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比平时更暗，只留了顶上那盏暖黄壁灯。我把茶几推到墙角，腾出一张长条胡桃木餐桌，桌面光滑得能照出人影。

　　女孩们被领班带进来时，还穿着制式短旗袍，领口开到胸口以下，开衩却高得离谱，风一吹就能看见大腿根。她们排成一排站好，睫毛扑簌簌地抖，像四只刚被拎出笼子的小兽，可怜且诱人的模样，正合我心意。

　　我没急着说话，先把烟点上，隔着烟雾把她们从头看到脚。

　　领班识趣，笑着说：“今晚这桌客人有特别玩法，规矩只有三条：裙子可以留，高跟鞋可以留，内裤必须当着客人的面脱，脱完站上桌去。”

　　说完又拍了拍手，门被轻轻带上，包厢里顿时只剩她们放轻的呼吸声和我的打火机“咔嗒”一声，我手指夹着烟，缓缓吐了吐烟圈，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她们。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个短发女孩，染了亚麻金，耳后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她咬了咬下唇，把旗袍下摆撩到腰际，手指勾住蕾丝边，慢慢往下拉。那条内裤是浅粉色，中间已经湿了一道深色的痕。她脱到膝盖时突然停住，抬头看我，似欲擒故纵，朝我抛媚眼：“先生……真的要这样脱…吗～”

　　我没回答，只抬了抬下巴。

　　她深吸一口气，把内裤褪到脚踝，踢到一边，然后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爬上桌子。灯光打在她大腿内侧，皮肤白得晃眼，两腿并拢时，那道细缝藏得严严实实，可只要她稍微一动，缝隙就悄悄裂开，像一枚熟透的桃子被刀尖轻轻划了一道。她双手攥着裙摆，指节发白，“别～别一直盯着看，好丢人……”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笑了一下，又吐出一口烟，白雾缭绕，美人的酮体更加让我心动，“腿分开一点，我花了钱，可不是来看你夹紧的。”

　　她抖了一下，还是慢慢把膝盖往外分。阴唇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外侧颜色浅，内侧却是一种湿润的玫红，阴毛修得极短，像一层绒雾。桌沿太高，她为了保持平衡只能踮脚，臀部微微后翘，那道缝就彻底敞开，里面粉得发亮，甚至能看见一点晶莹的液体挂在边缘，颤颤巍巍，像随时会滴下来。

　　第二个女孩要大胆得多，长发大波浪，腰细得能一手握住。她直接把旗袍从头顶脱了，只剩一条黑色短裙和高跟靴。裙子短到几乎盖不住臀部，她一抬腿跨上桌子，裙摆就整个卷到腰上。她的阴部比第一个丰满，阴唇外翻，像两片饱满的贝肉，中间那粒小核已经硬得发亮。她故意把腿张成M形，脚尖点在桌面对角，用气声道：“先生喜欢看哪个角度？我可以转圈给你看。”

　　我没理会她的挑衅，只伸手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留下一道红印，“唔…转慢一点，我要看清楚。”

　　她咬着唇开始旋转，高跟鞋在木桌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每转到正面，那片湿红的软肉就朝我完全张开，能看见深处一缩一缩的蠕动，像在呼吸，我定定地望着她的私密处，心潮澎湃。她越转越慢，最后干脆蹲下来，双手撑在膝盖内侧，把整个下体怼到我面前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眼里含着笑：“这样够清楚吗？还是要我掰开给你看里面？”

　　第三个女孩最瘦，锁骨尖得能硌手。她脱内裤时手抖得厉害，布料卡在膝盖拔不下来，最后急得眼眶都红了。我走过去，亲手替她扯掉，顺势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她“啊”地叫了一声，差点跪倒。我把她抱上桌，让她背对我坐着，双腿垂在桌沿，像坐在秋千上。

　　“自己把腿抬起来，抱住膝盖。”

