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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误入淫窟,彻底沉沦肉壶新生(1-6章),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13 5hhhhh 3020 ℃

第一章:白衣染血,误入淫窟

苍山如海,残阳似血。

位于蜀中边陲的黑风山,终年被一股瘴气笼罩。山顶之上,一座由巨石与原木粗暴堆砌而成的寨子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盘踞在这险恶之地。这便是令方圆百里百姓闻风丧胆的“黑风寨”。

今日,这污秽之地却迎来了一抹不属于尘世的绝色。

寨门前,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仗剑而立。她身姿高挑,约莫双九年华,一袭不染纤尘的雪蚕丝裙随风猎猎作响,三千青丝仅用一根白玉簪随意挽起。那张脸庞精致得仿佛昆仑山巅万年不化的冰雪,美得惊心动魄,却又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孤傲。

她便是雪山派掌门柳如烟的首席大弟子,江湖人称“凌波仙子”的林清竹。

“黑风寨的淫贼听着!”

林清竹运足内力,清冷的声音如玉珠落盘,清晰地传入寨中每一个角落,“今日我林清竹奉师门之命,特来铲除尔等毒瘤!识相的,速速自缚手脚出来受死,或许还能留具全尸!”

她手中的“寒霜剑”出鞘三寸,寒芒毕露,杀气凛然。

这是她第一次下山历练。在雪山派那种与世隔绝的环境中长大,她虽练就了一身绝顶武艺,却对江湖的险恶与人性的丑陋一无所知。在她眼中,黑白分明,邪不压正,凭借手中长剑,定能扫尽天下不平事。

“哟!哪来的小娘子?好大的口气!”

寨门轰然打开,数百名手持鬼头刀、衣衫褴褛的山贼蜂拥而出。他们并没有像林清竹预想那样惊慌失措,反而一个个眼中冒着绿光,如同饿狼看到了最鲜嫩的小羊羔。

为首的一个独眼龙更是伸出满是黑泥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林清竹那虽然包裹严实、却难掩玲珑曲线的娇躯上游走。

“啧啧,雪山派的娘们果然名不虚传,这皮肤白的,跟奶水泡过似的!兄弟们,咱们大当家正愁没个压寨夫人,这不就送上门了吗?”

“哈哈哈!大当家吃肉,咱们也能喝口汤啊!”

“这腿真长,要是架在脖子上,啧啧……”

各种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涌来。林清竹何曾听过这等下流话?当即羞愤得俏脸通红,原本如冰雪般的眼眸中燃起熊熊怒火。

“找死!”

林清竹不再多言,足尖一点,身形如一只白鹤冲入人群。

“刷!刷!刷!”

寒霜剑舞出一片银色的剑幕,所过之处,鲜血飞溅。雪山剑法以轻灵诡变著称,这群只会蛮力的山贼哪里是她的对手?仅仅片刻,地上便躺倒了十几具尸体。

然而,奇怪的是,剩下的山贼并没有退缩,反而越围越紧,脸上的笑容也越发诡异淫邪。

空气中,不知何时飘散开一股淡淡的、甜腻如烂熟蜜桃般的香气。

林清竹杀得兴起,只当这是山贼们身上令人作呕的体味,并未在意,反而催动内力,想要一鼓作气杀进聚义厅。

可是,就在她提气的一瞬间,异变突生。

原本充盈流转于经脉之中的精纯内力,竟然像遇到了烈日的残雪,迅速消融、溃散。紧接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从她的小腹丹田处毫无征兆地炸开!

“唔……”

林清竹娇躯一颤,挥剑的手臂竟莫名地软了一下,原本必杀的一剑刺偏了,只划破了面前山贼的衣服。

“怎么回事……”

她心中大惊,急忙想要调息压制,却惊恐地发现,越是运功,那股酥麻感就越是强烈。那不仅仅是无力,更是一种从骨髓里渗出来的、令人羞耻的燥热和瘙痒。

“嘿嘿,仙子,是不是觉得浑身发热,腿脚发软啊?”

