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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母子系列】-063庆佳节承恩泽暗传家训 解心结续旧约夜话天伦,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2 5hhhhh 7480 ℃

  「想。」我点头,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太他妈想了。除了黑发棕眼,她到底长什么样?」

  「马上你就知道了。」阿磊神秘兮兮地说,「相信我,初见可能有点意外,但绝不会失望。」我挪动身体掩饰裤裆的躁动:「她快到了吗?都九点多了……」

  「急什么。」志远咧嘴一笑,「漫漫长夜都是你的。」

  「整晚?」

  「这可是传统最棒的部分,阿枫。」阿磊咧嘴笑道,「圣诞早晨醒来时的惊喜。」「那妈妈怎么办?」我追问,「要是她突然进来呢?圣诞早晨我可没法偷偷把人送出去!」「别担心妈妈。」志远笑出声,「她也是惊喜的一部分。」

  我看见阿磊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皱起眉头盯着阿磊:「妈妈怎么会参与这种事?她总不会知道这女人的事吧?」话刚出口我就意识到多蠢,自嘲地笑了,」

  算了!当我没问。这问题太傻了,她当然……」「妈妈全都知情,阿枫。」阿磊轻声说,「志远没说错,她确实是传统的一环。」我还来不及追问,就见阿磊又向志远使了个眼色,面色突然凝重。片刻沉默后志远点头示意,阿磊转回身来。

  「阿枫,是时候告诉你咱们家特别的圣诞传统了。」

  「让火辣女人陪小处男上床的传统?」我嗤笑道,「听起来像黄色网站的蹩脚剧情。」「不,远不止如此。这个传统在家族里延续了几代人,女性成员也会在第十八个圣诞夜参与。」「什么?」我摇头,「难道要让四十几岁的老男人糟蹋姑娘们?」感觉勃起正在消退,他们绝对在耍我。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的。」阿磊异常严肃,「我们一直在谈性爱,但这事的意义深刻得多。」「哦?」我强压怒火,决定看他们还能编出什么鬼话,「你们扯了半天不就是约炮,还能有什么深刻意义?」

  「关乎爱,阿枫。」阿磊仍用那种轻柔而郑重的语气说。不得不承认,他装正经的演技堪称一流,「是与特别之人灵肉交融的仪式。」

  「特别之人?」我讥讽道,「你说话怎么跟琳琳似的,满嘴做爱那套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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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琳没说错。当然情欲也很重要,你可以——也必将得到想要的一切。但归根结底,小弟,这是关于亲密与爱的传承。」「随你怎么想。」我挥手打断他,「我连这女人都不认识,谈什么爱不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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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确实认识她啊,阿枫。」他露出神秘的微笑,「不仅认识,你还爱着她。」我盯着他足足一分钟,试图理清话中玄机。这显然是个恶劣的玩笑,但阿磊专注的目光让我不由自主开始在记忆里搜寻——四十来岁、黑色长发、棕色眼眸,唯一符合这个特征的女性只有……

  没等我想完,阿磊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低语:「阿枫,那个女人就是妈妈。」

  我猛摇头试图驱散醉意,朗姆酒的后劲让我产生幻听了。

  「你……说什么?」

  「今晚要让你欲仙欲死的女人就是妈妈。你看,阿枫,这是……」

  「妈妈,」我机械重复,「你是说我们的亲生母亲今晚要来这里和我上床?

