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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规下的陨落

小说: 2025-12-23 11:13 5hhhhh 6020 ℃

(虚构内容)

第五章:邻院惊鸦

林府高墙之外,隔两条街,是林正轩堂弟林正明的府邸。虽不及本家显赫,却也是钟鸣鼎食之家,规矩礼法一脉相承,甚至因家主林正明性情更为阴鸷苛刻,下人们的日子过得比本家还要战战兢兢。

林正明后院里,有一位名叫苏婉儿的妾室。与柳依依的娇弱无依不同,苏婉儿原是戏班出身,眉眼间自带一股风流倔强,身段窈窕,尤其一副婉转歌喉,曾颇得林正明一段时日的宠爱。然而她性子野,规矩学得慢,又或因着出身,心底总存着几分不甘与叛逆,入府两年,小错不断。或因行礼不恭,或因言语顶撞,或因与丫鬟争风吃醋,罚跪、掌嘴、禁足乃是家常便饭。她也哭过求过,但好了伤疤忘了疼,那股子藏在骨子里的不驯,总在不经意间又流露出来。

林正明对她,早已失了最初的耐心,只剩下“屡教不改”的厌烦。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彻底震慑后院、同时也彻底摧毁苏婉儿身上那份“野性”的契机。

这契机,很快便来了。

时值林家(本家)老太君七十大寿在即,林正明这一支虽为旁系,亦需备上厚礼以表孝心。林正明费尽心思,重金购得一座前朝白玉观音像。此观音像高约尺半,由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玉质温润无瑕,雕工精湛绝伦,尤其观音面容慈悲祥和,宝光内蕴,实乃不可多得的宝物。林正明指望着借此寿礼,在本家面前长长脸,稳固自己地位。

寿礼送入府中那日,阖府上下皆被其精美所慑,林正明更是严令,将观音像供奉于专门收拾出来的、最为清净稳妥的“蕴福堂”正厅,派专人看守,除每日固定时辰由可靠下人进行简单清扫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偏生那日,苏婉儿因前日又被林正明因小事斥责,心中郁结,在园中散心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蕴福堂附近。看守的婆子恰因内急暂时离开片刻。堂门未锁,只虚掩着。苏婉儿心中好奇,想着那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玉观音究竟何等模样,竟生出一种难以遏制的冲动,推门走了进去。

堂内幽静,檀香袅袅。那尊白玉观音便静立于紫檀木雕花供桌之上,在从窗棂透入的阳光下,流转着柔和而圣洁的光晕。苏婉儿看得痴了,忍不住想凑近细观。她绕着供桌走了一圈,目光落在观音那仿佛蕴含着无尽悲悯的眉眼上,心中一时百感交集,想起自身遭遇,竟生出几分同是“被困牢笼”的荒谬共鸣。

她下意识伸出手,想去触摸那冰冷的玉石,仿佛能从中汲取一丝慰藉。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观音衣袂的刹那,门外传来一声尖利的呵斥:“住手!你在做什么!”

是回来的看守婆子,她看到堂内有人,魂都快吓飞了,待看清是苏婉儿,更是面无人色。

苏婉儿被这一喝,吓得浑身一颤,手猛地一缩,却不料宽大的衣袖拂过了供桌边缘摆放的一盏长明铜灯!

“哐当——哗啦——”

铜灯倾倒,灯油泼洒,不偏不倚,正正浇在那尊白玉观音像上!更致命的是,倾倒的铜灯灯座,重重砸在了观音像的右臂之上!

一声清脆却令人心胆俱裂的碎裂声响起。

那尊宝相庄严的白玉观音,自右肩至肘部,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纹,小半截玉臂连着部分手持的柳枝,竟直接断裂开来,摔落在地,再次发出碎裂的声响!泼洒的灯油迅速在洁白无瑕的玉身上浸染开一片难看的油污渍。

苏婉儿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

婆子连滚爬爬地冲进来,看到眼前景象,直接瘫软在地,嚎哭起来:“完了!全完了!”

第六章:雷霆之怒

消息传到林正明耳中时,他正在书房与账房先生核对寿礼的其余项目。初闻时,他竟愣了片刻,似乎无法理解“玉观音碎了”这几个字的含义。待反应过来,一股血色猛地涌上他的脸庞,随即又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铁青。

他没有立刻发作,甚至没有摔东西。只是挥手让账房退下,然后独自在书房里坐了很久。空气凝滞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当他再次走出书房时,眼神已经冷得像三九天的冰碴子。他直接下令:“将苏氏捆了,关入惩戒室。所有下人,前院后院,全部到惩戒室外集合,观刑。”

“观刑”二字,如同投入死水中的巨石,在林府(旁支)的下人圈中激起了巨大的恐惧波澜。他们想起了本家那位柳依依夫人的遭遇,那还是关起门来行刑。如今,明老爷竟要所有人观看……这苏婉儿,怕是……