人群后方,一个身形干瘦、面色青黑的老者摇着羽扇走了出来,正是黑风寨的军师——“鬼手毒医”。

“这可是老夫特制的‘悲酥清风’,不过……老夫在里面加了点料,掺了十倍分量的‘合欢散’。越是内力深厚的雏儿,药效发作得就越快,越猛!”

“卑鄙!无耻!”

林清竹咬破舌尖,试图用剧痛唤醒神智。但那股邪火已经顺着经脉烧遍了全身。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原本面目可憎的山贼们,在她眼中竟然不再那么恶心,甚至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汗臭味,吸入鼻腔后,竟让她产生了一丝想要靠近的冲动。

“不……我是雪山派大弟子……我不能……”

她踉跄着后退,手中的寒霜剑重如千钧。

那是药物在强制改造她的感官,将她的痛觉转化为快感,将她的厌恶转化为渴望。

“上!别弄死了,这可是极品!”

山贼们一拥而上,但这一次,他们不再是用刀砍,而是扔掉了兵器,伸出那一双双布满污垢和老茧的大手,抓向林清竹的身体。

“撕拉——!”

一只脏手抓住了林清竹的衣袖,用力一扯。雪白的衣袖瞬间破碎,露出了里面一截如凝脂般欺霜赛雪的皓腕。

“啊!”

林清竹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缩手,却被那粗糙的手掌趁机摸了一把。那种皮肤被粗糙摩擦的触感,在药力的催化下,竟然让她浑身一颤,双腿间涌出一股热流。

“好滑!真他妈滑!”

越来越多的脏手伸了过来。

有人抓住了她的脚踝,有人扯住了她的裙摆,还有人趁乱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

“放开我……滚开……”

林清竹的声音已经不再清冷,而是带上了一丝软糯的媚意,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她挥舞着长剑,却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反而被几个山贼趁机夺走了兵器。

失去了武器的仙子,彻底沦为了待宰的羔羊。

她被逼到了寨门前的空地上,四周是密密麻麻、眼中喷火的几百个男人。

“热……好热……”

体内的媚毒彻底爆发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瘙痒汇聚在小腹和私处,让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空虚。

而在内力溃散的同时,她身为武林高手的身体控制力也随之崩塌。尤其是控制排泄的括约肌,在烈性媚药的冲击下,变得松弛而敏感。

“不……不要……”

林清竹突然夹紧了双腿,脸上露出极度惊恐和羞耻的表情。

她感觉到了……膀胱里积攒的尿意,在这一刻因为恐惧和药效,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击着她脆弱的防线。

“哟?仙子这是怎么了?夹着腿想尿尿?”

一个眼尖的山贼大声调笑道。

“哈哈哈!名门正派的女侠也会随地大小便吗?”

“快尿啊!让咱们兄弟尝尝仙子的圣水是什么味儿!”

哄笑声如魔音贯耳。林清竹绝望地摇着头,眼泪夺眶而出。她是高高在上的凌波仙子啊,怎么能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

可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那个曾经甚至能控制心跳频率的丹田,此刻却连一道小小的尿意都锁不住。

“嗤——”

伴随着一声极其细微、但在林清竹耳中却如惊雷般的轻响。

在这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

在这光天化日之中。

一股淡黄色的温热液体,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顺着她那双为了止痒而紧紧夹住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

滚烫的尿液浸透了她那雪白圣洁的亵裤,染湿了她那不染纤尘的白裙,顺着小腿流进白色的绣花鞋里,最后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汇聚成一滩刺眼的水渍。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带着少女体香的骚味。

“啊啊啊——!!!”

林清竹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那一滩自己排泄出的尿液中。

这一刻,凌波仙子死了。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随着这一泡尿,彻底流干了。

“啧啧啧,这就尿了?看来咱们的仙子是个骚货啊!”

