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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掠夺的蔷薇,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4 5hhhhh 9120 ℃

嘴角沾着一圈白色的豆浆沫,像没擦干净的精液。

我走过去,直接在她身边坐下,没打招呼,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没躲。

我低头,舌尖直接卷走她嘴角那圈“牛奶”,舔得极慢、极重,舌尖甚至故意钻进她唇缝,把残留的豆浆全卷进自己嘴里。

她呼吸瞬间乱了,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周围已经有人经过了:

跑步的学长、遛狗的阿姨、背着书包去早自习的学妹……

所有人都看见我捏着她的下巴,光明正大、旁若无人地舔她嘴角。

我干脆更过分,直接吻上去。

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狠狠缠住她的舌尖,吮得啧啧有声。

她起初僵硬了两秒,随即崩溃地回应,舌尖怯怯地缠上来,像一条被驯服的小蛇。

我吻了整整两分钟,吻得她喘不过气,嘴里全是我的味道,豆浆的甜被彻底盖过去。

才松开她。

她低着头,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嘴角亮晶晶的,全是我的口水。

我用拇指抹掉她唇边的水渍,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

“乖小狗,昨天跪在天台差点被操死,今天记得给我带早餐,嗯?”

她抖了一下,声音细若蚊鸣:

“……记得……主人……”

我笑了,拍拍她冰凉的脸颊,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这是给乖小狗的奖励。”

“下次记得把豆浆沫留在嘴角,省得我还得自己找地方给你喂。”

她咬着唇,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却还是小声说:

“……是,主人。下次我会……留得更多一点。”

我拆开早餐,把一根油条掰成两半,递给她一半。

她接过去,小口小口地咬,动作乖得像个真正的女学生。

只是没人知道,

她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

大腿内侧还留着昨晚被我掐出来的青紫指痕,

而她嘴里残留的味道,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豆浆,

还是昨晚被我射到喉咙最深处的精液。

晨光落在她脸上,

她低头吃着油条,嘴角又不小心沾上一点白沫。

我看得愉悦,直接又低头舔干净。

她没躲,只是轻轻颤了一下,

然后乖乖把脸凑过来,

像一只终于学会献媚的、

只属于我的小狗。

周五下午四点半,校门口的银杏树下。

落叶被风卷着打转,像一场金色的雨。

顾蔷薇站在树影里,白色高领毛衣把她裹得严严实实,黑色百褶裙刚好盖过膝盖,背着最普通的双肩包,头发用一根黑色发绳松松地束在脑后。

远远看去,就是一个清清冷冷的优等生。

可我知道:

毛衣底下,她连内衣都没穿,乳头贴着两片带电贴的震动乳夹,电极贴片直接贴在乳晕上,细线连到我口袋里的遥控器;

裙子底下完全真空,阴蒂被一只冰冷的金属小夹子夹得肿胀发紫,夹子尾端坠着一根极细的银链,链子另一头,正绕在我的手指上。

我走到她面前,没说话,只是轻轻往后一拽链子。

“嘶……”

她瞬间绷直脚尖,膝盖猛地并紧,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赶紧咬住下唇。

周围同学来来往往,没人知道顾家大小姐的阴蒂正被我隔空拽得发疼。

“走。”我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

她乖乖跟在我身后,一路被我牵着那根看不见的狗链上了车。

整个四十分钟的车程,我每隔几分钟就拉一次链子。

有时轻,有时重,有时突然连续快速抖动。

她死死抓着安全带,额头抵着车窗,腿根抖得像筛子,裙子后摆已经湿得贴在大腿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到家门口时,她下车都站不稳,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拽着链子把她拖进屋,门一关,直接把她按在玄关那面落地镜前。

“脱光。一秒钟。”

