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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切罗夫先生的午后杂谈其一:宿命狩猎的终结,死亡终将追上伊万诺夫家的末裔孤狼,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10 5hhhhh 5990 ℃

读者朋友们,我不知道这故事何时发生的了,也请原谅我的叙述混乱,但是我叙述这故事的时候,我和科谢尼娅还没有要柳布卡,而且科谢尼娅已经足有三个月没回过家了,天!我的甜心小鸟!每天都让我拥着抱着亲上一百万一千万次也不嫌多的小狐狸!我的可人儿!我已经足三个月没见过她了!只有几封早早被拆开审查的信件证明她还活着,我倒是体谅她,她的工作就是如此,我关心她的健康,可也帮不上忙,焦急和百无聊赖反复的折磨着我,令我捡起了一项我的旧爱好:写作,我到了圣骏堡我之前买的一处旧宅里,一开门,一名穿着女仆装的粉发鲁珀朝我鞠躬行礼,说着“主人贵安”

她有着一头漂亮的粉色波浪长发,一对颇有气派的乳房,若是笑一笑会更加好看,可惜她就是没学会怎么笑

我说“阿芙朵嘉小姐,我要写一点小说了,请你准备好”

“好的,主人”

说完,那名叫阿芙朵嘉的粉发鲁珀便转身,提着一部打字机坐在了卧室里,床旁边的书桌上,等着我躺在那里把要写的口述给她

读者朋友们,原谅我的懒惰,但是我已经很累了,我最喜欢的一位作者,曾经抱怨到要是有能让脑子里的文字直接跳在屏幕上的魔法就好了,很显然现在我能掌握的源石技艺还做不到这点,但是我可以请人为我省去打字这一苦役,而且这位阿芙朵嘉小姐生前就是一位出色的作家,她一定能胜任这项工作

我要讲的就是这位出色的作家,生前和身后的一点故事

我闲的无聊,便掀开了鸿雪的女仆裙,鸿雪下面穿着一条低腰的白色蕾丝内裤,可能这连她浑圆的屁股蛋子都兜不住,只是堪堪卡在一半的位置,若是要日常出行肯定是非常不便,但是她现在也感觉不到什么不便了更不需要出门了

在紧致的内裤的勾勒下,鸿雪私处那圆润的馒头形状也清晰可见,若是看见了细细一道下陷裂缝,那处之下就是少女最为珍重的蜜裂了

往上瞥去,一行富有侮辱意味的文字被纹在了阿芙朵嘉小姐的私处上

“阿芙朵嘉.润逼”

据说这是第一个拥有阿芙朵嘉小姐尸体的贵族干出来的好事,他懂炎国话,就结合阿芙朵嘉小姐在他家从事的工作给出了评价,又结合阿芙朵嘉小姐在际崖城那群杜林中的“本名”(指阿芙朵嘉.锐笔),给阿芙朵嘉小姐起了这样一个颇具谐音梗恶趣味的侮辱名字

我第一次觉得认识炎国字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曾经我也想帮阿芙朵嘉小姐去掉这侮辱的记号,可是这纹身过于深入皮肉,若是强行清理干净必然会损伤阿芙朵嘉小姐这具白皙肉体整体的美观,谁也不想如此美丽动人的阿芙朵嘉小姐主动掀开自己的裙子,却让人看见逼上少块肉吧

再加上这名字起的实在…嘶,很涩情,虽然有违道德但是的确合我心意,所以还是留下吧

阿芙朵嘉小姐调试好打字机,之后便机械地跪了下来,接着从自己那一对丰腴挤压形成的沟壑中掏来掏去,惹的那一对绵软乳肉哪怕兜在裙装里都显得如同一块遭了车祸的豆腐一样震颤不已,捣鼓了一阵,她才掏出一条细长的银链恭敬地递到我手上,那条银链的另一端则连在了阿芙朵嘉小姐脖颈所佩戴的项圈上

