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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淫屍傳玉真淫屍傳:7-陰司路斷・冥帥失貞(有不少H,但偏BDSM)

小说:玉真淫屍傳 2025-12-20 12:14 5hhhhh 6580 ℃

【前導:屍王本紀】

「人既死,其三魂七魄,本當或歸冥曹,或返宗祧。惟世有屍王者,其爽靈、幽精二魂,多繫於故屍,並與尸狗、吞賊、非毒諸魄相合,故能記憶猶全,執念彌烈;而伏矢、除穢、臭肺之魄,則多隨胎光下入陰司。是以屍王雖識人識事,然少懼少愧,幾無良心可言;陰司所收之殘魂,則記憶斷續,惟於罪行之事,猶存一線羞慚與懼怖。」

【湘西・瓶山古墓・混沌虛空】

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流動的意義。只有無邊無際、令人窒息的黑暗。

當玉真再次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輕飄飄地懸浮在半空。她低下頭,看見下方那具金絲楠木棺材裡,躺著一具熟悉的肉體——那是她自己。

那具身體赤裸、蒼白,肌膚上遍佈著這四十九天來被凌虐留下的淤青與鞭痕,正浸泡在散發著刺鼻藥味的乳白色防腐液中。額頭上貼著那張令她生厭的鎮屍黃符,彷彿一道封條,將她生前的尊嚴死死封印。

「哀家……死了?」

這個念頭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恨便如野火燎原般燒遍了她的靈魂。憑什麼?憑什麼她堂堂皇族,受盡了這世間極致的痛苦與羞辱,最後還要像個垃圾一樣被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等著那個四皇子隨時來姦屍?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隨著她情緒的波動,這四十九天在「萬豔同悲幡」下吸收的千百個女鬼怨念,瞬間在她靈魂深處引爆。一股濃稠如墨的紫黑淫煞之氣,以她為中心轟然炸開,震得墓室內的長明燈火忽明忽暗,猶如鬼火森森。

就在這時,虛空中盪開了一圈詭異的漣漪。一陣令人牙酸、彷彿重物拖過骨頭表面的鐵鏈聲響起。

「嘩啦——嘩啦——」

兩道高達丈餘的恐怖身影,緩緩從牆壁中穿透而出。陰風驟起,溫度驟降至冰點。

左邊一位,身形瘦高如竹竿,面色慘白如粉,口中吐出一條鮮紅長舌,直垂胸口,頭頂高帽寫著「一見生財」;

右邊一位,身寬體胖如肉山,面色漆黑如炭,神情猙獰肅穆,高帽上書「天下太平」。

正是陰曹地府的勾魂使者——黑白無常。

【冥帥輕蔑:偷聽得來的生機】

兩位陰帥一現身,磅礴的陰氣便死死壓制住了墓室內的躁動。他們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像處理一件尋常公務般,冷漠地掃了一眼棺材。

「嘖,又是一個被煉屍的。」黑無常語氣不耐煩,手中的勾魂鎖鏈輕輕晃動,發出攝人心魄的聲響,「陽間這些道士,整天就知道逆天行事,給咱們找麻煩。」

玉真心中警鈴大作。她雖然剛死,但那股強烈的求生本能讓她瞬間冷靜下來。她立刻收斂了那一身驚人的煞氣,裝出一副剛死之人懵懂無知、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控制著靈魂體,怯生生地飄上前去,對著兩位冥帥盈盈一拜,姿態極盡柔弱:

「兩位官爺……哀家有禮了。請問……哀家這是怎麼了?那是哀家的身體嗎?那個老道士說要把哀家煉成『殭屍』……官爺,什麼是殭屍呀?」

她眨巴著眼睛,一臉天真無邪,眼角甚至還掛著幾滴靈魂幻化的淚珠,彷彿真的只是一個被嚇壞了的小女子。

白無常尖細地笑了一聲,那條長長的舌頭靈活地甩動了一下,帶著對凡人無知的輕蔑:「小娘子,殭屍嘛,就是個死物件。道士把你煉成殭屍,妳就不用投胎了,身體留給他們玩,聽話得很。」

