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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入必备怎么会在约泡软件上和之前少给我装鸡块的麦当劳小妹摇身一变成为的邋遢少女偶像同时点喜欢【下】,第1小节

小说:代入必备 2025-12-23 11:13 5hhhhh 7840 ℃

作为一个男人,不断更换性伴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虽说如此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是有明显区别的。

这一个月也找了没说有20个也有13 4个了,有酒吧销售,有学生妹,精神小妹,甚至还有人妻。

今天的女人是个纹身妹,当然也是从各个社交软件上认识的。

我把纹身妹的脸抬起,马尾缠在我手腕上三圈,像根黑色的缰绳。她屁股翘得老高,腰却塌不下去,纹着一朵蔫巴的玫瑰,颜色被汗水衬得更加艳了。

我一手抓着她马尾往后拽,一手举着手机,镜头对着那两瓣晃得发红的臀肉,另一只脚踩在床沿,整个人半跪半站,往下猛砸。

她甬道松得可怜,像个被用烂的塑料袋,勉强裹着我,却一点吸力都没有。

我插得越狠,她叫得越浪,可那声音空得要命,像坏掉的扩音器,没半点回响。

“哥……慢点……要死了……”

她哭着喊,潮吹的水喷了我一腿,热乎乎地往下淌。

我低头看了一眼,皱眉。

真他妈麻烦。

这水跟自来水似的,又多又没味儿,哪有郭晓盈那股子又紧又烫、恨不得把我魂儿都吸出来的劲儿。我把马尾又往后拽了半圈,逼她把腰塌下去,耻骨“啪”一声撞上她尾椎骨,龟头狠狠往里顶。

可还是不对,这女人腰硬的离谱,那地方又太空,空得让我烦躁。

“射给我……求你射给我……我受不了了……”她抖着屁股往后迎,声音都破了。我冷笑一声,把手机往旁边一扔,镜头还开着,画面晃得乱七八糟。

我双手掐住她腰,十指陷进软肉里,胯下像失控的打桩机,一下比一下重。她尖叫一声,潮吹得更厉害,水顺着我大腿往下淌,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

我闭上眼,脑子里却全是郭晓盈。那天在1218,她被我肩上,脚趾蜷得死紧,狼尾散在枕头上,哭着喊“要死了”的时候,甬道夹得我差点当场缴械。那种又短又紧、烫得发麻的感觉,像一条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一插进去就出不来。

我睁开眼,看着身下这个纹身妹,烦躁感更重。操,再大的屁股,再浪的叫床,也比不上郭晓盈一个眼神。

我猛地一个深顶,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股灌进去,像射进一块松松垮垮的猪肉,没半点回弹。她抖着屁股高潮,甬道总算收紧了一点,可那点紧致跟郭晓盈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我缓缓拔出来,随手扯了张纸,把龟头上残留的水渍擦干净,扔到她背上。她趴在那儿喘,屁股还在抖,双马尾散在背上,像一团烂草。

我懒得理她,摸过床头的烟,点上,深吸一口。烟雾在昏黄的灯光里散开,我眯着眼,脑子里还是郭晓盈被我掐着腰哭喊的样子。

要是能把她弄成固炮,天天干,天天射里面……爽死了。

我正想着,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微信弹出一条陌生号码的好友申请。备注只有一个字:郭。

我手一抖,烟灰差点掉裤裆里。操。小婊子居然主动找我?

我点开验证消息,上面写着:

【是我。】

我盯着那两个字,嘴角慢慢翘起来,笑得又贱又坏。

一个月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我把烟按灭在床头柜上,赤着身子坐起来,点同意。

对话框刚跳出来,她就发来一条语音。我点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点哑:

“……在哪儿?”

我笑出声,回她:想我了?

那边安静了几秒,紧接着又是一条语音:“麦当劳,剧场旁边那家,半小时,能来吗?想当面聊聊。”

我盯着屏幕,鸡巴当场又硬了。

操。她主动送上门。

我回她:这么等不及吗?

没看到她的回复便起身,随手抓了件T恤套上,裤子都没系好就往外走。

纹身妹还趴床上,迷迷糊糊喊我:“哥……你去哪儿?”