  「当妈妈褪下内裤的梦境画面突然闪回时,我眼皮狂跳——这全怪这群混蛋整天意淫她。

  「正是如此。」阿磊点头,「但我说过这不只是性……」

  「我……」喉咙像被扼住,「有个问题。」

  「本来就要解释清楚的,」阿磊说,「不过你问吧。」

  闭眼深呼吸时我告诫自己保持冷静。这绝对是史上最恶心的恶作剧,我本打算平静地让他们滚蛋,显得不为所动。可睁眼看见志远噙着玩味笑容的瞬间,理智之弦骤然崩断。

  「你们他妈的有病吧?!」我暴吼。

  「阿枫……」阿磊想拍我肩膀。

  「这他妈叫变态!」我打掉他的手,「别碰我!都给老子滚出去!」转向志远时唾沫星子飞溅,「还有你这混蛋!」

  「别生气,」阿磊仍放轻声音,「这事关重大……」

  「你脑子被门夹了?」我手指几乎戳到他鼻尖,「拿老子开涮可以,但你们竟敢这样议论妈妈!」「阿枫,让阿磊把话说完。」志远开口道,「妈马上就要到了,如果你不肯和她亲热,她会很伤心的。你总不想……」「闭嘴!」我转身冲他吼道,「听听你在说什么鬼话?你居然在怂恿我和妈妈乱伦,还……」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声音戛然而止,」你们……你们两个是想让我以为你们已经……以为妈妈和你们……」「她确实这么做了,阿枫。」阿磊说,「我们两个都和她……嘿!」

  当我挥拳相向时,阿磊惊叫着侧身闪躲。那更像是扇耳光而非出拳,他躲过了大部分力道,但我的掌缘还是重重刮到了他的太阳穴,打得他连人带椅向后晃了晃。

  「你他妈给我住口!」我朝他咆哮,「老天爷,爸才走了多久?你们就编造这种恶心的谎言污蔑妈妈?」酒精显然放大了我的怒火,我再次抡起胳膊。

  这次阿磊早有准备,他一手扣住我的手腕往下压,另一只手又搭上了我的肩膀。

  「阿枫!」他第一次提高了嗓门,「冷静点听我说!这不是玩笑,但也不像你想的那么龌龊,这其实很美好……」「放你娘的狗屁!」我挣脱他的钳制,「下流透顶的谎话!我要把你们说的这些告诉妈妈。」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这多么幼稚,但此刻已顾不得了。

  「尽管去告状吧。」志远耸耸肩,「不过在那之前先听我们说完——是妈妈委托我们向你坦白这件事的。你现在这样,让我们很难办。」我正要反唇相讥,却见他摇了摇头轻声说:「求你了,阿枫,听听阿磊怎么说。否则妈妈会失望的——这一整年她都在期待今天,我们不想搞砸它。」他眼眶发红的样子让我愣住了。在我们三兄弟里,志远向来最混不吝也最固执,此刻他竟低声下气地说「求」字,这让我不由转向阿磊。

  感觉到我情绪渐缓,阿磊松开按在我肩头的手,用安抚的语调说道:「听着,阿枫,我知道这些年我总捉弄你。」他朝志远努努嘴,」我俩没少合伙欺负你。

  你是老幺,我们嫉妒你受宠,所以变着法子找你麻烦。」阿磊直视着我的双眼,我愈发感到困惑。他不仅神情严肃,那双眼睛里甚至开始泛起水光。如果这是场表演,那也太他妈逼真了。

  「但你还记得爸心脏病发作后,事情就变了。我向妈保证过要照顾你,咱们全家不是更亲密了吗?」

  我点点头,当阿磊提起父亲时,自己的眼眶也开始发烫。朗姆酒肯定严重扰乱了我的思维——不到一分钟内,我从欲火焚身变成愤怒,又迅速跌入悲伤。

  「是啊,」我轻声说,「你们一直对我很好。」

  「永远都会的,我们是兄弟啊,阿枫。」他深吸一口气,「所以我要你相信我接下来说的话。我知道听起来会很疯狂,没错,刚开始可能有点变态,但你必须让我说完,好吗?」

  「可这就是变态。」我反驳,「而且我知道是谎话……」

  「我不怪你这么想,」阿磊说,「但这是真的。这么跟你说吧,我允许你把我说的话全部告诉妈妈。实际上你告诉她的时候,我和志远会坐在这里。也许这能让你相信我们没耍你。」他摊开双手,」现在愿意听了吗?」我耸耸肩,其实别无选择。我不可能赶他们出房间,唯一的选择就是虚与委蛇直到妈妈回家。但阿磊说可以告诉妈妈这话让我胃部绞痛——他为什么要这样?

  这不可能是真的,绝对不可能……我突然想起志远今天盯着妈妈时脸上赤裸的欲望,紧接着又浮现妈妈亲吻我脖颈的画面,她柔软的唇瓣在那里流连,那一刻我恍惚觉得那是杨琳在吻我。不!我猛摇头,这太荒谬了!

