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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精的丝袜狗奴蜈蚣精终将三界之主仙尊调教成狗奴,并在凡人面前肆意玩弄羞辱!,第1小节

小说:蜈蚣精的丝袜狗奴 2025-12-23 11:11 5hhhhh 7900 ℃

在玉佩的连接下,蜈蚣精清晰的感觉倒,仙尊的伤很重,不仅是躯体,更多的是魂魄的伤。唯恐内应奸人作梗,故而,仙尊对外宣称隐世,没在仙界疗伤,暗地里找了天武大陆这处及其偏远且寻常的地方,设下极强的禁制,隔绝天机。

仙尊服下仙药,魂魄沉入识海,肉身阖印温养,只待光阴流逝,便可渡过此伤。

可惜,仙尊千算万算,却来了个巧得逆天天赋的蜈蚣精,还带着枚神物玉佩。

蜈蚣精神识沉入玉佩中,仙尊盘坐在第二方血槽里,破开血槽的禁制后,精血只剩下一小半。蜈蚣精尝试着将精血灌入血槽中,却发现血槽的血水的涨幅比青云子那里慢了好几倍,也就是说,要将仙尊这方血槽填满,得用填满青云子血槽几倍精血的量

“嘶!!!!!”

想到此处,蜈蚣精心痛得长嘶一声,这精血本就难炼,光是这些精血,就已经用了他从青云观搜刮来的七成天材地宝,要是几倍的话......

蜈蚣精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挠了挠下巴杂乱的黑髯,蜈蚣精将主意打到了仙尊身上。蜈蚣精伸手将仙尊浑身上下摸了个透,终于找到了仙尊的储物袋,可仙尊虽然沉睡,储物袋却依旧是有主之物,蜈蚣精进不去

“可恶的老狗,气死道爷我了!!!”

空有宝山却不得入,蜈蚣精气得须发皆张,一脚狠狠地踩在仙尊的小腹上,虽未伤仙尊分毫,却也让蜈蚣精心里得了些许安慰。

将储物袋系在腰间,蜈蚣精揣着手,一屁股坐在仙尊脸上,一边用脚趾隔着道袍挑弄起仙尊的仙根,一边再度思索起来。精血不够,天材地宝也不够,要想收服仙尊,那就只能........

“精液!!!!!”

蜈蚣精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既然没有足够的精血去填血槽,那么就用血槽里的人,也就是仙尊的精液来填。要让仙尊的仙体射出精液,自然是千难万难,可奈何他有神物丝袜啊,将近九百只恶臭丝袜,配合着他收藏炼制的那些淫药,他蜈蚣精定要让仙尊的仙体变成一闻到丝袜的臭味就高潮的淫体。

一想到身为三界之主的仙尊,有朝一日会被他的丝袜迷得神魂颠倒,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乞怜摇尾,只为闻一口丝袜的味道,蜈蚣精就充满了干劲。

蜈蚣精不知道仙尊会什么时候醒,但想必时间也不会短。

仙尊被扒了个精光,蜈蚣精照着来时仙尊的姿势,将仙尊的腿盘起来,重新摆成五心朝天的姿势。里三层外三层,蜈蚣精生疏的布置了好几层简易版的聚灵阵,然后现出本体,一只有着硕大丑陋蜈蚣头的狰狞千足蜈蚣。

蜈蚣精肢脚颤动,近九百只蕴养完整,色彩斑斓的锦纶丝袜在空中交错飞舞,将聚灵阵围得水泄不通,丝袜只是出现几息,偌大的山洞便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恶臭,肉眼看去,恍若蒙上一层淡灰色的薄雾。

聚灵阵有着聚集提纯灵气,隔杂绝乱的功能,可此刻,这神物丝袜的臭味交融在灵气之中,竟不能被聚灵阵剥离,反而和灵气一起被压缩提纯。几层聚灵阵之后,等到灵气到达仙尊周围时,已是紫得发黑。