　　她迟疑了两秒，还是照做。臀部因为这个姿势完全翘起，后庭和阴部同时暴露。那道缝细得几乎像一道划痕，阴唇薄而长，颜色淡得像没发育成熟，阴蒂藏在包皮里，只露出一点点粉尖。因为紧张，她的小腹在微微发抖，带动整片软肉轻轻开合，能看见里面一圈圈细小的褶皱，像刚剥开的荔枝。

　　最后一个女孩是领班让我尝尝鲜的，说是新来的，还没接过客。瓜子脸，眼睛很大，睫毛湿漉漉的，像刚哭过。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上方一点，脱内裤时直接哭出了声，泪珠一颗颗往下掉，砸在桌面上。

　　“别哭呀。”我用指腹抹掉她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再滑到她锁骨，“哭也没用，今晚你得把腿张开让我看个够。”

　　她抽噎着把裙子撩到腰上，露出光裸的下体。阴毛几乎没有，阴唇紧闭成一条线，颜色粉得像婴儿。因为害怕，她整个人都在发抖，那道缝却因为颤抖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更嫩的颜色，像一朵含苞的花被迫绽放。

　　我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绕着桌子慢慢走。四双腿，八条大腿根，四片完全不同的阴部，在灯光下湿亮羞红，轻微地颤抖。我伸手，一个又一个地摸过去，指尖在她们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划过，听她们压不住的呜咽和喘息。

　　“现在，”我开口，声音很淡，刚好她们几人能听见，“开始跳舞。谁停下，谁就下去自己用手指把高潮弄出来给我看。”

　　高跟鞋敲击桌面的声音瞬间乱了节奏，四具年轻的身体在狭窄的桌面上扭动摇摆，换腿，蹲下再站起，那四处隐秘的桃源就毫无保留地朝我敞开。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木桌上积成一小滩一小滩反光的水洼。

　　我坐在沙发中央，仰头看着她们。女孩们压抑不住的喘息，鞋跟敲击声和布料摩擦声越来越让我心动，身体已经起了反应，肉棒又硬又疼，胀得很，我还闻到了越来越浓的，属于女人的腥甜味道。

　　我舔了舔因为干燥开始发涩的嘴唇，补充了一句：“嗯…记住，腿张得越大，我看得越爽，小费就越多。”

　　听到此话，四具身体立刻像被电流击中，同时往两边分开到极限。昏暗的灯光下，四处湿得发亮的阴部彻底绽放，像四朵被暴雨打湿的牡丹，在颤抖中滴落淫靡的露珠。

　　我把桌上的四双高跟鞋并排摆好，低头欣赏了几秒。

　　四个女孩还站在桌面，腿抖得像筛糠，裙摆早被汗和体液黏在身上，光照把她们胯间的湿亮照得纤毫毕现。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离散场还有四十分钟，足够再玩一次。

　　“下来～”我朝她们勾勾手指，“沙发太矮，坐不舒服，都给我蹲在地上，背靠背围成一圈，腿朝外张开。”

　　她们互相搀扶着跳下来，赤脚踩到地毯时都踉跄了一下。短发那个最先蹲好，膝盖分开到极限，双手撑在身后，胸脯剧烈起伏。大波浪那个故意慢半拍，蹲下时臀部往我面前送了送，阴唇还挂着刚才滴落的透明丝线。新来的小白裙女孩眼泪已经干了，可一听见这话又吓得一直抖，蹲下去时膝盖“咚”地撞在一起，被旁边的瘦高女孩轻轻拉开。

　　四个人围成一个正方形，八条腿像八片花瓣向外绽开，正中央空出一块刚好够我躺下的位置。我脱了上衣，直接躺进去，头枕在地毯上，视线正好平视她们敞开的下体。近得能闻到四股混在一起的腥甜味，近得能看清一道道褶皱在微微翕动。

