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千面妖女传我,刑警队之花,第1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3 11:08 5hhhhh 3710 ℃

阅读前免责声明

(请务必完整阅读并确认您已满18周岁)

本小说为极度重口味作品,可能包含以下内容:

- 极端血腥、暴力、肢解、器官破坏的详细描写

- 大量尸体腐烂、排泄物、蛆虫、脓血等极端恶心细节

- 性器官及排泄器官的毁损、侮辱性描写(R18)

- 未成年人角色遭受的极端暴力和性相关暴力

- 详细的尸体解剖、寄生、器官摘除等医学恐怖场景

- 强烈的精神污染与绝望氛围

以上所有内容均为虚构,仅服务于剧情与恐怖氛围的营造,与现实世界任何人物、事件、团体无关。

本作品不包含任何性快感导向,所有相关描写均以恐怖、厌恶、悲剧为目的。

作者及发布方强烈反对现实中一切暴力、性暴力、虐待、伤害未成年人等违法犯罪行为。

任何现实中的模仿、借鉴、传播相关违法行为均属犯罪,与本作及作者无关,一切法律责任由行为人自行承担。

未满18周岁者、心理承受能力较弱者、孕妇、正在进食者、心血管疾病患者、曾受过创伤者,请立即关闭本作,切勿继续阅读。

阅读后出现任何生理或心理不适,作者及发布方不承担责任。

若您无法接受,请立即关闭。

--------------------------------------------------------

我叫周子诺,22岁,A市刑侦三大队最年轻的警员。

警衔还只有一毛一,可我走到哪儿,目光就跟到哪儿。

一米六零的身高,九十二斤,弹嫩的胸部、二十寸的腰、三十五寸的臀,腰臀比离谱得像PS过,屁股圆翘得过分,警裤勒出深深的沟,队里那群老男人每次看我弯腰捡东西,眼睛都直了。短发微卷,发尾刚好扫在锁骨窝里,皮肤白得泛蓝光,稍微一掐就是大片绯红,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印。

我长了一张天生勾人的脸,细长的狐狸眼,眼尾天然上挑,笑的时候像盛了半勺蜜,嘴唇饱满,天生血色,轻轻一抿就肿得像被人吮过千百遍。

队里那群老男人私下叫我“小妖精”,当面却只能红着耳朵喊“周警官”。

我不在乎,我甚至喜欢。

因为我知道,这副身体是我的通行证,是我的刀,是我的梯子。

刘华刚就是被我这把刀捅得最深、流血最多的那一个。

他四十二岁,肩背宽厚,高我整整一个头,声音一沉能把嫌疑人吓得尿裤子。可只有我知道,他把警服外套一脱,露出里面被汗浸湿的白色背心时,眼神有多狼。

他结婚十八年,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闪得刺眼,可每次把我堵在办公室死角,那只戴戒指的手掐的永远是我腰上最软的一圈肉,掐得青紫也不松力。

我们从不约白天。

白天他是我副队长,我是他最听话的小警员;只有夜里,楼道灯一盏盏熄灭,只剩他办公室那盏暖黄的台灯还亮着,我就知道,属于我的时间到了。

今晚也是。

我故意把制服衬衫最上面三颗扣子空着,领口敞得极低,黑色蕾丝边的胸罩若隐若现(那是他上个月亲自陪我去挑的,说要我每天穿给他看)。我端着茶杯进去时,刻意弯下腰,胸前的弧度几乎全落在他视线里。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得发哑:“小诺,把门锁了。”

咔哒一声,锁舌落定。

窗帘被我拉下,整层楼瞬间只剩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我转过身,还没站稳,他已经大步过来,一把把我按在门板上。

他吻我向来不讲温柔,牙齿直接咬住我下唇,吮得又红又肿,舌头撬开我的齿关,卷走我所有的空气。

我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脖子,软声笑:“刘队,今晚老婆又查岗吗?”

他咬着我耳垂,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滚出来:“查岗也得等老子先把你操服了。”

下一秒,他撕开我衬衫,扣子崩得满地都是,清脆一声接一声。

黑色蕾丝被他粗暴扯到胸下,两团雪白立刻弹出来,乳头因为冷空气和兴奋挺得发红,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他低头含住左边,牙齿轻轻碾磨,舌尖绕着乳晕打圈,疼得我仰头喘气,却又被他舔得浑身发软。

“刘队……疼……”

“疼?”他抬眼,眼底全是火,“疼你还夹这么紧?”