她抖着手把自己扒得精光,只剩乳夹和阴蒂夹。

镜子里映出她被虐得通红的身体:乳头被电贴刺激得紫黑,阴蒂肿得像一颗小樱桃,银链垂在腿间,随着呼吸轻颤。

我拽着链子把她拖进客厅,像牵狗一样把她甩到沙发上。

从下午五点,到第二天凌晨六点,整整十三个小时,她没被允许下过一次地。

1. 站立悬空后入

我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皮手铐铐在客厅吊环上,整个人悬空离地。

两条腿被我强行抬高缠在我腰上,脚踝用红绳交叉绑紧。

鸡巴从下往上狠狠一顶,整根没入,撞得她子宫口发麻。

每操一下,我就猛拉一次阴蒂链子。

不到十分钟,她尖叫着连喷三次,地板全是她的水,乳夹上的电贴还在间歇放电,刺激得她奶子一跳一跳。

2. 电动木马双穴骑乘

我把她解下来,直接按到改良的电动木马上。

前面一根25cm的硅胶棒整根捅进前穴,后面一根带倒刺颗粒的金属棒插进后穴,尾端连着震动马达。

我坐在对面沙发,手里拿着两个遥控器,一手调木马速度,一手调乳夹电流。

她被操得满头大汗,哭着求我关掉,我却把两档同时拉到最高,再把一颗跳蛋塞进她嘴里,用胶带封住。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口水顺着胶带往下淌,浑身抽搐着高潮到昏厥。

3. 倒吊深喉窒息

我把她倒吊在吊架上,头朝下,双腿大开成M字,用皮带固定。

血倒冲大脑,她的脸很快就涨得通红。

我站在她面前,鸡巴直接捅进喉咙,堵死气管。

她缺氧到浑身痉挛,眼睛翻白,鼻腔里喷出精液和口水混合的泡沫。

可她穴里却自己喷出一股又一股,全溅到自己脸上。

我掐着她脖子射了第一发,精液直接倒灌进鼻腔,她咳得撕心裂肺,却主动把舌头伸出来,含糊地哭:“还要……主人……再堵死蔷薇一次……”

4. 真空泵+低温蜡油

把她放平在操作台上,用最大号真空泵同时罩住两只奶子和整个阴部,抽到极限。

乳肉和阴唇被吸得紫红发亮,几乎透明,血管清晰可见。

我点燃特质的低温蜡烛(只有60℃,烫而不灼伤),一滴一滴从乳头滴到阴蒂。

每滴下去她就尖叫一次,穴剧烈收缩,泵里的淫水被挤得四溅。

蜡油结壳后,我用九尾鞭一鞭一鞭抽掉,抽得蜡壳碎裂,露出底下被烫得通红的嫩肉。

她疼到失禁,尿液混着淫水把泵底染得浑浊。

5. 寸止地狱·三十次

把她固定在拘束椅上,双腿大开到极限,脚踝、手腕、腰、脖子全部锁死。

我戴上一次性手套,用震动棒、舌头、四根手指轮番上阵,把她逼到高潮边缘整整三十次,一次都不让过。

到第二十七次,她已经哭到失声,嗓子出血,主动把腰往前送,哭喊:

“主人……求你……让蔷薇高潮……蔷薇要疯了……蔷薇什么都愿意……”

6. 两升冰牛奶灌肠+后穴开苞

我把她按在落地窗前,窗外就是对面小区的灯火。

用两升冰镇全脂牛奶给她灌肠,肚子鼓得像怀孕五个月,皮肤绷得发亮。

她疼得浑身发抖,却自己把屁股往后送。

我涂了满手的润滑,慢慢把鸡巴顶进她从未被碰过的后穴,一点点撑开那层紧致到极致的肉环。

“主人……好疼……可是……好想要……”

等整根没入,我开始缓慢而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肠道最深处。

她哭着高潮,后穴疯狂收缩,把我绞得几乎射出来。

7. 最终的狂欢

凌晨三点,我终于把她抱到床上。

她已经虚脱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会轻轻颤抖。

我用最原始的传教士姿势压着她,双腿架在我肩上,鸡巴狠狠撞击子宫口。

她双臂环住我的脖子,指甲掐进我背肌,哭得满脸泪水:

“主人……射进来……把顾蔷薇的子宫灌满……让她一辈子都属于你……”

我低头咬住她的唇,最后一次狠狠顶进去,射得极深极烫。

她被烫得浑身抽搐,子宫疯狂痉挛,高潮到失神,穴里像要把我吸干。

射完之后,我没拔出来,就这样抱着她,鸡巴还埋在她体内。

她哭着亲我的喉结,声音轻得像梦呓:

“主人……蔷薇好喜欢被你操烂的感觉……

以后……每个周末都这样操我好不好……

蔷薇……想一辈子做主人的肉便器……”

我吻掉她眼角的泪,声音低哑:

“好。”

“以后每周五下午四点半,你就自己牵着那根链子来找我。

周一早上,我再把你洗干净,送回学校,继续当你的高冷大小姐。”

她笑着点头,把脸埋进我胸口,睡着了。

窗外天色将亮,

床上的人浑身鞭痕、咬痕、精液、泪痕、蜡油、牛奶渍,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脸上的笑容…

第二周

周一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顾蔷薇蜷在我怀里睡得极沉,浑身都是周末留下的痕迹:

脖子上的咬痕、奶子上的鞭痕、大腿内侧的指印、后穴还微微红肿,穴口残留着干涸的精液。

她睡着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像一朵被暴雨打到凋零又被我重新浇灌的花。

我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声音沙哑得不像人:

“主人……早……”

我没说话,只是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我身上,头枕着我的小腹。

她立刻懂了,乖乖把脸贴近我胯间,舌尖轻轻舔过我已经半硬的鸡巴,像只刚醒的小猫。

“今天早餐只有这个。”

我抓住她的头发,往下一按,整根鸡巴直接捅进她嘴里。

她被呛得瞬间清醒,喉咙收缩,发出“呜”的一声,却没挣扎,反而主动把头埋得更深。

我半靠在床头,看着她跪趴在我身上,奶子垂下来,乳尖还肿着,轻轻晃动。

她含得极深,舌头在龟头下打转,喉咙一缩一缩,像在吞咽。

我慢条斯理地抽插她的喉咙,手指玩着她的后脑发旋。

她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顺着鸡巴滴到我腹肌上,亮晶晶一片。

“慢一点,乖狗要好好品尝早餐。”

她呜咽着放慢速度,舌尖仔细地舔过每一道青筋,喉咙放松到最大,让我整根埋进去,龟头卡在她声带上。

我能感觉到她缺氧时喉咙的痉挛,那种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我胯下发麻。

快射的时候,我掐着她后颈,把鸡巴死死顶到最深处。

“吞下去,一滴都不许漏。”

她疯狂点头,喉咙剧烈收缩,鼻腔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我低吼一声,射得极深,精液直接灌进她食道。

她被烫得浑身发抖,喉咙滚动,把每一滴都咽下去,眼睛泛着生理性泪水,却满足得像吃到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

射完后,我没拔出来,让她继续含着软下去的鸡巴,像含着一根奶嘴。

她含了足足十分钟,嘴角全是亮晶晶的口水和残留的精液。

我才捏着她下巴把鸡巴抽出来,顺手用拇指抹掉她嘴角的白浊,塞进她嘴里。

“舔干净。”

她乖乖含住我的手指,舌头卷着吮吸,像在舔最甜的糖。

我低头吻了吻她被撑得微肿的嘴唇,声音低哑:

“今天的早餐好吃吗?”

她哭着笑,声音软得像要化掉:

“好吃……主人的精液……是蔷薇最喜欢的早餐……”

我拍拍她的脸,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我腿上,额头抵着额头。

“以后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嘴张开,吃你的专属早餐。

听懂了吗?”