說完,白無常轉過頭,拉著黑無常走到一邊,壓低了聲音,用自以為只有他們兩兄弟能聽見的「鬼語」嘀咕道:

「老黑,這道士下手夠黑的。你看這肉身煉的,太陰玄牝啊,極品爐鼎。按照規矩,咱們得把這女人的魂魄全勾走。只要魂沒了,這身體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肉傀儡』,沒有思想,沒有自我,道士讓她張腿就張腿,讓她吃屎就吃屎,純粹就是個耐操的肉便器。」

黑無常也用極低的聲音回道,語氣森然:「沒錯。要是咱們手下留情,沒把她的『爽靈』、『幽精』二魂勾乾淨,讓這兩魂留在屍體裡與『尸狗』、『吞賊』等魄結合,那可就出大亂子了。那就不叫肉傀儡,叫**『屍王』**。屍王可是有生前記憶和執念的,甚至能修煉成妖。嘿嘿,要是那樣,這道士想控制她當玩物,怕是反過來要被她吸乾了精血。」

「噓——快幹活吧,別廢話了。把伏矢、除穢、臭肺這些魄也一併帶走,免得夜長夢多。」

兩位冥帥以為玉真只是個剛死的新鬼,根本聽不到他們的「鬼語」私語。殊不知,玉真經過四十九天雷擊木與合歡散的祭煉,早已不是凡俗遊魂。她的聽覺在妖力的加持下,將這番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玉真低著頭,看似在瑟瑟發抖,實則眼中閃過一抹猙獰的寒光。

好啊……原來如此!爽靈主智,幽精主性。那個該死的牛鼻子老道,是想抽走哀家的神智,把哀家變成一個只知道交配的行屍走肉!如果跟這兩個鬼差走了,哀家就徹底完了!

爽靈、幽精……這兩個魂,哀家死也要留在身體裡!哀家要當屍王!哀家要報仇!絕不做那個老道的肉傀儡!至於其他的……哼。

「兩位官爺……」

玉真突然抬起頭,原本怯懦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令人心悸的嘲諷與冷笑,那雙眼眸中彷彿燃燒著來自地獄的紫火。

「你們剛才嘀嘀咕咕的,是在商量怎麼把哀家賣個好價錢嗎?」

【激戰:妖煞對抗神威】

黑白無常一愣,顯然沒想到這女鬼竟然聽見了,更沒想到她敢變臉。

「大膽孽障!既然聽見了,那就乖乖跟我們走!」黑無常臉色一沉,手中勾魂鎖「嘩啦」一聲暴漲,如同活蟒般竄出,「敬酒不吃吃罰酒!」

「想抓哀家?憑你們也配!」

玉真發出一聲尖嘯。

「轟!」

她身上那股積攢了四十九天的紫黑淫煞,瞬間爆發。這不是普通的鬼氣,這是混合了合歡散藥力、雷擊木陽氣以及千百個怨婦恨意的極致妖力!

「砰!砰!砰!」

墓室內陰風大作,鬼影重重。玉真雖然生前不懂武藝,但此刻化身厲鬼,她的指甲暴漲三寸,如紫玉般鋒利,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道紫色的厲芒,那是純粹的怨念具象化。

「鐺!」

她的利爪竟然硬生生擋開了黑無常的勾魂鎖,發出金鐵交鳴之聲,火星四濺。

緊接著,她身形如鬼魅般一閃,避開了白無常那根帶著倒刺的哭喪棒,反手一道煞氣打在白無常的胸口。

「嘶——!」白無常倒吸一口涼氣,胸口的官袍竟被腐蝕出一個大洞,露出裡面蒼白如紙的皮膚,「這女人的妖力……有古怪!這不是普通的怨氣,這是……淫煞!她在吸我們的陰氣!」

「該死的牛鼻子老道!」玉真一邊打一邊在心底用最惡毒的清朝宮廷髒話罵道,「操他祖宗的!雖然你這四十九天的折磨讓哀家痛不欲生,但也多虧了你的藥和雷擊木,讓哀家練成了這身妖力!這筆帳,哀家以後會『好好』跟你算的!」

