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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被分到女生宿舍天天被霸凌,结果意外发现清冷系校花偷喝我飞机杯里O液的这件事第六章 “你应该不会强奸我的对吧……”,第1小节

小说:关于我被分到女生宿舍天天被霸凌结果意外发现清冷系校花偷喝我飞机杯里O液的这件事 2025-12-20 12:13 5hhhhh 3460 ℃

11:50,公共教学楼,阶梯教室。

下课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具刚刚被招魂回来的尸体。

整整一个上午,四个学时,我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看着讲台上地中海教授那张开合合的嘴,脑子里全是浆糊。黑板上的微积分公式在我眼里扭曲变形,一会儿变成了林语盈手里晃动的U盘,一会儿变成了顾长歌捏着我内裤时那冷淡的眼神,更多的时候,是苏馨桐昨晚那张在黑暗中惨白却带着狂热的脸,以及那一声就在我胯下响起的、湿漉漉的“咕啾”。

我手里转着笔,笔记本上却一个字都没记,全是无意识涂画的黑色墨团。

我大抵是疯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那里的布料平整,但我总觉得有一种幻觉般的触感——仿佛苏馨桐温热的脸颊还贴在那儿,隔着布料,呼吸的热气正在一点点渗透进去。

​“嘿!走啊,干饭去!”

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一下,我吓得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手里的水笔“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好远。扭头一看,是死党大刘。

“发什么呆呢?昨晚做贼去了?”这货满面红光,一脸猥琐的笑着,旁边还挽着他那个刚谈上不久的女朋友,艺术系的晓雅。

“我看不仅是做贼,是去做采花大盗了吧?”大刘嘿嘿一笑,弯腰帮我把笔捡起来,顺手在我黑眼圈极其严重的脸上指了指:“昨晚没睡好?看着跟被妖精吸干了阳气似的。”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吧。”

可不就是被妖精吸了吗?虽然还没实质性地“吸”,但精神上已经被轮奸了一百遍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好家伙?那为了庆祝你还能活着见到今天的太阳,一起吃饭庆祝一下?晓雅说想吃二食堂的砂锅。”大刘搂住晓雅的腰,那只手极其自然地在她腰侧摩挲了一下。

晓雅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但身体却很诚实地靠在他怀里:“谁让你昨天晚上惹我生气,今天必须请我吃好的。”

嚯,他俩昨天晚上指定没回学校。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收拾书包跟了上去。

“是是是,我的错,今晚好好补偿你……”两人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那股子恋爱的酸臭味简直要溢出屏幕。

我像条被暴晒的咸鱼,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腻腻歪歪的背影,心里那股凄凉劲儿就别提了。

12:15,第二食堂,二楼小炒区。

正是饭点,食堂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油烟味、饭菜味和学生身上混杂的汗味,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大刘去端菜,晓雅坐在我对面,一边玩手机一边卸口红。

​“听说你还没搬出来?”晓雅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和……同情?

​“啊……嗯。”我含糊地应着,“学校那边手续有点慢。”

​“哎呀,那你可真是太惨了。”晓雅撇撇嘴,合上小镜子,“我听林语盈她们班的人说,那个宿舍的女生虽然一个比一个漂亮,但是性格都特别难搞。林语盈那脾气,暴躁得跟炸药桶似的;顾长歌就更别提了,学生会里的‘冷面罗刹’,谁见谁哆嗦;还有那个苏馨桐……虽然长得是真漂亮,但整天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谁都不理。你夹在中间,肯定受了不少罪吧?”

​我听着她的评价,心里苦笑连连。

​难搞?确实难搞。

​“还……还行吧。”我低下头,盯着面前的不锈钢筷子,感觉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大家……相处得还算‘和谐’。”

​这时候,大刘端着一大盆红通通的香锅回来了,还在我旁边放了两瓶冰可乐。

​“来来来,开动开动!”大刘一屁股坐下,先夹了一块最好的麻辣牛肉喂到晓雅嘴边,“宝宝,张嘴——啊——”

​晓雅娇嗔地拍了他一下,但还是红着脸张嘴吃了,眼神里全是甜蜜的拉丝:​“讨厌~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就看呗。”大刘嘿嘿傻笑,又夹了一块鱼豆腐,“再吃一口,这个嫩。”

​我看着这一幕秀恩爱的场景,端起可乐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冲下去,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翻涌的死灰感。

