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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阿七被主人开苞,被丫鬟们阉掉成为妓院菊穴奴隶。几百年后成为了沟子文学史学难题。,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09 5hhhhh 8560 ℃

永乐二十二年,南京秦淮河畔,醉月楼。

夜色刚沉,河面灯火映得水波一片猼红。楼前彩灯高挂,龟公在门口哈腰迎客,脂粉香混着酒气直往鼻子里钻。

陆家小少爷陆云舟年方十七,头戴方巾,身着月白直裾,腰间悬一柄镶玉折扇,带着十四岁的书童阿七进了雅座。雅座临河,雕花楠木屏风半掩,里头已坐好三位姑娘:领头的叫赛牡丹,本名沈赛儿,二十岁,肤白如羊脂玉,胸前一对饱满被大红抹胸勒得鼓胀欲裂;左边柳莺莺十八,腰肢细得一掐就断;右边崔念奴十九,臀翘得坐在绣墩上都陷下去半个。

陆云舟一落座,赛牡丹便软软靠过去,胸脯直接贴在他臂上,隔着两层薄绸,热得像两团刚出笼的奶蒸糕,乳尖硬硬地硌人。陆云舟笑得见牙不见眼,手已伸进她抹胸里,捏得那团软肉从指缝溢出,指腹陷进乳肉里,乳晕被揉得发红。

阿七被吩咐站在屏风旁,双手背在身后,腰挺得笔直。少爷早有交代:今儿只许看,不许动鸡巴,谁敢偷摸,就剁了手喂狗。

屋里很快热起来。赛牡丹被陆云舟按在卓上,抹胸褪到腰,大红肚兜往下一扯,两团雪白乳肉弹出来,乳头挺得鲜红。陆云舟低头含住左边乳尖,舌尖绕着舔,牙齿轻咬,吸得啧啧有声,口水拉出亮丝。赛牡丹仰头喘,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嗯……嗯……”声,腰扭得像水蛇。

柳莺莺和崔念奴也围上来。柳莺莺跪在陆云舟腿间,解开他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硬挺的肉茎,龟头紫红,青筋盘绕,足有十六厘米长,粗如成人拳头。她张口含住,腮帮子鼓起,舌头在冠状沟来回打转,口水顺着棒身往下淌,在根部积成一小洼。崔念奴从后头抱住陆云舟,舌尖舔他耳后,手伸到前面,和柳莺莺一人颗卵蛋揉捏,囊袋被揉得皱皮拉平,又缩紧。

阿七站在三步外,眼睛睁得极大。少爷的阳具在柳莺莺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圈白沫,龟头每次顶到喉咙,柳莺莺就干呕一下,眼泪汪汪,却不敢吐出来。阿七下身早已硬得发疼, 裤裆支起小帐篷,龟头把裤料顶出一块湿痕。他死死并着腿,脚趾在绣鞋里蜷紧,手指在背后掐进掌心,生生掐出四个月牙血印。

赛牡丹已被剥得只剩月白褥裤,褥裤湿透,贴在阴阜上,阴唇轮廓一清二楚。陆云舟把她翻过来,按成跪姿,臀部高高撅起。褥裤褪到膝弯,两片雪臀中间,阴唇肥厚,色泽粉红,屄口已经张开小半指宽,亮晶晶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陆云舟用龟头在那缝里来回蹭,淫水越蹭越多,拉出长长的银丝。

“少爷……快进来……”赛牡丹扭臀,声音发颤。

陆云舟腰一挺,龟头挤开阴唇,慢慢往里捅。阴道口被撑成圆圈,嫩肉外翻,裹着青筋棒身一寸寸吞进去。到底时,龟头抵在子宫口,赛牡丹“啊”地一声长叫,十指抓紧锦被,指节发白。陆云舟开始抽送,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捅进去,囊袋拍在阴唇上,发出“啪!啪!”的脆响,淫水被挤得四溅,溅到阿七鞋面上。