雙方在墓室狹小的空間內你來我往,鬥了數十回合。黑白無常越打越心驚。這女人明明剛死,怎麼會有如此深厚的道行?那股紫黑色的氣息極其難纏,沾上一點就像附骨之疽,不斷侵蝕他們的鬼體,甚至引發了他們體內沉寂千年的原始慾望。

但畢竟是千年冥帥,黑白無常對視一眼,決定動真格的。

「布陣!鎖魂!」

兩人身形交錯,一黑一白兩道光芒交織成一張大網,帶著天地法則的威壓,向玉真罩來。

玉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靈魂彷彿要被這股力量碾碎。

*硬拚不行……*她眼波流轉,看著這兩個五官端正、陽剛冷硬的鬼差,心念一動。

既然是男人(男鬼),那就沒有不偷腥的。陰曹地府又如何?冥帥又如何?只要有根東西,就是哀家的奴隸。

【媚術逆襲:鬼舌探穴與失禁】

就在那張光網即將落下的瞬間。

玉真突然散去了全身的防禦煞氣,徹底放棄了抵抗。

她張開雙臂,任由光網將她束縛,然後順勢像一片落葉般,軟綿綿地倒向了白無常的懷裡。

「官爺……哀家認輸了……別打了……好痛……」

她聲音酥軟入骨,帶著無限的哀怨與誘惑,那雙柔若無骨的手卻悄悄攀上了白無常冰冷的胸膛,隔著官袍輕輕畫圈。

白無常一愣,下意識地接住了她。

就在這一瞬間。

「啾!」

玉真毫無徵兆地抬起頭,雙臂如美女蛇般死死纏住白無常的脖子,那張櫻桃小口狠狠地吻上了白無常那條長長的、垂在外面的舌頭。

「唔!」

白無常瞪大了眼睛,瞳孔劇烈收縮。

一股極致的媚意,順著舌尖直衝他的天靈蓋。那是《素女玄牝・鎖陽經》對異性靈魂的絕對壓制。玉真的舌尖靈活地勾住了他的鬼舌,瘋狂吸吮、纏繞,彷彿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珍饈。

「老白!」黑無常剛要援手,玉真另一隻手已經精準地抓住了他的褲襠,對著那團鼓囊囊的物事狠狠一捏,指甲甚至透過布料掐進了肉裡。

「別急……黑爺……這還有呢……哀家這就來伺候您……」

兩位冥帥那修煉了千年的定力,在接觸到這位集天下至淫至怨於一身的屍王的瞬間,徹底崩塌。他們在地府千萬年,何曾見過如此主動、如此淫蕩、又如此高貴的亡魂?

「妖女……妳……」白無常的眼神迷離了,呼吸變得粗重如牛。

「既然妳這麼想要……那就成全妳!」

白無常獰笑一聲,那條長舌頭突然像是活過來一樣,不再是殭屍般的僵硬,而是充滿了肌肉的力量。它猛地鑽進了玉真靈魂體的嘴裡,然後詭異地變長、變粗,直接貫穿了她的口腔與食道。

下一秒,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那條舌頭竟然無視了空間距離,舌尖直接出現在了她的下體,如同鑽頭一般,狠狠地捅進了她的陰道深處!

「滋溜——!」

「啊啊啊!……舌頭!……舌頭進逼裡了!……好長……要被捅穿了!……」

玉真尖叫起來,這不是演戲,而是靈魂深處被異物入侵的真實恐懼與快感。那舌頭太靈活了,上面的倒刺刮擦著她靈魂深處的媚肉,那種冰冷與刺痛交織的快感,瞬間擊穿了她的防線。舌尖更是像一條滑膩的小蛇,頂開了她的子宮頸,直接鑽進子宮裡瘋狂攪拌、舔舐著宮壁的每一寸皺褶。

「還有後面。」黑無常也不甘示弱。他的舌頭雖然沒那麼長,但他將整張臉埋進了玉真的臀縫,粗糙如同砂紙般的舌苔死死頂開了她的菊花,瘋狂鑽探、舔舐著那緊緻的幽門。

「噗滋!」「咕嘰!」

前後兩張嘴,被兩條鬼舌瘋狂侵犯。大量的鬼涎被塗滿了她的私處,滑膩異常。

「啊——!不行了!……太酸了!……哀家受不了了!……要尿了!……」

玉真爽得渾身劇烈痙攣,靈魂體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扭曲。這種直接作用於靈魂的舔舐,比肉體的交合強烈百倍。

