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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森林后,我被森林守护者Seraphina捡回家了,第5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4 5hhhhh 6020 ℃

起居室的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桃子甜香和花蜜茶的热气。

那个把自己缩成一团、试图融入沙发靠垫纹理中的粉色毛球,在听到刚才那个“倒水人”去而复返的脚步声时,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不要……不要过来了……”

从手臂和膝盖围成的堡垒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虚张声势。

然而,回答她的并不是什么新的恶作剧宣言,而是一个从背后袭来的、温暖而结实的怀抱。

易并没有因为她的抗议而停下脚步,反而像是要在冬天抱住一只大暖炉一样,连带着那个碍事的抱枕一起,把她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

“呀……!”

Seraphina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刚才还紧紧抱住膝盖的双手下意识地松开,反倒给了易趁虚而入的机会。

那个吻落下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不同于刚才对待脚心时的那种带着戏谑和试探的轻触,这一次的吻热烈而缠绵。易的嘴唇找到了她还带着一丝花蜜甜味的唇瓣,不容分说地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唔……嗯……”

原本抵在易胸口想要推拒的双手,在碰触到那件亚麻布衣料下传来的体温时,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那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易的衣襟,指尖甚至有些发白。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守护者的尊严,什么暗影獠牙的威胁,还有刚才那种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羞耻感,全都在这一刻被这种令人眩晕的甜蜜给冲刷得干干净净。

只有彼此交融的气息,还有易那一如既往温柔却又霸道的侵略。

随着那个吻的加深,Seraphina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眯起了一条缝,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早已是一片水雾迷蒙。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往下坠,坠入一个只有易存在的粉色棉花糖世界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易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想要换气时,这只已经彻底迷糊了的守护者竟然不干了。

她发出一声带着不满的鼻音,那双刚刚才恢复原本形态的手臂,极其自然且顺滑地环上了易的脖颈。就像是在森林里缠绕着古树的春藤,带着一种名为依恋的本能,主动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笨拙,却异常热烈。

那一刻,她早就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眼前这个人是她的全世界,是把她从那万年的孤寂和责任中拽出来的光。

就在Seraphina以为这种令人沉溺的亲密会一直持续到天荒地老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那有些涣散的意识稍微回笼了一点点。

“……嗯?”

她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疑问,并没有惊慌。

因为她发现自己被打横抱了起来——也就是那个这几天她已经很熟悉的“公主抱”。这让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更加安心地把脸埋进了易的颈窝里蹭了蹭,像是只找到了舒适窝的懒猫。

她甚至还在心里偷偷地想:哼,这次算你识相,知道送本守护者回房间……然后……

然后会发生什么,她没敢继续往下想,但心脏却不争气地开始狂跳,那种期待感甚至超过了羞耻感。

然而,现实往往比那些爱情小说里的情节要更加……出人意料。

短短几步路后,Seraphina感觉到背部接触到了一片柔软——那是她自己房间里那张铺着厚厚天鹅绒的大床。

就在她还维持着那种半眯着眼睛、嘴唇微张、准备迎接下一个吻或者更进一步拥抱的姿势时——

那种温暖的触感突然消失了。

“宝贝时间不早啦,不亲亲了哦~明天见~”

那句带着明显坏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随后是脚步声迅速远去,以及最后那一击致命的——

“咔哒。”

隔壁客房门落锁的声音。

清脆,决绝,不带一丝拖泥带水。

Seraphina依然保持着那个半躺在床上的姿势,双手还尴尬地维持着那个想要环抱住什么的动作停在半空中。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房间窗台上一盆发光的月见草在不知疲倦地摇曳着。

那一瞬间,这位伟大的森林守护者脸上那种迷离的表情瞬间凝固,然后一点一点,像是有龟裂纹蔓延开来一样,碎裂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呆滞。

“……哎?”

她眨了眨眼,看着空荡荡的门口。

过了大概五秒钟,大脑才终于处理完刚才那一连串的信息:被抱起来 -> 被期待 -> 被扔在床上 -> 人跑了 -> 门锁了。

“诶——?!!”

一声足以穿透墙壁的惊叫声在卧室里爆发。

Seraphina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把抓过那个刚才还被她幻想着用来当靠垫的大枕头,狠狠地摔在了床上,仿佛那个就是某人那张坏笑着的脸。

“怎……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她气急败坏地在床上跪坐着,那张刚才还是甜蜜酡红的脸此刻红得像是要滴血,但那双眼睛里除了羞愤,更多的是一种名为“这不科学”的委屈。

“都已经……都已经那样了!气氛明明那么好!我都已经……都已经……”

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刚才主动环抱上去的那双手,只觉得羞耻得想要再次变回那只不用思考的垂耳兔。

“把你亲晕了就跑……这是什么新型的折磨法术吗!”

