了巅峰。

“和哥哥打个招呼吧。”

我微笑着对炭治郎点了点头,藏在祢豆子臀瓣下的双手却开始肆意揉捏那两团软嫩的雪肉,手指更是恶劣地在她湿滑的会阴处打转。

腰部的动作开始加快。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温柔地慢慢来。但在这种“公开处刑”的场景下,那种破坏欲让我只想狠狠地蹂躏她。

“噗滋……噗滋……噗滋……”

肉体拍打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好在距离够远,加上蝉鸣的掩护,并没有传到炭治郎的耳朵里。

但在祢豆子的感知里,这就如同惊雷般震耳欲聋。

“呜呜……不……太快了……哥哥……看着……❤️”

祢豆子把脸深深埋在我的肩膀上,不敢看炭治郎哪怕一眼。身体随着我的抽插剧烈起伏,那对雪白稚嫩的乳房在胸前乱颤,撞击着我的胸膛。

每一次撞击,阴茎都会狠狠凿进花心深处,将那敏感娇嫩的宫口顶开一个小口。

“哈啊……那里……酸……要……坏掉了……❤️”

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混合着羞耻感,将她的理智冲刷得支离破碎。

“祢豆子怎么了?好像有点不舒服?”

炭治郎疑惑地放下木刀,似乎想要走过来看看,“脸好红啊,是不是晒太阳太久了?”

“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呜呜……❤️”

祢豆子在心里绝望地哀鸣,身体却因为炭治郎的靠近而变得更加敏感。阴道内的媚肉疯狂蠕动,试图绞断那根在她体内作恶的巨物,却反而被那根东西更加猛烈地征服。

看着炭治郎一步步走近,那种即将被“撞破”的恐惧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要去了……主人……要去了……啊啊……❤️”

就在炭治郎距离我们还有十几米的时候。

我不顾一切地最后深顶了几十下,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将龟头死死卡在那紧致的宫口上碾磨。

“啊——!!!”

祢豆子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甜腻的尖叫。

那具娇小的身体猛地绷直,脚趾死死蜷缩。阴道深处猛烈痉挛,大量的爱液如喷泉般涌出。在极度的高潮中,她的眼前白光一片,只有纯粹的快感在脑海中炸裂。

“嘶……”

我也被这股极致的紧致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在她的高潮达到顶点的瞬间,将积蓄已久的浓精一股脑地射进了她那幼嫩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灌溉着她的花房,将那小小的宫腔填得满满当当。

“呼……哈啊……❤️”

祢豆子彻底瘫软下来,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一样挂在我的身上,只有那处还在不断收缩的小穴依然忠实地吸吮着我的肉棒,贪婪地吞咽着每一滴精华。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炭治郎被那声尖叫吓了一跳,慌忙跑了过来。

在幻术的作用下,他只看到祢豆子像是做噩梦惊醒了一样,浑身大汗淋漓,正虚弱地趴在我的肩头喘息。

“没事。”

我淡定地拍了拍祢豆子依然还在颤抖的光滑后背,那是只有我能触碰到的肌肤,“她只是突然有些不太适应阳光,稍微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

“是……是这样吗?”

炭治郎停下脚步,担忧地看着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妹妹,“那……那就拜托陆君先生照顾了。请务必让她多休息。”

“当然。”

我感受着怀里那具温热软糯的胴体,以及依然紧紧包裹着我阴茎的湿热肉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51:“既然不舒服,那我们就去那边的大树下休息一会儿。”

我对着远处一脸担忧的炭治郎挥了挥手,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在我的幻术构筑下,那个正在擦汗的少年只看到我像个慈祥的长辈一样,背着疲惫的妹妹走向树荫深处。

实际上,我托着祢豆子那两瓣软嫩如豆腐般的屁股,依然保持着抱姿,每走一步,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就在她那泥泞不堪的蜜穴口摩擦。

“呜……那里……好奇怪……滑滑的……❤️”

祢豆子把滚烫的小脸埋在我的颈窝,小声呜咽着。刚刚经历过初次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那处粉嫩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地痉挛,吐出刚才被我灌进去的浓精,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来到一棵巨大的古树背后,这里是炭治郎视线的死角,但只要他稍微走动一下就能看见。