仙尊赤裸着身体盘坐在蒲团上,瘦弱精干的身躯如玉般细腻诱人。或许是躯体伤得颇重,灵气一到仙尊身周,便如同虹吸一般没入仙尊的四肢百骸,面上甚至形成一股规律的微风,灵气夹杂着恶臭丝丝缕缕被吸入鼻腔,钻进口中

“吸吧,吸吧,吸得越多,你这老神仙就沉沦得越快”

神仙的修炼总是不计日月,转眼间,十年一晃而过,储物袋中的灵物早已消耗殆尽,不过反正是青云子供奉来的,蜈蚣精用着也不心疼。消耗这么多灵物换来的结果是,仙尊胯间的雪白阴毛根部已经染上了些许紫色,蜷缩在阴毛丛中的仙茎已经舒展开来,耷拉着下垂,随着仙尊的呼吸,轻微在胯间晃动。

仙尊的禁制青云子进不来,蜈蚣精也不敢完全出去,怕引起其他变故。故而,在传信青云子带些灵物来后,蜈蚣精只让青云子将储物袋放在禁制边上,他再运气伸出半只手,将储物袋拿进来。为了奖励青云子,蜈蚣精给出了一只还未蕴养完整的丝袜,并告诉青云子下次他传信时,再带灵物过来。

蜈蚣精后面说的什么青云子已经无暇再听了,因为当蜈蚣精将丝袜扔在他脸上时,已经几十年未曾被蜈蚣精调教,只能靠想象的青云子爽得当即就射了出来。

青云子跪在地上,一只手死死将丝袜按在口鼻,一只手疯狂撸动道袍下的阴茎,爽得神魂天外

“唔,,,,主人,,,,老狗,,,要死了,,要被丝袜,,,,爽死了,,,,”

青云子嘴里淫语不断,那股子骚浪劲看得蜈蚣精呼吸急促,妖根发硬,恨不得立马出去操他一顿发泄欲火。

蜈蚣精忍住了,挺着涨得生疼的妖根回到洞府,蜈蚣精本想平复一下躁动,可浓郁的丝袜臭气涌入鼻中,使得蜈蚣精的孽物更加涨大了几分

“他娘的,道爷我忍不住了”

蜈蚣精双眼通红,血脉喷张,抬手熄了聚灵阵,大脚踏着地面,走到仙尊身前。盘坐着的仙尊依旧是那么威严尊贵,可越是如此,蜈蚣精就越是想要将其踩在脚下。

鼻孔吐出热流,蜈蚣精一脚迎面踏在仙尊的脸上,将仙尊踩倒在地。蜈蚣精居高临下的踩着仙尊的头,用力碾压,将脚掌上的泥土抹在仙尊的脸上,直到妖根溢出晶莹的淫水,蜈蚣精才将脚抬起,而仙尊的面门已是狼狈不已。

不,这还不够。

蜈蚣精掐着仙尊的脖子,将仙尊提到角落的石台上放平,双手握住仙尊的脚踝,将仙尊的双腿扛在肩上,长而狰狞的妖茎直挺挺的捅入仙尊那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粉嫩仙穴

“啊,,,,,,老神仙,,你的骚穴,,,,太他娘的,,,爽了,,,,呼,呼呼,,,爽死道爷我了”

蜈蚣精僵立在原地,紧咬牙关,面色狰狞,在进入的一瞬间差点射了出来。闭着精关一动不动,许久之后,蜈蚣精才堪堪缓过劲来,缓慢的在仙尊后穴中抽插着自己的妖茎。饶是如此,蜈蚣精也爽得双腿发麻,每动一下身体都爽得止不住颤抖

“真是,,一具,,,呼呼,,,天生挨操的,,,,呼,,,,身体,,,,”

蜈蚣精不知道怎么形容,只得感叹一句,宽大的脸因为忍耐艰辛的皱成一团,很是滑稽。

但蜈蚣精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因为蜈蚣精的余光发现,仙尊本就因吸入丝袜臭味而舒展开的仙茎,此刻在他的抽插下,马眼开始渗出丝丝晶莹。

仙尊的仙体,在他的改造下,感受到快感了!!!!!

