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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魔王战败导致全体魔族沦为勇者玩物这件事关于魔王被勇者饲养回归族群后却被下属玩弄这件事

小说:关于魔王战败导致全体魔族沦为勇者玩物这件事 2025-12-23 11:14 5hhhhh 2950 ℃

身为魔王,被勇者击败,那是概率的必然。但身为魔王,被勇者击败还被剥夺了自身与全魔族的魔力并被勇者变为奴隶,此乃耻辱。

但现在,曾经的魔王——已变为勇者的奴隶的德暮里克斯·赫伊塔,或者说小德里,她已经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些事实了。她的族人们如今在勇者的一只小小的鞋垫上生活,她本人也被勇者拎出来单独饲养——一个小小的仓鼠笼,那就是她的家。

在仓鼠笼里垫上两张叠在一起的卫生纸再加上一块大小并不合适但起码够软够方的橡皮擦便是自己的床,一旁被团在一起的一块有些脏污的手帕便是自己的被子,同时也是仅有的可以为自己创造一小块隐私空间的东西。

勇者的大脚趾上剪下来的指甲,虽说看着就不合适,但那确实是这里仅有的可以当做长椅而且自己坐着很舒服的东西。被勇者练剑砍下来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碎石块,这便是赫伊塔能找到的最合适的桌子。至于餐具……除了勇者不小心按成碎片的果壳可以当做碗与盘子之外,她便找不到其他可以当做餐具的“生活垃圾”了。

至于食物……倒也不至于像鞋垫里的同胞一样一块皮屑能供全族消耗许久,但也并没有比同胞们好到哪去。吃的食物大多是勇者故意嚼碎后再吐出来的咀嚼物,光是看着就让人没有一丁点食欲,但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来自上空对着自己微笑的勇者的淫威,屈辱的将咀嚼物全部吃下。只有极少数的时候才能捡到些勇者吃剩的零食或是饭菜,这些日常于老鼠没有丁点区别。

不,至少老鼠还是自由的,不会像自己一样生命每日都会被那作为主人的庞大存在所威胁。

“起床……起床……已经这样子多少天了……”

缓缓从“床”上爬起身子,再将那床手帕叠好放在床头,站在那扇透明的仓鼠笼门前等待着自己的主人打开“房门”将自己放出去迎接她的使用。

“起码……在她睡醒之前还是挺自由的。啊……已经一年了呀……”

看了眼透明“墙壁”上自己用指甲划下的用来计量天数的痕迹,那一道又一道的划痕已累计到了足足一年份的数量。

扒在仓鼠笼门上,看着那透明的门上映出的自己的面容——曾经那永远挂在自己脸上的独属于魔王的凶狠与慈怀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身为奴隶的可怜面容,那被主人不断地蹂躏摧残过的脸庞早已僵硬不再有任何自然的表情,即便是面对主人的刑罚也只会麻木的禁受,尽管长此以往的折磨让她已变得有些享受。

“可笑……明明是魔王,怎么就接受了沦为奴隶的命运呢……而且还对此有些享受。我到底是……”

还没在那自言自语多久,那扇被她按着的仓鼠笼门便被她的主人所打开,而她也毫不意外的向门外倾斜倒下,当着主人的面表演了滑稽的动作,成为了清晨的第一个笑点。

“呀,起得挺早。大早上的就靠在这,是在思考你往后的‘人生,’还是今天该如何服务我呢?”

林羽所自然散发的威压还是一如既往的恐怖,光是待在她的身边赫伊塔的身体都会止不住的颤抖。毕竟在如此体型差距下,原本只能让高阶兽人感到恐惧的威压如今也能让身为魔族的顶点的魔王感到恐惧。

至于林羽的魔力……她那作为人类的巅峰的魔力并非不可逾越,但很可惜,在这种体型差下,赫伊塔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毕竟人类拥有平等锻炼魔力的权力与机会,但她没有。

“噗嗤……每次看你这样发抖的样子我都想笑呢。我要去帝都处理一些私事,就用不着小德里跟着了,毕竟你的存在可不能公之于众呢。”

狼狈的从桌面上爬起身,环顾四周却并没有看到像以往那样站在桌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林羽,只看到了那桌边上的……无比巨大的林羽的面容。那双黑色的眼睛正在仔细的观察着自己,观察着自己从开门起所做出的每一个动作。

“那……主人您需要我——需要您的贱奴在家中为您做些什么吗?”

