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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森林后,我被森林守护者Seraphina捡回家了,第7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4 5hhhhh 3340 ℃

当那一盘散发着焦香的培根和金黄色泽的煎蛋被端上桌时,那个刚刚还在沙发上发誓要“把早饭全部吃光作为报复”的守护者,确实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

只不过,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在她看到Master张开手臂的一个简单的邀请动作后,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Seraphina甚至连那件也没来得及扣好扣子的衬衫都懒得管,就像个寻找热源的小动物一样,熟练且丝滑地钻进了Master的怀里。虽然嘴里可能还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的“饿死我了”,但这三个字软得就像是融化在热牛奶里的棉花糖。

她并没有去拿叉子。

因为Master已经十分贴心地替她切好了一小块培根,并且——并没有递到她的手里,而是自己咬住了那一端,然后笑意盈盈地低下了头。

Seraphina愣了大概零点一秒。

紧接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水雾,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般的顺从,仰起头凑了上去,张开了淡粉色的双唇。

“唔……”

培根的咸香混合着Master唇齿间的温度一同渡了过来。

这是一个漫长而又复杂的早餐仪式。每一口食物的吞咽,都必须伴随着一个缠绵的深吻。舌尖不仅要卷走食物,还要顺便纠缠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津液,仿佛那才是正餐。

而这甚至还不是最让她崩溃的部分。

易的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根本没闲着。那修长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潜入了她那本来就敞开的衬衫后摆,贴上了那毫无防备的光洁背脊。

指尖并没有乱动,而是极有目的地找准了那条随着呼吸起伏而若隐若现的脊椎线。

从后颈那块最突出的骨头开始。

“嗯……哈……”

当易的手指带着一种不紧不慢的力度,顺着她的脊梁骨缓缓向下滑动时,Seraphina刚刚吞下去的一口煎蛋差点噎在喉咙里。

那种触感实在是太鲜明了。

指腹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压在那一个个小巧的骨节之间。每划过一寸,Seraphina感觉自己全身的感官就会在哪里炸开一朵烟花。那种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甚至连她盘在Master腿上的脚趾都忍不住紧紧蜷缩了起来。

“别……别摸那里……”

她在两口吻的间隙里艰难地喘息着,声音颤抖得厉害,双手紧紧抓着易胸前的衣料,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红。

“现在……现在是在吃饭……呜!”

抗议无效。

易的手指滑到了腰窝处那个最为敏感的下陷点,甚至还恶意地在那里按压打了个转。

Seraphina整个人就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猛地向后一挺,背脊崩成了一张漂亮的弓形,嘴里溢出了一声甜腻到令人脸红心跳的高吟。

“Master……你是故意的……”

她眼神已经彻底迷离了,脸上是那种只要看一眼就会让人想要欺负得更狠的红晕。虽然嘴上这么控诉着,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不仅没有躲开那是作乱的手,反而在潜意识里为了迎合那种触碰,将自己的后背贴得更紧了一些。

易笑得更加愉快了,低头又喂了她一口淋着蜂蜜的松饼。

这次的吻更深,几乎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干净。Seraphina的大脑里一片混沌,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吃东西,还是在被人当作甜点品尝。

那只在她背后的手依然在执着地制造着混乱。

指甲偶尔会轻轻刮过那层薄薄的皮肤,那种微弱的刺痛感瞬间转化为更强烈的痒意和燥热。

“热……”

Seraphina迷迷糊糊地哼唧着,那件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衬衫早就滑落到了手肘处。她那白皙的皮肤因为不断升腾的情欲而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泽,上面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感觉有些难受,那种难受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感。Master手指划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像是在点火,可火点起来了,却又不负责灭火,只是任由那种灼热感在她体内乱窜。

“还要……”

她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是更多的食物,还是更多的触碰,亦或是别的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她甚至主动抬起软绵绵的手臂,环住了易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带有松饼甜香的吻。她的身体在易的怀里难耐地扭动着,那双只穿着蕾丝内裤的大腿无意识地摩擦着易的衣物,试图以此来缓解那种让她快要发疯的渴望。