她拼命点头,眼泪掉在我胸口:

“听懂了……主人……蔷薇以后……每天都要吃主人的精液当早餐……”

我吻掉她的泪,把她重新搂进怀里。

窗外天色已亮,

她蜷在我胸口,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白浊。

周一早上七点二十五。

我把车停在教学楼侧门那条最隐蔽的小路上。

顾蔷薇坐在副驾驶,校服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领口露出一小片锁骨,上面是我昨晚咬的牙印,淡青里透着紫。

她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裙摆,耳尖红得几乎透明。

我伸手捏住她下巴,逼她转过脸。

“嘴张开。”

她乖乖张嘴,舌尖上还留着几分钟前在车里被我喂的“早餐”残迹,亮晶晶的。

我低头吻上去,舌尖把她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味全卷走,吻得她呼吸发颤。

吻完,我用拇指擦掉她唇角的水渍,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

“今天一天,不许擦嘴。

让主人的味道留在你舌头上,一整天都记得自己早上吃了什么。”

她轻轻点头,声音软得发抖:

“是……主人……蔷薇会一直记着……”

我下了车,绕到副驾驶,给她开门,像送普通女朋友那样自然。

她下车时腿还有点软,裙摆下的大腿内侧全是周末留下的指痕,幸好校服裙够长,盖得住。

我牵着她的手(表面上像普通情侣),其实拇指正按在她手腕内侧最敏感的那根血管上,轻轻摩挲。

每按一下,她就抖一下。

走到教学楼门口,人已经很多了。

她下意识想抽手,被我反扣住十指,牵得更紧。

“怕什么?”我侧头在她耳边笑,“大小姐谈个恋爱,不正常吗?”

她咬着唇,耳尖红到要滴血,却不敢再挣。

我把她送到她今天的早八教室门口,金融法,阶梯教室,门口已经站了一群人。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松手进教室。

我却突然把她拽回来,按在走廊的墙角,低头又狠狠吻了一次。

舌头直接撬开她牙关,搅得她呜咽都发不出声。

周围瞬间安静,所有人都在看。

有认识她的,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有不认识的,疯狂掏手机拍照。

我吻够了才松开她,她靠在墙上喘气,嘴唇红肿,嘴角全是亮晶晶的口水。

我用指腹抹掉,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人都听见:

“乖,上课认真听。

中午十二点十分,旧书库三楼拐角,自己把嘴张开等我喂你午餐。”

她哭着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是,主人。”

我拍拍她的脸,转身走了。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

“那不是顾蔷薇吗?”

“天啊,她谈恋爱了?”

“刚才那男的是谁啊?亲得也太……”

“她嘴角……那是……”

她低着头,背脊挺得笔直,像往常一样冷着脸走进教室。

她舌尖上残留的我的味道,

她腿间还残留的我的精液,

她锁骨上我新咬的牙印,

而我,只是送她上完这堂课,

中午再去收她。

中午十二点十分,旧书库三楼最深处。

这里是整个图书馆最偏僻的角落,书架高得遮天蔽日,光线昏暗,空气里全是旧纸和灰尘的味道。

平时连管理员都懒得来。

我到的时候,顾蔷薇已经跪好了。

她跪在两排书架中间那块空地上,校服裙整齐地撩到腰上,内裤褪到膝弯,膝盖直接压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双手背在身后,自己用她自己的丝袜反绑得死紧,丝袜勒进手腕,留下一圈鲜红的印子。

最要命的是,她把校服衬衫最上面四颗扣子全解开,领口大敞,奶子完全露在外面,乳头因为紧张和冷意硬得像两粒小石头。

她低着头,脸红得几乎滴血,嘴里含着一根我早上塞给她的黑色口球,口球中间是空心的,口水顺着洞往下滴,滴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

听见脚步声,她浑身一颤,抬头看我,眼里全是羞耻和渴求。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去,摘掉她嘴里的口球。