阿七看得眼眶发红,喉咙滚动,口水咽了又咽。鸡巴在裤裆里一跳一跳,马眼渗出的液体把前面布料浸透一大片,黏在龟头上,难受得他膝盖发抖。

陆云舟越干越快,赛牡丹的阴唇已经被干得外翻,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每一下抽出都带出白沫和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被褥上。柳莺莺爬到赛牡丹身下,仰头舔她阴蒂,舌尖快速颤动,崔念奴则跪在陆云舟身后,舌头舔他屁眼,钻进去搅弄。

赛牡丹先泄了身,阴道一阵痉挛,屄口猛地收缩,喷出一股热流,浇在陆云舟龟头上。陆云舟低吼一声,拔出阳具,龟头对准她脸,射了七八股浓精,精液糊满她眼睛、鼻子、嘴,往下淌到下巴,又滴到乳房上。

接着换柳莺莺。陆云舟把她抱到桌上,双腿架在肩上,阳具对准那条更紧的细缝,一捅到底。柳莺莺细腰猛弓,脚趾绷直,尖叫声被陆云舟用嘴堵住。阴道窄得像处子,龟头每进一分,嫩肉就死死裹住,抽送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干了不到两百下,柳莺莺也泄了,阴精喷得满桌子都是。

最后是崔念奴。她最耐操,被按在屏风上,后入,臀浪翻滚,啪啪声响得整个雅间都回荡。陆云舟双手掐她腰,鸡巴像打桩机一样撞击,龟头一次次顶开子宫口,崔念奴哭叫着高潮了三次,阴道红肿得合不拢,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成白浊一股股。

整个过程,阿七站得腿都麻了,裤裆里鸡巴硬得发紫,龟头胀得生疼,却不敢碰一下。少爷射完最后一泡,提上裤子,回头冲他勾勾手指:

“阿七,把舌头伸出来。”

阿七抖着伸出舌头,陆云舟用指尖沾了点崔念奴阴唇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抹在他舌尖上,咸腥、骚甜、带着体温,一股脑灌进喉咙。

“咽下去。”

阿七喉结滚动,咽了。

陆云舟拍拍他脸,笑得恶劣:“今晚不许碰,明天再敢硬,老子把你绑在床头,让全楼的姐儿拿脚踩你的鸡巴,踩到你哭。”

阿七低头,眼泪混着精液味,一滴滴砸在绣鞋上,洇开深色水痕。

陆云舟刚把崔念奴放下来,阳具拔出时“啵”一声,龟头带出一股白浊,顺着崔念奴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楠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黏糊糊的精水。崔念奴腿还发抖,屄口红肿得合不拢,阴唇外翻,精液从里面慢慢倒流出来,混着她自己的淫水,拉出长长的白丝。

赛牡丹用帕子胡乱抹了把脸,精液还挂在睫毛上,她眯眼瞅着屏风旁的阿七,咯咯笑起来:“哎哟,小少爷,这小书童长得细皮嫩肉的,十四岁了吧?还没被开苞呢?”

柳莺莺趴在桌上,臀还翘着,回头接话:“瞧那小脸蛋,红得跟新剥的荔枝似的,肯定没尝过男人味儿。”

崔念奴喘着气,伸手朝阿七勾勾手指:“过来,让姐姐们瞧瞧。”

阿七腿肚子转筋,脚跟像钉在地上,动不了。陆云舟斜靠在椅子上,阳具半软还露在外面,沾满亮晶晶的淫水,闻言挑眉:“还没开呢,留着当处男好玩。”

赛牡丹爬到陆云舟腿上,奶子贴着他胸口蹭,声音又嗲又坏:“少爷~处男哪有意思呀~书童的屁眼天生就是给主子开的~您今儿就给他破了,姐妹们给您助兴~”

她扭头冲阿七吹了个口哨:“小乖乖,脱裤子,姐姐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阿七吓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真掉下来。他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发青,裤裆里那根小鸡巴刚才硬得发疼,现在吓得缩成一小团,龟头紧紧贴着肚皮。

柳莺莺笑得花枝乱颤,爬过去一把抓住阿七腰带,三两下扯开,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和翘翘的小屁股。阿七惊叫一声想躲,被崔念奴从后面抱住,胳膊反剪在背后。