蜈蚣精面上狂喜,心神突然一松,快感从妖茎直冲魂魄,高吼一声后,在仙尊体内泄得一塌糊涂,紫色的精液灌注在仙尊肠道中,在蜈蚣精拔出妖茎的瞬间,缓缓从仙尊后穴中流出,淫靡至极。

终于看到了实质性的成果,蜈蚣精用起灵物来更加的无所保留,反正有青云子那条狗奴在,多使唤几次就好。

流水般的灵物消耗,仙尊身体的变化越发喜人。

仙尊的双乳在丝袜臭气的改造下,从乳尖开始逐渐变得紫红,蜈蚣精时不时用指甲刺一刺、掐一掐,最开始仙尊还没什么反应,到后来,当他掐弄时,仙尊时而眉间微颤鼻息顿乱,时而胸膛起挺身躯轻扭。

还有仙尊的仙根,哦不,现在应该说是淫根了,当蜈蚣精穿着丝袜踩着仙尊老脸时,随着蜈蚣精脚掌反复碾磨,仙尊的淫根不再是没反应,开始变得硬挺起来,粉嫩的龟头花光柔亮,一看就是未经人事。

从那之后,蜈蚣精便有意的训练起仙尊的身体,让仙尊的乳头变得更敏感,让仙尊一看到丝袜、一闻到丝袜、一接触到丝袜,淫根就会自热而然的兴奋起来。

他要让仙尊哪怕是在清醒的时候,也难以抵抗他的丝袜,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他蜈蚣精的丝袜下淫荡似狗。

日月轮换,蜈蚣精又在这洞府内呆了些许年数,青云子在几年前已不再送储物袋来了,不是青云子不听话,而是蜈蚣精用不到这么多灵物了。

几年前,仙尊的身体便以疗伤完毕,不再吸收灵气。收完青云子最后一个储物袋,加上又一只被青云子蕴养完成的丝袜,整整九百只。蜈蚣精再给了青云子一只崭新的丝袜,在青云子的三拜九叩中,转身离去。

回到洞府,蜈蚣精手握着方才从青云子那里收回的锦纶丝袜,丝袜呈肉色,袜身绣着繁美的花纹,袜面硬块遍布尽是干涸的精液和尿渍。因着丝袜刚从青云子的肉棒上脱下,新鲜得还有未干的精液和尿液,拎在手里热气腾腾白烟直冒。洞中,仙尊盘坐时的金色蒲团皱巴巴的丢在一处角落,沾满了不明的液体。仙尊赤裸着身体,双手并拢耷拉着脑袋被吊在空中,脚尖拇指堪堪触地。绑着仙尊绳子的,是仙尊束带所化,正所谓物尽其用。

蜈蚣精信步走到仙尊身前,拎着丝袜的袜口,在仙尊面前左右晃动,仙尊依旧未曾清醒,但鼻尖却无意识的跟随着丝袜左右轻微挪动。丝袜的味道不断被仙尊吸入鼻中,仙尊的脑袋也渐渐跟着晃动起来,仙尊这副模样,在蜈蚣精看来,宛若一条被肉香吸引饿急了的老狗。

蜈蚣精哈哈一笑,丝袜停在正中,袜身往前送,轻轻盖住仙尊的口鼻,浓郁温热的味道随鼻息被仙尊吸入体内,蜈蚣精能感觉到仙尊的身体轻微颤抖起来。低下头,仙尊胯间紫底白身的阴毛丛中,那条淫根已然挺立,蜈蚣精伸出食指,指尖抵住仙尊粉嫩的龟头,往下一摁

“嗯~~”

在仙尊淫根被压到极限,上弹的瞬间爪尖划过龟头时,蜈蚣精分明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从仙尊鼻息中传出

“哈哈哈,老狗,本道爷终于等到今天了”

