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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奴诀第三十一章-发泄,第1小节

小说:炼奴诀 2025-12-20 12:13 5hhhhh 95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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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香外,银月仙子见到李芒出来,看到对方阴沉个脸,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绝对是没拿到钱,因此也不多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言回了客栈。

……

“嗯啊啊……大海哥哥,你摸得英儿好舒服啊……”月光下,马厩中英儿躺在干草堆中,沉醉地闭眼呻吟着,身体像蛇一样扭动。

“哦哦,我的英儿小马驹儿……”一个身材瘦小的客栈伙计压在英儿身上,舔舐着少女的脸蛋,手贴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来回移动,抚摸着那具曼妙的身体。自己的腰更是像条公狗一样地抽动着,将股间支起的帐篷在英儿的肚子上摩擦。

“大海哥哥,大海哥哥……”英儿吐气如兰,面若桃霞,感到顶在肚子上的硬物,英儿探出脑袋,轻轻含住那伙计的耳垂,一条灵巧小舌来回拨弄着,又搅动着口中的香唾,弄出滑腻下流的水声:“可以的哦……把英儿要了吧,英儿也想要你的大鸡巴在英儿的小骚逼里插……”

伙计听了,双目赤红,鼻子里像老牛一样喷着粗气,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将一条滚烫的梆硬肉棒顶在英儿的小腹上。可正当他要更进一步时,伙计突然发现,身下这一身母马打扮的少女却是紧紧并着双腿,阻拦着他的入侵。

“哎~大海哥哥别急啊……”英儿探出香舌,卷着一口香涎钻进伙计的耳洞里,爽得伙计后背发麻,汗毛倒竖。“英儿的身子都给了你了,大海哥哥就把英儿带走吧,我们离开这里,找一个小村子,种一片地,英儿跟你踏踏实实地过日子,白天当你老婆给你洗衣做饭,晚上做你的小马驹儿给你骑给你插,被你肏得咴咴地叫,再给你生几个大胖小子。大海哥哥,你就应了英儿吧,啾……”

英儿柔柔的声音让伙计脑子嗡地一下,可他还是有几分犹豫:“可你那主人……”

英儿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却依旧含了一口气,在口中温得热热的,吹在伙计耳朵上:“哎呀……英儿那个主子没什么势力,只是个欺男霸女的小流氓。英儿也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谁家好端端的闺女愿意脱光了给人做胭脂马呢,还不是被他看中了美貌,强行霸占了去,又被他家的正妻嫉妒,给英儿绑上手,做那拉扯的小母马,还给英儿纹上这羞死人的图案,任谁都要羞辱嘲弄一番。唉……大海哥哥,你和那些人不一样,你不嫌弃英儿,你对我比他们加在一起对我都好。大海哥哥,你就要了英儿吧,我们跑得远远的,那家伙不会找过来的……”

伙计只觉得气血上涌,这娘们儿太骚了!这骚娘们儿的话令他心动不已,正好他在这里当个小伙计天天看人脸色也看够了,说到底当年出来打工也无非是为了赚钱娶老婆,现在钱攒了一些,又有个落难的小娘们儿自己送上门来,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虽说已经被人玩过这点多少是个缺点,但话又说回来,那些啥也不懂的黄花大闺女又哪有玩熟了的女人放得开,更何况就以自己久战窑子妓院炼就的一身胯下本领,给她肏得两腿发软,下不了床,灌上一肚子精,给她喂得饱饱的哪还有怕她出去找野男人的道理?

而更重要的是,自己裤子都脱了,鸡巴硬得发痛,卵蛋里也是积满了子孙汁,更是已经趴在了女人的肚皮。此时若是不答应这小马驹儿,恐怕她也不会乖乖分开腿让自己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到这会儿了要是还不答应那还不得把鸡巴憋炸了?

正当伙计要点头同意之时,忽然感觉后衣领被一股大力扯住,将自己从英儿身上拉了起来。他一转头,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夜行服,阴沉着脸的少年,他一手揪着自己领子,一手已经高高举起。

啪!啪!

