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玄，是大胤王朝的年轻皇帝，年方二十有三，便继承了先皇的江山。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男人一生下来就注定有两个命运：要么天生阳具短小，平安度日；要么粗长雄伟，便会在二十岁那年，被送进皇宫，接受“净身”之礼。

他们叫我“阳帝”。民间传说，我能一夜御十女而不泄，只因我饮下了无数壮士的阳精，藏着天下最雄伟的根茎。可他们不知道，那些被我亲手割下的巨物，如今正泡在密室的金缸里，用百年女儿红浸着，等待我每月初一的采补。

今日又是选阳之日。

金殿之下，跪着三十名赤裸的壮汉。他们都是从各地精挑细选而来，最小的二十岁，最大的二十五，皆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太监总管福公公捧着玉尺，一一量度他们的阳具。规矩是：软时须超过七寸，勃起后超一尺二，且粗如儿臂，方能入宫侍奉。

“启禀陛下，这一批有九人合格。”福公公尖着嗓子回禀，眼中却闪着谄媚的光。

我坐在龙椅上，懒懒地支着下巴，目光掠过那些颤抖的巨根。有一根尤其醒目——属于最前方的那个叫阿虎的猎户，软着都垂到膝盖，龟头紫红如拳。我舔了舔嘴唇。

“留那九个，其余的……赏给他们最后三天与女人交合，射完子嗣，便送去小刀房做普通太监吧。”

殿内顿时哭声一片。那些被淘汰的男人知道，自己虽保住了命，却再也不能算完整的男人了。

而那九个被留下的，脸上却浮起诡异的狂喜。他们知道，从今往后，他们将享有三日极乐——宫里最美的处女，会被送进他们的房里，任他们日夜播种。三年之内，若能让女子怀上子嗣，他们的家人便能得千金，子孙永为官宦。

第三日夜里，我亲自去了净身院。

密室里烛火通明，九个壮汉已被绑在特制的木架上，双腿大开，阳具用红绳勒住根部，逼得青筋暴起，硬得发紫。药师给他们灌了麻药，但意识还清醒着，能感觉到一切。

我穿着玄色龙袍，腰间悬着一把象牙小刀。那是先皇传给我的“斩龙刃”，专割天下最粗的龙根。

第一个轮到阿虎。

他的巨物被托在银盘上，足有一尺三寸长，粗得我一只手握不住。龟头还在渗着透明的液体，像在哭泣。

“阿虎，你可后悔？”我轻声问。

他咬牙，汗如雨下：“陛下……若能让臣的根永侍陛下……臣死而无憾……”

我笑了，俯身亲吻了一下那滚烫的马眼，尝到咸涩的味道。然后刀光一闪。

“噗嗤！”

鲜血喷溅，我的手法极稳，一刀齐根割下。那整根巨阳连着两颗饱满的卵蛋，被我完整地捧在手里，热得烫人。伤口处立刻有太医用烧红的烙铁按上去，滋啦一声，焦糊味弥漫。

阿虎只发出一声闷哼，便晕了过去。

我把那根还在抽搐的巨物放进早已备好的琉璃罐中，倒入烈酒，封口时还能看见它在酒里轻轻晃动，像要破罐而出。

一个接一个，九根天下最雄伟的阳具，全被我亲手收割。密室地面血流成河，我却兴奋得浑身发烫，下身早已湿了一片。

当夜，我回到寝宫，让最宠爱的丽妃伺候我。她跪在我身前，看见我从锦盒里取出今天最新的一根——正是阿虎那根一尺三的巨龙，还带着血丝。

“陛下……要臣妾怎么做？”

我把那根冰凉的阳具塞进她嘴里：“先替朕暖一暖。”

丽妃含着那死去的巨根，泪水滑落，却不敢吐出。我则从后面进入她，想象着这是阿虎在操她，而我，正在操着阿虎的魂。

高潮时，我咬着她的肩膀，低吼着射了进去。

次日清晨，我命人把那九罐新酒搬进地宫的“龙根库”。那里已经摆了上千个琉璃罐，从先皇时代开始收集，每一罐上都刻着原主的名字、生前尺寸、被割年月。

我最爱的那罐，是十年前亲手割下的镇国大将军的——一尺四寸三分，至今泡在酒里仍挺立不倒。

民间传说，我李玄是真龙天子，阳气冲天，能让后宫三千佳丽个个有孕。可他们不知道，那些孩子，其实流着被我阉割的壮士的血。

而我，永远是这王国最完整的男人。

因为所有的阳具，最终都属于我。

那是大胤永熙七年，北疆二十万铁骑被镇国大将军萧烈单人独骑挡在断岳关外七日七夜。最终他浑身浴血，拖着半截断矛回朝，膝行三百步，把染血的帅旗亲手奉到我面前。那年我十三岁，刚刚登基一年。