“别动~”崔念奴舌尖舔他耳廓,热气喷进去,“姐姐又不吃人~”

阿七屁股蛋子抖得厉害,两瓣臀肉紧紧夹着,中间那条细缝死死并拢,连粉红色的褶皱都看不见。赛牡丹蹲下来,双手掰开他臀瓣,露出里面小小的屁眼,粉嫩嫩的,一圈细褶缩得紧紧的,像朵没开过的菊花苞。

“啧啧,真干净。”赛牡丹用指尖在那褶皱上轻轻一戳,阿七“啊”地尖叫,屁眼猛地一缩,差点把她手指夹住。

陆云舟看得兴起,阳具又硬了,龟头胀得紫红。他起身走到阿七身后,抓住他后颈往下一按,阿七扑通跪在地板上,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两腿分开,膝盖在木板上磨得生疼。

赛牡丹吐一口唾沫在手心,抹在陆云舟阳具上,上下撸了几下,龟头亮得发光,又朝阿七屁眼吐一口浓痰,黏糊糊地挂在褶皱上,顺着往下淌。

“少爷,您慢慢来,书童的屁眼紧着呢,一下子全塞进去要裂的。”她掰着阿七臀肉,另一只手把龟头对准那小孔。

阿七吓得浑身发抖,屁眼死死收缩,发出细细的哭声:“少爷……不要……奴……奴怕……”

陆云舟不管,腰一挺,龟头硬生生顶开褶皱,挤进半个指节。阿七“啊——”地一声惨叫,屁眼被撑成一个小圆圈,嫩肉外翻,紧紧箍住龟头冠沟。疼得他眼泪一下子涌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板上。

赛牡丹兴奋得眼睛发亮,伸手在阿七面前晃:“瞧瞧,小书童哭得多好看~少爷再进去一点,让他知道什么叫开苞~”

陆云舟抓住阿七腰,慢慢推进,又挤进去一寸。肠壁热得发烫,紧得像铁箍,死死裹着棒身,每推进一分,阿七就抖一下,屁眼褶皱被撑得越来越薄,颜色从粉红变成深红。

柳莺莺蹲在旁边,用手指蘸了点刚才滴在地上的精液,抹在阿七嘴唇上,强迫他舔:“乖,尝尝少爷的味道,以后每天都要吃~”

崔念奴捏着他下巴,逼他抬头看陆云舟:“看着你家少爷怎么把你屁眼干开,记住了,这是你的本分。”

阿七泪眼模糊,屁眼被撑得火烧火燎,肠壁一阵阵抽搐,龟头已经顶到第一道弯,陆云舟再一用力,整根阳具“咕叽”一声捅到底,囊袋拍在阿七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

阿七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屁眼剧烈收缩,肠壁死死绞住入侵的肉棒,疼得他眼前发黑,十个脚趾蜷得死紧,指甲在地板上抠出细细的痕迹。

陆云舟开始抽送,先是慢,后来越来越快,每次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捅进去,肠肉被翻进翻出,发出黏腻的水声。阿七哭得嗓子都哑了,屁眼周围已经红肿,褶皱完全摊开,紧紧裹着粗大的棒身,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和刚才的精液混在一起。

赛牡丹看得兴起,伸手在阿七前面那根软掉的小鸡巴上弹了一下:“哟,小鸡巴也流水了,果然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

陆云舟干得满头汗,阳具在紧窄的肠道里进出,龟头每次顶到深处,阿七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喘,屁眼收缩得更厉害,肠壁像小嘴一样吮吸棒身。干了足足小半刻钟,陆云舟低吼一声,龟头猛地胀大,精液一股股射进阿七肠子深处,烫得他浑身一抖,屁眼痉挛着把最后一滴都挤出来。

阳具拔出时,屁眼合不拢,成了一个红肿的小洞,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顺着会阴滴到囊袋,又落在地板上。阿七跪在那里,膝盖发抖,屁股还翘着,屁眼一张一合,吐着白浊的泡。