他另一只手已经滑进我警裤,手指隔着内裤按住那处早已湿透的软肉,狠狠揉了一把。

我腿一软,几乎站不住。

他把我转过去,脸贴着冰凉的门板,屁股被迫高高撅起。

警裤连同内裤被他一把褪到膝弯,湿透的布料黏在大腿根,凉得我打了个哆嗦。

他用两根手指掰开我,毫不客气地插进去,搅得水声啧啧。

“小骚货,才碰两下就泛滥成这样?”

我咬着唇回头看他,头发散在脸上,眼尾全是红,声音软得滴水:“还不是刘队你……太大了……”

他低骂一句“欠操”,抽出手指,换上那根滚烫的凶器。

他从不戴套,说隔着那层塑料感觉不到我有多紧、多热。

他掐着我腰,腰胯一沉,整根没入。

我被猛地撞得往前一滑,胸直接压在门板上,乳头蹭得又红又肿。

他开始猛干,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撞得我脚尖离地,撞得我只能抓着门板哭叫。

“刘队……慢点……要被你操坏了……”

“坏了才好,”他俯身咬我后颈,声音像砂纸磨过,“坏了就只能给老子一个人操。”

他操我从来不满足一个姿势。

干到一半就把我抱起来,双腿缠在他腰上,整个人悬空,被他托着屁股继续往上顶。

这个姿势更深,我每一次落下都被顶到最深处,顶得我眼前发白,尖叫都破了音。

他走到落地窗前,把我抵在冰凉的玻璃上。

外面是 A 市最繁华的夜景,车水马龙,灯火通明,而我赤裸的身体被他压在玻璃上,乳头贴着冰凉的平面,腿根全是水,哭得满脸泪痕。

“小诺,看着外面,”他咬着我耳垂,一下比一下狠,“让整座城都知道,副队长是怎么操他最漂亮的女警的。”

我哭着摇头,却被他顶得高潮,整个人抽搐着喷了他一身。

他低笑一声,把我转过来面对他,掐着我下巴逼我睁眼。

“再夹紧点,老子要射给你。”

最后十几下又快又狠,撞得我魂都没了。

他低吼着冲刺,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来,烫得我小腹鼓胀,腿软得站不住。

他抱着我,手指还插在我里面搅,搅得白浊顺着大腿往下流,滴在警服裤子上,滴在警徽旁边,滴在那颗代表正义的国徽上。

事后他点了一根烟,靠在椅背上抽。

我蜷在他腿上,胸口起伏,乳头还红肿着,腰酸得像散架。

他用烟灰缸敲了敲,声音餍足又沙哑:“小诺,你这副身材,真是要人命。”

我抬眼笑,声音软得像猫:“那刘队下次还操不操?”

他掐灭烟,捏着我下巴亲了一口,舌尖卷走我唇角的泪:“操,怎么不操。老子恨不得天天操你这小妖精,把你操到下不了床。”

我勾住他脖子,亲他喉结,笑得像只吃饱的猫。

我周子诺,22岁,靠着这张脸、这对胸、这截腰、这个翘屁股,在A市刑侦三大队,过得比谁都滋润。

刘华刚想操我一辈子?

可以。

只要他给得够多,我可以让他操到他退休那天。

甚至更久。

直到我想要的,都牢牢攥在手里。

我窝在刘华刚怀里又撒了会儿娇,直到他手机震个不停,才不情愿地被他拍着屁股赶去浴室冲洗。十分钟后,我已经换好衣服:oversize的灰色连帽衫,帽绳上挂着两个毛茸茸的小球,下摆刚好盖到大腿根,下面一条浅蓝紧身牛仔裤,把臀线绷得圆润挺翘,脚上一双白得晃眼的帆布鞋,头发随意抓了抓,微卷的发尾扫在锁骨,像极了刚放学的女高中生。

刘华刚看我两眼,喉结又滚了一下,伸手想把我捞回去再亲两口,被我笑着躲开:“刘队,饿了,带我去吃宵夜,不然我明天没力气加班哦。”

他拿我没办法,只好开车带我去了南街夜市。

夜市灯火通明,烧烤味、糖炒栗子味混在一起,热热闹闹。我挽着刘华刚的胳膊,像所有小情侣那样晃来晃去,故意把胸口贴在他手臂上蹭,他被我撩得眼神发暗,却又不敢在外面造次,只能压低声音骂我“小妖精”。

