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五楼的火势是地狱的入口，那么二十楼的楼道，就是真正的修罗场。

这里的烟已经浓得像是黑色的胶水，粘在人的皮肤上、喉咙里，甚至连眼球上都好像蒙了一层洗不掉的油膜。应急灯早就炸了，唯一的通过源就是楼下窜上来的火光，还有偶尔有人打开手机闪光灯时那惨白的一瞬。

“别挤了！前面堵住了！！”

“让开！扑街啊！我要下去！！”

“踩到人了！救命！我的腿！！”

狭窄的消防通道里，挤满了像是沙丁鱼罐头一样的人。几百个人试图通过这条只有一米五宽的楼梯逃生，结果就是谁也走不了。人叠人，人踩人，哭喊声、咒骂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声，在这个封闭的回音筒里被无限放大，变成了一种能把人逼疯的低频噪音。

李曼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是被那个男人——她的合法丈夫，张伟——硬生生从床上拖起来的。

就在十分钟前，她还躺在那张两万块一张的进口乳胶床垫上，做着关于下周去巴黎购物的美梦。她穿着那件维多利亚的秘密的新款蕾丝睡裙，紫色的，那是张伟最喜欢的颜色，说是显得她皮肤白，像个熟透了的葡萄。

可是现在，这件昂贵的蕾丝睡裙成了累赘。

裙摆太长，总是被乱窜的人群踩住。蕾丝太薄，根本挡不住周围那些粗糙的墙壁和不知是谁的咸猪手。她的一只高跟拖鞋早就不知道踢哪去了，光着一只脚踩在满是碎玻璃渣和滚烫烟灰的水泥地上，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老公……老公你慢点……我脚疼……”

李曼死死地抓着张伟的西装后摆，眼泪已经在脸上冲出了两道黑色的沟壑。

她是个典型的“娇妻”。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香港，她属于那种令人艳羡的中产阶级全职太太。虽然住的不是半山豪宅，但这套位于九龙核心区的高层复式，也足够她在朋友圈里晒一晒下午茶和名牌包了。

她今年三十二岁。

在这个年纪，很多女人已经开始被生活磨粗了皮肤，但这不包括李曼。她没有孩子，没有工作压力，每天的任务就是瑜伽、美容、逛街，以及想办法留住那个在投行工作、年薪百万的老公的心。

系统评分：【82分】。

四等肉。

这是个很中肯的评价。她的底子很好，瓜子脸，桃花眼，虽然眼角已经有了极细微的鱼尾纹，但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是二十岁小姑娘比不了的。她的身材保持得极好，常年的瑜伽让她拥有极佳的柔韧性，腰肢纤细，屁股却因为某些特殊的“保养”而显得格外挺翘丰满。

她是那种走在街上，回头率极高的尤物。是那种男人看了就想把她弄到床上，听她用那种嗲嗲的港普叫床的女人。

但现在，在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楼道里，她的美貌一文不值。

“慢点？慢你妈个头啊！！”

前面的张伟突然回过头，那张平时哪怕加班到深夜也保持着温文尔雅的脸，此刻扭曲得像是个恶鬼。他的眼镜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眯着眼睛，满脸都是狰狞的汗水。

“火都烧到屁股了！你想死别拉着我！！”

李曼被吼懵了。

结婚五年，张伟从来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他是那种会在纪念日送她卡地亚，会在她生理期给她煮红糖水的“完美老公”。

“老公……你……你说什么？”李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下意识地抓得更紧了，“你别丢下我……我怕……”

“怕就给老子跑快点！！”

张伟猛地一甩手，试图把她的手甩开。但他另一只手里还死死地攥着那个真皮公文包——里面是房产证、保单和他在离岸账户的密钥。那是他的命根子，比老婆重要一万倍。

因为这一下没甩开，加上人群突然的一个推搡，张伟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前面的路被堵死了。

七楼的位置，不知道是谁把一个着火的床垫推到了楼道里，火势封住了下行的路。几百号人被堵在八楼到十楼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进退不得。

后面的人还在疯狂地往前挤，前面的人却在往后退。两股力量在这个拐角处碰撞，中间的人成了肉饼。

“让开！！滚开啊！！”

张伟急红了眼。他看到了旁边有一个半开的防火门，那是通往外挂逃生梯的。但是那里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好几个人卡在门口，谁也不让谁。

生路就在眼前。

只要能挤过去。

只要能爬上那个梯子，哪怕是断条腿，也能活。

可是太挤了。他根本挤不动。他前面是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后面是死死拽着他的李曼。他就像是被夹在两块铁板中间的火腿肠，连气都喘不上来。