萧烈三十三岁，正值男人最盛之时。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传说他胯下那根“裂石槌”能在军营里把洗脸的铜盆直接顶穿。北疆的胡姬一见了他那话儿，便甘愿跪地舔靴，只求让他捅一夜。

我却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回京第三日，我在太极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手给他斟了那杯“封神酒”。酒里下了我秘制的“锁阳散”，能让男人血脉沸腾，却射不出精，只能硬到爆裂。

萧烈接过御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片刻后面色潮红，龙袍下摆被顶起一个骇人的帐篷。百官皆低头窃笑，谁都知道镇国大将军今日要“入宫谢恩”了。

夜。

净身院被我清场，只留两个哑巴太医和我。

萧烈被剥得只剩中衣，双手双脚锁在玄铁架上。那副身躯像一头被缚的猛虎，肌肉仍在鼓胀挣扎。我走近时，他胯下那根巨物已经挣破了裤裆，昂首怒挺，直直地指向我。

软时已近一尺，勃起之后足有一尺四寸三分，粗如婴臂，青筋盘绕如同虬龙，马眼怒张，滴着晶莹的液体，像一柄出鞘的血色长枪。

“萧将军，朕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年。”我当时声音还带着少年变声期的沙哑，却掩不住兴奋的颤抖。

他红着眼，嘶声吼道：“陛下……臣为大胤流了十年血……你怎能……”

我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跪在他身前，像朝圣一样捧起那根滚烫的巨龙。它烫得我掌心发麻，沉甸甸地坠手，几乎要挣脱我的手指。我张嘴含住了那颗紫红的龟头，尝到浓烈的雄性腥味。

萧烈浑身一震，发出一声几近崩溃的低吼。

我吮吸得极慢，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直到他腰杆绷得像拉满的弓。我这才吐出来，抬头看他：“将军，你可知朕为何留你到今日？”

他咬碎了一颗牙，血从嘴角流下：“……因为臣这根东西……生得太好。”

“不错。”我笑了，站起身，从袖中抽出那柄象牙“斩龙刃”，“朕要天下最粗的龙根，作朕龙升之阶。今日，你便是第一阶。”

我让太医给他下了最烈的麻药（他必须清醒着感受，却不能动弹分毫）。然后我亲手用红绳勒紧他的根部，五圈、十圈，直到那两颗龙蛋被勒得鼓胀发紫，巨根青筋暴起，像要炸开。

我先割蛋。

刀尖从阴囊下方划入，轻轻一挑，左边那颗饱满的卵蛋便被完整剥出，连着输精管，像一颗熟透的紫李子。我把它托在掌心，对着萧烈的眼睛晃了晃：“将军，你这对种，朕会留着泡酒，十年后，朕要用它生下最强的皇子。”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闷吼，眼眶尽裂。

接着是右边。

两颗龙蛋被我装进一只碧玉小盒，盒里已经铺好了上等冰片。

最后，才是那根让北疆胡人闻风丧胆的“裂石槌”。

我握着它的根部，感受它最后一次在我掌心跳动，像一颗不肯屈服的心脏。我俯身，在龟头上深深一吻，尝到他绝望的泪水混着前列腺液的咸涩。

“萧将军，谢你为朕守了十年江山。今夜，你这根东西，归朕了。”

刀起。

一刀齐根。

血如泉涌，喷了我满脸。我没有躲，甚至闭上眼让那热血洗面。那根一尺四寸三分的巨阳被我完整地捧在手里，还在痉挛抽动，像一条刚被斩首的龙，仍在翻腾。

太医立刻用烙铁封住伤口，滋啦滋啦的焦肉声里，萧烈终于昏死过去。

那一夜，我抱着那根血淋淋的巨物回到寝宫，命人取来最烈的百年女儿红，把它浸入一只通体透明的琉璃罐中。我亲眼看着它在酒里缓缓竖起，龟头直指罐口，像是要破罐而出，永远不服。

我把它放在龙床正上方，每晚睡前都要看一眼。

十年后的今天，它仍是龙根库中最挺拔的一罐。酒液早已变成深红，隐隐透着金光。罐底刻着一行小字：

“永熙七年九月初九，镇国大将军萧烈，寸四三分，陛下亲割。”