这也算我的一种小习惯,讲故事的时候手里总得有些把玩的东西,我抖了抖银链,示意阿芙朵嘉小姐我已经接收到了她的心意,她便机械地起身,在椅子旁侍立着,随时准备坐下来打字

手里抓着的银链在掌心里缠了一圈又一圈,看见面前这站成一排的“阿芙朵嘉小姐们”我就唉声叹气起来

现在认识她们,知道她们生前经历的人都站在这里了(阿芙朵嘉小姐还在侍立,而我已经躺下)更不能将她们放了出去,她们在历史上就已经是确凿的死人了,先不论她们要怎么适应社会,要是被知道甚至见证过这段历史的人看见那可不是一般的不好收场,死者苏生,听着就吓人,不是吗?

只能任由她们砸在自己手里了,唉,阿芙朵嘉小姐,您可欠我好大一笔账呢,你全家的房租都得你给我打字来偿还,怕不是十世也不休啊

好了,废话说的有点多了

我先从她是怎么来到这里开始讲起吧

我们的队伍打下了伊尔库兹克斯基子爵老爷的庄园,我勇敢的克雷辛斯基和拉福万骑着马的抓住了伊尔库兹克斯基子爵老爷和他的小儿子,老爷说要和我谈一谈,他的开价绝对值得上他们父子两个的性命

他带着我来到了他的卧室,随后对着墙壁怒声呵斥到,好像在唤一条正在发情,满脑子想着配种的母狗一样

“你这婊子养的母狗,还不快快见到你真正的主人!”说着,一位衣衫褴褛,身上有着不少尚未痊愈的伤痕的粉发鲁珀姑娘就从一个阴暗的角落走出,来到了我面前,那姑娘身穿一套破旧的女仆服饰,裙摆上似乎还有被火燎过的痕迹,衣服似是刻意穿上了小一号的一样,在全然勾勒出她的丰满,挺翘,傲人的身材曲线的同时,却也让她胸前那两只雪白巨兽受尽了委屈,不过也正是如此,那身衣服一处乳头部位的布料也才会被剪掉,只为了让她露出乳头来减轻在紧小衣物内乳房的逼仄与拘束感吧,不过也更有可能是满足某人喝奶的幼稚爱好(这点我批评不了任何人,我就很喜欢躺在科妮怀里让她随便喂我点什么,她没奶水,但是少数时候她还是会慷慨地像个母亲一样掏出一只乳房来哄着我嘬吸那不存在的奶水,像个妈妈一样哄着我睡觉,或者多数时候拿出一瓶伏特加吨吨吨地把我这贪婪的小混蛋灌醉到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何物为止),阿芙朵嘉向我鞠躬行礼,向我机械地问候道“主人贵安”

这时我才能仔细打量阿芙朵嘉小姐的面容,那是一张十分清秀的脸,但是一眼的眼窝有着浅浅的淤青,看起来在这个家里她没少被虐待,除了面部和一部分手臂以外少有暴露在外的肌肤,也就剩下白丝过膝长袜与女仆短裙之间的绝对领域里还有着几处经典的用手掐出来的淤青罢了

那是我和阿芙朵嘉小姐的初遇,子爵老爷谄媚地拉开了阿芙朵嘉刚刚走出的暗门,里面还有五个人,其中四位长得很像阿芙朵嘉小姐,后来子爵老爷说,还有这五位,不知道能不能换自己和儿子的命,这五位分别是阿芙朵嘉小姐的母亲,母亲的侍女,大姐,二姐和三姐

他说尸体是经过一个哥伦比亚人处理才变成这样美好的

哦,我的老朋友,诺曼.布莱克伍德,我真该寄点钱给他,让他和他的薇妮不必为了钱东奔西跑,不必为了钱总得在我的小说里客串一回

他说,放了他们父子一条生路,这些就都是我的

笑死,杀了他们,这位小姐和她一家依然是我的

让我先交代一下他们父子两个的结局吧,小的那个我不肯下手,命拉福万来做,他也不肯,叫克雷辛斯基来做,这个多愁善感的孩子,他居然还想让我给他一把刀,然后把他丢到冻原上,这样好歹生死由命,难道要等他从冻原上返回,变成一头野兽的来找我复仇吗?我才没这么蠢,后来还是找了一个愿意从事这种工作的兄弟