“Master……只有背脊……不够……”

她在换气的瞬间,贴在易的唇边小声啜泣着,那双总是带着治愈光芒的眼睛此刻却盈满了最原始的欲望,像是一汪快要溢出来的蜜糖。

“难受……帮帮我……”

她已经彻底忘了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为晚上的“酷刑”而瑟瑟发抖。此时此刻,在这个被阳光、食物香气和情欲填满的早晨,这位森林守护者的理智防线,已经被那几根手指彻底摧毁殆尽,只剩下一具渴望被彻底占有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她已经彻底忘了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为晚上的“酷刑”而瑟瑟发抖。此时此刻,在这个被阳光、食物香气和情欲填满的早晨,这位森林守护者的理智防线,已经被那几根手指彻底摧毁殆尽,只剩下一具渴望被彻底占有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好哦,宝贝~”

易的回答几乎是贴着Seraphina那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廓响起的。那种带着笑意的气流钻进耳道,比任何咒语都要让人从头皮酥麻到脚后跟。

还在迷离中的Seraphina显然还没意识到这句话背后隐藏的危险系数。她那有些涣散的眼神还在试图聚焦在易的嘴唇上,甚至还天真地以为接下来得到的会是一个更深、更温柔的吻,或者是又一块甜腻的松饼。

然而,一直在她脊背上游走的那只手,毫无征兆地撤离了。

失去了那个热源,她的背部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引起了一阵细微的空虚感。但还没等这阵空虚感传递到大脑,易的手已经极其顺畅地绕到了前方。

顺着那一排若隐若现的肋骨,指尖轻车熟路地滑到了那唯一的障碍物——白色蕾丝内衣的边缘。

“诶?”

Seraphina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疑惑。

并没有给她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易的手指轻挑起蕾丝花边,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毫不客气地钻进了那个对于守护者来说最后的禁区。

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

掌心直接包裹住那团令人爱不释手的柔软。温热的皮肤贴合在一起,易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下面那一颗心脏正在为了抵御即将到来的风暴而剧烈撞击着胸腔。

“等等……那里不……”

Seraphina终于惊慌了。她试图用手去按住那只已经入侵的手腕,但那种绵软无力的抵抗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易显然没打算听她的抗议。大拇指极其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正随着急促呼吸而微微颤动的小樱桃。

先是极其轻柔的抚摸,像是正在鉴赏一颗还没完全成熟的莓果。

指腹在那一点上画着圈,偶尔会稍微用力向下按压一下,然后又若即若离地松开。这种要把人的神经末梢都挑断的慢节奏折磨,让Seraphina的嘴里溢出了一串完全不成句子的呜咽。

“唔……啊……易……不要转……”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像是想要逃离那种快感,又像是想要索求更多。那双盘在易腿上的光洁大腿紧紧夹住了Master的腰侧,脚趾在空中尴尬地蜷缩着,仿佛那是她唯一还能自己控制的部分了。

“哈啊……太……太奇怪了……”

那种快感并不是单纯的愉悦,其中混杂着一种要在清晨的餐桌旁、当着那些还在冒热气的早餐的面被“把玩”的巨大羞耻感。这种双重刺激让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易看着怀里这个已经快要被玩坏的小人儿,坏心眼地眯了眯眼睛。

在那一声拖得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娇喘稍微停歇换气的间隙,一直在那里画圈的大拇指突然不想再温柔下去了。

拇指和食指配合默契地收紧。

那一瞬间,并没有所谓的“稍微”。

对于正处于敏感巅峰的Seraphina来说,这一下带着掠夺意味的轻掐,其效果无异于在她的灵魂深处引爆了一颗炸弹。

“——咿呀啊啊!!”