我们找了个烧烤摊坐下,我点了二十串羊肉、十个烤鸡翅、两瓶冰啤酒。刘华刚看我吃得满嘴是油,忍不住拿纸巾给我擦嘴角,动作温柔得像个老丈夫。我故意伸舌尖舔他指尖,笑得他眼底又起火。

就在我咬着鸡翅抬头时,余光瞥见不远处巷口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一个染着黄毛的瘦高个,从口袋里掏出个透明小塑料袋,里面装着白色晶体;另一个穿黑夹克的胖子接过来,飞快塞进兜里,顺手递过去一叠粉红色的钞票。

我眯起眼,多年刑警本能瞬间上线。那是冰毒,起码五克以上,涉案金额够得上刑拘了。

我放下鸡翅,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声音却压得极低:“刘队,九点钟方向,两个在交易冰。”

刘华刚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脸色却突然一沉,声音冷了下来:“别管,吃你的。”

我愣了下,几乎怀疑自己听错。刘华刚什么性格?抓毒犬一样闻着味儿就上的那种人,怎么可能放过送上门的案子?

我狐疑地看他,他却别开眼,端起啤酒猛灌了一口,喉结滚动,像是掩饰什么。

越是这样,我心里那股火越往上蹿。我周子诺混到今天,靠的可不只是床上那点本事。我要的是警衔,是功勋,是将来坐到他现在这个位置,甚至比他更高。

我直接起身,把帽衫帽子扣到头上,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半张脸,整个人瞬间从软萌小女友变成夜里最危险的那种猎手。

“周子诺!”刘华刚一把拽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发疼,声音低得几乎咬牙,“我说别管,听见没有?”

我回头冲他笑,眼尾挑得妖气:“刘队,你管我。”

说完一个转身,灵活地从他指缝里滑出去,像条泥鳅似的扎进人群。

我跟刘华刚一前一后追进那条黑得发臭的小巷,烧烤摊的灯火在身后被甩得越来越远。

黄毛跑得像条疯狗,专往人少的地方钻,先是撞翻两张塑料桌子,啤酒瓶碎了一地,接着一个急转,踹开路边一排共享单车,十几辆车哗啦啦倒成一片,彻底挡住了刘华刚的路。我听见刘华刚在后面爆了句粗口,声音被单车撞击声淹没大半。

我没停,帆布鞋在地面几乎不沾地,牛仔裤绷得紧紧的,臀线随着每一步弹跳得过分明显。黄毛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睛在路灯下亮得吓人,像被逼急的野兽。

他猛地拐进废弃商场侧面的员工通道,铁门早被撬开,门锁挂在那儿晃荡。他一脚踹开门,门板弹回来差点砸我脸上,我侧身闪过,门边锋利的铁皮划破帽衫袖子,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地库入口在更里面,一条向下的水泥坡道,黑得像通进地狱。黄毛直接滚了下去,肩膀撞在墙上发出闷响,却连停都没停,爬起来继续往里冲。

我咬牙跟下去,手机灯光晃出一片惨白,能看见地上全是碎玻璃、用过的针管和干掉的呕吐物。霉味混着尿骚味直冲鼻子。

黄毛显然对这儿熟得很,左拐右拐,专往最黑的角落钻。我听见他撞翻了什么东西,铁架子哗啦倒了一片,灰尘扑了我满脸。紧接着是“咔啦”一声,他踹开了一扇生锈的铁栅门,门轴尖叫着划破耳膜。

我冲过去时,只来得及看见他背影一闪,钻进了更深处那片彻底没有灯光的区域。

刘华刚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后面,地库太大,回声乱得让人分不清方向。

我屏住呼吸,把手机灯光调到最暗,只留一圈微弱的光晕贴着地面。前面十米处,黄毛突然停住,背靠一根水泥柱子,剧烈喘气,烟瘾犯了,手抖得厉害,掏出烟点火,火机“啪”地点亮那一瞬间,我看清了他惊慌失措的脸。

就是现在。

我猛地冲刺过去,帆布鞋踩过一滩积水,几乎没有声音。黄毛刚把烟送到嘴边,我已经扑到他身上,一记膝撞顶在他胃部,把他整个人撞得弓成一只煮熟的大虾。

他“哇”地吐出一口酸水,我顺势把他掀翻,按跪在地,膝盖狠狠碾在他后腰,64式手枪“哒”地一声顶在他后脑勺。

“别动!警察!”

