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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尔实验(粉丝约稿文公开喵~),第4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3 5hhhhh 3800 ℃

木梳匀速推进,划过足弓,掠过那致命的G-7区域边缘,最终到达脚趾根部。整个过程,薇拉尔的身体都绷得紧紧的,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细碎的、试图忍耐的“咯咯”声。

“反应:局部肌肉紧张,抑制性呻吟,试图规避。刺激评级:中等,持续性佳。”御夫座记录着,然后又将木梳放回脚跟,开始了第二轮刮搔。这一次,速度稍快。

“嘻……哈哈……”速度的提升,使得痒感变得更加尖锐和难以忍受,薇拉尔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

御夫座反复测试了不同速度下的效果,记录了薇拉尔从忍耐到崩溃的时间点和反应强度。接着,她换了一把齿间距更宽、齿尖更圆钝的梳子,观察接触面积变化的影响;又换了一把齿尖极其细密、如同钉板般的梳子(尽管圆滑,但密集的触点带来了可怕的区域覆盖式痒感),测试高密度接触的效果。

“硬质光滑道具确认有效。刺激强度与运动速度正相关,与接触点密度正相关。匀速运动易产生预期,从而积累焦虑。”御夫座总结道,放下了木梳。

接下来,她取过一把小巧的、带有可调速旋转刷头的手持仪器。刷头由无数极其柔软的白色硅胶细丝组成,看起来人畜无害。

“测试二:软质高频率接触。道具:电动旋转软刷。参数:可调转速。”

她将旋转刷头轻轻抵在薇拉尔的左脚脚心。当刷头开始以最低速旋转时,那无数硅胶细丝如同最温柔的羽毛,开始集体撩拨着脚底的肌肤。

“呜……嗯……”薇拉尔起初觉得这是一种近乎舒适的痒,但很快,那持续不断、覆盖面积广的高频率颤动,开始展现出它的威力。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脚心同时爬行,不尖锐,却无孔不入,让人心痒难耐。

“哈哈……嘻嘻……这个……好奇怪……停一下……”薇拉尔的笑声变得有些神经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这种软性的、持续的、覆盖式的痒感,与硬质刮擦截然不同,它更像是一种缓慢的侵蚀。

御夫座逐步提高转速。随着转速加快,硅胶细丝的摆动幅度和频率急剧增加,带来的痒感也迅速升级!从温柔的撩拨变成了密集的、如同电钻般的疯狂搔刮!虽然刷头柔软不会伤及皮肤,但那高频振动直接作用于神经,产生的痒感极其剧烈且深入!

“呀啊啊啊!!!太快了!哈哈……不行!骨头……嘻嘻……骨头都在痒!!”薇拉尔爆发出尖锐的笑声,身体在束缚下剧烈震颤,双脚拼命想蜷缩却无法如愿。高速旋转的软刷仿佛要钻进她的脚骨里,那种从内而外迸发出来的痒感让她几乎疯狂。

御夫座在不同转速下持续刺激,记录了薇拉尔在不同频率下的反应阈值和崩溃模式。“软质高频率道具,刺激深度显著,易引发深入骨髓的痒感错觉及失控性大笑。有效打乱受试者呼吸节奏。”

关闭电动刷,御夫座又取来一个工具——这是一个带有长长手柄,末端镶嵌着一个人造蓝宝石圆球的装置。宝石球被打磨得无比光滑圆润,冰冷异常。

“测试三:低温刚性点状接触。道具:宝石探针。”

那冰冷的宝石球一接触到薇拉尔温热的脚心,她就猛地一颤。“嘶……好凉!”

御夫座没有移动,只是用宝石球施加稳定的压力,压在G-7区域。冰冷的触感与坚硬的质感,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了痛觉和痒感的刺激。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用宝石球在那片敏感的区域缓慢地、施加压力地画圈。

“呃……哈哈……凉……又有点……痛……嘻嘻……好难受……”薇拉尔的表情扭曲,笑声中夹杂着痛苦。这种点状的、冰冷的、带有压强的刺激,仿佛能穿透皮肤,直接作用于深处的神经,产生的是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焦虑的酸痒。

御夫座又尝试了用宝石球快速点击、轻轻滚动等不同手法,记录了这种独特刺激引发的复杂反应。“低温及刚性特质,可产生区别于常温及柔性接触的混合型不适感,有效提升心理烦躁度。”