  「阿枫?」

  抬头看见阿磊正凝视着我。确认我注意后,他继续道:「我理解你的感受。

  事实上我当时更混乱,因为没人提前告诉我这些。只有我和妈妈。她开始解释时我完全懵了,说实话还有点害怕。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考验我,直到后来……」「等等,」我打断他,「你十八岁时爸还活着。他在哪儿?你该不会说…

  …」「你不记得几年前圣诞节前夕妈妈单独带我出去?说想和我独处,因为假期后我就要返校?」

  我点点头。这事我记得,那天爸爸带志远和我出去吃了午饭还看了场电影。

  「而妈妈带我去约翰斯顿的一家小汽车旅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去那儿,但她说是个惊喜。我们登记入住后,我坐在床上,她在洗手间里。」他松开我的肩膀,靠回椅背仰头望着天花板讲述,仿佛在重温当时的场景。

  「她从洗手间出来时穿着件透明的小红睡裙,坐到我身边。」他摇摇头,「我低下头不敢看,因为透过那层布料……我能清楚看见她的奶子。」「阿磊,别说了。」我轻声制止,但他置若罔闻地继续道。

  「她开始向我解释,说几代人都遵循着个秘密传统——当子女年满十八岁的圣诞夜,父母会与他们同寝,这是能给予孩子最珍贵的礼物。」「放屁。」我直截了当打断。

  「让他说完,阿枫。」志远低声道。

  「我当时反应和你差不多。」阿磊继续讲述,「可能没这么粗鲁,但见鬼,那可是咱妈啊。可她说这很正常,说我是她英俊的儿子,想用这种特殊方式拥有我。想体验我身体的每个部分。」我垂下头,强忍着捂住耳朵的冲动。老妈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

  「我拼命抗拒,这太荒唐了,正常人根本不会……」阿磊声音发颤,「可她告诉我外公当年也是这么对她的,说那感觉美妙极了。」「什么?」我猛地抬头,「外公和妈妈上过床?」我挥舞着双手怒吼,「老天爷,阿磊,你在大学到底抽了什么鬼东西?」

  「不止妈妈,雅雯姨妈也是。」

  「简直荒谬绝伦。」

  「这事永远秘而不宣,唯有在圣诞夜才会被提起,说多么特别什么的。」他耸耸肩,「咱们的表哥黄洋比我大三岁,我压根不知道他和姨妈也……这就是有趣之处,我们心知肚明彼此都跟自己妈妈睡过,但永远绝口不提。」「黄河明年就满十八岁了。」志远补充道,「我打赌姨妈已经等不及了。」

  阿磊转回身来,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志远又开口了。

  「嘿,阿磊,万一……你知道的,万一那孩子是同性怎么办?」他做了个厌恶的表情,「当爹的总不能……」他欲言又止。

  阿磊笑了。

  「我问过咱妈这个问题。她说,这正是传统的意义所在。你可以往上追溯好几代——儿子们生的总是女儿,女儿们生的总是儿子。」

  「真的?」我脱口而出。

  「千真万确!」阿磊笑容更灿烂了,八成是发现我竟不由自主陷进了他扭曲的童话故事里。」你想啊,外公有两个兄弟,但他和外婆生了两个女儿。雅雯姨妈生了两个男孩,妈妈生了我们仨。」他咧嘴一笑,「看来咱们将来都会生女儿。」

  「那要是真生了女儿,你们就要……」我说不下去了,胃里一阵翻腾。

  「阿枫,这事儿还远着呢。」阿磊说着瞥了眼志远,指着他警告道,「别问东问西的,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

  「总之,阿枫,我当时和你一样觉得特别恶心。但妈妈贴得那么近,她闻起来香极了,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她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她会对我多好,说比那些和我鬼混过的姑娘们强多了,因为我们血脉相连。」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她吻我的时候我想躲,可她揪着我的头发,没过一分钟我就开始回吻她了。」

  阿磊的眼神又恍惚起来,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后来我们……简直妙不可言……」他突然停住,显然捕捉到了我脸上的嫌恶,「阿枫,我只能说那是我这辈子最对的感觉。我们中午进的酒店,直到晚上十点才退房。」他摇摇头,「回家后老爸气疯了,因为我们答应早回来。我当时还在想,他要是知道真相会是什么表情。」

  「天哪!」我惊呼,「爸爸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阿磊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我,「这传统是妈妈那边的。」