　　“谁先来？”我懒洋洋地问。

　　没人敢出声。大波浪那个最先反应过来，膝行着挪过来，裙子彻底堆到腰上，露出圆润的臀。她俯身，头发扫过我胸口，伸手去解我的皮带。拉链一拉开，小弟弟已经硬得发紫，弹出来时差点打到她下巴。她愣了半秒，噗嗤笑出声，居然还大胆调戏我：“先生…这么精神？”

　　“废话少说。”我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油呢？”

　　她赶紧从旁边小包里摸出润滑油，挤了满手，直接裹住整根上下撸动。油太多，顺着指缝往下滴，滴在我肚皮上，凉得我下身一紧。她手法很野，一会儿五指并拢猛套，一会儿只用指肚在冠状沟来回刮，像要把我最后一滴都榨出来。

　　我偏过头，看向左侧的短发女孩。她正咬着下唇努力把腿分得更开，大腿内侧肌肉因为用力而发抖。那道缝已经彻底湿透，阴唇外侧被灯光照得发亮，内侧却是一种暗红，像熟透的桑葚。她注意到我在看，脸瞬间涨得通红，声音细得像蚊子：“别……别这样盯着……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我伸手过去，指尖在她阴蒂上轻轻一点，她整个人像被电击，尖叫一声，腰猛地弓起。

　　舒服过后。

　　我坐起身，拍拍大腿：“都过来，跪成一排，屁股对着我，脸贴地毯。”

　　她们迟疑了一秒，还是乖乖挪过来。地毯厚，膝盖陷进去一点，刚好让臀部翘得更高。四具臀排成一排，从左到右，短发女孩的圆润，瘦高女孩的尖翘，大波浪的丰满，还有小白裙那几乎没发育完的紧绷。

　　太完美了，我忍不住感叹。

　　四条缝从后面看更明显，像四枚被掰开的熟桃，汁水顺着股沟往下淌，把地毯染出一小片深色。

　　我拿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束从左扫到右，像检查货物。光停在短发女孩身上时，她抖得最厉害，臀肉一缩一缩，阴唇也跟着开合。我用两根手指把她那两片肉轻轻往两边掰开，里面粉得发亮，入口处一圈细褶还在抽搐，刚才高潮的余韵没散。

　　“自己伸手，把洞张着，别合上。”

　　她呜咽一声，胳膊反到后面，指尖颤抖着扣住两片阴唇，往外拉。洞口立刻张成一个湿润的小圆，里面嫩红的肉壁一缩一缩，能看见深处还有白浊没流干净。我把光束移开，照到下一个。

　　瘦高女孩的后面最干净，阴唇薄得像两片花瓣，后庭颜色浅得几乎和周围皮肤一样。我用指尖在那粒小肉珠上打了个圈，她立刻把脸埋进臂弯，闷声叫：“哈～啊～～呜别碰那儿……真的会坏掉……”

　　我没理她，径直滑到大波浪。她最放得开，自己已经把臀往后送，腰塌得极低，后穴和阴道口一起暴露，阴道里还挂着一条银丝，一晃一晃。我伸手进去搅了两圈，带出一大滩黏液，抹在她臀峰上。

　　最后是小白裙，她几乎没毛，阴唇紧闭成一条细线，颜色粉到透明。我刚把光照过去，她就吓得浑身发抖，臀肉绷得死紧。我用指腹从上往下轻轻一压，那道缝立刻分开，露出里面更嫩的颜色，像刚剥开的荔枝。她哭腔终于忍不住：“呜呜…我……我真的…没做过后面……求你轻一点……”

　　我关掉手电，把手机扔到一边，从茶几抽屉里摸出四只跳蛋，全是新的，连包装都没拆。我撕开塑料，一字排开摆在她们面前。

　　“自己选一个，塞进去，开到最大，谁先求饶，谁就负责把另外三个舔干净。”

