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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轭爱情故事】(完),第5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4 5hhhhh 2320 ℃

  好多个,全都鼓胀胀的,乳白色的液体在薄膜里晃荡,有些已经开始发黄,黏在皮肤上。

  她的肚子上,有人用红色马克笔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正」字。

  十画。

  耻骨上方,那个新鲜的纹身被灯光照得发亮:

  「大哥的骚母畜」

  字比上次视频里更大,边缘已经结痂,中间却因为挣扎又裂开,渗着细细的血珠。

  镜头晃了一下,拉近到她脸上。

  她眼睫湿得打结,泪痕一道一道,却在镜头对准她时,艰难地抬起眼,透过碎发看过来。

  那眼神里没有求救,没有恨,只有一种极度疲惫的麻木,像被掏空了,又像……认命了。

  电子音再次响起,冷冰冰地砸下来:「小汪,你对乐乐还真有信心啊。可惜,答错了。答案是——搬家前。那么第三个问题,你喜欢这场游戏吗?」

  视频黑屏。

  镜头定格在乐乐肚子上那两个红色的「正」字上。

  三个字像钝刀,一下一下锯着我的脑子。

  在搬进这套房子之前,我们住的是老城区那套一室一厅,房东急着卖房,我们提前一个月搬走。

  那一个月,乐乐说她在找新房子,每天回来得很晚,有时候凌晨两三点,进门就倒头睡,身上带着酒味和一点点陌生的烟草味。

  我问她去哪儿了,她就抱着我撒娇:「跟闺蜜吃饭嘛,小汪同学别查岗啦~」

  我信了。

  我一直信了。

  原来那一个月,她每天晚归,是在被大哥按在不同的床上、沙发、浴室、车里,干得哭着喊老公。

  脑子里全是她的声音:

  「老公的车好宽敞~」

  「今天不行啦……人家还在疼呢~」

  「谁的鸡巴最大,当然是我老公的呀~」

  「菊花初夜给了谁?也……也是给了老公。」

  啊!!!乐乐!!!

  一句一句,全他妈是对得上时间线的谎言。

  我应该愤怒,应该崩溃,应该冲出去报警、找人、砸烂一切。

  可我没有。

  我只是硬得发疼,硬得眼泪都掉下来。

  我爱她。

  我爱那个抱着分镜纸闯进教室的女孩,爱那个冲进我宿舍的女孩,爱那个说「只给你一个人睡」的女孩。

  我也爱现在这个被吊在十字架上、肚子上画着正字、耻骨上纹着「大哥的骚母畜」的女人。

  她骗了我,背叛了我,把我蒙在鼓里当傻子。

  可我竟然一点都不恨她。

  我只觉得心疼,疼得想把她立刻抢回来,抱在怀里,亲她每一道伤口,告诉她没关系,我还在这里。

  我太贱了。

  贱到连被戴绿帽都觉得是恩赐。

  雨还在下。

  我爬起来,把手机捡回来,手指抖得几乎打不开输入法。

  在被拉黑的对话框里,我还是固执地敲下了一行字,哪怕我知道对方永远看不到:

  「乐乐,我来救你。等我。」

  发出去的是一串红色感叹号。

  我盯着那串感叹号,突然笑了。

  救她?

  她需要我救吗?

  她肚子上那两个「正」字,那十几个沉甸甸的套套,那句「大哥的骚母畜」,都在告诉我——她早就心甘情愿。

  可我还是要去找她。

  哪怕最后跪在大哥脚边,亲手把她送进他怀里。

  哪怕最后只能看着他们关上门。

  哪怕我这辈子都只配做个观众。

  我也要去。

  因为她是我的乐乐。

  从十九岁到现在,永远都是。

  我再次聚焦到第三个问题上。

  「你喜欢这场游戏吗」

  喜欢吗?