蜈蚣精兴奋的裂开嘴,从脚上脱下近些年来被青云子蕴养好的两双丝袜。没错,两双,蜈蚣精一只脚套着两只丝袜,多年未曾脱下,饱含着蜈蚣精的脚臭。一双丝袜套住仙尊的淫根,另一双丝袜塞进仙尊嘴里半截,另外半截堵住仙尊的鼻孔,让仙尊每一次呼吸都爽到极点,而手上的这只嘛,蜈蚣精淫笑一声,两只手指戳着丝袜,往仙尊后穴探去,滋的一声,塞进仙尊被他灌过多次精液的后穴中

“嗯~~嗯~~~~~”

就在蜈蚣精将手指从仙尊后穴中拔出时,仙尊的鼻吸声越来越明显了,眉目也动了起来。蜈蚣精决定加一把劲,手掌握住仙尊的淫根,前后撸动起来

“嗯~~嗯嗯~~~~~”

仙尊鼻中的哼哼声更重了,眼皮颤抖似睁未睁,胸口起伏愈演愈烈。

还得再加把劲。蜈蚣精如此想着,现出两条蜈蚣腿,尖锐的肢尖刺向仙尊已完全染成紫色的双乳,上下拨弄起仙尊的乳尖

“嗯,,,,嗯嗯嗯,,,,,,”

仙尊依旧未醒,只是挣扎更胜,嘴里的丝袜已浸满唾液,从嘴角流下,粘湿了飘然的长须

“贱狗仙尊,给老子醒!!!!!!”

蜈蚣精指甲深插仙尊马眼,肢尖狠刺仙尊双乳,张嘴怒吼,一巴掌猛地扇在仙尊脸上。

啪的一声,直把仙尊扇得偏过头去。然后,蜈蚣精就看着仙尊的眼皮睁开了,眼眸逐渐焕发神采,从茫然变得威严,再到睥睨三界的霸气

“本尊,唔,唔唔???”

仙尊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妖气十足的蜈蚣精,想要发声,却发觉嘴里被塞着东西,想要动,却使不上半点气力。接着,眼前丑陋的小妖一声恶笑,蜈蚣精尖利修长的指甲从仙尊的马眼刺入尿道,然后狠狠拔出。仙尊顿时瞪大了眼,紧咬住口中之物,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散发遍布全身,然后直捯神魂

“唔!!!!!!!!”

暖,很暖,热,炽热,本就伤得极重的神魂在这股热流的包裹下,竟是说不出的舒爽,这股从未体验过的享受,直教人沉迷其中,不思其他。

第一次体会这极致高潮的仙尊失了魂一般呆呆的被吊着,浑身气力全无,双眼呆滞,胯下的淫根喷射出千万年来的第一波阳精,一股接着一股,直到丝袜都被填满,精液顺着茎身紧湿了阴毛丛,顺着双腿内侧缓缓流淌而下,通过触地的拇指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淡金色的液体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界之主,至高无上的仙尊,被自己玩射了,蜈蚣精笑得很是癫狂,可是这样还远远不够。蜈蚣精紧盯着仙尊的淫根,等到最后一丝精液从马眼流出,浸湿丝袜,蜈蚣精一手握住仙尊的淫根茎部,在手掌吐了口唾沫,蜷成窝形,隔着丝袜覆上仙尊粉嫩晶莹的龟头,摩擦起来

“唔,唔唔唔..........”

高潮余韵未退,本就敏感的龟头被如此摩擦

“丝袜,,,嗯,,,,锦纶丝袜,,,,,”

仙尊的神魂沉浸在高潮中还未缓过来,就又感受到另一波更加强烈的异样感,既享受又难受,既舒爽又折磨。不知怎么的,锦纶丝袜这四个字蓦然出现仙尊的认知中。

而现实里,在蜈蚣精手掌和丝袜的摩擦下,仙尊的身体早已爽得双眼泛白,不住的扭动,一会儿享受的迎合着蜈蚣精的玩弄,下一刻又想要逃离蜈蚣精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蜈蚣精直觉得手心都要被磨破了,握着仙尊淫根的那只手才感觉到一股微弱的冲击感。

随即,蜈蚣精松开了握住仙尊淫根的手,将丝袜从仙尊淫根上取下,双手扯着丝袜两头,绷直了对着仙尊的龟头快速来回摩擦。

强烈了不止一倍的快感和折磨不断冲击着仙尊的神魂和躯体,仙尊的神魂仿佛置身熔岩,逐渐被烧得融化,连思考都难以自持。仙尊的躯体更是不堪,涕泗横流,泛滥的唾液已经浸透了齐腰的长须,浑身绯红,双乳硬挺,十根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

“贱狗仙尊,在本道爷面前尿出来吧!!!!!”

