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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祥]以爱之名

小说: 2025-12-23 11:12 5hhhhh 8700 ℃

东京的夜晚,光芒是奢侈品

“Amoris,对自己代号有什么看法吗?”

祐天寺若麦在她的综艺首秀中一鸣惊人,贡献了一段长达三十秒的冷场。

专业素养在此刻无影无踪,若麦微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她自然是知道标准答案,随口扯到世界观就可以引出接下来的巡演,打个广告大家就收工回家了,但是她没能力回答,喉咙犹如被反胃后的酸水扼住,光是单说爱这个字都会引起不适

在美奈美接过话头替她解围时,若麦不合时宜地想到她曾经对祥子的随口一问

“为什么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若麦听不到外面整理的动静,独自在厕所对着镜子卸妆,自带的卸妆棉沾上广告商送的小样,从额头开始一点点清理,慢慢褪下平价的妆造。门被打开,若麦余光里闪过绿色,美奈美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就关门离去。

出差回来的飞机在天上转了十个小时,若麦早已饥肠辘辘,随便给祥子编了个堵车的借口就溜到公司附近的饭店。出于对上镜的要求,若麦再怎么馋猪排饭也只能对着面前的沙拉干瞪眼,没有蘸酱的蔬果糊住嗓子,若麦咳了几声,捂着嘴在桌上寻找,一只手帮她把水移动喝水到视线范围之内,若麦没来得及感谢,匆忙咽下喉间残余的苦涩,脑子转的飞快

是粉丝吗?还是好心的店员?

“虽然不知道你搞砸了什么,但是我会负责你接下来的行程。”

好心人自顾自坐在对面,是若麦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您还真有闲心管我呢?不是忙得连大明星的邀约都婉拒了吗?”

“......”

快打烊的店关了大部分的灯,昏暗的卡座吞没了情绪,两人在黑暗里执拗地较劲

“我收到投诉,说某人在录制现场忘记了世界观,并指责我没给她对好发言稿。”

终是祥子先打破沉默,若麦偏开头,咬紧下唇不想多言,两人又陷入沉默

“我收拾好就回去。”

若麦回到小小的公寓,她这不算逃跑,是美奈美和她说综艺暂停拍摄的,只不过是顺着她的话茬回来而已。重新收拾行李,把祥子塞给自己的台本拿出来翻阅

“Amoris......爱。”

这个词汇在舌尖滚过,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苦涩

“令人作呕...”

为什么是这个名字,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为什么要给她贴上这个她完全背负不起的标签,若麦不自觉冷笑出声,昔日掩饰极好的表情开始扭曲变形

那个高高在上的丰川祥子,是不是觉得“爱”就像她衣柜里的高定礼服,可以随意挑选、穿戴,然后在合适的场合展示出来?

“你什么都不知道...”

爱是需要本钱的

她还没来得及再细想,手机就发出振动

“姐姐!”

手机另一端杂着细微的电流声,如天籁般的声音让若麦暂时逃离现实

“又偷妈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吗?”

嘴角不自觉上扬,自她来到东京后,家里面会定时给她打视频联系,所有人挤在小小的手机屏幕前,画面时断时续的,能依稀看到门口停着那辆锈迹斑斑的自行车,墙角堆着刚出土的蔬菜。

若麦回家时兜里总沉甸甸的,有弟弟妹妹给自己塞的玩具零食,有父母亲手做的饭团,孩子们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送给姐姐,父母把姐姐最喜欢的东西送给她

若麦回东京时心里总沉甸甸的,他们的爱真实且沉重,像无数根透明的丝线,从遥远的熊本县伸出,缠绕在她的四肢上。每一次挣扎,想要飞得更高,线就绷得更紧,勒进肉里,渗出血珠

“回馈……我必须回馈……”

如果不能立刻用成功、用金钱、用名气来回报这份爱,那它就会从温柔的舔舐变成凶残的撕咬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失败

若麦放下不知道何时挂断的电话,将手上的台本揉成一团,电灯闪烁几下让房间重新陷入黑暗。

若麦讨厌祥子,这不算一个秘密,她对祥子的敌意从来没有掩饰过,可总是得不到反馈,就算闹出舞台事故祥子也不会来诘问,好像讨厌她只是若麦自己的事情,就如此刻,两人昨日发生的不快犹如幻梦,她站在机场看着海铃着手为她们突然的出差安排住处

“又闯祸了?”