伙计眼冒金星,面前一片空白,之后两个脸颊先是麻,然后才火辣辣地疼起来。接着,他只感觉两脚立地,自己腾空而起,被远远丢出四五米,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操!谁敢动老子!”伙计连忙爬起来,捂着脸怒声道。

“哼,”此时英儿面前站着的黑衣少年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小爷的女奴?”

“你,你的……?”伙计一听,精虫盘踞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些。坏了,这小娘们儿的本主儿找上来了。

“李,李芒?”英儿脸上掠过一丝慌张,却是暗暗紧咬银牙。

不错,来者正是李芒。他与银月仙子回到客栈,忽然听到马厩传来女人的声音,便偷偷摸过来,正巧撞见了英儿与那伙计的幽会。

李芒迈开步子,转眼间闪至伙计身前,那伙计脸色一白,正要转身逃跑,却被李芒薅住领子。李芒心中本就有气,撞见这一幕更是怒火中烧,抡圆了手,左右开弓连打了那伙计十个耳光,只抽得那伙计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口中几颗牙摇摇欲坠。

伙计嘴角流出一行血迹,两眼发黑,两股战战,以为自己要被打死在这里,却感觉领子上的力道松了,一拳打在鼻子上。他发出一声惨叫,笔直的鼻梁一下子歪歪扭扭,流出血来,摇摇晃晃地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

“滚,再让小爷看到你不老实,给你胯下那东西割了喂狗!”李芒冷喝道。

那伙计捂着脸,赶紧点头,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英儿盯着李芒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在她的印象里李芒虽算不得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像这样浑身散发着戾气。也不知是谁把他惹成这样。

正当英儿想着,却见到李芒转过头,看着自己,眼神冰冷,淡淡道:“贱屄。”

“什么?”英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啪!一个掌印印在英儿的脸颊上。

“烂屄。”李芒冷冷地道。

英儿的脸颊转眼间就肿了起来,她缓缓扭过头,没有表情地看着李芒,淡淡道:“那又如何?反正我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不是吗?”

见英儿反呛回来,李芒恼羞成怒,向四周看了看,抄起一旁地上一根三尺来长,一指来宽的木棍,照着英儿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

英儿转过去,缩起身子,用那光滑细腻的背部去承受李芒的鞭笞。当然,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也遭了殃。没什么肉的小臂被木棍正抽在骨头上,虽然没断,但钻心的疼痛还是让英儿咬紧牙关,嘶嘶地吸着冷气。

李芒本没打算动手打英儿,可刚刚揍那伙计两下却是激发出他男性本能中的暴戾之气,又被英儿那不咸不淡的态度进一步激发,这才发了狠地抽打着这个被拴在马厩中的小母马。

“你是我的,我的——”李芒双目通红,口中低吼着。一连打了数十下,竟将那细细一截树枝抽断了。

李芒丢到手中断成两截的树枝,盯着面前那遍体鳞伤的少女。少女那纤细的身体被打得皮开肉绽,五颜六色的淤青和缓缓渗出鲜血的伤口触目惊心。纵使英儿拼命忍耐,却也还是疼得浑身颤抖,冷汗直流。汗水渗进伤口,更是沙得厉害。可饶是如此,英儿却也还是一声惨叫没有发出。

人也是奇怪,明明先前能下贱到谁都可以勾引,却在此刻梗着脖子不愿意屈服。

李芒四下搜索着可以继续让他发泄心中怒火的趁手兵器,却突然见到英儿缓缓转过头,一张娇俏可爱的脸庞上冰霜遍布,泪流满面。这些泪噙在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没有悲伤和难过,平静的水面下翻涌着浓浓的恨。

看着那双眼睛,李芒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打了一下,忽然从那凶残暴戾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看着英儿身上的伤痕,忽然意识到自己竟将心中对萍姨的愤恨迁怒到完全无辜的英儿身上。

“你……我……”李芒后退了两步,猛地转身走了。只留下一身伤痕的小母马自己跪坐在马厩中,直到听到李芒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终于按捺不住,低低地哭泣起来。