至于大的那个,我倒是听了克雷辛斯基的话,听了一半,我把他的下半身一点一点地全部剁碎,然后用法术止血,之后在路过冻原的时候把这位可怜的老爷丢到冻原深处,任他自生自灭去了

不过经他和他的小儿子的讲述,我倒是知道了这悲惨的姑娘如何从自己悲惨的命运中解脱出来,变成一具香艳的女仆尸体的

“阿芙朵嘉小姐,您听好了,接下来我的话您要记下来”

“好的,主人”她机械地回应着

虽然讲的是阿芙朵嘉小姐自己的故事,可她却一点也记不得了,只能在这里穿着性感诱人的女仆服饰,露出自己的奈子和小穴来,被人像狗一样的牵着的,忠诚地记录下来她自己的遭难记,真是可悲

阿芙朵嘉·尼古拉耶芙娜·伊万诺娃甫一醒来,一种近似宿醉的痛苦感觉就好像沉重的铁链般缠住了她的全身,拖着她的身体不得起来

她想要抬起手来揉揉自己还在作痛的脑袋,却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来胳膊,她扯了扯手腕,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拘束带所约束着,而艰难地侧目看去,那拘束带的另一端正固定在床头

床?等等?这里是?

她才感觉到

温暖,一种不同与际崖城人造阳光那种,温柔的,洒满全身的温暖

那是一种热浪,不容拒绝,不容反抗,如同乌萨斯本身的存在一样

那是炉火的温暖,那是源石取暖电器的温暖

脑海中蹦出无数美妙的词句,这些言语却把事实牵引到了一个可悲的方向

“早上好啊,阿芙朵嘉.锐笔小姐,不知道您是否睡得舒服,当然,是个人被这样摁在床上都不舒服,所以这只是一句客套话罢了”

身着睡袍的乌萨斯人端着红酒杯,施施然地走到了鸿雪眼前,在她的旁边坐下

本能地,她对面前的男人产生了一种骨子里的厌恶,她想用脚去蹬,她想用手去打,可这时她才明白过来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意识到她的四肢已经被男人大张着固定在床的四角了,此时的拘束带已经被她的动作影响到有些紧绷,她的手腕开始传来些许痛苦的讯息来求她停手,些许勒的紫红的瘢痕也出现在她那曾跃动在笔尖下的字里行间,跃动在打字机按键间,跃动在生花妙笔之下的白皙玉腕

她知趣地停下了无意义的反抗

“早安,来杯早餐红酒如何,不知道您离开乌萨斯前有没有品尝过乌萨斯的红酒,可是佳酿”说着,他微笑着在阿芙朵嘉的注视下,将那精致的珐琅杯倾倒,任由那猩红的美酒如同血流般如注倾下,浇在阿芙朵嘉小姐俊美的鼻梁上,浇在阿芙朵嘉小姐诱人的红唇上,使得阿芙朵嘉小姐那美艳的唇瓣更在诱人的色觉感受上增添了另一重更加委婉的,诱人的红酒香气,一种美好的嗅觉体验

她下意识地砸吧着嘴,并非是想品尝久别重逢的故乡的佳酿,而单单只是一种神经反射

乌萨斯的一切,美酒,烤肉,服饰,唱诗,火炉,对她来说都是和覆盖着乌萨斯大部分领土经久不化的皑皑白雪般一样冰冷的存在罢了

更过分的是,他那倾倒着美酒的手腕竟然逐渐下移,令醇香的美酒滑过她秀美的鹅颈,有的在她的颈窝里打两个弯,更多的还是顺着她那曼妙的身材曲线,消失在了两只雪白绵软所包夹的一丝暗黑深邃中去

“那么,欢迎回到乌萨斯,这终其一生你都无法逃脱之地”

