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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设计,将我的冷艳警花妻子送给公司的下属,看着她被操、被开肛、被操到怀孕,甚至给我戴上了贞操锁,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11 5hhhhh 6550 ℃

  我坐在书房那张昂贵的皮质老板椅上,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阅读灯,光线勉强勾勒出书架和装饰品的轮廓。隔音材料将首尔江南区夜晚的喧嚣彻底隔绝在外,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平板电脑里传出的、被刻意调低的细微声响。

  屏幕亮着,高清的画面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卧室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那是我的卧室。我的婚床。

  韩瑞妍,我的妻子,首尔地方警察厅广域搜查队那个以冷艳果决著称的“冰山警花”,此刻正全身赤裸地站在床边。她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色长发此刻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绕、冷艳绝伦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屈辱、厌恶和不甘,她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抑制任何可能发出的声音。

  但她身后的人,不允许她沉默。

  张子玉,那个三个月前还毕恭毕敬站在我办公桌前,称呼我为“常务”的中国实习生,此刻正以一种极具掌控力和羞辱性的姿势从身后抱着她。他高大健壮,身高接近一米九,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与瑞妍那同样锻炼得恰到好处、曲线火爆的身体形成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对比。他的一条手臂环过她的腋下,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她那对饱满傲人的爆乳,指缝间溢出的软肉微微变形。另一条手臂则横亘在她的小腹下方,将她整个人微微托离地面,使得她双腿被迫分开,那个连我作为丈夫都极少能长时间欣赏的、紧闭的、带着晶莹露珠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正对着隐藏摄像头的镜头。

  他的性器,粗长、狰狞,泛着暗红色的油光,就那样紧紧地贴在瑞妍紧闭的穴口,来回摩擦着。每一次摩擦,都会带出更多黏腻晶亮的蜜液,涂抹在两人交合的边缘,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嗯……”瑞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试图并拢双腿,但在张子玉绝对的力量面前,这挣扎微弱得可怜。她的脚趾因为用力而蜷缩起来,身体微微颤抖。

  张子玉的脸上挂着一种戏谑的、冰冷的笑容。他低下头,凑到瑞妍的耳边,嘴唇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我听不见具体内容,但能看到瑞妍的身体随着他的话语猛地一僵,脸上的屈辱之色更浓。

  看着这刺激到极致的一幕,我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心脏疯狂地擂动着胸腔,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身下某一个点。我颤抖着手,解开西裤的纽扣和拉链,掏出了自己那根东西。

  与屏幕上张子玉那堪称凶器的巨物相比,我的显得如此短小,甚至有些……可爱。颜色浅淡,形态也缺乏气势。巨大的视觉刺激与自身生理上的卑微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我的全身。

  我握住它,开始快速套弄。视线死死地锁定在屏幕上,看着张子玉那粗壮的性器一次次尝试顶开瑞妍紧窄的入口,看着瑞妍脸上痛苦与迷离交织的复杂表情,看着她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

  “呃……啊……”我模仿着屏幕上瑞妍可能发出的声音,低低地喘息着。想象着如果是自己,能否让妻子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不,我不能。我甚至连让她正常地呻吟都做不到。

  这个认知如同最强烈的春药,刺激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经。不过几十秒,一股难以抑制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我低吼一声,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溅落在脚下昂贵的波斯羊绒地毯上,留下几点显眼的污渍。

  我瘫软在老板椅上,剧烈地喘息着,浑身脱力。高潮后的空虚感迅速蔓延开来,但大脑却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异常活跃。

  屏幕上,张子玉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腰身猛地一沉!