随后,御夫座展示了更多令人眼花缭乱的道具:

· 粗粝鬃毛刷: 硬质的猪鬃刷毛刮过脚底,带来一种混合着强烈痒感和轻微刺痛的磨砺感,让薇拉尔笑得涕泪横流,脚底迅速泛红。

· 狼毫软毛笔: 极其柔软的笔尖,蘸取少许润滑液后,在脚趾缝和脚心最敏感的褶皱处轻轻勾勒、扫动。这种极致轻柔、精准定位的刺激,反而让薇拉尔发出了近乎崩溃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因为太过细微而无法躲避,痒感直接钻心。

· 仿生羽毛爪: 一个带有多个可独立活动“手指”的机械爪,每个“指尖”都附着了不同的羽毛——从柔软至极的孔雀绒到略带硬度的鹰羽。它可以模拟出五指甚至更多手指以不同节奏、力度同时搔挠的效果,让薇拉尔在多种痒感的叠加下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发出连续不断的、高亢的笑声。

· 震荡按摩头: 类似之前使用的振动触头,但形状各异(球形、爪形、平板形),提供不同频率和模式的深层震动刺激,引发内脏共振般的剧烈痒感和身体痉挛。

· 静电刺激仪: 释放极其微弱的、安全的静电脉冲,直接在皮肤表面产生瞬间的、刺麻的痒感,无法预测的随机刺激让薇拉尔的精神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每一种道具,御夫座都像是最严谨的科学家,系统地测试其参数,记录薇拉尔的反应数据——笑声的分贝、挣扎的幅度、泪水的分泌、求饶的频率、以及各项生理指标的变化。实验室里回荡着薇拉尔各种音调的笑声、哭喊和嘶哑的求饶,与御夫座那冰冷平稳的记录声形成了诡异而残酷的二重奏。

薇拉尔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甚至不再是一个生物,而只是一个承载着“怕痒”这一属性的容器,被御夫座用各种精密的器械反复测量、分析、压榨。她的意识在无数种痒感的狂轰滥炸下逐渐支离破碎,时间感彻底消失,只剩下无尽的、被道具支配的笑魇。

当最后一件道具——一个带有数百个微小、柔软硅胶凸起的“痒感轮盘”以恒定的速度从她的左脚脚跟滚到脚尖,再滚回来,周而复始地带来那令人发疯的、均匀而持续的痒感时,薇拉尔终于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她的笑声变得微弱而断续,如同坏掉的玩偶发出的杂音,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证明着生命的存在。

御夫座关闭了所有道具,实验室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薇拉尔沙哑的喘息声格外清晰。她的双脚布满了各种道具留下的痕迹——木梳的压痕、软刷的红晕、宝石球的冰冷印记、鬃毛刷的刮擦红丝……看起来五彩斑斓,凄惨无比。

“第四日基础道具测试完成。”御夫座在电子笔记板上写下结论,“数据采集量丰富。不同物理特性道具可诱发差异显著的痒感模式及生理心理反应。硬质道具强调刮擦与压力,软质道具侧重频率与覆盖,低温及特殊材质可引入混合不适感。综合运用可实现对痒感的精确控制与组合打击。”

她放下笔记板,走到几乎昏厥的薇拉尔身边,检查了一下她脚部的情况,确认没有造成不可逆的物理损伤。然后,她解开了束缚。

薇拉尔如同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从椅子上滑落,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她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逃离了这具饱受摧残的躯壳。

御夫座俯视着她,眼中那研究者的光芒依旧炽盛。她似乎对今天的“收获”颇为满意。

“道具的潜力,远未穷尽。”她低声自语,像是为明天的测试埋下伏笔,“明日,我们将探索道具的组合与自动化序列,看看你的神经,能否承受住一场永不间断的、由机械执行的‘痒刑交响乐’。”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判决,敲打在薇拉尔麻木的神经上。她甚至连恐惧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更多的泪水从空洞的眼眶中滑落。