海铃修改好日程表,走到若麦旁边小声问,综艺的导演正拉着祥子激动地说些什么,从祥子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信息,但考虑到若麦的前科,海铃一下就猜中了

“是分开的两间房吗?”

海铃看了眼若麦,对方难得在外没保持主播的职业假笑,换上一副明显黑脸

“对,但是丰川同学要求全程监督你,酒店那边倒是可以提供双人床。”

海铃把视线重新移到祥子身上,小小的身影站在脾气暴躁的一米八大高个面前也没露出什么怯场,只是背影单薄得像下一秒会被风刮走

“出差愉快,就当放假吧。”

海铃把机票放在眉毛快打结的若麦手上

“能和丰川同学独处的机会不多,你好好把握。”

“......哈?”

两人一直到酒店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在祥子递出去那双保护身份的墨镜有所互动,若麦站在祥子身后看着她办理手续,从若麦视角看去的祥子显得更小只,祥子今天穿的是简单的常服,碍于天气选择了露肩装,没有多余的装饰,布料柔软的质感衬得那裸露的肩线像一件精致的瓷器,祥子伸手把耳边的碎发挽起时衣衫微微下滑,让无数粉丝魂牵梦绕的弧度就这样暴露在若麦眼前,她烦躁地咽下口水

“请问是两间大床房吗?”

“嗯。”

“哎呀抱歉抱歉,麻烦其中一间换成双人床。”

祥子手上的证件被一下夺走,若麦没理会小不点的怒视,俏皮地拉下墨镜对着前台工作人员眨眼

“唉?喵梦亲!难道乐队在这里有什么活动?那旁边这位是...Oblivionis?!居然在这里见到真人了,请千万要给我一个签名。”

“感谢你的喜欢,但这次是秘密行程,麻烦保密咯~”

“当然当然!我帮你们免费升房吧?”

“那真是谢谢啦~”

“不用了。”

祥子打断道,把随身带着专用的签名纸递给若麦,后者挂着戏谑的笑,临走时还不忘继续比心饭撒

“你想故意激怒我吗?”

“如果真是这个目的我应该永远不可能达到吧。”

若麦用手撑着脑袋,趴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笑嘻嘻的

“毕竟,你可是‘丰川’呀。”

若麦在等,等祥子被她戳穿这层虚伪的外表后愤怒,等祥子认下这份憎恨,她想看拥有一切的人陷入迷茫和崩溃。两人又陷入最开始那般无声的对视

“你明天下午还要出演综艺,我们再对一遍台本。”

若麦自认为最用力的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祥子已经把整理好的台本拿出来,出奇的平静,似乎只有疑惑和责备她的不专业,完美演技的笑容抽搐了一下若麦起身

“我去买杯拿铁。”

“咖啡因会影响你晚上的睡眠质量。”

祥子的语气如同关心,内容却仍是命令。

门在若麦背后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彻底隔绝了她的身影和所有声音,房间里只剩下祥子一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祥子的指尖在台本上轻轻抽动了一下,随后走到洗漱台,温水慢慢注满洗手池,手指触到水面的瞬间微微颤抖,动作迟缓且僵硬,温水顺着指缝流逝大半,最后只剩下薄薄一层覆在掌心,她将就着把这少许温暖按在脸上。

水珠顺着她的下颌线滑落,混入洗手池的漩涡。她没有抬头,只是撑着洗手台边缘,任由温水在脸上自然风干。额前的碎发软软地贴在皮肤上,她也无心整理。

镜子里的人影模糊不清,只有眼底那抹疲惫清晰可见。

“矿泉水加一个冰杯还打折唉。”

若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与刚刚夹枪带棒的语气判若两人

“这么快就洗澡了吗?祥子亲也太心急了。”

祥子擦干脸走出去,对上喵梦含笑的眼睛,不禁皱眉

“你什么意思?”

