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顺着祭司菲欧娜的额头滑下来，冰冷刺骨。

她在一个又湿又暗的地方醒来，手脚被粗糙的绳子捆着，丢在冰冷的地板上。空气里全是咸腥味和腐烂水草的味道。这里像是一个被废弃的海边教堂，穹顶很高，但是破了几个大洞，能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

菲欧娜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她最重要的门之钥也不见了，身上唯一能保护自己的东西没了，这让她心里一阵发慌。

教堂中央有一个积水的浅池，水面很平静，像一面黑色的镜子。

突然，池子里的水开始冒泡，咕噜咕噜地响。然后，一个巨大的人影从水里慢慢升了起来。他穿着破烂的黄袍，袍子上沾满了黑色的淤泥和水草，根本看不清脸，只有无数滑腻的、蠕动着的深色触手在他的袍子底下盘绕、伸缩。

是黄衣之主。

菲欧娜的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停了。她想尖叫，但是喉咙里像是堵了东西，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黄衣之主没有马上看她，他好像只是在享受回到自己地盘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儿，他那被兜帽遮住的、不存在的脸才缓缓转向菲欧娜的方向。

他没说话，但一个深沉、不属于人类的声音直接在菲欧娜的脑子里响了起来。

“我的祭品。”

声音带着一种古怪的嗡鸣，震得她头晕。接着，一条最粗壮的触手从他的袍子底下伸了出来，像蛇一样在湿滑的地板上滑行，慢慢地、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停在了菲欧娜的脚边。

那条触手在她破旧的靴子上轻轻蹭了蹭，那种滑溜溜、冰凉的触感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然后，触手慢慢向上，缠住了她的小腿，力道不重，但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将她的腿轻轻抬起了一点。

缠在她小腿上的那条触手突然收紧了。

力道很大，但又不是那种要捏碎骨头的疼，而是一种无法挣脱的、冰冷的禁锢。菲欧娜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从她腿上传来。她整个人被猛地一拽，后背重重地摔在满是积水的石板地上。

接着，拖行开始了。

粗糙的地面磨着她的衣服和皮肤，发出“沙…沙…”的难听声音。冰冷的污水很快浸透了她的后背，让她冷得发抖。她被脚朝前地拖着，视线里的一切都在晃动，只有那个站在水池中央的巨大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她试着挣扎，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抠地面，但湿滑的石板根本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

拖行停了下来。她的头轻轻磕在了水池的边缘，冰冷的池水立刻淹没了她的头发。她现在就躺在黄衣之主的脚下，狼狈得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死鱼。

那条缠着她腿的触手松开了，但紧接着，又有两条新的、更湿滑的触手从袍子里伸了出来，一条按住了她的肩膀，另一条则慢慢地、带着戏弄的意味，滑到了她被绳子捆住的手腕上，轻轻地拨弄着粗糙的绳结。按住她肩膀的那条触手猛地发力，根本不给她任何准备的机会。

她被粗暴地拖过了水池边缘，后背和腰侧被粗糙的石料硌得生疼，然后整个人摔进了冰冷刺骨的黑水里。

“咕……咳咳！”

池水立刻灌满了她的口鼻，她下意识地呛咳起来。但没等她沉下去，另一条触手已经迅速缠住了她的腰，强行把她的上半身从水里提了起来。

她被迫在及腰深的水里跪了下来，正对着黄衣之主。

湿透的衣服沉重地贴在身上，让她冷得发抖，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清晰地显露出来。水很脏，带着一股淤泥的腥臭味，让她一阵阵地想吐。那两条按着她肩膀和腰的触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那冰冷的触感和巨大的力道，让她觉得自己被彻底锁住了。

这时，第三条触手从他袍子的阴影里探了出来，那滑腻的前端慢慢地、几乎是带着审视的意味，停在了她的胸前，正对着她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那条悬停在她胸前的触手并没有动，但那个不属于人类的声音又一次在菲欧娜的脑子里响了起来，冰冷，不带任何感情，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自己动手，把它脱掉。”