「滋——!!!」

一股晶瑩剔透、散發著濃烈異香的魂體陰精,那是靈魂深處因過度刺激而失禁崩潰的產物,如高壓水槍般從她的尿道中激射而出,直接噴了白無常一臉。

「哈哈哈哈!好騷的水!這味道,比孟婆湯帶勁多了!」白無常伸出舌頭,貪婪地將臉上的陰精舔食乾淨,眼中紅光大盛,「真是個天生的淫婦,死了都能噴這麼多水!」

【雙棒鎮魂:冥器開發與極限擴張】

「前菜吃完了,該上正餐了!」

黑無常推開玉真的雙腿,手中的勾魂鎖在他意念的控制下,竟然化作了一根漆黑如鐵、表面佈滿了青筋與倒刺的巨型陽具,足有嬰兒手臂粗細,散發著森森寒氣。

「這可是本帥煉化了萬千惡鬼凝聚而成的『鎮魂杵』,專門用來操妳這種不聽話的女鬼!」

白無常手中的哭喪棒則化作一根慘白如玉、卻異常柔軟靈活的長鞭狀陽具,頂端還帶著一顆猙獰的鬼頭,看起來既恐怖又淫靡。

「插死妳這妖女!」

「噗!」

黑無常的巨刃狠狠插進了陰道,乾澀的靈魂體瞬間被撐開到了極限,發出令人牙酸的撕裂聲。倒刺掛住了內壁的每一寸褶皺,每一次抽插都帶出血淋淋的快感。

「滋!」

白無常的玉鞭則鑽進了後庭,直抵腸道深處,那鬼頭在裡面瘋狂啃咬、旋轉,彷彿要將她的腸子都搗爛。

「啊啊啊啊!……裂了!……哀家的靈魂要被撐裂了!……太大了……黑爺……白爺……饒了哀家吧!……」

玉真被這兩根冥器貫穿,爽得翻白眼,嘴角流出了長長的涎水,整個人被釘在半空中瘋狂抽搐。

「叫什麼官爺!叫主人!叫相公!」黑無常狂暴地聳動著腰身,每一次撞擊都發出「啪啪啪」的巨響,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在顫抖。

「是……是……主人……操死賤妾了……啊!……那個倒刺……刮得好深……要把哀家的子宮刮爛了……求求您……再用力點!……把哀家當成母狗一樣操吧!……」

玉真一邊慘叫,一邊用最淫蕩的語言刺激著兩位冥帥。她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最聽不得這種話。

兩位冥帥一邊瘋狂抽插,一邊掄起手中的**「賞善罰惡令」**,當作刑具,狠狠抽打著玉真那對碩大的靈魂乳房。

「啪!啪!啪!」

「騷貨!叫大聲點!剛才不是很囂張嗎?」

每一鞭下去,令牌上的神力都會激發出靈魂深處的極致痛覺與快感。那原本雪白的乳房此刻已經紅腫不堪,乳頭竟在這極致的刺激下,噴出了兩道紫黑色的屍水,散發著濃郁的異香。

「哦哦哦……就是那裡!……白爺的鬼頭咬住腸子了!……好癢……好舒服……哀家就是個欠操的肉便器……專門給陰帥洩火的……啊啊啊啊——高潮了!……要被操死了!……」

【反噬與交易:靈魂的殘酷切割】

然而,就在這場跨越生死的交合達到最高潮,黑白無常準備射出他們那珍貴無比的鬼元的一瞬間。

「轟!」

玉真原本迷離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且猙獰。她利用交合的連接,將體內那積攢了四十九天、來自千百個冤死女鬼的怨念,順著陰道與後庭,如洪水般反向衝入了兩位冥帥的腦海。

剎那間,黑白無常眼前出現了地獄般的景象:無數女子被凌辱、被虐殺、被煉屍的慘狀。十三歲被破處的絕望、母親慘死的哭嚎、姑姑被打爛的屍體、被雷擊木陽具折磨的四十九個日夜……

