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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品完结(?)绿头文件(其一),第4小节

小说:单品完结(?) 2025-12-20 12:13 5hhhhh 8260 ℃

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房间里,浓烈的、我和她疯狂交合后的腥臊气味,几乎凝成了实质。

我没有去管她,也没有去穿衣服。我只是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床上那具被我彻底玩坏的、丰腴的酮体。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那个女人终于动了。她的手指先是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那双紧闭着的、还挂着泪痕的眼皮,缓缓地、艰难地掀开。她那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当她的视线最终落在我身上时,那双眼睛里没有了惊恐,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淫荡,只剩下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空洞。

她就那么看了我足足一分钟。然后,她动了。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像是慢镜头回放般的动作,撑起了自己那瘫软沉重的身体。她没有去看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抓痕和吻痕,也没有去看那张被我和她的体液浸透的床单。她只是默默地从床上下来,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房间角落里那个小小的、紧闭着的门。那是这间辅导室配套的独立卫生间。

我听到里面传来了花洒打开的声音,水声哗哗作响。我站起身,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卫生间门口。门没有锁,留着一道缝。透过那道缝隙,我看到她站在淋浴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那具满是污秽的身体。她没有用沐浴露,也没有擦洗,只是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一样站着,看着我射在她身上的、已经半凝固的精液,以及从她体内不断流出的、混杂着我种子的淫水,被水流冲走,汇入下水道。

过了很久,水声停了。她拿起一条毛巾,机械地擦干了身体,然后走了出来。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到那堆被我扔在地上的衣服前,一件一件地重新穿上。内裤,文胸,然后是那条早已起了褶皱的米色连衣裙。她一丝不苟地拉好拉链,系上腰带,然后走到镜子前,用手指当作梳子,将自己那头湿漉漉的长发重新梳理整齐。她甚至还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口红,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补了一个妆。

当她做完这一切,转过身来时,除了脸色依旧苍白,眼眶依旧红肿,她看起来,竟然和我下午第一节课在讲台上见到的那个优雅端庄的杨老师,没有半分差别。

她走到那个金属箱子前,打开,拿出了那本数据记录本和一支笔。她没有坐,就那么站在我面前,翻开了记录本。

“‘优化基因配对与繁衍促进计划’,第一阶段,第三次实践课,评估报告。”

她的声音平稳得像是在念一篇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课文,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基因供体,安屿辰。本次作业时长,两小时三十七分钟。作业次数,三次。精液输出总量,约三十五毫升。身体机能状态,极度亢奋,攻击性强。精神状态,不稳定,表现出强烈的控制欲与施虐倾向。”

她一边说,一边在记录本上飞快地写着什么。我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听着她用这种冰冷的、非人的语言来总结刚才那场疯狂的性事,一股荒诞到极点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头顶。

“辅助人,杨淑仪,”她顿了顿,继续用那种毫无波澜的语调念道,“身体状态,多处软组织挫伤,体力严重透支。精神状态,濒临崩溃阈值。评估结论:当前单一辅助人模式,已无法满足‘高匹配度基因供体’的作业需求。供体的超常机能导致辅助人身体与精神损耗速度远超计划预期。若继续此模式,预计在两次‘实践课’内,辅助人将出现不可逆的生理或心理损伤,导致计划中断。”

她合上本子,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终于看向了我。

“根据‘繁衍促进法案’执行细则,第十七条第三款,关于高匹配度供体特殊对应方案。经评估,现决定启动B方案。”

“从下周开始,增补系统匹配的第一顺位备用辅助人,共同参与后续的‘实践课’。”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她。

她看着我,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我无法理解的、扭曲的弧度。

“你的母亲,安知渝医生,将从下周一开始,正式加入。”

“你的母亲,安知渝医生,将从下周一开始,正式加入。”