  「所以妈妈和你睡过,之后又和爸爸……」我低声说,「她这是出轨……」

  「她才没有!」阿磊厉声打断,「这不是乱伦,阿枫,这是千载难逢的美好体验!妈妈后来再没碰过我。之后最越界的举动也就是每年平安夜给我个长长的吻,再回忆那天有多美妙。这不是乱伦,阿枫,这是亲情。」「你这话简直像杰瑞·斯普林格秀的台词!」我惊恐万分地说。

  「斯普林格,这比喻绝了!」志远大笑。

  「说真的,」阿磊没理会他的插话,「所以对你来说没问题。杨琳永远不会知道,阿枫,而且妈妈又不是学校里的婊子。她不一样,这和搞别的女人根本不是一回事。」「没错,你想想,」志远接话,「你要是睡了学校女生,杨琳迟早会发现,但她这辈子都不会问你有没有睡过自己老妈。」他又发出那种令人不适的笑声。

  「因为正常人根本不会干这种事!」我吼道。

  「听着,志远,你蛋奶酒喝多了吧?」阿磊皱眉,「你他妈到底帮谁说话。

                 「

  「让我来,」志远说着站起身,一屁股坐到我床边。

  「省省吧,」我推开他,「我受够了。」

  「嘿,你都听阿磊扯完了,总该给我一分钟。」他按住我的大腿,「瞧,阿枫,我比阿磊更懂你的感受。」「是吗?」我冷笑。

  「当然,你想想。首先妈妈没像找阿磊那样主动找我,是那边的好大哥「他冲阿磊努嘴,」干了和我们现在一模一样的事。他按着我肩膀说老妈有多辣,然后……」他突然笑出声,」你告诉他,阿磊。」「他照着我的脸就是一拳,跟你刚才想干的一样。」阿磊咧嘴露出沾着啤酒沫的牙齿。

  「没错,」志远点头,「我当时和你一模一样,阿枫,根本不想听那些关于妈妈的脏话。再加上老爸刚走那会儿,我也冒出过那种念头,恶心得要命。」「但是来了对吧?」我讽刺道。

  「阿磊让我冷静下来,说了刚才那套话。我嘴上骂他恋母癖,心里盘算听完就去告诉妈妈,阿磊需要看心理医生。可他说着说着……」志远的手指在我膝盖上画圈,「我居然开始想象那个画面。我……」

  他别过脸去,显得有些窘迫。

  「说下去啊,志远。」阿磊鼓励道,「这对我们有帮助。」

  志远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当时还是处男。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每次快上床时我就紧张。老爸不在了,我又不好意思跟阿磊聊这个,你也还太小。」他耸耸肩,「所以一直没做成。后来我跟阿磊坦白了这件事,他就开始跟我说妈妈有多么温柔体贴,说她有多爱我,会对我多好。她会完全掌控节奏,我什么都不用担心。」「妈妈是你的第一次?」我翻了个白眼,「哇哦,你们连故事版本都专门编了不同说法,真细致。」「你会明白的,阿枫,」志远平静地说,继续讲述,「那天妈妈走进来,我突然用全新的眼光看她——作为一个性感的女人,一个愿意疼爱我,满足我任何需求的女人。她非常耐心,对我格外温柔缓慢……」「就温柔了那么一两分钟!」阿磊突然爆笑。

  「总之,」志远恶狠狠瞪了阿磊一眼继续道,「那感觉美妙极了,温柔又从容。但第二次的时候,「他吹了个口哨,」天呐,阿枫,她简直像匹……」见我抬手他猛地往后一缩。我并没挥拳,只是指着他。

  「我不想听细节。」

  「不,你想的,」志远说,「你明明想听,阿枫,只是强迫自己抗拒。」

  「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字面意思。你被规则束缚住了,阿枫。乱伦当然不对,要是天天乱搞还弄出孩子,那确实糟透了。但这不是乱伦,阿枫,这是爱的仪式。没人知道这个传统延续多久了。外公告诉妈妈说,他妈妈说她曾曾祖母就和她父亲睡过。「他摊开双手。

