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gi！你還好嗎？！」

Elizabeth第一個衝上前，其他人也跟著擠成一團，像鳥群圍著跌坐在地上的的小葛雷姆林。

「我不太確定...可能有點糟。」Gigi脫力的坐在地上，抬起頭時眼神還有點發散。

「喔，不，Gigi！」

「妳有受傷嗎？！」

Raora和Cecilia緊張的同時蹲下，兩人一左一右湊得超近。

Raora手忙腳亂的，Cecilia冷靜得多——但眉頭皺得像要黏住。

Gigi吸了一口氣，偏過頭撇嘴：「沒，比那個糟糕多了。」還努力擠出一個笑：「而且我覺得...我好像開始喜歡她們了。」

這話一出，三人瞬間同時沉默。

Cecilia則是盯著她的臉，沒有吐槽，卻明顯看到她眼底那一小塊暗沉的失落。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休息吧。」

Elizabeth擔起隊長的職責，她乾脆俐落地一把把Gigi扛起來。

「哇哇哇等一下？！我可以自己──啊痛痛痛痛！」

Gigi全程像一隻不甘心的貓被抓去洗澡般，一邊亂動一邊哀號。

往休息室的路上，Elizabeth每走一步Gigi就會開始亂叫：

「AAAAA！」

「尾巴好——痛！」

「我要死了！我真的快死了！」

不停晃動的尾巴讓Liz有些重心不穩。

「Gigi！妳再一直亂動我們都會摔倒的！」

Raora小跑在旁邊：「Gigi妳乖一點等等就到休息室了！等等，妳臉很白欸！——」

「先讓Liz背妳到休息室再說！」Cece戳了一下Gigi的臉頰，語氣不爽，但手卻非常輕，「妳先給我安分點，妳再繼續亂動亂叫也只會越來越痛！」

Gigi眼眶因疼痛而泛著一點濕光，本來想再回嘴，但見到Cece那種又氣又心疼的表情......

她默默閉嘴三秒。

三秒後——

「可是妳戳我也很痛啊——！」

Cece：「......我真的會扁妳。」

*

到了休息室後，Elizabeth把Gigi放到沙發上，她整個人就像史萊姆一樣癱了下去。

Cece立刻翻出急救箱，動作俐落得完全不像平常那種會嫌Gigi吵的樣子。

檢查過後，大家都鬆了口氣。

「還好皮肉傷而已，算妳命大。」

Cece邊幫她消毒邊說，語氣雖冷，但手勢輕得像在碰玻璃，包紮好了傷口。

「下次別做這些危險的事情了，我真的沒想到妳把整個地板轟成兩半。」

Liz也補上一句：「這幾天妳就好好休息。」

Gigi罕見地乖巧點頭。

但她下一秒又痛得縮成一團。

晚餐時，Gigi整個人因為痛到坐不直，最後還是Raora看她可憐得不像話，一手接過碗，一手端著湯匙餵她。

「嗯～Raora媽咪對我真好～～」

Gigi一臉享受，被餵得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

晚餐結束後，Elizabeth和Raora出門巡邏，只剩Cecilia和Gigi留在休息室。

Cece看著Gigi那微垂的尾巴、眼神裡藏不住的落寞，默默走上前。

她的聲音平穩卻帶著一絲暖意：「走吧，我送妳回房間。」

Gigi故作淡定：「我等一下再回去。」

「妳再繼續坐下去的話，妳只會越來越不想動，而且Liz今天已經忙了一整天，她沒空再揹妳第二次。起來，回房間了。」

Gigi嘆了一口氣，撐著桌子站起來：「好啦，別像個老媽子一樣碎碎念啦，我可以自己——」

話還沒說完，她痛到倒吸一口氣，整個人往旁邊一晃，臉色瞬間刷白，額頭冒出冷汗。

Cece眯起眼：「妳確定？」

Gigi自知理虧，什麼都沒回。

最後還是被Cece一手扶起。

走廊很長。

Gigi跛著腳，一步一個悶痛的吸氣聲。

Cece默默把步伐放低，甚至連動作都格外小心，畢竟她沒有Liz般強壯到可以輕易抱起Gigi。

*

到了房間後，Cece輕輕把Gigi扶到床上。

Gigi慢慢往後躺去，手臂遮住臉。

但Cece仍注意到她緊抿的嘴唇、肩膀微微顫動——

Cece胸口揪了起來。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Gigi這樣，但每次都一樣，讓她心底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