“来来来,多吃点肉。”大刘还特意的关照了我,夹了一大筷子肉片放进我碗里,眼神暧昧地挤眉弄眼:“毕竟你现在的居住环境……嘿嘿,阴气太重,得补阳。”

我看着碗里那红彤彤的辣椒油,胃里一阵翻腾。之前的那顿火锅的辣味仿佛还在喉咙口烧着,提醒我那场虚伪的“和平饭店”聚餐。

“这学期你以为人家过的多舒服啊,你别老逗他了。”晓雅拍了一下大刘的手臂,佯嗔一声,然后很自然地夹起一块丸子,喂到大刘嘴边:“啊——”

后者一脸幸福地张嘴接住,嚼得满脸红光,还顺势在女友手上亲了一下:“真香。”

“哎呀讨厌,全是油!”晓雅笑着躲开,却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抽了张纸巾,温柔地帮男友擦嘴。

我坐在对面,机械地扒着白饭,看着这幅极其正常、极其温馨、又极其刺眼的情侣互动画面。

​曾几何时,我也幻想过这样的大学生活。找个温柔可爱的女朋友,一起上课,一起吃饭,在图书馆里偷偷牵手,在操场上散步接吻……

​可现实呢?我现在住在一个全校男生都梦寐以求的女生宿舍里,却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被监视、被勒索……甚至还有半夜的性骚扰……干!这里怎么就不是小黄文里呢?那我不早a上去了!

这种对比,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心口来回拉扯。

“哎,我说兄弟,你这都在413住了快5个月了吧?那是真的一点进展都没有?”大刘一边享受着女朋友的投喂,一边转过头来,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着我:“你知道现在贴吧里有多少人幻想买你的床位吗?”

真的吗?倒贴两百急出!有没有大佬接手,速来捡漏。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昨天还有消息传出,有人出价五百块,求购一张苏神仙穿着睡衣的照片。哪怕捂得严严实实的都行。”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心想:五百块?你要是知道你嘴里那个苏神仙昨晚跪在我床上求着闻我的二弟,你会出多少钱?

五万?还是直接拿刀砍死我?

大刘一边给晓雅剥虾,一边冲我挤眉弄眼:“那可是413啊!G大多少男生的梦想之地!苏馨桐、林语盈、顾长歌……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校花级别的,要好好把握才行啊。”

“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好……”我艰涩地开口,试图打破他的幻想:“就是……普通室友。她们平时很忙,也不怎么理我。”

“装!继续装!”大刘根本不信,用筷子指了指我:“那可是苏馨桐啊!咱们系的系花!平时高冷得跟冰山雪莲似的,想跟她说句话都难的要死。你能天天看着她睡觉、起床、素颜的样子……这他妈不是天堂是什么?”

晓雅也在旁边插嘴,眼睛亮晶晶的:“对呀对呀,我也挺好奇的。听说顾学姐虽然严厉,但是特别有气质,真的像传说中那样全是名牌吗?还有那个林语盈,舞蹈系的首席,听说身材超级好,腿特别长……”

666姐们变脸不扣豆啊,刚才可不是这样说她们的。

不过说起来林语盈的腿……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早上她穿着那件男款T恤,光着两条大长腿在我面前翻U盘的画面。

“嗯……是挺长的。”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看!承认了吧!”大刘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兴奋地拍桌子:“我就说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天天对着这种级别的美女,你居然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是我,我做梦都能笑醒!”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被晓雅喂了一口花菜,含糊不清地继续说:“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虽然长得没我帅——”

“去你的。”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但是你耐看啊!而且你脾气好,又是那种……嗯,老实人类型。”大刘分析得头头是道:“现在的女神没准就吃这一套呢?你看苏馨桐,那么高冷,肯定没谈过恋爱,单纯得很。你只要稍微展示一下你的暖男魅力,帮她打打水啊,修修电脑啊,没准就拿下了!”

单纯?

我差点一口饭喷出来。

苏馨桐单纯?

那个在宿舍没人时把我的飞机杯当宝贝一样供起来,在黑暗中因为闻到我的味道而发情,主动提出要我精液的苏馨桐……单纯?