菲欧娜愣住了，然后一股夹杂着屈辱和愤怒的热流冲上了她的脸。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挣扎了一下，粗糙的绳子立刻在她的手腕上勒出了更深的红痕。

“我……我的手被绑着！”她终于挤出了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黄衣之主似乎对她的回答毫无反应。按着她肩膀和腰的触手依然纹丝不动，而之前在她手腕上拨弄绳结的那条触手，此刻慢悠悠地滑了过来。

它没有去碰她的衣服，而是绕到了她的身后。菲欧娜感觉到那滑腻冰冷的触手尖端灵巧地勾住了绳结，只是轻轻一拉，捆着她双手的绳子就松开了，无力地掉进了水里。

她的手自由了。

但是这种自由比捆绑更让她恐惧。

那个命令还在她的脑子里回响：“自己动手，把它脱掉。”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水滴从穹顶破洞滴落的声音。那三条触手还停在原处，像三位沉默的监刑官，耐心地等待着她执行对自己的处决。

菲欧娜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的手指因为寒冷和恐惧，抖得不成样子。她抬起手，湿透的衬衣袖子沉重地贴在手臂上。她试了好几次，才用几乎麻木的指尖捏住了第一颗扣子。

扣子很小，湿滑的布料让它变得异常难解。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被放慢了无数倍，每一次失败都让她心里的屈辱感加深一分。

终于，第一颗扣子解开了。

冰冷的空气和带着腥味的风立刻从缝隙里钻了进去，激得她胸口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她不敢抬头看黄衣之主，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当最后一颗扣子也解开后，湿透的衬衫向两边敞开，露出了里面被水浸湿的、紧紧贴在皮肤上的白色内衣。那冰冷的声音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的瞬间，新的命令就紧跟着来了。

“脱掉它，扔了。”

这个命令像一把锤子，砸碎了菲欧娜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她的肩膀垮了下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绝望的气息。

她抖着手，把湿透的、冰冷的衬衫从肩膀上褪下来。湿布料紧紧地吸附在她的皮肤上，每移动一寸都感觉那么费力。当衬衫终于从她手臂上完全脱离时，她遵从着那个命令，把它扔进了旁边的黑水里。

那件可怜的衣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迅速地沉了下去，消失在浑浊的池水中。

现在，她的整个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同样湿透的白色内衣。冰冷的池水和空气无情地侵蚀着她裸露的皮肤，让她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胸前因为寒冷而紧缩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新的羞耻和寒冷，那个声音又来了，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

“现在，解开你的裤子。”

菲欧娜的呼吸一滞，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裤子。她的手指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了，但她还是抬起手，摸索着找到了裤子腰间的金属纽扣。

纽扣冰冷坚硬，她哆哆嗦嗦地捏了好几次才把它从扣眼里弄出来，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接着是拉链。

她用指尖捏住冰冷的金属拉头，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往下拉。拉链划开湿布料的声音在死寂的教堂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像是在一点点击溃她最后的防线。

拉链拉到了底。她的裤子敞开了，露出了里面同样被水浸湿的内裤边缘。

那几条监视着她的触手依然一动不动，耐心地等待着。黄衣之主没有再发出命令。

行动本身就是最清晰的命令。

一条新的触手从他袍下的阴影中滑出，绕到了菲欧娜的身后。它的尖端很灵活，像一根粗壮的手指，轻易地滑到了她湿透的内衣背带下面。

它没有去寻找那个小小的挂钩，而是直接、粗暴地用力一拉。

“嘶啦——”

布料被拉伸到极致后应声断裂。菲欧娜感觉后背一松，然后是肩膀。那条触手扯断了背带后，又顺势勾住两条肩带，用力向两边撕开。整件内衣被彻底扯烂，从她身上剥离，然后被丢进了黑水里。

她胸前的柔软彻底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和污水中。刺骨的寒意让她猛地一颤，胸口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紧缩起来，乳头不受控制地变得坚硬。

