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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俄语遮羞的邻座艾莉同学被霸凌我的黑鬼留学生调教成了专属肉便器,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08 5hhhhh 5990 ℃

DAY1

夕阳的余晖透过米色的窗帘缝隙钻入室内,给整洁的少女闺房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橘红色,空气中弥漫着刚洗完澡后沐浴露的香甜气息。艾莉仰面躺在柔软的单人床上,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她那双湛蓝的眼眸此时正因为羞涩和难以抑制的亢奋而蒙上了一层水雾。虽然身上还穿着整齐的校服衬衫,但下半身的格纹裙摆已经被撩到了腰间,修长白皙的双腿不安地并在了一起,膝盖互相摩擦着,那双包裹在白色棉袜里的小脚即使没有被触碰,脚趾也不自觉地蜷缩又舒展。

 “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艾莉的声音细若蚊蝇,脸颊绯红,视线有些游离地看向床边的少年。作为拥有完美容貌和傲人身材的混血美少女,她的身体深处正涌动着与其清纯外表完全不符的躁动。那是一种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渴望,小腹深处的子宫正在微微抽搐,分泌出的爱液早已将纯白的棉质内裤浸湿,变成透明色紧贴在红肿充血的阴唇上。作为一名实际上隐藏极深的性爱狂,这具身体对于即将到来的“填充“渴望到了极点,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被粗暴地贯穿。

 床边的久世政近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准备已久的小方块。伴随着塑料包装被撕开的“滋啦“声,一个尺寸极其袖珍的避孕套显露出来。那是市面上极难买到的特小号(XS),橡胶圈的直径甚至还没艾莉莎的大拇指粗。久世颤抖着手,将这枚仿佛是给未成年人准备的橡胶制品套在了自己那即便完全勃起也显得有些可怜的肉棒顶端。随着橡胶圈艰难地向下滚动,那仅仅只有几厘米长的柱身被紧紧包裹,甚至连前端的储精囊都显得空空荡荡。艾莉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那根还没她手腕粗的性器上,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被体内汹涌的燥热淹没,她咬着下唇,用微不可闻的俄语呢喃了一句:

“Милый...(可爱...)“

床垫随着久世政近膝盖的移动而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艾莉莎原本紧并的双腿被那双颤抖的大手轻柔却坚决地向两侧分开。随着双腿呈现出羞耻的M字形大开,那处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密花园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和少年的视线之下。因为长时间的动情与期待,艾莉的大腿内侧甚至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潮红,两片肥厚饱满的大阴唇此时像充了血的熟透水蜜桃,微微张开的缝隙间,透明粘稠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会阴滑向菊穴,甚至打湿了下方的床单,形成了一小滩深色的水渍。

 “唔……别、别盯着看……“艾莉羞愤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不敢去看政近此时的表情,但她微微分开的指缝却暴露了她正在偷看的事实。视线透过指缝,她清晰地看到了那个戴着淡蓝色XS号避孕套的物体正逼近自己的腿心。那根肉棒虽然已经勃起到了极限,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凸显,但在成年男性的标准里依然显得过于袖珍。那个特小号的橡胶套紧紧勒在柱身上,没有一丝褶皱,甚至给人一种“这已经是极限了“的滑稽感。然而,对于还是处女的艾莉来说,这种视觉冲击依然让她的心脏狂跳不止,体内那股名为“渴望“的野兽正在疯狂撞击着理智的牢笼。

 政近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躯,让那个细小的龟头抵住了艾莉莎湿漉漉的穴口。滚烫的温度通过薄薄的橡胶传递到了敏感的粘膜上,艾莉浑身一颤,脚趾瞬间死死地扣住了床单。

“我要……进去了,艾莉。“

少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干涩和紧张。没等艾莉做出回应,他腰部微微一挺,那根短小的性器便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顺畅得不可思议地滑了进去。

 “啊……“艾莉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但紧接着,眉头却困惑地皱了起来。她在少女漫画和生理卫生课上学到的知识告诉她,初次不仅会伴随着剧痛,更会有明显的撕裂感和异物入侵的饱胀感。然而此刻,除了入口处传来的一丝轻微撑开感外,她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阻碍。那根肉棒太细了,细到甚至没能完全撑开她紧致的甬道入口,就这样毫无阻力地滑进了深处。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甚至……甚至有点空荡荡的。

 “进……进去了吗?“艾莉放下遮着脸的手,眼神迷离却又带着一丝怀疑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久世。她能感觉到有一个热源在自己体内,但那个体积实在太小,与她早已充血肿胀、渴望被粗暴填满的阴道内壁相比,简直就像是用筷子在搅动水缸。她那原本应该紧紧包裹住入侵者的媚肉,此刻因为对方尺寸的不足,竟然尴尬地留出了不少空隙,随着久世的抽送,空气被带入体内,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Уже всё?(已经到底了吗?)