蜈蚣精松开拉扯丝袜的手,汇聚全身的力气,嘶吼着一巴掌扇在仙尊的淫根上。又是啪的一声,仙尊口鼻并用的吸足了气,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立不动。一息,两息,三息,仙尊下身一挺,马眼大张,夹杂着精液和尿液的金黄色液体从马眼中喷涌而出。淫靡的样子看得蜈蚣精再也忍耐不住,胯下昂首的黑硬肉棒对准仙尊,猛的喷出一股股紫色精液,射得仙尊浑身都是,好不痛快。

午后的毒日将满是黄沙的古道烤得灰蒙蒙的,热浪让远处的景象都变得扭曲起来,在这片炽热的背景中,两道朦胧的身影逐渐靠近,一前一后的缓缓移动着。

走在前方的是一个身形魁梧的虬须大汉,一身皂色道袍在干燥的风中纹丝不动,在这恶劣的环境中,他悠闲的步伐仿佛不是在赶路,而是在自家后院信步闲庭。

在他的手腕上随意的搭着一根拂尘,但细细看去,在拂尘的丝绦下,一根从大汉手腕处发出的几近透明的细丝从浮尘末端向后延伸,没入紧跟其后的那道身影的袍底。

跟在大汉身后的是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他身着一身白色华丽的道袍,道袍上绣着花纹繁复的云纹,出世而华贵。

但是,本应飘逸出尘的老者,此刻浑身上下却被淋漓的汗水浸得半透,汗珠从他雪白的鬓角不断渗出,顺着那张涨得通红的脸颊滑落,汇进他银丝般垂落的长须之中,又顺着胡须尖端,坠入脚下的滚烫黄沙里。

与大汉的潇洒自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老者的步伐凌乱而蹒跚,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宽大的袍袖下,双腿正不受控制的轻微打着颤。

若有旁人凑近细看,便能透过晃动的袍服下摆,窥见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这位道骨仙风的老者,胯下竟是未着寸缕。一根与他面相年龄不相符的、硕大挺立的老根,正随着他的步伐在两腿间晃动不止,顶端通红的马眼不断溢出晶亮的淫液。

而更令人心惊的是,在那根阳物周围,本应和老者须发同色的雪白色的阴毛,此刻却呈现出一种妖异的深紫色。在这丛深紫色的阴毛中间,那根从大汉手腕发出的透明细丝,正紧紧的套在老者淫根的根部。

大汉每向前迈出一步,那根细丝便会被不疾不徐的向前拉扯,一寸寸的掠过老者坚挺的阳物,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爽感,当细丝到达沟冠下方时,老者的阳物便会被狠狠往前拉,连带着两个卵蛋被同时勒紧,带来一阵阵直冲神魂的颤栗

“嗯……”

一声难以自持的压抑呻吟声从老者鼻息中泄出,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身体的本能让他顾不得羞耻,操着发软的双腿快步跟了上去,试图缩短与前方大汉的距离,好让那根致命的丝线能有片刻的松弛。

然而,当大汉再度往前踏出一步后,丝线又一次往前套过,老者不得不强忍着快感再度跟上前去。而在两人走过的地方,正散发着一处处白色升腾的水汽。

回到阔别已久的小林镇,市集依旧如百年前那般喧闹,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蜈蚣精背着手,饶有兴致的在人群中穿梭,他时而停在一个卖陶器的摊贩前,左看看右看看,时而又被旁边小儿玩耍嬉闹吸引,驻足片刻,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

但是,他虽然这般悠闲,身后的仙尊却苦不堪言。

集市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仙尊必须将身形紧紧贴在蜈蚣精身后,才能利用他魁梧的身躯作掩护,避免那根连接着两人的细丝被旁人撞到或察觉。