  我被蒙在鼓里,被最爱的人骗得团团转,看着她一次次在大哥身下哭、一声声喊别人老公、肚子上画正字、耻骨上纹畜生一样的字……每一次真相砸下来的时候,我都疼得像要死掉,可每一次,我又硬得发抖。

  当然,喜欢。

  第二天九点,外卖小哥没有来,等来的却是另一段视频。

  画面里,是我家客厅。

  没错,就是我现在在的地方!

  角度从电视柜上方俯拍,镜头藏得极好,我从来没发现那里有针孔。

  画面里的我,蜷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脸色惨白,眼圈通红。

  镜头拉近,能清楚看到我眼尾的湿痕,还有裤裆那可笑又可耻的隆起。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人声:「乐乐……我来救你……等我……」

  接着画面切到我盯着钥匙发呆,喃喃念着「老公的车……老公的车……」

  再切到我盯着那两个「正」字和十几个鼓胀套套的视频时,喉咙里发出一声介于哭泣和呻吟之间的声音。

  再切到我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低声说「你们赢了」。

  每一个我自以为最隐秘、最见不得人的瞬间,都被完整地录了下来。

  连我自己都忘了的细节,都被放大、慢放、反复播放:

  我咬住手背压抑呜咽的动作、腿根不自觉摩擦的频率、甚至射精后那短暂的、近乎幸福的空白表情……

  视频最后,镜头怼到我脸上。

  我看见自己眼睛里血丝密布,瞳孔却亮得吓人,像一头发了情的畜生。

  电子音响起来,冷得像从冰窟里钻出来:「不用回答了,小汪。你很喜欢,我知道。你比谁都喜欢。接下来,是最后的问题。画面一黑,跳出一行血红色的字:幕后主使是谁?他在惊喜里等你。」

  视频自动退出,屏幕熄灭。

  客厅里彻底安静,只剩我粗重的呼吸声,像一台坏掉的风箱。

  最后的问题,幕后主使,惊喜。

  幕后主使。

  惊喜。

  好吧。我知道了,你这个恶魔。

          第十二章:与第十三章之间的间幕

  落地窗对着城市霓虹街景,房间里只剩一盏落地灯,像舞台的追光一样,照亮房间的中心。

  乐乐跪在光圈中央。

  她没穿衣服,锁骨和胸口全是满满的指痕和吻痕。头发散着,随着她脑袋轻微的前后晃动,一下一下擦过性感的香肩。

  她跪得很端正,膝盖抵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双手轻轻搭在大哥膝盖两侧,臀部微微翘起,像一只被驯服得极好的猫。

  大哥坐在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里,双腿大敞,全身赤裸,肌肉在暗光里泛着油亮的光。胯间那根粗壮的性器被乐乐含在嘴里,青筋绷得清晰,随着她舌头的动作一跳一跳。

  乐乐的动作很慢,很温柔。

  她先用舌尖沿着冠状沟细细描一圈,再整根含进去,喉头放松,让那根东西一点点顶到最深处,然后停顿两秒,轻轻收紧喉咙,再缓缓退出。

  每一次退出,嘴唇都会在内侧留下一道湿亮的唾液,拉出细丝,又被她用舌尖卷回去。

  偶尔她会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透过碎发望向大哥,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泪,嘴角却带着笑。

  大哥舒服得直哼哼,手掌插在她发间,指节时而收紧,时而松开,像在安抚,又像在掌控。

  「嗯……慢一点,宝贝……对,就这样……」

  乐乐把性器吐出来,用舌尖轻轻拍打龟头:「你说他……到底能不能找到这里呀?」

  大哥低笑,拇指擦过她红肿的下唇,把那点酒液抹在她唇珠上:「找不到又怎么样?那小子现在估计抱着手机撸得正欢呢。」

  乐乐嗔怪地咬了他一下,又乖乖含回去,含糊不清地说:「我对亲爱的还是有信心的……他那么聪明……」

  大哥被她舌尖扫过敏感处,腰猛地一挺,粗喘一声,随即笑得更开,金牙在暗光里闪了一下:「信心?他现在连自己老婆被操了多少次都不知道,还信心?」

  乐乐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吸了一下,像惩罚,又像奖励。

  她鼻腔里发出一点点呜咽,嘴角被撑得发亮,眼角却弯着,藏不住得意。

  大哥低头看她,手指顺着她脊背往下,停在腰窝,轻轻打圈:

  「你真是个小恶魔,知道吗?」

  乐乐终于把性器吐出来,舌尖舔过唇角,抬头冲他笑,眼睛亮晶晶的,声音又甜又坏:

  「那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吗……我的大鸡巴老公?」

  最后两个字,她咬得又轻又慢,像糖丝一样拉得极长。

  大哥被她撩得呼吸一重,直接扣住她后脑勺,把人按回去。

  房间里只剩下湿润的声音,和男人低沉舒服的喘息。

  落地灯的光圈里,乐乐的背影跪得笔直,臀部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好一朵在暗处盛开的花。

  而她口中的老公,闭着眼,享受着这场温柔又残忍的献祭。

             第十三章:恶魔在低语

  那面我惦记了无数个夜晚、幻想过无数次打通的墙——

  「最后一件大惊喜!」

  这一整面顶天立地的书架,深胡桃色,中间留了一个凹进去的阅读角,铺着厚厚的羊羔绒坐垫,旁边还有一盏落地灯,暖黄色的光打在上面,温馨得不行。

  我们俩在这里度过了很多个快乐的午后。

  这里曾经是我想要打通通往地狱的大门,而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这的确就是通往地狱的大门,只不过是由另一个恶魔铸就而成。

  这不是书架,乐乐和我一样做了同样的事。

  这是一扇暗门。

  书架上从没有被我注意到的几部大部头,并不是书,而是机关。只要掰动中间那一本,地狱之门便会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条狭窄的过道,尽头隐约透出一点微光。

  空气里混着大哥惯用的古龙水味,还有乐乐身上那款玫瑰与白茶的香水味,交缠在一起,像一张早就张开的网。

  我刚踏进去,身前和身后的光同时熄灭。黑暗里只剩心跳和呼吸。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墙,指尖却先碰到一具滚烫高大的身体。

  大哥。

  他没说话,只是笑了一声,热气喷在我耳后,下一秒就扣住我后颈,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按进旁边一间屋。

  强光骤然炸开。

  我眼前一片惨白,本能地闭眼,紧接着双手被大哥反剪到身后,冰凉的皮铐「咔哒」一声锁死。

  等我终于能睁开眼,我已经被固定在一张黑色拘束椅上,脚踝、腰、胸,全都绑得严丝合缝。

  灯光下,乐乐就站在我面前三步远。

  她穿着一件极短的黑色丝质睡裙,领口开得极低,腰间系了一根细细的皮绳,绳尾垂到大腿,像一条小小的尾巴。

  她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微抬,嘴角翘得高高的,像终于抓到猎物的小恶魔。

  「亲爱的~」

  她声音软得发腻,却带着压不住的得意,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高跟拖鞋踩在地板上,哒、哒、哒,像倒计时。

  「你终于找到啦~我等你好久了呢。」

  她走到我跟前,弯腰,双手撑在我椅子的扶手上,脸离我只有几厘米。

  我看见她锁骨上有一排新鲜的牙印,胸口还有淡去的指痕。

  她故意把呼吸喷在我唇上,轻轻地笑:「你猜到了,所以才找到我的,对吗?幕后主使是我哦,小汪同学~」

  「从第一个短视频开始,到现在,全是我设计的呢。惊喜吗?」

  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像个终于考了一百分的小孩,又像终于把猎物骗进笼子的女王。