杨淑仪这句冰冷的话,像一盆带着冰碴的硫酸,从我的头顶浇下,瞬间腐蚀掉了我所有的理智和刚刚才获得的、那点可怜的满足感。我他妈的听到了什么?让我妈,安知渝,那个温柔知性、平时连重话都舍不得对我说一句的女人,来和这个骚货班主任一起,当我的“辅助人”?来伺候我这根鸡巴?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猛烈的怒火,从我心底轰然炸开。我赤身裸体地站在那,看着她,看着这个被我操了整整一个下午、体内还灌满我精液的女人,此刻却用一种该死的、公事公办的语气,宣布着要将我的整个世界都拖入这个肮脏的地狱。

她没有再看我,仿佛只是宣布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条被她自己体液打湿的丝绸内裤。她丰腴的身体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那对H罩杯的巨大奶子因为没有了文胸的束缚而垂坠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就那么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将内裤穿上,然后又捡起那条米色的连衣裙。

操你妈的。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你以为你说了算?

就在她将连衣裙套过头顶,准备整理的瞬间,我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从她身后扑了上去。我用我那根还没完全软掉、沾满了她骚水和我们两人体液的肉棒,狠狠地顶在了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骚货!”我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粗暴地抓住她那对雪白的大奶,肆意地揉捏着,“想拉我妈下水?一个人不够我操是吗?你他妈是不是犯贱?”

我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最恶毒的语言撕咬着她的神经。我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地顶着她的臀缝,仿佛要就这么隔着布料把她再次贯穿。

“嗯……”

她被我突然的袭击搞得一个踉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开始挣扎,但那力道和我刚才操她时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你以为你还能走得掉?我告诉你,”我将脸埋在她那还散发着腥臊味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今天老子不点头,你就得给老子烂在这里!烂在这张被我们操脏的床上!”

我将她整个人都按倒在那张窄床上,压在她丰腴柔软的后背上,用我的鸡巴疯狂地摩擦着她的屁股。我就是要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在这间屋子里,到底谁说了算!

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哭喊、求饶,或者干脆麻木地承受。

但她没有。

就在我压着她,准备再次扯掉她那条刚穿上的内裤时,一股我完全没预料到的巨大力量,猛地从我身下爆发出来。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个翻身,竟然将我从她身上掀了下去!

我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在床边的地板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道带着风声的黑影就在我眼前急速放大。

“啪!!!”

一声无比清脆、响亮到让我耳膜嗡嗡作响的耳光声,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响。

那不是调情式的掌掴,不是象征性的反抗。那是她用尽了全身力气、灌注了她所有愤怒、屈辱和恨意的一击。我的左脸颊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整个脑袋都被打得向一侧偏去,嘴角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我彻底被打懵了。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杨淑仪就站在我面前,她那件米色的连衣裙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凌乱不堪,头发也散了,胸膛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一直空洞麻木的眼睛里,此刻正燃烧着两簇熊熊的、足以将我焚烧殆尽的火焰。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恨意。

那记耳光带来的剧痛和嗡鸣,在我脑中持续了很久。我捂着脸,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抬头看着她。那双燃烧着恨意的眼睛,像两颗黑色的烙铁,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陷入了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可怕的死寂,只有我们两人因为剧烈情绪而无法平复的喘息声。

她就那么站着,看了我足足有几十秒。然后,她眼中的火焰,一点点地熄灭了,重新变回了那种深不见底的空洞。她移开视线,不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地上的一件垃圾。她弯下腰,将那件被我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米色连衣裙重新拉好、抚平,然后转身,沉默地捡起她掉落在地上的手包。

她走到门口,没有回头,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打开锁,拉开门,然后走了出去,顺手将门轻轻地带上。“咔哒”一声,她消失在了门外,也带走了房间里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情感。

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跪坐在那片狼藉之中。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我站起身,走进那间卫生间,打开冷水,用手捧起水,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自己红肿的左脸上。冰冷的刺激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左边脸颊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嘴角破了皮,渗着血丝。

这他妈的是杨淑仪打的。那个被我操到昏死过去的骚货班主任。

我花了好长时间,用冷水反复冲洗,直到脸上的红印消退得差不多,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然后,我走出去,穿上我那同样沾满了不明液体的衣服。房间里那股浓烈的腥臊味让我阵阵作呕。我没有再看那张床一眼,拉开门,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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