“艾莉下意识地用俄语小声嘀咕了一句,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但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即便这根肉棒如此短小,但在它刮擦过敏感的阴道内壁褶皱时,那股酥麻的电流依旧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作为“性爱狂“体质的她,身体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她那紧致的子宫颈因为没有被顶到而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痒,仿佛在哀求着更深、更用力的撞击。

 为了弥补这种空虚感,艾莉本能地收缩起骨盆底肌,试图用自己肥厚的阴道肉壁去“捕获“那根在体内游荡的小东西。无数细密的肉褶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蠕动,层层叠叠地挤压向那个并不壮观的入侵者,试图榨取哪怕多一分的快感。

“动……动一下,政近……“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原本白皙的臀部在床单上摩擦出红痕,双手无助地抓住了久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了他的肉里,“太浅了……再深一点……求你了……“

 此时的政近其实已经满头大汗,艾莉莎那名器般的紧致绞杀对于敏感的他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快乐。虽然尺寸不占优势,但艾莉莎里面那种又热又湿、仿佛要把人吸干的吸附力让他那脆弱的神经紧绷到了极限。每一下抽插,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厘米行程,都让他感觉龟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那种灭顶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在进入的几十秒内就缴械投降。

 “Больше... Хочу больше...(更多……想要更多……)“艾莉眼神迷离,嘴里吐出甜腻的俄语,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久世的腰,脚后跟在他的后背胡乱磨蹭着。她感觉不到充实,感觉不到被撑满的满足,那种“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反而更进一步激发了她体内的欲火,让她变得像个贪得无厌的荡妇。

久世政近的额头抵在艾莉的锁骨上,急促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像一头终于捕获猎物的幼兽。

他每一次浅短的抽送,都只能勉强触到艾莉莎阴道前三分之一的范围,那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正贪婪地吮吸着他可怜的尺寸,却又因为根本填不满而疯狂痉挛。正是这种“永远差一点”的空虚感,反而把艾莉莎逼得更加淫乱,也把久世心底最原始的雄性欲望彻底点燃。

(……播种。)

这个念头像一道电流猛地劈开他的理智。

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历史课本上那些关于“白人”“北欧种”“雅利安人”的词汇,又混杂着网络上无数偷看的欧美AV里那些被巨大阳具撑到失神的女优面孔。那些画面此刻全叠加在了身下这个银发蓝眼的混血少女身上,她是那么漂亮、那么高贵、那么……“异族”。

一种近乎病态的征服欲从脊椎一路窜上大脑。

(……要把日本人的种子……射进这种女人的子宫里……)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压不住了。

他的腰部动作突然变得粗暴起来,虽然行程依旧短小,却带着豺狼般的凶狠。每一次顶进去,都故意用耻骨去撞艾莉的阴蒂,逼得她发出破碎的呜咽。

“艾莉……”他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自己,额角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她雪白的乳沟间,“我要把……把套子摘了……”

艾莉莎迷乱的蓝眼睛微微睁大,像是没听清。

“政近……?你、你在说什么……”

久世的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他跪在艾莉莎双腿之间,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大腿根,把那雪白的腿肉掰得更开,露出下方因为充血而微微翻开的粉红阴唇。

那一刻,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把精液……全部射进这个俄国混血的子宫里……让她肚子鼓起来……生下我的孩子……这样……日本人的血脉就赢了……)

他喘着粗气,龟头再次抵上那湿滑的入口,这次没有任何阻隔,滚烫的皮肤直接贴上同样滚烫的黏膜。

“艾莉……我不要戴套…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他哑着嗓子命令道,眼神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就在这时,政近那充满了压抑兴奋、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某种诡异狂热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膜。那是关于想要让她怀上孩子、想要在那高贵的异国子宫里留下日本人种的请求,甚至还夹杂着要求摘掉那个碍事橡胶的命令。艾莉莎原本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身体猛地僵住了一瞬,那双湛蓝色的眼瞳瞬间收缩,仿佛是被猎人枪口指住的小鹿,惊讶地抬起头看向压在自己上方的少年。