  “啊——!”瑞妍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随即又被死死压抑住。她的身体被彻底贯穿,整个人如同被钉住翅膀的蝴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第一次见到韩瑞妍的场景。

  那是大学时代的警校庆典。她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发言。一身笔挺的警校制服,穿在她身上却丝毫不显刻板,反而勾勒出窈窕的身姿,英姿飒爽,气质清冷。聚光灯下,她白皙的皮肤仿佛在发光,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双清冽的眼眸,瞬间就攫取了我全部的注意力。她是全场的焦点,是无数人仰望却不敢靠近的“冰山”。

  我,李俊昊,家境优渥,成绩优异,外表也算得上英俊儒雅,身边从不乏追求者。但在她面前,我第一次感到了自卑。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我心折,也让我畏惧。

  我花了整整两年时间。用尽了所有我能想到的浪漫和耐心。每天雷打不动的问候,精心准备的礼物,在她训练受伤时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在她遇到麻烦时动用人脉悄悄解决……我像最虔诚的信徒,仰望并小心翼翼地靠近我的女神。

  终于,在我毕业前夕,即将进入家族企业实习的时候,她点头了,答应了我的追求。

  那一刻,我以为我拥有了全世界。

  婚礼上,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当我为她戴上戒指时,她的手微微有些凉,但眼神里带着一丝对我这个“成功楷模”的认可和……或许是期待?

  新婚之夜,我却搞砸了。

  面对她近乎完美的胴体,我紧张、兴奋,更多的是害怕。害怕自己配不上她,害怕无法满足她。结果,我那不争气的家伙,在进入她温暖紧致的身体后,没过多久就……一泻千里。

  我永远忘不了她当时的表情。没有责怪,没有不满,甚至没有明显的失望。只是那种……淡淡的,仿佛早已预料到的平静。她只是轻轻推开我,说:“累了,睡吧。”

  从那以后,床笫之间,就成了我无法言说的痛。我的短小,我的早泄,在她沉默的包容下,反而成了最尖锐的刺,反复扎着我的心。我开始害怕与她亲热,害怕看到她眼中那不易察觉的……怜悯?

  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黑暗的欲望,却在我心底悄然滋生。我开始幻想,如果是更强大的男人,是否能真正征服她?是否能让她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失控的、沉迷的表情?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我是否会获得一种替代性的满足?

  我知道这很扭曲,很病态。但我无法自拔。这种绿妻癖好,如同跗骨之蛆,在我因性能力自卑的土壤里疯狂生长。

  我睁开眼,屏幕上的画面已经变了。张子玉将瑞妍翻转过来,压在床上,开始了更猛烈地冲击。瑞妍的脸埋在枕头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光滑的脊背绷紧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臀肉在撞击下荡开诱人的波纹,以及她偶尔无法抑制的、从枕头缝隙中漏出的、带着哭腔的细微呻吟。

  我下意识地又想去摸自己那已经软下去的性器,但手指触碰到一片湿黏,是刚才射精的残留。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感涌上心头,但紧接着,看到屏幕上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如此“彻底”地占有,那种病态的兴奋感竟然再次抬头。

  就是这个男人。张子玉。

  三个月前,公司办公室

  当他作为实习生,第一次被部门主管带到我跟前时,我就注意到了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来自中国的背景,更因为他那副极具冲击力的身体。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肩宽腰窄,穿着合体的西装也能感受到下面贲张的肌肉力量。他的五官深邃,带着点混血儿的味道,眼神却很沉静,不像一般年轻人那样浮躁。他恭敬地向我问好,声音低沉有力。

  那一刻,我内心深处那个黑暗的欲望野兽,猛地抬起了头。

  一个完美的“执行者”。

  他拥有我渴望却永远无法拥有的、能让女人痴迷的雄性资本。而且,他看起来足够聪明,也足够有野心——从他偶尔闪动的眼神里,我能看出来。

  我给了他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观察了他一段时间。他完成得很出色,懂得审时度势,也懂得表现自己。我心中的计划逐渐清晰。

  一周前

  我把他叫到了我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首尔繁华的景致,室内弥漫着咖啡的香气。

  “坐,子玉。”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温和。

  他依言坐下,姿态不卑不亢。“常务,您找我?”