因為她知道Gigi從頭到尾，都在努力不讓別人看出她很難過。

她連痛都用鬧騰的方式遮起來。

Cece抿了一下唇，開口到：

「......妳現在看起來，比受傷更痛。」

Gigi肩膀又抖了一下。

Cece坐上床沿，靠近她。

「妳知道嗎？」Cece的語氣比平常低一點，「妳今天跟Bijou比試完後......臉色一直都很差。」

Gigi：「.........」她沉默，繼續默認。

Cece垂下眼，語氣放得極輕，「可是妳還硬笑......幹嘛逞強。」

Gigi忍不住回嘴但聲音卻悶悶的：「妳現在想幹嘛...」

「我現在只想關心這隻受傷的小葛雷姆林而已。」

Gigi的手稍稍的移開一點點，而Cece也看到被遮住的眼眶微微泛紅。

Cece對上那個眼神，胸口也湧出酸澀。

因為她知道：這不是被打痛的眼神。

是「拖累隊伍、輸掉比試、讓自己失望」那種更深的痛，雖然Liz是他們的鐵粉，在Justice是公開的事情，但並不是每個人都這麼想。

她太了解Gigi的想法，也知道對她來說輸掉並不是選擇。

Gigi嘆了口氣，卸下所有偽裝。

「我...知道我只是太想贏了，想要為Justice贏。」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被什麼堵住似的。

她身體微微顫著，整個人都消沉下去，平時躁動的尾巴，此刻也安靜的垂著。

如果是平常，她應該會嘴角一揚、順口揶揄一句「妳輸得慘兮兮w」，但現在她卻一句都說不出口。

「......Gigi。」Cece輕聲叫她的名字。

Gigi沒有看她。

「如果妳要笑就笑啊...我知道我很爛。」Gigi別過頭，「只會衝、只會叫、只會想著贏。結果還不是被對方救起來......」

Cece盯著她好幾秒，輕輕嘆了口氣。

「妳這樣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來安慰妳，還是要來嗆妳的。」話語輕，手卻伸上去摸著她的頭，像在摸一隻受傷的小貓咪。

「但我知道妳沒有在生氣，是在難過。」

那句話如同一針見血的點出Gigi心裡最後一道防線。

Gigi並不喜歡把脆弱的一面展現出來，所以剛剛的鬧騰都只是在掩飾她的不安。

但唯獨在Cece面前她才會卸下所有偽裝。

她喉間像堵著什麼，小聲的幾乎聽不見：

「......妳不會覺得我很弱、很遜嗎？」

房間安靜到只剩窗外微弱的風聲。

Cece愣了一下。

然後伸手，把Gigi的臉轉回來，讓她對上自己的視線。

「Gigi。」Cece輕聲道，像是在講一件不需要懷疑的事：「我從來不是因為妳強才喜歡妳的。」

那瞬間——Gigi瞳孔微震。

眼睛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像是再多講一個字就會潰堤。

「......我本來、還沒哭的......」她聲音發顫，「都是妳害的！」

「嗯，我知道。」Cece的聲音反而更溫柔，「妳很痛、也很累、也很生自己的氣......但沒關係，妳可以在我面前哭。」

Cece伸手，輕輕為她拭淚。

Gigi忍耐到了極限，眼淚滑下來。

嘴唇顫抖，說不出任何話。

Cece看著她這樣，心口突然一陣抽痛。

她慢慢俯下身，手掌落在Gigi的頰邊，拇指還在微微顫：「妳這樣，我怎麼可能不心疼。」

然後——

她慢慢靠近Gigi，吻了上去。

非常輕，非常慢，深怕拉到她的傷口。

Gigi明明全身都痛得要命，她卻整個人本能地往Cece懷裡縮。

Cece在她唇上停住一瞬，看著她紅著眼眶、呼吸不穩的模樣，低聲問：「會痛嗎？」

「有一點點...但我還想要......」

這句話讓Cece整個心都往下沉了一點。

「唉......妳真的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語氣雖然在責怪，聲音卻比剛才柔得多、深得多。