「呃……!」

兩位冥帥身軀一震,臉上露出了痛苦與驚駭的神色。這股怨念太過龐大,太過污穢,即便是他們這見慣了生死的鬼神,也被這股極致的人間慘劇衝擊得靈魂動盪,動作瞬間僵硬。

「該死……這女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就在他們失神的瞬間,玉真猛地收縮陰道與後庭,像一隻貪婪的貔貅,瘋狂地掠奪著他們洩露出的**「幽冥羅剎鬼元」**。

「吸……都給哀家……這是你們欠女人的……」

風雨停歇,雲收雨散。一陣雞鳴聲隱約從陽間傳來。

黑白無常整理好凌亂的官袍,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們堂堂十大陰帥,竟然在一個剛死的女鬼身上栽了跟頭,還被吸走了部分本源修為。

而玉真的靈魂體此刻已經凝實無比,渾身散發著紫黑色的光芒,顯然是已經煉化了鬼元,成就了屍王之身。

「兩位官爺……爽嗎?」玉真慵懶地躺在半空中,嘴角掛著一抹饜足的笑意,那是勝利者的姿態,「哀家可是把這輩子學的房中術都用上了。」

「孽障。」黑無常咬牙切齒,想要再次動手。

「行了,老黑。」白無常攔住了他,臉色凝重地從懷中掏出一本散發著幽光的冊子——《生死簿》。他翻了翻,眉頭緊鎖:「奇怪……愛新覺羅・玉真……出生、生平均在,唯獨這『死期』一欄……竟然是一片空白。」

黑無常湊過來一看,也是倒吸一口涼氣:「空白?這……這怎麼可能?難道是那老道士用了什麼遮蔽天機的邪術?」

玉真心中暗笑:哼,果然如此。那牛鼻子老道為了煉屍,肯定動了手腳。這倒是方便了哀家。

但她面上卻裝作驚訝,掩嘴驚呼:「哎呀,莫非是閻王爺也不收哀家這苦命人?看來是天意要留哀家在人間報仇呢。」

白無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合上生死簿:「罷了,天道無常。既然生死簿上無名,我們也不好強行索命,否則便是違背天規。」

他指了指玉真的靈魂,語氣森冷:「但是,規矩不能壞。我們不能空手而歸。妳必須交出點東西。」

玉真眼珠一轉,想起了之前偷聽到的關於「屍王」與「魄」的秘密,以及她那早已在新仇舊恨中扭曲的決心。

她忍著靈魂撕裂的劇痛,主動從自己的靈魂主體中,硬生生地剝離出了三道淡白色的虛影。那撕裂靈魂的痛楚讓她渾身顫抖,但她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狂亂。

「兩位官爺,這三道穢魄……分別是『伏矢』、『除穢』與『臭肺』。」

玉真將那三道虛影推過去,聲音冷冽如冰:

「它們代表著哀家的良心、羞恥與懦弱。據說屍王若要成大器,這幾樣東西最是累贅。」

她看著那三道代表著人性光輝的影子,眼中沒有一絲留戀,只有對力量的渴望:

「拿走它們吧。哀家留著也沒用,就當是給兩位官爺的『買路財』。帶走它們,哀家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了,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黑白無常接過那三魄,點了點頭。帶走了這三魄,這女人就徹底沒了人性,但也算是完成了差事,回去能交差了。

「哼,好自為之。」

兩人化作黑煙消失不見。

看著兩人消失,玉真臉上的媚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徹骨的冰冷與嘲諷。

「死鬼,真好騙。」

她低頭看著棺材裡那具屬於自己的肉身。良知已去,羞恥已除,鬼元加身。

「牛鼻子老道,四皇子……」

「你們費盡心機想要一個聽話的肉傀儡……」

「可惜,回來的是一位……凌駕眾生的屍衣女皇。」

她化作一道紫光,猛地鑽進了那具肉身之中。

棺材內。

那具原本死寂的女屍,猛地睜開了眼睛。

瞳孔深處,紫黑色的妖火,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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