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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一)

小说: 2025-12-23 11:13 5hhhhh 7600 ℃

夜色如墨,将宁府那过分雅致的亭台楼阁吞没。燕离一袭暗纹红衣,步履看似从容,唇角噙着他那惯有的、三分风流七分戏谑的笑意,走进了这座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汹涌的宅邸。

他是奉岳凝之托,前来演一场戏。一场引蛇出洞,请君入瓮的戏。只是他心知肚明,这戏台是宁不易搭的,看客是宁不易,而那猎物,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自己。

宁不易迎了出来,一身素白长衫,温文尔雅,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燕世子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宁先生客气了。”燕离随意一拱手,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檐角暗处——那里,燕迟与白枫的身影已与夜色融为一体。

宁不易将燕离引入后堂。香炉青烟袅袅,一室茶香。

“世子请用茶。”宁不易奉上青瓷茶盏,笑意温润,“此茶名‘雪顶含翠’,生于绝壁,十年方得一采。”

说罢,他姿态优雅地将自己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燕离眼底笑意更深,趁宁不易放下茶盏的间隙,宽大的袖袍顺势一掩,巧妙地将整杯茶水尽数倾泻在吸水的暗色内衬上,动作流畅自然,未露半分痕迹。他空杯作势一抿,随即赞叹道:“入口醇厚,回甘清冽,果然好茶!宁先生茶艺当真不错啊。”

“世子喜欢便好。”宁不易笑容不变,起身微微一礼,“殿下请稍坐,在下这就去内室,将匕首取来。”

见宁不易的身影消失在屏风之后,燕离迅速探手入怀,摸出那枚以备不时之需的信烟。指尖触及的瞬间,心便是一沉——引信处一片湿冷,显然是方才自己泼洒茶水时,不慎浸湿。

“唉……”他无奈地低叹一声,将无用的信烟收回,自言自语地宽慰道,“冷静,冷静……鹰哨可不能再丢了。”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那枚精致的骨哨,紧紧捏在手心。

就在这时,宁不易捧着一只紫檀木箱从内室转出,将箱子轻放在案几上。"世子,宝物在此。"他微笑着侧身让开,身影恰好移出了燕迟与白枫的视线范围。

燕离凝神上前,右手仍握着鹰哨,左手微抬:"有劳先生开启。"

宁不易眼底诡光一闪,猛地掀开箱盖——"砰!"

一团浓密的白烟从箱中爆散开来!燕离下意识举袖遮眼,就在这个空隙,脑后传来一阵疾风。

"呃!"

闷棍重重落下。燕离身体一软,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感觉指间的鹰哨被人轻轻抽走。

房顶上燕迟与白枫只见屋内白烟腾起,同时惊呼:"糟了!"

两道身影急速坠下破窗而入,却只见满地狼藉。

白烟渐散,屋内早已空无一人。

燕离是被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惊醒的。

他缓慢地睁开眼睛,视线先是模糊,随即渐渐清晰。他发现自己被剥得只剩素白的内衣内裤,呈"大"字形牢牢绑在一个沉重的十字木架上。绳索深深陷入腕间皮肉,稍一挣扎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咳...咳咳..."身后的咳嗽声断断续续。

燕离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偏过头,对着身后声音传来的方向懒洋洋地开口:"喂,别咳了。你再这么咳下去,我可就装不了晕了。"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不疾不徐。

宁不易转到他面前,烛火摇曳下,面色显得有些苍白。他一手握着那柄寒光闪闪的鱼肠匕首,另一只手拎着一个敞口的酒瓶,浓烈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

他并未理会燕离的话,只是用那双幽深的眼睛静静地打量着他,如同在审视一件即将被拆解的器物。然后,他抬起手,用那冰冷的匕首尖端,极其轻缓地贴上了燕离的脖颈。

燕离呼吸一窒。

刀锋沿着他颈间细腻的皮肤向下,慢条斯理地滑过微微起伏的胸膛,越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肚脐的位置。那触感如同毒蛇游走,带着致命的威胁与羞辱。

"住手!"燕离猛地喝道,声音因紧绷而显得有些尖锐,"要杀便杀,但是不许贪图我的美色!"