他微笑着,放下见底的珐琅杯,拍拍手,唤到

“约瑟夫,来让我们久别的阿芙朵嘉小姐重逢一下她的一些故人吧”说完,他的一只手穿过阿芙朵嘉的颈后,搂着,或者说是夹着,勒着她的颈子把她的身子往上拔了拔,让她的脑袋得以靠在床头上,让她可以欣赏接下来发生在床前的一切喜与悲

只见一个穿着妥帖西服的老仆气喘吁吁地推来一辆长长的平板车,而这辆平板车上正站着五道艳影,她们全都穿着乌萨斯贵族出席宴会时的华丽服饰,不过她们的华服裙摆全都被无端地从各个角度剪开了一道突兀地豁口,令这些贵妇小姐的私处清晰可见,有的娇嫩无毛,有的则杂草丛生,有的来不及长出阴毛,有的则来不及剃干净阴毛,有的人体内还被插入了硕大的假阳具,更有甚者下体被插入了一颗绘着乌萨斯盛大军阵的乌萨斯彩绘蛋,徒留一个底座露在外面向阿芙朵嘉提醒着它的存在

那五人的胸部也有着不同程度地袒露,有的是左乳,有的是右乳,有的则是被直接拉下了护胸的衣物,任由那两坨全然不输给阿芙朵嘉胸口两坨的雪白巨物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呼吸着乌萨斯的冰冷,更有甚者她们的礼服胸口的布料是被剪刀毫无章法地划了个稀烂的,目的却只是为了让她们“主动”露出自己的乳房

她们的脸上却全都带着笑意,一种僵硬的,冰冷的,机械的笑意,好像笑是她们无论如何都该做的,死亡也无法赦免的义务一样,可是无论她们笑的多么大方明媚,她们中有些人的脖颈上还是拴着给家养的小狗准备的狗项圈,她们的唇齿间含住的也不再是华丽的烟斗,骨瓷的茶具,优雅的谈吐,而是遛狗时牵引的铁链,而是假阳具口球,而是镂空的口球,甚至,还有一截大骨头

甚至都无需看清她们的面容,单是看见其中四人那一头披肩的粉发,就已经令阿芙朵嘉猜到了答案

她气的银牙紧咬,如裂兽蓄力般粗重地喘息声穿过齿间,而其间更是发出咯吱咯吱地磨牙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固定着四肢的拘束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绷状态,全然不顾紧绷的拘束带将自己的手足勒至紫红,阿芙朵嘉咬着牙,抿紧嘴唇,她的愤怒随着这些紧绷的拘束带传导到床上,随后便被宽厚绵软的大床消解的无影无踪

等到看清了她们的面容后,阿芙朵嘉更是气的咬破了唇瓣,令鲜红的血艳丽了惨白的唇,她险些昏倒过去,还好他扶住了她,迫她躺好,迫她去欣赏着这出未完的剧目

她们中的大部分长得和自己有着八分相似,她认得她们,那是自己的妈妈,大姐,二姐,和三姐,还有自己母亲的侍女,自己儿时最好的玩伴伊莎贝拉小姐

他重新往珐琅杯里斟了半杯红酒,随后便大步流星地走到阿芙朵嘉小姐的大姐,奥尔加小姐的身后

见手推车停稳,那老仆也如避瘟神一般逃离了这间卧室

他亲昵地靠在奥尔加小姐的背后,如同她的丈夫一般将自己的下颌架在她的颈子上,双手在她的胸前环住,他用着略显发冷的珐琅杯贴着奥尔加小姐那对丰腴饱满的乳肉,任由杯身揉弄着她胸口的这一对丰饶,漾起一阵阵雪白的乳波,而杯中的红酒也隐约地掀起些微的波澜,随后,他更是不满足于奥尔加小姐一般,伸手抓了抓阿芙朵嘉小姐二姐塔季扬娜小姐的一对美乳,虽然没有她的姐姐那般气势磅礴,但却是众多姐妹中胸部最为挺翘的一位,像是抓阄一般胡乱捏了两把后,他一口饮尽杯中酒,随后放下酒杯便朝着阿芙朵嘉小姐走来