我头都没回,甩下一句:“去找个紧的。你太松了没操爽。”

我故意把时间掐得死死的,四十分钟后才晃进麦当劳。

推门那一下,热气混着薯条油味扑面而来。我一眼就锁定了最角落那个位置,她坐得笔直,黑色卫衣帽子压得低低的,口罩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眼。

那双眼睛先是警惕地扫了一圈,见我进来,立刻像被烫到似的往下滑了一厘米。

还是那条牛仔裤,紧得把腿根勒出一道浅浅的凹痕;还是那件宽大的卫衣,可袖口被她揪得皱巴巴的,像只藏不住爪子的小猫。

我没往对面坐,大摇大摆绕过去,直接挤到她身边的长椅上。

屁股一沉,椅子“吱呀”一声,我整个人贴着她肩膀坐下,大腿外侧毫不客气地压住她大腿外侧,热乎乎的体温隔着布料往我那边传。周围有几个学生模样的顾客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刷手机。

郭晓盈却像被电了一下,肩膀猛地一缩,手指死死攥着卫衣下摆,耳朵尖红得几乎透明。“怎么了?”

我侧头,嘴唇几乎贴到她口罩边缘,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笑:“一个月不联系我,今天……是又想要了?”

她睫毛抖得厉害,手指把卫衣袖子揪得更紧,指节泛白。过了几秒,才轻轻、几乎听不见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却在我耳膜里炸成烟花。我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声音还特意抬高了一度,足够让隔壁桌听见:

“想和我做爱?”

“刷”的一下,她整张脸爆红,从耳根烧到脖子,连呼吸都乱了。手忙脚乱把口罩往下拽了一截,刚好露出下半张脸,唇色粉得过分,像被狠狠亲过。她抬起卫衣袖子挡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声音闷在布料后面,带着羞耻的颤:

“……你小声点……”

我笑出声,手指从桌面底下钻过去,直接落在她大腿内侧。

牛仔裤布料粗糙,可下面的体温烫得吓人。我指腹顺着裤缝往上滑,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肌肉绷紧的瞬间。

“是不是?”

我又问一遍,嗓音低哑,带着恶意的调笑。她把脸埋进袖子里,肩膀缩成一团,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兽。过了好几秒,才从齿缝里挤出一个极轻的、几乎要碎掉的音节:

“……是。”

我低头,鼻尖蹭过她帽檐,闻到她发间洗发水混着淡淡汗味的香。手指在裤缝上轻轻一按了按,感觉到她腿根猛地一抖。

“想在哪里做?”

我声音压得更低,热气全喷在她耳廓里。她整个人僵住,连呼吸都停了半拍。我没等她回答,手指已经顺着裤缝滑到最顶端,指腹隔着布料精准地碾过那道微微隆起的软缝。她猛地并拢腿,却反而把我的手夹得更紧。卫衣袖子从脸上滑下来,露出通红的眼眶,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却倔强地不肯看我。“这里人多……”

她声音发抖,却带着一点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我笑出声,另一只手伸过去,捏住她下巴,强迫她转头看我。

“怕什么?”

我拇指擦过她下唇,压低声音:“上次在如家,你不是叫得挺大声?”

她睫毛上立刻挂上一层水雾,呼吸乱得一塌糊涂。我站起身,牵着她手腕,十指相扣,动作自然得像情侣,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走。”

“去厕所。”她被我拽得一个踉跄,卫衣帽子滑下来,露出大片白皙的后颈。

我反手把隔间门一甩,“咔哒”一声锁死。

狭窄的空间里只剩我们两个人的呼吸。郭晓盈被我轻轻一推,后背“咚”地贴上隔墙,兜帽顺势滑落,狼尾散了一肩,黑得晃眼。

灯光从头顶直射下来,把她那张小脸照得惨白又红,耳尖烧得几乎透明,口罩早被她自己扯到下巴底下,唇色湿红,像刚被狠狠亲过。她仰头看我,睫毛抖得厉害,声音带着颤,却还是那股子倔强:

“……在这儿做?会被、会被发现的……”