吻著吻著，Cece開始替Gigi解開制服扣子。

每當布料摩過皮膚、經過瘀青或擦傷旁時，Gigi的身體就會顫一下——

那種「痛到吸氣」和「被碰到敏感點的顫抖」混在一起，讓Cece不自覺的屏住呼吸。

Gigi的制服被完全敞開，小背心底下的瘀痕明顯得讓Cece指尖一頓。

她指尖停在Gigi的腰側，語氣帶著一點責怪、更多心疼，「這樣，還敢說妳沒事。」

「還可以忍住...」

「那...妳告訴我——」她的手輕輕放在Gigi的胸口上，動作輕得像羽毛，卻足夠讓她全身一顫。

「妳想要我怎麼做？」

Gigi被突如其來的詢問亂了呼吸，明明痛到臉色發白，卻還是抬頭看她、說出了現在的心裡話：「Cece...妳先...抱抱我就好。」

在生物感覺到受傷、脆弱的時候會本能的與親近的對象有肢體接觸，以獲得安心感來撫慰心靈。

Cece彎起嘴角，像是被這種單純又帶有撒嬌的回答擊中，腦海只有好可愛、好想捉弄她的想法。

但當Cece輕輕抱住她時，卻感覺到大腿處有某個部位明顯地、強烈地頂著自己。

她的動作頓了一瞬，低頭看向懷裡那個因為疼痛和慾望混雜而喘著氣的少女。

Cece心裡那點玩心被瞬間點燃了。

她順著往她的腰下摸，指尖才剛碰到裙子，懷裡的人就顫得更厲害、甚至溢出一聲忍不住的喘。

「......Gigi。」

Cece低笑，手伸進裙子，隔著內褲握住那個硬挺的形狀，慢慢上下撫摸。

直擊的快感讓Gigi像是被電到一樣，忍不住整個身體往Cece懷裡擠、肩膀一直抖。

痛讓她不敢用力，但想要又讓她躲不掉。

「妳現在抖得比剛剛還厲害。」Cece貼著她耳邊說。

Gigi耳尖瞬間紅到不行：「那、那還不是因為妳——」

「因為我？」Cece抬起頭，眼神裡那股壞心的溫柔像是把Gigi的反應全部看透，「妳下面比妳有精神多了。」

Gigi咬住唇，沒否認，反而因為羞澀與疼痛混在一起讓呼吸更亂。

就是這種反應。這種全身都在顫、卻還是想靠過來的樣子。

Cece的指尖故意放的更慢、更多心地揉著那敏感的尖端。

布料被擠壓時，Gigi的身體微微往後仰，一半因疼、一半因欲望而倒抽了氣。

Cece看著她，笑意在嘴角壓不住的往上勾：「才摸一下而已......妳就喘成這樣？」

Gigi羞得想把臉埋進枕頭：「閉嘴、Cece......」

「不閉。」Cece說完，直接吻了上去。

Cece不斷掠奪Gigi口中的空氣，Gigi被吻得整個人往後仰，腳尖緊繃地收了一下。

她的手順著腰側滑進內褲，指尖勾住布料邊緣向下拉，隨後握上硬體緩緩套弄。

「Ce—Cece......」

她聲音軟到根本不像平常的她。

Cece抬眼，在昏暗的光裡看著Gigi紅到脖子都滲著熱的模樣——

那眼神像是被慾望狠狠勾住，又像是在享受她此刻的每一個愛撫。

「Cece......」Gigi眼眶泛淚，腿都不自覺收了收。

「妳縮什麼？」

她彎著眼笑，語氣輕得像在哄，又壞得像是在逼，「明明想要得要命。」

Gigi張了張嘴，卻根本反駁不了。

痛感與渴望混在一起，像是層層堆上來，讓她的大腦整個被推向邊緣。

Cece順著她的下顎吻到唇角，再貼到耳後。

每一點觸碰都讓Gigi顫到指尖。

「那妳想要我——怎麼做？」

「Say it 」

她的聲音貼得太近，太柔，像是直接扣住她最深處的欲望。

Gigi被逼得整個人發熱，痛都被壓成背景，只剩下本能地想要。

她抓著床單，胸口劇烈起伏——

最後還是被逼出聲：

「我想要妳......幫我......舔...」

她的聲音細得幾乎像哭，卻又明明是從欲望裡擠出來的。

「乖孩子。」

她在Gigi臉頰落下一個幾乎像獎勵的吻。

Cece往下移時，順著身體部位慢慢吻了下去。

跪在床邊，輕嘆了口氣在興奮的柱體上，見看她晃的厲害，則小口輕吮、舔舐著柱身，最後含住了尖端。

用舌尖在她的敏感處進攻，時而整根吞沒，時而輕輕吸吮，由淺入深重複著。

每一次、每一點，都精準得像是知道她哪裡最承受不住。

Gigi身體完全繃著，呼吸斷斷續續，抓著床單呻吟起來，尾巴亂得纏住Cece的身體。

這時Cece慢慢往上親吻著，腰側、胸口、頸部，到了耳朵，叼著耳珠，在Gigi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而Gigi也因為酥麻感而不自然的抖動。

手也不忘本的繼續套弄著。

「不行...快射了...Cece...」她聲音幾乎亂掉，甚至用喘的。

Cece抬起頭，眼神像是被她此刻的樣子深深滿足，難得自己上位，不多欺負一點，可能以後都看不到，低聲笑到：「那就射出來吧。」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Gigi整個人被快感推到極限。

她抬腰、繃緊、整個人抖到不行，一口氣射了好幾發。

Cece起身時，看見制服前片被濺得一片黏熱。

她挑眉、帶著半真半假的嫌棄：

「Gigi——！妳的精液噴到我手套和衣服上了。」

Gigi還在喘，耳朵都紅了：「我......對不起......」

「算了。」Cece隨手脫下手套，解開制服扔到一旁，語氣嫌又寵：「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弄到我了。」