 “诶……?这是……什么意思?“艾莉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变得有些尖锐,甚至带上了些许破音。摘掉避孕套?在这种并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的日子里?而且理由竟然是想让她……怀上?这种充满了雄性本能和莫名征服欲的发言,如果是平时那个冷静的艾莉莎一定会大声斥责并且一脚把他踢下床,但此时此刻,那个被情欲掌控的“性爱狂“人格却占据了上风。

 “Чего он хочет? Оплодотворить меня?(他想要什么?想让我受精?)“这句俄语脱口而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震惊和一丝隐秘的兴奋。作为有着俄罗斯血统的混血儿,她从小就习惯了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或羡慕或嫉妒。但这种赤裸裸地将她的血统视为“征服对象“、想要将低劣的基因强行注入她高贵身体里的野蛮想法,竟然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某种扭曲的受虐倾向。

 艾莉看着久世那双充血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眼睛,原本握着肉棒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那种眼神让她感到害怕,却又让她浑身发软。那是雄性野兽盯着雌性猎物准备交配的眼神,即使那根肉棒如此短小,但在这一刻,那种想要“播种“的气势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即将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下腹部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股更加浓稠的透明淫液不受控制地从花心里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不……不可以……会、会怀上的……“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艾莉的动作却完全出卖了她。她没有推开久世,反而微微抬起了腰肢,像是在展示自己那准备好接受精液灌溉的肥沃土壤。那种“可能会怀孕“的背德感和风险,对于性瘾者来说简直是最顶级的催情剂。想想看,高傲的学生会会计,银发的美少女,如果肚子里怀上了这个不起眼宅男的孩子……那种堕落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在微微战栗。

 还没有等她做出最后的决定,久世政近的手已经粗暴地撕扯掉了那个刚刚戴上去没多久的XS避孕套。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橡胶被扔到了床下。那根重新恢复自由的肉棒虽然尺寸依旧只有那样,但没有了橡胶的阻隔,那紫红色的龟头显得更加狰狞且湿润,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味。

 艾莉倒吸了一口凉气,当那滚烫的、带着些许前列腺液的龟头直接抵在她毫无防备的湿润软肉上时,那种真实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不是隔着一层东西的触感,而是肉贴肉、粘膜对粘膜的直接接触。她的阴道口因为感受到了真正的热度而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随即更加贪婪地蠕动起来,仿佛想要立刻将这根热铁吞入腹中。

 “Настоящий... такой горячий...(真的……好烫……)“艾莉眼神迷离,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甚至有些期待那滚烫的种子射入子宫深处的那一刻。她那两条修长洁白的长腿顺从地搭在了久世的肩膀上,脚趾蜷缩着,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献祭给了眼前的男人。那粉嫩的肉穴此时像是一张渴望食物的小嘴,正一张一合地吐着透明的泡泡,在这个充满了雄性臭味的空间里,她只是一个等待着被受精的雌性动物。

 “如果……这就是你想做的……“艾莉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哭腔和浓重的鼻音,“那就……随你便好了……变态……色情狂……“最后一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而在那之下隐藏的,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即将崩溃的理智和决堤的情欲。

滚烫的龟头刚刚挤开那两片肥厚柔嫩的大阴唇,甚至还没有完全没入那温热湿滑的甬道,久世政近的身体就猛地像触电一般僵直了。那是因为艾莉主动迎合的动作太过猛烈,她那两条修长却充满韧性的大腿像是捕猎的蟒蛇一样,死死地缠住了久世的腰部,然后猛地向下一压。这股巨大的力量迫使那根早已处于爆发边缘的短小肉棒在一瞬间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阻碍,直接撞进了那个让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紧致天堂。

 “噗滋——“伴随着一声粘腻的水响,肉棒被高温的媚肉死死包裹。那种没有任何阻隔、直接被无数条细密褶皱疯狂吸吮的触感,对于本就有着严重早泄问题的政近来说,简直就是一道足以摧毁理智的致死量高压电。仅仅是这一瞬间的进入,甚至连一次完整的抽插都没有完成,久世的双眼瞬间翻白,喉咙里发出了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的怪异咯咯声。紧接着,那根深埋在艾莉莎体内的肉棒开始剧烈地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直接浇灌在了少女阴道那敏感至极的入口附近。