我懒得回她,只管一步步逼近,鞋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直到鼻尖和她鼻尖之间只剩一指的距离。热气喷在她脸上,她呼吸乱了半拍,忽然闭了闭眼,像终于下定决心,踮起脚,主动把唇贴上来。

软的,烫的,带着薄荷口香糖的清凉,又混着她自己那股子甜腥味。

操,这婊子到底忍了多久?我反客为主,舌头顶开她牙关,直接卷住她那条躲闪的小舌头,狠狠一吸。

她“呜”地一声闷在喉咙里,手指下意识抓住我T恤下摆,指节发白。

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尖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把她那点可怜的空气全抢走,吮得她舌根发麻,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晶亮的银丝。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卫衣下摆直接钻进去,掌心贴着她温热的皮肤一路往上,精准地抓住那层薄薄的运动内衣边缘,往上一掀。两团小巧的乳房一下子弹出来,乳尖早就硬得发疼,撞在我掌心,像两颗滚烫的小石子。我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左边那粒,轻轻一捻。她浑身一抖,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脚尖踮得更高,几乎挂在我身上。

我低头咬她下唇,牙齿碾过那点软肉,声音含混:“小声点,被人听见就一起听你叫床?”她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只从鼻腔里漏出细碎的哼唧,像只被掐住脖子的猫咪。

我拇指在她乳尖上画圈,时轻时重,指腹碾过那粒小红豆,再突然用力一捏。她终于忍不住,头往后仰,“啊……”一声短促的娇喘刚出口,就被我另一只手捂住嘴,硬生生憋回去,只剩闷在掌心的呜咽。

她的口水沾了我满手,湿热黏腻。我低头咬她耳垂,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才一个月,就馋成这样?”她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睫毛湿成一缕一缕,却倔强地不肯点头。我笑出声,手指从乳尖往下,划过她紧绷的小腹,直接探进牛仔裤腰,隔着内裤按住那团早就湿透的软肉。布料早就湿得能拧出水,指腹一压就陷进去,热得发烫。她猛地并拢腿,却反而把我的手指夹得更紧,腰不自觉地往前送,像在无声地邀请。我贴着她耳廓,声音低得恶劣:

“都湿成这样,还装?”

她抖得更厉害,鼻尖冒出细汗,呼吸乱得像破风箱。我抽出手指,把那只沾满她水光的手举到她眼前,指尖亮晶晶的,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塞进她嘴里。“尝尝你自己什么味。”她含着我的手指,眼泪汪汪地吮吸,舌尖卷着我指腹,像只被迫讨好主人的小兽。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解开她牛仔裤纽扣,拉链“刺啦”一声往下,掌心直接贴着她滚烫的皮肤探进去,指尖精准地分开那两片湿软的花瓣,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毫不费力地滑进那条熟悉得要命的甬道。

湿,热,紧。一个月没做,里面又恢复到第一次那天那种紧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口把我手指吞到底。

“唔……”

她被我插得脚尖离地,喉咙里滚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双手死死抓住我肩膀,指甲陷进肉里。我抽出手指,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低头在她耳边笑:

“晓盈,就这么想要我吗。”

她闭上眼,眼泪滚下来,却主动把腿分得更开。我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发疼,隔着裤子顶在她腿根。

厕所隔间狭窄,空气里全是她发情的味道,甜腥、潮湿、带着一点点恐惧。

我三两下把她牛仔裤褪到膝盖,布料卡在那儿,像一条粗糙的绳子,把她两条长腿死死捆在一起,只能被迫内八站立,脚尖朝内,膝盖相碰,腿根绷得笔直。那姿势羞耻得要命,却也让她下面那张小嘴完全敞开,没法躲,没法逃。我掏出那根早硬得发紫的家伙,龟头抵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连前戏都省了。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拉出一条亮晶晶的线,滴到她脚踝,再滴到地面。

我腰一挺。“噗嗤。”整根没入。她整个人猛地往后一仰,后脑勺“咚”地撞在隔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双手死死捂住嘴,却还是从指缝里漏出一声短促到几乎破碎的尖叫,尾音被她自己硬生生咬断。