  我打量着他,越看越觉得满意。这副皮囊,这副体格,简直是上天为我准备的工具。

  “实习期快结束了,感觉怎么样?”我慢条斯理地问。

  “学到了很多,感谢常务和公司的培养。”他回答得滴水不漏。

  我笑了笑,身体前倾,压低声音:“我看好你。以你的能力,转正后,我可以让你直接进核心项目组,三年内,升职到代理,甚至课长,都不是问题。”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但很快恢复平静:“谢谢常务栽培,我会更加努力。”

  “不过……”我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诱惑,“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一个……私人的忙。”

  他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解:“常务请讲。”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将那个在心底盘旋已久的疯狂计划说了出来:“我看得出来,你很有魅力。我想请你……去追求我的妻子,韩瑞妍。”

  张子玉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甚至带着一丝被侮辱的愤怒。“常务!您……您在开玩笑吗?这太荒唐了!我不能……不能做这种事!”

  他的反应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没有动怒,只是缓缓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密封的文件袋,推到他面前。

  “看看这个。”

  他迟疑着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只翻了几页,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那里面,是我利用职务便利,挪用巨额公款、制作假账的证据副本。每一笔款项,每一个伪造的签名,都清晰无比。

  “常务,您……”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的声音依旧充满诱惑,却带着冰冷的威胁:“子玉啊,你看看这些。只要你帮我这个忙,这些……就是你的护身符。瑞妍是警察,她最清楚这些东西的威力。事成之后,我会帮你彻底销毁原件。你得到了前途,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双赢,不是吗?”

  他拿着文件的手在微微发抖,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颓然地低下了头。

  我看着他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冷笑。我知道,他无法拒绝。无论是光明的前途,还是这些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证据,都容不得他拒绝。

  然而,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在他低垂的眼眸深处,闪过的一丝精光。也没有注意到,他放在裤袋里的手,似乎轻轻动了一下。那里,他的手机屏幕,正悄无声息地亮着,录音功能的红色指示灯,微弱地闪烁着。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张子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像是被巨大的压力和恐惧攫住了喉咙。

  “当然,”我宽容地笑了笑,仿佛在给予他莫大的恩赐,“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给我答复。”

  他默默地将文件收好,放回文件袋,动作缓慢而沉重。然后,他站起身,向我鞠了一躬,脚步有些虚浮地离开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种混合着罪恶、兴奋和期待的情绪在我胸腔里翻涌。计划,已经迈出了最关键的第一步。

  三天前

  为了给张子玉创造接触瑞妍的机会,我特意安排了一次家宴。

  “瑞妍,今天有个后辈实习生来家里吃饭,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很优秀的中国留学生,张子玉。”我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对正在插花的瑞妍说道。

  瑞妍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她今天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但依然难掩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冷艳的侧脸在窗外透进的夕阳余晖中,显得有些不真实的美。

  “他刚来韩国不久,工作上也很努力,我就想着多关照一下。”我补充道,试图让这次邀请显得更自然。

  “知道了。”她的回答依旧简洁。

  晚上七点,张子玉准时到了。他换下了西装,穿着一件合身的休闲衬衫和牛仔裤,更凸显出他挺拔的身材和长腿。手里还提着一盒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水果。

  “常务,夫人,打扰了。”他进门后,恭敬地行礼。目光在接触到瑞妍时,明显地停顿了一下,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便收敛起来,恢复了得体的礼貌。

  “不用客气,快请进。”我热情地招呼他。

  瑞妍也放下手中的花,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社交场合标准的、疏离而礼貌的微笑:“张先生,欢迎。俊昊经常提起你,说你很优秀。”

  她的声音清冷,带着警花特有的那种不容置疑的气场。即便是在自己家里,穿着家居服,那种强大的气息也依然存在。

  晚餐在一种看似和谐的氛围中进行。我主要负责活跃气氛,询问张子玉一些关于学业和家乡的情况。他回答得有条不紊,偶尔还会说几句幽默的话,显得风趣又健谈。

  瑞妍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目光很少在张子玉身上停留。她保持着女主人的礼貌,但也仅此而已。