宁不易闻言,嘴角勾起一丝极其淡漠的蔑视。他手腕微转,刀光一闪,"嗤啦"一声轻响,燕离胸前内衣的系带应声而断,原本就松垮的衣衫向两旁滑落,大片白皙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微凉而浑浊的空气中。

宁不易蔑视地看了他一眼,一刀将他内衣的系带割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醒得还挺快。"宁不易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燕离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扯出一个惯有的戏谑笑容:"就你这小身板,能有多大劲啊?小爷我不过是装晕陪你玩一玩,真以为自己得逞了?"

宁不易不怒反笑,手中的匕首缓缓上移,用刀尖若有似无地拨弄着燕离散开的内衣两襟,目光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流转。

"蠢货——"燕离的话音未落,宁不易手腕一翻,匕首厚重的刀背带着风声狠狠甩在他的脸颊上。

“啪”的一声脆响,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紧接着,是刀刃那不容忽视的冰冷紧紧贴上了他的皮肤。燕离身体一僵,倒吸了一口凉气,所有强装的镇定在这一刻出现了裂痕。

宁不易满意地欣赏着燕离脸上那混合着痛楚与惊惧的神情,看着他微微苍白的俊脸,发出一阵低沉而猥琐的大笑。

“你以为激怒我,就能死得痛快一些?”宁不易用匕首指着燕离笑道,“别着急,我会避开要害,用这把匕首,将你的身体,一点一点锯成两半,让你亲自看看你的五脏六腑。”

燕离强装镇定,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小爷我这辈子还有这么威武的死法?痛快。”

宁不易的匕首在他白嫩的肌肤上刮来刮去,燕离猛地绷紧腰腹,那两个浅褐色的点点在冰冷的刀锋刺激下迅速充血挺立,像雪地里猝然绽放的红梅。:“原来你喜欢威武的男人……那我怎么能成全你呢?”一只手顺着小腹摸了下去,一把握住燕离垂垂囊囊的宝贝,隔着亵裤肆意把玩着。嘴里说着,“不如……”

燕离瞬间脸色涨红,屈辱和愤怒让他剧烈挣扎起来,铁链铮铮作响:“宁不易,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只听哧的一声,布料应声而裂。燕离猛地咬牙闭眼,却挡不住下身骤然袭来的凉意。亵裤顺着腿根滑落,堆在脚踝处成了柔软的桎梏。

现在他只剩那件松垮的开襟红衣虚掩上身,下体完全暴露在潮湿空气中。银链将手腕吊在刑架横梁,迫使胸膛前挺,两颗乳尖在丝绸衣料摩擦下硬得发疼。腰腹随着急促呼吸起伏,人鱼线没入腿间——那处粉嫩的性器因羞愤微微抬头,铃口渗出晶亮汁水,在大腿内侧留下黏腻水光。

燕离喘着粗气慢慢睁开眼,看着宁不易正将酒液喷洒在匕首上。酒精在锋刃上凝成珠泪,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宁不易,小爷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燕离强撑着气势,"按照你们天道社的规矩,你还不能杀我。"

宁不易握匕首的手猛地一紧,瞳孔骤缩:"天道社?天道社?你竟知我天道社!"

他发狂般扯下墙角的幕布,绸缎撕裂的声音在牢房里格外刺耳。"很好,很好!"宁不易近乎癫狂地笑着,"那你应该知道,你日日眠花宿柳,诱骗永宁郡主真心,活该受刀锯之刑!"

"我冤枉啊!"燕离急得链铐哗啦作响,"我还是纯纯纯的纯阳童男呢!只是...只是害怕一个人睡觉,才天天去花楼的。"

宁不易的狂怒瞬间化作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他猛地将身体压上燕离,两张脸几乎贴在一起,呼吸交织。

"世子..."宁不易伸出猩红的舌头,沿着燕离颈线缓慢舔舐,黏腻的唾液在月光下反光,"我早就知道你还是童男。"

他的手掌粗暴地探进燕离散开的衣襟,指甲刮过胸前的肌肤。燕离剧烈挣扎,铁链深陷腕间,勒出红痕。

"今日请你来..."宁不易的嘴唇游移到锁骨,牙齿轻轻啃咬,"就是要尝尝这纯阳之身的滋味。"

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滑落,指尖在紧绷的小腹流连。燕离屈辱地别开脸,喉结剧烈滚动,胸膛因急促呼吸不断起伏。