这种若即若离的危险感,正是最好的催情剂。

我把祢豆子放了下来。

“跪下。”

我靠在粗糙的树干上,低头看着这个衣不蔽体的小家伙。

祢豆子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那双粉色的眸子里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水雾。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但那是主人的命令。她乖顺地双膝着地,跪在了满是落叶和泥土的地面上。那一身粉色的和服早已散乱地堆在腰间,上半身赤裸着,两团初雪般娇嫩的小乳鸽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我伸手握住自己那根依然昂扬狰狞的肉棒。

经过刚才的一番征伐,这根青筋暴起的凶器上沾满了她处女的落红、晶莹的爱液以及溢出的白浊,显得格外油亮且色情。一股浓烈的麝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把它弄干净。”

我用龟头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那种滚烫硬挺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唔……?”

祢豆子歪着头,看着眼前这根刚刚贯穿过自己身体、给自己带来极致痛苦和快乐的巨物。作为一只新生鬼,她的本能告诉她这是力量的源泉,是主人的恩赐。

她试探性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像只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在紫红色的马眼处舔了一下。

“嘶……太慢了。”

那湿软温热的触感让我头皮一麻,但我并没有那种耐心去享受这种慢吞吞的前戏。

既然是调教,那就得下猛药。

我甚至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大手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腰部发力,向前一挺。

“唔——!!!”

根本没有任何润滑的口腔被强行撑开。那根粗硕的肉棒如同攻城锤一般,蛮横地撞开了她的牙关,压低那条无处安放的小舌头,直接捅进了喉咙深处。

“咳……!咳咳……!”

剧烈的异物感瞬间引发了强烈的呕吐反射。祢豆子的喉咙本能地痉挛收缩,试图将这个入侵者挤出去。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白泛起血丝,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滑落进鬓发里。

“张开嘴,含住它。”

我无视了她的挣扎,五指如同铁钳般固定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后退分毫。

“呜呜……苦……太深了……进不去了……❤️”

祢豆子的双手胡乱地抓着我的大腿,指甲在大腿肌肉上划出一道道白痕。她的小嘴被撑到了极限,两颊的软肉紧紧贴合着柱身,嘴角被撑得发白,甚至有一丝丝晶莹的唾液混合着刚才残留的精液从嘴角溢出,拉出一道银丝。

这根东西对她娇小的口腔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每一次抽插,龟头都会毫不留情地刮擦过敏感的上颚,然后重重地撞击在那个脆弱的小舌垂上,顶开食道的入口。

“滋咕……滋咕……”

口腔这种充满了唾液的环境,比阴道还要湿热、还要紧致。那种被软舌包裹、被喉头软肉死死吸吮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狂。

“看,那是你哥哥。”

我恶劣地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微微侧头,看向不远处的训练场。

在那个方向,炭治郎正背对着我们,对着一个木桩练习挥砍。

“如果不想被哥哥发现你在做什么……就别发出声音哦。”

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让原本还在呜咽挣扎的祢豆子瞬间僵住了。

*哥哥……就在那里……*

*如果让他听到这种声音……让他看到祢豆子正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含着主人的大鸡巴……*

羞耻心战胜了身体的不适。

祢豆子强忍着窒息的痛苦,努力控制着喉咙不再发出作呕的声音。她甚至开始尝试着放松喉部肌肉,主动打开喉咙,让那根粗长的肉棒更顺利地进入。

“真乖……就是这样,吞下去。”

感觉到了阻力的减小,我开始加快了胯部的律动。

“唔呕……咕啾……咕啾……❤️”

肉体撞击面部的声音和口腔吞吐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在这个安静的树荫下显得格外清晰淫靡。祢豆子的眼神开始涣散,因为缺氧,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那双粉色的眸子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看起来既痛苦又沉沦。

每一次深喉,她的鼻尖都会撞在我浓密的阴毛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满了她的鼻腔。

“哈啊……好紧……这种裹吸感……”

快感在脊椎末端疯狂积蓄。

那种喉咙深处特有的高温和蠕动,简直是这世上最销魂的吸精器。

“要来了……祢豆子……全部喝下去……”

在几十次大开大合的深喉抽插后,我感觉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我不顾一切地最后一次狠狠挺腰,将整根阴茎连根没入,直接插到了她的食道深处,然后死死按住她的后脑,不留一丝缝隙。