永无止境。

她的地狱,才刚刚奏响第四个乐章。而御夫座手中那本名为“痒”的乐谱,似乎还有无穷无尽的、更加残酷的篇章,等待着她去“演奏”。

第四日,在精密器械的无情搔挠和薇拉尔近乎力竭的笑声中,缓缓落下帷幕。留下的,是一具被掏空的躯壳,和对明日更深沉绝望的预知。

黑暗不再仅仅是视觉的缺失,它已经渗透进薇拉尔的骨髓,成为一种恒常的、令人麻木的背景色。她在冰冷的金属床铺上醒来,身体如同被拆散后勉强重组,每一个关节都在呻吟,尤其是那双脚——即便没有任何触碰,那过度敏感的神经也像暴露在空气中的电线,微微嗡鸣着,传递着一种混合了恐惧、残留痒感和深层疲惫的信号。

前四日的记忆,不再是清晰的画面,而是融化成了一锅混沌而痛苦的浓汤。手指的抓挠、机械的振动、湿滑的舔舐、各种道具的精准折磨……以及贯穿始终的、冰冷彻骨的羞辱。她的精神仿佛已经被打磨得薄如蝉翼,随时可能彻底碎裂。

当金属门滑开的“吱呀”声响起时,薇拉尔甚至没有像前几日那样剧烈颤抖。她只是蜷缩得更紧了一些,将脸颊深深埋入膝盖,仿佛这样就能从现实中逃离片刻。这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消极抵抗。

御夫座高大的身影填满了门口,她的目光如同手术刀,精准地落在薇拉尔那双即便在昏暗光线下也下意识紧紧并拢、脚趾蜷缩的赤足上。今天的她,脸上似乎少了一丝纯粹的冷漠,多了一丝……近乎愉悦的期待?那是一种收藏家即将把玩最珍贵藏品时的神态。

“生理指标监测显示,你的神经系统的适应性与敏化程度达到了一个有趣的平衡点。”御夫座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进行宣告的意味,“修复机制在努力维持你的身体机能,而持续的刺激则不断重塑你的反应模式。是时候进行第五日的综合评估了——将前四日的所有刺激要素进行整合与强化。”

她迈步走近,脚步声在寂静的牢房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薇拉尔脆弱的心弦上。没有询问,没有选择,那只巨大的、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直接伸了过来,轻易地瓦解了薇拉尔那微乎其微的蜷缩防御,将她再次捞起,扛在肩上。

薇拉尔没有挣扎,像一具失去提线的木偶,任由御夫座将她带往那个熟悉的、充满噩梦的实验室。她的眼神空洞,望着御夫座宽阔后背上的作战服纹理,仿佛那是什么值得研究的抽象图案。

第三次被束缚在冰冷的黑色金属椅上,腕部和脚踝传来熟悉的金属触感,双脚被机械装置强制抬起、分开,将最脆弱、最敏感的脚底毫无保留地朝向天花板。这个过程已经熟练得令人心碎。薇拉尔的脚经过连夜修复,表面的红肿和痕迹再次消退,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和娇嫩,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记。

御夫座今天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走到了环境控制面板前,同时启动了多个设备。实验室的灯光被调成一种令人不安的、缓慢旋转的幽蓝色,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混合了臭氧和某种奇异香料的气味。低沉的、带有脉冲节拍的音乐响起,不像昨日的古典乐,更像是某种邪典仪式的背景音。

“综合调教开始。”御夫座的声音透过这诡异的氛围传来,显得格外清晰和冰冷,“目标:极限压榨样本的生理与心理耐受度,观察在多重刺激叠加及高强度羞辱下的最终崩溃阈值与行为模式。”

她首先拿起的,是那个装有“气味增强剂”的喷雾瓶。她走到椅子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薇拉尔那双微微颤抖的赤足,如同一位主厨在审视即将处理的食材。

“让我们从‘基础’开始,还原并强化你最本质的‘标记’。”她说着,对着薇拉尔的双脚,仔细而均匀地喷上了那层薄雾。

熟悉的、略带酸涩的草木清香过后,薇拉尔那被放大后的、微带汗意和个体气息的脚部味道,再次清晰地弥漫开来。与昨日不同的是,或许是因为连日的紧张、封闭环境和修复液的共同作用,这股气息似乎比昨天更加明显了一些,那微酸的底调中,隐约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属于长期被禁锢和折磨而产生的、淡淡的沉闷气息。