“怎么样?阿芙朵嘉小姐,是不是觉得少了一位,自然,还有你的小弟弟阿列克谢呢,不过他我可没带过来,他还在你们家的寝宫里,每当我想草你妈妈或者你哪个姐姐的骚屁眼的时候,都会拿他那根细小的废物肉棒顶进她们的小穴里给我充当一个很棒的人肉支架呢”

听见家人死后也不得安息,更是遭受到如此侮辱,阿芙朵嘉的面上已经没见一丝往日的粉白,怒火在她的娇颜上熊熊燃烧着,结实的大床也被她粗蛮的挣扎晃悠的咯吱咯吱响,她的拳头因手心里的汗水而被攥得同样咯吱咯吱响

她想逃,想要逃离这一切,可往日的家人就在自己面前任人蹂躏,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为你介绍了这么多,想必我也不用介绍我自己了吧,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我,伊万.约瑟夫诺维奇.伊尔库兹克斯基,在你作为一个懦夫逃跑的时候我比你长三岁,上一任伊库尔兹克子爵就是我的爸爸,也就是和你的父亲针锋相对,最后棋高一着让你们全家到现在只能变成现在这样——变成供我的家人和客人发泄性欲的肉玩具的人”

她未曾看见过她的脸,但是却听过父亲说过他的名:约瑟夫.伊万诺维奇.伊尔库兹克斯基,她父亲政治斗争的敌人

她还记得那个雪夜,伊莎贝拉小姐把她裹的暖暖的,给她拿了一个食物包,还有一把刀,叫她抱在怀里捂紧,姐姐们,父亲,还有母亲在楼下和前来拿人的军队周旋着

她想叫伊莎贝拉小姐和她一起跑,还有她的弟弟阿列克谢,她没看他

伊莎贝拉小姐只是含着泪,说老爷和夫人还有小姐们都不走,自己怎么能走,阿列克谢少爷患有严重的血友病,带在路上只会拖累您

“阿芙朵嘉小姐,我们再见了,我会来找你的,相信我,伊莎贝拉从来说到做到”

说着,她便把阿芙朵嘉从卧室里丢垃圾的管道里丢了出去,阿芙朵嘉顺着这一片漆黑与肮脏一路爬,一路跑,跑了不知道多远,漆黑变成了雪白,雪白变成了深绿,深绿又变成了沙黄,沙黄最后化作了一片翠绿

她的思绪自他那大手摁在自己胸前的一对丰腴那刻截止

“多么绵软的乳房啊,拿来当枕头一定很舒服,看看你,阿芙朵嘉,穿的像个外国的婊子一样,一点都不像是个乌萨斯人,不过没关系,你永远都是乌萨斯人,你逃不脱的”

说着,他抄起床边一把锋利的拆信刀,三下五除二地割烂了阿芙朵嘉的衣服,又是一番如裂兽噬咬猎物一般粗暴的撕扯,阿芙朵嘉小姐身上便只剩下一条高腰的黑色内裤,以及两张遮掩自己乳头的黑色乳贴,她雪白的胴体便这样暴露在了温暖的空气中,她的面红,她的身体也因为紧张越发红润诱人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的那一对丰腴也开始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起来,那对一抖一抖雪白绵软的煞是好看

她的双腿不住地打着颤,明明屋里的篝火正旺,可整个乌萨斯的寒冷,一间屋的温暖又怎么抵挡的住呢?