  「至少几百年了,阿枫。从没有人说漏嘴,从没有人被迫做不愿意的事,每个人都享受其中。这是个美妙又刺激的秘密,既火热又甜蜜。这不恶心,是特别的传承。知道吗,阿枫?我选修社会学后发现,这种血脉羁绊经过几代人已经刻在基因里了。事后我才意识到,其实我早就对妈妈有过邪念。事发前几天她亲过我嘴唇,我整晚都在想这件事,裤裆撑得老高,觉得自己变态极了。」他双手一摊,「但这是召唤,阿枫,我被吸引是因为时机到了。」

  「不错啊,」阿磊对志远说,「我之前倒没往那方面想。」

  「我可一直惦记着呢。」志远转向我,「阿枫,老实回答我们——妈妈今天辣不辣?是或不是?」

  我瞪着他刚要脱口否认,阿磊却轻声说:「说实话吧,阿枫,答案我心里有数,就算你不敢承认。」

  喉头滚动间,那些红色渔网袜突然浮现在眼前,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还有那个荒诞的梦——妈妈任由裙摆滑落地板的画面。

  「阿枫?」

  脑海中又闪现她瀑布般的长发,幽深的眼眸和饱满的唇峰。我猛然惊觉自己总在找这类长相的色情视频,还自欺欺人说是为了看和金发的杨琳不同的类型。

  难道志远说中了?我潜意识里真对她有非分之想?

  「我……」我埋下头,「是挺好看的。但是……」

  「好,那就是承认了。」阿磊点头,「接下来,她亲你脖子时感觉爽吗?」

  垂着头回忆那个瞬间,她双唇擦过皮肤激起的战栗感突然席卷全身。我惊恐地发现鸡巴正在勃起——满脑子都是妈妈的身影,而身体居然起了反应。不,肯定是朗姆酒和哥哥们蛊惑的缘故,我醉了,神志不清。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阿磊说,「你喜欢那样,这很好。最后问你想不想让妈妈幸福?」

  「我当然希望妈妈幸福,」我不假思索答道,「她值得最好的。」

  「完美答案。」志远赞许地拍我大腿,「听着,没什么比和儿子共度春宵更能让她快乐了。」

  「放屁!」我厉声打断,「这太……」

  「双赢局啊,阿枫。」志远插嘴,「等你们搞上——不是如果,是到时候—你俩都会爽翻。她能得到渴望已久的滋润,你那点小毛病也能迎刃而解。」

  「毛病?」我冷笑,「现在唯一的毛病就是你们在这胡扯。」

  「不不,你确实有性癖方面的困扰。」志远自以为是地点头,「早说过万一杨琳永远长不大呢?万一她只想要清汤寡水的温柔炮呢?」

  「好吧,也许她会……」

  「也许吧,也许不会。」志远耸耸肩,「但你说过你不想出轨——这很好,杨琳确实值得珍惜——可你永远都会惦记着这件事,阿枫。你会越来越烦躁,迟早会栽在某个婊子手里。等她发现的那天,你就完了。」他咂了咂舌头,」永远不知道被温柔地深喉口交是什么滋味多可惜啊。更可惜的是要以伤害好姑娘为代价才体会到。但你可以两者兼得,阿枫,没错,你可以的。」「他说得对,小弟。」阿磊接过话茬,「想想看,阿枫,就像你幻想过的那种夜晚——和一个愿意满足你所有幻想、并且乐在其中的女人共度良宵。」他露出邪恶的笑容,「想射在她奶子上吗,阿枫?还是脸上?」笑容扩大成大笑,「或者嘴里?我打赌你最想要这个——能尽情射进一个温暖柔软的小嘴里。」「一切都可以,阿枫。」志远轻声补充,「她会问你想要什么,然后照单全收。她来就是为了让你快乐。」兄弟俩轮番轰炸时,我试图屏蔽那些话却做不到。阿磊在描述后入姿势,志远则念叨着我能有多凶狠,终于能体验真正干女人的滋味。我感觉到汗珠滑下脸颊,鸡巴已经半勃。比他们的话语更糟糕的是,我无法阻止脑海中同步浮现的画面:妈妈跪在我两腿之间,手握我的肉棒,双唇轻触龟头,舌尖舔着嘴唇准备含住。我闭上眼睛想甩开幻象,却又看见她四肢着地,翘着屁股让我占有。