“呜——!!!!!❤️”

祢豆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哼。

“滋——滋滋——”

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在她的喉咙深处爆发。一股接着一股,浓稠、腥膻、带着生命精华的白浊液体,毫不留情地灌进了她的胃里。

“咕嘟……咕嘟……”

在我的强迫下,加上深喉引发的吞咽反射,祢豆子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股属于主人的热流。她的喉咙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眼角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这次射精量大得惊人。哪怕她拼命吞咽,依然有一些来不及吞下的精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滴落在她雪白赤裸的胸脯上,在那两颗粉嫩的乳尖旁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白痕。

“呼……”

直到最后一滴被榨干,我才缓缓松开了手。

“哈啊……哈啊……咳咳……❤️”

祢豆子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她的小嘴合不拢,嘴角挂着白浊的液体,眼神迷离得像是一只坏掉的玩偶。

“好吃吗?”

我整理好衣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祢豆子有些迟钝地抬起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那股味道……虽然腥气逼人,但对于鬼来说,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是纯粹的能量,是比血液更加甜美的补品。

“好……吃……❤️”

她露出一个恍惚而满足的笑容,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经历了怎样变态的对待。

“陆君先生?祢豆子还好吗?”

远处传来炭治郎关切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着那个一无所知的哥哥,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她没事。刚才喝了点‘药’,现在看起来精神多了。”

#53:树荫下的空气变得愈发黏稠旖旎。

刚刚被强制深喉灌精的灶门祢豆子正瘫软在落叶堆上,嘴角还挂着一丝未擦净的白浊,眼神涣散,像是一只被玩坏的布偶。但我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那股在血管中奔涌的暴虐欲望,以及身为鬼对“洁净”之物的破坏欲,驱使着我将目光投向了她身上最后一块尚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

我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大手在她那还要微微颤抖的光滑背脊上滑过,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祢豆子虽然神智有些不清,但身体早已形成了对命令的条件反射。她顺从地翻过身,双手撑着满是尘土的地面,努力将那如同满月般圆润洁白的臀部高高翘起。

在那两瓣雪腻的臀肉之间,粉嫩的菊花蕾紧紧闭合着,周围有着极其细微的褶皱,呈现出一种从未经人事的淡粉色泽。那里干净得如同初绽的樱花,即便刚刚经历了深喉的蹂躏,这具完美的鬼之躯体依然保持着令人惊叹的洁净与美感。

“真是一朵漂亮的小花……”

我用沾满她唾液和精液的手指,在那处紧致的褶皱上打圈按压。

“呜……那里……脏……”

祢豆子将脸埋在臂弯里,发出羞耻的闷哼。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女来说,那个排泄的地方被触碰,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禁忌与羞辱。更何况,不远处就是还在挥洒汗水的哥哥。

“不脏,很快就会变得‘漂亮’起来了。”

我轻笑一声,手指沾着刚才从她嘴里溢出的滑腻液体,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啊——!”

祢豆子浑身一颤,括约肌本能地死死咬住入侵的异物。那种紧致到几乎让人手指发痛的吸附感,让我胯下的肉棒再次暴涨了一圈。

没有做太多的扩张,这种仅仅容纳一指的紧窄,正是我想要的。

我抽出手指,扶着那根青筋暴起、硬如铁杵的巨物,直接顶在了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孔上。

“要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

话音未落,我腰身一沉。

“噗嗤。”

那是娇嫩的肉环被强行撑开的声音。

“呜————!!!”

祢豆子猛地仰起头,十指深深抓进泥土里,喉咙里发出一声濒死的悲鸣。但在幻术的屏障下,这声音在外界听来,不过是一声轻微的梦呓。

那是纯粹的撕裂感。

那个从未被打开过的狭窄甬道,此刻正被迫接纳一根比它自身直径大数倍的庞然大物。粉色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甚至变成了半透明的白色,隐隐透出血丝。

“好紧……这种绞杀力……”

我感觉自己仿佛捅进了一块烧红的铁块里,四面八方涌来的压力几乎要将我的龟头夹断。但我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兴奋地向前推进。

“滋咕……滋咕……”

随着肉棒一点点艰难地挤入,原本干涩的肠壁被强行涂抹上了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龟头碾过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褶皱,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祢豆子身体剧烈的抽搐。

就在我将整根阴茎完全没入她那稚嫩的后庭时。

“陆君阁下!”