  大哥站在她身后,光着上身,运动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像刀刻出来的一样。

  他双手环胸,金牙一闪,笑得又痞又狠:「小汪,坐好了,戏才刚开场。」

  乐乐直起身,回头冲大哥撒娇似地晃了晃脑袋,然后慢慢跪下去。

  她跪在我和大哥中间,背对着我,脸正对着大哥的胯下。

  她伸手,极慢极慢地把大哥的运动裤往下拉——

  那东西弹出来的瞬间,我呼吸彻底停了。

  比我想象的还要夸张。

  半硬的状态就粗得骇人,青筋盘绕,颜色深得发紫,龟头饱满圆润,带着一点湿亮的光。

  长度垂下来几乎盖住他整个囊袋,沉甸甸地晃了一下,像一柄重型武器。

  乐乐却像看见最心爱的玩具,眼睛瞬间亮得惊人,舌尖轻轻舔过下唇,发出满足的叹息。

  「大鸡巴老公的宝贝……我最喜欢了。」

  她声音又软又甜,故意把「老公」两个字咬得清晰,又回头冲我眨了眨眼,嘴角翘得更高,像在说:看清楚,这就是你老婆的真老公。

  她双手捧住那根东西,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先用指腹轻轻顺着青筋描了一圈,再低头,舌尖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动作轻柔得像在描线稿。

  大哥舒服得低哼一声,手掌插进她发间,轻轻往下压。

  乐乐顺从地把整根含进去,喉头放松,鼻尖几乎贴到他小腹。

  她停了两秒,再缓缓退出,嘴唇在内侧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唾液拉出细丝,又被她用舌尖卷回去。

  每一次吞吐都极慢、极温柔,却又带着一种熟练到骨子里的淫靡。

  大哥低头看着她,声音低哑,带着笑:「小汪,看清楚了没?你老婆这张嘴,是怎么伺候真男人的,老子那么大的鸡巴,整根吞进去。」

  他故意把「真男人」三个字咬得极重,又俯身拍了拍我的脸:「别眨眼啊,学着点。以后你也得这么伺候哥,知道不?」

  我喉咙发干,想说话,却只发出一点嘶哑的气音。

  下身却硬得发疼,裤子被顶出一个可笑的帐篷。

  我应该愤怒,应该挣扎,应该骂他们。

  可我没有。

  我只是盯着乐乐的背影,盯着她含着别人性器的侧脸,盯着她每一次吞吐时鼓起的腮帮,盯着她眼角那一点被撑出来的泪花,然后我哭了,也硬了。

  乐乐感觉到我的视线,吐出那根东西,回头冲我笑,嘴角亮晶晶的,声音又甜又坏:「小汪同学,你看,我没骗你吧?老公的真的好大……好粗……好硬……」

  我坐在椅子上,眼泪一滴滴往下掉,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我看着她跪在那里,看着她伺候另一个男人,看着她幸福得发抖的样子,

  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我的乐乐是安全的,我好开心,我好爱她。

  大哥没给我太多喘息的时间。

  他俯身,一把把乐乐从地上捞起来,像拎一只猫那样轻松。

  乐乐轻呼一声,睡裙的下摆整个掀到腰际,露出被灯光照得雪白的臀和腿根处那圈已经红肿的痕迹。

  她下意识双腿夹紧,却被大哥掰开,强行架在我面前。

  「撑好。」

  大哥声音低哑,带着笑,一只手扣住乐乐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拍在我肩膀上借力。

  乐乐顺从地伸手,两只手死死按住我肩膀,指甲掐进我皮肤里,疼得我倒抽一口气。

  她整个人几乎悬空,膝盖跪在椅子扶手边缘,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大哥。

  睡裙彻底堆在腰上,露出被撑得微微发红的穴口,还在往外淌着刚才口交时留下的水光。

  大哥没戴套。

  他握着自己那根已经青筋暴起的性器,在她入口蹭了两下,龟头沾得亮晶晶的,然后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

  乐乐尖叫一声,声音又高又碎,指甲在我肩膀上掐出十个血红的月牙。

  她整个人往前扑,额头几乎贴到我脸上,呼吸滚烫,带着哭腔:「小汪同学……好深……老公好深……」

  大哥开始动。

  一下比一下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臀肉发红,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一边干一边俯身,在我耳边笑:「乐乐坚持第一次不戴套,必须要在你面前。」

