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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夫少年的故事

小说: 2025-12-23 11:10 5hhhhh 6950 ℃

背景设定

时间:清末(约1890年代)地点:长江中游江淮流域

这是一个靠拉纤过活的村子,几十户人家挤在大江延伸处支流旁的泥地上,房屋是竹棚或破茅屋。村里布匹乃是稀缺资源,一户人家往往只有一两件完整的布衫,通常留给男人出门办事或家中女人遮体,日常劳动时鲜少穿着。纤夫常年习惯赤裸或仅剩破布裹身,拉纤这活,都是壮丁活,又苦又累,但穷山苦水,村里没个舒坦行当作活计,所以家里孩子没有个吃白饭的,不少孩子年纪轻轻便拉纤了,虽然14-15岁相对瘦弱,但多少是把力气,混上些年日便也成了主力。

这地界之匮乏,好在有大县临大江,下辖乡镇支流横纵,村民们拉纤成为常态,既是生存所需要,也是贫困的无奈。

十四岁的阿旺,瘦高结实,皮肤晒得并不深,这是第二年跟父老乡兄们拉船。队伍里那两个年龄相仿的贫苦少年:十三岁的石头、十五岁的大牛,同样赤裸,肩扛麻绳,脚踩泥泞,饥苦下只为谋生。

某天刚亮,江边雾气弥漫,阿旺被父亲老陈从草席上拽起来。“快起来,今天船多,别磨蹭!”阿旺迷迷糊糊爬起,伸手摸索,想找条裤子,却只抓到一团破布——那是母亲前年缝的短裤,早就磨的不成样子,像镇上小二手上的抹布。他叹口气,随手扔掉,光着身子跑出门。

门外,纤夫们已经集合,成年壮丁们大多皆光身,少年们也一样。夏日清晨的阳光印射在少年们的胸口,一丝爽快地凉风吹拂过人们的上身,夹揉着一丝舒爽的刺激,不同于纤夫们成熟硬挺的胸口,常年顶日拉纤劳作下深深黝黑的肤色,少年人有着小麦一般的肤色,凉风驶来,光滑的胸口间,淡淡的乳晕,那受到吹拂,浅色的乳头挺立在胸口,随时向船上客人显露着少年们的稚嫩。石头蹲在地上啃半个窝头,身上一丝不挂,满腿泥巴。大牛扛着绳子,酷暑的太阳还没出来,赤裸的身体被晨风吹得一抖,嘀咕:“清早冷死人了,要是有件衣裳就好了。”富有经验的纤长老陈听到,瞪了石头一眼并道:“太阳早晚出来,衣服留着下河干啥?拉纤穿坏了谁补?多少年了,俺这都传了十几代了,穷爷们干这苦命行,下水光着干活,才省事儿!”

阿旺听到对话,知道家里只有那件破衫还要留给母亲裹身,弟弟妹妹还得轮着用,根本轮不到他。他耸耸肩,跟上队伍,心里有点酸又乐:村里李老头的儿子前天穿了条新布裤子,拉纤时显摆得不行,可一天就被这小子搞破了,回来被李老头揍得嗷嗷叫。

纤夫们排成一列,肩扛粗麻绳,弯腰拉船。阿旺光着身子走在队伍中间,虽然背着一根并不粗的副绳,但仍勒得那并不宽厚的肩膀生疼,赤脚踩在泥泞里,偶尔被石头划出血。要说这苦力活儿,如今夏天还好,身上赤着干活还能凉快些,但脚下却丝毫不敢停下。只见父亲在前头喊:“旺子,脚使上劲儿,别偷懒,背好纤绳,咱赤着手脚,越拉越快!”

石头比阿旺小一岁,今天是第一次拉纤,拉纤时总忍不住缩着身子,双手时不时想半遮半掩住下身前面,被大牛笑:“遮啥?干这活都爷们,怕那客船人?你那小虫子还没有俺一半大,哈哈,与俺较下来倒羞死你,这儿谁有衣裳给你遥躲去?”说罢,便要贴着石头,顶着胯就欲比一比,石头自觉没个理,又答不出个所以,红着脸反驳:“阿牛哥说的没错,我只觉被那些船客盯着怪不自在的……”可绳子一紧,他又顾不上张口,只能咬牙跟上。这大牛最不在乎,15岁的他身体壮实,从来不喊累,只要一背上绳子就很兴奋,人如其名,活像村口周财主家的那头不知道累的水牛,一见母牛就发情,怎栓都栓不住。只见这大牛他光着身子大喊号子,像是故意显摆力气,招人视野,可一不小心滑倒,摔得满身泥,连脸都糊上了,船客不少,大牛他却毫不在意,完全不知何为尴尬羞耻,坐起来一边顺手给全身涂抹,一边说是此地的天然防晒泥巴,都说农村孩子没算计心,这憨包样,引来上下一片哄笑。

