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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的阴影刻晴战败

小说:英雄的阴影 2025-12-23 11:08 5hhhhh 6370 ℃

雨,永无止境的雨。

黏稠、温热的雨水混合着汗水,将你的头发黏在额头上,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布满了泥浆和不知名植物的汁液,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向外渗着血,与雨水混在一起,染红了身侧的衣物。

“哈……哈……”

你扶着一棵覆盖着苔藓和巨大真菌的巨树,剧烈地喘息着。你的胸膛如同破旧的风箱般起伏,肺部火烧火燎的疼。须弥,被称作“智慧国度”的土地。你在这里感受到的不是智慧,而是最原始、最野蛮的追杀。

“在那边!教令院的通缉犯!”

“抓住他!赏金够我们吃喝一辈子了!”

喧嚣声从雨林深处传来,伴随着金属碰撞和脚步踩踏湿滑地面的声音。你咒骂了一声,强撑起疲惫的身体,继续向雨林深处狂奔。

须弥城外,你的通缉令铺天盖地。你曾在路过的一个小村庄外墙上,看到了自己的画像——那张与你一模一样的脸,眼神却充满了邪恶与暴虐,画像下方是一串长得令人咋舌的摩拉数字。

「悬赏:三百万摩拉——教令院大风纪官 赛诺」

这个数字足以让任何一个亡命之徒疯狂。镀金旅团的佣兵、教令院的风纪官、甚至是一些拿着锄头的村民,都成了他身后甩不掉的猎犬。

雨林的环境对你极为不利。巨大的、会喷吐孢子的蘑菇,长满利齿的藤蔓,隐藏在树冠中的猛兽,无一不在消耗着你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困在绿色迷宫里的老鼠,而迷宫的每一条路上都布满了陷阱和捕鼠夹。

“必须离开这片该死的雨林!”你咬着牙,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在逃亡中零星地听人提起过,须弥的西边,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漠。雨林虽然能提供遮蔽,但也处处是眼线;而沙漠,虽然酷热难耐,但那无边的沙海,或许才是你唯一的藏身之所。

你将体内残余的元素力汇聚到双腿,猛地一蹬,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前方。你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每多留一秒,被发现的风险就越大。你冲破了最后几丛缠绕的藤蔓,身体撞开一片潮湿的巨大阔叶,眼前豁然开朗。

湿热的空气瞬间被灼热的干风取代,脚下湿滑的泥土变成了滚烫的黄色沙砾。刚才还弥漫着潮湿的腐叶和泥土的腥味,此刻却被干燥的沙尘和焦灼的热浪所取代。雨林中那些高耸入云、枝繁叶茂的巨树,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沙丘,如同凝固的金色波浪,绵延至遥远的天际。

头顶的阳光不再被层层叠叠的树冠遮蔽,而是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干燥的、带着细微沙粒的灼热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滚烫的灰烬。远处,巨大的、如同废弃机械般的遗迹孤独地矗立着,在热浪中扭曲变形,仿佛海市蜃楼。整个世界从浓郁的绿色变成了刺眼的金色,再无一丝生机。

你脚下的泥土瞬间变成了松软滚烫的沙子,每一步都深陷其中,拖拽着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你回头望了一眼,雨林边缘,那些追捕者的叫嚷声似乎被这片广袤的沙漠所吞噬,变得模糊而遥远。你知道自己暂时摆脱了直接的追击,但危机并未解除。这片沙漠,同样危机四伏。

就在你冲入沙漠大约一个时辰之后,雨林与沙漠的交界处,一道紫色的身影疾驰而至。

刻晴猛地停下脚步,双眼如同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周围。她身上的紫罗兰色短裙沾染了泥土和草屑,但那双紫色的眼眸却比雨林中的雷电更加明亮,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刻骨的仇恨。她循着你留下的痕迹,一路追踪到底,势必要亲手将你斩于长剑之下。

“该死的杂种,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刻晴低声咒骂,声音中带着冰冷的杀意。她看到了地面上你留下的新鲜足迹,以及被撞开的阔叶和藤蔓的痕迹。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方向——西边的沙漠。

