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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实习英语老师,第1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3 11:11 5hhhhh 45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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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务必完整阅读并确认您已满18周岁)

本小说为极度重口味作品,可能包含以下内容:

- 极端血腥、暴力、肢解、器官破坏的详细描写

- 大量尸体腐烂、排泄物、蛆虫、脓血等极端恶心细节

- 性器官及排泄器官的毁损、侮辱性描写(R18)

- 未成年人角色遭受的极端暴力和性相关暴力

- 详细的尸体解剖、寄生、器官摘除等医学恐怖场景

- 强烈的精神污染与绝望氛围

以上所有内容均为虚构,仅服务于剧情与恐怖氛围的营造,与现实世界任何人物、事件、团体无关。

本作品不包含任何性快感导向,所有相关描写均以恐怖、厌恶、悲剧为目的。

作者及发布方强烈反对现实中一切暴力、性暴力、虐待、伤害未成年人等违法犯罪行为。

任何现实中的模仿、借鉴、传播相关违法行为均属犯罪,与本作及作者无关,一切法律责任由行为人自行承担。

未满18周岁者、心理承受能力较弱者、孕妇、正在进食者、心血管疾病患者、曾受过创伤者,请立即关闭本作,切勿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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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子诺,21岁,L市第二中学高三(2)班的英语实习老师。

每天早晨七点二十,我踩着黑色小高跟“哒哒哒”地走进校门,整条林荫道上的男生都会不自觉地把头转过来。

没办法,谁让我长这样呢。

脸是标准的甜妹脸,鹅蛋脸、大眼、鼻梁挺得像画出来的一样,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班里男生私下都管我叫“合法萝莉”。

胸是D,腰却只有一尺九,穿那件白色衬衫时,扣子永远像是下一秒就要崩开。黑色小西服刚好卡在腰线,把腰肢勒得细得夸张。再往下,黑色包臀裙紧紧裹着臀,翘得几乎呈90度,后边走路的男生经常故意放慢脚步,就为了多看两眼那条被裙子绷得圆润的弧线。

我每天走进教室,第一眼就能感觉到那条黑色包臀西装裙在身上绷出的紧绷感。

它是高腰设计,腰头正好卡在我一尺九的腰窝最细的地方,往下不到两指宽就猛地收紧,像一只无形的手把我的屁股整个攥住。裙长官方说是“膝上三公分”,可对我这种腿长的人来说,其实只到大腿中部偏上一丢丢。布料是带弹性的西装料,含5%的氨纶,稍微一动就贴得更紧,把两瓣屁股形勒得圆润饱满,连中间那道浅浅的弧线都清晰得过分。

我走路时,裙子后幅会被屁股顶得微微上翘,形成一条危险的横线,露出黑丝大腿最丰盈的那一圈。

每一步迈出去,布料都会在大腿根处轻轻滑动,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在提醒后排那群男生:再看下去,裙子就要被撑裂了。

我写板书时需要踮脚,屁股自然向后撅,那条裙子就会被拉得更紧,后中缝几乎要崩开,勒出一条又直又深的线,把两瓣臀肉分成完美的水蜜桃形。

方凯最喜欢这个角度,他坐在最后一排正中间,一抬眼就是这条线。他后来告诉我,他每天都盯着那条缝发呆,脑子里想的只有一句话:要是能从后面把那条裙子慢慢往上卷,卷到腰上,看看底下黑丝包着的那两团到底有多软……

早读课收作业,我得从每个过道走一遍。

过道窄,裙子又包得太狠,我只要稍微侧身,布料就会被桌角勾住,轻轻一蹭,整条裙子就往上缩两厘米,露出大腿根最白的那一圈皮肤和黑丝顶端的蕾丝边。

我假装不知道,慢吞吞地把裙子往下拽,其实心里清楚,这一拽一提之间,布料在屁股上摩擦的弧度更好看了。

吴思成就坐在第一排,每次我经过,他都会把作业本举得老高,眼睛却从本子下面瞄我裙摆。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手一样,从裙腰一路滑到裙摆,再滑到被黑丝裹得发亮的小腿,最后停在那双黑色小高跟的鞋尖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跪下来,亲手替我把裙子再往上卷高一点。