薇拉尔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羞耻感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的内脏。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御夫座的表情。

御夫座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欣赏某种名贵的香料。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清晰可见的、残酷的弧度。

“哦?看来经过一夜的‘发酵’,你的个人‘风味’更加醇厚了。”她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像不像一块被遗忘在角落、微微发酵的乳酪?带着一种……独特的、引人探究的酸腐魅力。”

“不……不是的……”薇拉尔发出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否认,声音细若游丝。

“否认是徒劳的,样本A。数据不会说谎。”御夫座冷笑着,放下了喷雾瓶。她戴上了一副薄薄的、看似无菌的橡胶手套,但这手套在她手中,更像是一种增加摩擦和掌控感的工具。

“那么,首先重温第一日的基础——直接物理接触,但这次,将与你这‘醇厚’的风味相结合。”

她的右手,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带着比皮肤更粗糙一些的质感,猛地按在了薇拉尔右脚的脚心上,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抓挠起来!同时,她的左手则拿起了一个小巧的、功率可调的工业用小型风扇,对准了薇拉尔的双脚。

“哈哈哈!呃……不!”熟悉的剧烈痒感瞬间爆发,但与此同时,风扇吹出的气流,将她脚上那被放大的气味,更加直接、更加浓郁地吹向了她的口鼻!

痒感、气味、羞辱感,三重打击同时降临!

“哈哈……呜……好痒!味道……好难闻!哈哈……走开!”薇拉尔一边不受控制地大笑,一边因为吸入自己那被强化和品评的体味而感到阵阵恶心和眩晕。橡胶手套的摩擦比手指更甚,带来火辣辣的痒感,而那股萦绕不散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屈辱境地。

“看啊,你笑得多么‘开心’。”御夫座一边加快抓挠的速度,一边用语言持续攻击,“连你自己都无法忍受的气味,却成了你快乐(痒感)的催化剂,多么讽刺的画面。你的脚,不仅是你的弱点,还是你羞耻的源泉。”

她时而用指甲隔着橡胶手套抠刮那最敏感的G-7区域,时而用指节碾压整个脚掌,每一次动作都让薇拉尔笑声加剧,身体扭曲。风扇则忠实地将那股“醇厚风味”不断送入她的呼吸系统,形成了一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窒息感。

几分钟后,御夫座停下了手,但风扇依旧开着。薇拉尔瘫在椅子上,大口喘息,咳嗽着,试图驱散鼻腔里那令人作呕的气息,笑声的余韵还让她身体不时抽搐。

“直接物理接触与气味关联强化,确认能有效引发剧烈生理反应及强烈心理不适。”御夫座记录着,然后她换上了那副带有振动触头的机械装置。

“接下来,引入第二日的高频刺激,并观察在‘气味场’中,你的反应是否会有不同。”

她将两个振动触头分别吸附在薇拉尔双脚的G-7区域,一个设置为令人抓狂的高频脉冲模式,另一个则设置为低沉却无孔不入的恒定振动模式。

“滋滋滋——嗡——”

剧烈的、如同电钻般的脉冲痒感和深沉持久的、仿佛骨髓都在震颤的振动感同时爆发!

“呀啊啊啊!!!哈哈……震……嘻嘻……骨头……哈哈……痒死了!!”薇拉尔瞬间被抛入了笑的漩涡,身体疯狂地弹动,束缚带深深勒入她的手腕和脚踝。

而与此同时,风扇依旧在运转,将那混合着她体味、或许还夹杂了因剧烈反应而新渗出汗液的气味,源源不断地吹向她。在这极致的痒感中,那气味仿佛成了痛苦的一部分,深深地烙印在她的感知里。

“看,即使在这种时候,你的‘标志’依然如此鲜明。”御夫座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穿透了薇拉尔的笑声,“像不像一台过度运转、散发着热气和油腻味的旧机器?除了噪音(笑声),就只有这令人掩鼻的气息。”

“不……我不是……哈哈……机器……呜呜……”薇拉尔在崩溃的边缘哭喊,高频振动让她语无伦次。

“不是吗?”御夫座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薇拉尔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和她那不断散发气味的双脚,“那你是什么?一个连自己双脚都无法控制、散发着不雅气味的……笑话?”

她猛地将振动强度提升到最高档!