苏婉儿被粗鲁地拖拽着,一路哭喊求饶,声音凄厉,却无人敢应。她被直接押到了那间比本家更为阴森简陋的惩戒石屋。石屋前的小空地上,黑压压地站满了被迫前来观刑的下人,个个面色惨白,噤若寒蝉。

林正明站在石屋门口,目光扫过下面的人群,最后落在被两个健仆押着、瘫软在地的苏婉儿身上。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苏氏婉儿,出身卑贱,入府以来,不知感恩,不守规矩,屡次犯禁,念其初犯,小惩大诫,望其悔改。然其冥顽不灵,变本加厉!今日,竟敢擅闯禁地,损毁敬献老太君之寿礼——前朝白玉观音!此物乃林家孝心之体现,亦是家族颜面之所在!其行径,恶毒至此,狂妄至此,实乃天人共愤!”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如此泼天重罪,非严刑峻法,不足以正家规!不足以儆效尤!不足以慰先祖!”

他猛地抬手,指向石屋内:“依照家法,犯此弥天大罪,无可饶恕!判——褫衣杖刑,无限制鞭笞,直至气绝!”

“无限制鞭笞,直至气绝!”

这九个字如同丧钟,在每个人心头敲响。苏婉儿猛地抬头,眼中是彻底的绝望和难以置信,她张着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拖进去!行刑!”林正明厉声喝道。

第七章:无间炼狱

苏婉儿被拖进石屋,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屋外,下人们屏息凝神,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心脏狂跳的声音。

石屋内,与林正轩书房那般还有刑架不同,这里更为原始粗暴。只有两个并排的条凳,和墙上挂着的各式刑具,其中尤以一根浸泡在盐水桶中、比柳依依受过的那根还要粗长几分的藤条最为醒目,旁边还挂着几条带着倒刺的牛皮鞭。

行刑的是林正明最为信任、也以手段狠辣著称的老管家林福,以及一名同样面无表情、力大无穷的家丁。

“脱。”林福的声音干涩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苏婉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家丁上前,毫不留情地撕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顷刻间,她便赤条条地暴露在阴冷潮湿的空气中和屋外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她的肌肤是健康的蜜色,身段匀称而富有活力,此刻却因恐惧布满了鸡皮疙瘩,剧烈地颤抖着。

她被粗暴地按趴在两条并排的条凳上,胸腹压在一条凳面,大腿压在另一条。家丁用粗糙的麻绳将她的手腕、脚踝分别死死捆在凳腿上。她的整个背面——从纤薄的肩胛,到柔韧的腰肢,再到虽不似柳依依那般丰硕却也圆润挺翘的臀,以及修长笔直的大腿、纤细的小腿乃至脚心——都毫无遮蔽地、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形成一个等待宰割的屈辱姿势。

林福从盐水桶中拎出那根湿漉漉的藤条,在空中一挥,带起一道凌厉的风声和飞溅的水珠。

“报数。”林正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并未坐下,而是负手立在门边,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硬的光。

林福应了一声,站定位置,甚至没有多余的准备动作,手臂猛地扬起,带着积攒多年的狠戾和藤条饱吸盐水的沉重,狠狠抽下!

“咻——啪!!!”

第一下,精准地抽在了苏婉儿大腿后侧与臀瓣交界的嫩肉上。

“一!”家丁的声音洪亮而机械。

“啊——!”苏婉儿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死死勒回。一道深紫色的肿痕瞬间暴起,皮肉仿佛被犁开,火辣辣的剧痛直冲脑髓。

根本没有间隔。

“咻——啪!!!”第二下接踵而至,落在上一道的上方,臀肉最饱满处。

“二!”

“老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啊——!”苏婉儿开始疯狂地哭喊求饶,双腿乱蹬,却被牢牢固定。

林福面无表情,手臂稳定地起落。藤条带着风声,如同毒蛇,一次次噬咬在那具年轻的肉体上。

“咻——啪!”“三!”(落在腰臀之间)

“咻——啪!”“四!”(落在肩胛骨下方)

“咻——啪!”“五!”(落在大腿中段)

他并非只盯着臀部,而是有条不紊地覆盖整个背面。藤条所到之处,皮开肉绽,血珠飞溅。苏婉儿的哭喊声、求饶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与藤条的呼啸声、报数声,构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交响。

屋外的下人们,有的早已闭上眼,不忍再看;有的吓得浑身发抖,几乎站立不住;还有一些平日受过苏婉儿气或嫉妒她的,眼中则闪过一丝快意。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恐惧,对家规,对主人,对这毫无人性的惩罚的恐惧。

二十下过后,苏婉儿的整个背面已经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纵横交错的紫黑色鞭痕覆盖了从肩到脚的每一处,许多地方表皮破裂,鲜血淋漓,顺着凳腿流到地上,汇聚成一小滩黏腻的暗红。她的臀部和大腿肿起老高,颜色骇人。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求饶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身体因剧痛而不停地痉挛。

“二十一!”