最要命的是坐下来的时候。

我偶尔会坐在讲台边沿改卷子,双腿交叠,包臀裙因为坐姿整个缩到大腿根,裙子下摆那圈紧绷的布料像一条黑色的橡皮筋,死死箍在我腿上,把臀肉挤得往两边溢。

那时候整间教室都会突然安静,连翻书声都听不见。

我低头批改试卷,能感觉到几十道视线黏在我身上,尤其是那条被裙子勒得变形、翘得夸张的臀线,像被无数只手同时揉着。

我故意换坐姿,换成单腿翘二郎腿,裙子又“嘶啦”一声往上滑一截。

后排传来有人吸气的声音,紧接着是课桌被撞翻的巨响,方凯那家伙又把桌子踢了。

我抬起头,冲他们笑,酒窝深深地陷下去:

“怎么了?继续读你们的课文呀。”

他们低头,脸红到耳根,书页却半天翻不过一页。

还有就是腿。

一米六五的身高,腿占了整整一米一,黑丝是学校统一发的超薄款,15D,裹在腿上几乎像第二层皮肤。走路时大腿轻轻摩擦,能听见极轻的“沙沙”声。我知道那一整排靠窗的男生,每次我写板书转身,都在死死盯着我小腿肚那条笔直的肌肉线,还有膝盖窝后面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血管。

吴思成和方凯,是最过分的两个。

吴思成坐在第一排,正对着讲台。

我每次低头改作业,他就把课本竖起来,挡住脸,其实眼睛从书上面偷偷瞄我敞开的领口。

有一次我故意试探,假装弯腰捡粉笔,衬衫往下坠,他整个人僵在座位上,手指把笔帽捏得“咔嚓”一声裂开。

后来我发现他作业本的扉页,夹着一张偷拍的照片:我穿着黑丝坐在讲台边沿改卷子,裙子因为坐姿往上缩,露出大腿根那圈黑色蕾丝丝边。照片背面用铅笔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想把诺姐按在讲台上,从后面掀起那条裙子,看看黑丝包着的那两瓣屁股是不是真的像水蜜桃一样软。”

“想让她坐在我腿上,用那双黑丝腿夹着我的腰,酒窝贴着我耳朵叫我的名字。”

“想撕开她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看看那对被勒得快要炸出来的……”

后面的字迹已经模糊,像是被反复摩挲过。

方凯更直接。

他坐在最后一排,个子高,腿长,经常在上课时故意把桌子往前推,让过道变的狭窄。

我收作业本必须从他身边过,每次他都会突然伸出腿,挡住我的路,迫使我几乎贴着他膝盖过去。

有一次他嘟囔说:“诺姐,你知不知道你走路的时候,屁股在那条裙子里一扭一扭的,我每天做一百个引体向上,就是想有一天能把你抱起来,让你那两条黑丝腿缠在我腰上。”

他以为我没听见,其实我当时表面淡定,心里却像被电流窜过。

全班男生都以为我听不见他们课间在厕所的谈话,其实我站走廊尽头,全听见了。

“诺姐弯腰的时候,衬衫绷得太紧了,我真的怕那两颗扣子突然崩飞,正好崩我脸上,死也值了。”

“你们看见没,她今天穿的丝袜比昨天更薄,膝盖后面都能看见皮肤的颜色……”

“我昨晚梦见她让我留堂,然后坐在我课桌上,黑丝腿踩着我椅子边缘,裙子一点点往上卷,我……”

我每次听完那些话,表面还要笑着跟他们说“上课了”,其实腿软得几乎走不动。

我知道他们把我所有照片都存在一个叫“诺宝专属”的相册里,锁了密码,密码就是我的生日。

我也知道晚自习没人时,吴思成会把教室门反锁,然后打开投影,把偷拍我的视频投在幕布上,一帧一帧暂停,暂停在我翘臀最明显、黑丝最亮、酒窝最深的那一帧。

而方凯会坐在后排,把校服外套盖在腿上,手藏在下面,眼睛死死盯着幕布上的我,喉结滚动。

我装作不知道。

我甚至故意在他们面前,慢条斯理地弯腰,慢条斯理地踮脚写最高那行单词,慢条斯理地翘起一条腿,用高跟鞋尖轻轻点地,让小腿肌肉绷出最漂亮的线条。

我喜欢看吴思成耳朵红到透明,喜欢看方凯把笔咬得变形。

我喜欢那种,被整间教室的荷尔蒙包围,却只能偷偷意淫、却碰不到我的感觉。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愿意,