“咿嘻嘻嘻——!!!!”薇拉尔发出了近乎癫狂的尖笑,眼球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飞溅,意识在强烈的刺激和羞辱下迅速模糊。

御夫座在薇拉尔即将彻底崩溃前关闭了振动装置。薇拉尔如同被抽空的气囊,瘫软下去,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间歇性的、神经质的抽噎。双脚的G-7区域再次变得通红肿胀。

风扇依旧没有停。那气味仿佛已经渗透了整个空间,也渗透了薇拉尔的每一个毛孔。

短暂的“休息”后,御夫座端来了那盆温水、毛巾和清洁液。但这次,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仪式般的缓慢。

“看这双脚,被汗水、唾液(指昨日)和恐惧浸透。”她用毛巾浸湿温水,却没有立刻擦拭,而是先将湿漉漉的毛巾悬在薇拉尔双脚上方,让温热的水汽蒸腾上来,“需要好好‘清洗’一下,这污秽的源头。”

温热的水汽包裹着双脚,带来一丝异样的感觉。然后,御夫座才开始用毛巾,极其细致、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擦拭薇拉尔的脚底。从脚跟到脚尖,从脚趾缝到足弓,每一寸都不放过。温水和清洁液暂时驱散了部分气味,但也让皮肤变得更加娇嫩和敏感。

“清洗干净了吗?”御夫座像是在问薇拉尔,又像是在自问自答。她拿起那个喷雾瓶,再次对着刚刚擦干、还带着水汽和清洁液清香的脚掌,喷上了气味增强剂。

刚刚被暂时压制的气息,以一种更加突兀、更加鲜明的姿态,再次爆发出来!甚至因为清洁后毛孔舒张,显得比之前更加浓郁!

“看,无论怎么清洗,这本质的‘味道’总是如影随形。”御夫座嘲讽道,“像烙印一样,刻在你的身上。这就是你,薇拉尔,一个带着‘特殊风味’的怕痒玩具。”

薇拉尔绝望地呜咽着,这种反复的“清洁”与“还原”,比单纯的羞辱更让她感到无力。她仿佛被剥去了所有伪装,连最基本的清洁尊严都被剥夺。

“现在,是第三日的‘亲密接触’时间。”御夫座摘掉了橡胶手套,露出了她本来的手。她没有直接用手,而是拿起了那个曾经使用过的、连接着柔性机械臂的仿生舌头装置!那用高级硅胶制成的舌头,看起来无比逼真,甚至模拟了湿漉漉的质感。

她操控着机械臂,将那冰冷的(相较于真实舌头)、却同样湿滑的硅胶舌头,缓缓地、带着粘稠唾液声的,贴上了薇拉尔右脚的脚心。

“呃啊啊啊——!!!”熟悉的湿滑粘腻感再次降临!虽然少了体温,但那精准的模拟动作——刮擦、顶弄、缠绕脚趾——与昨日恐怖的记忆完美重叠!而且,这一次,在那被反复增强的气味背景下,这种“舔舐”带来的屈辱感更甚!

“哈哈……呜呜……假的……也是……哈哈……好痒!滚开!”薇拉尔哭笑着,身体剧烈反应。那硅胶舌头不知疲倦地运作着,时而快速扫过整个脚掌,时而集中在G-7区域反复刮搔,时而钻进脚趾缝间模拟吸吮。

“即使是用机械,也能让你如此‘愉悦’吗?”御夫座操控着装置,同时用语言火上浇油,“看来你的脚,并不挑剔刺激的来源,只要够痒,就能让你忘乎所以。而这味道……连机械恐怕都要‘印象深刻’了吧?”

她甚至操控机械舌头,刻意在那气味被认为最浓郁的脚趾缝和足跟处多停留、多“品味”,模拟出吞咽的动作声。

“啧啧,看这机械舌头‘品尝’得多投入。或许它比你更欣赏你这独特的‘馈赠’?”