站立前入,最狠的姿势。

她的重量全压在我插进去的那根东西上,甬道短又紧,被迫把整根吞到最底,龟头狠狠顶在那块已经肿得发烫的软肉上。她脚尖离地半寸,内八的姿势让腿根绷得死紧,肌肉线条漂亮得像刀刻,却也让她完全动不了,只能被我钉在原地,像串在肉叉上的猎物。我开始抽动。不是大开大合,而是短促、狠厉、带着恶意的顶弄。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撞回去,耻骨“啪”地拍在她小腹上,声音在狭小的隔间里清脆得吓人。

她肩膀死死抵着墙,腰却努力往前送,迎合我的每一次顶弄。天鹅颈仰到极致,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滑动,锁骨下方的皮肤被憋得俏红,像要滴血。

我一手掐着她腰,另一手顺着小腹滑下,拇指精准地按住那颗已经肿得发亮的阴蒂,快速搓动。

她瞬间绷直了脚趾,喉咙里滚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被自己捂在掌心的手闷得支离破碎。“这姿势爽不爽?”

我贴着她耳廓,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热气喷在她耳边。

她说不出话,只能疯狂点头,狼尾甩得像波浪,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滴到我手背上,烫得吓人。

我冷笑一声,伸手按住她后脑那把狼尾,强迫她低头。

“看看清楚。”我声音低得恶劣,手指用力,把她脑袋往下按,逼她去看我们交合的地方。“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她被迫低头。视线里,是我那根青筋暴起的东西在她红肿的外阴里进进出出,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股淫水,每次再插进去都“咕叽”一声水响。她看得清清楚楚,连自己那两片被撑得发白的小阴唇都在颤抖。

羞耻、快感、恐惧,全炸在一起。

她眼泪掉得更凶,喉咙里却滚出细碎的、近乎崩溃的呜咽。我拇指在阴蒂上加快速度,画圈、碾压、再狠狠一捏。她猛地一抖,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绷直,脚尖踮到最高,内八的腿根死死夹在一起,却反而把我的东西箍得更紧。

下一秒。她高潮了。

甬道疯狂痉挛,一阵一阵地收缩,像要把我夹断。淫水喷得我耻骨全是,顺着大腿往下淌,把她卡在膝盖的牛仔裤都打湿了。

我死死按着她后脑,逼她看着自己高潮的样子,看着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进出,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操到失神的。

她哭着,抖着,喉咙里滚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她才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下去,整个人靠在墙上,脚尖离地,只能靠我掐着腰吊着。

我低头咬她耳垂,声音低得恶劣:“爽吗?”她闭上眼,眼泪滚下来,却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蚊子:“……舒,舒服……”

我笑出声,腰部再次发力,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内八的膝盖抖得像筛子。我掐着她腰猛地一拧,把她整个人翻过来,面对冰冷的隔板。她“唔”地一声惊呼,手掌撑在墙上,指节瞬间泛白,狼尾甩了一脸,黑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像一幅凌乱的泼墨。

我从后面贴上去,滚烫的胸膛整个压在她背上,胯下那根没戴套的家伙顺着她臀缝滑到入口,龟头一顶,就“噗嗤”一声整根没入。没有安全套的阻隔,嫩肉直接、赤裸裸地裹上来,又烫又湿,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住我。她的甬道因为刚高潮过,还在一阵一阵痉挛,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大量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牛仔裤堆叠的膝盖上,积成一小滩。

“不要……不要再来了……”

她声音发抖,带着哭腔,手无力地推我钳在她腰上的手,指尖冰凉,却推不动半分。

我低头,鼻尖埋进她后颈,狠狠吸了一口。熟悉的骚味瞬间炸开。

白天公演没散干净的汗,闷在卫衣里一个月的馋,混着现在发情时才分泌出来的腥甜,全灌进我鼻腔。

那味道又臊又冲,像有人把她的运动内衣直接扣我脸上,酸得、咸得、甜得,让我眼底发红。

“不想高潮?”我咬着她耳廓,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随着撞击的节奏往她耳膜里砸。“那你他妈夹这么紧干嘛?”