一道粗犷而带着挑衅意味的声音突然穿透了树林的静谧,打破了这份背德的宁静。

我动作一顿,保持着深埋在祢豆子体内的姿势,微微侧头。

不远处,几道身影正大步流星地走来。

为首的是一脸凶相的风柱不死川实弥,身后跟着目光阴冷的蛇柱伊黑小芭内,以及总是挂着爽朗笑容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炭治郎看到柱们到来,连忙停下训练,恭敬地鞠躬行礼。

“看来都在啊。”

实弥扛着日轮刀,目光越过炭治郎,直直地刺向树荫下的我。在他的视野里——也是在我的幻术欺骗下——他只看到我正盘腿坐在树下闭目养神,而祢豆子则“乖巧”地趴在我的膝头熟睡。

实际上,此时此刻,祢豆子正浑身赤裸地跪趴在我胯间,屁股高高撅起,后庭里正含着我不肯退出的肉棒。她的小脸因为极致的疼痛和羞耻而涨得通红,泪水早已打湿了我的裤腿,却因为我的手按在她后颈上而不敢动弹分毫。

*那个眼神……不死川先生……还有其他人……都在看这边……*

*如果不小心动一下……如果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滑出来……*

祢豆子在极度的恐惧中,后庭的括约肌收缩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死死地咬住了我的阴茎,那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吮吸感险些让我当场失态。

“有什么事吗?”

我表面上维持着云淡风轻的姿态,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而在看不见的阴影里,我的手指正恶劣地在祢豆子的乳尖上狠狠掐了一下,惩罚她刚才那一下不听话的“咬合”。

“也没什么大事。”

实弥狞笑着走近了几步,手指摩挲着刀柄,眼中的战意毫不掩饰,“只是听主公大人把你吹得神乎其神。说什么能克服阳光的鬼,其实力深不可测……老子实在有些手痒。”

“鬼这种东西,如果不亲自砍两刀试试成色,我还真没办法放心把后背交给他。”伊黑小芭内也在一旁冷冷地补充道,那条白蛇在他脖子上嘶嘶吐信。

“唔姆!我也很想见识一下陆君阁下的剑技!”炼狱杏寿郎大声说道,眼中燃烧着火焰般的热情。

“所以,陆君,来切磋一下如何?”

实弥猛地拔出日轮刀,刀尖直指我的鼻尖,杀气瞬间弥漫全场,“就在这里。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炭治郎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敢插嘴柱们的对话。

我看着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最强剑士,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找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切磋?”

我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身下的动作却极其隐蔽地往前一顶。

“唔——!”

祢豆子没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动,被这一记重击顶得魂飞天魄散,差点叫出声来。那根粗长的肉棒狠狠撞在她敏感的前列腺(鬼体构造)位置,酸麻的快感瞬间炸开。

“也好。”

我看着面前这几个气势汹汹的柱,眼中的红光微微一闪。

血鬼术森罗万象镜花水月。

刹那间,周围的世界在柱们的感知中发生了微妙的扭曲。

在实弥的视角里,他看到我缓缓站起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血红色的长刀。我接受了他的挑战,并且在一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

“好快!”

实弥大吼一声,挥刀迎击。其他的柱也纷纷加入了战团。

刀光剑影,风声呼啸。

他们在幻境中与那个“我”进行着激烈的厮杀,每一次挥刀都拼尽全力,每一次闪避都险象环生。他们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那个“陆君”强得简直像个怪物,无论怎么斩击都无法伤其分毫。

然而,在现实世界中。

炭治郎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

那三位强大的柱,在拔出刀的那一瞬间,就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线操纵了一样。他们的眼神变得空洞而呆滞,原本指向我的日轮刀,竟然缓缓地、僵硬地调转了方向。

“咔哒。”

“咔哒。”

“咔哒。”

三声轻响。

不死川实弥、伊黑小芭内、炼狱杏寿郎。

三位柱,此刻正保持着一种诡异的站姿,手中的日轮刀竟然齐刷刷地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锋利的刀刃紧紧贴着颈动脉,只要稍微再用一点力,鲜血就会喷涌而出。

而我,依然坐在树下,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甚至,我的手还在轻轻抚摸着膝头那个“熟睡少女”的头发——实际上是按着祢豆子不断颤抖的脑袋,享受着她后庭一阵阵疯狂的收缩与绞紧。

“怎么……怎么回事?!”