他还在干呕,手指在地上乱抓,想找东西反击。我拧住他手腕往后一别,骨头咔啦响,他疼得惨叫,腰包拉链崩开,几包冰毒和一沓钱撒了一地。

我冷笑一声,伸手去摸铐子,帽衫帽子滑落,发尾扫在他脸上。

就是这零点几秒的分神。

后脑勺突然炸开一阵剧痛,像有人拿铁棍狠狠抡了下来。眼前金星乱蹦,耳边嗡地只剩下一片血声。我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手枪脱手,整个人往前栽倒,脸重重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黄毛趁机从我身下挣脱,踉跄着爬起来,一脚踢飞我掉落的手枪,枪在地面滑出老远,撞到墙角发出清脆一声。

我眼前发黑,指尖刚碰到地上的碎玻璃想撑起来,第二击又到了,这次更重,直接砸在我后颈。

世界瞬间熄灯。

血顺着额角流下来,滴在散落的冰毒袋子上,白色的粉末被染成刺目的红。

地库里安静得能听见血滴到水泥地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后脑勺被刚才那一下砸得裂开,血顺着发梢往下淌,黏住半边脸。意识像被撕碎的布,一丝一丝往下掉。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指尖徒劳地抠着地上的碎玻璃,指甲缝里全是黑红的血污。

皮靴声停在我头顶。

刘华刚俯身,动作很轻,像怕惊扰什么似的,捡起了我那把64式。枪身上还带着我的体温,也沾了我的血。

他单膝蹲在我脑后,枪口贴上来时,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圈金属的冷意嵌进头皮,像一枚冰做的吻。

“子诺。”

他只说了这一声,嗓音低哑得不像他,像被砂纸磨过,又像压抑了很久。

我张了张嘴,想问他为什么,想骂他畜生,可嗓子眼里全是血沫,只能发出嘶嘶的气音。

枪口又往前顶了顶,顶进我后脑最软的那块骨头里。

“对不起。”

砰!

枪口焰在黑暗里炸出一朵橘红色的火花,子弹穿过颅骨的瞬间,我听见极轻的一声“噗”,像有人拿钉书机狠狠钉进西瓜。

剧痛只持续了零点几秒,就被巨大的空白吞噬。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圆翘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两下,牛仔裤绷得死紧的布料下,一股滚烫的液体瞬间涌出,先是急促的一股,接着断断续续地淌,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到膝弯,再滴到地面,晕开一大片深色的、带着体温的水渍,空气里立刻弥漫开淡淡的尿骚味。

我的瞳孔迅速扩散,眼前彻底黑下去。

最后一丝意识里,我听见自己心跳停了,像有人猛地拔掉了电源。

刘华刚站起身,把那把64式随手插回后腰,抽出自己的92式。

黄毛早就吓得腿软,跪在三米外,裤裆也湿了一大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刘队……我错了……我真什么都没看见……”

刘华刚没说话,抬手就是一枪。

“砰!”

黄毛的额头炸开,整个人像被无形的巨拳击中,向后仰倒,摔进积水里,溅起一片血花。

刘华刚走到黄毛身边,低头确认他死透,才戴上黑色皮手套,把64式塞进黄毛已经僵硬的右手,指节一掰,让黄毛的食指扣在扳机上,摆成枪杀女警后被追击击毙的姿势。

他又走回我身边。

刘华刚单膝跪在我尸体旁,指尖拨开我沾血的发尾,动作轻得像怕惊醒我。

他低头,看见帽衫下摆卷到腰上,牛仔裤被尿液浸出一大片深色,紧绷的布料勾勒出那道他最熟悉也最着迷的弧线,圆润、饱满、翘得过分,哪怕此刻沾了血污和尿渍,依旧像故意勾人似的挺着。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这屁股……真他妈是要人命。”

指腹忍不住落上去,隔着湿透的牛仔裤,轻轻掐了一把,像过去无数次在办公室那样。

“老子操了你这么多次,”

他俯身,嘴唇贴在我冰冷的耳廓,一字一句像咬着牙挤出来,

“最喜欢看的就是它被我撞得一抖一抖的样子。”

“现在倒好,一枪下去,连抖都不会了。”

他指尖在那片冰冷的弧度上又停了两秒,像舍不得,又像在确认什么真的再也回不来。

最后,他低低地骂了句脏话,声音里带着一点红眼眶的颤:

“……操你妈的,周子诺。”

那截他刚刚掐过的圆臀,还安静地翘在血泊和尿渍里,像在无声地嘲笑他。

“本来想等你再大点,再给你弄个副指导员当当……”

他笑了一声,笑得又哑又苦,像是自嘲。

“结果还是亲手把你崩了。”

然后他站起身,掏出手机,拨通那个号码,怒吼道:

“你们他妈的怎么回事?你那个傻逼手下怎么卖货卖到市区了?害我杀了一个警察,操了,这次我要两百万

现金,明早八点,老地方。”

那头应得干脆。

他挂了电话,最后看了我一眼。

我侧着脸,眼睛半睁着,瞳孔已经完全散开,后脑的血洞还在汩汩往外冒泡。帽衫下摆卷到腰上,露出那截雪白的腰和被尿液浸透的牛仔裤,圆臀还保持着最后的抽搐弧度,像在无声地抗议。

刘华刚挂掉电话,深吸一口气,把脸上那点扭曲和血丝全部压下去。

他打开手机拨通局里的专线,声音瞬间变成那种沙哑却镇定的语气:

“指挥中心,我是三大队刘华刚!南街夜市废弃商场地库,周子诺在追击毒贩过程中被枪击,我已将持枪毒贩当场击毙!请求支援!请求法医和痕迹组!快!”

刘华刚挂了电话,背靠着墙滑坐在地。

他没再碰我,一步也没靠近,就那么远远地看着我侧躺在血泊里,像怕再靠近一步就会忍不住把一切都毁了。

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头烫到手指他都没感觉,掌心很快起了两个血泡。

他盯着我露在帽衫外的腰,和那截被湿透牛仔裤裹得圆润挺翘的臀,眼神晦暗得吓人,像要把这幅画面刻进骨头里。

警笛声由远及近,地库瞬间亮得刺眼。

第一批冲进来的,是三大队的老刑警们。

灯光打下来,所有人同时僵住。

我侧躺在血泊里,帽衫卷到胸下,牛仔裤被尿液浸得发亮,紧绷的布料几乎透明,臀缝的沟被勒得深得夸张。

那截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皮肤白得泛蓝,沾了血污却更显妖艳;臀却翘得离谱,像故意撅给所有人看。

后脑被掀开的血洞触目惊心,可脸还是干净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血珠,嘴唇微张,舌尖抵在齿缝里,像刚被亲得喘不过气。

现场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一个三十出头的痕迹组民警蹲下来拍照,手抖得几乎对不准焦,镜头却停在我的臀缝上多停了两秒。

他喉结猛滚,裤裆鼓得明显,慌忙用相机挡住,耳根红得滴血。

老刑警王强蹲在旁边,假装检查弹道,眼睛却死死黏在我被尿液浸透的胯间,牛仔裤紧贴着皮肤,连阴阜最饱满的那道弧都清晰可见。

他呼吸粗重,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操,死都这么骚。”

刚分来的小郑,二十五六岁,站在两米外,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翘起的臀,裤裆鼓得快要炸线。

他下意识伸手往下压,被旁边老民警撞了一下,才像惊醒似的别过脸,可脖子青筋都绷出来了。

有人低声骂了句“畜生”,却没人知道是在骂黄毛,还是在骂自己。

法医老周蹲下来掀白布,手指碰到我大腿内侧时明显抖了一下。

那里的皮肤还带着最后的余温,尿液浸湿的布料贴得紧紧的,指尖一碰就能感觉到柔软的肉感。

他停了两秒,才强迫自己继续盖白布,声音哑得不像话:“……子诺这丫头,平时就招人,现在连死了都……”

白布盖到腰臀时,停住了。

所有人都看见那道被牛仔裤勒出来的臀沟,像一道无声的邀请。

没人敢先开口,谁也不舍得先盖上。

最后还是刘华刚走过来,一把扯过白布,粗暴地盖住我的身体,动作大得像要把那块布按进我肉里。

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点颤:“别他妈看了,都干活!”