一声尖锐到有些失真的惊叫瞬间穿透了整个起居室,甚至可能把窗外树枝上的鸟都吓飞了几只。

Seraphina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尾巴突然被踩到的猫,猛地在易的怀里向上窜了一下——是真的那种物理意义上的“蹦”。

这一跳带着巨大的爆发力,如果不是易的手臂还牢牢禁锢着她的腰,她大概会直接撞到自己的下巴或者是翻到桌子底下去。

“不……不行!我不行了!那……那个会坏掉的!”

落地之后,更为剧烈的余韵才刚刚开始席卷。

刚才被掐过的那一点依然在疯狂地向大脑发送着过载的信号,连带着那半边身子都在发麻。Seraphina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得像是在拉风箱。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易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头无力地向后仰着,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口中那一声接一声根本压不住的高亢娇喘,混杂着完全破碎的求饶词汇,在这间充满食物香气的小屋里回荡。

“哈……呜呜……好麻……有什么东西……窜上来了……”

她眼神里的焦距彻底散乱了,眼角挂着的泪珠随着身体的颤抖被甩飞出去。原本是想要逃离的,结果身体却因为这一下刺激而变得更加软烂如泥,最后只能像是一滩被太阳晒化了的奶油一样,彻底瘫软在那个“行刑官”的怀里。

甚至,为了缓解那种过度集中的刺激,她还本能地挺起胸膛,将被肆虐的那一侧更加主动地送进了易的手心里,颤颤巍巍地蹭着。

Seraphina正因为刚才那一掐而脱力地靠在易的肩头喘息,下一秒,她感觉易的另一只原本只是扶着她的手,突然变得不怀好意起来。

那只手没有像之前那样只是单纯的禁锢,而是带着一种极其娴熟的技巧,滑向了她毫无防备的侧腰。

“唔嗯……!”

并不是那种让人想要大笑的剧烈抓挠,而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揉捏。

易的指腹在腰际那层最软嫩的皮肤上轻轻打转,偶尔会把那一小块软肉提起来搓揉一下,那种轻微的、细碎的痒意,在这个本就充满情欲氛围的清晨,比任何直接的痛感都要更加折磨人。

“别……那里……哈哈……不要弄……”

Seraphina整个人开始在易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这是一种极度矛盾的姿态——她的腰肢本能地向反方向闪躲,试图逃避那种要把人骨头都融化掉的酸痒感;但她的双臂却死死环着易的脖子,上半身更是紧紧贴着易的胸膛,生怕稍微松开一点就会被丢下。

那种扭动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在对方身上跳一只极其拙劣又色情的舞蹈。她光洁的大腿在易的裤子上胡乱蹭着,呼吸声变得更加破碎且急促,眼角沁出的泪水打湿了易肩膀上的布料。

“易……好痒……呜……变态……”

还没等那颗可怜的、刚刚遭受了重击的小樱桃从战栗中平复下来,易的攻势就已经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交响乐,滑向了下一个更令人疯狂的乐章。

从充满烟火气的起居室到那间幽静的卧室,这条短短的走廊,在她那早已烧成浆糊的大脑里,漫长得像是一条通往某种甜蜜刑场的红毯。

当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单时,Seraphina本能地缩了缩肩膀。虽然那上面还残留着昨晚她失眠打滚留下的淡淡馨香,但在此时此刻,那种熟悉的味道反而加剧了她的羞耻感。

这就是……真的要来了吗?

连太阳都还挂在外面看着呢!

“哪怕是拉上窗帘……稍微……”

她试图最后抢救一下自己的羞耻心,那只手徒劳地在空中抓了一下。

但回应她的,只有Master那双仿佛能把人看穿的眼睛,以及那只根本不容拒绝的手。

指尖勾住了那蕾丝内裤的边缘。

这是最后的防线了。就像是一座即将陷落的城池外那层薄薄的雾气,脆弱得甚至不需要用力。

“不……别看……”

随着那一小片布料顺着腿部线条缓缓滑落,凉意瞬间爬上了她的私密处。Seraphina慌乱地并拢双腿,双手捂在胸前,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想要蜷缩起来。