话音未落,我腰一沉,狠狠往里顶。她尖叫被自己咬在手臂里,只剩闷在肉里的呜咽。脚尖踮到最高,内八的腿根死死夹在一起,却反而把我的东西箍得更紧,像要把我榨干。我开始追着她未散的高潮猛干。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撞回去,耻骨拍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啪”。

她整个人被撞得往前冲,胸口压在冰冷的隔板上,小乳房被挤得变形,乳尖在墙上蹭出红痕。她的脚开始疯狂颤抖,脚踝绷得死紧,脚趾蜷缩成一团。甬道里的嫩肉像活过来一样,一圈一圈缠上来,吮吸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急。

我低头,看见自己进出的地方已经一片狼藉,红肿的外阴被撑得发白,淫水混着刚才残留的精液被带得飞溅,卷曲的阴毛每次拔出都拉出长长的银丝。

没有套子,龟头边缘直接被嫩肉剐蹭,快感像电流,从尾椎一路窜到天灵盖。

我俯身,整个人覆上去,胸口贴着她汗湿的后背,鼻尖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那股子又馋又骚的味道。

“郭晓盈,”我声音低得恶劣,胯下却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狠狠撞进最深处,抵着子宫口。“再夹紧一点,老子就射里面。”

她哭出声,头疯狂摇晃,狼尾扫得我脸生疼,却抖得更厉害。

我不再给她机会,双手掐住她腰,像抱娃娃一样把她往后拽,胯下开始最凶狠的冲刺。每一次都顶到最底,每一次都撞得她脚尖离地。

她哭喊被隔板吞掉,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迎合。甬道里的嫩肉像疯了一样缠上来,一圈一圈,吮吸得我头皮发麻。

快感堆叠到顶点时,我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狠狠埋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去,全灌在她体内。

“哦哦哦……射了……”

我低吼一声,声音闷在她颈窝里。

她也在同一秒高潮了。

甬道疯狂痉挛,一阵一阵地收缩,像要把我夹断淫水混着精液被挤得四处飞溅,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积了一小滩白浊。

我射完还不肯拔出来,就那么埋在她体内,感受她高潮后一下一下的抽搐。她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额头抵着隔板,喘得跟破风箱似的,眼泪把狼尾都打湿了。

我低头,咬住她后颈,声音低得恶劣:“没戴套,怀了就是生下来。”

她抖了一下,哭得更凶,却没力气反驳。厕所隔间里,精液、汗水、淫水、她颈窝里那股子又馋又骚的味道混在一起,黏腻得化不开。我抱着她,鸡巴还埋在她体内,满足地叹了口气。

我缓缓抽出。

“噗嗤”一声轻响,像拔掉瓶塞,滚烫的甬道恋恋不舍地收紧,又立刻失了支撑。

那处被我撞得红肿的入口还微微张着,嫩肉外翻,像一朵被暴雨蹂躏过的花。

没等它合拢,一股浓稠的白浊就从深处涌出来,顺着会阴滑到大腿根,再成股地滴落,在瓷砖地面砸出细小的水花。

她腿抖得厉害,膝盖卡在褪到脚踝的牛仔裤里,内八站得踉踉跄跄,几乎要跪下去。狼尾湿得一绺一绺黏在颈侧,随着抽泣一甩一甩,像条被雨打湿的黑尾。

我蹲下身,单膝抵着地,另一只手举着手机,镜头正对着那处狼藉。

画面里,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液一滴一滴往下淌,把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染得斑驳。她低头看了一眼,哭得更凶,眼泪啪嗒啪嗒砸在脚背上,却倔强地没躲。

我伸出右手,粗糙的掌心贴上那片红肿的软肉,轻轻一拍。

“啪。”清脆的一声。她浑身猛颤,又一股水混着精液涌出来,顺着我的指缝往下淌。我没停,掌心覆上去,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敏感得要命的阴蒂上缓慢地蹭,圈、压、再圈。她立刻绷直脚背,脚趾蜷得死紧,喉咙里滚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却硬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太大声。

“就这么舒服吗?”我低笑,声音哑得发狠,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颗肿得发亮的小豆,往上一提,再狠狠一捻。