  「别说了。」这句哀求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但阿磊轻声回应:「没关系的,阿枫,别羞耻,别抗拒,这是命中注定的。」

  「没错,小弟。」志远用安抚的语调说,「我懂你的感受,从脸上就能看出来——你正在想象,对吧?实际体验会比想象的更美妙。」我望向他,他突然倾身过来给了我个拥抱。

  「阿枫,今晚你会让妈妈非常快乐的。」

  「不,」我的反驳已不如先前坚决,「这太离谱了——」

  敲门声让我们全都跳了起来。

  「孩子们还好吗?」她在门外问道。

  我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决定性的时刻到了——等妈妈进来,我就能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不是荒唐的谎言。我要把哥哥们那些疯话告诉她,然后……

  「妈,快进来吧。」阿磊唤道。

  房门开启时我抬起头,妈妈走了进来。我瞳孔骤缩,心跳陡然加速,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轰然炸响哥哥们没说谎。

  妈妈身上那件红色睡裙仅靠胸脯上方系着的蝴蝶结丝带维系着,随着她朝烛光摇曳处走近,薄如蝉翼的衣料下浑圆双乳的轮廓清晰可见,深色乳尖竟还是勃起状态。裙摆在乳房下方豁然敞开,露出她平坦小腹的雪白肌肤。我试图移开视线,可就像梦中那般,目光仍贪婪吞噬着妈妈近乎赤裸的胴体。

  睡裙下摆本应垂至大腿中部,但前开式设计暴露了她下身仅着红色丁字裤的事实。那窄窄的布料勉强遮住腿间秘处,修长玉腿褪去丝袜后依旧光洁动人。注意到她赤足踏在地毯上,脚趾甲与手指甲同样涂着暗红色。当妈妈来到床尾时,我发觉阿磊和志远已从身侧站了起来。

  「妈妈美极了,」阿磊声音发颤,「真是……美得不可思议。」

  「我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女人,」左侧的志远附和道。

  妈妈凝视着我的双眼轻声问:「你呢,阿枫?喜欢妈妈今晚的样子吗?」

  「我……」喉咙像是被扼住,滚烫的血液冲刷着耳膜,汗水刺痛眼眶。

  「专门为你穿的,」妈妈指尖抚过丝带,「既纯真又放荡,合你胃口么?」

  不等回答,她如先前对志远那般高举双臂缓缓旋转。睡裙后背完全敞开,但夺走我全部呼吸的是那根系带丁字裤——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细绳,将两瓣饱满翘臀毫无保留地呈现。当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的呜咽时,妈妈正背对着我们微微俯身,充满挑逗地摇晃着那比杨琳还要完美的臀部。

  「天啊。」我轻声说道。

  妈妈转过身来,大笑着说:「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你这幸运的混蛋。」阿磊把手搭在我肩上说,「我可真嫉妒你。」

  「好啦,好啦,阿磊,」妈妈低声说,「你已经享受过了。今晚该轮到我的小宝贝了。」她微笑着问我:」准备好共度我们的特别之夜了吗,阿枫?我可是期待已久了呢。」话音刚落,妈妈便向阿磊和志远招手。他们立刻绕到床两侧站在她身边。我看着她那被饥渴目光舔舐的身躯。妈妈伸手捧住两人的脸庞,兄弟俩都闭着眼睛往她掌心蹭去。妈妈也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我怔怔望着她的侧脸—散落的秀发,上班时涂的深红色唇膏犹在。烛光让她裸露的肌肤泛着柔光,突然意识到哥哥们说得没错,妈妈确实很美。

  不止是美,更透着致命诱惑。以前从未注意过她乳房如此丰满,此刻能清晰看见乳头顶着睡衣的凸起,不禁想象那触感……停下!这可是我妈妈。肯定有什么隐情,或许这仍是玩笑?我头脑发烫地想着。虽然想逃,但后背抵着床头板,而妈妈和哥哥们堵在床尾。妈妈突然睁眼摇头:「还没回答我呢,宝贝,准备好继承我们的家族传统了吗?」