她还没来得及从上半身被剥光的羞耻中反应过来，另一条触手已经缠上了她敞开的裤腰。

那条触手就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勾住她的裤子和内裤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下一扯。

湿透的布料紧贴着皮肤，被这么一拽，带来一阵粗糙的摩擦感。裤子连带着她脚上的短靴被一起粗暴地扯了下来，最后连同那层薄薄的、可怜的内裤，被一同拽离了她的身体，然后被远远地抛开，沉入了水池的另一端。

现在，她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

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肮脏的池水里。她赤身裸体地跪在黄衣之主的面前，只有披散下来的、湿漉漉的黑色长发能稍微遮住她胸前的一点地方。

按着她肩膀和腰的触手依然牢牢地禁锢着她，让她无法蜷缩起身体来遮掩自己。她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完全敞开的姿势，全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分不清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耻。

现在，她已经完全赤裸，像一件等待被审视的祭品。黄衣之主似乎厌倦了这种缓慢的、带着戏弄意味的剥离。

那两条按着她肩膀和腰的触手猛地收紧，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紧接着，又有两条更粗壮的触手从他袍底的阴影中滑出，像两条冰冷的蟒蛇，毫不温柔地缠上了菲欧娜赤裸的大腿。

“不……不要！”她终于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但她的反抗毫无意义。那两条触手用力向两边拉扯，强行将她跪在水中的双腿分开了。这是一个极为羞耻和脆弱的姿势，她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被彻底暴露出来，正对着黄衣之主。

池水冰冷，但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和下腹却在着火。

然后，她看到了那条即将侵犯她的触手。

它比之前所有的触手都更粗，颜色更深，像是一种暗紫色，表面布满了滑腻的黏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不祥的光。它的前端不是尖的，而是更圆钝、微微膨胀的形状，像一个丑陋的、活着的肉块。

那条触手缓缓地、带着明确的目的性，移动到了她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

它冰冷滑腻的顶端，先是碰触到了她腿间的嫩肉。菲欧娜全身猛地一僵，一股无法形容的恶心和恐惧让她干呕起来。

接着，那东西抵住了她阴道的入口。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缓冲。

它只是停顿了一秒，然后就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地向里顶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菲欧娜的喉咙里撕裂而出，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

这是一种纯粹的、被撕裂的痛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狭窄的、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被一个冰冷的、巨大的异物强行撑开、挤入。那种又胀又痛的感觉让她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地疯狂挣扎，想要合拢双腿，想要逃离，但缠在她身上的四条触手就像铁铸的一样，让她动弹不得。她所有的扭动和反抗，都只能让她被侵犯的部位被磨得更痛。

那条触手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在完全挤进去之后，立刻就开始了粗暴的抽插。

它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然后又几乎完全退出，带着湿滑的黏液和被逼出来的水液，再狠狠地撞进去。冰冷的池水随着它的动作被带进她的身体里，然后又混合着她体内的温热液体流出来，在她的腿间泛起浑浊的涟漪。

“啪、啪、啪……”

触手撞击肉体的声音，混合着水声，在死寂的教堂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淫靡。

菲欧娜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有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和脸上的池水混在一起。她被迫承受着这种冰冷的、毫无感情的侵犯，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被异物贯穿着的、用来发泄的洞穴。就在菲欧娜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粗暴的贯穿撕成两半的时候，黄衣之主显然觉得这还不够。

又有两条新的触手从他的袍子里钻了出来。一条比之前那些都细一些，像一条滑腻的黑蛇，另一条则中等粗细。

那条较细的触手径直向上，来到了她的脸前。菲欧娜惊恐地想别过头，但按住她肩膀的触手加大了力道，让她动弹不得。细触手的尖端顶开了她因为痛苦而微张的嘴唇，然后是牙齿，毫不费力地滑进了她的嘴里，压住她的舌头，继续深入，直到完全堵住了她的喉咙。

“呜……呃……”