只要我勾一勾手指,

他们会疯了一样扑上来。

可我偏不。

我就穿着这身黑色小西服、白色衬衫、包臀裙、黑丝、高跟鞋,

站在讲台上,笑得甜甜的,

让他们看得到,吃不到。

看他们眼底的火烧得越旺,

我就越开心。

那些小动作,从我来实习第三天就有了。

最开始是方凯。

他故意把椅子往过道里斜,每次我收作业走到最后一排,他就把右手随意搭在桌沿,指尖微微翘起,正好卡在我必经的路线。

那条过道本来就窄,我穿着包臀裙又没法大跨步,只能侧着身,屁股贴着桌边蹭过去。

每一次,我都能感觉到他指尖轻轻擦过裙子最紧的那块布料,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料和黑丝,热度却像直接烙在皮肤上。

他表面在看书,眼角余光却死死盯着我,嘴角挂着一点坏笑。

有一次我故意停顿半秒,他的中指就顺势往前探了一点,准确无误地压在我屁股最高的那道弧线上,轻轻按了一下。

那一瞬间,我差点腿软,差点把整摞作业本扔他脸上。

后来这招就扩散了。

高三(2)班的男生开始“集体研究地形”。

早读课收完书包检查,他们会故意把过道挤得只剩三十公分宽。

三四个高个子男生肩并肩站着,假装在讨论数学题,其实眼睛全都看着门口,等我进来。

我抱着点名册,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前面是方凯,后面是吴思成,左边是篮球队的副中锋,右边是年级前十的物理课代表。

我一进去,他们就像商量好似的,同时往中间收了收肩膀。

那一刻,我的胸前被前面人的后背轻轻抵住,腰侧被两边人的手臂夹住,而屁股……被方凯故意往后顶的那一下整个包进他掌心。

包臀裙的布料被挤得变形,几乎要嵌进皮肤里。

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滚烫得吓人,五指张开,刚好把我右边那瓣屁股完全罩住,拇指还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裙缝最深处。

而吴思成在后面,假装被挤得没办法,只能把整只手贴在我腰后,指尖从西装下摆下面钻进去,碰到衬衫和裙腰之间那一小条裸露的皮肤。

冰火两重天。

前面是方凯带着侵略性的热度,后面是吴思成克制到发抖的指尖。

我整个人被夹在中间,动一下都是错,不动又更要命。

他们还假装很无辜。

“哎呀诺姐,对不起,过道太窄了。”

“老师你慢点挤,别摔了。”

嘴上这么说,手却没一个肯挪开。

我咬着牙,深吸一口气,硬是从他们中间“滑”了过去。

裙子被蹭得皱出一堆褶,屁股的位置甚至留着淡淡的掌心形状。

我走到讲台,回头看他们,一群人立刻低头写作业,耳朵却红得像要滴血。

最绝的是周五晚自习。

教室只剩二十几个人,他们干脆把中间两列课桌全推到一起,留出一条更窄的“通道”。

我去关窗,必须从那条通道穿过去。

我刚踏进去,灯突然“啪”一声灭了,晚自习停电。

黑暗里,我听见椅子移动的声音,然后整条通道被男生围得水泄不通。

我被困在中间,前面有人低声笑:“诺姐,来,我们带你出去。”

下一秒,一只手从正面覆上我腰,最细的那一截几乎被整个握住;

另一只手从后面掀起西装下摆,直接摸到包臀裙上,沿着裙缝一路往上,停在最翘的那一点,轻轻捏了一下。

黑暗里,我听见了好几声压抑的呼吸。

我知道那是方凯。

而前面那只手,骨节分明,带着一点凉,是吴思成。

我没出声。

我只是站着,任由那条黑色包臀裙在黑暗里被他们隔着布料,一寸寸量遍。

十秒后,灯“啪”地亮了。

所有人瞬间回到座位,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低头整理裙子,发现后腰那块布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屁股曲线被揉得更加明显,像被故意标出来似的。