人群自动分开。

一个身高九尺、浑身肌肉如同黑铁浇筑般的巨汉大步走来。他赤裸着上身,胸前长满了浓密的黑毛,胯下鼓囊囊的一大包即使隔着裤子也显得狰狞可怖。

这便是黑风寨的大当家——黑狼王。

他走到跪在地上的林清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满脸泪痕、浑身颤抖、裙摆湿透的绝色美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真香啊……这就是处女尿的味道。”

黑狼王狞笑着,突然伸出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林清竹那柔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女侠的威风?就是一条还没学会怎么撒尿的小母狗!”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林清竹双眼失神,除了求死,她已经没有任何念头。

“杀你?那多可惜。”

黑狼王眼中闪烁着残忍与淫邪的光芒,“你可是老天爷送给黑风寨的礼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战利品,是我们全寨兄弟的玩物!”

“嘶啦——!!!”

黑狼王那双足以生撕虎豹的大手猛地用力。

林清竹身上那件价值连城的雪蚕丝裙,连同里面的中衣,瞬间被撕成了碎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

一具足以让天地失色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群恶匪面前。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红梅的肚兜和那条已经被尿液浸透、湿漉漉贴在肉上的亵裤。雪白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因为羞耻和药力而呈现出淡淡的粉色。那一对被肚兜勉强兜住的丰盈乳房,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跳动,乳沟深不见底。

而最让男人疯狂的,是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正因为失禁的余韵而微微抽搐,大腿内侧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喔喔喔——!!!”

数百名山贼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狼嚎声,一个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这具身体撕碎吞下。

“把她绑起来!带回聚义厅!”

黑狼王一把将赤身裸体的林清竹扛在肩上,像扛着一只猎物。大手毫不客气地在那湿漉漉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

“啪!”

清脆的响声伴随着臀浪翻滚。

“今晚,咱们开‘开苞宴’!让这雪山派的仙子,好好尝尝咱们黑风寨的大鸡巴!”

林清竹倒挂在黑狼王宽厚的背上,看着越来越远的寨门,看着地面上那滩属于自己的水渍,眼前的世界渐渐陷入了黑暗。

她知道,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聚义厅的“开苞宴”

黑风寨聚义厅,此刻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数十个巨大的火盆在厅内熊熊燃烧,将原本阴森的大厅照得热浪滚滚。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劣质烈酒的辛辣,以及数百名赤膊大汉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汗臭味。

“喔喔喔——!”

伴随着一阵如野兽般的欢呼,黑狼王大步流星地走上高台,一把将肩上的林清竹狠狠摔在了正中央那张铺着吊睛白额虎皮的宽大交椅上。

“唔!”

林清竹娇呼一声,背部撞击在坚硬的椅背上,雪白的肌肤与粗糙的虎皮剧烈摩擦,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此时的她,早已身无寸缕。

那件仅存的肚兜和亵裤在进门时就被兴奋的山贼们撕成了碎片。此刻,这位享誉江湖的“凌波仙子”,正赤身裸体地横陈在虎皮之上。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绯红,修长的双腿因为羞耻和药力而紧紧蜷缩,试图遮掩那处从未被人窥探过的桃源秘境。

然而,这并未能遮挡住什么,反而让那两条浑圆大腿之间的一抹幽草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令人血脉喷张的凄美与淫靡。

“兄弟们!看清楚了!这就是雪山派的大弟子!”

黑狼王一脚踏在虎皮椅上,指着脚下的美人狂笑道,“平日里这些名门正派的娘们一个个高高在上,看咱们像看狗屎一样。今天,老子就要当着全寨兄弟的面,给这小娘皮开苞!让大家看看,仙子的逼是不是也是肉长的!”

“大当家威武!大当家威武!”