——

光屁股拉纤,外乡异邦人看着不明白,只有本地地界,这集镇和临近四边十几处村子知道这活多费衣裳,这山里又不产布匹,布匹的稀缺让拉纤赤裸成了唯一选择,久而变形成了十几处村子里的传统。阿旺听村里几个干不动的老人讲,以前拉纤曾有艘盐贩商船,那船上少东家性情顽劣,纤夫拉纤时直喊“走过路过,看看当地特色,穷鬼们,连条裤子都没,哈哈,都露那毛胡子了,皮都快包不住屌头啦!”纤夫们被如此凌辱,为了生计,感怒不敢言。老东家晚年信佛心善,看这山穷,人也苦,送过十匹粗布,几个村的纤夫们抢着分,拿回家让婆娘裁衣,可男人穿上干活没几天就磨烂了。说到这,阿旺记得自己去年自己有条裤衩,年关快裁成了,结果母亲临时要给弟弟做件肚兜子怕着凉,于是剪了裆口裆后,改成了前后开裆的。这穷人家的男孩从小便被教的不知羞,阿旺虽气的要闹,但母亲却借口教训说村里男孩都光着,镇上男孩这个年纪还有穿肚兜的,咱穷人家,谁家男丁拉纤不露个屁股的,有啥丢人的?阿旺无话可说,自身也不知何为羞,气的也只是母亲无信和本该的裤子不完整,倒也体贴胞弟下只好将就穿了。虽说是件料差的开裆裤,但阿旺那几天可把大牛羡慕的,毕竟大牛家人丁兴旺,兄弟姊妹多,吃穿用度紧得很,他有俩个兄长直到娶妻时才穿上裤子。阿旺拉纤光屁股习惯了,却也都不敢脱下,生怕干活不注意被大牛偷了去。话说这布是母亲用不知道哪搞来的粗麻布缝的,拉纤时湿了吧唧,黏在屁股边和侧腿上,难受得要命,痒的烦人,最后干脆脱了扔了家门前草堆,恰被母亲捡回家,连呵斥阿旺不懂事,闷声叹气了好几天,阿旺心疼母亲,看着母亲整天在家唉声叹气,只知道是全家就没儿件衣裳穿惹的事情,母亲每日为了遵守妇道,连家门都不怎么出,整天郁郁闷闷的,阿旺看着也难受。

农村孩子心思单纯,阿旺又想要逗母亲开心,便生出买几尺布的心来,于是跑去找周财主,欲做个长工,这正巧在门前见周财主的长子周守财。这周守财是个读书人,不思家室,只求功名,平日里喜爱究赏悦些闲书,最爱捧本小说在河边,从午近晚,边看书边看苦力们拉纤。村里识字率低的可怜,路过的大家伙儿只当这大公子读的圣贤书,却不知道那底下书封上所写的皆为叫《龙阳逸史》《弁而钗》《宜春香质》之流。

这周公子爱闲书,也喜好书中那些个俊美小厮,可穷山苦水,鲜少美童子,虽君子好逑,可怜只能在梦中淫爱。这今日遇见阿旺求上门来,细琢下,模样身材倒也算是个中上。乡下童男子,不穿衣倒也不羞怯,这乡童性格便引的周公子心痒起了玩心,允了阿旺可以做一月的贴身书童试试。可阿旺却不知这公子久读闲书,在心中暗琢磨什么。

于是阿旺便整日光个屁股在周家乡宅,无非就是做些力气活,或服待周公子。多日下,这周公子却有一个癖好,公子若心情不佳,阿旺此刻但凡犯错就会被公子弹鸟笞股作惩,阿旺虽有些怨但签了契,公子下手也不算重,平日待自身也算不错,取乐后也会赏些美味吃食,再想想日后那几匹布,忍耐无妨。

这宅子也有年轻女闺,但都是本村丫鬟,平日都见惯男丁光身子了,阿旺在这种环境下,从小到大一直觉的自己的男子汉气概也没必要遮掩的,但令阿旺没想到的是,此月恰逢上头县府太爷欲收门生,拼尽府库,破天荒搞了个乡试,不光是此县学子,就连外地学子都来了不少。周公子听闻后,急切要求阿旺一道前去县里面,赶去会考乡试。此路途不算远,离村子不过几十里,盘缠也由公子照料,阿旺偷摸了些家中缸里干粮,毛头小子初次远行,不知道县里的规矩,也无衣裳拾掇,干脆套上最好的开裆裤,露着腚沟,赤着膀子,连夜又编了个草鞋套上,觉得差不多了,因路途不远倒谁也没告诉,家人只当还在周宅做工。哪知道阿旺成了书童随周公子一同赶路去了。

路过平日集镇,都是邻村人口,乡人粗野,又都是处处可见穷苦纤夫寻活,所以这赤裸男丁童男不胜其数,多为阿旺相识,平日见惯了阿旺赤身光屁股拉纤,阿旺这身开裆裤倒也无人在意。略作休整,又行至一处稍大镇子,阿旺呆头呆脑,乡下少年心性,倒也豪迈,路边撒尿出恭,也不避讳,开裆裤也甚是方便,阿旺常常一边小解一边迈步赶路向前,尿随着鸡儿在胯中的摆荡惹行人耻笑偷骂,遇上打量回望的路人不计其数,反观那周公子在一旁偷乐。走至集市上,阿旺只顾两边新奇摊物,直到阿旺撞倒一位女童,女童身矮,慌张中抓了阿旺的开门鸟,扯了几根屌毛,痛的阿旺直哆嗦。