“噗——”她扬起脖子,潮吹了。一股热流直直喷出来,溅了我满手,顺着腕骨往下滴。她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膝盖一软,直接跪坐在地,要不是我及时捞住腰,她就要一屁股坐到那滩白浊里。镜头里,她仰着头,泪水把睫毛黏成一撮一撮,嘴唇微张,大口大口喘气,眼神涣散,却漂亮得晃眼。

我把镜头往下,拍她腿间那片狼藉,再拍她因为潮吹而抽搐的小腹,最后对准她那张哭到失神的脸。

这次,她没有躲。

湿漉漉的眼睛直直看着镜头,泪水不停往下掉,却固执地没移开视线。我蹲得更低,手机几乎贴到她鼻尖,声音低得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

“要不要做我的炮友?”

她抖得像风里的树叶,喉咙里滚出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我没停,指尖又开始在那颗敏感得要命的阴蒂上画圈,轻轻一按。

她终于崩溃了。

“做……”

声音哑得几乎碎掉,却清晰得刺耳。

“我要做你的炮友……”

她哭着,把脸埋进我掌心,泪水混着潮吹的水,把我手心烫得发麻。

我笑出声,把手机翻转过来,让她看自己那副被操到失神的模样。

“说清楚。”我指尖沾着她腿间混在一起的白浊,抹到她唇上,逼她舔干净。“要做什么?”她含住我的手指,舌尖卷着那点腥咸的液体,眼泪滚得更凶,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要做……你的……炮友……随时……随地……给你操……”

我满意了,关掉录像,伸手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她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狼尾扫过我手腕,湿得像刚洗过。我低头咬她耳垂,声音低得恶劣:“记住你说的话。以后只要我想要,你就得张腿。”

她抖着,哭着,却点了点头。我把她裤子提上去,拉链都没拉好,就搂着她腰走出隔间。麦当劳厕所的镜子里,映出我们两个。

一个笑得像恶鬼,一个哭得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兽。

再后来,我们就这么自然地成了炮友。

起初她还遮遮掩掩,她红着脸让我订房;没过几次,她就自己发定位,1218、七天、汉庭,只要我回“好”,她就拎着包先到,进门先把口罩摘掉,踮脚亲我。

从被动到主动,不过一个月,她学会把狼尾散在我胸口,学会用那条和我相性极好的甬道把我夹到射,也学会在高潮时咬着我肩膀喊“再深一点”。

从羞耻到沉迷,只用了不到三个月。她开始在镜子前练习怎么翘臀,怎么把腿盘到我腰上,怎么在我耳边喘得最软。现在她一看见我解皮带,眼睛就先亮了,像只终于等到开饭的小猫。

她尝到了滋味,便再也放不下来。

而我,也乐意把她喂得饱饱的。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像一层黏稠的蜜,把她汗湿的背脊镀得发亮。

她今天主动得要命,刚进门就把我推到床上,自己跨坐上来,卫衣脱到一半卡在手肘,露出那截细得能一把握住的腰。

她趴在床上,膝盖陷进床垫,腰塌得极低,像一张拉满的弓。

那截细得过分的腰肢自己往下压,臀却高高翘起,狼尾散在背上,黑得晃眼。

她回头看我,眼尾湿红,声音软得滴水:“再……再深一点,就那儿……” 我掐着她腰,龟头精准地碾过她刚才自己找出来的那一点,一下一下,慢得折磨。

她咬着枕头,喉咙里滚出细碎的呜咽,腿根绷得死紧,脚趾蜷成一团。

就在她快要被顶上第三波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刺耳的铃声炸开。 屏幕上跳出两个字:周湘。

她整个人一僵,甬道猛地收紧,差点把我夹射。

她回头,泪眼朦胧地看我,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口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别动。”

我没停,反而把腰往前又送了半寸,龟头顶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一动不动地磨。 她抖得像筛子,咬着下唇去摸手机,指尖发抖,划了三次才接起来。

“喂……湘姐……”她声音压得极低,却还是带着刚被操到失神的沙哑和黏腻。

我低头看着交合的地方,她里面烫得吓人,嫩肉一圈一圈缠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在吮我。

我故意轻轻一顶。

“唔……!”

