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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品完结(?)绿头文件(其二),第1小节

小说:单品完结(?) 2025-12-20 12:13 5hhhhh 8610 ℃

走在回家的路上,周五下午的阳光温暖而和煦,街道上人来人往,一切都那么正常。但我却感觉自己像一个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鬼魂,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那记耳光,和杨淑仪那句“你的母亲,安知渝医生,将从下周一开始,正式加入”,像两根毒刺,在我脑子里反复搅动。

我的妈妈,安知渝。

这个名字从杨淑仪嘴里说出来,和从我心里默念,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我脑海里浮现出她的样子。她那头棕色的短发,其中一缕总是不听话地落在额前;她那副红色的边框眼镜,以及镜片后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眼睛;她穿着白大褂,在学校医务室里给我处理伤口时,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和她身上独有的馨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她也要加入?

她也要像杨淑仪一样,跪在我面前,用那张总是对我微笑的嘴,来含我的鸡巴吗?她也要被我压在身下,用各种下流的姿势,被我这根二十厘米长的肉棒狠狠地操干吗?她那虽然不像杨淑仪那么夸张,但也同样丰满柔软的身体,也要承受我这野兽般的冲撞吗?

一想到这些,一股混杂着极致的背德兴奋和深入骨髓的恐惧的寒流,瞬间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无法想象。我真的无法想象那个画面。杨淑仪对我来说,是一个征服的对象,一个发泄的工具,一个我可以毫不留情去摧毁的权威符号。可安知渝,她是我妈。

那个下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当我用钥匙打开家门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味。我看到我的妈妈,安知渝,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听到开门声,回过头来,看到是我,脸上立刻露出了那种我最熟悉的、无比温柔的笑容。

“屿辰,回来啦?快去洗手,饭马上就好。”

她的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

那一个晚上,我几乎没有合眼。

我躺在床上,天花板在我眼里一会儿变成杨淑仪那张被我扇了耳光的脸,一会儿又变成我妈安知渝那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杨淑仪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表情,都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宣布要让我妈加入时,嘴角勾起的那抹扭曲的弧度。

操你妈的。

这个骚货,被我操傻了,居然想拉我妈下水来分担“工作量”。她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她以为这样就能重新找回平衡?我承认,她成功了。我一想到我妈那双总是给我夹菜、给我整理衣领的温柔的手,未来可能要像杨淑仪一样,去抚摸我这根肮脏的肉棒,我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既有恶心,又有一股变态的、想要看到的冲动。

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能让这件事发生。周一太晚了,我必须在这之前,和杨淑仪这个贱人做个了断。我必须让她知道,这个游戏的主导权,到底在谁手里。

第二天是周六,一大早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胡乱洗了把脸,连早饭都没吃,直接出了门。我记得詹阳说过他家住在哪个小区,是学校分配给优秀教师的公寓楼。

我站在杨淑仪家的防盗门前,心脏不争气地狂跳。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下了门铃。

“叮咚——”

门铃声响后,里面没有立刻传来回应。就在我以为没人,准备再按一次的时候,我听到了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然后是门锁被打开的“咔哒”声。

门开了一道缝。

门后出现的,不是我想象中那个一丝不苟的杨老师,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杨淑仪。她没有戴眼镜,一头深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真丝质地的浅灰色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到大腿中部。那对H罩杯的巨乳在宽松的睡裙下虽然没有了工作日那种惊心动魄的紧绷感,但那若隐若现的轮廓和随着她呼吸起伏的弧度,反而更添了几分居家的、慵懒的性感。她似乎是刚刚睡醒,脸上还带着一丝惺忪的睡意,看到门外站着的是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震惊和警惕。

“你……”

“我找詹阳。”我没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开口打断了她,同时用脚卡住了门缝。

她的第一反应是想关门,但门被我的脚死死抵住,纹丝不动。

“他不在!”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你来干什么?快走!”