听着林羽口中的话语,完全没有迟疑的便站立着身子向着她的方向微微倾斜上半身,用双手轻轻提起自己所穿着的女仆裙——应林羽一时兴起而不得不换上的极为羞耻的衣服,而且没得换。

“你?算了吧,就你那连米粒都搬不动的身体,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你的笼子里待着吧,就当我给你放假了。”

尽管林羽只露出了上半张脸给赫伊塔看,但从她那语气中也能听出来她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对赫伊塔的蔑视。毕竟以她那小的可怜的身体,想要为林羽打扫一下屋子也得注意一下不要被卫生死角里的虫子或是蜘蛛踩死或吃掉。

“感谢主人的恩赐……”

几乎是本能反应一般的稍微收了收自己的裙摆便朝着林羽的方向跪了下去,然后再将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噗……奴性已经深入骨髓了嘛,真可怜。嘛,作为你这一年来对我的服务的奖励,我就把你送回你的故乡……哦不,送回到你的同胞们身边吧,希望你会喜欢现在的他们。”

林羽挥动那只戴着银戒的手指,几条银线便从戒指中迅速伸出缠绕住赫伊塔的身躯,短短几秒内便将她完全包裹在了银色的“蚕蛹”之中。

那银色的蚕蛹稍微蠕动几下后便立刻消散,那作为源头的几根银丝被迅速收回银戒之中。而被包裹住的赫伊塔,她的身形已不在桌面上,蚕蛹状的传送门将她的身体缩小并传送到了她的故乡——魔王城。

更确切的说,是将她传送到了寄生着整个魔王城以及魔王城周边大片陆地的林羽的鞋垫。

“呼,接下来该去忙活我的事情了。”

林羽拿起桌上放着的一块天蓝色的水晶,推开房门离开了自己的家中,坐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前往帝都的马车。

赫伊塔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周围的景色——熟悉的绽放着暗黑色花朵的魔力草与舒展着灰色枝叶的魔树组成的森林,森林之中还有不时探出头来观察周围环境的暗翼鼠与搜寻着暗翼鼠的明灵猫。这与她在成为魔王前看到的魔王城周边的景色别无二致,除了大地是一只发黄且肮脏的白鞋垫之外,这简直与她曾经看到的景色一模一样。

“这……这真的是……我莫不是在做什么不切实际的梦吧……”

赫伊塔伸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左脸,痛感,痛的让自己发出了一阵尖叫声,吓得周围的动物与弱小魔物都四散奔逃。

缓缓放下自己的双手,又抬起头来看着天空中那颗异常遥远的太阳——吊在天花板上的灯笼。赫伊塔相信了自己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并非自己的白日梦也不是林羽施加的幻术。

“她才不会因为这点事上幻术……这是真的……终于可以回家看看了。看看他们还在不在……”

沿着林中的白色小道缓缓走出森林,抬起头来便可望见远处魔王城与高山上的魔王殿。尽管在到那里之前依然有一段路程要走,但她已经找到了“归家”的方向。

重返魔王城的道路与记忆中的道路并没有发生变化,唯一变化的只有魔王城的建筑。曾经魔王城的建筑几乎均使用暗色的岩砖与其他深色木材建造,而如今的魔王城内的建筑却是仅有一小部分还是原样,其余的都用着难以看出材质的白色软材与各种各样的木材建造。

“这……好奇怪的石料……我不记得这周围有这样的材料……”

将手按在那作为底座的白色“石料”上仔细地感受着它的触感与成分,一种奇怪的想法由此在她的思绪中浮出。

蹲下来伸手触碰白色的地面——林羽的鞋垫。再闭上眼回忆白色“石料”的触感……

“居然……是鞋垫吗。”

现在的魔族正将林羽的鞋垫当做建筑材料用来建造他们的房屋,毕竟对这些全族加在一起都不如一只跳蚤腿大的魔族而言,身下的鞋垫大陆便是最好的石料。

不仅拥有超强的可塑性和强劲的承受力,而且还几乎到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地步,林羽的鞋垫毫无疑问的成为了魔族们的建筑材料及赖以为生的“家园”。

曾经高傲且将人类当做低等物种的魔族,如今却将一个人类女孩的鞋垫当做自己赖以为生的家园,多么的可笑……

“变化的未免也太……太多了吧……”