他的指尖撩过阿芙朵嘉那细腻温润的乳肉,引得她触电般轻颤了两下,紧接着,他的指甲便触到了她的乳贴上,轻轻一摁,那对雪白便显出一个小小的洼来,又一揭一甩,那对被掀开的乳贴便夺去了阿芙朵嘉全部的视野,她的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漆黑

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贪图清凉透气的方便选择此时却成了被人淫虐时的助兴情趣玩具

“那些杜林矮子可真傻,不是吗?阿芙朵嘉小姐,您是怎么甘心与他们为伍的?我看他们的性能力也满足不了您那旺盛的需要啊”

他淫笑着,侮辱着阿芙朵嘉最好的朋友,家人,更侮辱着她心中的唯一一片净土

她愤怒了,她虽然看不见他在哪,但是她就是要反击

“不许你!说他们的坏话!他们比你们这些恶心的*发音不准的乌萨斯粗口*都要干净”

胡乱地抖动着自己被拘束起来的四肢,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还惹得自己气喘吁吁,手脚腕处更是被这无所谓的反抗害的带上了一道紫红色的痕迹

“呼…呼…”

“您这是何必呢,阿芙朵嘉小姐,嫁个乌萨斯人,或者给他当性奴,这不好吗?”用言语逐渐分散着阿芙朵嘉在自己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媚肉上的注意力,他的手再一次地抚上了她的乳房

但由于视觉被剥夺,反而触觉变得更加敏锐,而她也察觉到了他的轻薄,却也无能为力

如用五指呈捏状抚过人的膝盖,会让人有轻微的酥麻痒感一样,他的五指也拘成手爪状用捏的动作轻轻抚过阿芙朵嘉的乳肉

他的动作很轻,但给她带来的刺激却是其百千倍,他眼看着她的那对雪白的乳肉震颤着,摇晃着,抗拒着,如同一座即将发生雪崩的雪山一般

他只是轻声笑着,继续重复这动作,直到这无聊的先天反射再不能引起她的反应为止,他才捏住了她的乳头,她最为敏感的两颗娇嫩的粉葡萄

“你!你不许碰那里!把手松开!别捏我那里!”她徒劳地大叫着抗议

却也止不住他的调戏

“看啊,多么漂亮的颜色,可比你的妈妈还有姐姐们要好看多了,她们都被我玩的颜色都发深了”

“呜”她又气又无能为力,想哭,可是不想泪流出来,被这可憎的东西望见她的软弱,只能咬着牙硬捱着

直到他开始用他的两指揉弄着她的乳头,像剥葡萄皮一样挤压着娇贵的小豆豆

这理所当然地惹得她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尖叫

“啊!”

听着她的惨叫声,他似乎还不满足似的,如搓烟卷般搓了搓,她如一台精美的乐器般变了个调

“啊~啊!啊~你这…混蛋…王八蛋!”

似是又想到一个好主意一般,他把阿芙朵嘉的乳头当成按钮又摁了下去

“唔…咕…你这混蛋…蹂躏我为你带来了快感是吗?”

“当然了,小姐”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无耻

紧接着,他便用力揪住阿芙朵嘉的乳头,死命地向上扯去,这让阿芙朵嘉那只挺翘有致的丰润美乳顿时扯成了不怎么美观的漏斗状

“给你丰丰胸!你这杜林婊子!”

“你这混蛋!魔鬼!*发音不准的乌萨斯粗口*”她大声叫骂着,这或许能分担她一些疼痛,但她还是选择分开双腿拱起身子来尽可能地抵消乳头被拉扯带来的剧痛

“看看你,阿芙朵嘉小姐,为了少疼一点甚至都能把自己这身骚肉拱起来,啧啧啧,我真该在你的骚穴露出来对着我的时候插进一根香肠进去,暂且缓解一下你高涨的性欲”

他松了手,任由这只美肉带着伤的回弹成原来的形状

“真是对好奈子,小约瑟夫一定喜欢我为他准备的这份礼物,他一定会喜欢你这个新妈妈的,他做梦都想埋进这样好看的一对大奈子里”他像是夸奖一条忠犬一般拍了拍阿芙朵嘉的硕乳,让这对丰腴煞是好看地抖动了两下,却也像只刚被主人教训过再安抚的母狗一样不知所措