“我来都来了,杨老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一边说,一边用肩膀用力一顶,直接将门撞开,挤了进去。然后反手“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并上了锁。

她被我这粗暴的动作吓得连连后退,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我环顾了一下她的家。很普通的公寓格局,但收拾得一尘不染。客厅的沙发上还放着一本翻开的书,茶几上是一个喝了一半的水杯。墙上挂着几幅风景画,以及一张非常显眼的合照——是她和一个小男孩,显然就是詹阳。照片上的她笑得很温柔,和讲台上那个冰冷的班主任判若两人。

“詹阳真的不在?”我明知故问。

“他去上奥数课了……要下午才回来。”她警惕地盯着我,和我保持着距离,“安屿辰,你到底想干什么?昨天……”

“我来干什么,杨老师你心里不清楚吗?”我打断了她,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她穿着睡裙,赤着脚,在我面前毫无平日的气势可言。我将她逼到墙角,直到她退无可退。

我伸出手,撑在她脸颊旁的墙壁上,形成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我低下头,凑到她的脸前,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刚睡醒时特有的、混杂着体香和一丝口气的女人味。

“我来,是为了我妈的事。”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看着她那双没有了眼镜遮挡的眼睛,在我的逼近下,里面的惊慌和警惕,竟然一点点地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像是燃烧着什么的疯狂和炽热。她那因为睡意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

“为了你妈?”

她突然笑了。那笑声很低,很沙哑,听起来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疯狂。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这诡异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一股我完全无法想象的巨大力量,猛地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她抓住我撑在墙上的那只手的手腕,身体一矮,肩膀狠狠地撞进了我的怀里。我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力传来,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双脚离地,视野天旋地转。

“砰!”

我被她以一个标准的过肩摔,狠狠地摔在了她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床垫极软,我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冒金星,一瞬间根本无法动弹。

而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直接扑了上来,用她那丰满而沉重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双腿分跪在我的身体两侧,膝盖用力地抵住我的胳膊,让我根本无法发力。她就那么骑在我的身上,那件真丝睡裙因为剧烈的动作而高高地撩起,露出了她没穿内裤的、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安屿辰?”

她俯下身,一头深色的长发散落下来,垂在我的脸颊上,痒痒的。她的脸离我极近,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女人特有的腥甜,喷在我的脸上。

“你不是喜欢操我吗?你不是能把我操到昏过去吗?怎么,现在就这点本事?”

她的声音沙哑、尖锐,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疯狂。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彻底搞懵了。我奋力地想要挣扎,想要把这个压在我身上的疯女人给推开,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每一次发力都被她用身体的重量和技巧轻易化解。我像一只被蜘蛛网缠住的虫子,越是挣扎,就被压得越死。

“你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呢?不是硬得很吗?不是喜欢抽我的脸吗?”

她一边用言语疯狂地刺激我,一边伸出手,隔着我的校裤,狠狠地握住了我那根因为震惊、愤怒和一丝不受控制的兴奋而早已硬得像铁棍的肉棒。她的手不再是冰冷的,而是滚烫的。她隔着布料,用力地、粗暴地揉捏着我的命根子。

“妈的!你这个疯婆子!放开我!”我怒吼着,但这吼声在此刻却显得那么无力。

她仿佛没听到我的话,自顾自地、用一种近乎于撕扯的方式,解开了我的皮带,扯开了我的裤子。她那双滚烫的手,终于直接接触到了我那根涨得发紫的巨屌。她的手不再是前几次那样生涩或机械,而是充满了某种熟练的、疯狂的技巧。她用手指灵巧地刮过我敏感的龟头,用掌心包裹住我整根茎身,开始飞快地上下撸动。

“怎么?这就怕了?你不是要把我操烂在这张床上吗?来啊!”