热浪从脚下涌上来，李曼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早就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曲线。平时这会让张伟性致勃勃，但现在，他只觉得烦躁。

“啊！！火上来了！！”

后面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

人群瞬间炸了锅。那种求生的本能让所有人都变成了野兽。力量瞬间爆发，所有人都在拼命地往前拱，往那个唯一的出口拱。

李曼被挤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胸口被前面人的后背死死顶住，那对引以为傲的软肉被挤压变了形。

“老公……救我……我透不过气了……”

她哭喊着，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张伟的肉里。

张伟疼得呲牙咧嘴。他回头看了一眼，眼里的红血丝像是要爆开一样。

他看到了那个防火门。离他只有不到两米。

但是中间隔着两个人。

如果……如果能有个借力的地方……

如果能把后面的人推开，腾出一点空间……

恶念就像是这点燃大楼的火星，一旦产生，就瞬间燎原。

在这个生死关头，在这个没有任何法律和道德约束的黑盒子里，人不再是人，只是争夺生存资源的野兽。

张伟看着那张他曾经爱抚过无数次、曾经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脸。那张脸现在哭得满是黑灰，妆都花了，看着让他觉得恶心。

“放手！！”

他突然大吼一声。

“老公？”

李曼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她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在了她的肩膀上。

不是人群的挤压，是推。

是那个她最信任、最依赖的男人，用那只曾经给她戴上钻戒的手，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而且不是往旁边推，是往后推。往那个正在涌上来的人潮里推。

“滚开！别挡老子的路！！”

张伟借着这一推的反作用力，身体猛地往前一窜。他踩着旁边一个摔倒的老人的背，像是一只疯狂的猴子，硬生生挤进了那个防火门的缝隙。

“啊——！！！”

李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被推得失去了平衡，身体向后倒去。

如果是平时，摔一下顶多就是疼。但现在是在楼梯上，是在几百人的踩踏中心。

她倒下去的瞬间，感觉自己的脚踝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剧痛瞬间钻心。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无数只脚踩了上来。

有人踩到了她的肚子，有人踢到了她的头。她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瞬间就被淹没在了人潮里。

“不要……别踩我……张伟！！张伟救我！！”

她绝望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熟悉的背影。

透过攒动的人头缝隙，她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张伟那只擦得锃亮的皮鞋，消失在防火门后的背影。

他连头都没回。

甚至，她好像还看到他为了挤进去，用那个公文包狠狠地砸了一个挡路的小女孩的头。

绝望。

比被火烧死更冷的绝望，瞬间冻结了她的心脏。

这就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这就是那个说要把她宠成公主的男人？

原来，在命面前，她就是个随时可以丢掉的垃圾。甚至不如那个公文包值钱。

“哈哈……哈哈哈……”

李曼突然笑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笑，状若疯癫。

她蜷缩在墙角，因为刚才那一推，她被挤到了楼梯扶手下面的一个死角里。暂时没有被人踩死，但脚踝已经肿得像个馒头，根本站不起来了。

周围全是腿，全是脚。有人在哭，有人在骂。空气越来越热，烟越来越浓。

她知道自己死定了。

她那件性感的紫色睡裙已经被踩烂了，下摆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大腿，上面全是黑色的脚印和淤青。一根肩带断了，半个乳房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而颤抖。

要是以前，她早就羞愤欲死了。但现在，她只觉得可笑。

反正都要死了，变成焦炭了，谁还在乎露不露？

“咳咳……张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咬着牙，眼里的恨意比外面的火还要毒。

就在这时，那股把人挤成肉饼的压力突然消失了。

原本疯狂拥挤的人群，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又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开了。

一股诡异的、带着清冷气息的风，吹散了她面前的浓烟。

李曼愣住了。

她抬起头。

在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鞋。

那不是那种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的运动鞋或者皮鞋。那是一双极其精致的、纯黑色的手工皮鞋，鞋面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甚至能在微弱的火光下反光。

顺着那双鞋往上看，是一条笔直的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再往上，是一件白衬衫，和一个……神。

王自在站在那里。

他周围一米之内，是真空的。那些疯狂的人群像是看不到他，又像是本能地避开了这个可怕的存在，自动在他身边绕开了一条路。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混乱的中心，站在李曼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缩在墙角、衣衫不整、满身污垢的女人。

他的眼神很淡，带着一种看戏般的戏谑。

“真是一出好戏啊。”

他的声音不高，但在李曼的耳朵里却清晰得像是直接在脑子里响起的。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把你踹下去当垫脚石。”

王自在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嘲讽。

“怎么样？四等肉女士。被心爱的男人当垃圾一样扔掉的感觉，爽吗？”