阿旺刚欲言,女童便先声嚎啕大哭,随即就是一阵耳光袭向阿旺,可怜阿旺的小头和大头先后都挨了扯和扇,顿时头晕鸟胀,身体不由得不可立住,一屁股坐在地上。灰土脏了一身,缓神刚望,只见一贵妇人便指着阿旺,骂道“好你个小厮,下面玩意刚长毛就想欺辱我小女儿,呸!老娘今天不扇死你!”随着又指着阿旺的下体道“大家伙评评理,这野小子,不知道哪冒出来的,这玩意长毛了还穿开裆裤,老大不小,到处逛是不是故意欺辱良家女子的!”

说罢周围人围上来,人群中嘈杂闲语。

“这野孩子没见过,许是逃难的乞儿罢”

“谁家的孩子到处乱撞,连件肚兜都不舍穿,真不怕染上风邪”

“这么大了还穿开裆裤,这么好意思上街的”

“不认识,像是干苦力的,我看这肩背上都是茧”

“我官道上遇见这小子,打西边来的,这小子边赶路甩屌,到处乱撒乱溅,差点脏了我衣裳。”

一阵嘈杂评论后,众人欲要捆起阿旺押走听审,周公子这时才出现圆场,表示自己乃是学子,附近秀才,此番乃是携乡野书童,前去考举人的,一边说痴童不知何为礼,一边往那妇人手里塞了块通货洋鹰银元,又从人群中偶遇了本镇一位昔日同窗作证,两位赶考秀才口才上好,又以秀才身份作保阿旺,令阿旺当众撅着光屁股磕头恕罪,倒立撒尿等作赔,形同痴儿丑角,阿旺倒也明了形势,不敢不从,顺坡下驴,只能装作痴子,直至好话说尽,好活做尽,众人也尽得了兴,才过了关,认同阿旺固为乡野顽童,不知礼术。再待周公子许诺日后严加管教,于是众人不再追究,至此才遣了。

阿旺经此一事,早就怕大过羞,刚刚临走被撞女童还用树枝抽了跪着的阿旺的小宝贝,作为男子汉生平第一次感到莫大羞耻,可阿旺一害羞,宝贝又吃痛,正值少年期的羞耻心作怪,不知怎的,这下体竟斜指苍天,血气方刚,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屁股又挨了周公子一脚,屁眼一紧,注意力全在屁眼突然吃痛后,鸡巴才冷静不少。周公子喊了一声狗奴才后,阿旺这根鸡儿竟又偷偷挺立起来,明明刚才还很害怕,但现在阿旺开始有点喜欢上了这种奇妙不可言的感觉。

两位秀才结伴赶考,阿旺见周秀才那同窗好友也有一个小厮同行,相较下,同为小厮,人家是布衣布裤布鞋,思念下,不管如何,都是自己这开裆裤的问题。集镇上此番好险,阿旺担忧后面还要进县城里,已然有了很强羞耻心,于是又怕又羞,忙求周公子想想办法。周公子早等阿旺这句话了,让阿旺取出文房四宝,阿旺疑惑不解,正欲开口。周公子提笔便向阿旺胯间涂去,阿旺被毛笔的触感和墨汁的凉感,一顿刺激,可转念下,自己居然当街,被人在私处上写字,从小只听说人在纸张,竹片上写字,没听说过在人身上写字画画的。羞心作崇,顿时没想明白,觉得自己如同器物般,被人玩弄。正寻思着,这下体竟又趁着羞劲偷偷抬头起来,只见阿旺这根物撑展开包皮露出嫩龟头来,周公子哪会放过此等良机,持笔便是往龟头前一戳,墨汁均抹在龟头上,笑骂道:“你这狗奴才的狗玩意儿立起来就不像平整裤子了。”如此气氛,友人秀才附喝道:“周兄往后练字书画无须购毛笔了,这厮根器用来做笔我观足矣!”

恰逢雨季,细雨不断,这县又临江,天天雾雨朦胧,街上人也少,也有不少街上孩童光着腚在雨中嬉闹,阿旺多少也是个水乡儿郎,几日没洗澡,身上难耐,脱了破开裆裤,便在雨里耍起了威风,几日里,惹的不少街坊女儿倾目。哪料一日玩的兴起,与顽童比试谁尿的远,大家排排站,只观阿旺正值青春,年岁最大,众顽童的短枪细炮齐射下,在阿旺眼下犹如风雨中那枝枝细竹叶般无力。这阿旺与众童子手持各自家伙事,齐刷刷地飞流直下,直冲云霄,阵阵激流落在那门前,好不热闹,突然,门开了,迎面走来个人,被各童子尿了一身。

“我的西洋精纺的衣裳!哪家的崽子!敢往爷家门口撒尿!”

话声刚停,阿旺周围的顽童早没影了,回过头,阿旺与那人四目相对,刚想拔腿跑,就被那人几步冲来擒住了。

——

(第1章完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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