她一边疯狂地给我撸着管,一边低下头,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嘴唇。一股血腥味瞬间在我的口腔里弥漫开来。她用舌头撬开我的牙关,疯狂地、掠夺式地与我纠缠。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睡裙的吊带。她解开了它,那件唯一的遮蔽物顺着她丰满的身体滑落。那对硕大、雪白的H杯豪乳,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沉甸甸地压在了我的胸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子的乳头,在我皮肤上疯狂地研磨着。

她那疯狂的吻和身下传来的屈辱快感,像一桶汽油,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炸药桶。这个疯婆子,这个骚货,她以为这样就能压制我?她以为她还能找回场子?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营造的这种掠夺式的疯狂中,一只手还在我胸口那对巨大的奶子上肆虐,另一只手飞快地撸着我鸡巴的时候,我找到了机会。我猛地扭动腰部,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重心向一侧倾斜。她完全没料到我这个被压在身下的人还有反抗的余力,整个人都被我掀翻,从我身上滚了下去,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

现在,轮到我了。

我像一头真正的野兽,翻身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我用膝盖顶开她那双想要并拢的大腿,整个人都覆了上去。刚才那短暂的错愕和被压制的屈辱,此刻都转化为了十倍、百倍的愤怒和征服欲。

“你他妈不是很能吗?杨老师?”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就牢牢地固定住。我低下头,看着她那张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冷笑着,“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我没有再给她任何机会。我挺起腰,扶住自己那根早已被她撸得硬如烙铁、沾满了她口水的二十厘米巨屌,对准她那片还湿漉漉的黑色森林,对准那还在一张一翕、流着水的穴口,用一种惩罚性的、毫无怜悯的姿态,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到了底!

“啊——!!”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凄厉的惨叫,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撞开她紧致的穴肉和湿滑的甬道,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狠狠地顶在了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口上。

我开始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完全拔出,又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我就是要用这种最野蛮的方式,让她记住,谁才是主人。

就在这时,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了两下。

在这种时候,谁他妈会给我发消息?我分出一只手,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的名字,让我嘴角的冷笑变得更加残忍。

是詹阳。

我一边维持着用胯部撞击她丰腴屁股的频率,一边点开了消息。

詹阳:【屿辰,你今天干嘛去了?怎么一下午都没看到你?】

我看着这条消息,又看了看身下这个被我操得像条死狗一样,只能发出“嗯…啊…”的破碎呻吟的女人——他的亲妈。一个恶毒到极致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打字。

我:【没干嘛,在研究点成年人的东西。】

我能感觉到,身下的杨淑仪在看到我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时,身体猛地一僵,穴道也下意识地收紧了,夹得我爽得一哆嗦。

詹阳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带着一个好奇的表情包:【啥东西啊?分享一下?】

我笑了。我加重了抽插的力道,鸡巴在她湿滑的穴里“噗嗤噗嗤”作响。

我:【在想啊,怎么才能肏爆一个像你妈那种身材的爆乳人妻。】

我故意把手机屏幕凑到杨淑仪的脸前,让她能清楚地看到我和她儿子的聊天内容。她那双失神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惊恐和哀求,她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想让我停下。

可我怎么会停?

詹阳:【卧槽!你也对人妻感兴趣?我跟你说,我最近看的一个本子里,男主就是把一个大奶人妻的奶子当鸡巴操,超爽!】

看到他这条回复,我立刻低下头,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杨-淑仪那只因为我的操弄而剧烈晃动的巨大奶子,用牙齿厮磨着她那硬挺的乳头。她疼得浑身抽搐,穴里的嫩肉夹得我更紧了。

我一边操着她,一边发过去语声。

我:【还有呢?光玩奶子不够爽吧?】

詹阳:【那肯定啊!还得让她骚叫!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好是那种想忍又忍不住的哭腔,一边求饶一边叫!那才带劲!】

“听到了吗?骚货,”我凑到杨淑仪耳边,用龟头狠狠地顶了一下她的子宫口,“你儿子说,让你大声叫出来!”