“竟然跑到了沙漠……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刻晴咬紧牙关,她知道沙漠的环境对她的雷元素力会有所限制,而且追踪难度远超雨林。但她心中的恨意如同跗骨之蛆,让她无法放弃。她绝不允许那个玷污了她身体和尊严的混蛋,再次从她眼前溜走。她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踏入了滚烫的沙海,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几乎就在刻晴踏入沙漠的同时,另一道身影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雨林交界处的另一侧。

一个戴着胡狼头饰、身材精悍的白发少年,手持长柄武器,周身环绕着强大的雷元素力。正是教令院的大风纪官,赛诺。他锐利的目光扫过空留下的痕迹,没有一丝表情。

“通缉犯的气息在这里中断,转向了沙漠。”赛诺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不带一丝感情。他蹲下身,伸出戴着手套的手,轻轻触摸着空在沙地上留下的模糊足迹。风沙已经开始侵蚀这些痕迹,但对于赛诺而言,这并不足以掩盖一切。

他从腰间取出一枚小型罗盘状的装置,将其对准空消失的方向。罗盘上的指针开始微弱地颤动,显示着前方微弱的元素力波动。

“沙漠追踪,难度系数提升。但根据他的逃亡路线和体力消耗,他不会跑太远。”赛诺站起身,目光深邃地望向那片金色的沙海。他知道,你选择沙漠,是想利用其广阔和恶劣的环境来摆脱追捕。但教令院的追踪手段,并非仅仅依靠肉眼和足迹。

“大风纪官。”一个三十人团的小队长小跑过来,恭敬地汇报,“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通缉犯似乎在这里与什么人发生过短暂的冲突,地面有元素力残留的痕迹,是雷元素。”

赛诺微微颔首,他早已察觉到空气中残留的雷元素波动。他知道,这其中一部分是空在逃亡中留下的,另一部分……则带着一股熟悉的、属于璃月七星的气息。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佣兵小队加强对沙漠边缘的侦查,并准备沙漠追踪所需的装备。

“他跑不掉。”赛诺再次望向沙漠深处,语气平静,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高到离谱的悬赏,加上教令院的威严,无论你逃到哪里,都将无所遁形。

你在沙漠中艰难地奔跑着,不知道身后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求生的本能,以及对自由的渴望,支撑着你每一步都迈得坚定。

就在你从须弥雨林逃亡到沙漠过程中,你所掀起的风暴,早已跨越重洋,已然抵达雷暴永久停息后不久的岛屿上。

这里的气氛,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甚至比往日更加压抑。高踞于御座之上的,是稻妻的永恒之神,雷电将军。她那双紫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下方跪坐的几位身影。

御座之侧,八重神子手持神乐铃,慵懒地倚靠着柱子,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是狐狸般敏锐的洞察。而在下方,社奉行神里家的家主神里绫人、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正襟危坐,神情肃然。

“以上,便是从须弥方面通过紧急外交渠道传来的全部情报。”神里绫人的声音平稳得可怕,仿佛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他双手将一份烫金封皮的公文举过头顶,“旅行者在须弥城内犯下新的罪行,已被教令院列为最高等级通缉犯。其行径,与他在稻妻的所作所为如出一辙,再次证明此獠已彻底堕入魔道,无可救药。”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锥,刺向天守阁的宁静。

九条裟罗立刻附议,她的声音因愤怒而显得格外高亢:“将军大人!此人先是在绫华小姐逝去后性情大变,后又对无辜的宵宫小姐犯下禽兽之行!如今又在须弥为祸!天领奉行恳请将军大人下令,向须弥方面表明我稻妻之立场,全力协助缉拿此獠,将其押回稻妻,接受最严厉的审判!”

“呵呵……”一声轻笑打破了沉寂。八重神子摇了摇手中的神乐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看来这个小家伙,是铁了心要与整个世界为敌了。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绫华的死,究竟是怎样一根刺,能把他扭曲成这副模样?”