  第一次……不戴套……

  我的嘴唇好干,说不出来。

  乐乐根本听不见我们说话。

  她眼睛失焦,睫毛上全是泪,嘴角却张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滴到我领口。

  每一次大哥顶进去,她就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往前撞,整张脸几乎贴到我脸上。

  「小汪……啊……对不起……我、我忍不住……太舒服了……」

  她哭着道歉,却又在下一秒主动把腰塌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去迎合大哥的撞击。

  她的乳尖隔着睡裙蹭过我胸口,一下一下,像要把我点着。

  大哥故意放慢速度,抽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捅进去,乐乐立刻崩溃地尖叫:「老公!老公别停!求你……快一点……」

  她喊的不是我。

  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眼神全黏在大哥身上,像一条被主人彻底驯服的小母狗。

  我被绑在椅子上,动不了,只能近距离看着她在我面前被操得神志不清。

  看着她穴口被撑得发白,看着那根属于别人的性器在乐乐的穴里,我的眼前进进出出,带出大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往下淌,滴到我裤子上。

  我硬得发疼,裤子前襟湿了一大片。

  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掉,可嘴角却咧得越来越大。

  乐乐突然整个人绷直,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指甲在我肩膀上掐出血痕。

  她在我面前高潮了。

  高潮到失禁,一股热流直接喷出来,溅了我一脸一身。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碎得不成调:「老公……我、我又去了……在小汪同学面前……又去了……」

  大哥没停,反而更用力地撞她,声音里带着笑:「告诉他,你现在是谁的?」

  乐乐哭着喊,声音尖得刺耳:「大哥的!我是大哥的贱母畜!从一开始,一直都是!啊——」

  她又一次在我面前高潮,整个人软成一滩水,额头抵着我肩膀,浑身抽搐,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把我衣服浸得透湿。

  我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发旋,声音轻得像叹息:「宝贝……你高潮的样子……真好看……」

  我笑着,眼泪却一串串往下掉。下身疼得发抖,却前所未有地满足。

  乐乐,连崩溃都这么漂亮。

  我不知道那天是几点回的家。

  记忆像被剪碎的胶片,只剩零星的闪光。

  乐乐被抱下椅子时软得像一滩水;大哥拍着我肩膀笑骂「真他妈贱」;我跪在地上舔干净她喷在地上的水渍,舌尖尝到咸涩又甜的味道……

  再往后,就是一片空白。

  醒来时,我躺在我们家的床上。

  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是第二天中午。

  乐乐窝在我怀里,她正用手指在我胸口画圈,画一下,抬头看我一眼,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点点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又带着一点点心虚。

  「老公~醒啦?」

  我下意识地寻找大哥。

  乐乐笑得花枝乱颤:「笨蛋老公,人家就是在叫你啦!」

  她戳了戳我胸口:「你在监控里,真的好贱哦,像一只摇尾巴的小狗~」

  她脸埋进我颈窝,笑得喘不过气:「还有还有!你被我喷一脸的时候,那个表情!好可爱,我真的好喜欢呢……」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抬头时眼角弯弯,真是个终于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看着她笑得像朵盛开的花,看着她眼底那一点点藏不住的心虚和试探。

  然后我伸手,把她搂紧,吻了吻她汗湿的发旋。

  「乐乐。」

  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却带着笑,「你没事,真的好好。」

  她笑声戛然而止,愣了两秒,突然扑上来抱住我脖子,脸埋在我肩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哭腔:

  「小汪……谢谢你。」

  她抱得很紧,像要把自己嵌进我骨头里。

  「谢谢你爱我……谢谢你包容我这么坏……」

  她声音越来越小,带着鼻音:

  「我知道我很过分……把你骗得团团转,还让你看那么多……那么多不该看的……」

  她说到这里停住了,肩膀轻轻发抖。

  我拍着她的背,像大学那年她发烧时哄她一样,一下一下,很轻。

  我突然想起来纹身的事,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却又笑起来:「那些纹身,都是假的哦。」

  她拉起T恤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耻骨。

  那里干干净净,白得发光,一点痕迹都没有。

  「第一次写『大哥的贱母』,第二次写『大哥的骚母狗』,这是我给你留下的破绽哦~都是用水性马克笔画的~」

  她冲我眨眨眼,声音又软又得意,「吓到你了吧?计划通~」

  她笑累了,认真地看着我,声音轻得像十九岁的春风:

  「小汪同学……我爱你。」

  「从十九岁到现在,一直都是。」

  「那些事……我承认我享受,我坏,我下贱,我发自内心地喜欢看你为我发疯的样子……」

  「可是我最爱的始终是你,只有你。」

  她说完,把脸埋进我怀里,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

  「以后……不管我再怎么闹,你都会抱我回家,对不对?」

  我低头吻她发旋,吻她眼角,吻她的唇。

  「会。」

  我声音哑,却笑得像个傻子,

  「只要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小汪同学,我这辈子,都会把你抱回家。」

  「你永远是我最爱的老公呢~」

  窗外阳光正好。

  她窝在我怀里,鼻尖蹭着我颈窝:「那……下次我对你再过分点,你会不会还那么爱我呀~?」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她。

  她笑着回应,腿缠上来,如藤蔓缠住大树,永不分离,一如当年一样。

  我们的故事,原来从来没走出过那间十九岁的课堂。

  (正文结束)

              番外:最初的故事

  亲爱的老公:

  你好呀你好呀,我好想给你写这封信呢。

  想把一切摊开来讲,像把我们十二年的分镜,一格一格重新翻给你看。

  十九岁的第一天,我抱着厚厚一叠分镜纸,闯进你的教室。

  其实我没走错,我是故意去的。

  我早在一个月前,就在动画社团的墙上看见你贴的《恶魔城》关卡设计稿,密密麻麻的手绘图、箭头、数值,还有那句「让玩家在绝望里尝到希望」。

  我当时就想,这个人一定很温柔,也一定很坏。

  后来我真的见到你了,干干净净的男生,在我心里点了火。

  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我要栽在这里了。

  再后来,操场、宿舍的单人床、凌晨四点的便利店关东煮……

  所有甜到牙疼的回忆,都是真的。

  我爱你,从来没打过折扣。

  可我也一直藏着一个秘密:

  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柔弱的、只能被保护的小女孩。

  我其实……是个小恶魔呢。

  我很早就发现,自己喜欢被掌控,也喜欢掌控,但最喜欢的还是你,喜欢看你因为我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红了眼眶。喜欢看你在我面前克制到发抖,却又不敢越界的样子。到后来,就还有喜欢看你为了我,甘愿把自己踩进尘埃里。

  你跪在我面前,把藏了多年的文件夹翻开的那天,我感觉真的好完美。

  只不过,我好心疼,疼到想哭。

  因为我也正偷偷在手机备忘录里,写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幻想。但当你向我坦白后,我的幻想里加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幻想过让你看着我被别人拥抱、亲吻、进入,却不许你碰,只能听、只能想、只能硬着;

  幻想过把你逼到崩溃边缘,再吻掉你的眼泪,告诉你「没事,有我在」。

  我们只是把最深的渴望,藏在了对方最温柔的地方。

  所以那天晚上,我跪下来吻你的眼睛时,心里想的其实是:

  太好了,原来我们可以一起疯,一起坏,一起把对方弄得不成人形,

  然后再一起回家。

  信还没写完,我只是在思考该怎么继续,因为有些话不吐不快,有些人……不讲清楚,我怕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他粗重的呼吸。

  大哥,绕不开他呢。

  你还记得庆功宴那天吧?

  你被大哥抱起来,像……像一只小鸡一样。

  大哥把我抱起来,像……像抱起他的玩具。

  我看见你喉结滚了一下,眼神死死黏在我被他粗壮臂膀圈住的腰上。

  看见你手指在身侧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看见你裤子前襟慢慢支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你没有阻止他。