大刘完全没注意到我扭曲的表情,他转头对晓雅说:“哎,老婆,你不知道吧?这小子大一刚入学那会儿,暗恋过苏馨桐好久呢。大一整个学年手机壁纸都是人家在迎新晚会上弹钢琴的照片,天天晚上看着发呆。”

“噗——真的假的?”晓雅惊讶地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八卦的意味:“看不出来啊,这么深情?”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

那是大一的事了。那时候的苏馨桐,在我眼里确实是神仙,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是我眼中无可替代的女神,每一处都契合着我对理想恋爱对象的所有期待。

而现在……

​我想起昨晚,她跪在我的床梯上,眼泪汪汪地求我:“我就隔着被子蹭一蹭……”

只能说,那个“神仙”的形象,已经在昨晚彻底碎成了粉末。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折磨得面目全非、跪在我身上乞求施舍的“瘾君子”。

这种感觉太荒谬了。

就像你供在神坛上拜了三年的观音菩萨,突然有一天半夜爬下来,当着你的面开始脱衣服,还问你爽不爽。

呱!我不要看呀!

“别瞎说。”我低头扒饭,声音闷闷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和她根本不是一路人。”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了?”大刘恨铁不成钢:“现在都在一个屋檐下了,那就是一路人!听哥一句劝,真的,哪怕追不到,试试也不亏啊。万一成了呢?那你就是咱们全校男生的公敌……哦不,偶像了!”

他越说越起劲,仿佛已经看见我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画面。

我机械地往嘴里扒了一口米饭,味同嚼蜡:“你也说了那是校花。人家那是天上的仙女,咱们就是地上的癞蛤蟆,除了被踩两脚,还能有什么进展?”

“不可能!”大刘激动地一拍桌子,“我昨晚做梦还梦见我也分到413了,左拥右抱,苏神仙给我喂葡萄,顾主席给我捏腿……哎哟!”

话没说完,晓雅已经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想死是不是?苏馨桐给你喂葡萄?你也配?”她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她那个人,据说家里背景深得很,而且眼光高到天上去了。之前那个体育系的系草,当众摆蜡烛表白,结果人家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绕道走了。你觉得你能入得了她的眼?”

晓雅嫌弃地塞了一块土豆堵住大刘的嘴:“你自己花心想看美女就直说,晚上我给你看个够!你要是再敢花心,腿给你打断!”

​“不敢不敢,我有老婆大人就够了……”大刘立马怂了,又是赔笑又是夹菜。

晓雅训斥过大刘后,扭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虽然很残忍但我还是要说实话”的怜悯:“虽然你长得还算清秀,相貌也挺帅气,身高也不低,但在苏馨桐那种女神面前,真的……没什么希望。我听说她喜欢那种极其优秀、极其干净、甚至有点精神洁癖的男生。你这种……”

她指了指我胡乱打理的头发和这身一看就是某宝爆款的卫衣,摇了摇头:“估计在她眼里,你跟宿舍里的家具没什么区别。也就是个会呼吸的摆设罢了。”

家具?摆设?哈。

我心里发出一声冷笑,却比哭还难受。

如果真只把我当成家具就好了。

晓雅似是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软下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安慰:“不过,苏馨桐虽然看着冷,但听说私底下其实挺……挺柔弱的。如果男生主动一点,没准有机会哦。”

柔弱,把我按床上骑上来时可一点不柔弱。

“行了,别拿我开涮了。”我终于忍不住了,放下筷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人家那样的大小姐,哪看得上我这种……这种……”

“我看未必。”大刘突然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凑过来:“我刚才看你手机响了好几下,是不是哪个女神给你发消息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摸出手机。

屏幕上确实躺着几条未读消息。

不是林语盈,不是顾长歌。

是苏馨桐。

【苏馨桐: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

【苏馨桐:她们都走了。】

【苏馨桐:我去洗澡了。】

最后一条消息的发送时间是五分钟前。

简短的几个字,却像一道催命符,看得我指尖发颤。

我去洗澡了。

在这个时间点,在马上只会有我们两个人的宿舍里,这五个字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猛地按灭屏幕,像是在掩盖什么罪证。

“没……没什么,就是骚扰短信。”我慌乱地把手机塞回兜里,站起身:“那个……我吃饱了。我下午……下午还有事,想回宿舍补个觉。”

“补觉?”大刘看了一眼时间:“这才一点不到,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嘛?不再聊会儿?”