我走到讲台,声音还是软软甜甜的: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下课。”

他们齐刷刷站起来,喊“老师再见”。

可我知道,他们眼底那把火,

今晚又要烧一整夜。

九点二十,办公室的灯只剩我那一盏还亮着。

我坐在椅子上,面前摊开明天的教案,手里还握着粉色荧光笔。

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我眼前发黑。

我本能地去摸手机,指尖刚碰到屏幕,整个人就往前一栽,额头“咚”地磕在桌面,发出很轻的一声闷响。

然后就再也没知觉了。

我死了。

死得毫无征兆,像被谁突然拔掉了电源。

椅子因为惯性往后滑了一点,我的上半身趴在桌沿,脸侧向右侧,脸颊贴着自己刚写好的教案。

眼睛没完全闭上,留着一条细缝,眼珠微微上翻,睫毛还轻轻颤了一下,像最后想看清什么。

小嘴微张,嘴角慢慢渗出一小摊透明的口水,顺着下巴滴到教案上,把“Unit 5 Reading”那几个字晕开成淡粉色的水渍。

身体完全松弛下来,膀胱也失去了控制,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悄悄漫出来,把椅子坐垫浸湿,又顺着椅缝滴到地板,发出极轻的“嗒、嗒”声。

那条黑色包臀裙因为坐姿往上卷了一点,裙摆堆在大腿根,露出黑丝顶端那圈暗花蕾丝。

双腿无力地分开,一只高跟鞋掉在地上,另一只还挂在脚尖,晃啊晃。

从办公室后门看过去,我就像是太累了,趴在桌上睡着了。

连姿势都带着点平时惯有的甜:右胳膊弯着枕在脸下,腰塌下去,臀部因为椅子的缘故翘得比平时更高,裙子紧紧绷在上面,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黑丝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小腿线条依旧笔直,只是脚踝微微外翻,带着一点可怜的无助。

走廊里偶尔有值班老师走过,没人推门进来。

空调风口对着我吹,冷气掠过皮肤,慢慢把体温带走。

口水还在一点点往外渗,椅子下面的那一小滩液体也越扩越大,带着淡淡的味道

我听见了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是吴思成。

他脚步比平时轻,带着一点做贼似的试探,停在我身后两步远的地方。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后颈,落在因为趴着而塌下去的腰窝,落在因为椅子太高、包臀裙整个缩到大腿根、翘得过分的那团弧线上。

他呼吸乱了。

“诺姐……?”

他小声叫我,声音哑得像在喉咙里滚了三圈。

没有回应。

他又叫了一声,声音更低,几乎是叹息。

还是没有回应。

然后他走近了。

我听见他膝盖撞到椅子腿的闷响,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大得吓人。

他的手先落在我的肩膀上,隔着黑色小西服,试探性地摇了摇。

我没有动。

他的手指慢慢收紧,像确认什么似的,又松开。

接着,那只手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滑,停在腰窝最细的那一截,轻轻按了按。

我感觉得到,他掌心在抖,却又贪恋地不肯挪开。

他蹲下来,脸贴近我的侧脸,呼吸喷在我微张的嘴角,带着薄荷糖的凉味。

他看见了我嘴角那滩已经开始变凉的口水,看见了我微睁的、失去焦距的眼睛。

他的瞳孔猛地缩紧,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僵住。

“……诺姐?”