明明这样的屈辱经历一次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再来一次……

那之后,李芒把自己关进屋子,一连两三天没有出门。银月仙子虽不知道那晚李芒和英儿之间的事,只当是他因为钱的事深受打击。不过她毕竟是前金丹期强者,经得多见得广,自然是对李芒这般消沉有些看不太过去。但她也不是不能理解,以为自己势在必得的东西到最后却落得一场空,放在谁身上都会灰心。只不过这些事只能他自己想开一些。这一步跨过去了,海阔天空,那大千世界任尔驰骋,跨不过去,那这一生注定碌碌无为。这点打击都禁受不住,还想去救人?若是到最后发现一切已经无可挽回时又当如何?若是这样还不如自己现在就给他一个解脱,还能早些回到宗门去。

只不过,银月仙子却不觉得李芒是那般脆弱的人,她相信李芒是可以想明白的。或者说,比起相信他,实际上是她想要去相信他。

李芒把自己关了一个星期,银月仙子等了一个星期。当她替李芒又垫付了两人一段时间的房钱后,银月仙子实在等不下去了。她倒不是计较那几个子儿,主要是这具被改造成炉鼎的身体紧着催促自己去索取李芒的阳精,下面一张小嘴阵阵作痛,就像饿疼了的肚子一样。

银月仙子坐在桌前,弹弹手中的百川戒,一只雪白的项圈出现在桌子上,正是李芒卖给她的那一只。银月仙子盯着那项圈看了许久,咬着嘴唇,双颊绯红。

在问出为什么想要以这种方式让李芒打起精神之前,银月仙子倒更想问,为什么自己会想要去取悦他啊!

美仙子趴在桌子上,扶着额头,按压着太阳穴,深吸一口气,表情相当复杂。明明只是合作伙伴而已,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话是这么说,但恐怕银月仙子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尽管银月仙子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她和李芒的关系显然已经超过了普通的合作伙伴,甚至是她打死也不会承认的,炉鼎和主人的关系。可是这份关系应该怎样定义,银月仙子并不知道,只是她并不希望这个少年这样一直消沉下去。

另一边,李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怔怔地出神。他的钱没了,被他一直信任的,尤其是他的父亲也深信不疑的萍姨就那么给了出去。明明一直以长辈自居,明明一直以一个大人的身份自居,却像头雌畜一样地献媚,不仅将父亲留给她的财产送了出去,又把从自己手中克扣的钱送了出去,更是把自己也送了出去。这样的家伙怎么配为自己的长辈?不,是怎么配为一个人?

一想到那晚的情景,李芒便是怒火中烧,一拳重重砸在床板上,抓过被子裹住自己。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里消沉,他应该修炼,应该赚钱,应该变强,应该去找到青岚。可虽是如此,但李芒却没有心情去做,仿佛对世间一切都失去了兴趣,提不起劲来。

空空……

门口响起敲门声。李芒抬头看了看门口,又缩了回去。

空空空……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声音也更大了些。

“谁啊,深更半夜的……”李芒虽不像理会,但这敲门声没完没了这也不行,只得翻身下床,前去开门。

打开门,一个高佻清冷的布衣仙子站在门口。

李芒愣了愣,没想到对方竟来主动找他,随即耷下眼帘,无精打采道:“是银月啊,有什么事吗?”

见李芒这副颓丧模样,银月仙子一对柳眉微微皱了皱,朱唇轻启,略微迟疑一下道:“我们在这里耽搁的时间有些久了,该出发了。”

“出发……”李芒苦笑一声,“去哪?”

“去寻青岚姑娘啊。”银月仙子道。

“再等两天吧……”

“你还想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你已经等得够久了。”

“那要去哪里?我一没青岚的消息二没钱,我怎么知道去哪里找她……”

“你当寻人是什么,天上飘来一张纸告诉你人在哪里你只要照着找过去就行吗?”银月仙子心里生出一丝怒气,“边走边问啊,不然还能怎样!”

“那钱呢?”一想到钱,李芒心中就憋着一股火,“没有钱,路上吃什么?必要的工具上哪买?我哪来的钱去养你和……那个家伙?是,你是金丹期的大能,你有钱得很,那你自己去找啊!这本就是你的错吧,当初若不是你——”

啪!