陆云舟的阳具还埋在阿七肠子最深处,龟头抵着那处软肉,一跳一跳地往里喷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撞进去,灌得肠壁发胀,阿七肚子里像被灌进一壶热汤,腹部微微鼓起一块。他呜咽一声,膝盖在地板上往前滑了半寸,屁眼死死绞住棒身,褶皱被撑得发白,边缘渗出一点血丝,混着精液往下淌。

赛牡丹蹲在旁边,伸手掰开阿七臀肉看:“哎呀,射得好满,小屁眼都合不上了。”她用指尖在红肿的洞口抹了一圈,沾了满手白浊,送到阿七嘴边,“张嘴,自己尝尝少爷赏你的。”

阿七哭得满脸泪痕,嘴唇抖得厉害,还是乖乖张开,舌尖舔掉她指尖的精液,咸腥的味道冲得他喉咙一紧,眼泪又涌出来。

陆云舟喘着气,慢慢把阳具往外抽。每退一寸,肠壁就翻出一圈嫩红的肉,裹着白浊和血丝,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龟头完全拔出时,屁眼“啵”地一声弹开,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里面精液翻涌,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在地板上积成一滩黏稠的白浆。

阿七屁股还翘着,膝盖撑不住,整个人往前扑,脸贴在地板上,屁眼一张一合,精液还在往外涌,像小溪一样流到囊袋,再滴到地板。肠子深处被烫得发麻,一阵阵抽搐,腹部鼓起的精液随着呼吸起伏,肚脐眼下面能看出轻微的隆起。

柳莺莺用手指戳他腹部,精液被挤得从屁眼里喷出一小股,溅在她手背上。她笑得喘不上气:“瞧瞧,灌得肚子都大了,以后天天让少爷喂饱你。”

崔念奴掐着阿七下巴,逼他抬头看陆云舟:“谢恩吧,少爷赏你开苞,还给你灌了满肚子精水。”

阿七哭得嗓子都哑了,嘴角还挂着精液,声音细得像蚊子:“谢……谢少爷……赏奴……”

陆云舟用脚尖踢了踢他软掉的小鸡巴,龟头被踢得一颤,马眼挤出最后一滴透明液体,滴在精液滩里。他提上裤子,坐回椅子上,阳具还半硬,沾满白浊和血丝。

阿七趴在地上,屁股高翘,屁眼红肿得像个熟透的桃子,洞口合不拢,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顺着会阴流到囊袋,再滴到地板。肠子里满满的精液随着呼吸晃动,腹部鼓胀的轮廓清晰可见,肚脐眼下面能摸到一团温热的液体。

永乐二十三年二月,陆云舟收拾好书箱,雇了辆骡车往北京赶考。车厢狭窄,铺着旧毡子,两人对坐。阿七缩在角落,膝盖并得死紧,双手抱书囊,眼睛只敢盯着自己鞋尖。

骡车一晃一晃,车轮碾过碎石,咯噔咯噔响。陆云舟靠着车壁,掀帘子往外看雪景,看了一会儿,回头见阿七仍旧缩着,眉头就皱起来。

“坐那么远作甚?”声音不高,却带着惯常的冷。

阿七身子一抖,往角落又挪了半寸,声音细得听不见:“奴…奴怕挡了少爷的路。”

陆云舟把帘子一摔,啪地一声响。车厢里顿时暗下来。

“挡路?”他嗤笑,“老子一路上要看书要歇息,哪次挡过你?还是说,你现在嫌老子脏?”

阿七慌得把头摇成拨浪鼓,眼泪一下就涌上来:“没、没有…奴不敢…”

“那你抖什么?”

阿七嘴唇哆嗦着,半天憋出一句:“奴…奴就是怕…怕少爷又生气…”

陆云舟盯着他,盯得阿七头皮发麻。半晌,他忽然伸手,一把揪住阿七前襟,把人拽到跟前,膝盖顶开他并紧的双腿,另一只手扬起来,“啪”一耳光甩在阿七左脸上,清脆得车把式都吓了一跳。

阿七脑袋偏过去,脸立刻肿起五道指印,眼泪顺着嘴角往下淌。

“老子打你用得着挑日子?”陆云舟声音压得低,带着火气,“在秦淮河那晚,你哭得跟杀猪似的,老子还哄你了?现在倒好,装起贞洁烈男来了?”