台下的山贼们疯狂地敲打着桌子和兵器,几百双贪婪淫邪的眼睛死死盯着台上那具完美的胴体,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林清竹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羞愤欲死。

“杀了我……你有种就杀了我……”

她虚弱地咒骂着,想要挣扎起身,却被黑狼王一只大手轻易地按住了胸口。那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那对傲人的雪乳,将那原本圆润完美的形状捏得变了形。

“杀你?还没到时候。”

黑狼王狞笑一声,从腰间摸出一个黑色的瓷瓶,拔掉塞子,捏住林清竹的下巴,将里面猩红色的液体强行灌入她的口中。

“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林清竹剧烈呛咳,那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如同一团烈火瞬间在腹中炸开。

“这是‘九转合欢散’。”黑狼王舔了舔嘴唇,“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待会儿不再像死鱼一样,而是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着老子操你!”

药效来得极快。

仅仅几个呼吸间,林清竹便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原本只是酥麻的身体此刻变得滚烫无比,尤其是小腹和两腿之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种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啊……热……好难受……”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原本护在胸前和腿间的手无力地松开,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在自己身上抚摸起来。

“哈哈哈!看啊!仙子发骚了!”

黑狼王大笑一声,猛地解开了裤腰带。

“啪!”

一根黑紫色的巨物弹跳而出,足有儿臂粗细,顶端呈蘑菇状,青筋暴起,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雄性腥臊味。

林清竹迷蒙的双眼看到了那根恐怖的东西,本能的恐惧让她想要后退,却被黑狼王一把抓住了脚踝,粗暴地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将她最为私密、最为神圣的花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黑狼王眼前,也展现在了台下数百名山贼的视线中。

那处粉嫩如花瓣的穴口,此刻因为药物的刺激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晶莹的露珠,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好一朵名器!老子这就来尝尝鲜!”

黑狼王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前戏,扶着那根巨棒,对准那处紧致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呲!”

“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聚义厅。

没有任何润滑,巨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了那狭窄的甬道,粗暴地撕裂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

痛!

仿佛身体被劈成了两半。

林清竹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泪水瞬间决堤。她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体内流了出来。

那是她的处子之血。

殷红的鲜血顺着黑狼王的肉棒流下,滴落在身下那张斑斓的虎皮上,像是一朵朵凄艳的红梅在雪地中绽放。

“紧!真他妈紧!就像要把老子夹断一样!”

黑狼王爽得头皮发麻,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挺动腰身,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脆刺耳。

每一次撞击,林清竹娇嫩的身体都会在虎皮椅上剧烈颤抖。那粗糙的虎毛摩擦着她细嫩的背部肌肤,带来阵阵刺痛,而体内那根凶器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最深处横冲直撞,将她的子宫顶得酸软酥麻。

“不要……出去……太大了……会坏掉的……”

林清竹哭喊着,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黑狼王如铁塔般的胸膛。

但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她的痛苦很快就开始变质。

那撕裂般的剧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从未体验过的、足以摧毁灵魂的极致快感。内壁上的媚肉在药物的催化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吸附、缠绕着那根入侵的巨物,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阳气。

“啊……唔……嗯啊……”

她的哭喊声逐渐变了调,变成了带着鼻音的、甜腻的呻吟。

“听听!这就是你们的凌波仙子!”黑狼王一边疯狂冲刺,一边对着台下大吼,“叫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兄弟们,待会儿都上来尝尝,这可是极品鼎炉!”

“喔喔喔——!”台下的山贼们早已按捺不住,一个个开始解裤带,排起了长队。

终于,随着黑狼王一声低吼,他死死掐住林清竹的细腰,将那根巨物深深顶入她的花心深处,一股滚烫浓稠的阳精如洪水般灌入了林清竹纯洁的子宫。

“呃啊——!”

林清竹浑身剧烈痉挛,双眼翻白,在被破身的痛苦与高潮的快感双重夹击下,大脑一片空白。

但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黑狼王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带出一股红白混合的浑浊液体。

“老子爽完了,赏给你们了!”

他大手一挥。

早已饥渴难耐的山贼们如饿狼扑食般冲上了高台。

“我先来!我先来!”

“别抢!都有份!”