然而,蜈蚣精的每一次转身,每一次停步都毫无章法,前一刻,他还在缓步前行,让仙尊刚刚适应那匀速拉扯带来的几乎要麻木的快感,下一刻,他便会饶有兴趣的向左侧的小摊转去。紧绷的丝线瞬间被拉拽到极点,一股凶猛的、不容抗拒的快感便从仙尊的淫根炸开,闪电般窜遍四肢百骸,几乎要让他当众瘫软在地。

而更让他备受煎熬的,是周围那些凡人投来的目光。蜈蚣精一身皂色道袍,身形高大威猛,带着一股凶悍之气,本就引人注目。而他哪怕是面色潮红、步履狼狈跟在蜈蚣精身后,身形被蜈蚣精遮掩了大半,但那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依旧无法让人忽视。

这样一对组合走在市集中,注定是惹眼至极。

一道道如同实质芒刺般的目光反复在身上刮过,让仙尊时刻都处在被扒光示众的恐惧之中,他总觉得那些凡人已经看穿了他道袍下的淫乱景象,正对着他无声的嘲笑着。

就在仙尊的精神被恐惧与快感折反复的时候,最让他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被母亲牵着手,约莫四五岁的孩童路过他们身旁,或许是因为仙尊的白袍与白发太过显眼,孩童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一阵风吹过,恰好将仙尊的袍服下摆微微掀起一角,露出了那片被淫液沾湿的紫色毛发。

孩童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他扯了扯母亲的衣袖,用清脆响亮的童音毫无顾忌的大声问道

“娘亲,为什么那个白发老爷爷的鸡鸡毛是紫色的呀?”

一瞬间,仙尊耳中的喧嚣仿佛都静止了,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尽数涌上头顶。他能感觉到孩童母亲惊慌失措的捂住孩子的嘴,快步走开,也能感觉到周遭数道疑惑惊奇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在慌乱失措的情绪下,仙尊几乎本能的向前踏出一大步,整个人深深埋进了蜈蚣精宽大的后背中。

蜈蚣精被仙尊撞得一个趔趄,随即便明白了什么,发出一声充满恶趣味的嗤笑。他没有推开仙尊,而是顺势用宽大的袍袖将两人贴得更紧,一只手借着遮掩,堂而皇之的探到了仙尊身下,不轻不重的握住了仙尊那根几乎没有软下来过的老根

“怎么,就怕了?现在知道,比起被这些蝼蚁发现你的骚样,还是被本道爷玩弄更舒服,对不对?”

蜈蚣精戏谑的声音带着腥臭的热气在仙尊耳边响起,粗糙的手掌带着薄茧,在仙尊敏感的根部肆意套弄揉捏。若是放在平时,这般举动只会让仙尊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魔爪。但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只手掌玩弄,至少,他的淫态只被蜈蚣精一人知晓,这种劣质的比较,竟诡异的让仙尊产生了一丝安全感。

是的,比起被那些凡人用天真或好奇的目光注视,他宁愿被这妖物玩弄。

这个念头一产生,便无法遏制的在仙尊脑海中扎根。于是,仙尊压下了心中的抵抗和屈辱,任由蜈蚣精的手在他的胯间肆虐,甚至在对方恶趣味的用指甲不断刮过马眼时,仙尊也强忍着羞耻,低下头,紧紧贴在蜈蚣精身后,不曾落下半步。

逛了许久,蜈蚣精在镇上寻了一处最气派的三层酒楼,在小二点头哈腰的热情招待下,径直上到三楼,要了间临窗的清净包间。

点了七八样酒楼的招牌菜后,蜈蚣精挥退了小二,待房门一关,便毫不在意的将一条腿抬起,搁在旁边的凳子上,那只穿着紫色锦纶丝袜的脚就这么大剌剌的对着门口。

他揉了揉大腿,懒洋洋的对着站在一旁好不容易才有喘息机会的仙尊说道

“在集市上走了一圈,腿都酸了,贱狗仙尊,还不过来给本道爷捏捏。”