赫伊塔抬起头来仰望着那座位于高山上的魔王殿,祈求着这城中自己所熟悉的最后一件事物不要发生太大的改变。

同时也祈求着自己还能再见到自己曾经的下属和亲信们,毕竟除了他们,自己也找不到其他能与自己共情的人了。

次日 帝都

帝皇大殿

“亲手斩杀魔王、对犯下战争罪孽的魔族降下至高刑罚、彻底清扫大陆上的黑暗力量、为人类带来永世的和平的伟大勇者——林羽。我很高兴你能接受我的邀请来到帝都,此次召你前来,是有要事要与你想谈……”

帝国的皇帝正坐在他的宝座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勇者。勇者低着头,一只手握拳撑着地,等待着皇帝准许她起身。

“起身吧。”

林羽缓缓站起身子,她听见身后的大殿殿门已被守卫关闭并且还上了锁,周围的卫兵也比自己启程讨伐魔王时要多了几倍,这明显不是和平时代应该有的护卫数量。

“陛下,您召我进宫是有何事要交予我?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无事要交予你。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皇帝打断了她的话

“那……陛下您……”

“林羽,你是个明白人。你知道帝国曾经一直在忌惮什么,你也清楚现在帝国对异族的态度。你很清楚魔物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如果魔族未被消灭对于平民百姓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陛下,我并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您是想说,还有侥幸逃过刑罚的魔族吗?”

林羽微微抬起头来,她觉察到了皇帝身上所散发的点点杀意。

“你若是执意要装糊涂……那我还是把事挑明了说吧——那些禁受了你的刑罚的魔族并未消亡,有人庇护了他们。而这个人,就是你。说吧,他们身在何处?说出来,帝国会给予您赦免。”

“庇护魔族……?啊哈哈哈……陛下您可真会开玩笑。您知道的,我的家乡被魔族所毁灭,我对魔族恨之入骨,我怎可能会做出庇护魔族的事情呢?”

“是,你并没有庇护魔族。因为你做出了更过分的事情……饲养魔族,这可是死罪……既然你不愿说,那就只能让帝国来搜查你的一切了。至于你……”

林羽瞥见大殿的阴暗处不知何时多了几个拿着弓弩的黑衣人,而且还多了许多持盾的全副武装的卫兵……

“拿下她。”

就在皇帝发话的同时,那些手持弓弩的黑衣人便几乎同时朝林羽发箭,那些全副武装的卫兵也朝着林羽奔来。这一战似乎已不可避免……

“陛下……您这是何必呀。您真的认为他们有魔王强吗?”

几根银丝从林羽的银戒中迅速伸出,将那些朝林羽射来的箭矢逐一缠绕住固定在了空中。

接着再挥动戴着银戒的手指,被缠绕住的箭矢便调头袭向那些朝着林羽袭来的卫兵,击穿了他们的盔甲,精准无误的刺入要害终结了他们的生命。

“就连拿不可一世的魔王也没能终结我的性命,陛下您认为这些普通士卒能砍下我的头颅吗,您认为……他们能杀死‘击败魔王之人’吗,您真的觉得,他们能击败现在的我吗?”

一道耀眼的白光从林羽的银戒中向外释放,逐渐扩散笼罩住整个皇宫,再将整个帝都都置于那白光之中,最后再将帝都所在的整个皇冠行省都吞入那白光之中……

刚准备造访帝国的心脏的外交使团们忽然发觉,地图上所标注的皇冠行省已消失不见,极为异常的消失不见。在这崇山峻岭与山丘的包围之中突兀的出现了一片海洋,一片幽蓝色的无法估量深度的海洋。

外交使团将皇冠行省所发生的异常汇报给了各自隶属的国家,几日之后,失去了心脏的帝国便全境大乱,战火在属于帝国的领土上不断蔓延……但这与林羽没有任何关系,外面的世界再怎么乱也都无法影响她的生活。毕竟没有哪一方势力胆敢招惹这位击败了魔王的勇者。

勇者的鞋垫“大陆” 魔王城 ——魔王殿

赫伊塔赤裸的双足迈着小步子走进这座魔王殿,她分明记得象征她权力和力量的魔王殿和王座都在她的注视下,被林羽那遮蔽天日的圆润足趾轻而易举地碾碎成了齑粉,变成了和足垢混合在一起的垃圾,甚至还在当天自己为她清理脚趾的时候,进了自己的肚子。不过观察了一番,赫伊塔马上发现虽然外观和细节大致相似,但还是能看出本质上取自林羽鞋垫的材质,以及与之前不同的痕迹。

“......你们重建了魔王城?”赫伊塔看向魔王殿中那个“不和谐”的象征,一个坐在本应属于她的王座上的魔族,她翘着白玉般的双腿,葱白的足趾在空中悠哉地晃来晃去,似乎一点也没有见到魔王大人的尊敬。

“诶~?这不是……魔王大人嘛?您怎么回来了,您不是……正在外面为那位‘勇者’服务嘛?”