实弥的额头上冷汗淋漓。在他的感知里,他正要给我最后一击,却突然发现身体不受控制,然后眼前的景象如玻璃般破碎。当视野恢复清晰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正握着刀,准备割断自己的喉咙。

那种死亡的冰冷触感,让他浑身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时候……”

伊黑小芭内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握刀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是什么时候中的招。如果是真正的生死搏杀,他们现在已经是一具具尸体了。

“作为热身,还算不错。”

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那是被身下紧致的小穴夹得太过舒服而导致的。

随着我话音落下,那股控制着他们身体的无形力量瞬间消散。

“当啷!”

实弥手中的刀脱手落地。他大口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我,眼神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忌惮与恐惧。

“这种级别的幻术……就连上弦也……”

炼狱杏寿郎虽然还握着刀,但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神色凝重,“阁下的实力,确实令人惊叹!是我们输了!”

“我早就说过。”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掩饰住因为祢豆子刚刚一阵高潮收缩而带来的快感,眼神淡漠地扫过众人。

“你们的刀,连触碰到我的资格都没有。”

与此同时,在幻术的遮掩下。

祢豆子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当众“奸淫”的心理压力,加上后庭被持续撑开的生理刺激。

“啊啊……不行了……主人……真的……要坏掉了……❤️”

她在心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喊,身体猛地绷直,后庭那一圈粉嫩的肌肉疯狂痉挛,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咬住我的龟头不放。一股温热的肠液失禁般地喷涌而出,浇灌在我敏感的马眼上。

那种极致的紧致与高温,让我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在这场无声的对峙中,在她那未经人事的娇嫩后庭里,彻底释放了自己。

“现在,还有谁想试试吗?”

我看着面前这群狼狈不堪的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满足微笑,谁也不知道,这份满足究竟是因为实力的展示,还是因为胯下那个正在瑟瑟发抖的小小战利品。

风轻轻吹过树梢,带起一阵沙沙声,似乎在掩盖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55:“这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炼狱杏寿郎收刀入鞘,那双如同猫头鹰般炯炯有神的眼睛里,燃烧着纯粹的敬佩。他爽朗地大笑起来,声音震得树叶簌簌作响,“虽然只是幻术,但在那一瞬间,我确实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陆君阁下的实力,即便是在鬼杀队的历史中,也绝对是位于顶点的存在!”

“啧。”

风柱不死川实弥捡起掉在地上的日轮刀,脸色虽然依旧难看,但那种针对性的杀意已经消散无踪。他是个纯粹的武人,对于真正的强者,他有着最基本的尊重。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虽然不想承认……但如果那是真的厮杀,我也许已经死了。这次是你赢了。”

伊黑小芭内沉默地抚摸着脖子上的白蛇,那双异色瞳中闪烁着忌惮的光芒,最终只是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这份结盟的资格。

“既然切磋结束,我们就先去向主公大人复命了。”炼狱对着我行了一个标准的队礼,“期待在战场上与阁下并肩作战!”

三位柱雷厉风行,很快便消失在了树林的尽头。

炭治郎此时也跑了过来,脸上带着那种令人炫目的纯粹笑容,“太厉害了!陆君先生!虽然我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但大家好像都很佩服您呢!”

“只是一些小把戏罢了。”

我微笑着回应,怀里的祢豆子依然被我的羽织遮挡着大半个身子。在炭治郎看来,她只是有些怕生,正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撒娇。

“那你继续训练吧,炭治郎。祢豆子好像有些饿了,我带她去那边安静一点的地方‘吃’点东西。”

“啊!好的!那就拜托您了!”炭治郎毫无防备地鞠躬,然后转身继续投入到了挥汗如雨的素振练习中。

看着少年充满干劲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逐渐染上了一丝晦暗的色彩。

我重新坐回树根虬结的阴影里,手指轻轻挑开怀中少女那散乱的发丝。

此时的祢豆子,依然保持着刚才那副衣衫不整的淫靡模样。那件粉色的麻叶纹和服早已滑落至腰际,露出大片雪腻如凝脂般的肌肤。因为刚才的激烈性事,她的身上还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像是刚出炉的桃子布丁。

尤其是胸前那两团刚刚发育的小乳鸽,虽然只有掌心大小,却圆润挺翘,透着一种令人爱不释手的稚嫩感。顶端那两点粉嫩至极的樱桃,正因为充血而微微挺立,在斑驳的树影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刚才……咬得很紧啊,祢豆子。”

我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手指恶劣地在那两颗红樱上轻弹了一下。

“呜……!”