她猛地并拢腿,手机差点掉下去,慌忙用肩膀夹住,装作咳嗽掩饰:

“没事……嗓子有点痒……” 电话那头周湘的声音温柔又担心:

“晓盈,你今天怎么突然请病假?发烧了?要不要我给你带药过去?” 她咬着枕头一角,眼泪都憋出来了,腰却不自觉地往后送,想让我再动一下。

我偏不,龟头就卡在那一点上,纹丝不动。 “没、没事……就是胃有点不舒服……嗯……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每说一个字,甬道就痉挛一下,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 我低头在她耳后吹气,声音低哑地笑:

“好可爱哦,骚货。” 她回头瞪我,眼里全是泪,却又带着一点点哀求。

周湘还在问:“真的不用我过去吗?我正好刚下公演……”

“真、真的不用……”

她声音已经开始发抖,因为我终于动了,缓慢、却极重地往里一送,龟头狠狠碾过那一点。 她猛地仰起脖子,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硬生生被她咬断,变成一声干咳。

“咳咳……没事,湘姐,我……我可能要睡了……”

我掐着她腰,开始短促而狠厉的顶弄,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那块软肉上。

她死死捂住嘴,手指关节发白,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却不敢挂电话。

周湘似乎听出了点问题,声音突然严肃起来:

“晓盈,你声音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有人在你旁边?”

她慌了,甬道猛地一缩,把我夹得头皮发麻。

我低笑一声,伸手抢过手机,直接开了免提,扔到她耳边。

“没、没有……我一个人……”

她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尾音黏得能滴水。 我俯身,咬住她耳垂,声音含混却清晰地传进听筒:

“湘姐,她确实一个人。”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 接着是周湘明显一震的声音:

“……你是谁?!”

郭晓盈吓得魂都飞了,想抢手机,却被我掐着腰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没理周湘,只是低头看着她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胯下动作却没停,一下比一下重。

“挂、挂了……”

她抖着手指按掉电话,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软软地趴下去,哭着喊我名字:

“……别、别让她知道……”

我掐着她下巴,逼她回头看我,声音低得恶劣:

“晚了。”

说完,我猛地一个深顶,把她死死按回床上,腰塌到极限,臀却翘得更高,像在求我往死里干。

龟头对准那块被我操得肿起来的软肉,一下一下往上狠砸,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去,再重重撞进去。

“啪!”

我抬手狠狠扇在她右臀上,雪白的肉瞬间浮起五道红指印。

“骚逼,给我夹!”

她呜咽一声,甬道猛地收紧,像被抽了鞭子的小兽,嫩肉一圈一圈勒上来,烫得发麻。 我狞笑着加快频率,胯下像失控的打桩机,专往那一点招呼。

“啪!啪!啪!”

每扇一巴掌,她就抖着收缩一次,淫水被拍得四处飞溅,滴答滴答砸在床单上。

“听听这水声,骚不骚?”

我掐着她腰,把她往后拽,撞得更深,龟头一次次狠狠吻在那块软肉上。

“爽……啊……好爽……”

她哭着喊,声音被操得支离破碎,狼尾散在枕头上,被汗黏得乱七八糟。 我俯身,贴着她耳廓,一字一句往她脑子里刻:

“再夹紧点,老子要把精液全射进你子宫里,灌满你这骚穴!”

她被这句话刺激得浑身过电,甬道疯狂痉挛,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我。

我低吼一声,胯下最后几下重得几乎要把她顶穿。

“操,给老子接好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砸进最深处,龟头死死抵着那块软肉,射得又狠又多。

她尖叫着高潮,潮吹的水混着我的精液喷出来,把我耻骨、床单、她自己的大腿内侧全染得狼藉。

我射完还不肯拔,就那么埋在最深处,感受她高潮后一下一下的抽搐。

手掌又落在她臀上,重重一拍,声音清脆:

“记住了,这是老子的专属肉便器。”

她哭着点头,嗓子都哑了:

“是……你的……专属……” 我低头咬她后颈,笑得恶劣:

“以后只要老子想射,就给你灌满,听到没?”她抖着,哭着,却把腰塌得更低,像在无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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