宁不易发出低沉的笑声,手指继续向下探索,在裤腰处停顿:"这般细皮嫩肉...正合我意。"

燕离浑身筛糠般颤抖,双腿发软地挂在刑架上。只见他腿间那根白皙稚嫩的玉茎突然一阵哆嗦,淡黄色尿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宁不易俯身凝视地上水渍,只见尿液澄澈透亮,竟带着淡淡莲香。他伸手接住最后几滴余沥,指尖摩挲着赞叹:"元阳未泄,精气充盈,..."突然掐住燕离颤抖的腰肢,"这般绝品鼎炉,合该为我所用。"

宁不易将他瘫软的身子扔在积灰的石板地上,绳索虽解,束缚留下的红痕却在他腕间灼烧,素白衣襟早被酒液与尿液浸透,半透明地黏在起伏的胸膛上。他试图蜷缩,却被宁不易用膝盖顶开双腿——那双曾踏遍京城花楼的修长下肢此刻止不住发抖,膝窝泛着桃花瓣似的薄红,足踝伶仃得仿佛一折就断。

宁不易掐着燕离的腰窝将人翻转过来,散开的红衣如残破蝶翼铺在刑架旁。两个深陷的腰窝在绷紧的后腰显露无疑,连着圆润臀肉正不住颤抖。"瞧啊世子。"带着薄茧的掌心突然拍上雪白臀肉,绯红指印在晃动的烛光里渐渐浮现,"连屁股都在发抖。"

燕离呜咽着塌下腰肢,臀缝间那朵嫩红雏菊随着抽泣剧烈收缩。宁不易俯身舔舐他耳后脆弱的皮肤,吐息灼热:"嘴上说不要,这里倒是馋得很。"手指顺着微微凸起的脊柱一节节滑到尾椎,身下人触电般的战栗透过指尖传来。当指尖抵住后穴褶皱时,燕离突然仰起脖颈嘶鸣,像被箭矢射穿的白鹤——脚趾死死蜷进染着污渍的床单,淡粉趾甲掐进布料,踝骨上还沾着方才失禁时的水光。

"哧啦——"

浸透尿液与汗水的亵衣被彻底撕开。布料撕裂声里,燕离白嫩的身子完全暴露在晦暗光线下,浮起朦胧柔光。腿间那根半勃的玉茎仍在断续滴尿,淡黄液体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啧啧。"宁不易皱眉发出嫌弃的声音,他两指拈起燕离颤巍巍的玉茎,像捏住一朵将绽的玉兰。指腹抵着包皮系带轻轻一捻,那薄肤便褪到冠沟,露出铃口翕张的嫩红。另一手抓起酒壶径直淋下。酒壶倾泻时银线精准沿着茎身青脉游走,在龟头凹处旋出琥珀酒洼。尿渍混着酒液从马眼倒溢出来,顺着鼓胀的柱身淌成亮晶晶的溪流。冰冷的酒水激得燕离的臀肉猛地绞紧,两瓣雪丘中间凹进深壑,腿根细筋如琴弦突突跳动。

燕离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宁不易靴尖卡进他并拢的膝窝,碾着腿骨强行劈开——酒瀑立刻分岔,一股沿会阴浸湿后穴皱襞,一股扑上小腹把耻毛黏成深色卷绒。冰流顺着胸膛蜿蜒而下,两颗红梅骤然缩紧挺立,水珠顺着颤动的乳尖不断滴落,在烛火里闪烁如融化的金箔。

宁不易话音落下,顺手拿起匕首。鱼肠剑本就窄薄,刃口却寒得慑人,月光似的冷辉在烛火里一跳一跳,像条伺机而动的银蛇。

燕离倒抽一口冷气,腰腹猛地往后缩,奈何手腕被绑得死紧,这一缩反而把耻骨往前送了送,腿间那撮乌黑细软的耻毛抖得更厉害,衬得底下雪色肌肤愈发刺眼。

“别……别乱来!”他嗓子发干,声音却偏要装出那股吊儿郎当的痞劲儿,“小爷我可是天生丽质,你敢动一根试试?”