阿七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奴…奴不是…奴就是…屁股还疼…”

陆云舟又是一巴掌,这次打在右脸,把阿七打得撞在车壁上,额头磕出青印。

“疼?”他冷笑,“老子操你那是抬举你!你当自己是黄花闺女?书童的屁股天生就是给主子开的,疼也得受着!”

阿七哭得更凶,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膝盖跪在毡子上,头磕在陆云舟腿上:“少爷饶命…奴再不敢躲了…”

陆云舟揪着他后领,把人提起来,按在自己膝盖上,撩起衣摆,露出阿七瘦得见骨的屁股。虽过了十来天,那晚留下的红肿还没完全褪,坐久了还有点青紫。

他抬手,“啪、啪、啪”连扇三下,每一下都打在原先肿处,阿七疼得直抽气,屁股蛋子抖得厉害,哭声带着颤:“少爷…奴错了…奴再不敢躲了…”

陆云舟打完,把人推回角落,理了理袖子,声音恢复平淡:“给老子坐近点。再敢缩着,到了北京,把你绑在驿站门口,让赶考的书生们轮着操,看你还躲不躲。”

阿七抽噎着,用袖子胡乱抹脸,挪着膝盖一点点挪回来,紧挨着陆云舟坐好,大腿贴着大腿,头低得快埋进胸口,眼泪还一滴滴往下掉,砸在陆云舟的靴面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陆云舟没再看他,掀帘子继续看雪景。车厢里只剩阿七压抑的抽泣声和车轮碾雪的咯吱声。

庙里客房狭小,只有一张木床、半旧草席。夜深,窗外风刮得木窗吱呀响,烛火被吹得只剩豆大一点。

陆云舟把外袍一甩,搭在椅背上,只剩中衣。他掀开被子,躺进去,侧身朝里。阿七站在床边,僵了片刻,才慢慢解衣带,脱得只剩单裤,爬上床,背对陆云舟躺下,尽量往床沿缩。

陆云舟伸手,一把将人捞回怀里,手臂箍住阿七腰,掌心贴着他肚皮,往下探,隔着布料握住那团软肉,揉了两下。阿七身子一颤,没出声,牙齿咬住下唇。

陆云舟另一只手撩起阿七单裤,褪到膝弯,露出瘦白的两条腿和圆翘的臀。他自己中衣前襟掀开,阳具早已硬挺,龟头抵在阿七臀缝里,来回蹭。蹭了几下,找到那处还微微红肿的小孔,腰一沉,龟头挤开褶皱,慢慢推进。

阿七双手抓紧被角,指节发白,屁眼被撑得生疼,肠壁干涩,龟头每进一寸都像撕扯。他把脸埋进枕头,闷出一声极轻的抽气,身体僵得像块木头。

陆云舟没停,整根没入,囊袋贴上臀肉。他停了两息,感受肠壁滚烫的包裹,才开始抽送。先是慢而深,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捅进去,龟头刮过肠肉,带出细微的血丝。阿七膝盖并得死紧,脚趾蜷缩,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

抽插渐快,陆云舟双手掐住阿七腰,把人往后拉,撞得更重。龟头一次次顶到深处,顶得阿七小腹微微鼓起,肠壁痉挛着裹紧棒身。床板吱呀作响,草席被汗水浸湿,黏在背上。

陆云舟俯身,胸口贴上阿七后背,一只手伸到前面,捏住阿七软掉的小鸡巴,来回捋动。阿七被捏得一颤,马眼渗出一点透明液体,沾在陆云舟指缝里。他仍咬着唇,一声不吭,眼泪却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抽插持续了小半刻钟,陆云舟呼吸越来越重,腰部撞击的频率加快,囊袋拍在臀肉上,发出低闷的啪啪声。龟头猛地胀大,抵在最深处,一股股热精射进肠道深处,烫得阿七浑身一抖,屁眼剧烈收缩,把最后一滴都绞出来。