她立刻张开嘴,舌头伸到最长,像一只等待喂食的小狗。

“中午想吃什么?”我故意问。

她哭着,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想吃……主人的精液……”

我笑了,解开裤链,把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掏出来,抵在她唇上。

“自己含。”

她立刻含住,含得极深,喉咙一缩一缩,主动把头往前送,想让我插到最深处。

我抓住她的头发,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最深处,撞得她干呕,眼泪狂流。

旧书库安静得能听见她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和她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我操了五分钟,感觉快射了,突然拔出来。

她被呛得咳嗽,却立刻又张开嘴,舌头伸出来,哭着求我:

“主人……求你……射在蔷薇嘴里……蔷薇饿了……”

我掐着她下巴,鸡巴抵在她舌尖,射得极深极多。

精液直接灌进她口腔,她喉咙滚动,把每一滴都吞下去,吞不下的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滴到她露出来的奶子上。

射完我没拔出来,让她继续含着,像含奶嘴一样。

“慢慢吃,别急。”

“午餐时间还有四十分钟,够你舔干净。”

她含着我的鸡巴,舌头仔细地舔每一道青筋,喉咙还在轻微痉挛,像在回味。

舔到一半,我突然又硬了,直接抓住她头发,又操了一次。

第二次射得更多,射得她嘴角全是白浊,滴到地板上,滴到她跪着的膝盖上。

我才松开她,拿纸巾擦掉她嘴角的精液,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恋人。

“吃饱了吗?”

她哭着点头,声音轻得像蚊子:

“吃饱了……谢谢主人喂蔷薇吃午餐……”

我拍拍她的脸,把她解开绑在身后的丝袜,帮她把裙子拉好,扣好衬衫扣子。

只留最上面一颗没扣,锁骨上的牙印若隐若现。

“下午还有课,去吧。”

“晚上十点,天台,自己把自己绑好,等我操烂你的喉咙。”

她低头亲了亲我的手背,声音软得发颤:

“是……主人……蔷薇会乖乖等你……”

我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出旧书库,背影挺得笔直,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我知道,

她嘴里残留的我的精液味,

她奶子上我擦不干净的白浊,

她膝盖上被磨出的红痕,

都会在每一秒钟提醒她:

她中午吃的午餐,

不是食堂的饭,

而是我射进她喉咙里的、

专属的精液。

而旧书库的地板上,

那滩还没干透的白浊,

就是她今天午餐的、

最淫荡的证据。

晚上十点,旧图书馆顶楼。

风很大,吹得天台角落的铁门“哐哐”响,像在给今晚的仪式伴奏。

顾蔷薇已经跪在那里二十分钟。

她自己把校服裙反穿,拉链全开到腰,胸前完全敞开,奶子被夜风冻得发紫,乳头硬得像两粒小石子。

双手用她自己的黑色丝袜反绑在背后,丝袜勒进手腕,血痕一道一道。

最狠的是,她把校服领带绕在脖子上,自己打了个死结,另一端绑在身后的铁栏杆上,只要稍微往前倾,领带就会收紧,勒住她的喉咙。

她自己给自己上了“窒息保险”,怕自己会忍不住后退。

看见我,她抬头,眼里没有半点光,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沉迷和渴求。

“主人……”

她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像被砂纸磨过,“蔷薇……把嘴张好了……”

她张着嘴,舌头伸到最长,喉咙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领带已经勒得她呼吸困难,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走到她面前,没说话,直接解开裤链,把硬得发紫的鸡巴掏出来,抵在她舌尖。