听到蜈蚣精的呼唤,一旁的仙尊身躯猛的一僵,刚刚在集市上被迫紧贴着这妖物,忍受着那般羞辱,已是他的极限。此刻在这清净雅间内,这妖物竟又提出如此下贱的要求,真是欺人太甚。

仙尊抬起眼,眸中怒火几乎要凝为实质,他一言不发的怒视着蜈蚣精,身体依然纹丝不动,显然是不想受蜈蚣精摆布。

蜈蚣精瞥了仙尊一眼,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动怒,只是轻笑一声,收回了目光

“行,有骨气,待会你可别后悔,主动求着被道爷我玩,哈哈!”

歇息了一会儿后,包间的门被敲响,进来的并非先前的小二,而是一个身穿锦缎、大腹便便的中年,正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两人点的酒菜皆是珍品,价值不菲,老板自然要亲自过来招呼几句,结个缘

“两位道爷,您的酒菜来了!可还有什么别的需求,本店定当尽力满足!”

老板满面春风的搓着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蜈蚣精看都没看桌上的佳肴,反而将那只搁在凳子上的脚对着老板晃了晃,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正好,你来得巧。本道爷的脚也有些乏了,你,过来给我捏捏。”

此言一出,仙尊与那老板皆是一愣,老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显然没料到会遇到这种要求。但还不等他想好如何应对,蜈蚣精已经慢条斯理的蹬掉了脚上的步履。

“哐当”一声后,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浓郁到了极点的恶臭瞬间炸裂开来,充斥了整个包间。

首当其冲的就是离得最近的仙尊。

那股熟悉而致命的气味灌入鼻腔的刹那,他只觉得浑身如同被电击般剧烈一震,理智在不断的尖叫着抗拒,但被调教了数十年的身体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最为诚实的反应。

他的膝盖一软,身体下意识的就想朝着那只散发着恶臭的脚跪下去,然后用鼻子去闻,用舌头去舔。

相比于仙尊的苦苦挣扎,这酒楼老板,一个养尊处优的普通凡人,却是连一丝一毫的抵抗都没有。

在闻到臭味的瞬间,老板脸上的惊愕瞬间被痴迷与狂热所取代,他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就猛的一哆嗦,喉咙里发出一声享受到极致的呻吟,胯下不受控制的涌出一大片湿腻的温腻,当场射了出来!

精关一泄,老板肥胖的身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眼痴痴的望着蜈蚣精那只紫色的丝袜脚,仿佛在仰望神明。他挪动着膝盖,在光滑的木地板上留下一道湿痕,笨拙而又虔诚的爬到蜈蚣精脚下,将胖脸贴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后,将他那张满是肥肉的脸紧紧贴在蜈蚣精的丝袜脚底,闭上眼睛,狠狠的、陶醉的深吸了几口。

然后,老板肥胖的身躯蓦然往后一仰,仰面瘫倒在地板上,被活生生的熏晕了过去,而他的胯下,湿透的裤裆正散发出一股混杂着尿骚与腥臭的温热气味,身体也开始不住的痉挛起来。

而这时,仙尊也终于支撑不住,双膝一软,眼中已经被那双诱人的丝袜填满,吐着舌头爬了过去。

酒足饭饱之后,蜈蚣精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在一片狼藉的包间中站起身,大笑着一脚踹开房门,踏步而出,仙尊亦步亦趋的跟在蜈蚣精身后,虚浮的脚步上是一张绯红痴迷的老脸。

下了楼,本应是午后最热闹的大堂,此刻却寂静一片。翻倒的桌椅,破碎的碗碟,还有地上歪七扭八躺满的人,有酒客,有小二,甚至还有路过的侠客。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双目失神,面色潮红,脸上挂着痴迷而淫荡的笑容,更有甚者,身下已是湿了一大片。