“不了,真的困。”我拿起提包,逃也似的离开了座位:“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哎!这小子,怎么奇奇怪怪的……”

我走出食堂,正午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在这个光明正大的世界里,情侣们在牵手,同学们在讨论课题,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美好。

而我,正背着书包,像个奔赴刑场的囚犯,一步一步走向那栋7号楼,走向那个阴暗的、潮湿的、充满了不可告人秘密的413宿舍。

现在的413宿舍,是一个真空地带。

没有顾长歌的监控,没有林语盈的捣乱。

只有我和她。

以及昨晚那个未完成的、带着湿漉漉口水味的约定。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揣回兜里,加快了脚步。

逃不掉的,既然已经是“食材”了,那就得有被吃的觉悟。

……

回到南区7号楼,上楼梯的时候,我的腿甚至有点发软,走到413门口,我停住了脚步。

门紧闭着,里面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没有任何声音……难道她不在?或者是睡着了?

​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两秒,然后,轻轻按下密码。

​“滴——咔哒。”门开了

我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温暖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是顾长歌放在桌上的香薰味,混杂着林语盈那堆化妆品的脂粉气还有她身上的水蜜桃味,但在这层层叠叠的香气之下,还有一股更新鲜的、湿润的味道。

那是刚刚沐浴后的水汽,带着某种特定的甜腻。

宿舍的窗帘拉得严实,仅在边角漏出一道细缝,漏进一缕微弱的光。进门左手边苏馨桐的桌子上,亮着一盏亮度调得很低的台灯,投下一圈暧昧的光晕。

林语盈的床铺是空的,被子乱糟糟地堆着。

顾长歌的床铺整整齐齐,像没住人一样。

而在那一圈昏黄的台灯光晕里,坐着一个人。

她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背对着我。

听到开门声,她的背影极其明显地僵了一下。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弦,在我们之间骤然绷紧。

但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就像是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一样,她依然低着头,看着面前摊开的一本书。

“……我回来了。”我反手关上门,声音干涩得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随着门锁“咔哒”一声扣合,那个把我们与外界隔绝的密室,正式形成了。

苏馨桐依然没有回头,只是那是拿着书页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嗯。”过了好几秒,空气里才飘来她的一声回应,极轻,极细,带着一丝颤抖的鼻音,像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

我站在门口,换了鞋,有些手足无措,这场面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以为一进门就会面对某种歇斯底里的爆发,或者某种直接赤裸的诱惑。但现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安静算什么?她是在后悔吗?

还是在害羞?亦或是在等我主动?

我不敢轻举妄动。顾长歌的警告犹在耳边:“如果她再有什么奇怪的要求,必须拒绝。”

我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声听起来正常一点,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我拿出手机,假装在刷消息,其实屏幕上一片模糊,我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要我稍微侧头,就能看见她的侧脸和上半身,但我不敢看。

时间开始变得粘稠,像即将凝固的胶水,一秒一秒地往下滴,可身旁那道身影,竟纹丝未动。

这么久没点儿动静,果然还是怂了,那这一下午就这么糊弄过去好了。

偷眼望去,她仍端坐于书桌前,脊背挺得笔直,手里拿着一支笔,面前摊开着一本《宏观经济学》。但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本书从我进来后就没有翻过页!

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那种频率很轻,但在这个落针可闻的环境里,就像是某种无声的求救信号,或者……是兴奋的战栗。

哦豁,完蛋。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握着手机,掌心全是汗。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真的要发生吗?那个在昨晚半夜爬上我的床,对着我的裤裆又亲又蹭,说出“我在宿舍等你”这种话的苏馨桐,真的会兑现她的诺言吗?

她应该不会qj我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概僵持了十分钟,苏馨桐终于动了。

她缓缓放下了手里的笔,“啪嗒”一声轻响,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缓缓转回身,正对向我,我也扭头看向她。

那一刻,我感觉喉咙瞬间被人扼住了。

她今天穿得绝美。一件纯白色的高领羊绒毛衣,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的百褶长裙,黑长直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后,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圣洁、禁欲、不可侵犯,就像是图书馆里那个让无数男生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女神。

而且,她还化妆了。

不是平时那种伪素颜的淡妆,是真正的、精心描绘过的全妆。

她的眉毛被细细地勾勒过,眼尾用眼线笔拉出一条微微上挑的弧度,给那双总是湿漉漉的桃花眼平添了几分勾人的媚意。睫毛刷得根根分明,像两把小扇子,每一次眨眼都在空气中扇起一阵微风。

最要命的是她的嘴唇。

平时她只涂润唇膏,是那种淡淡的樱花粉。可今天,她涂了一层饱满的水光红唇釉,红得鲜艳欲滴,像一颗熟透了的、轻轻一捏就会爆开汁水的车厘子。

在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这点红简直是触目惊心的色情。

她在紧张,她在害怕……但她还是为了我,或者说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精心打扮成了这样。

​一种莫名的、恶劣的破坏欲突然在我心底升起。我想撕碎她这层名为“端庄”的伪装,想看她在欲望面前彻底崩溃的样子。

“那个……”我主动打破了这份黏稠的死寂。

苏馨桐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肩膀猛地一缩,她依然死死盯着我,声音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干……干嘛?”