 “啊……?诶?这就……?“艾莉原本因为疼痛和充实感而皱起的眉头瞬间凝固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东西正在像发了疯一样抽搐,一股股热流正冲刷着她刚刚破瓜的伤口和内壁。那种感觉并不坏,甚至因为精液的温度而带来了一阵酥麻的快感,但是……这也太快了吧?从插进去到射出来,甚至连三秒钟都不到?

 然而,故事并没有因此结束。处于极度敏感状态下的久世虽然已经射精,但艾莉原本较小无比的身躯却此刻如大山一般让他无法逃脱。因为感受到体内那股热流的刺激,作为性爱狂体质的艾莉本能地想要榨取更多。她的小腹肌肉猛地收缩,连带着骨盆底肌一起用力,那原本就紧致得可怕的阴道瞬间变成了一台高功率的榨汁机,对着那根还在痉挛射精的肉棒发动了惨无人道的“绞杀“。

 “Пожалуйста... хватит... я больше не могу...(求求你……停下……我不行了……)“

政近那早已混乱的大脑竟然让他下意识地崩出了原本不能暴露的俄语。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在艾莉身上胡乱扑腾着。那种在射精高潮中还要被死死压着、继续强行刺激的感觉,让他的快感瞬间突破了阈值,转变成了一种近乎于痛苦的极致折磨。大脑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搅动,眼前炸开了一片白光,除了下体那要把灵魂都吸走的恐怖吸力外,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艾莉莎听着耳边传来的俄语求饶声,原本有些错愕的表情逐渐变得怪异起来。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了一抹混杂着残忍与兴奋的媚笑。看着这个原本还叫嚣着要“播种“的男人此刻像个废物一样在自己腿间哭泣求饶,甚至被夹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体内某种S属性彻底觉醒了。

 “Ха-ха... ты такой жалкий...(哈哈……你真可怜……)“艾莉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久世那满是冷汗的脸颊,但下半身的动作却更加无情。她不仅没有起身让这个男人休息,反而将臀部抬高,然后用尽全力向他的小肉棒砸下,试图将这根废柴肉棒里的最后一滴精华都给榨干。“不是想要播种吗?不是想要让我怀孕吗?那就全都射出来啊……全部给我留在这里面……“

 政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球向上翻起,嘴角流出了口水。那种被称为“颅内破坏“的快感洪流彻底冲垮了他的神智。每一次阴道的收缩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他的天灵盖上,让他哪怕已经射空了,前列腺液和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还是在肌肉痉挛的作用下被迫挤出。噗嗤、噗嗤……随着精液与爱液的混合,两人结合处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泥泞声响,白色的泡沫顺着抽插的缝隙溢出,沿着艾莉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啊……好棒……这种感觉……“艾莉虽然没有得到满足的性交,但这种彻底掌控对方、将对方玩弄至崩溃的快感却给了她另一种层面上的巨大满足,但她的身体在渴望更多,直到她被填满前她都不会停下。

久世政近感受着马上又要动起来的艾莉顾不得颜面大声的呼叫到

Я ХОЧУ ЖИТЬ!!!(我想活下去!!!)

М-м-м… мммф♡——————

柔软湿润的唇瓣毫不留情地堵住了那些令人烦躁的求饶声,艾莉那一头银色的长发随着俯身的动作如瀑布般垂落,彻底遮蔽了久世政近的视线。没有任何前戏般的试探,那条灵活且带有侵略性的软舌直接撬开了男生的牙关,长驱直入,死死缠住了对方想要退缩的舌头。唾液在两个口腔之间泛滥、交换,发出了让人脸红耳赤的“啾啧“水声。这种甚至带有窒息感的深吻不仅剥夺了久世说话的权利,更像是一种宣告主权的烙印,将他最后一点理智也连同空气一起抽取殆尽。

在剥夺了对方发声能力的同时,艾莉并没有哪怕一秒钟的停歇。她那双原本因为初次破瓜而应该感到疼痛的大腿此刻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紧紧锁死在久世的腰侧,那因充血而呈现出诱人粉红色的膝盖用力抵着床单,支撑着她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狩猎“。腰肢猛地向下一沉,那刚刚因为射精而稍微疲软下来的细小肉棒再次被深处的媚肉无情地吞没到了根部。