林清竹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就被一双双粗糙肮脏的大手淹没了。

有人按住她的手,有人按住她的脚,有人掰开她的嘴。

一根根散发着恶臭、形态各异的肉棒在她的眼前晃动,然后无情地插入她身体的每一个孔洞。

“唔……呜呜……”

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一根黑乎乎的东西,堵住了她的哭喊,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口腔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包皮垢味道,那根东西甚至直顶她的喉咙深处,引发阵阵干呕。

而在她的身下,刚刚被黑狼王破开的花穴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另一个山贼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操!这逼真热!还他妈会吸!”

那个山贼兴奋地大叫,疯狂地抽插着。

林清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会被这无尽的欲望海洋吞没。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剑法,她苦修多年的内力,在这一刻统统成了笑话。她只能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这群她曾经视为蝼蚁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一个接一个。

换人的间隙只有短短几秒。

她的子宫被灌满了一次又一次,那浑浊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将整张虎皮椅染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清竹的意识彻底模糊了。

在药物的控制下,她甚至开始分不清痛苦和快乐。当第十个男人骑在她身上时,她那原本因为羞耻而紧绷的身体,竟然开始本能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动腰肢。

“啊……好深……还要……”

她眼神空洞,嘴角流着口水和精液,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淫乱的话语。

曾经那个冰清玉洁的凌波仙子,在这一夜的“开苞宴”上,彻底死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黑风寨最新鲜、最耐用的公共肉便器。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聚义厅时,宴会终于结束了。

林清竹赤身裸体地躺在已经变得污秽不堪的虎皮椅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到处都是淤青、牙印和白色的干涸痕迹。

她的双腿大开,那处红肿外翻的花穴依然无法闭合,随着微弱的呼吸,还在缓缓地往外流淌着昨夜数百个男人的精华。

黑狼王看着这个已经彻底被玩坏的美人,满意地笑了笑。

“带下去,送到刑房交给鬼手毒医。”

“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要把她改造成真正的‘母狗’,好迎接她的师姐和师父。”

两个小喽啰走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抓起林清竹的脚踝,将她拖向了后山的刑房。

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带着腥臭味的水痕。

第三章:毒医的“肉壶”改造

后山刑房,阴森如鬼域。

这里没有聚义厅的喧嚣火光,只有四周石壁上长明灯发出的惨绿光芒,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药味、血腥味和腐烂气息。

林清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石床上。

经过昨夜数百人的轮番蹂躏,她原本雪白无瑕的娇躯此刻惨不忍睹。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淤痕、牙印和掐痕,尤其是那一对曾经傲然挺立的玉乳,此刻肿胀不堪,乳头上甚至还残留着几个血痂。而她最为私密的两腿之间,那处红肿外翻的花穴依然无法闭合,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不断向外流淌着昨夜残留的红白混合液体,将身下的石床染得一片狼藉。

“醒了?恢复力不错,不愧是雪山派的高徒。”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清竹艰难地转过头,看见了那个当初下毒害她的枯瘦老者——鬼手毒医。

此刻他正站在一张摆满了瓶瓶罐罐和怪异刑具的桌案前,手里拿着一只透明的琉璃瓶,眼神狂热地盯着瓶中之物。

“你……杀了我……”

林清竹的声音沙哑破碎,嗓子早已在昨夜的惨叫中毁了。

“杀你?那可不行。”毒医转过身,那张青黑色的脸上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大当家把你交给了老夫,是要老夫把你改造成世间最完美的‘肉壶’。若是死了,岂不是坏了老夫的名声?”