她立刻主动往前,喉咙“咕”地一声,整根吞到底。

我抓住她头发,开始最粗暴的深喉。

每一下都顶到她声带,撞得她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

她被操得眼泪狂流,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到奶子上,滴到水泥地上。

领带因为她前倾的动作勒得越来越紧,脖子涨成紫红色,眼睛开始翻白。

三十秒,她已经缺氧到抽搐。

一分钟,她浑身痉挛,穴里自己喷出一股水,喷得裙子后摆全湿。

一分钟三十秒,她瞳孔扩散,喉咙疯狂收缩,像一张湿热的肉套子要把我吸干。

我没拔出来,反而更深地顶进去,堵死她最后一丝空气。

她窒息高潮了。

完全没有触碰,只是被我堵住喉咙操到缺氧,就高潮得浑身抽搐,喷了三次,地板全是她的水。

她的脸涨成可怕的青紫色,眼睛彻底翻白,口水从嘴角狂流,像一条断了线的木偶。

就在她意识即将消失的前一刻,我猛地拔出来。

她像死鱼一样向前扑倒,领带瞬间勒死,脖子发出“嗬嗬”的气音。

我一把扯断领带,她大口吸气,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口水混成一团。

可她没等缓过气,就又哭着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把脸贴在我还硬着的鸡巴上,亲吻、舔舐,像在朝拜。

“谢谢……主人……”

她哭到嗓子出血,“蔷薇……好喜欢差点死掉的感觉……”

我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

她的眼睛里,已经彻底没有了顾蔷薇。

只有一头彻底沉沦、只为我而活的母狗。

“以后每天晚上十点。”

我声音低哑,“自己把自己勒好,跪在这里,等我来操死你。”

她哭着点头,主动把领带又绕紧了一圈,勒得自己呼吸困难。

“是……主人……”

“蔷薇……只想被你操死在喉咙里……”

我低头吻了吻她被撑到变形的嘴角,吻得极温柔。

“乖。”

月光下,她跪在我脚边,喉咙肿得合不拢,嘴角全是白浊和血丝,

却笑得像得到救赎。

风更大了,吹得她浑身发抖。

看着这朵最下贱、绝望的蔷薇,我的心里只有满足…

时间像被拉长又被揉碎。

两个月后,顾蔷薇的身体终于从最疯狂的那段“地狱周”里缓过来了。

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烫伤、勒痕、咬痕,都褪成了淡粉色,像雪地里开过一季的蔷薇,留下一地残瓣。

她的嗓子也不再沙哑,走路不再发软,奶子不再一碰就疼,阴蒂也不再常年肿着。

她重新变回了校园里那个冷若冰霜的大小姐。

但只有我知道,那只是表象。

她现在每天早上七点,会准时出现在我公寓门口,

穿着最端庄的校服裙,领口扣得一丝不苟,头发一丝不乱,

手里提着热豆浆和油条,嘴角永远留着一圈故意没擦干净的“豆浆沫”。

我会把她拉进门,按在玄关镜子上,捏着她的下巴吻到她腿软,再把真正的“早餐”射进她喉咙里。

她会咽得干干净净,然后踮脚亲我一下,说“主人早安”,再转身去学校。

白天,她依旧坐在第一排,记笔记,冷着脸拒绝所有搭讪。

没人敢相信,那个在教学楼门口被我当众舌吻到哭的女孩,就是眼前这个高不可攀的顾蔷薇。

晚上十点,她会准时出现在旧图书馆天台。

只是现在的她,不再需要领带勒脖子,也不再需要把自己绑得死紧。

她会自己跪好,把校服裙反穿到腰上,奶子露出来,双手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

然后安静地等我,像一只早已被驯服的、只认一个主人的猫。

我会慢慢走过去,解开裤链。

她会主动抬头,张嘴,含住,

不再需要我抓头发,也不再需要我堵死她气管。

她自己就能把喉咙放松到极致,让我整根埋进去,龟头卡在她声带上。

她甚至学会了用喉咙的收缩节奏来取悦我,像一条灵活的小蛇。

我会射在她嘴里,她会咽下去,然后抬头对我笑,眼角弯弯:

“主人,今天蔷薇表现得好吗?”