这一次,他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恐惧。

但恐惧只维持了三秒。

我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重新升高,像被什么更黑暗的东西点燃。

他把手伸到我脸下,托住我的下巴,轻轻把我的脸转过来对着他。

我微张的嘴还保持着死前那一瞬间的弧度,软得像在邀请。

他盯着看了很久,喉结滚动。

我感觉到他蹲下的动作,膝盖骨撞到椅子腿,“咚”的一声闷响,震得我趴着的桌面微微一颤,教案上那滩口水跟着晃出一圈涟漪。

他的手指先碰到我的后颈,那里有一粒很小的痣,他以前偷偷数过。

指尖是滚烫的,像一块烧红的铁贴上来,烫得我僵硬的皮下组织隐约发疼,却又动不了。

他停顿了一秒,然后整片手掌覆下来,沿着我脊椎的线往下,隔着薄薄的西装料,慢慢地、像描摹地图一样描到腰窝最细的那一点。

那里平时被高腰裙勒出一道浅浅的凹痕,他的手指正好陷进去,卡住,像要把那道凹痕永远按进骨头里。

他俯身时,校服领口蹭过我的耳垂,布料带着他体温的粗糙感。

我听见他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诺姐……”,尾音抖得几乎碎掉,热气喷在我微张的嘴角,把那滩已经开始变黏的口水吹得微微起泡。

然后,他做了我活着时他永远不敢做的事,把拇指伸进我微张的唇缝里,轻轻碰了碰我的牙齿,又慢慢抽出来,带出一丝凉凉的口水,抹在自己唇上。

他把我从椅子上抱起来的时候,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重量完全瘫在他怀里,像一袋灌了水的布偶。

我的头无力地后仰,额头抵在他锁骨的位置,口水顺着嘴角又淌了一道,滴在他校服第二颗扣子上,迅速洇开一小块深色。

他低头看了一眼,喉结猛地滚动,然后把我放在沙发上。

沙发是旧的,皮质冰凉,贴上我脸颊时发出“吱”的一声轻响。

他把我翻成俯趴的姿势,膝盖顶在沙发边缘,臀被迫翘得更高,那条黑色包臀裙被整片掀到腰上,布料卷起的边沿勒进我腰窝最软的肉里,像一道黑色的绳。

黑丝因为姿势绷得更紧,15D的超薄料子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大腿根那圈蕾丝边被勒得微微翻出来,露出下面更白的一圈皮肤。

他跪在我腿间。

我听见他拉链“嘶啦”一声拉开的声音,金属齿咬合的脆响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像一记耳光。

他的手先落在我的小腿肚,掌心滚烫,指腹带着薄茧,一路往上滑,滑过膝弯时故意停顿,用指节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蹭了两下。

然后是大腿内侧,黑丝摩擦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吐信。

他指尖碰到蕾丝边时抖了一下,继而整片手掌覆上来,包住我右边那瓣已经冰冷的臀,五指深深陷进去,陷到指节发白。

布料被他揉得皱成一团,发出细小的“吱咯”声。

他把脸埋进我后颈,鼻尖蹭过我耳后的碎发,声音闷而抖:

“诺姐……你身上还是软的……”

他把我头发拨到一边的动作很轻,像怕弄疼我。

发丝扫过我脸颊,带着我平时用的蜜桃味洗发水残留的甜香。

他亲了我耳垂,嘴唇是湿的,带着薄荷爆珠的凉,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像在确认我不会躲。

接着他站起身,我听见他皮带扣重新扣上的声音,“咔哒”一声脆响,像给什么上了锁。

他最后替我把裙子往下拉了一点,假装遮住,却只是让布料更紧地勒住臀峰,把那道弧度标得更明显。

他蹲下来,与我微睁的、失去焦距的眼睛平视,声音低得像在祈祷:

“你等我,好不好?我去找方凯……他家有大床,也有浴缸……我们可以慢慢的……”

门被轻轻带上,走廊的声控灯“啪”地熄灭。

办公室重归死寂。

我保持着他摆好的姿势趴在那里:

脸埋进沙发靠垫,嘴角的口水洇出一小块深色湿痕;

腰塌下去,臀高高翘着,黑色包臀裙卷在腰上,像一道永远不会被拉下的幕布;

黑丝大腿微微分开,一只高跟鞋掉在地上,另一只还挂在脚尖,无力地晃啊晃,

晃出一道又一道冷光。

像一个被精心摆好姿势的、永远不会说“不”的玩偶。

在黑暗里,等着他们回来。

门再次被推开,这一次带着一点急促的风。

方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还带着笑意:“吴思成你他妈大半夜发什么疯?说诺姐在办公室等我?老子正跟人打牌呢……”