“肉……壶?”林清竹心中升起一股恶寒。

“没错。所谓的肉壶,就是不需要思想,不需要尊严,只需要时刻准备着接纳男人的阳精,并且一滴都不能漏出来的容器。”

毒医走到石床前,举起手中的琉璃瓶。

借着幽暗的灯光,林清竹惊恐地看到,那瓶子里竟然装着一条通体赤红、细如发丝却生着倒刺的小蛇,正疯狂地在瓶中扭动,撞击着瓶壁发出“嘶嘶”的声响。

“这宝贝名叫‘极乐淫蛇蛊’。”

毒医爱怜地抚摸着瓶身,语气像是在介绍自己的孩子,“它是老夫用九十九种烈性春药和处女经血喂养长大的。它最喜欢钻进女人的子宫里,啃食那里的嫩肉,吸食女人的阴元。”

“不……不要……”林清竹虽然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厉害,但本能的恐惧让她拼命挣扎,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

“别怕,它不会咬死你的。”毒医狞笑着,一把掰开林清竹早已合不拢的大腿,“它只有一个弱点,那就是贪吃男人的阳精。只要你的子宫里灌满了热腾腾的精液,它就会乖乖睡觉,甚至会分泌出让你欲仙欲死的汁液。可一旦精液被吸收完了,肚子空了,它就会饿,就会发疯一样地在你肚子里钻来钻去,到时候……”

毒医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拔掉了瓶塞。

“去吧,宝贝,给你找了个新家!”

他手腕一抖,那条赤红的小蛇瞬间弹射而出,精准地钻进了林清竹那红肿泥泞的穴口!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刑房。

那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种活物硬生生钻进体内、逆流而上的恐怖触感。林清竹清晰地感觉到那条滑腻冰冷的蛇钻进了她的产道,那细小的倒刺刮擦着她娇嫩的内壁,一路势如破竹地顶开了她的宫颈口,钻进了那神圣的子宫之中!

“滚出去!啊!滚出去!”

林清竹疯了一样挺动着腰肢,小腹剧烈痉挛,试图将那异物排挤出来。

但那淫蛇蛊一旦入体,便如附骨之疽,死死地盘踞在了她的子宫壁上。

紧接着,蛊虫开始发作了。

“唔……好痒……啊!好痛!好痒!”

林清竹原本痛苦的惨叫突然变了调。她的双手死死抓着石床边缘,指甲崩断,鲜血直流。

那种感觉太可怕了。子宫深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那种钻心的奇痒顺着神经末梢传遍全身,让她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痒……好痒……给我止痒……求求你……”

她在石床上痛苦地翻滚,两条修长的大腿拼命地摩擦着,试图缓解那深处的瘙痒,却无济于事。

“想要止痒?老夫刚才说过了,这畜生只吃男人的阳精。”

毒医慢悠悠地走到一旁,指了指角落里一个用来收集全寨山贼昨夜废弃精液的木桶。那里面装着满满一桶浑浊腥臭的液体。

“现在没人来操你,只能先用这些凑合一下了。”

毒医拿起一个巨大的特制灌肠器,吸了满满一管冰冷腥臭的精液。

“想要吗?想要就求老夫。”

“我……我想……求求你……给我……”

此时的林清竹,早已被那钻心的蛊毒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她看着那根粗大的灌肠管,眼中竟然流露出了渴望的神色。只要能止痒,哪怕是毒药她也愿意喝下去!

“说清楚,要什么?”

“要……要男人的精液……要灌满我的子宫……喂饱里面的虫子……”

曾经高不可攀的凌波仙子,此刻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哭喊着乞求着那些污秽之物进入自己的身体。

“哈哈哈!这就对了!”

毒医大笑一声,将那根粗长的管口狠狠捅进了林清竹的花穴深处,直抵宫颈。

“噗滋——”

随着推杆的压下,大量冰冷、粘稠、散发着恶臭的精液被强行灌入了她的子宫。

虽然这些精液是冷的,是臭的,但对于体内的淫蛇蛊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食物。

奇迹发生了。

那钻心的瘙痒瞬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和变态的快感。蛊虫得到了喂养,开始分泌出催情的毒液,让林清竹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晕和满足。

“哈啊……好舒服……满了……肚子满了……”

她双眼迷离,小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装着整整一管不知是多少个男人的精华。

“啧啧,真是个天生的淫娃。”

毒医并没有就此罢手。他放下灌肠器,从桌上拿起了一根足有小臂粗细的墨绿色玉势。

那玉势造型狰狞,表面雕刻着复杂的螺纹,顶端硕大如拳头。

“肉壶既然装满了东西,自然要把盖子盖好,否则流出来岂不是浪费?”