李曼呆呆地看着他。

她认得这个声音。在梦里……不，是在灵魂深处，她好像听过这个声音。那是充满了诱惑和危险的声音。

“你……你是谁？”

李曼颤抖着问。她的声音因为烟熏而变得嘶哑难听。

“我是谁不重要。”王自在慢慢地蹲下身，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自家的客厅里逗弄一只宠物，“重要的是，我是唯一能看懂你价值的人。”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了李曼那根断掉的肩带。

手指触碰到她那滚烫、滑腻的肌肤时，李曼浑身一颤。那种触感太奇怪了，冰凉，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电流，让她原本已经麻木的身体居然产生了一丝异样的反应。

“啧啧，真可惜。”

王自在看着她那半露的胸部，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奶子，平时应该是被那个人捧在手心里玩的吧？保养得这么好，又白又嫩，连个斑点都没有。我想，你为了这对奶子，每年没少花钱做护理吧？”

李曼的脸瞬间涨红了。

那种被当众羞辱的感觉，那种被当成物品一样评头论足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想要遮挡。

“别动。”

王自在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手拿开。”

李曼的手僵在了半空。她不敢违抗。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可怕了，那种压迫感比外面的火还要让人窒息。

她慢慢地放下了手，任由自己那狼狈、淫靡的样子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这就对了。”王自在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已经被扔了，就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现在的你，只是一块没人要的烂肉。”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毫不避讳地在那团柔软的白肉上按了按，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指印。

“弹性不错。82分……算是给这个评分丢人了，但也还凑合。”

“你……你想干什么？”李曼咬着嘴唇，眼泪又流了下来。这种羞耻感比死亡还要折磨人。

“我想干什么？”王自在笑了，“我想给你个机会。一个报复那个男人的机会。一个……重新活一次的机会。”

他指了指那个防火门。

“想看看那个把你推下来的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李曼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恨意再次爆发。

“他在哪？！他逃出去了吗？！”

“逃？”王自在轻蔑地哼了一声，“在我的地盘，没有我的允许，一只苍蝇也逃不掉。”

他打了个响指。

原本被烟雾遮蔽的防火门方向，空气突然变得透明起来。就像是看电影一样，那里的景象清晰地展现在了李曼的面前。

那是外挂逃生梯。

那个本该是生路的地方，现在成了绝路。

因为年久失修，加上刚才那几百人的疯狂涌入，那脆弱的铁梯子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重量。

就在张伟刚刚挤上去，还没来得及往下爬的时候。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响起。

整个逃生梯，连带着上面挂着的几十号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二十楼的高空，直直地坠了下去。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

李曼亲眼看到了张伟的那张脸。

那张充满了恐惧、绝望、后悔的脸。他在空中手舞足蹈，手里的公文包散开了，红色的钞票和白色的文件像是纸钱一样漫天飞舞。

然后。

“砰！！！”

一声巨响。

并不是落地的声音。是因为下方正好有一个燃烧的雨棚。

张伟重重地砸在了那个烧得通红的铁架子上。

那一瞬间，李曼甚至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还有皮肉被高温瞬间烫熟的“滋啦”声。

他还没死透。

他被卡在了那个雨棚上，下半身已经被砸烂了，上半身还在拼命地挣扎。火舌瞬间吞没了他。他在火里翻滚，嚎叫，那声音已经不像是人声了，像是杀猪一样的惨叫。

“救我……老婆……救我……”

他在喊。

哪怕隔着这么远，李曼似乎都能听到他在喊自己的名字。

那是他临死前最后的、最自私的求救。

李曼死死地盯着那个画面。

她的身体在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爽吗？”

王自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恶魔般的诱惑。

“看着那个把你推下来的男人，像条狗一样被烧死，爽吗？”

李曼猛地转过头，看着王自在。

她的眼神变了。

那种原本属于中产阶级阔太的矜持、傲慢、脆弱，在那一瞬间全都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的、扭曲的快感。

“爽……”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哈哈哈哈！爽！太爽了！！”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烧死他！烧死这个王八蛋！！该死！都该死！！”

她像是个疯子一样咒骂着，宣泄着心里的恨。

王自在静静地看着她发泄。

等到她笑够了，哭够了，也没力气了，瘫软在地上的时候，他才再次开口。

“仇报了。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交易了。”

他伸出一只脚，用那锃亮的皮鞋鞋尖，挑起了李曼的下巴。

这是一个极具侮辱性的动作。

但李曼没有躲。她顺从地抬起头，看着这个神一样的男人。

“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王自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个男人不要你了，把你当垃圾一样扔了。现在，我要把你捡回去。”

“但是，我这里不养闲人，也不养阔太太。”