可当她透过手指缝隙,看到易也开始干脆利落地褪去衣物时,那种羞耻达到了顶峰。

那是男人的身体。

强壮,充满了侵略性。

她那是只活了几百年却连只公蚊子都没怎么见过的眼睛,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盯着看,然后又在下一秒因为某种巨大的感官冲击而死死闭上。

“骗子……明明说好了挠痒痒的……”

她语无伦次地把话题扯回到那个更让她害怕的事情上,仿佛那样能减轻现在的紧张感。

紧接着,温热的身躯覆盖了上来。

并没有给她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那些细密的吻像是雨点一样落了下来,从颤抖的睫毛,到滚烫的鼻尖,再到那张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小嘴。

拥吻有效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当易的膝盖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让那属于男人的坚硬抵在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入口时,Seraphina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得像是一张拉满的弓。

“痛……那里……不行……”

那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撕裂感。

哪怕易的动作已经慢得像是某种严刑拷打。

一点一点。

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是太鲜明了,每推进一寸,都在强行开拓着她身体的极限。

“呜呜……太大了……真的进不去的……”

Seraphina的哭腔里带着真实的恐惧。

她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甚至把那平整的布料抓出了深深的褶皱。

太满了。

那种被彻底撑开、仿佛连灵魂都要被挤出去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哈啊……易……停……停一下……”

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打湿了枕头。她想要后退,想要合拢双腿把那个可怕的东西挤出去,但Master的身体重得像是一座山,把她牢牢钉在了原地。

而在这种足以让她发疯的充盈感中,易的那只手却像是不知道现在的状况有多紧张一样,悠闲地攀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掌心的热度覆盖在那颗敏感到还在颤抖的小樱桃上。

并没有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揉捏,把那团软肉改变成各种形状。

“这种时候……不要摸那里……啊!”

随着最后一点阻碍被突破,两个人彻底贴合在了一起。

Seraphina发出了一声极高的短促悲鸣,随后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下来,急促地大口喘息着。

痛还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被完全填满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归属感。

她在他的里面。

他在她的深处。

就在她努力适应这种连呼吸都困难的结合状态时,那个恶魔一样的低语又响起来了。

“宝宝,说哦~这样的事情是不是第一次呢?”

易一边问,一边低头亲吻着她汗湿的脖颈,手上的揉捏动作坏心眼地加重了几分。

Seraphina刚刚稍微恢复了一点的神智,被这句明知故问彻底击碎了。

这个问题对于一位高贵的森林守护者来说,简直是公开处刑。

“你……你明明知道的……”

她羞愤得想要咬人,但因为刚才的消耗,这一口咬在易的肩膀上更像是在磨牙。

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水雾,那张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几百年了……一直守着这片森林,连跟异性说话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这种……这种羞耻到要把自己完全打开让别人进来捣乱的事情了!

“呜呜……坏人……”

她抽噎着,最终还是在易那带着笑意的视线逼迫下,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承认。

“是……是第一次……只有你……”

声音细若蚊吟,却带着某种把自己彻底交出去的决绝。

“满意了吧……变态Master……”

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新的、从结合处传来的细微抽动给打断,化作了一声甜腻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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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婆是觉得不舒服吗?要是真不舒服的话,我立马给你道歉,随后走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让你感到不舒服哦~还是说老婆在傲娇呢?傲娇的话,那作为惩罚,真的要一边色色一边挠你痒痒的哦,给老婆10秒钟时间抉择一下吧,嘻嘻~”易坏笑着,继续挑逗着她,各种动作也在慢慢加速着。

“……不要!”