“嗯唔……!“艾莉的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沉闷的娇哼,鼻息变得粗重而灼热,喷洒在政近的脸颊上。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体内瑟缩、抽搐,那是生物本能的抗拒。但这反而更加刺激了她体内苏醒的暴虐因子。原本应该只有两三厘米行程的抽插,在她刻意夸张的扭腰摆臀下,变成了全方位的研磨与挤压。那个粉嫩紧致的阴道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嘴,不放过任何一寸表面积,利用内壁无数道细小的肉褶,顺着龟头的棱线疯狂刮擦。

这种违背生理规律的强制刺激带来了可怕的后果。原本已经进入贤者模式、甚至因为敏感而感到疼痛的龟头,在被高温湿热的软肉强行裹挟摩擦了数十下后,再一次充血肿胀起来。那是一种濒临坏死的勃起,并非出于快感,而是纯粹的神经反射。前列腺被阴道壁隔着直肠反复碾压,那酸胀的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大脑皮层,将久世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神智炸得粉碎。

艾莉微微抬起脸,两人的唇瓣分开时牵扯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她那双原本清澈湛蓝的眸子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暗沉的深蓝色,瞳孔扩散,里面倒映着身下人扭曲的脸庞。“Ещё... давай ещё...(还要……再来更多……)“她低声呢喃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双手按住久世的胸膛,腰部的动作骤然加快。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密集而响亮,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阴道口挤出大量白沫的声响。艾莉完全把他当成了仅仅用来排泄欲望的工具,每一次臀部的落下都带着全部的体重,狠狠砸在政近的耻骨上。那根短小的肉棒在这样高强度的活塞运动中几乎快要被折断,每一次被强行拔出再狠狠坐入,都会带出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然后又被统统推回体内。

“噗滋——“终于,在又一次疯狂的收缩绞紧中,政近的身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那双翻白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哪怕睾丸已经空虚得像是两个干瘪的核桃,但在前列腺被疯狂刺激的情况下,身体还是压榨出了稀薄如水的液体。随着那根肉棒痉挛式的跳动,第二波、第三波射精接踵而至,虽然量少得可怜,但这连续不断的抽搐本身就是对神经系统的毁灭性打击。

“哈啊……哈啊……射了?这就又射了?“艾莉看着身下人像触电一样颤抖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愈发狂乱。她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收缩括约肌,感受着那股热流冲刷子宫颈的微弱触感。“没用的……太少了……这点东西根本不够……“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俯下身,张开嘴狠狠咬住了久世的肩膀,贝齿刺破皮肤,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那种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疯狂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久世的喉咙早就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四肢像是有自我意识般无规律地抽动着。每一次强制勃起都伴随着更快的射精,直到最后射出来的只有干涩的空气和带血的粘液。眼前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大脑的保护机制终于强制切断了所有连接,在那令人发指的持续高潮地狱中,他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终于彻底软了下去,再也没了动静,艾莉这才慢慢停下了动作。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银色的长发凌乱地粘在充满汗水的脊背上。她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眼中的疯狂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后的茫然。

她慢慢从那个已经像尸体一样毫无反应的少年身上爬了下来。随着身体的分离,一股浑浊不堪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了出来,滴落在狼藉一片的床单上。那里面混合着政近数次射出的精液、前列腺液,以及她自己泛滥的淫水,甚至还带着一丝血丝。那是她初夜的证明,也是这场疯狂榨取的战果。

“Мой...(我的...)“艾莉有些失神地看着昏迷不醒的久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那张已经因为脱水而苍白的脸,随后将手指上沾染的液体放入口中吮吸了一下,腥涩的味道在舌尖绽开。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原本橘红色的夕阳被深邃的夜幕所取代,只有一轮清冷的月亮挂在枝头,将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洒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石楠花气味,那是精液、爱液与汗水混合发酵后特有的腥膻,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艾莉并没有睡着,或者说,在政近昏过去之后,她只是静静地侧躺在他身边,借着微弱的月光描摹着少年沉睡的脸庞。她那头银色的长发如同一层薄纱般散落在枕头上,也有一部分调皮地搭在了久世赤裸的胸膛上。此时的她早已褪去了之前那种像是要把人吃干抹净的魅魔气息,恢复了平日里那个高岭之花般的模样,只是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多了一份化不开的柔情和餍足后的慵懒。