他们,都只是闻到了从包间门缝里泄出的一丝丝气味,便已彻底沉沦。

蜈蚣精对这副景象显然极为满意,他牵着仙尊,从这些倒地不起的凡人身上径直踩了过去,而他走过的地方,不断的传来“噗嗤”“噗嗤”的喷射声,大堂的腥臭味更重了。

走出酒楼,穿过几条小巷后,前方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那是一间挂着这种器具的铁匠铺。铁匠铺里,一个赤着上身、肌肉虬结的壮汉正挥汗如雨的抡着大锤,一下下砸在烧红的铁砧上。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铁匠铺,蜈蚣精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充满恶意的坏笑,他二话不说,牵着仙尊便走进了那间烟火缭绕的铺子。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当蜈蚣精再次从铁匠铺里走出来时,铺子里再无半点打铁声,那个打铁的壮汉此刻正瘫倒在地上,胯下的阳物一跳一跳的吞吐着淫液,粗犷的脸上满是淫荡。

而此时,蜈蚣精手中多了一根沉重的铁链,铁链在他手中发出“哗啦”的声响,他好似在牵着什么牲口一般,随意向后扯了一下。

“嗯啊……”

一声呻吟从铺子内传来,紧接着,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爬出,那是一个浑身赤裸、四肢着的的“怪物”。

之所以说是怪物,是因为他的头上焊着一个狰狞的狗头状铁笼,将整个头部都罩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几缕杂乱的银发,一条粗粝的铁项圈扣死在他的脖颈上,蜈蚣精手中的铁链正是栓在此处。在他胸前,那两颗粉嫩的乳头被穿上了两个冰冷的铁环,两根白色布带,一端绑在铁环上,另一端则向下延伸,被固定在了掌心。这白色布带很是眼熟,细细看去,正是仙尊衣袍上的腰带所化。而这人,正是仙尊。

在他身下,那根被反复折辱的仙根此时正被一个沉重的金属贞操笼锁住,两根白色仙布在笼前合并成一束,紧紧缠绕几圈后,再次分叉,末端分别系在了他的两只脚踝上。在那金属套子的末端,还焊接着一根向后延伸的棍子,棍子的手柄部分,正深深的插入仙尊身后的淫穴之中。那根棍子,赫然便是仙尊那柄不染凡尘的仙器拂尘。

看着自己的杰作,蜈蚣精微微一笑,猛的扯了一下铁链

“嗬啊!”

仙尊喉咙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在锁链的拉扯下,他被迫手脚并用的向前爬了一步。

而就是这简单的一步,却引发了一连串剧烈的连锁反应。他的手掌向前移动,立刻拉扯到胸前的仙布,仙布拉扯着乳环,一股撕裂般的锐痛与快感从他胸前炸开。同时,仙布的拉力也让胯间的金属套子向前滑动,连带着那根拂尘的柄,深深的向他体内捅去。紧接着,他后脚跟上,脚踝的移动又拉扯着仙布,让金属套子猛的向后一挫,刚刚才捅入深处的拂尘又被狠狠地抽出半截。

这一进一出,一松一紧,带来的刺激连绵又强烈。口水混合着淫液,不受控制的从狗头铁笼的缝隙中滴落,在地上留下一滩滩可耻的水渍。

若是向里看去,便能发现,在那狭小的铁笼之内,竟还塞着两只蜈蚣精不知穿了多久的丝袜。

肮脏恶臭的紧紧的覆盖在仙尊的口鼻之上,浓郁到化不开的恶臭熏得他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能力都被剥夺了,只剩下一片痴迷与混沌。

仙尊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本能的,随着脖子上铁链的每一次拉扯而向前爬行。而每一次的爬行,又会引得全身的刑具带来更多的、更强烈的快感,让他更加难以思考。

蜈蚣精牵着铁链,感受着身后仙尊随着他的步伐而机械的蠕动和呻吟,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眼看就要走出小林镇的镇口,前方传来一阵孩童的嬉笑打闹声,一群衣着朴素、脸上沾着泥灰的孩童正在路边追逐玩耍。蜈蚣精眼珠一转,心念微动,刻意将丝的袜臭味尽数收敛回体内,只留下寻常的汗味与尘土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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