薇拉尔的精神在这机械的亵渎和持续的语言羞辱下,开始出现裂痕。她的笑声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更多的哭泣和意义不明的呓语。“不要……说了……臭……是我的脚……臭……哈哈……对不起……太痒了……”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自我贬低,这是心理防线即将彻底崩溃的征兆。

御夫座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关闭了仿生舌头装置,但羞辱并未停止。她拿起了第四日使用过的各种道具——粗粝的鬃毛刷、柔软的狼毫笔、冰冷的宝石探针、高速旋转的软刷……

“最后,让我们用一场道具的‘盛宴’,来为你这双‘珍贵’的脚,画上今日的句号。”

她开始轮流使用这些道具,每一种都施加在薇拉尔那已经极度敏感、并且始终被自身气味包围的双脚上。

鬃毛刷带来火辣辣的刮擦痒痛,伴随着“看看,这粗糙的刷子都能带走你多少‘陈年积累’?”的嘲讽。

狼毫笔带来钻心蚀骨的细微痒感,伴随着“连最柔软的笔尖都能让你崩溃,你这双脚还真是‘金贵’。”的讥笑。

宝石探针的冰冷和压迫,伴随着“这冰冷的宝石,是否能压住你脚底散发的‘热情’(指气味)?”的质问。

高速旋转的软刷带来深入骨髓的震颤痒感,伴随着“这转速,能不能把你这些恼人的‘气味分子’都震散?”的恶毒调侃。

各种极致的痒感如同狂风暴雨般轮番冲击着薇拉尔的神经,而御夫座的语言羞辱则像是一把把盐,反复洒在她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她的笑声早已变得嘶哑不堪,如同破旧风箱的拉扯声,泪水早已流干,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点。她的身体只是在本能地随着刺激抽搐,意识已经沉入了一片由痒感、恶心和绝望构成的混沌深渊。

风扇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工作,将那被定义为“臭”的气息,不断强化、循环,深深地刻入薇拉尔的灵魂深处。她甚至开始产生幻觉,觉得那气味是有形的、黑色的烟雾,从她的脚底升起,缠绕着她,吞噬着她。

最终,当御夫座将所有的道具收起,关闭了风扇和诡异的音乐灯光时,薇拉尔已经彻底失去了反应。她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残破人偶,瘫在椅子上,双眼圆睁却毫无神采,嘴角挂着唾液和白沫,只有极其微弱的胸膛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她的双脚一片狼藉,布满了各种道具留下的红痕、肿印,看起来惨不忍睹。

实验室里,那股混合了增强剂、清洁液和她个人体味的复杂气味,依旧浓烈地弥漫着,如同一种无形的诅咒。

御夫座走到她身边,解开了束缚。薇拉尔软软地滑落到地面,没有任何动作。

御夫座蹲下身,用手抬起薇拉尔的下巴,迫使她那空洞的眼睛看向自己。薇拉尔的瞳孔没有任何聚焦。

“第五日综合调教结束。”御夫座的声音依旧平静,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极淡的、满足的疲惫,“生理耐受极限多次被触及并突破。心理防线已确认全面崩溃,出现自我认知否定及现实感脱离迹象。对自身气味的厌恶感与羞耻感成功建立强关联。”

她松开手,薇拉尔的头无力地垂向一边。

“数据采集超额完成。你证明了,在足够的压力下,即使是灵魂,也是可以被‘改造’的。”御夫座站起身,俯视着脚下这具似乎已经失去一切的生灵,“好好‘回味’这一切吧,这是你存在的‘新价值’。”

她将薇拉尔再次扛起,走向修复舱。这一次,薇拉尔没有任何反应,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将她放入修复液,关闭舱盖。御夫座站在舱外,看着淡蓝色液体中那张苍白、麻木、如同戴上了痛苦面具的脸,和她那双即使在修复液中也不自然地微微蜷缩的脚。

“臭脚玩具……”御夫座低声重复着今日使用频率最高的羞辱词汇,嘴角那抹残酷的弧度再次扬起,“这个标签,很适合你。”

修复舱开始工作,微小的气泡附着在薇拉尔的皮肤上。而她的意识,是否还能从这片由极致痒感和毁灭性羞辱共同构筑的深渊中浮起,已经成了一个未知数。

第五日,以一场整合了所有残酷要素、并聚焦于“臭脚”羞辱的综合调教,将薇拉尔推向了彻底崩溃的边缘。御夫座的“实验”,似乎终于触及了她想要窥探的、人性最黑暗的底层。而薇拉尔的未来,仿佛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以及那双永远无法摆脱“污名”的、敏感而脆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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