“不过嘛,在我的好儿子享受之前,还得让他劳苦功高的父亲为他给这杜林婊子开个苞,免得我的好儿子挤进去的时候你这骚穴夹得紧,弄痛了我的好儿子!”说着他狠命一抓阿芙朵嘉的乳房,让那对白软如棉花的乳肉瞬间变了形,香甜的乳肉如汽水喷射般猛地自他的指缝间溢出,这粗鲁的动作又让阿芙朵嘉惨叫一声,她的腿陡然夹紧,却被他的双腿强行撑开

“你这杜林婊子还在这里装什么纯洁,反正都是要被我操的东西,还夹什么腿!”他跪坐在阿芙朵嘉胯下,用自己的膝盖顶开了阿芙朵嘉那尝试着并拢,护住自己私密部位的双腿

他一扯,那睡袍便簌的一声掉在地上,更从里面弹出来一根火红滚烫的巨物,重重地打在阿芙朵嘉的小腹上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被烧红的铁棍来了一下,她想起来,却被他的一双大手摁着她的那一对美乳的不得起身,她想去看,可是眼睛被乳贴遮住了看不见,反倒是这敏感的触觉把她的无论是痛觉还是快感都放大千倍

她就是再不知人事也该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在际崖城的时光让她都快忘记了性的可怕,在那里性只是一种两人心甘情愿结合成一体的行为

可是,乌萨斯永恒的主题就是

性,阴谋,与暴力

政治或者军事斗争中失败者的女眷都会被胜利者悲悯地受作性奴,供家人和客人享用,甚至还会在重大的宴会上当众屠宰虐杀取乐

而那些不被悲悯的则被充作军妓,任由那些对着军旅生活:包括送不上来的补给,长虫子的饼干,断掉的弩箭,打不出去的炮弹,而满腹怨气的大兵蹂躏,他们甚至会把军妓扒光了拴上狗绳,在雪地里牵出去巡逻,以此为赌注,看谁的母狗最后能活着回来,若是足够风骚,还能求得主人操上一遍来暖暖身子

他的肉棒就这样顶在阿芙朵嘉那粉嫩的穴口,两瓣嫩肉不知所措地翕动着,似是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

没有预告,没有提醒,他顶在那里单纯就是为了调整姿势好瞄的更准些,怼的更深些

他就这么粗鲁地扎了进去

“草,真她妈紧啊,你这婊子”

阿芙朵嘉惨叫一声,眼泪登时便从遮眼的乳贴中洋溢而出

他的肉棒单是探了半个头进去,便被她那与自己意志一般坚硬地不容拒绝的小穴死死包裹阻拦,似是在告诉他不可再前进一步

他退了出去,正当阿芙朵嘉她放松了警惕,以为护住了自己的身子的时候,他却舍命一杀拼了进去

强奸哪里来的怜香惜玉!

突如其来的异物粗暴迅猛地顶开了她的阴道,无礼地撞开那两瓣嫩肉,紧接着野蛮地挤了进去,辗平了她身体里,小穴中每一道渴望着被温柔对待的肉褶,像条地龙一样在她的小穴里钻来钻去,在撕裂她的身体的同时却用异物填充,挤压

她模糊间感觉自己被顶撞的连子宫似乎都不在原位上了,五脏六腑都被顶的错了位,她的身体像是被放在屠宰台上被肉棒撕开做两截,不过比起撕开两半的感觉,这种感受明显更加痛苦,她感觉她的身体被一根喷着火的异物充盈着,而自己这割裂的身体似乎甚至就得靠这根欲望巨兽连接,她感受着这巨物的滚烫与野蛮,而自己的身体却,却下贱地想要迎合,迎合这个强奸自己的歹徒的凶器,在粗粝的摩擦与碰撞中,她的身体逐渐为了免于受到这种痛苦转而开始分泌出些许粘液来润滑自己的腔道,而她的阴道更是不自觉地包裹住了这根侵犯的的巨物,甚至还吸吮着他粗大的柱身,渴望得到一点点精液的滋养,仿佛先前他给她造成的痛苦全部不存在一样