  从那天起,我察觉到了你的欲望,还有我的。

  后来,他就私下找我了。

  第一次是发微信,说想请我帮他拳馆设计一套卡通IP。

  我去了。

  他把门反锁,带我去地下训练室,说让我感受「力量感」。

  然后他脱了上衣,让我摸他腹肌,说「画画要画准」。

  我手贴上去的那一刻,就知道完了。

  他的身体太吓人了。

  硬、烫、每一块肌肉都像蓄满了力,皮肤下青筋暴起,像随时会爆开。

  我指尖发抖,却舍不得移开。

  他低头看我,笑得像头狼:「弟妹,你手在抖什么?」

  那天我没让他越界,可回去的路上,我腿软得几乎开车撞栏杆。

  我回家扑到你怀里,亲你亲得像是要把你吞下去。

  你笑着问我怎么突然这么热情,我只能把脸埋进你颈窝,不敢让你看见我眼里的慌乱和兴奋。

  再后来……就真的越界了。

  我知道,你会原谅我的。

  第一次是在他车里,V260的后排。

  我哭着喊疼,也哭着喊爽。

  他掐着我腰,说一句「叫老公」,我就真的叫了。

  就从那时候开始,我突然有了一个天才般的主意!这个主意嘛,现在你也已经知道啦。

  那一刻我脑子里全是你的脸,可身体却背叛得彻底。

  我恨自己,也爱极了自己失控的样子。

  可奇怪的是,每次被他干得神志不清以后,我对你的爱反而更重。

  我抱着你睡的时候,会在心里一遍遍说对不起,又有一种没来由的信心。

  你不会恨我。

  你会理解。

  你甚至……会因为我的堕落而更爱我。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啊。

  你跪在我面前渴望被羞辱的时候,我其实也跪在你面前,渴望着把你逼到绝境,再亲手把你救回来。

  「让玩家在绝望里尝到希望」

  嘻嘻~

  大哥只是把我心底最黑最深的那部分挖了出来。

  我被他的身体征服,这是真的。

  我爱他给我的疼、给我的满、给我的那种几乎要死掉的快感。

  但我更爱你。

  爱你明知我满身别人的痕迹,还愿意把我抱回家;

  爱你看着我被操到崩溃,却只会吻着我的眼泪说「没事」;

  爱你明知自己贱到骨子里,却依旧把最温柔的眼神留给我。

  所以,

  如果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那我认了。

  我会继续作,继续坏,继续把你拖进更深的泥潭,

  也会继续在最狼狈的时候,扑进你怀里哭着说「带我回家」。

  对了,惊喜。我们新家的那道门,我一直没好意思当面告诉你,怕你突然抬头看我时,我会忍不住笑出来。

  你还记得你右膝盖和右手受伤,在家躺了好久那次吗?

  那段时间我担心自己胖了,每天疯狂锻炼,可我根本没瘦。

  因为呀,每天面色潮红、眼睛发亮、连走路都带着一点软,不是因为运动累的,是因为大哥几乎每天都来。

  他从不走正门。

  你现在知道了,我们那个爱的小角落,那个顶天的书架,其实藏着一扇暗门。

  是我偷偷找人做的,钥匙只有我和大哥有。

  是你出差那段时间做好的。

  你还记得吗?我说过「亲爱的出差这段时间,大哥可是一次都没有从我们家门进出过哦!」

  当然啦,因为大哥……不需要进出家门啦~

  你受伤的那段时间,大哥几乎天天都来。

  比如……在厨房给你煮粥的时候,他从背后抱住我,手直接伸进睡裙里,声音低得像磨砂纸:「小老婆,想死哥了。」

  我回头瞪他,他却把我按在料理台上,掀起裙子就进来了。

  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泡,我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敢出声,淫水都甩进锅里了。

  其实呀,家里每一个角落都被我们用过。

  客厅沙发、厨房岛台、浴室镜子前、阳台的藤椅……

  甚至有好几次,你在卧室午睡,药效上来,睡得死沉。

  他就从暗门进来,把我拉到你床前,掀开被子一角,让我跪在你床边,给我后面进。

  他动作很轻,却又很深,每一次顶进来,我都得死死捂住嘴,怕叫出声吵醒你。

  有一次你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手差点碰到我头发,我吓得浑身发抖,可那次高潮真的好疯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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