神里绫人缓缓侧头,看向八重神子,那双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眼眸,此刻却是一片死寂的深渊。

“宫司大人。请恕我直言,现在探究缘由已经毫无意义。”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舍妹的悲剧,是因。宵宫小姐的悲剧,是果。而他,旅行者,就是酿成这一切苦果的罪人。他用最卑劣的方式,回应了舍妹最后的遗言;用最残忍的手段,摧毁了宵宫小姐如烟花般灿烂的笑容。对于这样的罪人,我们需要的不是探究,而是审判。”

这番话让八重神子也收起了笑容,她难得地沉默了。

天守阁内,只剩下压抑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汇集到了御座之上,那位一言不发的神明身上。

雷电将军终于缓缓开口,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却蕴含着雷霆万钧的力量,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永恒’,意味着不变不移。而他,从守护稻妻的英雄,沦为玷污稻妻的罪人。这种‘变化’,本身就是对永恒的最大亵渎。”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下方的每一个人。

“传我命令。其一,向须弥与璃月回文。稻妻将共享一切关于旅行者之情报,并可派遣‘终末番’协助抓捕。务必将此獠生擒。”

“是!”神里绫人与九条裟罗同时领命。动用“终末番”,意味着幕府将不惜一切代价。

“其二,”雷电将军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无论此人在何处被捕,必须将其完整地引渡至稻妻。他的罪,始于稻妻,也必须在稻妻终结。”

“其三,”神明的视线最终落在了空处,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那个在悲伤中扭曲的灵魂,“神里绫华的悲愿,长野原宵宫的眼泪,皆是稻妻的伤痕。这道伤痕,必须用罪人的血来弥合。”

最后这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神威。这是对你所有行为的最终判决。

“我等,遵命!”神里绫人与九条裟罗深深叩首。

随着将军的旨意下达,一场席卷整个提瓦特大陆的、针对你一个人的天罗地网,就此彻底成型。三国的最高权力机构,在这一刻,因你的罪行而达成了惊人的一致。

无垠的大赤沙海,烈日灼心,黄沙漫天。这里是规则的边缘,是文明的尽头,也是最好的藏身之所。风暴可以掩盖你的踪迹,复杂的遗迹可以成为你的壁垒。

你穿着那件破烂的斗篷,像一个幽灵般行走在被烈日炙烤得滚烫的沙丘上。灼热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扭曲了远方的景象,让天地间的一切都显得虚幻而不真切。你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各种严酷的环境,这点酷热对你而言,甚至还比不上心中那份扭曲的哀伤所带来的灼痛。

你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除了连绵起伏的沙丘,再无他物。你留在城里的踪迹应该已经被清理干净,短时间内,赛诺他们不可能找到这里。

然而,就在你转回头,准备继续向沙漠深处走去时,一股凌厉的、夹杂着雷元素气息的杀意,如同淬毒的刀锋,瞬间刺破了热浪,精准地锁定在你的后心!

你几乎是凭借着千锤百炼的战斗本能,猛地向侧方扑倒。

“轰——!”

一道凝练到极致的紫色雷光,几乎是擦着你的头皮掠过,狠狠地劈在你刚才站立的位置。沙地瞬间被电弧烧灼得一片焦黑,细碎的沙砾因高温而熔化、结晶,发出“滋滋”的声响。

你翻滚着卸去力道,半跪在沙地上,猛然抬头。

只见不远处的沙丘顶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正静静地伫立着。

是刻晴。

她不再是那个在须弥城中穿着异域服饰的妇人,更不是你记忆中那个英姿飒爽的玉衡星。此刻的她,换上了一身极为干练、紧身的黑色沙漠作战服,将她那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紫色的长发被高高束起,以免在战斗中碍事。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里,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旧情,只剩下冰冷的、纯粹的杀意。

她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一头锁定了猎物的猎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终于……找到你了。”

她的声音被风沙吹得有些飘忽,但其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她没有带任何随从,没有千岩军,也没有风纪官。

只有她一个人。

这并非傲慢,而是一种决绝。她要亲手了结这一切,不让任何人插手她与你之间的恩怨。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剑,那柄你曾见过的“匣里龙吟”,此刻剑身上缠绕的雷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狂暴、都要危险。

“你毁了我的家,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她一步步从沙丘上走下,每一步都踏得极为沉稳,杀气也随之层层攀升,压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今天,就在这片无人知晓的沙漠里,为你的一切罪行,付出代价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身影骤然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无数道快如闪电的紫色剑光,如同暴风骤雨般,从四面八方将你彻底笼罩!她所使用的,正是你无比熟悉的、属于“玉衡星”的剑法,但每一招、每一式,都摒弃了所有多余的动作,只剩下最纯粹、最高效的杀戮技巧!