　　跳蛋是水滴形，尾巴带细线。大波浪最先抓了一个，毫不犹豫塞进自己阴道里，按下开关，嗡嗡声立刻响起来，她咬着下唇，臀部开始小幅前后晃动，像在骑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短发女孩选了最小的那只，塞进去时手指抖得几乎掉出来，开到最大后，整个人像被电击，额头瞬间冒汗，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瘦高女孩把跳蛋塞进后穴，细线露在外面，她一开开关，腿立刻软得跪不住，脸贴在地毯上，声音闷得发颤：“太……太胀了……”

　　小白裙抱着最后一个哭，泪珠一颗颗往下掉。我蹲到她面前，捏住她下巴：“嗯～？不塞？那就用嘴帮她们三个一起含着，含到她们高潮为止。”

　　她吓得赶紧把跳蛋塞进去，手指刚离开，嗡嗡声一响，整个人像被猛地推了一把，腰瞬间塌下去，臀翘得更高，尾巴线在地上拖出一道湿痕。

　　四股嗡嗡声同时混在一起，地毯很快又湿了一大片，四周全是她们压不住的哭喘和地毯摩擦声。我坐在沙发上，把刚刚熄灭的烟头扔在烟灰缸，重新点起一根烟，静静欣赏。

　　烟抽到一半，短发女孩第一个崩溃，膝盖一软，整个人趴下去，臀部还在抽搐，跳蛋的尾巴线在地上被她自己拽得笔直。她带着哭腔喊：“我……我不行了……啊啊～～求你关掉……”

　　我俯身过去，把她那只跳蛋拔出来，上面沾满白浊和透明液体，嗡嗡声还在响。我把跳蛋直接塞进她嘴里，她呜呜地含住，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

　　接着是瘦高女孩，她把脸埋进臂弯，后穴里的跳蛋突然自己滑出来，掉在地毯上还在震。她整个人蜷成一团，腿间喷出一股清液，直接射到大波浪的小腿上。

　　大波浪笑出声，笑到一半自己也绷不住，跳蛋被她阴道夹得“啵～”地一声弹出来，带着一条长长的银丝。她干脆翻身躺平，腿张成M形，手指插进去自己抠，边抠边喊：“…唔～噢噢呀～～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也拖下来……”

　　最后只剩小白裙。她咬着牙坚持，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跳蛋在里面震得她小腹一鼓一鼓。终于在一声尖叫里，她整个人往前扑，跳蛋被挤得掉出来，滚到我脚边，还在嗡嗡响个不停。

　　我掐灭烟头，站起来，俯视这一地狼藉。她们年轻的身体横七竖八地躺着，腿间全是湿痕，空气里腥甜得发腻。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剩七分钟。

　　“起来，排队。”我拍拍手，“到钟了，给我跪成一排，腿分开，笑着说谢谢惠顾。”

　　四个人趴伏的姿势各不相同，却都像被抽掉骨头，过了好几秒才开始颤颤巍巍地动弹。

　　终于摇摇晃晃地互相拉扯着站起来，膝盖上的红印已经发紫，走一步就疼得吸气。

　　女孩们并排跪好时，腿几乎合不拢，只能任由大腿内侧那片狼藉完全袒露。短发女孩的阴唇最肿，肿得几乎合不拢，洞口还挂着一条将断未断的银丝。瘦高女孩的阴蒂核挺得最高，像要滴血。大波浪的下体最湿，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脚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小白裙的则最嫩最粉，却也是最红最肿，轻轻一碰就让她整个人抖一下缩起来。

　　她们抬手擦脸时，指尖全是泪和汗水，嘴唇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却还是努力把膝盖往外分得更开，让那四处被彻底玩坏的小穴完完整整地对着我。

　　她们脸上挤出羞耻的笑，声音软得不成样子：

　　“谢……谢谢惠顾……”

　　我把小费一张张拍在她们掌心，顺手在每个人臀上又掐了一把。

　　门被领班推开时，走廊灯光刺眼。四个人低着头，裙摆黏在腿上，走路时大腿内侧还在发抖。

　　我最后一个出去，回头看了眼满地狼藉的地毯和桌上那四双高跟鞋。

　　今晚简直是太值了。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