“和她们一样,和你上床。”

祥子被若麦步步紧逼,身体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摔坐在床上,若麦顺势将手撑在两侧,两双不对付的眼睛距离一下拉近

“不说话了?海子说你会给她们三个私下做这种事缓解压力,真是贴心呀。”

看着祥子这副如鲠在喉的表情,若麦嘴上笑意更甚

“四人里只有我被排在外面,这应该不只是偏爱幼驯染了吧?你也讨厌我,对...”

“别自说自话了。”

祥子伸手准备捂住若麦喋喋不休的嘴,若麦仍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随意扭头躲开打断说话的手

“那回答是?”

“......随你。”

祥子感觉此时若麦炽热的目光远比之前的厌恶可怕,闪烁着一种她难以理解和掌控的情感

“那先去准备吧,祥子亲想留一点衣服也没关系。”

刚走出浴室的祥子就拽到床上,橡胶手铐将她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床头,她猛地一颤,像被微电流击中,整个身体瞬间绷直,倏然转身,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罕见的慌乱,随即被薄怒覆盖,鼓手完全没把这点动静放在眼里,轻松把脚扯到床的两侧,拿起边上的衣服顺手绑起来

“你做什么?”

她的声音比平时急促了些

“祐天寺!”

“没事啦没事啦,这个痕留不了多久的。”

若麦嘴上安慰着,站在床尾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地歪着头,笑容狡黠,一只手得寸进尺地抬起,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祥子最柔软的地方

“祥子亲这里,看起来很敏感的样子。”

像一只完全被黏在蛛网上的猎物,所有的挣扎无力地融化在捕食者的陷阱里,祥子没了力气,靠在柔软的床垫上,腹部起伏的频率渐渐加快

“海子还和我说,她们体恤你,不太敢太过火。”

若麦步伐轻松地走到桌子上,把刚买来的水倒进冰杯,悠闲地摇晃着杯子,冰块在里面撞出沙沙的声音

“我没那种顾虑。”

若麦喝下一口冰水,在嘴里含着两块棱角分明的冰块,趴在祥子身上,两人今夜的对视次数远超以往,有一半是若麦捏着祥子的下巴强迫的,若麦轻轻俯下身,在祥子慌乱的注视下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极致的冷在嘴里迅速蔓延开,冰块边缘迅速融化成水,像一条狡猾的小蛇,从祥子的嘴边流出,被钳脑袋没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带着丝丝拿铁回甘的苦味,费劲地把冰块顶回去

“嘶!”

两人一下拉开距离,一条红色的血丝牵连着对方的嘴角

“不喜欢吗?”

“别吻我。”

若麦终于在这台冰冷的机器上感受到别的情感,她认真地注视着祥子此刻的怒颜,脸部异常的红晕给她带来了别样的美,血与水混杂成诡异的画,此刻的祥子居然看着更像在魅惑自己,若麦不禁笑出声

“为什么?怕我爱上你吗?”

虽然咬的力度不大,但是嘴上的伤口还是很容易牵扯到,若麦保持了一点安全距离

“亲爱的总指挥大人,我应该是世界上最最最讨厌你的人了。”

祥子瞪了眼若麦就偏头沉默,本来就没打算得到什么回复,若麦把冰块在手里玩了几圈,眉毛一挑

“呃啊!!”