射完,陆云舟没拔出来,就那么埋在里面,阳具半软,堵住精液。阿七趴着,屁眼红肿外翻,肠里满满的精液随着呼吸微微晃动,腹部贴在草席上,能感觉到温热的鼓胀。陆云舟手臂还箍着他腰,两人就这样贴着,烛火噼啪一声熄灭,屋里陷入彻底的黑暗。

庙里天快亮时,鸡叫头遍,窗纸泛出灰白。陆云舟先醒了,阳具还半软地埋在阿七肠子里,精液干了一半,黏得两人下身粘在一起。他抽出来,“啵”一声轻响,带出一股白浊,顺着阿七大腿根往下淌。

阿七趴着没动,屁眼合不拢,小洞一张一合吐着残精,肠壁火辣辣地疼。

陆云舟坐起身,拿中衣下摆胡乱抹了抹阳具,随手把脏布扔到阿七背上,声音带着刚醒的沙:“以后想干什么?”

阿七脸埋在枕头里,肩膀缩了缩,半天没吭声。陆云舟抬脚踢了踢他大腿内侧,踢得那块嫩肉一颤:“问你话。”

阿七这才把脸转过来,眼睛红肿,嘴唇干得起皮,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奴听少爷的。”

陆云舟盯他两息,又问一遍:“老子问你想干什么,不是问你听谁的。”

阿七喉结滚了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是那句:“奴…奴没想过…只想跟着少爷…少爷让奴干什么,奴就干什么…”

说完把脸重新埋进枕头,肩膀抖了一下,再没别的声音。

北京城正月,贡院放榜未出,举子们还在城里闲晃。陆云舟带着阿七拐进八大胡同最深处一条窄巷,门口悬红灯笼的院子叫“醉东风”。龟公一见陆云舟衣着华贵,忙哈腰把人往里请。

里头老鸨笑得一脸褶子,扭着腰肢把两人迎进最里间,说今儿特地留了新来的花魁,姓白,单名一个“赛赛”,人称“赛过潘金莲的浪蹄子”,最会伺候雏儿。

屋里烧得暖融融,熏笼里沉了龙涎香。赛赛一进门,脂粉气扑面,十八九岁年纪,鹅蛋脸,丹凤眼,胸前一对大奶子被大红抹胸勒得快要炸开,臀肥得坐下绣墩都陷下去半个。她先给陆云舟请了安,眼睛却直往阿七身上瞟,笑得一口白牙:“哟,这是哪家的小哥儿,脸蛋生得比我们姐妹还俊。”

阿七被她盯得耳根通红,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口。陆云舟把银子往桌上一拍:“给他破处,你好好伺候,别吓着他。”

赛赛掩嘴一笑,扭着腰过去,一把拉起阿七的手往床边带。阿七脚跟发软,被她半拖半抱按到床沿。赛赛三两下解了自己抹胸,大奶子弹出来,乳头红得像两颗石榴子,晃得人眼花。她抓住阿七的手按在自己左乳上,乳肉软得陷进去半只手,乳头在他掌心蹭来蹭去。

阿七手抖得厉害,掌心全是汗。赛赛低头一看他裤裆,噗嗤笑出声:“哎哟,小哥儿这根小牙签,怕是还没长开吧?”

她伸手解开阿七裤带,褪到膝弯,露出那根细细短短的小阳具,硬是硬了,却只有十厘米出头,龟头粉红,青筋都没几根。赛赛用两根手指捻住棒身,轻轻一撸,阿七就“啊”地一声,腰一挺,龟头猛地跳了几下,噗噗几股稀白精液射出来,射得赛赛手背全是,还溅到她胸口。

不到十息,连插都没插,就射了。

赛赛愣了半刻,随即笑得前仰后合,奶子抖得像两团白面:“我的天,这就完了?小哥儿,你这也太抬举姐姐了,姐姐还没来得及张腿呢!”