他的话在看到沙发那一刻断掉了。

我听见他脚步猛地刹住,紧接着是鞋底在地板上拖出的一声尖锐的“吱——”。

空气里是他身上淡淡的烟味混着啤酒味,一下子涌进来,像潮水。

吴思成没说话。

我感觉到一只手突然揪住我的头发,从后面狠狠往后一拽。

头皮被扯得生疼,可我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是头颅被强行抬起来,脖子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我的脸被迫朝上,微睁的眼睛对着天花板,睫毛在冷光里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那滩口水被拉长成一条亮晶晶的银丝,在灯光下晃啊晃。

脸颊因为失血而苍白,却依旧带着那种甜得过分的鹅蛋脸轮廓,酒窝还浅浅地陷在皮肤里,像死前最后一秒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甩在我脸上。

力道很重,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脸颊迅速浮起五道淡红的指印,却衬得皮肤更白更透。

口水被震得飞出去一滴,落在沙发上,像一颗碎掉的珍珠。

那一巴掌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久久不散。

吴思成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拽时,我能感觉到头皮被扯起的瞬间,毛囊连根拔起的那种细微刺痛,可那刺痛只停留在表层,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疼,却不属于我了。

我的脖子被拉得过长,颈椎“咔”地轻响一声,皮肤在喉结下方绷出一道苍白的线,喉结本身却安静得过分,再也不会上下滚动。

耳光落下来时,脸颊的肉被打得微微颤动,像果冻表面被戳了一下,荡出一圈细小的波纹,又迅速静止。

那块皮肤迅速浮起五道指印,颜色从苍白变成淡红,却不再扩散,因为血液已经停滞,指印就定格在那里,像给瓷器盖了个章。

“……我草。”

方凯的声音终于发出来,却像被掐住脖子,尾音裂成两截。

我听见他膝盖砸在地上的闷响,人直接跪了。

他的手在发抖,我能感觉到他伸过来,指尖先碰到我被打红的脸颊,又滑到我微张的唇边,把那根被拉长的口水丝轻轻抹掉,抹在自己指腹上,像舍不得浪费。

他的呼吸粗重得像野兽,带着酒气,一下一下喷在我脸上,把我额前散落的碎发吹得微微颤动。

“她……她死了?”

方凯的声音抖得不像他平时的痞劲。

吴思成松开我的头发,我的头“咚”地一下又垂回去,脸埋进沙发靠垫,口水立刻又洇出一小片新的湿痕。

我整个人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腰塌得极深,臀因为膝盖顶着沙发边缘而翘得惊人,那条黑色包臀裙被卷到最细的腰窝,像一条勒进肉里的黑绳,把两团雪白圆润的臀肉勒得几乎要溢出来。

黑丝在灯光下泛着冷亮的光,大腿根那圈蕾丝边因为刚才被揉过而微微翻卷,像一圈暗色的花边。

一只高跟鞋早就掉在地上,另一只还挂在脚尖,随着方凯刚才那一巴掌的震动,无力地晃啊晃,晃出细碎的光。

方凯的视线黏在我身上,久到我能感觉到那目光像手一样,一寸寸描过我的腰线、臀线、腿线,最后停在那张被打红却依旧甜得发腻的脸上。

他喉结滚了很久,才找回声音:

“……真他妈漂亮。”

声音低得近乎虔诚。

我的身体现在像一块被冻住的奶油蛋糕,表面还保持着最柔软的形状,里面却已经彻底凝固。

方凯的手第一次真正碰到我时,指尖在发抖。

他先摸了我的脸,那块被吴思成扇过的地方已经微微肿起,皮肤底下却没有了血液流动的热度,只剩一层薄薄的、滑得过分的凉腻。

他用指腹轻轻蹭过我下唇,唇瓣因为失禁而湿润,软得像一瓣被水泡开的玫瑰,轻轻一按就陷下去,再也弹不回来。

他拇指在我酒窝里停留了很久,那里曾经是他最迷恋的凹陷,现在却像一块冷掉的果冻,陷得比活着时更深,因为脸颊的肌肉彻底松弛,再也没有力气把酒窝撑满。

吴思成已经蹲在旁边打开了柜子,拖出一个学校后勤用的超大黑色行李箱,金属拉链“哗啦”一声拉开。

“箱子够大。”他声音很冷静,像在讨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先把她塞进去,裙子别弄皱了,弄回你家再慢慢看。”