我会摸摸她的头,说“好”。

她就会开心得像得到糖的小孩,把脸埋进我掌心蹭来蹭去。

周末,她会自己牵着那根看不见的银链来我家。

但现在,她不再需要十三小时的摧残。

我们会在床上慢慢做爱,像普通情侣那样接吻、拥抱、缠绵。

我会吻遍她身上每一道淡下去的旧疤,告诉她那是她属于我的勋章。

她会哭着抱紧我,说“主人,蔷薇这辈子都只想被你操”。

她已经彻底好了。

身体好了,精神也好了。

她不再需要疼痛来证明自己活着,

也不再需要窒息来证明自己被爱。

她只需要我。

只需要每天早上的精液早餐,

只需要每天晚上的天台深喉,

只需要每周一次的、被我抱在怀里慢慢操到高潮的夜晚。

她终于变成了我想要的样子:

在所有人面前,她是高冷、骄傲、不可亵渎的顾蔷薇;

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她是乖巧、黏人、随时愿意为我张开嘴和腿的小母狗。

她好了。

而我们,才刚刚开始。

真正的调教,

从来不是把她弄坏,

而是让她在彻底坏掉之后,

自己心甘情愿地、

一辈子爬回我身边。

【顾蔷薇·独白】

——(深夜,图书馆天台,她跪在老地方,风把裙摆吹得猎猎作响)

……我早就疯了。

从那天被他第一次在旧书库里发现开始,我就疯了。

那一刻我明明应该恨他,恨他把我最不堪的秘密攥在手里,恨他用最下贱的方式撕碎我。

可我为什么……在被他按在书架上、被捆着、被操到哭的时候,脑子里却只有一句话:

原来被这样对待,是这种感觉。

原来我一直想要的,原来是这种感觉。

我从小被教导要端庄、要让所有人都仰望。

顾家的女儿,连哭都要在没人的地方。

我以为我真的很坚强,以为我真的不需要任何人。

直到那天,他把我操到失神,我才知道:

原来我只是从来没被人真正“要”过。

他要我的时候,从不给我退路。

他拽着我的头发、掐着我的脖子、把最脏的话钉进我耳朵里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觉得: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会被疼、会被操、会被彻底占有的女人。

而不是一个冰雕的姓氏。

我怕过。

怕视频传出去,怕被所有人看见我跪在他脚边流口水的样子。

可后来我发现,更可怕的不是被看见,

而是如果哪一天,他突然不要我了。

所以我开始害怕自己不够乖。

怕我哪天没把早餐带好,怕我哪天没把嘴张够大,怕我哪天高潮得不够彻底。

我怕他觉得我不好玩了,就把我扔掉。

就像把用坏的玩具扔掉一样。

我甚至开始感谢那些疼痛。

鞭子抽在身上的时候,蜡油滴下去的时候,喉咙被堵到窒息的时候,

我都在心里一遍遍地说:

疼吧,没关系,只要他还愿意花时间弄疼我,就说明他还想留着我。

我已经分不清了,

到底是我在被调教,

还是我把自己亲手献祭给了他。

我只知道,

现在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到嘴角,确认那里还留着他的味道;

每天晚上跪在天台,第一件事就是把领带绕在脖子上,哪怕他已经不需要我勒自己,我还是想让他知道:

我愿意为他把自己勒死,只要他喜欢。

我曾经以为高傲是我的盔甲。

现在才明白,那只是我不敢承认自己有多想要被一个人彻底打碎、彻底占有、彻底爱。

沐林,

你赢了。

我输得心甘情愿。

如果这辈子注定要烂,

那我只想烂在你手里。

如果这辈子注定要做母狗,

那我只想做你脚边那条,

摇着尾巴、流着口水、

一听见你声音就发情的小母狗。

我好了。

真的好了。

因为我终于找到了,

唯一能让我活下去的理由,

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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