当身边的呼吸声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政近的手臂有些迟缓却坚定地伸过来,将她揽入那个并不宽阔甚至还有些虚弱的怀抱时,艾莉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随即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顺从地软了下来。虽然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现在的身体状况——那根之前被她玩弄到几乎坏掉的小东西此刻正疲软地贴在她的腹部,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甚至连那个部位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示警——但从他那双即使疲惫却依然明亮的眼睛里,她读懂了某种让她心跳加速的情绪。

那是征服感。明明是被榨干的一方,明明刚才还在用俄语哭喊着求饶,但此刻醒来后,这个男人却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带着一种莫名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盲目的自豪感紧紧搂着她。那种“你是我的了“、“我征服了异族美少女“的强烈意志,通过两人紧贴的肌肤毫无保留地传递了过来。

“艾莉。”

他喊她名字的语调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会负责的。”

“负……责?“当那句郑重的告白和承诺钻入耳中时,艾莉莎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连带着晶莹的耳垂都烫得惊人。她下意识地想要像往常一样用傲娇的话语顶回去,比如“谁要你负责啊笨蛋“或者“明明是你差点死掉好不好“,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轻柔得不可思议的叹息。

“Дурак...(笨蛋...)“艾莉把脸埋进了政近的颈窝,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敏感的皮肤上,声音闷闷的,却带着藏不住的甜蜜,“明明自己都变成那个样子了……还说什么大话……“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身体却极度诚实地向着热源靠拢。她那条修长的大腿无意识地蹭过久世依然有些湿漉漉的胯下,感受着那里残留的黏腻触感——那是他们结合的证明,是她的体液和他的种子混合在一起的痕迹。这种不洁的、淫乱的感觉,在此刻竟然转化成了一种名为“安心“的羁绊。

“Я так счастлива...(我好幸福……)“这句俄语真心话几乎是贴着政近的耳膜说出来的,轻得像是一阵风。艾莉抬起头,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动人的水光,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久世的鼻尖,然后一路向下滑过他的嘴唇、下巴,最后停在他不断起伏的胸口心脏处。

“既然说了要负责……“艾莉的眼神微微流转,原本清纯的表情中忽然又透出了一丝之前那个小恶魔的影子,她凑到久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那就做好觉悟吧,政近。既然把我的身体变成了这样……以后,就算你想逃也逃不掉了哦?“

说完,她并没有等待回答,而是主动凑上去,在一个充满了温情与占有欲的长吻中,封缄了所有的誓言。

DAY2

午休时间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喧闹嘈杂的人声回荡在狭长的空间里,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艾莉那一头耀眼的银发上,把每一根发丝都镀成了会发光的水银。她靠在窗台边,手里拿着一瓶刚从自动贩卖机买的草莓牛奶,细长吸管被她咬得有点变形。

政近抱着胳膊站在她旁边半步的位置,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领带松松垮垮,标准的“我其实很紧张但要装得若无其事”造型。

“喂,艾莉。”

他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周围的人听见似的。

“嗯?”

艾莉把吸管从唇间拿开,舌尖不经意地舔掉唇角那一点白色的奶渍,抬眼看他。阳光把她的蓝眼睛照得几乎透明,睫毛在眼底下投出一小片淡金色的影子。

政近的喉结上下滚了一下,装作看远处风景似的别开视线,语气却努力保持平常:

“那个……最近有希老是去朋友家过夜,搞得家里安静得过头。”

他顿了顿,声音更小了,几乎是贴着她耳廓在说话,“……今天放学后,要不要来我家?”

空气突然变得有点黏。 艾莉手里的草莓牛奶“咔”地被捏出一点凹痕。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垂下眼睫,耳尖一点点变红,像被阳光晒透的樱花瓣。

听到政近提出的那个关于“妹妹今天不在家”的邀请后,少女整理课本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原本白皙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红晕。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有些慌乱地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湛蓝色的眼眸游离着不敢直视政近的眼睛,最后只是轻轻跺了跺脚,用那种特有的、带着点鼻音的声线小声嘟囔了一句:

“Ну, ладно...(嘛,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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