  我仍不敢开口,只是摇头。

  「别怕,阿枫。我们要做的事再正常不过了。」她指尖划过两个哥哥的锁骨,「你哥哥们没告诉你有多美妙吗?」

  「他们……说过。」我艰难挤出回答。

  「很好,」她双手顺着儿子们的肩膀下滑,「今晚对我们俩都将是难忘的。

  「她轻叹道,」每年圣诞节我都会想起和我爸共度的那个夜晚。」「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然是真的,宝贝,」她平静地说,「他当时特别温柔。」忽然狡黠一笑,「不过至今都嫉妒你们的阿姨。那晚之前我好歹和男孩们亲热过,但她可是处女呢。你们外公是她的初体验。」她耸耸肩,睡衣下的双乳随之轻颤。

  「不过没关系啦,我可是先当了你哥哥的女人呢。」她转向志远,「是不是呀,宝贝?」

  「我的最爱。」志远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

  「哎哟,真会哄人。」妈妈笑得像个小姑娘,「但阿枫你可不乖,对吧?」

  她冲我笑道,那笑容让我心跳更快了,「有小道消息说你早就尝够甜头了。没关系,今晚我当你的坏女孩。」「不!」我大吼,「这绝对是个玩笑!」

  「亲爱的,要是玩笑,我会穿成这样吗?」妈妈双手揉着胸脯反问,「难道我会这样?」她隔着睡裙托起双乳,指尖开始玩弄乳头。

  「操……」阿磊看得眼睛发直。

  我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胸口移开,对上她的眼睛。

  「我不信。」我拼命摇头,既想甩开幻觉又试图否认眼前的一切,「这都不是真的!你们合起伙耍我!」妈妈突然松开胸部,皱眉看向阿磊。

  「对不起,妈妈,」他低声说,「我们试过了,但他就是……」

  「没关系的,阿磊。」她温柔地说。

  重新转向我时,她露出微笑:「看来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相信了。」她说着突然转身搂住阿磊的脖子,当着我面和他深吻起来。阿磊立刻发出呻吟,双手掐住她的腰肢。我看着妈妈激烈地与他唇舌交缠,恶心又无法移开视线。当阿磊的舌头钻进她嘴里时,妈妈发出愉悦的呻吟。

  吻到一半,她突然仰头挣脱,右手向后勾住志远的脖子。二哥毫不犹豫地贴上去,从背后抓住她的乳房。妈妈仰头发出电影里才听得到的淫叫,志远立刻咬住她的嘴唇。这时我看见阿磊正埋头在她颈窝舔舐,而他的手竟然从睡裙下摆探入,与志远抓着奶子的手重叠。当志远松手后,透过半透明睡裙,我清晰看见阿磊的手指在揉捏她赤裸的乳头。妈妈与志远的湿吻声中,夹杂着越来越重的喘息。

  「喔,宝贝儿!」志远的手滑下去,像阿磊那样探进睡裙,开始玩弄她另一侧的乳头。他另一只手往下探,抓住妈妈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喃喃自语道。

  我呆坐着,眼睁睁看着衣衫不整的妈妈被夹在两个哥哥中间。他们的手和嘴唇无处不在——揉捏她的奶子,抓挠她的臀肉,亲吻舔舐她的脖颈与胸口。妈妈呻吟着扭动腰肢,先是向前顶进阿磊怀里,又向后蹭着志远勃起的肉棒。当她转向我这边时,两个哥哥正同时亲吻她颈部两侧,各握着一只晃动的乳房。只见妈妈突然抓住阿磊的手,强行塞进自己内裤里。阿磊发出闷哼,而我却被妈妈高亢的叫声吸引——那只手开始在她腿间快速抽动。

  志远的手顺着她大腿滑进丁字裤边缘。随着妈妈又一声媚叫,我意识到他手指也插进了那个潮湿的肉缝。他亲生母亲的肉缝!」变态」「乱伦」之类的词汇在我脑海炸开,但翻涌的羞耻感正被胯下燥热击溃。看着两双手在妈妈腿间交替动作,我心跳快得发疼,低头发现短裤已被勃起的鸡巴顶出明显凸起。

  眼前的画面简直像两个嫖客在玩弄酒吧里捡来的妓女。我本该作呕闭眼,手臂却不受控制地摸向自己发胀的鸡巴。这悖德场景竟让我硬得发痛。妈妈在儿子们的服侍下浪叫连连,臀部激烈迎合着四只手掌,双臂环抱他们脖颈将两张年轻脸庞按在自己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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