  然而,我注意到,张子玉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总会飘向瑞妍。尤其是在瑞妍起身去厨房添菜,或者弯腰摆放餐具的时候,他那看似平静的眼神深处,会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灼热和……占有欲。

  他看的,是瑞妍那双在拖鞋里依然显得秀气的脚踝,是她弯腰时衬衫领口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是她坐下时包臀家居裙勾勒出的惊人饱满的臀线。

  我知道,他心动了。

  面对韩瑞妍这样的女人,很少有男人能不心动。她那冷艳的外表,火爆的身材,以及强大的职业气场,混合成一种极其特殊的性吸引力。既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又能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而我,要的就是他的心动。

  饭后,瑞妍以“明天还有早会”为由,先回了卧室。我和张子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餐后酒。

  “怎么样?我夫人,还不错吧?”我晃着酒杯,意味深长地问。

  张子玉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向我。这一次,他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惊慌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下定决心的坚定,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侵略性。

  “夫人……非常美丽,也非常有气质。”他缓缓说道,语气平静,“常务,您之前的提议……我接受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具体怎么做,我会再告诉你。记住,不要让她起疑心,要让她……‘自然而然’地对你产生好感。”

  “我明白。”张子玉点了点头,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离开时,背影挺拔而沉稳。我知道,野兽已经出笼。好戏,即将开场。

  平板电脑屏幕上,激烈的性爱似乎暂时告一段落。张子玉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瑞妍则蜷缩在床的另一边,背对着他,薄被只盖到腰际,露出光滑的脊背和圆润的肩头,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余韵,还是因为哭泣。

  张子玉吐出一口烟圈,目光落在瑞妍裸露的背部,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又冷酷的弧度。

  我关掉了平板,屏幕瞬间变黑,映出我此刻苍白而扭曲的脸。

  书房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地毯上那几点污浊的精斑,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再次伸向裤裆,握住了那根依旧软趴趴的东西。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张子玉那粗长的性器强行挤开瑞妍身体最私密之处的画面,回放着瑞妍脸上那痛苦又迷离的表情。

  一种混合着巨大屈辱、强烈嫉妒和病态兴奋的情绪,如同海啸般再次将我淹没。

 平板电脑屏幕暗下去已经过了多久,我不知道。书房里死寂一片,只有鼻腔里还萦绕着精液与昂贵羊绒地毯混合的、略带腥膻的气味。指尖残留着黏腻感,裤裆处一片冰凉的湿濡。空虚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一寸寸漫上来,淹没了方才那短暂而病态的兴奋巅峰。

  可脑海里的画面却挥之不去。张子玉那具充满侵略性的身体,瑞妍那布满屈辱与迷离的冷艳脸庞,还有那根……与我截然不同的、堪称凶器的巨物,在我眼前反复闪回。它每一次摩擦瑞妍紧闭的穴口,都像在我脆弱的神经上刮擦,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快感与刺痛。

  我瘫在椅子里,身体是软的,某个地方却因为回忆而再次可耻地微微跳动。我知道这不正常,我知道这很扭曲。可当我想到瑞妍在那样的冲击下可能露出的、我从未见过的表情时,一种黑暗的渴望就攫住了我,比自我厌恶更加强烈。

  “瑞妍……”我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显得异常干涩。

  她现在在哪儿?还在那个酒店房间吗?是依旧蜷缩在床角无声哭泣,还是……已经被那强大的力量彻底征服,身体正诚实地回味着那暴烈的欢愉?

  这个念头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刚刚平息下去的血液。我几乎是踉跄着站起身,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仰头灌了下去。烈酒灼烧着喉咙,却无法驱散心底那片冰冷的燥热。

  几天前,当张子玉在我面前,用那种下定决心的平静语气说出“我接受了”时,我心中涌起的狂喜,此刻回味起来,却掺杂了更多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恐惧。我知道野兽已经出笼,但我是否真的能控制住它?是否能承受它反噬的后果?