女魔族坐在那被修复后依然有些裂纹的魔王宝座上俯视着刚刚踏入大殿的赫伊塔,赫伊塔也认识她——自己过去手下的魔王军干部之一,维拉莉斯,也是她以往信任的副官之一。

“当然了,毕竟不像魔·王·大·人一样,我们可从来没有打算对那个人类屈服”

回答了赫伊塔的问题,维拉莉斯居高临下俯视着已归来的前魔王,她已变化了许多,就连她曾拥有的那份强大到连全体魔族的力量加起来都只能勉强与之抗衡的力量都已改变。确切地说,是消失不见。

简直弱的可笑……到这地步了,难道还有继续将她奉为魔王的必要吗?

不过……可不能坏了魔族的规矩。但是也没有人规定过……魔王不能被自己的属下玩弄吧?

“呵...魔王大人怎么一副这么狼狈的样子,看您那瑟瑟发抖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我们魔族曾经踩在脚底的那些卑贱人类奴隶一样。还是说,您在外面被那位‘勇者’调教得太彻底,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是魔王的尊严了?”

维拉莉斯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她缓缓从宝座上站起身,身上那件由鞋垫纤维编织而成的几条布料包裹胯间的缝隙和胸前的殷红,勾勒出丰腴的身体,饱满的乳球轻轻晃动,衣料中散发着淡淡的,来自林羽的足香。

维拉莉斯的体型与赫伊塔相当,但她的魔力却不同于整日被榨干蹂躏的赫伊塔,即使是从林羽的鞋垫和足垢中汲取的魔力,也足以让她的实力远远超过可怜的小德里。

赫伊塔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试图保持距离,但维拉莉斯只是轻笑一声,伸出手指轻轻一挥。一道暗红色的魔力光束从她的指尖射出,瞬间缠绕住赫伊塔的身体。赫伊塔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拉扯力涌来,视野开始扭曲,周身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挤压。

“不……维拉莉斯,你在做什么?我是你的魔王,你不能——”

赫伊塔在林羽的足下和笼子里做了一年的宠物,以为自己的心气早已被消磨,心甘情愿地作为一只小虫子舔舐林羽的足趾,但此时她以正常的体型来到了过去象征她身份和实力的魔王殿——即使只是在林羽鞋垫上的一角——被埋藏在心底属于魔王的那部分终究是被唤醒了一些,但转眼间,就被以前的手下所击了个粉碎。

“魔王?呵呵,亲爱的赫伊塔大人,您还以为自己是魔王吗?看看您现在这副样子,弱小得连一只鞋垫上的尘埃虫子都不如。被人类勇者玩弄了一年,您带来的只有耻辱和奴役。现在,整个魔族都在我的领导下重建家园,而您?您只是一个失败者,一个被主人扔回来的可怜玩具罢了。来,让我帮您‘调整’一下大小,好让您更适合您的身份——一只卑贱的脚底奴隶。”

随着维拉莉斯的话语,赫伊塔的身体开始急速缩小。原本与维拉莉斯相当的5cm身高迅速缩减,先是变成维拉莉斯膝盖的高度,然后是脚踝的高度,最后缩小到仅有维拉莉斯脚趾那么大,仅有可怜的1mm。赫伊塔惊恐地抬起头,维拉莉斯那原本熟悉的脸庞如今如一座巍峨的山岳般高耸在上空,她的双足——包裹在由鞋垫碎片制成的软靴中——散发着压迫性的热气和淡淡的足香,对赫伊塔足足有数十米高的足趾在面前蜷曲着,被勇者蹂躏的记忆被唤醒,收到刺激的赫伊塔颤抖着倒在地上,仰望着天空中的圆润脚趾头和更远处的两根天柱,心底最后一丝骄傲也被击碎的赫伊塔一时无言。

维拉莉斯蹲下身,玉腿交叠,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地上,那仅仅是因为维拉莉斯下蹲时的气流,就差点被吹飞的魔王大人,赫伊塔被那指尖的轻触震得翻滚了好几圈,狼狈地爬起身,却发现自己连维拉莉斯的指甲缝都爬不进去。