“你今天……”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张绝美脸蛋上游走,最后定格在她那红艳艳的嘴唇上,“化妆了?”

她握着书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不行吗?”她硬邦邦地顶回来一句,试图维持那点可怜的尊严:“我有约会……不行吗?”

约会?跟谁约会?

跟我那条挂在外面的内裤吗?

​我笑了,笑得有点坏,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笑的那么邪恶。

“行,当然行。”我盯着她颤抖的睫毛,慢悠悠地说:“不过说实话……其实我更喜欢你素颜的样子,比如昨晚……”

苏馨桐猛地拧身转回,后背绷得发紧,再不肯抬眼望我。眼尾精致的妆容晕开浅浅痕迹,羞耻、愤怒与惊慌在睫羽下翻涌,最终凝成一汪摇摇欲坠的水光,几乎要顺着眼窝滚落,还有她转回去时,那急促起伏的胸口,和那声压抑在喉咙里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你……你闭嘴!”她咬着牙,那层鲜艳的唇釉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变形,像是一朵被蹂躏过的玫瑰。

我耸了耸肩,不再说话,转过身继续看手机,然后我反应过来了……一股绝望感油然而生。

完了完了!刚才简直是脑子抽了!怎么能说出来昨天晚上的事……语气还那么挑逗……这下彻底没救了,全毁了!

我依然没有回头,但我握着手机的手已经开始出汗,心脏狂跳得快要撞破胸腔。

唏,可以和解吗?

​接下来的时间,​宿舍里静得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秒都像是在我们紧绷的神经上敲钉子。

我虽然拿着手机,但屏幕上是什么我完全没看进去,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左侧的那个背影上。

她的呼吸声一开始是急促的、紊乱的,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然后慢慢变得沉重、压抑,那是欲望在血管里沸腾的声音。

​我看见她的腿在桌子底下悄悄并拢,然后又难耐地分开,膝盖互相摩擦着,在那条百褶裙下鼓动出暧昧的波纹。

我看见她的一只手离开了书本,悄悄伸到了桌子底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隔着裙子的布料,用力地抓挠了一下。

然后又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重新抓住书页,用力到把那一页纸都捏皱了。

​当时针指向14:30的时候,上课铃响了。

“啪。”一声轻响。

那是理智断裂的声音,也是书本合上的声音,苏馨桐终于动了。她合上了那本看了快半个小时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的书,动作很重,像是带着某种自暴自弃的决绝。

她站了起来,椅子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长音。

她没有说话,而是快步走到门口。

“咔哒、咔哒。”她把门反锁了两道。

接着,她转身走到阳台门前,确认门已关好,又拉扯了几下厚重的遮光窗帘,确保将阳光彻底挡在外面。

那种封闭的、幽暗的、只属于两个人的私密空间感,瞬间拉满。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身,背靠着阳台门,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小学生,又像个准备献祭自己的信徒。

“过……过来。”她声音很轻,颤抖着,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我喉咙发干,心脏狂跳如鼓。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当这个“高岭之花”真的把自己锁进这个笼子里,准备向我敞开的时候,我还是紧张得手心冒汗。

我起身,站在了宿舍中间的空地上,我们两个人隔着两米远的距离对视。

空气里弥漫着她的体香,那是混杂着洗衣液和某种不知名花香的味道,在昏暗中发酵成一种强烈的催情剂。

“你……真的要这样?”我声音哑得厉害,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要是被她们发现了……”

“她们不会回来的。”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混合着她身上受热后散发出的淡淡体香,猛地笼罩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双柔软的手臂突然从正面环住了我的脖子。

紧接着,一具滚烫的、柔软的身体,紧紧贴上了我。

“……你赢了。”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炸开,带着哭腔,带着颤抖,更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后的疯狂爆发。

“你明明知道……我在等你……”

“你明明知道……我快要疯了……”

“你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坐着……看我笑话……”

​那一刻,我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

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眼线晕开了一点,像是一抹黑色的泪痕。那完美的红唇因为刚才的啃咬而变得斑驳,嘴角还沾着一丝晶莹的唾液。