  当时,我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尽在掌握的语气说:“很好。等她下班,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东西’给她看。记住,要让她‘明白’利害关系。”

  张子玉点了点头,眼神深处那抹侵略性不再掩饰:“我明白,常务。我知道该怎么做。”

  首尔地方警察厅那栋充满现代感的建筑,在傍晚的余晖中投下长长的阴影。韩瑞妍穿着一身笔挺的警监制服,步伐利落地走出大门。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案件分析会议让她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但那双清冽的眼眸依旧锐利,冷艳的面容在夕阳下仿佛镀上一层金边,引得路过行人下意识地侧目,却又不敢直视她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场。

  她正准备走向停车场,一个高大的身影却拦在了她的面前。

  是张子玉。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和长裤,倚靠在一辆不起眼的现代轿车旁,脸上带着一种与周遭严肃环境格格不入的、近乎悠闲的微笑。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正毫不避讳地落在韩瑞妍身上,带着审视,更带着一种隐晦的占有欲。

  韩瑞妍脚步一顿,眉头微蹙。“张先生?”她的声音如同她的外表一样,带着礼貌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有事?俊昊让你来的?”她下意识地以为又是丈夫安排了什么。

  张子玉直起身,摇了摇头,笑容不变。“不,常务不知道我来。是我……有些关于李常务的事情,想单独和夫人谈谈。”他刻意加重了“单独”两个字。

  韩瑞妍心中的警惕感骤然提升。作为经验丰富的刑警,她本能地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她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环境,右手下意识地贴近了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如果是公事,可以预约时间到公司谈。如果是私事,我和张先生似乎并没有熟络到需要私下交谈的地步。”

  “这件事,既算公事,也算私事。而且,非常紧急,关系到李常务的……前途,甚至人身自由。”张子玉的声音压低了些,脸上的笑容收敛,变得严肃起来。他上前一步,从裤袋里掏出一个普通的白色信封,递向韩瑞妍。“夫人不妨先看看这个。”

  韩瑞妍盯着他,没有立刻去接。职业本能让她怀疑这是一个陷阱。但对方提到了丈夫的前途和自由,这让她无法完全无视。沉默了几秒,她最终还是接过了信封,动作带着警务人员特有的谨慎。

  她抽出里面的文件,快速浏览起来。起初是疑惑,随即瞳孔猛地收缩,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那上面清晰地罗列着一笔笔巨额资金的异常流向,伪造的合同副本,以及……她再熟悉不过的,丈夫李俊昊的签名!

  挪用公款!制作假账!这些证据如果坐实,足够李俊昊在监狱里待上十几年!她所在的部门,就经手过类似的经济案件,她太清楚这些白纸黑字意味着什么!

  “你……你这是从哪里得到的?”韩瑞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刀锋般射向张子玉,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破绽。“伪造证据,诬陷他人,同样是重罪!”

  张子玉面对她凌厉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又露出了那种令人不安的微笑。“夫人,您是法律专家,更是首尔地方警察厅的警监。这些证据是真是假,您心里应该很清楚。至于来源……”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您觉得,如果没有李常务的‘帮助’,我能拿到如此……核心的东西吗?”

  韩瑞妍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无法呼吸。她当然看得出,这些证据的真实性极高。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恐慌。李俊昊?他怎么会……他怎么能?!

  “你想怎么样?”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恢复了冰冷,但紧握着文件边缘、微微发白的手指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张子玉欣赏着她强自镇定的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艺术品。“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李常务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而我,恰好能帮他‘解决’这个麻烦。”他身体微微前倾,靠近韩瑞妍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充满了诱惑与不容置疑的威胁:

  “夫人,您也不想您的丈夫身败名裂,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吧?”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韩瑞妍试图维持的坚强。她感到一阵眩晕,脚下有些发软。丈夫的前程,家族的声誉,他们看似美满的婚姻……一切都有可能因为手中的这几张纸而彻底毁灭。作为妻子,作为警察,她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愤怒、失望、恐惧、无力……种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翻腾。她死死地盯着张子玉,那双曾经只映照着正义与冷静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想厉声斥责这个趁火打劫的男人,想将他立刻逮捕,但理智告诉她,那样做的后果,是她和李俊昊都无法承受的。