她本想繼續念兩句，結果目光往下一瞥——

Gigi明明人整個癱在床上，但底下那根卻還硬得離譜。

Cece沉默半秒，那種沉默裡包含太多東西：

驚訝、好笑、心軟，以及被點燃的那一絲壞意。

她拿紙巾簡單擦過剛被弄濕的地方，接著伸手去解自己裙側的扣子，把裙子連同褲子一起滑下來。

Gigi整個人像被按下暫停鍵，視線牢牢黏在她身上。

完全移不開。

「就這麼想要？」

Gigi瞬間臉紅到耳根：「我、我沒有——」

「沒有？」

Cece故意把內褲往下扯到大腿的一半，薄布滑落的聲音輕得像誘惑本身。

她的腿線、肌膚、甚至私處還連著...那一條條銀絲，全都落在Gigi眼底。

Gigi幾乎只聽得到自己吞口水的聲音。

最後Cece也把自己的內褲脫掉，跨坐在她的腰上。

視線從上往下俯瞰，帶著壓倒性的主導。

「......等等，妳在——」

「妳不是想讓我坐上去嗎？」Cece輕聲問。

Gigi整個人抖到尾巴都卷了起來，卻還硬要逞強地咬唇不承認。

但她的身體比她先說了實話——因為當Cece慢慢往下移動，濕潤的私處貼上自己硬得發痛的分身，因直接的快感而倒抽一口氣。

「......唔——！Cece......！」

Gigi反應讓Cece的玩心大起，讓她不自覺變得更想多欺負對方一點。

她在Gigi下腹的位置輕輕磨了一下，兩人的體液混合在一起，讓Cece更好的前後滑動。

「光這樣就不行了？」

Cece俯下去，聲音幾乎貼著她的耳朵：

「妳想要我怎麼做？」

Gigi眼尾紅得快哭出來：「妳不要一直欺負我啦......」

她的腿緊到發顫，想要又怕痛，全寫在身體上。

「Say it」Cece指尖勾過她的臉頰。

「我......我想......」

她聲音破得幾乎不像平常的她，卻真得不能再真。

Cece吻上她抖得厲害的嘴角：「說清楚點。」

她故意沿著Gigi的長度慢慢磨過，濕、熱、每一下都讓Gigi幾乎喘不過氣。

「妳——到底想要我怎麼做？」

Gigi抬起一雙濕得一塌糊塗的眼睛，整個人被逼到極限。

呼吸亂、胸口起伏得像被推向瀕臨崩潰。

「我......想要妳......」

同時Cece故意更緩，更貼、更深地磨過。

Gigi被逼到快炸開：「想要妳......坐進來......」

尾巴抖得快打結。

Cece托住她的下巴，輕聲讚：「Good job Gigi」

她吻上她的臉頰。

下一秒——

Cece抬起下身，對準洞口慢慢的坐下去，讓那根硬得發燙的分身推向體內。

兩人同時顫了一下。

「......啊......」

即便 Cece 是人偶，那一瞬間的緊湊與被填滿的感覺仍讓她喉間輕顫，畢竟她也感受的到快感。

Gigi焦急得想抬身：「Cece你會痛嗎？」

「不用擔心......讓我適應一下就好......」

她緩過一點後，再慢慢往下沉。

Cece以前對「親密」的認知，全都來自書本與冰冷的資料庫。

性是生理機制、是構造、是程式碼能讀懂的東西——至於情感，她一直以為那是「人」才會過度複雜化的範疇。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需要這些。

也從沒想過會有誰，能讓她對「性」這件事產生真正的興趣。

直到遇上這隻完全不按邏輯行動的葛雷姆林。

一開始，Gigi 真的是讓她快被噪音淹沒的存在，吵、跳來跳去、腦袋裡永遠塞滿莫名其妙的點子，常常一天能對她說出十句荒謬沒道理的話、問二十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Cece覺得煩。