银月仙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颤抖。李芒的脸侧到一边,脸上印着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给我清醒一点!”银月仙子叱道,虽说她知道这里李芒一时激动说的气话,但银月仙子仍是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着。

李芒脸颊吃痛,也是冷静了一些。其实他也不敢不冷静,因为对方真有把自己像条死狗一样拎起来打的实力。

“抱,抱歉……”李芒扭着头,低声道。

银月仙子没有说话,一只纤纤玉手又是抬了起来。李芒眼角一跳,却是没有动。他知道自己刚刚的气话说了什么,明明当初自己已经表示不是银月仙子的错,如今再说出来只不过是撒泼打滚,故意恶心银月仙子罢了。

可李芒预料中的又一个耳光却迟迟没有到来,相反,那只玉手却是轻轻拍在李芒的脑袋上。

“唉……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只是你不能在这里消沉一辈子……”银月仙子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僵硬地道。安慰人什么的她是真不会,自己从师父那里学来一身本事,却没学会她安慰人的技巧,就是自己那徒儿被自己骂哭了也还是师父给哄好的。

“我知道……可是……”银月仙子的手指在李芒的发丝间轻轻摩挲着,她虽然嘴笨,但那女人天性中的温柔却随着那一只柔荑抚平了李芒心中的怒火。李芒忽然觉得鼻头发酸。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他应该冷静下来,应该隐忍,应该去做正确的事,可是他心中的满腔悲愤又该何去何从呢?

忽然,李芒手中多出了什么东西。他低头看去,是一只精致的白色项圈。李芒忽然瞪大了眼睛,抬头看向银月仙子。

“果然你们这些男人一提到这种事就来劲……”银月仙子满脸通红,眼神游移着,不敢直视李芒。“如果你明天能打起精神的话,我……就和你……”

……

银月仙子十分拘谨地坐在李芒的床上,打量着四周。屋里布置与自己那间差不太多,只是那件夜行服随意丢在地上,床单被褥皱巴巴的,散发出一股男性特有的体味。银月仙子对这味道很熟悉,这是李芒的气味。虽然在被子里沤了许多天有些发臭,但银月仙子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闻到这股气味后开始发热,小腹之下开始轻轻抽搐。

忽然,视线被挡住了。气味被身体加热。银月仙子咽了口唾沫,低垂着眼帘,心怦怦直跳。

李芒的手中捧着白色的项圈,低头看着坐在面前的女人,她的身体僵硬着,却没有对他设防,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令他心中的邪火愈演愈烈。

李芒打开项圈上的金属活扣,手拿着两端,缓缓伸向银月仙子那雪白玉润的纤细脖颈。

银月仙子看着视线中不断放大的一双手,以及手中的项圈,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她自幼修行,年纪轻轻便凝聚金丹,一套穿月剑法不知击败多少对手,不论面对何等强敌都不曾胆怯。可如今坐在一个比自己小上不少的少年面前,即将被他亲手套上项圈之际,她却突然心生退意,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催促她用尽一切手段赶紧逃跑。

不,也有例外,她子宫内替代了金丹的牝丹正缓缓释放着热量,两腿之间的牝穴已经洪水泛滥,那花径中重重叠叠的淫褶蠕动着,相互摩擦着,制造出奇妙的快感,令她浑身发软,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少年手中的项圈伸向自己的脖子。

项圈内衬柔软的鸭绒贴在脖子的皮肤上,有些发痒,令银月仙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少年不经意间的触碰令她浑身僵硬,什么心法,什么武技,此刻却是一个也使不出来,只听得耳边轻轻的咔哒一声,脖子上出现的微妙异物感告诉她,那项圈已经被李芒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芒的呼吸有些紊乱,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明明只是戴上一个项圈,但他却感觉刚刚好像进行了什么玄妙的仪式一般。

银月仙子缓缓抬起头,看向李芒,肌肉牵动皮肤与项圈内衬的绒毛摩擦着,她轻轻颤抖的睫毛被少年看得一清二楚。

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放在银月仙子的肩上。银月仙子浑身一颤,双颊绯红。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一些,银月仙子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可是看那这张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面孔,她却似乎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缓缓向后倒去。