她抓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蚕宝宝,然后在床上像个真正的毛毛虫一样愤怒地滚了一圈,最后停在床边,把脸对着墙壁,但耳朵却依然高高竖起,似乎还在试图捕捉隔壁哪怕一丁点的动静。

“……笨蛋。”

“胆小鬼。”

“……大骗子。”

骂着骂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声无奈又带着几分甜蜜余韵的叹息。

她伸出手,摸了摸还残留着刚才那个深吻热度的嘴唇,刚才那种被抛下的失落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既然知道了跑不掉,那就慢慢算账的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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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被某种看不见的自然魔力维系着的树屋里,门锁这种东西,对于创造并守护着这里的女主人来说,其象征意义确实远大于实际物理阻隔。

然而,此刻它却真的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屋内那个呼吸平稳、哪怕在睡梦中甚至可能还带着一丝坏笑的男人,保护得严严实实。

而在仅仅一墙之隔的主卧里,战况则要惨烈得多。

柔滑的丝绸被单此刻就像是一团被顽皮猫咪抓乱的线团,纠结缠绕地堆在床脚。月见草柔和的光芒洒落在凌乱的床铺上,映照出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

“……呜。”

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低吟打破了房间的静谧。

Seraphina再一次翻了个身,将发烫的脸颊埋进早就被体温烘得暖烘烘的枕头里。往常那种只要躺下就能迅速感受到森林脉动、进而进入深度冥想的清心寡欲,今晚像是彻底离家出走了。

无论她闭上眼睛多久,脑海里循环播放的画面永远都是同一组:

那一双握住她脚踝的、温热干燥的大手。

那个落在脚心、如同烙印一般挥之不去的吻。

还有那双总是带着戏谑,却又能瞬间让她心脏漏跳一拍的眼睛。

身体深处某种从未被唤醒过的陌生躁动,正如春日里破土而出的藤蔓,疯狂地顺着血管攀爬,让她的皮肤即使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依然泛着一层不自然的绯红。

“锁门……居然还锁门……”

她气哼哼地从枕头里抬起头,带着这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怨念,死死地瞪着墙壁的某个方向——如果视线能穿墙,易此刻大概已经被她的目光给戳醒了。

明明只要她愿意。

只要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根梁柱上点一下,引导一丝微不足道的魔力流过这个房屋的根系脉络。

那扇被人类简单的机械结构锁住的门,就会像是迎接女王归来的卫兵一样,恭顺且悄无声息地自行滑开。别说锁门了,就算是易把柜子推过去堵住门口,这间屋子本身也会在她的意志下哪怕把墙拆了给他送进去。

她是这里的守护者。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连易躺着的那张床架子,都是她的耳目,是她身体延伸的一部分。

“……哪怕只是进去……看看踢没踢被子呢?”

这个极具诱惑力的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是滴进清水的墨汁,瞬间扩散开来。

Seraphina鬼使神差地坐了起来。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那种微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

她甚至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手掌按在了那冰凉的门把手上。

他睡着了。

如果现在进去的话,完全可以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哪怕只是抱一下……或者在他的脸上画只乌龟报复一下……

那一线之隔的距离,在此刻显得如此充满诱惑力。只要拧动门把手,释放那个简单的解除魔法,她就能终结这该死的失眠。

但是。

“……不行。”

就在指尖即将亮起那一抹翠绿色荧光的前一秒,Seraphina像是触电一样猛地把手缩了回来。

画面太美,后果太严重。

万一……万一进去的时候他正好醒了呢?

万一他其实没睡,就在里面等着抓她的现行呢?

到时候该怎么解释?说守护者大人因为缺爱导致半夜巡视领地时不小心梦游到了客人的床上?

那种被他用那种仿佛看穿了一切的坏笑眼神盯着的场面,光是想象一下,就已经让她的头顶开始冒出那种卡通式的蒸汽了。

“大……大色狼!”

最终,理智(或者是过剩的自尊心)勉强占了上风。

Seraphina愤愤地转身,用一种甚至带上了点迁怒意味的力道,重新把自己摔回了那张大得有些空旷的床上。

既然不能真的进去报复他,那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了。

她伸出手,对着空气虚抓了两下,仿佛手里捏着某人的脸颊肉。

“睡睡睡……让你睡得这么香……明天的早餐……我要放双倍……不,三倍的酸酸草!”

她一边嘟囔着这毫无威慑力的复仇计划,一边再次将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巨大的春卷,试图用这种物理封闭的方式来隔绝那种还在不断骚扰着她的悸动。

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Eldoria森林的夜晚依旧宁静祥和。

只有守护者小屋的主卧里,那个从几百年沉睡中“觉醒”还没几天的可怜少女,还在为了平复那一颗躁动的心,进行着一场注定漫长而艰苦的自我斗争。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依旧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甚至由于某种环境魔法的自动调节,睡得比刚才还要更加安稳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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