她伸出沾满精液的手,在阿七面前晃了晃,又抹到他自己嘴唇上:“尝尝你自己的味儿,比米汤还稀。”

阿七羞得满脸通红,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双手想去提裤子,却被赛赛按住。她翻身跨坐到阿七腿上,臀肉压得他大腿发麻,两片肥厚的阴唇直接贴在他软掉的小鸡巴上,左右一蹭,淫水立刻沾了他一腿。

“别急着哭呀,”赛赛俯身,奶子压在他胸口,乳头蹭他下巴,“姐姐教你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她抬起屁股,手指掰开自己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和湿得一塌糊涂的洞口,对准阿七那根刚射完、软得像蚯蚓的小东西,臀一沉,整片阴唇把那根小鸡巴整个吞进去。阴道口被撑得鼓起一圈,却松松垮垮,连棒身都包不紧,淫水顺着缝隙往下淌。

赛赛故意收紧阴道,夹了一下,阿七又是一哆嗦,软鸡巴在里面抖了抖,竟又射出一小股稀精,混着她的淫水咕叽一声流出来。

赛赛笑得更欢,屁股开始上下起伏,每次抬到最高,只剩龟头卡在洞口,再狠狠坐下去,啪啪作响,淫水溅得床单全是白沫。阿七被压得动不了,双手死死抓着床沿,指节发白,脸憋得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不到一百下,阿七第三次射了,这次只挤出几滴清亮的液体,龟头一跳一跳,再也射不出一滴。赛赛却越干越兴起,干脆双手撑床,屁股像打桩一样砸下去,每一下都把阿七的小鸡巴整个吞进去,阴唇外翻,红肿得发亮,淫水顺着会阴流到阿七囊袋,再滴到床单上。

陆云舟坐在一旁看戏,嘴角带着笑,手指敲着桌面。赛赛回头冲他抛个媚眼,屁股坐得更重,阴道猛地一夹,阿七“呜”地一声,软鸡巴被挤得从屄缝里滑出来,龟头红得发紫,马眼还挂着一滴透明液体。

赛赛翻身下床,跪到阿七面前,掰开他两条腿,把那根软得不能再软的小东西含进嘴里,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吸得啧啧有声。阿七被吸得浑身发抖,屁股往后缩,却被她按住大腿根,动弹不得。

吸了半刻钟,阿七第四次射了,这次连液体都没了,只干抽了几下,龟头在赛赛嘴里一跳一跳,射出一股气。赛赛吐出来,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笑得一脸坏:“小哥儿,你这牙签,姐姐今天算是见识了。往后可别再来窑子丢人了,省得姐妹们笑话。”

阿七蜷在床上,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往下淌, 软掉的小鸡巴贴在肚皮上,龟头还一跳一跳,沾满口水和淫水,红肿得可怜。

陆云舟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三锭十两的雪花官银,银面光亮,掂在手里沉甸甸的。赛赛早把大红褥裤褪到脚踝,跪趴在床沿,雪白的臀肉高高撅起,两手自己掰开臀沟,露出那朵浅粉色的菊门,褶皱细密,还微微一张一合。

陆云舟把第一锭银子按在菊门口,冰凉的银角顶住褶皱,慢慢往里推。赛赛“嘤”了一声,菊门被银锭硬生生撑开,褶皱摊成薄薄一圈,银锭没入一半,卡在肠口。陆云舟再用力,银锭“咕咚”一声整块滑进肠道深处,只剩一点银角露在外面,亮得晃眼。

第二锭、第三锭也照样推进去。赛赛的菊门被撑得红肿,肠里沉甸甸三锭银子坠着,每动一下就互相碰撞,发出极轻的“叮叮”声。她扭着腰,浪声里带着颤:“爷赏的银子,烫得妾身后庭里好满…”

陆云舟不再理她,掰开她两条肥白大腿,露出那张得湿淋淋的花户。阴唇肥厚,屄口早已张开,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他握着自己那根十八厘米长、粗如壮汉手腕的阳物,龟头紫红发亮,青筋盘绕,像条怒龙,对准屄口狠狠一挺。

“咕叽”一声,整根尽没。赛赛的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阴唇外翻,嫩肉裹着粗大的棒身。陆云舟双手掐住她腰肢,往后猛拉,囊袋“啪”地撞在会阴上。赛赛仰头长叫,十指抓紧锦被,指节发白。