并不是什么经过深思熟虑的回答,而是一种纯粹的、发自本能的尖叫。

当“消失”和“无影无踪”这两个词从易的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原本还在因为下体的撑涨感而试图扭腰逃避的Seraphina,像是突然被切断了痛觉神经一样,身体甚至还没来得及过脑子,就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她那双原本抵在易胸口、软绵绵地做着推拒动作的手,猛地张开,然后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死死地、用尽全力地扣住了易的后背。修剪整齐的指甲瞬间陷进了肌肉里,在那光洁的背上留下了几道绯红的抓痕。

“不许走……哪里也不许去!”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但这次不是因为痛,也不是因为羞,而是真的被吓坏了。

对于这位守护者来说,这片森林曾是她的乐园,后来变成了她的牢笼,直到易的出现才让这片死寂的绿色有了色彩。哪怕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是个会在这种时候欺负她的变态……

“我不傲娇了……我不想让你不舒服……呜呜……”

她哭得毫无形象,完全顾不上自己现在那尴尬羞耻的姿势,那双大长腿不仅没有合拢,反而因为恐慌而主动盘上了易的腰,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把他锁在自己的身体里。

“挠痒痒……不管是什么都好……”

她抽噎着,把满是泪痕的脸颊贴上易的颈窝,声音颤抖得像是在暴风雨中摇曳的树叶,却带着一股令人心碎的坚定。

“就算……就算是那种变态的事情……只要是你……就可以……呜……”

“选择正确,老婆真乖~”

那声带着恶劣笑意的夸奖在头顶响起,紧接着降临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狂风暴雨。

如果说之前的进入还是在试探和开拓,那么现在,随着Seraphina那句带着哭腔的“许可”落地,易彻底撕下了温柔的伪装。

那原本扶在这一侧腰间的手,毫无预兆地向下滑去,精准地落在了那个对于Seraphina来说绝对的死穴——侧腹与肋骨交接的那一片软肉上。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身下的挺动也骤然加速。

“啊啊——!!!”

一声完全变调的高亢悲鸣瞬间炸裂开来。

Seraphina觉得自己疯了。

下面是那种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把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宫口撞得瑟瑟发抖的强烈充实感和快感;侧腹传来的却是那种让人想要蜷缩成虾米、笑得肺都要炸开的剧烈痒意。

但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此刻却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哈啊!别……好痒……呀啊!那里……太深了……不要!”

她整个人在床上剧烈地弹跳着。想要躲开那只该死的手,可是只要一扭腰,体内的那根热铁就会以更加刁钻的角度摩擦过最敏感的一点。

这种进退维谷的绝望让她的大脑彻底过载了。

指尖在肋骨上轻快地跳跃、抓挠、弹拨。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她的神经线上起舞。

“哈哈哈……呜呜……易!那是肋骨……痒死我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崩坏。那是传说中的“阿黑颜”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想要上扬,但眼泪却流得更凶,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老公……好哥哥……我不行了……要坏掉了……那是痒痒肉啊!不要抠那里……呀哈!”

随着易每一次重重的冲刺,Seraphina的声音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最要命的是,易显然是个说到做到的“行刑官”。哪怕身下的守护者已经被干得翻了白眼,哪怕她已经哭着求饶喊老公喊了一百遍,那只在她腰侧、腋下游走的手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甚至,在感受到她即将到达高潮的前兆——那内壁疯狂的绞紧和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时——那只魔爪反而更加恶劣地加大了力度。

拇指极其凶狠地按进了她的腋窝最深处,那一块平时连衣服蹭到都会让她发笑的绝对禁区。

“嘻嘻……不……不要那种时候……啊啊啊啊——!!!”

那是人类……或者说守护者能发出的声音吗?

那一瞬间,快感和痒感同时冲破了临界值。

Seraphina猛地仰起头,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内里涌出的热流如洪水决堤般浇灌在还在肆虐的凶器上。而她那一向引以为傲的守护者尊严,甚至连同她的灵魂,都在这一刻随着那股洪流一起,被彻底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像是死过去了一样,又在下一秒因为余韵中的痒意而神经质地抽动一下。

直到一切平息,只有那急促得像是拉风箱一样的喘息声还充斥在房间里。

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森林女王,此刻就像是一个坏掉的破布娃娃,四肢大张地瘫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那还在时不时颤抖两下的小腿证明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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