我将我的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腰,开始了最后的、毁天灭地般的冲刺。我将她彻底肏翻,让她在这极致的双重羞辱中,发出了她这辈子最凄厉、也最淫荡的哭叫。

那声被逼出来的、混合着哭腔的淫叫,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杨淑仪身上某个名为“羞耻”的枷锁。她不再压抑,每一次我鸡巴的深入,每一次龟头对她子宫口的撞击,都会让她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甜腻入骨的呻吟。

我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抓着她那对硕大柔软的奶子肆意揉捏,胯下的鸡巴则在她湿热紧窄的骚穴里疯狂地进出。手机屏幕上,她那个傻逼儿子的消息还在不停地跳动。

詹阳:【卧槽!你那边怎么那么大动静?你在干嘛?】

废话,老子在操你妈,动静能不大吗?

我嘴上冷笑着,又发了个语音过去,同时胯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撞得她“啊”的一声又叫了出来。

我:【在看片,声音开大了。】

詹阳:【哦哦,我还以为你地震了呢。哎,说真的,我觉得人妻最骚的,还是要从后面操!让她像条母狗一样趴着,然后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往死里干!那样才有征服感!】

“听到了吗?杨老师?”我把手机屏幕又一次怼到她泪眼模糊的脸前,让她看清楚屏幕上的每一个字。我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说道,“你儿子,想看他妈当母狗的样子。”

我猛地将鸡巴从她的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腥臊的淫水。我不顾她的反抗,粗暴地将她那瘫软的身体翻了过去,强迫她以一个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趴在床上。她那对巨大的奶子因为这个姿势而垂落下去,在床单上被压成了两块诱人的肉饼。她那被我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对着我,还在一张一翕地流着水。

我抓起她那头披散开来的深色长发,用力向后一拽,强迫她抬起头。然后,我扶住自己那根还滴着水的狰狞巨屌,对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再一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呃——!”

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深、更具侵略性。我感觉我的龟头仿佛要穿透她的子宫,从她嘴里捅出来一样。我开始按照她儿子的“指导”,抓着她的头发,像驾驭一匹烈马一样,从后面一下一下地、用力地操干起来。

“啪!啪!啪!”

我的肉棒和她的屁股激烈地碰撞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上半身向前一个踉跄。她只能用手死死地撑住床垫,才能勉强不让自己整个人都趴下去。

手机还在我手里亮着。

詹阳:【还有还有!让她自己摸!一边被操,一边让她自己用手摸自己的骚逼和奶头!据说这样会让她们爽到翻白眼!】

“你儿子真是个天才,杨老师。”我低声笑着,然后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那只无力垂在身侧的手。她似乎预感到了我要做什么,开始拼命地想要把手抽回去。

但我怎么会让她如愿?我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的手带到了我们两人激烈交合的部位。我强迫她的手指,去触摸我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进出的、又粗又硬的鸡巴,去触摸她自己那早已被我操得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穴口。

她触电般地想要缩回手,但被我死死按住。她的手指,就在我的鸡巴和她的骚穴之间,被动地被摩擦、蹂躏。我又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引导着它,放到了她自己那颗早已硬挺如石子的乳头上,强迫她自己揉捏、抚弄。

她彻底崩溃了。一边被我从后面疯狂地操干,一边被迫用自己的手来羞辱自己,还要时刻担心着我和她儿子的聊天内容。她的嘴里发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一种混杂着哭喊、求饶和极致快感的、彻底失控的浪叫。

而我,一边享受着身下这具成熟肉体带给我的极致快感,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上,她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逼儿子,还在兴致勃勃地给我发来一条又一条更加下流、更加变态的“玩法建议”。

在那场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混合着双重羞辱的性事结束后,杨淑仪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干尸,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从她身上爬下来,好整以暇地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像欣赏一件战利品一样,看着她那具布满了红痕和精液的、淫荡不堪的身体。