  最终,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和一种深深的、浸入骨髓的无力感。她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

  “条件。”她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

  张子玉知道,他赢了。他嘴角的弧度扩大,伸手,轻轻从韩瑞妍僵硬的手中抽回那个信封,动作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从容。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谈。”

  韩瑞妍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看着那扇打开的车门,仿佛看着通往地狱的入口。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最终,她挪动了脚步,如同提线木偶般,坐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光线,也仿佛隔绝了她所有的退路。

  张子玉发动汽车,驶离了警察厅。车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韩瑞妍偏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霓虹灯初上,首尔的夜晚依旧繁华喧嚣,但这一切在她眼中都失去了色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恐慌。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位于江南区边缘、看起来颇为隐秘的高级酒店地下停车场。张子玉率先下车,韩瑞妍迟疑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她甚至没有问这是哪里,也没有问他要做什么。到了这一步,问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电梯直达顶层。张子玉用门卡打开了一间套房的门。房间很大,装修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气味,柔软的地毯吞噬了脚步声。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

  韩瑞妍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张子玉,身体依旧紧绷。“现在可以说了吗?你的条件。”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张子玉却没有回答。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一步步走向韩瑞妍。他的脚步声很轻,但在极度安静的房间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韩瑞妍的心尖上。

  她猛地转身,警惕地看着他逼近。“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子玉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被制服包裹的、曲线惊人的身体上流转,从她饱满的胸脯,到纤细的腰肢,再到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仿佛已经穿透了衣料的阻碍。

  “我的条件,很简单。”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夫人,陪我一次。”

  韩瑞妍如遭雷击,尽管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但亲耳听到这个赤裸裸的要求,还是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和愤怒。“你无耻!”她厉声喝道,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已经摸向了后腰——那里通常是她配枪的位置,但此刻她穿着常服,枪械早已入库。

  “无耻?”张子玉嗤笑一声,步步紧逼,“比起李常务挪用公款、设计让自己妻子陪睡下属的行为,我这点‘无耻’,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入韩瑞妍的心脏。她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无法反驳。丈夫的罪行,是她此刻最大的软肋。

  “就一次。”张子玉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只要一次,让我满意。这些证据……”他晃了晃手中的信封,“……就可以永远消失。李常务会安然无恙,你们依旧可以做人人艳羡的财阀常务和警花夫人。很划算,不是吗?”

  韩瑞妍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理智告诉她,这是勒索,是犯罪,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然后将这个男人和他手中的证据一起送上法庭。但情感……或者说,对丈夫那残存的责任感,以及对家庭破裂的恐惧,却将她牢牢地钉在原地。

  她想起了李俊昊温柔的笑容,想起了他们看似美满的婚姻,想起了可能面临的舆论风暴和铁窗生涯……巨大的压力让她几乎崩溃。

  看着她眼中激烈的挣扎,张子玉知道火候已到。他不再给她思考的时间,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韩瑞妍的手臂,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放开我!”韩瑞妍试图挣扎,但张子玉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他轻易地将她拉向怀里,另一只手粗暴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箍住。

  “夫人,别忘了,你没有选择。”他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要么顺从,要么……等着给你的丈夫送牢饭吧。”

  最后一丝抵抗的力气,仿佛随着这句话被抽离了身体。韩瑞妍停止了挣扎,身体软了下来,任由他抱着。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顺着冰冷的脸颊滴落在制服肩章上。她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眼前的一切羞辱。

  张子玉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却又充满绝望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低下头,粗暴地吻上了她的脖颈,牙齿啃咬着那细腻的肌肤,留下清晰的红痕。同时,他的手开始在她背后摸索,熟练地解开了她制服扣子。

  质地优良的警服外套被剥落,掉在昂贵的地毯上。接着是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崩开,露出里面黑色的、包裹着傲人双峰的蕾丝内衣。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肌肤,韩瑞妍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她依旧紧紧闭着眼,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有不断滑落的泪水证明着她的清醒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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