有人低声骂了句脏话,声音却发颤:“……妈的,这么死了太他妈可惜了。”

“平时看着就想操,没想到最后一眼还是这样……”

有人压低声音嘀咕了一句,马上被旁边的老刑警狠狠撞了一下肩膀,可那老刑警自己眼神也没挪开。

整个现场没人敢大声说话,却没人能把视线彻底移开。

那副年轻、漂亮、翘臀高耸的尸体,像一根烧红的铁,烫在每个人的视网膜上。

刘华刚坐在阴影里,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她死得太快了……我赶到的时候,黄毛已经开枪……我只来得及补枪……”

没人怀疑他。

“别动她!”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警戒线外传来。

是我妈。

我爸、我妈、我刚上高二的弟弟,披头散发地冲过来,被民警死死拦住。

“让我看看我女儿!让我看看子诺!”

我妈头发散得像疯子,指甲把拦她的民警手背抓出血,“她才22!她才22啊!”

我爸一句话没说,直接跪在地上,额头抵着水泥地,肩膀抖得像筛子。

“现场勘察还没结束,不能进去!”

民警红着眼吼,“尸体要带回去做尸检……对不起……”

“尸检?!”

我妈尖叫一声,像被人用刀捅了心口,眼前一黑,直接晕死过去,被我爸死死接住。

我弟站在那儿,眼睛瞪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他最后看了一眼警戒线内那块被白布半盖着的、翘得过分明显的弧度,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地上。

刘华刚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拳头在裤缝边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没人看见,他掌心那块被烟头烫出来的水泡,已经破了,血顺着指缝往下滴。

滴进地库冰冷的地面,

和我那一滩早已凉透的血尿,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法医室冷得像一口活埋人的冰窟,6℃的数字在墙上闪着幽蓝的毒光。

推床滚进来,轮子碾过地面发出尖锐的“咯吱咯吱”,像指甲刮过棺材板。

白布只盖到我的胸口,下半身湿透的浅蓝牛仔裤紧贴着皮肤,布料冰凉黏腻,像一层被尿液泡烂的死皮。

老周反锁门,双层乳胶手套“啪”地绷紧,乳胶勒进指根,勒得指节发白。

掀白布时,手套摩擦我的尸体皮肤,发出极轻却刺耳的“沙”声,像撕开一层冻住的丝袜。

冷白灯劈头砸下。

我的皮肤青白得透明,触感像一块刚从冷库里拖出来的大理石,冰得指尖发麻。

帽衫早被剪开,黑色蕾丝胸衣挂在肩头,乳尖冻得发紫,硬得像两粒冰碴,指腹一碰就传来尖锐的刺痛感。

“咔嚓、咔嚓。”

剪断我的肩带,蕾丝弹开,两团雪白猛地晃出一道肉浪,重重砸在不锈钢台面,“嘭”一声闷响,震得台面冰冷地反震回掌心。

我的牛仔裤纽扣“嗒”一声弹开,拉链“滋啦啦”拉到底,一股浓烈的腥臊味炸开,尿、血、精液混着冷气,像一巴掌腐烂的甜腥糊在脸上。

布料黏死在我的皮肤上,被强行撕扯时发出连续的“啵!啵!啵!”,每一下都像把湿嘴从肉体上硬生生扯离,乳胶手套能清晰感到布料与我的皮肤之间的冰凉黏液被拉断的阻力。

我的裤子褪到大腿根,臀肉猛地弹起,冰凉的皮肤撞上冷空气,瞬间炸开一层细密的疙瘩,手套按上去,像按在一块冻硬的奶冻,软却毫无弹性。

我的内裤“咔嚓”两剪,灰色纯棉布料黏着半干白浊,撕开时拉出黏稠的丝,手套指尖能感到那股冰凉的、已经开始变稠的精液黏在乳胶上的拉扯感。

“外阴部无外伤……”

镊子拨开我那两片冰冷的唇瓣,黏膜毫无阻力地分开,像两片冻住的玫瑰花瓣,指尖能感到死亡后的松弛,软得过分,残留精液混着尿液挂着长长的丝,“嗒、嗒”滴在台面,砸出清脆的金属声。

老周翻转我的尸体,后脑朝上。

枪伤像一朵炸裂的焦黑地狱花。

弹孔边缘皮肤卷曲成炭,手套指尖一碰,能感到焦黑的脆壳“咔”地碎裂,露出下面翻卷的鲜红皮肉,触感像烤焦的猪皮。

掀开我那黏成一团的头发,我的头皮翻卷,创缘放射状撕裂,手套按上去,能感到骨片在皮下咯吱作响,像踩碎一地干树枝。

颅骨粉碎性骨折,骨片外翻,手套指尖一压就陷进碎骨缝里,冰凉、锋利、带着血浆的黏滑。

我的脑组织外溢严重,灰白脑浆混着暗红血块,手套一碰就塌陷下去,像按进一坨冷掉的豆腐脑,软得恶心,黏得拔不出来。

探针插入弹孔,穿过我的脑组织时发出湿腻的“咕滋咕滋”,每推进一厘米都能感到碎骨和脑浆被挤开的阻力,拔出时“啵”一声闷响,创口涌出一股混着脑脊液的淡黄色液体,冰凉、腥甜、带着脑子的腥味,顺着我的耳后淌到台面,拉出黏稠的丝,手套一碰就被粘住。