面对那漫天席卷而来的雷光剑影,你的瞳孔中倒映出疯狂的紫色。那不再是记忆中优雅迅捷的“玉衡剑法”,而是彻底舍弃了一切美感与防御,只为杀戮而存在的死亡之舞。你没有退缩,反而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兴奋的笑。

“来得好!”

心念一动,无主的岩元素在你手中迅速凝聚,一把厚重、粗犷的岩刃瞬间成型。你放弃了过去那轻盈的剑技,转而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迎向了刻晴的攻击。

“铛铛铛铛铛——!”

一连串密集的、令人牙酸的金属与岩石的碰撞声在空旷的沙漠中炸响!你手中的岩刃与刻晴的“匣里龙吟”在瞬息之间交击了数十次。每一次碰撞,都有狂暴的雷元素与厚重的岩元素能量四散飞溅,将你们脚下的沙地冲击出一个又一个焦黑的凹坑。

刻晴的攻击快如雷霆,角度刁钻至极。她不断利用“星斗归位”的技巧,将一枚枚雷楔射向你周身的各个角落,身影在电光中不断闪烁,从你意想不到的位置发起致命的突袭。那紧身的黑色作战服紧贴着她因剧烈运动而起伏的身体,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鬓角,但她眼中的杀意却愈发炽烈。

而你的应对则充满了原始的暴戾。你无视了那些可能在你身上留下伤口的次要攻击,所有的格挡与反击,都只针对她最具威胁的要害。你手中的岩刃大开大合,每一次挥舞都卷起漫天黄沙,试图用最纯粹的力量压垮她的速度。

一次猛烈的对拼后,两人骤然分开,相隔十数米对峙着。

刻晴的胸口剧烈地起伏,急促地喘息着,额前的紫发被汗水黏住,显得有些狼狈。她的虎口已经被震得有些发麻,但握剑的手却依然稳定。

“你的剑法……变得如此粗野不堪。”她冰冷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憎恨,“连你最后的那点荣耀,也随着你的良知一同被丢弃了吗?”

你闻言,咧开嘴,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你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感受着战斗带来的、久违的兴奋感。

“荣耀?那是什么东西?”你用一种玩味的语气反问道,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被汗水勾勒出完美曲线的身体上游走,“我现在只信奉力量,刻晴。就像我现在,可以轻易地把你按在这片滚烫的沙子上,让你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无耻的混蛋!”

你的污言秽语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刻晴的神经上。她那因战斗而泛起红晕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不是羞涩,而是极致的愤怒。

“我要杀了你!”

她发出一声压抑着无尽怒火的尖啸,不再有任何言语。紫色的雷光从她体内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耀眼夺目!她将“匣里龙吟”高举过头顶,无穷的雷元素能量向剑尖汇聚。

“天街巡游!”

那是她的最强杀招。一瞬间,她的身影化作了无数道交错的雷电幻影,每一道幻影都挥出致命的剑击。整个空间仿佛都被这狂暴的剑气风暴所笼罩,无数道紫色的斩击如同星辰陨落,从四面八方朝你倾泻而来,封死了你所有的退路!

在这片死亡剑阵的中心,你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病态的、濒临巅峰的狂喜。

面对那足以将钢铁都撕成碎片的雷电剑阵,你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将手中的岩刃狠狠插在面前的沙地之中,张开了双臂,仿佛要拥抱这死亡的风暴。

“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刻晴!用你全部的恨意来取悦我吧!”

你狂笑着,将体内那股早已与世界为敌的、混杂着多种元素力量的混沌能量毫无保留地彻底引爆!

“轰——!!!”

一股远比刻晴的雷暴更加蛮横、更加污秽的能量冲击波以你为中心,向四面八方疯狂扩散!那不再是单纯的岩元素,而是夹杂着风的撕裂、岩的厚重,甚至还有一丝深渊气息的、纯粹的毁灭之力!

无数道紫色的剑光斩击在这道黑色的能量障壁上,发出的不再是金属交鸣,而是如同冰块撞上烙铁般的“滋滋”声。剑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侵蚀、消融、湮灭。

刻晴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俏脸,第一次浮现出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她倾尽所有的一击,甚至没能突破你最外层的防御!