身上的布衣被轻而易举地剥下,露出白嫩的肉体。银月仙子抬起胳膊,挡着脸,不敢与李芒对视。这样坦诚相对的姿势,银月仙子只经历过两次。头一次是她被李芒侵犯,夺走清白,第二次是她被李芒设计,改造成炉鼎。头一次她惊惧,第二次她愤恨,可这一次,银月仙子的心中却不似前两次那般的厌恶,反而隐隐中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感到一丝期待。

一定是那炉鼎阵法的错……银月仙子如此说服着自己。可不论她给自己找怎样多的理由,也不管那些理由有多合理,也不会改变她此刻正被少年脱光了衣服,即将被他的鸡巴插进体内搅动的事实,更改变不了她正对此心怀期待的事实。

“银月……”李芒同样光着条身子,亦是十分紧张,自从他将那项圈亲手戴在身下女人的脖子上后,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隐隐改变了。

一只温暖的手按在那白花花的乳饼上,银月仙子嘤咛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少年的手在胸前的两坨肥肉上揉捏着,摩挲着,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带来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接着,那温暖的手一路向下,抚摸过光滑的腹部,摸过隐隐发光的炉鼎阵法,一只探向两腿之间的滚烫……

少年的鼻息扑在脸上,有些痒。银月仙子看着面前的少年,眼中酝酿着一汪清泉,泉下隐隐有着火苗跃动。

“……淫贼……不许自作多情……”银月仙子红着一张脸,咬着嘴唇,嘴硬道,“你还有必须要做的事,你不能继续消沉……所以……今晚,就好好地发泄一下吧……”说着,那并拢的双腿缓缓分开,已经湿润的小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水光,带着些骚气的雌穴媚香在空气中弥漫。

银月仙子闭上眼睛,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面那敏感的小洞被李芒的阳物插入。由于闭着眼,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可不论银月仙子等了多久,那令她期待的下体的充实感却始终没有出现。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却见到李芒直直地盯着自己,神情愕然。

“你,你又怎么了……我明明都同意了,你还想怎么样……”银月仙子被看得愈发羞臊,移开视线道。

“不,银月……”李芒忽然回过神来,脸色欣喜若狂:“你真是个天才,我爱死你了!”说完,他不顾银月仙子惊愕的表情,捧起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在那对朱红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胡乱披上衣服,顺着窗户翻身跳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银月仙子赤着身子在床上躺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缓缓走到窗边,缓缓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院子,忽然柳眉倒竖,怒发冲冠。

老娘为了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竟然丢下老娘跑了?!

一股凌厉杀气从客栈的某间小屋中陡然爆发,顷刻间席卷了整个客栈,几乎所有人都从梦中惊醒,被杀气压得喘不过气,少数几个大脑迟钝的家伙虽然没有被惊醒,但还是在睡梦中尿了裤子。

银月仙子脸色通红,只不过这一次是被气的。之前为他担心的自己简直蠢透了!这种家伙干脆死在外面算了!银月仙子咬牙切齿地想道。

她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项圈,一想到自己先前的大胆,羞涩和期待都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傻的傻瓜,仅仅是稍微回忆一下都会让自己在心中抱头尖叫。她紧紧攥着手中的项圈,恨不得将这个见证了自己刚刚一切羞耻的物什撕个粉碎,再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可是当她看向手中那根白色的皮带时,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向刚刚那个朦胧暧昧的时刻。

少年欣喜的神情,嘴角咧成一个灿烂的弧度,眼中闪闪放光,不再像一开始那般灰暗。

“……我爱死你了……”

嘴唇上传来的转瞬即逝的触感,少年的嘴唇有点干裂,动作也有些粗暴,但确实是吻在了自己的唇上。

银月仙子浑身一哆嗦,回过神来,将手中扯坏的项圈丢到远处。她缓缓退了几步,坐在床上,雪嫩葱指抬起来,轻轻抚摸着一对朱唇,那里还残留着少年留下来的触感,而她耳边也轻轻回荡着少年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心中浮现出少年重新展露的笑脸。