卻又奇怪地——

越來越期待她下次又會冒出什麼不合理的東西。

她不懂那種感覺，只知道每一次相處，Gigi都能讓她原本一成不變的世界裂出一條光。

不規則、不理性，無法量化，卻暖得刺眼。

她開始和Gigi越走越近。

從彼此偷看對方的眼神，到在沒人的角落牽手、擁抱、接吻——也是她第一次發現，原來接吻時嘴唇是這麼軟的，軟得不像任何她能形容的東西。

後來某天，她意外發現Gigi的身體構造與自己預期的不同——那根男性的性器官讓她愣住、困惑、然後......好奇得不得了。

她那時才第一次意識到：

原來「未知」對她帶來的不是恐懼，而是興奮。

關係一路走到現在，她們早已熟悉對方的呼吸、喜好、習慣與小情緒。

甚至在親密時，也能從Gigi的微顫知道她何時快被推到邊緣。

而今晚Cece本來以為今天自己是穩住局面的人，但她才坐上去沒多久，就被她那根完全撐開，快感讓她全身發麻，整個腰差點軟掉。

「......哈......」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尾音微微顫抖。

則Gigi被她夾得快瘋掉，卻還是一心只擔心她：

「Cece......妳真的還好嗎......？」

「嗯......」她聲音軟得不像平常那個冷靜的她，「我很好......」

她輕吐一口氣，感受兩人緊密相連的重量、溫度、脈動——

Cece讓身體慢慢適應被填滿後，才托著Gigi的腰，輕輕抬起——再落下。

第一下，很慢、很淺。

這次Gigi的反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

快感壓過痛感，整個人瞬間拱起，尾巴亂動，手緊抓著Cece的腰。

Cece再次慢慢坐下去。

深一點。

穩一點。

Gigi的呼吸被這個節奏弄得全亂了。

在這之前她一直都是佔上風把對方壓在身下的姿態，但今天扭腰的不是自己。

而Cece每一次坐下，都能感覺到Gigi那根在體內頂得更深、脈更快、熱度更亂——快感的顫抖甚至一路傳上她的身體。

比起主導，Cece更像是被捲進Gigi的反應裡，被拖著一起沉。

她的呼吸開始不穩，腰不受控地顫，每一下下沉時，她都會因為深處被狠狠磨過而發出幾乎壓不住的小聲喘息。

「Cece......抱緊我......好嗎......」Gigi的尾巴也輕輕壓在cece背上。

Cece的聲音比自己想像的還輕：

「恩。」

她俯身，貼著Gigi的額頭，緊緊擁住她。

再次抬腰、再落下。

Cece的呼吸開始不穩，腰不受控地顫，每一下下沉時，她都會因為深處被狠狠磨過而發出幾乎壓不住的小聲喘息。

Gigi被快感衝到幾乎失語，手指緊抱著Cece的背，喘息呻吟著。

Cece喘著氣在她耳邊輕輕說：

「難得...被我騎在下面，很舒服對吧？」

「Shut up...cece...」Gigi咬著唇，用最後的力氣反駁到。

下臀開始擺動，內穴也有節奏的夾緊。

Cece的律動越來越穩、越來越深。

她喘得不規律、尾巴亂甩、指尖在Cece背上顫——

「快感」讓她想推開、想躲、想反抗，但Cece剛好在那一瞬間往下坐得更深。