她那对掩盖在乳贴下明媚的大眼睛现在似乎都盛满了泪水,一阵剧痛令她都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被这痛苦折磨地翻起了白眼,连呼吸和心跳都漏掉了几拍,灵魂和意识更是被顶到了九霄云外不知所踪

在那短暂的几秒钟里,她的身体如触了电般挺的僵直,她的修长的指节僵硬地伸直着,连乳头都挺立了起来,甚至那对涂着粉红指甲油的秀美脚丫都绷直了,好像下一秒就可以丢进棺材里火化了一样

当她的神识从游荡中回归本我的时候,她才开始嚎叫着,挣扎着,反抗着,全然不顾拘束带为自己的身体所造成的伤害

可那换来的不过是他更粗暴地想要蹂躏她的欲望

他如野兽般伏低身体的舔舐着她的猎物,他厚重的舌苔滑过她那粉嫩的面颊,舔走她那咸鲜的泪水,留下肮脏的兽唾随着空气挥发而带走身体的热量,为自己带来直刺心窝的阵阵凉意,他呼出的温热气流并没有为她带来些许温暖,他用双手扼住她的脖子,不容她辩驳地嬉笑着

“小美人,刚才你可是被我草的全身僵直了过去,怎么样,以前是不是没有这么爽过啊?”

她哭泣着,不想面对,不想承认

“你的眼泪都叫我舔干净啦!来,再让我尝尝你的大奈子!”说着,他从她的脖子上腾开一只手,转而拍在了阿芙朵嘉胸前的那两只美肉上,粗鲁地拍打在她那白皙的嫩肉上留下了淡淡的五指痕迹,紧接着,他的五指又在阿芙朵嘉美好的乳房上辗转腾挪,不住地蹂躏着,把那一对绵软塑造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不变的唯有手下的柔软与自指缝间溢出的美好,还有那娇小的粉红肉葡萄顶在手心里,似是小孩恶作剧般在手心搔痒着摩擦

她的嚎叫和咒骂逐渐在蹂躏中化作了呜咽,断断续续地丰富着他征服她那美好身体的配乐

在他们谁都不知道的时候,也许是一开始,也许是后来,阿芙朵嘉早早的告别了处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而当那暴君发现这一值得纪念的东西的时候,新的凌辱戏码才刚刚上演

他轻浮地随手挑开阿芙朵嘉那作为眼罩的乳贴,让她见证着自己贞操的丧失

也许是加入杜林人的时间太久,她对贞操与性的概念早已经模糊不清,毕竟自己之前就没有过性生活,哪怕是深夜的自渎都没有,而杜林人之间的结合是依靠爱而不是政治联姻,但是现在她全都记起来了,自己已然不是一个纯洁的处女了,而这混蛋更是胆大妄为地骑坐在她的小蛮腰上,用双手将那一对雪白双峰捧起夹紧,作为一处绝佳的炮架,再将自己那几近喷着火的肉柱架在她的双乳上,降温,也是支撑,而那炮口则直抵着阿芙朵嘉的嘴唇

柱身周遭都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艳红迷彩,那是阿芙朵嘉的贞血,是她处子丧失的证明,在阿芙朵嘉看不见的地方,饱受摧残的两瓣蚌唇微弱地开合着,似是被强暴后受害者的喘息,带着海水腥味的淫液和贞血一同妆点了自己那具粉嫩的下体

“来吧,我的小宝贝,给你涂点你自己身上的唇彩”

说着,那变态便开始在那一对绵软丰腴的炮架上摆动着自己的肉柱,令自己那染血的枪头滑过阿芙朵嘉那两瓣娇艳的嘴唇,为她那因缺水而略显干涩的唇瓣补上了些许水分,更为了那两瓣曾口吐无数珠玑,现在更是媚人十分的嫩肉上了一层淡淡的嫣红唇彩

阿芙朵嘉小姐只能微微抬起头来,睁着眼睛地望着并且记住这一切

看见她面上震惊,羞耻的表情,他此时感觉心满意足,接下来便继续享用起了自己的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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