他的鞋尖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滑过她那沾满汗水和泪水的胸口，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轻轻踩了踩。

“我要你的身体。这具被那个死人玩了五年的身体。”

“我要把你洗干净，把你脑子里那些什么爱情、什么婚姻的狗屁东西都洗掉。以后，你就是一块肉，一块专门用来伺候我的肉。”

“我会给你永生，给你青春，给你比你在那个死人身边还要奢华一万倍的生活。但是作为代价……”

王自在弯下腰，脸凑近了她。

“你得学会怎么当一条母狗。怎么摇尾巴，怎么张开腿，怎么用你这双刚才还在哭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求我操你。”

“你能做到吗？李曼女士？”

李曼看着他。

外面的火光映照在这个男人的眼里，那是两团燃烧的欲望。

在这个地狱里，他是唯一的主宰。

做狗？做性奴？

这有什么关系呢？

当人的时候，她被最爱的人推下了地狱。现在，这个恶魔要把她带去天堂，哪怕代价是失去人格。

这笔账，太划算了。

更何况……

在这个男人用那种赤裸裸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在这个男人的鞋尖踩在她肚子上的时候，她居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湿意。

那是她在张伟那个快枪手身下，五年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一种被强者征服的、战栗的快感。

“我……能。”

李曼的声音在颤抖，但却异常坚定。

她忍着脚踝的剧痛，慢慢地、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她跪了起来。

在这充满尸臭和焦糊味的楼道里，在这几百个死不瞑目的冤魂面前。

她当着王自在的面，伸出手，抓住了自己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睡裙领口。

“嘶啦——”

一声裂帛的脆响。

那件两千块的维密睡裙，被她亲手撕开了。

彻底撕开了。

紫色的蕾丝碎片飘落在地。

一具丰满、成熟、充满了肉欲气息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弹跳出来。

她的皮肤很白，虽然现在沾了灰，但依然能看出那种养尊处优的细腻。那对乳房硕大而圆润，乳晕是大颗的深褐色，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腰肢因为恐惧而收缩，显得更加纤细。而那个被她引以为傲的屁股，正坐在她自己的脚后跟上，挤压出一团诱人的白肉。

她没有穿内裤。那是为了方便张伟晚上随时兴起而养成的习惯。现在，这个习惯方便了她的新主人。

黑色的丛林下，那道粉肉已经微微张开，甚至能看到一丝晶亮的液体。

她居然湿了。

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她居然对着一个刚见面的男人湿了。

“主人……”

李曼低下头，把自己那张曾经高傲的脸，贴在了王自在的鞋面上。

她伸出舌头，笨拙地、讨好地舔了一下那冰冷的皮鞋。

“我是你的了……”

“我是没人要的烂货……是被老公扔掉的垃圾……求主人收留……”

“我会很乖的……我会把逼洗干净……等你来操……”

她一边说着这些以前打死她都说不出口的下流话，一边感觉自己心里的某种枷锁彻底碎了。

那种堕落的快感，那种把自己完全物化、完全交出去的轻松感，让她整个人都软了。

王自在看着脚下这条新收的母狗。

82分。

确实是个尤物。这种熟女一旦放开了，那种骨子里的骚劲儿，是那些小丫头片子比不了的。

特别是这种刚刚经历了背叛、三观崩塌之后的疯狂，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很好。”

王自在把脚从她脸上移开，然后重重地在她那对大奶子上踩了一下。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到了那边，我会让人好好教教你，什么叫‘三从四德’。”

“不过不是那个三从四德。”

“是‘从一而终只给主人操’，‘德行淫荡只为主人浪’。”

李曼被踩得闷哼一声，但脸上却露出了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

“是……奴才记住了……”

金光亮起。

那种温暖的、神圣的力量再次降临。

李曼的身影开始虚化。

在消失的最后一刻，她又看了一眼那个窗户。

那个雨棚上的火还在烧。那个男人的惨叫声已经听不见了，只剩下一团焦黑的物体。

“再见，张伟。”

她在心里冷笑。

“下辈子，别当男人了。当条狗吧，或许还能活得久一点。”

金光消散。

楼道里又只剩下了死寂和火焰的噼啪声。

王自在站在原地，整理了一下并没有乱的袖口。

“两个了。”

他看了一眼上方。

上面的烟更浓了，火也更大了。

“那个大明星，应该已经快被烤熟了吧？”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那种平时高高在上、被万人追捧的女人，在死亡面前被剥去所有光环，露出最丑陋、最卑微一面的样子，才是他最期待的“主菜”。

“别急，我的二等肉。我这就来……拯救你。”

他的身影在浓烟中一闪，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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