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她没有哭,也没有骂,只是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空洞到极点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她挣扎着爬起来,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开始收拾残局。她将被我弄脏的床单扯下来,胡乱团成一团扔进卫生间。她用毛巾擦拭着自己身上和我身上留下的那些黏腻的液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麻木和机械感,仿佛在处理的不是自己被侵犯过的身体,而是一件与她无关的脏东西。

当她换上一套干净的、长袖长裤的灰色居家服,准备将那团脏床单拿去清洗时,我开口了。

“别忙了,杨老师。”

我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

“我要留下来。”我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等你儿子回来。”

她猛地回过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是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疯狂地摇着头,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不愿意?”我冷笑一声,“那我可不保证,你儿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她放弃了抵抗,认命般地将那团床单塞进了洗衣机,然后像个幽魂一样,飘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双手抱着膝盖,一动不动。

我就这么和她一起,在客厅里,等待着詹阳回家。空气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嘀嗒”声。我像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节目。而她,就缩在沙发的另一头,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下午四点半,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杨淑仪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妈,我回来啦!”詹阳推开门,一边换鞋一边喊道。当他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我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咦?屿辰?你怎么在我家?”

“等你很久了,你小子。”我像往常一样,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妈,屿辰来找我,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詹阳放下书包,跑到杨淑仪身边,抱怨道。

“我……”杨淑仪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得像是要裂开,“妈妈……忘了。屿辰说,想跟你讨论一下周末作业。”

“哦哦!行啊!屿辰你等着,我先把卷子放下!”詹阳毫无心机地信了,兴高采烈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又只剩下我和她。我能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杨老师,不留我吃晚饭吗?”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

她的身体又是一颤,最终,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

晚饭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饭桌上,我和詹阳像往常一样,聊着游戏,聊着班里的八卦。而杨淑仪,则像个局外人一样,沉默地扒着自己碗里的饭,一句话也不说。她给我们夹菜时,我能清楚地看到她握着筷子的手还在抖。

“妈,你今天做的这个红烧肉真好吃!”詹阳夹起一块肉,赞不-绝口。

“是吗?”我笑着附和道,“我也觉得,杨老师做的菜,味道特别好,又香又‘润’,让人回味无穷啊。”

我说“润”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口音,同时在桌子底下,用我的脚尖,轻轻地、暧昧地刮蹭着杨淑仪穿着居家裤的小腿。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手里的碗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她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惊恐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而我,则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和她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逼儿子,讨论着下周的球赛。

那顿饭,我吃得心满意足。而杨淑仪,则如同嚼蜡。詹阳的存在,像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她所有的反抗和情绪,只能任由我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肆意地挑逗她的小腿,任由我用那些充满暗示的双关语把她刺激得脸色发白。

但这还不够。我看着她那张强颜欢笑的脸,看着她旁边那个天真无邪的儿子,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刺激的念头,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我不仅要当着她的面操她,我还要在她家里,在她儿子睡着之后,就在这客厅里,操她。

“杨老师,我去帮你们倒杯果汁吧。”我笑着起身,主动走向厨房。

杨淑仪惊恐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阻止,但詹阳已经开心地附和道:“好啊好啊,谢谢你啊屿辰!”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走进了厨房。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我从家里偷拿出来的几片安眠药,早已被我碾成了细腻的粉末。我快速地将粉末倒进了其中一个杯子里,然后才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倒满三杯。我端着托盘走出去,将那杯“加料”的果汁,稳稳地放在了詹阳的面前。

“来,詹阳,你的。”

“谢谢!”他毫无防备地接过去,大口地喝了起来。

杨淑仪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力的哀求。我回了她一个灿烂的、魔鬼般的微笑。

饭后,我提议在客厅一起看一部电影。詹阳自然是举双手赞成。我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热闹的喜剧片,但屋子里的气氛却诡异得像是坟墓。没过多久,药效开始发作。詹阳开始不停地打哈欠,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妈……我好困啊……我先去睡了。”他揉着眼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去吧,早点睡。”杨淑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在詹阳回房关上门后,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站起身,走到詹阳的房门口,轻轻拧开门把,探头看了一眼。他已经趴在床上,睡得像头死猪,呼吸均匀而深沉。