每逢月圆，我便取它出来，切下薄薄一片龟头肉，配着新鲜人乳吞下。那一刻，我总能感觉到萧烈的魂魄在我的血脉里咆哮，化作最狂暴的阳火，助我一夜连战十八女而不倒。

他用十年戎马，换了我一世无敌。

而他的那根巨龙，至今仍在我的龙床之上，昂首向天，永不低头。

萧烈醒来时，胯下只剩一道焦黑的疤痕，像一道被雷劈过的山脊。

他被封为“安国公”，赐第京中，食万户侯俸，宫里人却都叫他“萧阉公”。他走路时两腿微微分开，免得摩擦那处空荡荡的痛。十年戎马铸就的铁躯仍在，可每迈一步，都像有人拿钝刀在剜他的心。

我给了他三样东西，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疯：

第一，永不许离开京城半步。

第二，保留他原来的帅印、盔甲、战袍，全挂在府邸正厅，日日提醒他曾经是谁。

第三，每月初一、十五，必须入宫，当面看我享用那罐泡着他命根子的酒。

他做到了，从未缺席。

第一次入宫，是阉割后的第十五天。

他跪在寝殿外，脸色白得像纸。我让他进来时，他一步一步挪进门槛，目光死死盯着龙床正上方的那只琉璃罐。那里面，他的巨龙仍保持着被割下那一刻的勃怒形状，龟头紫红，青筋盘绕，像随时要挣脱封印。

我当着他的面打开罐子，酒香混着浓烈的雄性腥气扑鼻而来。我用象牙小勺舀起一勺深红的酒液，举到他面前：“萧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他没说话，只是抖得像风中的旗。

我笑着饮尽，舔了舔唇：“果然不愧是裂石槌，十年了，还是这么烈。”

那一夜，我让他跪在床前，看我把丽妃按在榻上，从后面进入。丽妃故意哭得极响，像被撕裂一样。萧烈的额头抵着地砖，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却不敢抬头。

后来这样的夜晚成了常态。

我最喜欢在御花园的九曲回廊里，让他远远跪着，看我与宫女们野合。我故意挑最烈的姿势，让那些女人叫得整座宫都能听见。每当我射了，我都会回头冲他笑：“萧卿，你听，她们说朕比当年的镇国大将军还猛呢。”

他总是低头，声音沙哑：“陛下天纵神武，臣……臣早已不是男人。”

可我知道，他夜里会疼。

那种被剜空的疼，月圆时最甚。太医说他梦魇不断，常在半夜惊醒，双手死死抓着胯下，像要抓住什么已经失去的东西。

我给他安排了两个侍女，都是北疆胡姬出身，腰细臀肥，擅吹笛骑射。

她们的任务是日夜缠着他，撩拨他，让他硬不起来，却又欲火焚身。

有个叫雪璃的，最是狠心。她会脱得精光，坐在他腿上，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去蹭他那道疤，蹭到他全身发抖，汗如雨下，却永远到不了顶点。

雪璃常笑着对我说：“公爷每次都哭，哭得像个孩子，说他想死，又不敢死。”

我听了只笑：“他不敢死，因为他知道，他死了，那根东西还是我的。”

最残忍的一次，是永熙十七年的中秋。

我把萧烈召进宫，在御膳房当着他的面，把那罐镇国大将军的龙根酒开了封。

我命人把那根泡了整整十年的巨物捞出来，放在白玉盘里。它竟还保持着被割下时的硬度，龟头胀得发亮，像刚离体一刻。

我拿刀，亲手切下最肥厚的一片龟头肉，足有龙眼大小，血丝仍在，薄得透光。

我把它递到萧烈面前：“萧卿，十年了，你自己尝一片，算朕赏你的。”

他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接过那片属于他自己的肉，送到嘴边时，眼泪终于砸了下来。

他嚼得很慢，血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像在吃自己的心。

那一刻，我分明看见他眼里有什么东西彻底死了。

从那以后，他安静了。

再入宫时，连跪都跪得极稳，不再发抖。

他甚至会主动请安，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陛下龙体安康，臣下……一切都好。”

我偶尔会赏他一点残酒，那是泡过他命根子十年之久的酒。他接过来时，手指稳定得可怕，一饮而尽，然后叩首：“谢陛下隆恩。”

如今，他已四十三岁，鬓边有了白霜。

每日寅时，他会穿上那套再也穿不下的镇国大将军甲胄，站在正厅里，对着空荡荡的帅案行军礼，行完才让仆人帮他脱下。

然后换上公服，入宫请安，跪在我面前，看我继续享用那罐永远喝不完的“裂石槌”。

他从不缺席，也从不迟到。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还有一口气，那根被泡在酒里的巨龙，就永远属于我。