“接触性射击……脑干完全离断……”

老周的声音像被冰水泡烂的沙。

接着是测肛温。

托起我的髋部,臀肉离台,手套陷入冰冷的肉里,像抓住一块冻猪肉,软却毫无温度。

分开我的臀缝,括约肌彻底松弛,手套指尖能感到黏膜完全松开的空洞感,像按进一个冰凉的洞口。

润滑剂“咕啾”一声挤出,冰凉得刺骨。

金属探头推进8厘米,黏膜被挤开时发出湿腻的“咕滋咕滋”,一路到底,能清晰感到我的肠壁冰冷、松弛、毫无抵抗地包裹住探头。

“滴——”提示音像一记枪响。

屏幕:14.7℃。

拔出时,金属表面挂着透明黏液和极淡血丝,手套一碰就被粘住,拉出细长的丝。

老周把我放平,拉过白布。

白布摩擦皮肤“沙沙沙”,像在给死人盖最后一层冰冷的皮。

盖到我的腰臀时,他停了一秒,手套隔着布料死死按住那片再也不会发热的弧度,指节发白,像要把骨头捏碎。

记录板上,他几乎用刀刻:

编号:2025-11-27-A03

姓名:周子诺

性别:女

年龄:22岁

身高:160cm

体重:92斤(着衣)→ 89斤(净体重)

职业:A市公安局刑侦三大队民警,警号xxxxxx,警衔三级警员

死亡时间(初步):2025年11月27日 21:40–22:10

送检时间:2025年11月27日 23:56

法医:周建国

肛温:14.7℃

死亡时间:21:40–22:10

致死伤:后脑接触性枪击,弹孔8.2mm,火药刺青+熏黑+皮肤炭化卷曲,颅骨粉碎性骨折(最长裂纹11cm),脑干完全离断,小脑扁桃体疝,脑组织外溢约85g,触感冰凉黏稠

失禁:大量,尿道及肛门括约肌完全松弛,触感松弛空洞

阴道内残留精液:约4ml,已取样送DNA,触感冰凉黏稠

尸冷极明显,皮肤触感冰冷僵硬,尸斑未形成

最后一笔划得纸都破了,墨水像血一样洇开。

空调嗡鸣,6℃的冷气裹着福尔马林的刺鼻甜腥,一口吸进去,喉咙立刻像被冰碴子划开。

老周深吸一口气,刀尖贴上我锁骨中点,冰凉的刀背先压出一道白痕,再“嗤啦”一声切入。

我的皮肤和皮下脂肪几乎没有阻力地分开,刀锋划过时发出细微的“嘶啦嘶啦”,像撕开一层冻硬的丝绸。

脂肪层薄而雪白,切面渗出极少的淡黄色油脂,在冷光下闪着死鱼般的亮。

胸骨剪“咔嚓、咔嚓”剪断肋软骨,每剪一下,我的肋骨就发出一声闷哑的“咯吱”,像老木门被强行撬开。

肋骨撑开器“咔啦啦”旋紧,胸廓被硬生生撑成一个血淋淋的洞,肋骨边缘发出细微的纤维断裂声。

我的胸腔骤然洞开,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冷气扑面而来,我的心脏和肺一下子暴露在冷光下,像两块被冰水泡透的生肉。

老周的手套伸进去,托起心脏。

我的心脏小巧而沉甸甸,冰得像一块刚从零下二十度拿出来的红铁,指尖一碰,寒意直钻骨缝。

心包膜紧绷而半透明,剪开时“啵”一声轻响,心包液只有几毫升,淡黄、黏稠、带着淡淡腥甜,像冰镇过的蛋清。

剪开我的右心房,腔内几乎干涸,只剩几块暗红凝血块黏在心内膜上,一刮就“沙沙”掉下来。

肺。

小说相关章节:千面妖女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