“二十二!”

藤条开始重点照顾之前受伤最重的区域。落在已经破损流血的伤口上,带来的是叠加的、撕心裂肺的痛楚。苏婉儿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本能反应也开始失控。

“二十三!”这一下抽在小腿肚上,她猛地蜷缩脚趾,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二十四!”落在早已血肉模糊的臀峰,她身体剧烈一颤,失禁了,温热的尿液混着血水淌下。

林正明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并未喊停。

林福的额角见了汗,但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缓。他换了个角度,藤条呼啸着抽向苏婉儿那布满了鞭痕的脊背。

“二十五!”

“二十六!”

苏婉儿的呼吸变得极其微弱,呻吟声几乎听不见了。只有藤条落下时,她那早已麻木的身体还会条件反射地抽搐一下。

“泼醒。”林正明冷冷道。

家丁提来一桶冰凉的井水,对着苏婉儿的头脸和背面泼了过去。

“呃啊——!”冰冷的刺激和盐水浸入伤口的剧痛,让她发出了一声短暂而尖锐的抽气,身体猛地一挺,又软了下去,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里面只剩下空洞和绝望。

“继续。”

惩罚进入了更加残酷的阶段。此时的鞭打,已经不再是为了惩戒,而是为了摧毁生命。

林福挥动藤条的频率慢了下来,但每一下都更加沉重,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

“二十七!”藤条落在腰眼,苏婉儿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又无力地落下。

“二十八!”抽在早已烂熟的大腿后侧,发出沉闷的“噗”声。

“二十九!”落在肩胛骨之间,她猛地咳出一口带血的沫子。

她的生命迹象正在飞速流逝。

林福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挥出了第三十下,狠狠抽在那片狼藉的臀腿交界处。

“三十。”

然而,林正明并没有喊停。他只是冷漠地看着。

林福明白了。他再次举起藤条。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报数声依旧机械地响着,但受刑的人已经几乎没有了反应。只有微弱的脉搏和几乎不可闻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藤条继续落下,像在捶打一块失去生命的肉。鲜血不断渗出,地上的血泊越来越大。

四十下,五十下……苏婉儿的背部、臀部、大腿,许多地方的皮肉已经翻开,甚至露出了森白的骨头。场面惨不忍睹。

屋外,一些胆小的丫鬟已经晕了过去。就连那些最初觉得快意的人,此刻也面无人色,胃里翻江倒海。

林福的手臂早已酸麻不堪,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但他不敢停。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第多少下。家丁探了探苏婉儿的鼻息,又摸了摸她脖颈间的脉搏,然后转向林正明,低声道:“老爷,没气了。”

林正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听了一句“天气不好”的报告。他沉默了片刻,目光在那具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尸体上停留了数秒,然后缓缓转身,面向屋外那些惊恐万状的下人。

“都看清楚了吗?”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寒冰,穿透每个人的耳膜,“这就是不守规矩、屡教不改、犯下重罪的下场!”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林府家规,不容挑衅!无论是谁,胆敢逾越,苏氏今日,便是榜样!”

“将这里收拾干净。”他最后吩咐了一句,拂袖而去,再没有看那石屋一眼。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开始行动,处理尸体,清洗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

苏婉儿的生命,就这样在无情的鞭笞中,如同残烛般熄灭了。她曾有的倔强、风流、那点不甘与叛逆,连同她的生命,都被那无限制的藤条,彻底打碎,化为林府家规之下,又一缕无法安息的残影。而这残影,将长久地烙印在每一个目睹或听闻此事的林府下人心中,成为他们永恒的噩梦与警示。

第八章:余波与暗流

府内噤声: 苏婉儿之事被严令禁止外传,但府内气氛降至冰点。下人们行事更加谨慎,彼此之间连多余的话都不敢说,生怕惹祸上身。夜晚,似乎总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和藤条声。

林正明的“满意”: 林正明对此次“震慑”效果感到满意。他认为通过苏婉儿的死,彻底巩固了他在府中的绝对权威。他开始物色新的、更“听话”的妾室。

本家听闻: 消息终究还是通过特殊渠道传到了林正轩耳中。他听闻后,久久沉默,只对心腹叹了一句:“正明……过于酷烈了。” 但他并未干涉,家族内部事务,各自为主。

柳依依的恐惧: 躺在病榻上的柳依依,隐约听到了邻府传来的风声。她吓得浑身发抖,将自己更深地埋入被褥中。她庆幸自己至少还活着,但苏婉儿的死,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如同浮萍,而那家规,是随时可以吞噬生命的巨兽。她的失禁,因这惊吓,更加严重了。

新的“猎物”: 林正明很快看中了一个小商户的女儿,对方家境贫寒,父母懦弱。他开始谋划,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将这个新鲜稚嫩的女孩纳入府中,成为他新的玩物和彰显权威的工具。林府的深宅大院,似乎又将迎来新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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