祢豆子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我的大腿依然强硬地横亘在她腿间,刚才射入她体内的大量精液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带来一种黏腻羞耻的触感。

“作为奖励……或者是惩罚。”

我俯下身,张开嘴,直接含住了左边那颗挺立的乳尖。

“呀……!不……那里……❤️”

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那敏感至极的凸起。不同于手指的戏弄,舌头的软肉与上颚的粗糙摩擦,带来了一种更为直接、更为濡湿的刺激。

我没有温柔地吸吮,而是微微用力,用牙齿轻轻啃噬着那颗娇嫩的果实。

“嘶……痛……好痛……呜呜……❤️”

祢豆子眼泪汪汪地抓着我的头发,小嘴微张,发出细碎的悲鸣。牙齿陷进软肉里的轻微刺痛感,混合着乳头被拉扯的酸麻,瞬间转化为了一股电流,直窜下腹。

那口感简直妙不可言。

软糯、弹牙,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就像是在品尝一颗最上等的草莓大福,雪白的外皮下包裹着甜美的馅料。

“滋咕……滋咕……”

吞咽口水的声音和舌头搅动乳肉的水声在静谧的树荫下格外清晰。

我不厌其烦地用舌尖在那颗红樱周围打转,描绘着乳晕的轮廓,然后猛地一吸。

“唔——!!哈啊……不行……那里连着……下面……❤️”

祢豆子双腿猛地绷紧,脚趾蜷缩。那种强烈的吸吮感仿佛通过神经末梢直接连接到了子宫,让她刚刚才平复下去的蜜穴再次吐出了一股爱液。

“好软……好甜……”

我松开左边那颗已经被吸得红肿发亮的乳头,转而进攻右边那颗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这次,我用牙齿轻轻研磨,一点点加重力道,直到在那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啊……!要是……要是被哥哥看见……这种印记……❤️”

祢豆子在幻觉与现实的夹缝中颤抖着,羞耻心被一点点碾碎,取而代之的是对这具支配着她的躯体的绝对臣服与依恋。

……

时光荏苒,季节流转。

深秋的寒风卷走了最后一片红叶,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肃杀的凉意。

一列喷吐着滚滚黑烟的钢铁巨兽,正趴伏在夜色笼罩的铁轨上,宛如一条择人而噬的黑蛇。

“无限列车”。

据说这列火车上,已经有四十多人离奇失踪。

我也登上了这列火车,并没有使用血鬼术隐匿身形,而是如同一个普通的旅客般,坐在了最后一节车厢的阴影里。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那三个吵闹的小鬼,以及嗓门洪亮的炎柱炼狱杏寿郎,都在前面的车厢里。

在这封闭的车厢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

那是混杂了鬼血的催眠香气。

“做个好梦吧……在梦里死去……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一个阴柔扭曲的声音随着风声在车顶飘荡。

下弦之一,魇梦。

他站在车头,张开双臂,陶醉地感受着整列火车上数百名乘客逐渐陷入沉睡的灵魂波动。他的手背上长着一张嘴,正在低声念诵着催眠的咒语。血鬼术发动的瞬间,无数看不见的触手正试图钻入每个人的精神世界,摧毁他们的精神之核。

“多么美妙……多么脆弱……”

魇梦脸上露出了病态的潮红,正准备享受这场盛大的猎杀盛宴。

然而。

就在他的触手即将触碰到炭治郎等人的梦境边缘时。

一只脚,毫无征兆地踩在了他的脸上。

“砰!”

并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也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只是纯粹的、绝对的力量碾压。

魇梦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脑袋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踩进了坚硬的火车铁皮里。钢铁扭曲变形,发出刺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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