而他，萧烈，这辈子唯一能做的，

就是亲眼看着自己的阳具，被我一点一点吃干抹净。

我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泡酒、只切薄片了。

那些被割下的巨物太完美，扔进酒里十年二十年固然壮观，可总觉得浪费。肉身最鲜的时候，毕竟是刚离体那一刻：血还在，热还在，精华还在跳动。

于是我下了一道密旨，凡是尺寸上乘、品质极佳的阳具，不再全数入酒，需得先送进御膳房，由我亲自决定怎么吃。

第一道公开拿出来的“龙根菜”，是萧烈那根。

永熙十九年冬至，我在太和殿设千叟宴，文武百官齐聚。

正席上，我拍手，十六名小太监抬上来一只鎏金大盘，盘中央躺着三根通体紫红、油光发亮的粗长香肠，足有儿臂粗细，切开后还冒着热气，香得整座大殿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笑眯眯地起身，举杯宣布：

“诸卿，这叫‘镇国一品龙肠’，以先帝朝镇国大将军萧烈之根亲自卤制，佐以丁香、八角、陈皮、百年火腿汁，慢火卤足七七四十九个时辰。今日冬至，朕与诸卿同享龙恩。”

殿内死寂三息，随即山呼万岁。

萧烈就跪在第一排，脸色白得像纸，却还是跟着众人磕头，声音嘶哑：“谢陛下隆恩。”

我让人切了最中间那根（正是他当年的龟头段），亲手夹了一片递到他唇边：“萧卿，自己尝尝自己当年的味道。”

他张嘴接了，嚼得极慢，眼泪一滴滴砸在金砖上，却不敢吐。

那天的龙肠，我让人切成薄片，卷进刚出炉的酥皮面包里，做成“龙根热狗”。

百官抢食一空，有人吃得满嘴流油，连呼“雄烈入喉，阳气直冲天灵盖”，当场就要给朕叩首谢恩。

至于那两颗龙蛋，我另有妙用。

我让御厨把它们剥得干干净净，用香料腌制三日，再裹上一层薄薄的蛋糊，下锅煎至两面金黄，外焦里嫩，蛋黄似的精囊爆开时，奶白色的汁水流得满盘都是。

我命人把它们夹进刚烤得焦香的汉堡胚里，配上生菜、酸黄瓜、秘制龙膏（其实就是新鲜人乳拌蜂蜜），做成“双丸帝堡”。

每逢早朝散后，我便让福公公端着银盘，赏给当日最得我欢心的几个重臣。

“来，尝尝新鲜的双丸堡。这是昨日刚净身的御前侍卫冠军侯的种，足足鹅蛋大小，煎得外焦里嫩，咬开还有汁呢。”

臣子们跪地接过，个个吃得眼泪汪汪，连呼“臣等与陛下同吃天下最猛男人的种，此生无憾”。

渐渐地，这成了朝堂最顶级的赏赐。

谁要是能得到我赏的一根“龙根热狗”或者半个“双丸帝堡”，回家能把门槛踩烂，邻里都以为他要封侯了。

而那些被阉的壮士，在净身院里最后一天，最盼望的也不再是女人，而是能让自己的命根子被做成陛下亲口尝过的菜。

有人在被割前甚至哭着哀求：“求陛下将奴才这根做成香肠，让陛下和百官都记住奴才的味道……”

我总是笑着点头：“好，朕允了。”

如今，御膳房后院专门修了“龙根腊味坊”。

屋梁上挂满了一排排熏得紫红发亮的龙肠，像风干的火腿；冰窖里冻着一条条切成热狗长度的阳根段；最里间的案台上，永远摆着刚煎好的双丸，滋滋冒油。

每到饭点，我便让丽妃、雪璃几个宠妃围坐一桌，吃得满嘴流油。

我最喜欢一边咬着热腾腾的龙根热狗，一边看着跪在一旁的原主（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命根子被我嚼碎、吞下、变成我胯下的精华）。

萧烈如今也胖了。

他每日都要陪我吃早膳，看着我咬开那根用他自己阳具做的香肠，番茄酱混着肉汁流到我下巴，他便低头替我擦拭，声音轻得像鬼：

“陛下慢些吃，仔细噎着。”

我笑着拍拍他的脸：“萧卿放心，你这根东西，朕吃了十年还没吃够呢。”

他便垂下眼，睫毛颤着，像风中残烛。

而我，咬下一大口热狗，咀嚼着当年震慑北疆的“裂石槌”，只觉满口生香，雄性精华顺着喉咙滚进胃里，化作滚烫的阳火，烧得我整个人都亢奋欲狂。

天下最猛的男人，都被我吃进了肚子。

而我，李玄，才是这世间唯一完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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