阿七跪坐在床边矮凳上,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却止不住发抖。他眼睛直直盯着少爷那根巨物在赛赛花户里进进出出:每一下抽出,阴唇都被翻出大半圈,带出白沫与淫水;每一下捅进,赛赛的肚皮就鼓起一条粗长轮廓,龟头直顶到子宫口,把她顶得浑身乱颤。

少爷的阳物太粗太长,赛赛的屄口被撑得几乎透明,阴唇红肿得发亮,淫水四溅,溅到阿七脸上都是。阿七喉结滚动,裤裆里那根小蚕儿硬得发疼,却只敢死死并着腿,不敢碰一下。他望着少爷囊袋一次次拍在赛赛臀肉上,听着那“啪啪啪”的脆响,心里像被猫抓又像被刀剜。

(若是他,也能有少爷这般粗长,赛赛还会笑他“小雀儿”吗?若是他,也能把赛赛干得哭天抢地、屄水横流,赛赛还会把他当笑话吗?)

可他没有。他只有那软趴趴的三寸钉,连赛赛一根手指都塞不满。少爷的阳物每捅进一次,赛赛就浪叫一声,奶子乱晃,花户收缩,把少爷的巨根裹得更紧。阿七看得眼眶发红,鼻尖发酸,恨不得把自己那根小东西立刻剪了。

陆云舟越干越快,腰杆撞得赛赛整个身子往前冲,奶子甩得啪啪响。赛赛哭叫着泄了两次身,阴精喷得满床都是,屄口痉挛着死死绞住少爷的阳物。陆云舟低吼一声,龟头猛胀,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深处,烫得赛赛浑身抽搐,屄口外翻,精液混着淫水从缝里溢出,顺着大腿根流到床单上。

阿七看得呆了,裤裆里那根小蚕儿不受控制地抖了几下,射出一小滩稀精,把裤料洇湿一片。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那点可怜的痕迹,再抬头看赛赛瘫软在床上、花户红肿合不拢、还往外淌着少爷浓精的模样,眼泪终于滚下来,砸在膝盖上,一声不敢吭。

陆云舟射完最后一股,阳物还半硬埋在赛赛屄里,翻身就把赛赛压在身下,闭眼便睡。赛赛被压得动弹不得,奶子贴着少爷胸口,后庭里三锭银子坠得肠子发沉,却不敢惊动,只拿眼去瞟屋角的阿七。

屋里还有两个陪酒的丫头,柳莺莺和崔念奴,见少爷睡熟,便拿手指戳戳阿七,压低嗓子却带着坏笑:

“喂,小蚕儿,还愣着作甚?快过来!”

阿七缩在墙角不敢动。柳莺莺提了净桶过来,桶里半桶黄汤,臊气直冲鼻子,晃得尿面晃荡。

“端出去倒了!别在这儿熏着爷!”

阿七摇头,嘴唇抿得死紧。崔念奴“哧”地笑出声,一把揪住他后领,把他拖到跟前:

“怎的?嫌脏?你们书童平日不就干这个?还是仗着爷今儿赏了你一回脸,就忘了自己是条狗?”

柳莺莺把净桶往他怀里一塞,尿水溅出来几滴,落在阿七鞋面上:

“端稳了!洒一滴,明儿叫你舔干净!”

阿七双手发抖,桶沿冰凉,尿臊味直往鼻子里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崔念奴又提来一只恭桶,里头一坨稀屎还冒着热气,苍蝇嗡嗡绕。

“这个也倒了!快些儿,别在这儿熏人!”

阿七把净桶放在地上,往后退了半步,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小的…小的不…”

话没说完,柳莺莺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他脸偏过去,火辣辣地疼。

“不?小蚕儿,你以为你那三寸钉今儿在姐儿们腿间抖两下,就真把自己当爷了?”她指着床上睡得正沉的陆云舟,“瞧瞧你家爷,把银子塞老娘后庭里,老娘也只能笑着受着。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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