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从窗帘缝隙间漏进来，在地板上拉出一道细长的金线。李沐涵站在鞋柜前，目光落在那一双小小的黑色漆皮鞋上——那是苏雪儿今天穿去学校的初音未来cos配套鞋，鞋面被擦得锃亮，圆润的鞋尖带着可爱的蝴蝶结，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像极了那位世界第一公主殿下的标志性打扮。

　　她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好香。

　　不是香水，而是雪儿身上那种清甜的青柠混着牛奶的体香，缠绕在皮革与淡淡的足汗里，从鞋口隐隐飘出。李沐涵蹲下身，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鞋尖，仿佛那是什么易碎的圣物。鞋子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可她还是慢慢把脸凑了过去，鼻尖几乎贴到光滑的漆皮上。

　　“……主人的味道。”

　　她小声呢喃，像做贼似的瞥了眼门口，确认雪儿还没回来，这才轻轻伸出舌头，沿着鞋面最亮的那一块缓缓舔过。

　　舌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带着皮革特有的微苦，却又残留着主人一整天的温度。李沐涵耳尖瞬间通红，心脏跳得几乎要炸开。她又舔了一遍，这次更慢、更虔诚，像在膜拜什么稀世珍宝。口水在鞋面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湿痕，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

　　“嘿嘿……等雪儿主人回来猜猜，这是谁留下的小礼物呀。”

　　她自言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舔完后，她恋恋不舍地起身，抱着换下的校服溜进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镜子很快蒙上一层白雾。李沐涵脱掉外套，露出里面那套珍藏已久的洛天依cos衣服JK——胸口小小的∞标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淡蓝色蝴蝶结系在领口，袖口绣着细碎的音符。她站在镜子前轻轻转了一圈，裙摆如了像水波一样荡开。

　　“好漂亮……”

　　她托着自己的脸，眼睛亮得像星星。如果只看剪影、只看轮廓，她真的和洛天依几乎一模一样。银灰色长发（虽然是接发，但手艺极好），发梢微卷，刘海修得恰到好处，头顶那枚∞发饰正忠实地亮着柔和的蓝光。

　　“只是……”

　　李沐涵咬住下唇，眼神渐渐暗下去。

　　“我只是个coser啊……而且还是个想给雪儿当母狗的变态coser，真的配得上cos洛天依吗？”

　　她喜欢乐正绫，喜欢南北组；而雪儿喜欢初音未来，喜欢葱包组。她们喜欢的CP甚至是对家。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沉沦——每一次看见雪儿穿着初音未来的衣服在房间里转圈，每一次听见雪儿哼《World is Mine》，她都觉得自己骨头要化掉。

　　她想跪下来，想把脸埋进雪儿的裙摆，想听见雪儿用软软的、带着鼻音的声音叫她“母狗”。

　　“……我真的没救了。”

　　李沐涵苦笑，正要伸手去解蝴蝶结，忽然——

　　“叮——coser母狗系统启动。”

　　冰冷的电子音毫无预兆地在脑海响起，李沐涵吓得一哆嗦，手指直接扯断了领结上的细带。

　　“检测到宿主李沐涵对‘苏雪儿（初音未来cos）’的奴性浓度已达99.7%，符合绑定条件。新手任务发布：以洛天依的身份，录制或当场说出认主宣言，承认自己是初音未来的专属母狗。成功奖励：洛天依角色卡×1（永久，含声线、气质、记忆沉浸）。”

　　李沐涵僵在原地，脸瞬间烧得通红。

　　“母、母狗系统？！还是coser专属的？！”

　　她捂住脸从指缝偷看镜子，镜子里那双眼睛亮得吓人——不是恐惧，是羞耻到极致的兴奋。

　　“这、这也太羞耻了……可是……可是……”

　　她咽了口唾沫，赤脚跑出浴室，一路跪爬到鞋柜前。那双小皮鞋还安静地摆在那儿，像在等待她的臣服。

　　李沐涵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地，额头轻轻抵在鞋尖上。

　　“我……我李沐涵，从今天起愿意一辈子做雪儿主人的肉便器、性奴、母狗……不离不弃，放弃人权，永远听从主人的命令……”

　　说完这句，她红着脸等了半天，系统没有回应。

　　“……还不够吗？”

　　她咬紧牙关，声音更软了，几乎带着哭腔：

　　“我……我洛天依，从现在起是初音未来公主殿下专属的贱畜母狗……一辈子当公主殿下的肉便器……呜……请公主殿下随意使用这只没用的洛天依母猪吧……”

　　话音刚落，她“咚咚咚”对着那双小皮鞋磕了三个响亮的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叮！新手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洛天依角色卡（永久）！”

　　“系统正式绑定：李沐涵（涵犬），当前主人：苏雪儿（初音未来）。”

　　“当前身份：初音未来的专属母狗、肉便器、贱畜一只。”

　　李沐涵整个人软倒在地，浑身发烫，裙摆因为跪姿散开，像一朵被雨打湿的银灰色小花。她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把那双小皮鞋轻轻抱在怀里，亲了亲鞋尖。

　　“主人……涵犬现在彻底是您的了。”

　　她跪爬到玄关，把鞋子放回原位，自己则规规矩矩地在门边跪好——双膝并拢，腰挺直，双手放在大腿上，头微微低垂，银灰色长发垂落，∞发饰还在一闪一闪。

　　像一只真正等待主人归来的、小小忠诚的母狗。

　　夕阳彻底沉没，客厅只剩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李沐涵跪在那儿，一动不动，只偶尔因为兴奋而轻轻发抖。裙摆下的膝盖已经有些疼了，但她舍不得挪动半分。

　　“雪儿主人……快回来吧。”

　　她闭上眼睛，脸颊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声音轻得像梦呓：

　　“主人的洛天依母狗……在这儿等着您惩罚呢。”

　　门外，终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咔哒。”

　　门开了，一阵带着晚风的青柠牛奶香扑面而来。

　　苏雪儿穿着完整的初音未来cos服站在门口——青绿色长双马尾，葱白过膝袜，小皮鞋上还沾着校门口的细沙。她低头看见跪在玄关的李沐涵，先是愣了两秒，眨了眨水蓝色的美瞳。

　　“……涵、涵涵？你在干嘛呀？”

　　李沐涵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声音软得几乎要化开：

　　“欢迎回家，初音未来公主殿下……”

　　她向前爬了一步，额头轻轻抵在雪儿的小皮鞋上，声音带着甜腻的哭腔：

　　“您的专属洛天依母狗……来给主人舔鞋了哦。”

　　雪儿：“？？？”

　　空气安静了三秒。

　　接着，雪儿耳尖通红，小声地“诶——？！”了一声，葱白过膝袜下的小腿轻轻抖了抖。

　　李沐涵却只是闭上眼睛，舌尖已经小心翼翼地碰上了那只沾着细沙的小皮鞋。

　　晚风吹过，∞发饰还在一闪一闪。

　　像某种命运，在此刻彻底交错，又甜又羞耻地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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