方凯没动,只是盯着我,眼睛红得吓人。

最后他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被打得微肿的嘴角,像怕弄碎什么似的。

“……行。”

他哑着嗓子答应,声音里带着一点近乎疯狂的颤。

“回家以后……她就只属于我们了。”

他们把我从沙发抱起来时,我整个人像一袋灌满凉水的布偶,软得过分,重得惊人。

方凯的手臂从我膝弯下面穿过,指尖碰到我大腿内侧最柔软的那块肉,黑丝已经因为死亡而微微起了一层静电,贴得更紧,像第二层冰冷的皮肤。

他掌心贴上去时,能感觉到那层丝袜下面皮肤的温度正在迅速流失,从微凉变成彻底的冷,像一块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奶油,表面还带着一点湿润的触感,内里却硬得发僵。

我的屁股被他托住,因为坐姿太久,臀肉在包臀裙里压出了两道深深的勒痕,布料嵌进肉里,像被绳子捆过的年糕,边缘微微翻卷,露出底下更白更冷的皮肤。

他五指张开,深深陷进去,指缝间溢出软得过分的肉,却没有了活人的弹性,只有一压就扁、再也回不去的死沉。

吴思成抱我肩膀时,手掌正好卡在我锁骨下方,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因为死亡松弛而微微敞开,露出一点乳沟的阴影。

那里曾经是他最不敢看的禁区,现在却安静地敞开,皮肤冷得像大理石,摸上去滑得诡异,连一点汗毛孔的起伏都消失了,只剩光滑到近乎虚假的触感。

我的胸因为重力垂下来,D杯的弧度在衬衫里塌成一团柔软的冷脂,像两团被冻住的奶油,轻轻一按就变形,再也挺不回来。

他们把我往行李箱里塞的时候,是最清晰的触感。

先是膝盖被折叠,膝弯被硬生生掰成九十度,黑丝在关节处绷得“吱”一声轻响,丝袜表面起了一层细密的褶,像冷掉的牛奶皮。

然后是屁股,被方凯双手托住,整团塞进去,包臀裙彻底卷到腰上,布料被挤得皱成一团,勒进腰窝最深的地方,像要把我拦腰截断。

那两瓣曾经被他们意淫无数次的水蜜桃,现在冷得像冰镇过的糯米团,软得过分,却又沉得吓人,压在箱底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的腰被折得几乎对半,脊椎在皮下发出细小的“咔啦”声,像一串被踩断的冰凌。

最后是头,吴思成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按进胸前,逼我蜷成一个极小的胎儿姿势,脸颊贴着自己因为折叠而鼓起来的胸,口水顺着嘴角又淌了一道,滴在衬衫领口,洇开一片更深的湿痕。

我的睫毛扫过自己的皮肤,痒,却再也眨不了一下。

行李箱拉链合上的最后一刻,我听见金属齿咬合的“哗啦”声。

黑暗彻底吞没我。

我被折叠、被挤压、被冰冷地装进一个狭窄的黑色囚笼,

身体每一寸曾经被他们偷窥、意淫、偷偷蹭过的皮肤,

现在终于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属于了他们。

像一具被精心包装好的、最甜最软的尸体娃娃。

我被折进行李箱的那一刻,触感像被一万根冰针同时钉进骨头里,却又钝得发麻。

膝盖被硬生生掰到胸前,膝盖骨顶着下巴,关节处传来“咯咯咯”三声闷响,像冰块被掰断。

大腿内侧的黑丝已经湿透,尿液、汗水、口水混成一层黏腻的冷浆,每一次颠簸,丝袜就黏糊糊地撕开又贴回去,发出“啵、啵”的湿响,像有人用嘴在吸我的腿肉。

屁股被挤得彻底变形,包臀裙的布料像钢圈一样嵌进肉里,勒出一圈深得能埋进指节的凹痕,边缘的线头刮着皮肤,细细麻麻,像无数只蚂蚁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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