她所有的惨叫和呻吟都被堵了回去，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痛苦的呜咽。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进冰冷的池水里。

与此同时，那条中等粗细的触手绕到了她的身后。它滑过她因紧张而紧绷的臀缝，然后在那紧闭的、从未被触碰过的穴口处停了下来。

它只是稍微用力一顶。

“呜——！！！”

菲欧娜的双眼猛地睁大，眼球上布满了血丝。一种比之前被侵入时更尖锐、更具撕裂感的剧痛从她身后传来。那个地方比前面要紧得多，触手的进入显得更加野蛮和困难，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软肉被一点点撑开、撕裂。

现在，她彻底被钉住了。

她的嘴巴、阴道、肛门，三个地方同时被冰冷滑腻的异物侵占、填满。她整个人被完全打开，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一个被触手贯穿着、肆意玩弄的肉器。她的大脑因为极致的痛苦、羞耻和缺氧而一片空白，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在这时，在她阴道里的那条最粗壮的触手突然改变了抽插的频率。

它开始以一种更疯狂、更急促的速度在她体内猛烈地进出，每一次都撞在她的子宫口上，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剧痛。接着，那条触手在她体内猛地膨胀了一圈，涨得她的小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然后，它停了下来。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液体猛地从触手的前端喷射出来，带着巨大的力量，狠狠地灌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那不是精液，而是一种带着微弱腥味、感觉更像是温热淤泥的异样液体。量非常大，瞬间就填满了她的子宫，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绞痛。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强行撑得鼓了起来，仿佛怀上了一个怪物。

“呃……啊啊……”

她的身体像被电击一样猛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彻底软了下去，如果不是被那些触手贯穿着、支撑着，她会立刻瘫倒在水里。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流了出来，混合着池水和她自己的体液，在她身下扩散开一片浑浊。

那几条侵犯着她的触手并没有抽出去，只是停在了她的身体深处，让她继续保持着这个被完全贯穿和填满的状态。那几条插在她身体里的触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起抽了出去。

“呃啊……”

随着一阵滑腻的黏液和温热的液体被带出体外，一种空虚的、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取代了之前被撑满的胀痛。

失去了所有触手的支撑和贯穿，菲欧娜的身体立刻就瘫了下去，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破烂玩偶，重重地摔回冰冷的池水里。

池水只淹到她的胸口，所以她没有被淹死，只是狼狈地、无力地半躺在浑浊的水中。她的双腿无力地分开着，黑色的长发乱七八糟地漂在水面上，粘在她的脸上和胸前。

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剧痛，喉咙里又干又疼，下体的两个地方更是传来持续不断的、被撕裂般的痛感。更让她恐惧的是，她的小腹里，那股滚烫、沉重的异物感还在，像一个不断散发着热量的、活着的烙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没有动，甚至没有力气去动。

她的眼神是完全空洞的，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连恐惧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死灰般的麻木。她就那么躺着，看着教堂穹顶上那个破烂的洞，看着外面永恒不变的、灰蒙蒙的天空。

她的精神，在刚才那场极致的、不把她当人看的侵犯中，被彻底碾碎了。

这时，那个冰冷的声音最后一次在她脑子里响起，不再是命令，而是一种宣判。

“从现在起，你只是我的容器。一个用来孕育我的子嗣，和取悦我的洞穴。”

说完，黄衣之主便不再理会她。那个站在水池中央的巨大身影，缓缓地、无声地沉回了池水深处，水面上的涟漪很快平复，仿佛他从未出现过。

教堂里又恢复了死寂，只有水滴偶尔落下的声音。

只留下菲欧娜一个人，赤身裸体地瘫在肮脏、冰冷的黑水里。

她没有动，也没有哭，只是空洞地睁着眼睛，感受着自己肚子里那个不属于她的东西，在慢慢地、永久地改变着她的身体。她知道，她再也逃不掉了。从今天起，她不再是祭司菲欧娜，只是属于这个地方、这个神明的，一件活着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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