“这……不可能!”

就在她心神巨震的瞬间,你向前踏出了一步。

仅仅是一步。

“咔嚓——!”

以你为中心的整个剑阵,那无数道雷电幻影,就像是被巨力碾碎的玻璃一样,瞬间布满了裂纹,然后在一声刺耳的悲鸣中,彻底崩碎!

“噗——!”

元素力反噬的剧痛与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刻晴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她手中的“匣里龙吟”发出一声哀鸣,剑身上的雷光瞬间熄灭。她本人更是被那股反冲的巨力狠狠地掀飞了出去,像一片凋零的落叶,在空中划出一道凄惨的弧线,重重地摔在十几米外的沙丘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战斗,在这一瞬间,已然结束。

你缓步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死神的鼓点,敲打在刻晴绝望的心上。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耗尽了所有力量的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到她的面前,那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为……为什么……”她瘫软在滚烫的沙地上,声音嘶哑而颤抖,那双曾充满杀意的紫色眼眸,此刻只剩下屈辱、不甘与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怪物……”

你没有回答她,只是蹲下身,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你对视。

“我早就说过了,刻晴。”你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病态的愉悦,“现在的我,只信奉力量。”

你松开手,转而抓住了她那身黑色作战服的衣领,猛地用力一撕!

“刺啦——!”

坚韧的布料在你蛮横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纸张。她胸前大片的衣物被撕开,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湿的黑色运动内衣,以及那因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惊心动魄的雪白弧度。

“不……不要……!”

刻晴的眼中终于浮现出纯粹的惊恐。她开始剧烈地挣扎,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缩,试图远离你这个恶魔。但在这片无垠的沙漠中,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你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你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拖了回来。然后,你跨坐在她的腰上,用膝盖死死地压住她不断扭动的双腿,彻底剥夺了她所有反抗的可能。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混蛋!”她疯狂地咒骂着,用指甲在你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你对这些微不足道的攻击毫不在意,反而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轻语:“叫吧,刻晴。大声地叫吧。在这片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的沙漠里,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你。你的丈夫,你的孩子,他们什么都听不见……他们只能在家里,像傻瓜一样,等着一个永远也回不去的你。”

这句诛心之言,彻底击溃了刻晴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的咒骂变成了绝望的呜咽,眼中蓄满了屈辱的泪水。

你欣赏着她这副崩溃的模样,然后毫不留情地扯下了她最后的遮蔽。在那灼热的烈日之下,你再一次,将自己的罪恶,深深地烙印在了这位璃月玉衡的身体之上。

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金色的沙粒滚烫得能将皮肤灼伤。刻晴的挣扎从最初的激烈,渐渐变得微弱,最终化为死寂般的抽搐。她的指甲在你手臂上留下的血痕早已凝固,那双曾闪烁着星辰与雷光的紫色眼眸,此刻已然失去了所有神采,空洞地望着无垠的、刺眼的苍穹。汗水、泪水与沙尘混合在一起,在她那张绝美的脸颊上冲刷出道道狼狈的沟壑。

你没有理会她的绝望,只是在她体内进行着纯粹的、野兽般的侵占。每一次深入,都像是用烙铁在她灵魂深处烙下更深的印记。你俯视着她,欣赏着这件被你亲手打碎的、曾经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她的骄傲、她的意志、她的尊严,都在你身下被碾得粉碎。

风声呼啸,卷起沙粒,打在你的背上,却带不走你身上那份源自征服与毁灭的灼热。

终于,在一声沉闷的低吼中,你将自己罪恶的种子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你缓缓地抽身而出,站了起来。滚烫的液体从她腿间无助地流淌出来,与沙土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肮脏而刺眼。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精致人偶。那身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作战服胡乱地挂在身上,遮不住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青紫的痕迹。她的胸口只有最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你冷漠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或温情,只有一种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之事的淡然。你弯下腰,手指划过她腰间。那里,曾挂着一枚象征着她身份与意志的、璀璨的雷元素神之眼。

你毫不犹豫地将那枚神之眼扯了下来,冰凉的金属外壳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你把它放在手心掂了掂,然后随意地揣进了怀里。