一声短促的惊喘从祥子齿缝间逸出,随即被她死死咬住下唇堵了回去,尖锐的痛感传遍全身,像一道冰冷的闪电沿着脊柱在体内炸开,冰块与甬道接触的地方产生几乎要被烫伤的错觉,边角融化后混杂着粘腻的体液慢慢流出,祥子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腹部肌肉紧绷到发痛,试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侵袭,但若麦的手稳稳地按着,冰块牢牢地镇在她最最弱、最无防备的地方

“快!快拿出去!”

若麦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手指慢慢往更深处靠近,推动着冰块撑开每一处褶皱,刺激着祥子全身的感官

声音从最开始的尖叫已经趋于平缓,祥子勉强适应了体内的异样,还是下意识扭动腰腹尝试摆脱,下身被钉在床上,挣扎的动作除了能顺应若麦的动作之外没有什么用处,她甚至开始期待体内唯一称得上温暖的手指宠幸,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让她忘却了身上的是谁,只能凭着本能,艰难地吐露那个名字

“祐...祐天寺...”

确实奏效了一会,体内的动作停滞一瞬,若麦预期的快感并没有到来,她以为自己会享受这种彻底的征服,享受将高高在上的丰川祥子拉下神坛、逼至角落的胜利感,祥子失去了所有焦距与防御,但若麦预想中的难堪与虚弱并未完全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令她不安的平静。祥子偏过头,不再看她,也不再挣扎,仿佛意识已经抽离,只留下这具正在承受的躯体。她不是在忍受若麦,而是在执行一场针对自己的、沉默的处刑。 若麦所有的攻击,都如同砸向一口深井,听不到期待的回响,被汗水浸湿的蓝发狼狈地贴在额角和颈侧,若麦心中莫名变得焦躁

凭什么在这个时候示弱?她不是永远冷静、永远掌控一切的丰川祥子吗?

“别摆出这副背负所有的样子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若麦用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攥住了祥子纤细的手腕,死死按在床单上

激烈的质问在房间里回荡,而祥子的回应,是更深的沉默。她别过脸,闭上眼,仿佛要将自己彻底封闭。只有沿着眼角滑落的水珠,证明着她并非无知无觉的玩偶。这沉默的姿态,比任何反驳都更具力量。它像一面镜子,猛地照出了若麦正在用自己最憎恨的、那种“强加于人”的方式,去逼迫一个不愿开口的人。她曾鄙夷祥子将“爱”作为标签施舍,而此刻,她正在施舍“痛苦”

冰块失去推力顺着水流缓缓滑出,落在提前铺好的垫子上

那句盘桓在她心头许久的疑问,终于不再是尖锐的指责,而更像是一种迷茫的探寻

“你眼里的爱……到底是什么啊?是轻飘飘的施舍,一个你随手赐予我的、可笑的代号‘Amoris’?”

良久的沉默里,只有祥子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喘息声。就在若麦以为她又会以惯常的沉默作为武器时,祥子染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挤出了回答

“代号就是....代号啊....你在纠结什么不放...”

这个问题太过简单,也太过锋利。它绕过了若麦所有精心构建的恨意与指控,直指那个她从未敢正视的核心。她所有激烈的质问,关于代号、关于爱、关于不公,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可笑而苍白。原来对方甚至不曾理解她愤怒的源头。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席卷了她,比之前的愤怒更加沉重,几乎要将她的脊梁压垮。她一直以为自己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对抗,可到头来,对方连战争的边界在哪里都浑然不觉。

“闹够了吧...”

祥子转头避开若麦的眼睛

“快松开我。”

若麦愣了一下,心中最后一点幻想被敲碎,她从没被憎恨,也没有平等得视为一个破坏者,在祥子眼里,她只是一个需要被处理的麻烦。若麦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没有再看祥子,而是猛地伸手,近乎粗暴地扯开了橡胶手铐的搭扣。 “咔哒”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重获自由的瞬间,祥子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揉着泛红的手腕。若麦在床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毁灭意味的笑容突兀地爬上她的嘴角。

祥子重新被压回床上,遭遇过刚刚折磨的身体此时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祥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若麦身下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双手覆在腰上,用力往下一拽

“等一下!唔嗯!”