她的眼睛红得可怕,里面燃烧着熊熊的大火,那是要把我和她自己都烧成灰烬的欲望。

“我赔你……”她那双总是含着雾气的桃花眼,此刻因为刚才的眼泪和晕开的眼妆,显得既狼狈又妖冶。

“那个杯子……被我弄脏了……被扔掉了……”她松开抱着我的手,却并没有退开,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在我面前慢慢蹲了下去。

“我没有新的杯子赔给你……”她仰着头,看着我,膝盖触碰到了冷硬的地板,发出极轻的“咚”的一声:“所以……用我赔,好不好?”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宕机,苏馨桐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直接把我的理智防线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她抬起手,有些颤抖地摘掉了鼻梁上那副让她看起来充满了书卷气和禁欲感的银丝边眼镜。

“咔哒。”眼镜被随手放在了旁边的地板上。

没了眼镜的遮挡,她那张绝美的脸蛋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视野里。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已经有些斑驳,眼线晕染在眼角。那抹被她咬得有些脱色的红唇,嘴角处还挂着刚才因为激动而溢出的晶莹唾液。

这哪里还是什么“苏神仙”,这分明就是一个刚刚跌落神坛,满身泥泞,却还渴望着更多堕落的妖精。

“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声音沙哑得厉害,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我的理智在疯狂尖叫着“推开她!”、“这不对!”、“判三缓三!”,但我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苏馨桐没有说话,她只是伸出手,那双十指纤纤、涂着透明甲油的手,颤抖着,却坚定地伸向了我的腰间。

“滋啦——”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刺耳得像裂帛。

我的身体比我的理智反应更快。在那只凉凉的小手触碰到裤腰的一瞬间,那条早就蓄势待发的巨龙就已经咆哮着苏醒,把内裤顶出了一个夸张到狰狞的帐篷。

苏馨桐看着那个凸起,瞳孔微微放大,喉咙极其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咕啾。”又是那个声音。

我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想要后缩,却被她一把抱住了腰。

“别躲……”她把脸贴在我的小腹上,隔着最后那层布料,感受着下面那个已经怒发冲冠的庞然大物:“它想我了……我也想它了……”

她伸出双手,笨拙地把我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那一瞬间,巨大的阴茎弹跳而出,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腥膻的气息,直直地戳在她的鼻尖前,青筋暴起,甚至顶端已经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苏馨桐被这视觉冲击吓得往后缩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重新凑近。

这对于有着轻微洁癖的她来说,本该是恶心的,是避之不及的,但此刻,我分明看到她的瞳孔在剧烈收缩后,瞬间放大了。

那不是恐惧,那是……兴奋。

“好大……”她伸出舌尖,有些试探性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死死盯着那颗蘑菇头,就像是一个饿了三天的逃犯盯着一盆果子狸炖水鱼鞭。

“这就是……你每天都要弄的东西……”她喃喃自语,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在那紫红色的顶端舔了一下。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麻,她的舌头湿热,软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这是……赔偿……”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闭上眼睛,张开了那张涂着残破红唇的小嘴,然后,慢慢地、生涩地包了上去。

“唔……”温暖、紧致、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了龟头,我爽得差点叫出声来。

但我必须得说,现实和A片是有差距的。

苏馨桐根本没有任何经验,她完全是在凭借本能和想象在动作。她的舌头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僵硬地抵着下面,她的牙齿甚至不小心刮到了那敏感的冠状沟。

“嘶!牙……牙齿!”我疼得浑身一颤,下意识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苏馨桐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嘴,惊慌失措地抬头看我,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对、对不起……我……我第一次……我不知道……”

她再次尝试,努力地张大嘴巴,想要把那根粗壮的东西吞得更深,但她的嘴实在是太小了,只能勉强含住一半。她努力地用舌头去描绘上面的纹路,用喉咙去挤压那根肉棒,每一次吞咽,我都能感觉到她口腔内壁那细腻的软肉在蠕动。

“唔……唔嗯……”她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哼声,眼里的泪水又涌了出来,那种手足无措的卑微感,反而更加激发了我心底某种黑暗的暴虐欲。

你是女神啊,你是高不可攀的校花啊,你怎么能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既然你说你是来赔偿的,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那个飞机杯的替代品,那你就该有点觉悟。

杯子是不会喊累的,杯子也是不需要技巧的,杯子只需要被使用。

理智的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太慢了……”我低吼一声,彻底失去了耐心。

我抬手捧住她的脸颊,手指粗暴地扎进发丝间,死死扣住她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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