“这样子……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吗?”银月仙子喃喃自语。

“小淫贼,只会轻薄女人,净说些便宜话……”美仙子嘤咛道。她的脸颊依旧红红的,却不见半点怒气。

盘踞在客栈上空的杀气悄然消退,所有人都惊魂未定地躺了回去。不一会儿又是鼾声大作。只有一人彻夜未眠,时而气恼时而羞臊。

……

深夜,长生香,几个童子面色疲惫地提着一桶桶散发着甜腻乳香的木桶,从一间寝房中走出。最后的一个小童看了看前面的师兄师姐,又回过头,忍不住放下木桶,三两步小跑到瘫软在一滩腥臊体液中的赤身老妇身边,将其搀扶起来,轻声唤道:“师父……”

童子怀中的老妇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童子泛红的眼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栀子,师父没事……”

栀子将老妇搀扶到一处干净的墙角坐下,取出手帕擦净老妇脸上的体液,却突然被老妇抓住手腕。看着那袖口处露出来的淤青,老妇皱了皱眉道:“他们又打你了?”

栀子听了老妇的话,眼里滚出大颗泪珠,颤抖道:“师父,他们近来实在太过分了!以前起码还是犯错了才会挨打,现在他们愈发嚣张,哪怕不犯错误也会被他们编个理由打一顿,还有三奈师姐,辛夷师兄为我们出头,结果被他们打得重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老妇听了,张了张口,千言万语却只化为一声叹息。

栀子还想继续诉苦,可听到老妇的叹息,又看到对方赤裸且伤痕累累的身体,再多的苦却也说不出口了。他们是苦是委屈,可师父的苦和委屈却胜他们百倍,而他又怎能让师父再为他们的事操心?

“对了,师父,我晚饭时给您留了半张饼,您吃一点,恢复一下体力。”栀子忽然想起什么来,从怀中掏出半个凉掉的烧饼,那烧饼刚到栀子手里时还是烫烫的,可纵使栀子将其揣在怀里温着,等到了这时也还是凉透了。

老妇感激地看了看栀子,拿过烧饼,啃了一小口。缓缓地咀嚼着。栀子又转身出门打了瓢水,回来喂老妇喝下。

吃了些东西,老妇也恢复了些气力,道:“栀子,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们,我得到了不该得到的东西,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势力,把你们也牵连了下来。若是你们实在待不下去,我便给你们些银两,你们去别处吧,周围几个县城的药房老板和我还有些交情……”

“师父!”栀子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师父待我们不薄,如今我们又怎能弃师父而去!”

“傻孩子……”老妇苦笑一声道,“我也不瞒着你了,再有一个多月我便会随着他们回去,为他们炼十年药。这长生香虽然名义上还是我的但实际上和是他们的没什么区别。与其到时你们还留在这里被他们欺负,还不如趁早离开的好。”

“怎么这样……”栀子的身子微微颤抖,双目通红,稚嫩的脸庞上显现出些许狰狞:“那帮人实在欺人太甚,这样子也能算是正道大派吗?!”

“小点声!”老妇忽然厉声喝止了侄子,随即又叹了口气,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摸着栀子的小脑袋,柔声道:“傻孩子,你等凡人之躯,千万不要招惹修道士,更何况是其中的败类……唉,你先回去吧,别让那些人又找到理由惩罚你。对了,别忘了把我和你说的告诉你的师兄弟们,让他们早做打算。”

栀子抹着眼泪走了,老妇将剩下的烧饼吃干净,盘坐在地上结出手印。不一会儿,老妇化作美妇,正是长生香的主人,萍姨。

萍姨闭着眼。屋内油灯中的火苗轻轻摇晃闪烁。夜静悄悄。

“小兔崽子,还想看姨姨的笑话到什么时候。”片刻后,萍姨轻启莲口,淡淡道。

空气安静了一瞬,随后窗外响起一声轻笑:“呵呵,只是想看看你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能装到什么时候。”随后,一个黑影翻身进了屋,站在萍姨面前,来者正是李芒。

见李芒直接进了屋,萍姨脸颊微微泛红,抬手挡住胸前,只不过在那肥硕的巨乳面前也只能堪堪挡住那一对乳头和乳晕罢了,白了李芒一眼,叱道:“小变态没有礼貌,深更半夜来吃你姨姨豆腐。”

老妪何惺惺然作处子态,李芒心想,随即冷笑道:“老太婆,装你妈呢。”

萍姨脸色微变,脸色阴沉下来道:“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敢对你姨姨这样说话。”

李芒心中有怒气涌动,也是不客气地道:“就凭你这副下贱模样还想在小爷面前摆谱?”