“你……你竟然敢……”刻晴死死地盯着你,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极致的愤怒和屈辱,眼泪再也无法抑制,顺着她被灰尘和汗水覆盖的脸颊滑落。失去了神之眼的她,此刻显得如此无助,如此狼狈,但她眼中的恨意,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浓烈。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被剥夺了力量的屈辱和身体被侵犯的愤怒。

失去了与元素力最后的连接,刻晴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光芒也彻底熄灭了。做完这一切,你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你整理了一下自己同样有些凌乱的衣物,转身,向着沙漠更深处、那片连秃鹫都鲜少涉足的死寂之地走去。

身后,是烈日,黄沙,以及被你彻底摧毁的璃月玉衡。她就那样赤裸着、屈辱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任由风沙一点点将她的身体掩埋。你很清楚,用不了多久,赛诺的追兵就会循迹而来。他们会找到她,一个活着的、但比死了还要凄惨的刻晴。

你没有选择任何取巧的战术,而是选择了最直接、也最疯狂的方案——向沙漠的心脏,那座象征着死亡与禁忌的赤王陵前进。你知道赛诺很快就会追上来,也知道那座巨大的陵墓中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古代机关、残存的魔物,甚至是来自那位逝去神明的诅咒。但正因如此,那里才是最完美的藏身之所,也是最理想的狩猎场。只有在那错综复杂、机关重重的地宫里,你才能将追兵化整为零,逐个击破。

你将速度提升到极致,身影在广袤的沙海中拉成一道模糊的黑线。灼热的空气被你高速的移动切开,发出低沉的呼啸。你体内的混沌能量在经脉中奔涌,支撑着你进行这种凡人无法想象的超长距离奔袭。

时间在单调的奔跑中流逝,太阳逐渐西斜,将你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终于,在沙丘的尽头,一座宏伟到令人窒息的金色金字塔出现在地平线上。它就像一头匍匐在沙漠中的远古巨兽,沉默地矗立在天地之间,散发着亘古不变的威严与死寂。

这就是赤王陵。

你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冲向那座巨大的陵墓。

“大风纪官!在这里!”

一名风纪官的呼喊声打破了沙漠的宁静。

赛诺闻声,立刻带领着队伍赶了过去。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几乎被风沙掩埋了一半的、凄惨的身影。

尽管那身标志性的衣物已经破烂不堪,但赛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璃月玉衡,刻晴。

他的脚步猛地一顿,那张永远冷静如石的面具下,眼神骤然收缩。

眼前的景象让他这位见惯了罪恶与死亡的大风纪官,都感到一阵发自心底的寒意。

刻晴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与风沙的划伤,双腿间一片狼藉,早已干涸的血迹与体液混杂着沙土,触目惊心。她双目紧闭,嘴唇干裂,气息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整个人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鸢尾花,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确认生命体征。”赛诺的声音比沙漠的夜晚还要冰冷。

一名随行的教令院学者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刻晴的状况。“还有呼吸!但是……非常微弱!身体多处软组织挫伤,严重脱水,精神力场几乎完全溃散……大风纪官,最严重的是……她的神之眼不见了!”

赛诺的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神之眼对于元素力使用者而言,是仅次于生命与灵魂的东西。夺走神之眼,无异于将一名战士的武装与荣耀全部剥夺,是比死亡更甚的侮辱。

他蹲下身,脱下自己的白色罩袍,动作轻柔地盖在刻晴残破的身体上,遮住了那满目疮痍的景象。他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布满泪痕的脸,那双紧闭的眼角似乎还凝固着最后的绝望。

“他往哪个方向去了?”赛诺站起身,声音里压抑着即将爆发的雷霆。

“报告!根据元素痕迹追踪,目标……正朝赤王陵方向高速移动!”

听到“赤王陵”三个字,在场的所有风纪官脸色都微微一变。

“他疯了吗……”一名风纪官低声自语。

赛诺抬起头,望向远处那座巨大的金色金字塔,眼神锐利如鹰。

“不,他不是疯了。”赛诺冷冷地说道,“他是想把我们……拖进他的坟墓里。”

他转过身,对身后的队伍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一队,立刻将玉衡大人送回阿如村,用最快的速度进行救治,并马上通知璃月方面。二队、三队,带上所有对遗迹作战装备,跟我来。”

“我们去——”

“——狩猎那只不知死活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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