她咬著唇，聲音破碎：

「C–Cece...我...不行......我真的......」

Cece俯身、摟緊她、額頭貼著她的臉側，腰仍穩穩地、深深地帶著她往失控裡走。

「......Gigi......我、我也快要......」

Gigi突然抖起來，雙手緊壓住Cece的臀部，大聲的叫到：

「Cece——！！」

快感一口氣臨界的那瞬間，深處被捲緊的地方一起抽動、一起收縮——

兩個人的高潮就像被彼此引爆。

Gigi在下面叫出聲的同時，Cece也被推到極點，整個人顫著抱緊她、忍不住埋在她肩上喘，而那激烈到失控的脈動讓Cece又被頂得抖了好幾下，熱度也不停的湧入她的腔內。

兩人的身體黏得像融在一起，誰也離不開誰。

「哼哼，妳射好多。」

Gigi失神的大氣粗喘，對Cece的揶揄沒有任何一點反應。

就在兩人還沉在高潮餘韻裡時——

Cece忽然感覺到體內有某種東西正在漲大。

她的呼吸瞬間停住：「......等，Gigi，妳——」

她才剛想微微後退，Gigi卻痛得整個人往內縮了一下，發出壓不住的呻吟。

那聲音一出來，像是在說不要動。

她的尾巴纏上了Cece的腰，像是怕被推開的同時也不想讓Cece離開。

Cece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撫摸著Gigi的髮絲。

Gigi埋著臉，只剩悶悶顫著的呼吸。

她整個人軟在Cece懷裡。

那種「無法分開」的緊密度讓Cece胸口莫名變得很熱。

她不再試著拔開，只是趴在Gigi身上，用自己的體溫包住她。

過了一段時間，那脹得讓Gigi喘的感覺逐漸退了下去。

Cece小心地移動了一下，這次Gigi沒有呼痛，那敏感過度的地方也輕輕滑出體內，安靜的躺在腿間。

溫熱的痕跡也隨著抽離慢慢流出腔內。

Gigi雖然已經能動，但仍緊抱著她，臉埋在頸側。

她閉著眼、聲音沙啞又無措：

「Cece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我以為那種只會發生在......別的物種身上......」

「笨蛋，」Cece抬起她的臉，「我又沒有生氣。」

她慢慢靠近，在Gigi額頭落下一個輕到快融掉的吻。

Gigi睜開一點眼，迷濛又呆呆的。

Cece看著她，那眼神沒有了先前的戲弄或嘲味，只剩下純粹、直白、的情感——

「因為我喜歡妳啊，這還要我說？」

「妳是說真的還是在騙我...」

她輕貼著她的鼻尖。

「這種話......妳還要我說幾次？」

Gigi的耳朵整個紅到不行，就像快要燒起來。

想說些什麼，卻只發出一聲軟得不像話的嗯。

Cece微微笑了，輕輕地起身，把散落在床端的衣物一件件丟進洗衣籃裡，又抽了張濕紙巾，替Gigi耐心清掉那些還在皮膚上黏著的痕跡，換上新的睡衣，蓋好被子。

這時Gigi想說什麼，可眼皮沉得像被灌了鉛一樣。

最後在Cece幫她蓋好被子要離開時，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拉住Cece的手，在意識逐漸消散前說道：