“哎呀,看看您现在,多么渺小啊。曾经的魔王,如今连我的一根脚趾都比不过。来,爬上来吧,让我看看您被勇者调教的成果吧~不然的话....”维拉莉斯轻轻挪动脚掌,翘起脚趾,让饱满圆润的大拇趾悬在赫伊塔的头顶晃来晃去,“你应该不想体验一下惩罚吧~”

“不,不要,我会的我会做的……”此时的情景和一年前勇者把白袜足放在自己面前让自己舔的过去何其相似,唯一的区别只是舔舐的对象从实力面前匹敌的对手换成了和所有干部加起来也打不过自己的干部手下。

赫伊塔颤抖着仰望着那悬在自己头顶上的如同粉色的山丘一般的圆润趾肚。维拉莉斯足尖所散发出的混合着浓厚的皮革气味与淡淡的足香的炽热气息几乎要将她当场熏晕过去。她忍受着这样的气味低着头犹豫着

“快点哦,我亲爱的‘魔王大人’~”维拉莉斯的声音从上方飘下,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蔑视,丝毫没有将这位曾经领导着自己的魔王放在眼里。

“我的脚趾可是等得有点无聊了呢~”

显然维拉莉斯完全不会给她犹豫的时间

屈辱与不甘的泪水在赫伊塔的眼眶中不断打着转,但她不敢让它们落下,毕竟这可就相当于她自己已向自己的手下屈服,成为了她的“玩具”。

她深吸了一口那充满熟悉的威压的带着自己“主人”气息与维拉莉斯的气味的空气,缓缓地匍匐下身体,开始向着那只微微翘起的圆润饱满的大脚趾爬去。

对于如今仅有1mm高的她而言,维拉莉斯的脚背便是一座陡峭的、散发着温热和淡淡咸湿气味的粉色山峦,上面那看似光滑水润的皮肤在赫伊塔的眼中完全就是凹凸不平且极难攀爬的岩壁。但她没有逃避的选项,只能强忍着自己的不满继续艰难地向上攀爬,用双手不断的攀爬着那带着维拉莉斯体温和微微汗意的粉色“岩壁”。

维拉莉斯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那微小如尘埃的身影在自己的脚背上缓慢的蠕动,感受着那位“魔王”带来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搔痒感。接着再故意轻轻地动了动脚趾——

但这样的对此刻正在她的脚趾上攀岩的赫伊塔而言,完全就是地震一般的灾难,她脚下立足的“山体”猛然的开始剧烈颤动,她发出一声对她自己而言都有些刺耳的尖叫,险些从陡坡上滚落下去,她的手死死的抓住一块还算能握住的死皮,就好像落水者抱住了一块浮木一般。

“哎呀~不好意思呢,人家脚上忽然有些痒呢。”

轻飘飘的道歉从赫伊塔的耳边飘过,字里行间都毫无一丝歉意。

“切……”

赫伊塔咬咬牙继续向上攀爬着,她爬过那有着优美的弧度的足弓,那里仿佛一个温暖的山谷一般,足部的气息则更为浓郁,引诱着她在此驻足停留一番。但她还是继续攀爬着。

终于,她气喘吁吁地爬到了足趾上,维拉莉斯那涂着淡紫色指甲油的如同光滑宝石般的巨大脚趾甲,就像是一片紫色的大湖一般的出现在她的眼前。而趾缝之间那深邃的散发着更浓郁气息的峡谷,便是她此行最终的目的地。

“看来调教得确实不错呢,很自觉哦~”

维拉莉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从中透露着些许她对赫伊塔行为的满意。

“那么——请魔王大人开始吧,让我瞧瞧看你从那位‘勇者’那里都学到了些什么服侍人的本事。可补药让我太失望哦,否则……”

她另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了点不远处的地面,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其中所蕴含着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赫伊塔慢慢走到了脚趾的边缘,缓缓闭上了眼睛……然后再纵身一跃,跳向那足趾峡谷——

她很幸运的在坠落的过程中扒在了指缝上,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将体内那早已浑浊的气体吐出,连带着自己身体里那最后一丝残存的骄傲一并吐出。接着再将自己微小的脸庞埋入了那温热且柔软的趾缝肌肤之间……