我关上门,转过身,看着缩在沙发角落里,像一尊石像一样僵硬的杨淑仪。

“杨老师,”我一步步地向她走去,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现在,轮到我们了。”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当我走到她面前,开始脱她那身碍事的居家服时,她只是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我摆布。我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露出了那具被我征服了无数次的、丰腴成熟的雪白酮体。

我没有把她带回卧室。我就让她跪在了客厅柔软的地毯上,撅起她那圆润挺翘的屁股,然后从后面,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她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地毯,指节发白。

詹阳的房间就在几米之外,门只是虚掩着。我能清楚地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而我,就在这客厅里,操着他的亲生母亲。这种极致的、在悬崖边跳舞的背德感,让我体内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我抓着她的腰,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亮。杨淑仪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身体随着我的冲撞而剧烈地前后摇晃。

我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刺激。我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让她整个人跨坐在我的身上,面对着我。我让她用双腿盘住我的腰,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然后就这么抱着她,在沙发上,用一种最亲密的姿势,一下一下地、用力地向上顶弄。我能看到她脸上混合着痛苦、屈辱和一丝淫荡的复杂表情,能感觉到她紧致的穴肉在我每一次顶入时,都在贪婪地吸吮着。

就在我抱着她在沙发上,享受着这种在悬崖边上操她亲妈的变态快感,即将攀上又一个高峰时,我身下的女人却突然变了。她那一直被动承受着的身体,猛地绷紧,那双盘在我腰上的修长美腿,像两条铁钳一样,死死地锁住了我的腰,让我无法再深入一分,也无法拔出。

“嗯?”我那被情欲塞满的大脑,一时间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

而她,就趁着我这一瞬间的错愕,爆发了。她双手猛地撑住我的肩膀,腰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向上拱起,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我整个人都被她掀翻,后背重重地砸在柔软的沙发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将我那根还硬挺在她体内的二十厘米肉棒,变成了她掌控下的玩具。

我们之间的位置,再一次,颠倒了。

“你他妈……”我刚想咒骂,她却低下头,用她那对沾满了我口水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将我所有的咒骂都吞了回去。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变成了一个疯狂的掠夺者。她的舌头霸道地在我口腔里搅动,而她的下半身,则开始以一种近乎狂野的节奏,在我身上疯狂地起伏、研磨。

我惊恐地发现,我竟然挣脱不开。我的体力在之前一个下午的疯狂索取中早已消耗大半,而她,这个被我以为已经玩坏了的骚货,此刻却像一头被注入了兴奋剂的母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和欲望。

她似乎嫌在客厅还不够刺激。她从我身上下来,但没有让我的鸡巴拔出。她就那么保持着我们下体相连的姿态,拖着我,像拖着一件附属品,一步一步地挪向了詹阳的房间。

她推开门,将我粗暴地摔在了她儿子床边的地毯上,然后再一次,骑了上来。

詹阳就在离我们不到一米的床上,睡得正熟,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而他的母亲,正赤身裸体地骑在我的身上,用她那湿热紧窄的骚穴,疯狂地吞吐着我的鸡巴。她那对H罩杯的巨大奶子,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剧烈地晃动着,几乎要甩到我的脸上。

“安屿辰……你不是能耐吗……你不是喜欢操我吗……”她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她的穴肉研磨、吸吮着我的肉棒,一边在我耳边用沙哑的、充满情欲的声音喘息着,“今天……就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先把谁操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所占据。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和疯狂而扭曲的脸,又看看旁边床上那个毫不知情的、属于她的儿子。这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那是一种彻底沉沦、万劫不复的恐惧和兴奋。

我很快就在她这狂野的榨取下缴了枪。一股精液不受控制地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但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她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研磨和套弄,用她紧致的穴道,刺激着我那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强迫它再一次充血、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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