“李芒,年纪大了翅膀硬了以为自己行了,今天姨姨倒要替你爹好好管教管教你!”萍姨冷喝一声,手掌一拍地面,白皙丰腴的身子腾空而起,转眼间闪至李芒面前,挥起手掌便朝李芒脸上打下去。

在手掌距离李芒的脸颊只有毫厘之差时,萍姨眼神一凝,她看到李芒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不屑的笑,随即他飞快地弯下身子,躲过了自己的耳光,转眼间退出两三步开外。

“我说呢,原来是学了些本领。”惊讶归惊讶,萍姨却是立刻欺身而上,体内残留的一丝真气沿特定的经脉线路运行,勾动出一股强大力量,汇聚在萍姨的手掌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李芒。在她的预料中,李芒虽学了些功夫,但仍是凡人之躯,因此只要微微出力便能将其打晕。

只不过,萍姨那被榨乳高潮摧残得有些迟钝的大脑并没有想到,长生香如今被昴日宫控制,十余名炼气期一到二阶的昴日宫弟子在院中巡逻,仅仅一个凡人是怎么能瞒过他们找到这里来的,当然,至于李芒为什么会突然到来,她更是没来得及想。

“呵,老太婆,你刚刚在那些人手中怎的那般谄媚,对待我却又这般冷酷?”李芒冷笑一声,催动脚腕上的轻灵纹,转眼间避开萍姨的推掌,随即一拳打在她柔软丰满的腹部。

“唔唔——”萍姨向后连退几步,胃中翻江倒海,刚刚吃下去的烧饼就凉水又要翻涌上来。正当萍姨压制呕吐的欲望之时,她只感到面前一阵风吹过,接着随着后颈一痛,她便失去了意识。

萍姨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又一次被以四马攒蹄的方式被吊在屋中,只不过这一次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昴日宫的桂皮八角丁香三人,而是李芒。

“呵,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连长辈都敢打了啊?”萍姨讥笑道。

李芒哼了一声,抬起萍姨的下巴,冷冷道:“长辈?你也配?你把我的钱交出去时可曾想过你是我的长辈?”

萍姨脸色微变,冷笑道:“看来你也知道了,所以你是来报复我的吗?”

萍姨的态度令李芒十分不快。不过也好,她却是这样倔强,李芒便越是能毫无负担地做接下来的事。

“报复?难道你被狗咬了几口,你会‘报复’回去吗?”李芒甩开萍姨的下巴,抽出腰间挂着的马鞭,随着一道凌厉风声,萍姨刚刚愈合的光滑背部上立刻浮现出一道血痕。

“唔……”萍姨闷哼一声。虽然疼,但对比自己以往所经历的,李芒这一下倒是有些像是挠痒痒了。可还没等她说些什么,鞭子便如雨点般落下。

“你这样的贱女人不值得我‘报复’……”

啪!啪!啪!

“我想要的,仅仅只是……”

啪!啪!啪!

“‘发泄’而已!……”

啪!啪!啪!

“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啪!啪!啪!

“婊子!”

啪!啪!啪!

“骚货!”

啪!啪!啪!

“贱屄!”

啪!啪!啪!

……

李芒发泄着心中的不快,他偶尔会骂上两句,但更多的时候却还是无声地鞭笞着这个自己曾经当做长辈的女人。纵使两人的相处并不算愉快,可她终究没让自己在村中要饭长大,而且作为父亲临终前将自己托付出去的人,李芒对萍姨总是在潜意识中带着些信任和依赖。可这份情感都在那一晚被无情地粉碎了。这个婊子并不会因为得到了父亲的信任而真正成为自己的家人,她终究是个外人,她辜负了父亲的信任,更辜负了自己对她的的信任和尊重。若说过去他尚会因为两人的交情而容忍对方对自己的一些刁难甚至直白地说就是不善和嫌恶,可如今既然她将自己和父亲留下的东西全部拱手相送,你不仁也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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