宁不易懒得答理,只把匕首在自己掌心轻轻一磕,刃口便沾了先前残留的烈酒,酒液顺着锋面滑下,滴在燕离大腿内侧,辣得他“嘶”地一声夹腿,膝盖差点磕在一起。

“腿分开。”宁不易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靴尖再次顶住他膝窝,稍一用力往两边一分,燕离整个人便被逼得胯骨大开,腿根绷得笔直,连带着那话儿也颤巍巍地彻底暴露。

“啧,真不听话。”宁不易俯身,匕首倒转,冰凉的刀背贴上燕离的小腹,缓缓往下推,像推开一道雪色的帘幕。刀背所过之处,皮肤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酒液与汗珠混成晶亮的水线,顺着人鱼线没入那丛黑毛。

燕离抖得厉害,偏又不肯服软,咬牙硬撑:“你、你要是敢刮花了小爷……日后我、我定要你百倍偿还!”

话音未落,宁不易手腕一翻,锋刃已贴着最靠近根部的那撮阴毛轻轻一挑——

“啊!”燕离猛地仰颈,喉结滚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脚趾蜷得死紧。匕首并未真的割皮,只是极轻地刮过皮肤,带起几根细软的毛发,像雪地里被风卷走的鸦羽,飘飘忽忽落在地上。

可那触感太可怕了。冰冷、锋利、随时能划破血肉的威胁感,顺着耻毛根根毛孔钻进骨头缝里。燕离腿根抖得几乎站不住,膝盖一软,整个人挂在刑架上晃了晃,铃口吓得又渗出一滴晶亮水珠,顺着半硬的茎身滚到囊袋,黏腻地坠下。

“怕了?”宁不易低笑,嗓音里带着猫戏老鼠的餍足,匕首再次落下,这一次是平刃贴着皮肤,从耻骨往上,逆着毛发生长方向缓缓推剐。

每刮过一寸,细碎的毛发便簌簌掉落,像黑雪。刃口偶尔故意压得重一点,冰凉的金属就陷进柔软皮肤里几分,留下一道泛白的浅痕,须臾又涌上潮红。燕离被那若即若离的痛痒逼得眼尾发红,呼吸乱得像破风箱,嘴里却还在逞强:

“就、就这点本事……啊哈……痒、痒死小爷了……”

宁不易嗤笑一声,忽然用指腹掐住他半勃的茎身往上一提,逼得那话儿彻底昂起,根部皮肤绷得薄而透亮,青筋毕露。另一手执匕首,从最根部开始,贴着被拉得平整的皮肤,一下一下地刮。

“唔……!”燕离被这姿势逼得腰窝深陷,臀肉绷得发抖,眼泪终于憋不住滚下来,却偏要死鸭子嘴硬,“你、你轻点……小爷怕痒……”

“怕痒?”宁不易故意把匕首转了个角度,让锋刃侧面轻轻擦过鼓胀的冠沟,带起一阵令人牙酸的颤栗,“一会儿哭得更厉害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动作极慢,慢得近乎折磨。每一刮都像在剥一层薄薄的羞耻,刮得那处皮肤由白转粉,再由粉转成透亮的娇红。碎毛落尽后,露出底下光洁得近乎淫靡的耻丘,微微隆起,像刚剥壳的荔枝,沾着酒液,在烛光里泛着湿润的珠光。

燕离被刮得浑身发软,腿间那根东西早已不受控制地彻底硬挺,铃口翕张,渗出的水珠越来越多,顺着光溜溜的茎身往下淌,在囊袋汇成细细一条亮线,滴滴答答落在石地,混着先前失禁的尿液,散发出甜腥的酒气与莲香。

“瞧瞧,”宁不易用匕首背轻轻拍了拍那根颤巍巍硬挺的玉茎,发出清脆的“啪”声,激得燕离“呜”地一声缩腰,臀肉猛地夹紧,“毛都没了,倒更像个小骚货了。”

燕离羞得满脸通红,眼角还挂着泪,却又忍不住拿眼尾去瞟宁不易,声音软得滴水:“你、你要是敢再刮狠一点……小爷……小爷就真尿给你看……”

宁不易低低一笑,匕首尖端忽然抵在那颗最敏感的铃口,轻轻一转——

“啊呀——!”燕离猛地挺腰,脚趾蜷得几乎抽筋,一股细细的、带着淡淡莲香的尿液再次失控地喷了出来,溅在宁不易执匕首的手背上,温热、晶亮、羞耻得无以复加。

“真乖。”宁不易用拇指抹过那点液体,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舌尖一卷,尝尽了纯阳童男最鲜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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