没有技巧的抽插,所幸穴口已经足够湿润,撕裂的痛感并没有持续很久,祥子溢出嘴边的痛呼染上哭腔和喘息,那声音在痛苦中竟挣扎出一丝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甜腻,得益于祥子亲手谱写的曲子,若麦的核心力量非比寻常,肉体相撞的声音连绵不绝,眼看祥子又想闭眼逃避自己,若麦空出一只手捏住祥子的脸

体内里的东西突然加速,祥子蜷缩的双腿死死锁在若麦的腰上,迎来了今晚第二次高潮,床垫被不断拖曳,若麦仍没放过她,拉着祥子的手翻个面,让她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更接近野兽一样的交合,祥子根本无处可躲,将脑袋拼命埋进枕头里乞求宽慰,肿胀的腺体突然刺激到深处,甬道不断缩紧尝试排出异物,又猛地拔出,突然捅入,毫无规律的刺激让祥子仅仅在几次插入就泄了身,浑身软绵无力,只得被动地承受。双腿被架着抱到浴室里,祥子疲惫地睁开眼,看到自己在镜子里狼狈的样子

“好好看着我。”

没有技巧,只有发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祥子起初压抑的痛呼渐渐染上她无法控制的哭腔。若麦死死盯着祥子,想从她脸上找到愤怒,找到憎恨,找到任何能证明她们正在共同坠落的证据

但祥子只是闭上了眼,将脸埋入枕头,仿佛灵魂已然抽离,只剩下这具仍在生理性战栗的躯壳

两人交合处又开始有所动作,祥子连呻吟声都无力发出,只有越来越大的喘息声与粘腻的水声。祥子不知道这在昏迷后又持续了多久,期间迷迷糊糊睁开眼都是陌生的场景,在睡梦中终于感受到热流涌入体内,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住动弹不得,就这样到了天亮

“......”

“好可怕的眼神,我只是和她们做了一样的事情吧。”

祥子没有回答,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若麦看着镜中祥子空洞的眼神,和自己脸上那个勉强维持的、戏谑的笑容。她心中没有释然,只有一片激荡后的死寂,和一种扭曲的确认感

“哎呀,给你喝口水好不好,我做的是有点太过火啦,抱歉抱歉。”

“你先...先把那个....拔出去...”

祥子嘶哑着喉咙,若麦亲昵地从背后抱着她,时不时在颈间蹭蹭,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才开始对主人撒娇的大猫

“等一会嘛~我都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还能和祥子亲这样。”

“台本...”

若麦愣了一下,随即抱得更紧,她预想了祥子会哭,会骂,会彻底崩溃,唯独没想过她会在这片狼藉中,率先捡起工作,乐队,和她那不容有失的责任。她到底在什么样的深渊里,才能在这种时候,依然记得扮演“丰川祥子”?

“唉...这么快就要开始工作了吗,好吧。”

若麦反而得寸进尺地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祥子的耳廓,压低了声音,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

“那……等下休息时间,总可以‘打扰’一下吧?”

感受到身下人瞬间的紧绷,若麦近乎残忍地感到一丝慰藉

她起身,故作轻快地离开,脚步看似轻快,内心却是一片被真相与谎言共同焚烧过的焦土。她没有得到救赎,反而被拉入了更深的深渊。

她终于看懂了。丰川祥子,这个她一心想要摧毁的人,早已走在她前面,进行着一场更为彻底、更为寂静的自我毁灭。而她昨晚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恰好、精准地,充当了祥子用以惩罚自己的刑具

她们的关系,从这一刻起,变成了一场心照不宣的共谋。一个甘为刑具,一个甘受刑罚。 在毁灭的深渊之底,她们找到了唯一能理解彼此的、畸形的平衡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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