「......Cece...陪我好嗎...」

Cece握回那隻手，坐在床邊低聲回：

「恩，快睡吧，傻瓜。」

Gigi淺淺笑了一下後，眼睛緩緩闔上沉沉地睡去，呼吸細得安穩，睫毛在臉頰上投下很淡的影子，整個人睡得沉又乖。

Cece看著她的臉——那張平常吵得要死，卻在自己身旁安分得像小貓的臉——

伸手把散落的髮絲輕輕撥到一邊。

「......真拿妳沒辦法。」

她小小嘆了口氣，卻是笑著的。

那種只有在Gigi面前才會出現的、溫柔得不像她的笑。

她躺到Gigi身旁，把手臂伸過去讓她自然靠上來。

Gigi在夢裡像感覺到似的微微動了一下，額頭埋進她的肩窩。

Cece體力的消耗讓自己也感到疲倦緩緩的閉上眼，聽著兩人貼近時重疊的呼吸聲慢慢同步。

外頭的燈光透過窗縫落進來，她卻覺得這一刻比任何夜晚都安穩。

*

清晨的陽光透進房間，Gigi才剛睜眼，身體就像是被電到一樣彈起來。

「——哇啊啊啊啊好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震得整個房間都抖了一下，Cece還沒從睡意中醒透，就被這聲音吵得皺眉。

「......一大清早的妳是怎樣......？」

Cece揉著眼睛抬頭。

Gigi撐著床，全身僵住，表情像是被卡車輾過發白。

「怎樣！？妳還敢問我！？我全身都、都——嗚啊啊啊！！！」

她一試圖移動腰，又痛得臉都皺成一團。

Cece慢吞吞坐起來，看著她像看一隻全身炸毛的小動物。

「......昨天不是妳自己說『要做』的嗎？」

「Shut up！！！」

Gigi直接拿枕頭砸過去，但砸到一半又痛到縮手，「幹，為什麼會痛成這樣──！」

Cece撿起枕頭，語氣懶洋洋：「因為妳昨天太激動了，抖成那樣。」

「我激動？我激動！？」

Gigi氣到整個耳尖都紅，「明明就是妳先開始的！是妳先在那邊亂摸！都是妳害的！」

「嗯，我記得某人說她還想要，還要抱抱什麼的——」

「Cece！妳再講一句我就要拆了妳！！」

Gigi氣得想站起來理論，但手才剛撐起身體又痛得吸一大口氣，只能用死亡凝視瞪著Cece。

Cece看著炸毛的小貓，嘴角忍不住往上翹。

「好啦，我知道原因了。」

「什麼原因。」

「就是——」

Cece慢慢靠過去，直到貼到她的耳朵旁，一字一字慢慢地講：

「You want me so bad」

Gigi當場爆炸。

「我——才——沒有！！！」

她吼到破音，臉比耳尖更紅。

Cece挑眉，語氣平靜得像在講天氣：「可是昨天看起來很像。」

「我......！！！」

Gigi氣到語無倫次，「我那是、那是——」

「嗯，我知道，『不是妳要的』。」

Cece靠在枕頭上，「是妳身體自己想的。」

Gigi瞬間啞住。

然後整張臉爆紅。

「Cece！！！ 妳閉嘴！！！」

她大爆氣的抓起枕頭又砸，「妳要是再講，我真的下去報警了！！妳這變態！！」

Cece被砸得笑出聲，「妳報警？妳報警來的也是我啊。」

「妳......妳別動！！我......我現在、現在過去掐死妳！！」

結果她剛撐著床想要爬過去，又痛到手一軟，整個人倒在床上，氣到發抖。

Cece看不下去，把她抱回身上，輕拍著她的背，「好了好了，別動。妳真的會痛死。」

Gigi靠在她胸口，明明羞到快死，還是默默抓住她衣襟。

「......都是妳害的。」

「嗯，我知道。」

Cece低頭吻她的額角，「但妳想要我，也是真的。」

Gigi渾身一震，耳朵紅到發燙。

「我去跳窗好了！！」

「可以，但要等妳走得過去再說w」

Cece笑的過分。

Gigi拿枕頭狂砸，「——Cece！Shut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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