瞬间,更加浓郁复杂的气味将她包围——有维拉莉斯本身肌肤的味道,但更强烈的,是那自己无比熟悉的“主人”的味道,那属于林羽的气味,这气味带着一丝自己熟悉的威压,这气味来自维拉莉斯所身处的鞋垫大陆。这气味就如同一把钥匙,在一瞬间便唤醒了她身体里每一个被林羽“亲手”驯服的细胞。

她伸出被藏匿在口中的小巧舌头,轻轻舔舐起来。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麻木且生硬,每一遍的舔舐都带着那已深入骨髓的屈辱……但她的动作却又异常地熟练——这是她在过去一年中,每日面对林羽那如山岳般的玉足时,为寻求苟活而被反复训练出的几乎刻入本能的服侍技巧。

她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趾缝间那难以被维拉莉斯察觉到的皮屑与灰尘,尽管这些脏污中的每一个都几乎与自己的半个脑袋大。

她的动作很轻很仔细,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却又好像是在执行一项神圣而卑微的仪式。她能够尝到那散发着淡淡咸味的汗渍的滋味,能够精准无误的用舌尖触碰到那些凝结在足部皮肤上的混杂着汗液的浑浊魔力结晶,然后再将它们无一例外的吞入自己的口中,就像是在享用主人恩赐的珍馐一般。

维拉莉斯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将赫伊塔更加紧密地夹在了趾缝之间。

“嗯……不错呢,看起来那位勇者确确实实的把你变成了一只合格的小宠物呢。”

维拉莉斯居高临下地欣赏着那微小身影在自己脚趾间的服务,感受着那微乎其微但又确实存在的、带着讨好意味的触感。

旧日对那高高在上的魔王的敬畏在此刻已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全新的支配快感,一种……支配着曾经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强者所产生的快感。

“好好舔,把我脚上……不,把你那位‘主人’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全都用我脚上的味道完全替代掉,从今往后……你只能做我的小奴隶~”

她用另一只脚的足尖,轻轻磨蹭着赫伊塔刚才爬过的那只脚的脚背。

“从今往后,我——才是你需要全心侍奉的存在。明白吗,我‘亲爱的’足垢魔王?”

赫伊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完全不敢停下自己嘴上舔舐的动作。

她在那弥漫着属于新旧“主人”的足香与自身渺小的绝望中,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是的……主人……”

“我回来了……”

林羽缓缓推开自己家的大门,那本应一同以往一样出现在正对着大门的桌子上穿着女仆装恭敬的朝着自己跪拜着的赫伊塔并未出现。

“小虫子怕是……哦……”

林羽刚打算发怒,却又忽然的想起了自己给了她一个小小的假期,准许她回到自己的“故乡”去游玩一日。

但……这个时候也理应回来了吧?

林羽看向那被自己丢在角落的装着鞋垫的盒子,脑袋里渐渐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想。

“以后,你便不再拥有名字,以后你便只是一个名叫贱虫的奴隶……”

维拉莉斯沉浸在那支配着曾经的魔王的快感之中,浑然不觉她所处的“魔王殿”已被一股强大的魔力强行掀翻……

“哈……小虫子玩的还挺开心的呢……只是一年而已,胆子就肥到了敢抢我的人了么?”

那遮蔽天空的黑色眼瞳此刻正死死的盯着那渺小的魔王殿,那眼瞳中透露着的杀意混杂着浓浓的魔力降临在魔王殿中,具象化成了数十个全副武装的面目狰狞的骷髅卫士。

“什……不不……勇者大人,我没有……”

“遗言就是这样?好了,你可以死了。”

“不不……不要……求求您,看在我为您管理了这么久魔界的份上……”

“你的遗言有点太多了……”

林羽的言语中透露出浓浓的不耐烦

还没等那可怜的维拉莉斯做出更多的解释,林羽的手指便已降下,将那座重建的魔王殿连带着其中的维拉莉斯和自己杀意具象化的骷髅卫士一同碾碎在了自己的手指之下。但……唯独那渺小的赫伊塔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我……还活着……?”

赫伊塔抬起头来望着那模糊的黑色天空,她的体型不允许她分辨那天空到底是林羽的什么部位。

“你当然还活着,蠢货……你胆子也不小嘛,居然敢背叛我……”

“不不不,不是……我没有背叛主人您……”

“解释是没用的呢,你不是很喜欢舔她的脚趾缝吗?那你就到我的脚趾缝里面‘壁’思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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