毒医走到林清竹身后,目光落在了她那两瓣雪白挺翘、却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沾满污渍的臀肉上。中间那朵紧致的雏菊,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着。

“不……那里不可以……那里是脏的……”

林清竹虽然神志不清,但对于后庭的侵犯本能地感到抗拒和羞耻。

“脏?在老夫手里,没有脏的地方,只有还没开发好的洞!”

毒医没有用任何润滑油,直接将那根巨大的玉势对准了那处干涩紧致的菊穴,猛地用力一推!

“啊啊啊啊——!!!”

林清竹发出一声比刚才还要凄惨的叫声。

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弓成了虾米。那巨大的异物硬生生地撑开了她狭窄的括约肌,一点一点,强行挤进了她的直肠。

那种被填满、被撑裂的饱胀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排便欲望。

“唔……要拉出来了……拿出去……”

“拉出来?哼,想得美。”

毒医用力一拍,将玉势彻底根入,只留下一个底座在外面。然后,他拿出一个特制的金属贞操锁,将那个玉势死死锁在了她的胯下,同时也封住了前面的花穴,只留下一个小孔供尿液流出,却无法让精液流出。

“从今天起,这个塞子就长在你屁股里了。除非大当家要用,否则绝对不许取下来。”

毒医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的你,前面装着蛊虫和精液,后面塞着玉势。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双头肉壶’。”

“接下来的三天,你就一直戴着它。要是敢拉在裤子里,老夫就把那玩意儿塞进你嘴里!”

“呜呜呜……”

林清竹绝望地趴在石床上,小腹里是翻江倒海的蛊虫,后庭里是撑得她肠子都要断裂的巨物。

她想哭,想死,但身体里那股被蛊虫控制的快感却一波波袭来,让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被迫张着腿,挺着那个装满污秽的肚子,在这个阴暗的刑房里,开始适应她作为“肉壶”的新生。

第四章:马厩里的“母畜”

当林清竹再次恢复意识时,鼻尖萦绕的是一股浓烈的干草味,混合着牲畜粪便的骚臭。

她并不在刑房,也不在聚义厅,而是身处一个四面透风、污秽不堪的马厩之中。

“唔……呃……”

她下意识地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嘴里塞着一个冰冷的铁家伙——那是一副特制的口衔(嚼子),两端的皮带死死勒进她的脸颊,绕过脑后扣紧。巨大的圆形铁环卡在唇齿之间,迫使她的嘴巴时刻保持大张,鲜红的舌头无处安放,只能无奈地垂在铁环之外,随着呼吸滴答滴答地流着口水。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身上的负重。

她赤裸的娇躯上,被绑缚着一套沉重的皮革马具。粗糙的皮带呈“X”型勒进她丰满的乳肉,将那一对豪乳勒得更加突出、充血,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而在她的背部和腰间,竟然固定着一个做工精良、却充满了侮辱意味的——马鞍。

马鞍的肚带紧紧勒住她纤细的腰肢,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醒了?看来咱们的‘胭脂马’精神不错。”

黑狼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清竹艰难地抬起头,发现黑狼王正站在马槽边,手里挥舞着一根长长的马鞭。而在马厩的栅栏外,围满了看热闹的山贼,他们指指点点,眼中满是戏谑。

“唔!唔唔!”

林清竹羞愤欲死,本能地想要站起身来。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

那根浸了盐水的马鞭狠狠抽在她雪白的脊背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谁让你站起来的?”黑狼王厉声喝道,“畜生就该有畜生的样子!从今天起,你不是人,是老子胯下的母马!给老子趴下!”

剧痛让林清竹惨叫一声,双腿一软,重新跪倒在充满马粪味的稻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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